“主人!”隔屋水千山全力撞破了木门,疾冲上前,紧紧抱住黄泉:“主人,让千山看看你的伤。”颤抖着就去拉黄泉的手。
“……啊……嗬……”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咿唔,黄泉脸肌痉挛,发疯似地一甩,水千山摔到地上,忍痛爬起,飞快点中黄泉晕睡穴。
回身一脚将还在傻笑的元烈踢下湘妃榻,铺上张崭新床褥,才把黄泉抱到榻上,双腕抖个不停,深吸几口气勉强镇定下来,一抹眼泪,急着取药敷治。
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止住了血继续流出,但那半截断舌却如何接得回去?他咬牙切齿地走到元烈面前,狠狠踩住元烈伤腿,用力一碾。
清脆的骨裂声和元烈暗哑的**同时响起,看着元烈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得像死人一样,似乎立时就要昏厥。水千山慢慢收回脚,绽开一个与姣好面孔完全不相宜的残狞笑容。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便宜就死的。畜生,你敢伤害我的黄泉,准备下十八层地狱吧。”
操起手边药箱抡向元烈脑门,血顿时流了一脸,元烈已痛得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只张嘴微弱喘息。
“畜生,你还很能捱啊!你可不要晕,还有好戏等着你呢!”冷笑着,水千山抓起元烈沾染血汗的湿发,拖着他出了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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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顶的黑衣人在听到黄泉那一声惨叫时,亦已惊醒,只是不敢贸然闯入,聚在了屋外窃窃私语。水千山一勾手,领着众人进了连排石屋后的一间黑房。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将元烈推倒地上,水千山踏着他头颅问。
元烈极力喘着气,看四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就知道这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水千山却还是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起来。
“这间屋子多年前就建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主人专门造来,打算抓到东丹天极那个畜生后,好好招呼他用的。现在正好用来款待你,反正你两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提起墙上悬挂的一条皮鞭:“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嵌满铁丝倒钩,保证每一鞭都可以从你身上撕下好几条肉丝。”
放下鞭子,拿过旁边一个项圈般的铁箍:“看到没有,它后面可以收放。把这个戴在你额头上,然后再慢慢地绞紧……哈哈,用不了多久,你的眼珠就会越来越凸出,最后啪地飞出来……”啧啧两声,他蹲子,拨开元烈被血水和冷汗浸得湿漉漉的头发,指尖在他眼皮上打转。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或者,你喜欢别的,随你挑——这些全部是主人为你那畜生哥哥打造的,想必也一定合你胃口,嘻嘻。”
“杀,杀了我吧……”严重失血孱弱的身体仿佛正与神智剥离,心底深沉的悲哀更像无尽头的黑洞,一点点吞噬了他仅存的那丝反抗的力气。元烈无力地轻轻摇头:“给我个痛快吧。”
水千山凶悍的眼神冷盯他,突然揪住他的头往地面重重一撞:“你想的美,你抢走了主人,又把他伤成这样,还想我给你痛快?哈!”
又狠狠连撞几下,看地上血印斑斑才住手。忽似想到什么,阴阴一笑,模着元烈呈淡淡小麦色却肤触光滑的脖子:“你喜欢痛快吗?没问题,这里每一个男人都可以满足你啊。”双手一扯,撕开元烈衣物,沿着颈线移下。
赤果的身躯因恶寒战栗,元烈本已逐渐涣散的目光居然重新回拢,浮起深深恐惧。
“……不……不要碰我……”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抗拒,他努力伸出手,想推开水千山在他胸前茱萸恶意抚弄的手指,却被水千山用力一折,听到清晰的肘节月兑臼声。
“再乱动,我就把你另外一手一足也折断。”水千山噙笑,手底却拧住那已有些硬挺的小小红粒往死里一掐。
“呃……唔……”元烈拼命想遏止住不去思考那尖锐的痛,但压抑的惨呼仍是自紧抿的唇缝泄露:“不要……碰,碰我。”
放开渗血的**,水千山站起身,悠悠道:“尽管放心,你这样的货色,我还没兴趣碰。不过嘛,他们就说不定了。”
斜斜挑起眼角,瞅着身后那群站得整整齐齐,喉结却在暗中上下滚动的黑衣人:“你们也有一阵没下山找过女人了吧。这畜生是普通了点,总聊胜于无,你们就将就些,拿他来压压火好了,呵呵。”
人群里有人眼睛发出了光,却迟疑着:“他不是主人的么?万一主人知道……”
“我说行就行。”水千山截断话头,面不改色:“主人醒来,只会取他性命。你们要玩就快点,不然这畜生成了尸体,就没意思了。”慢吞吞抓着元烈伤腿足腕,将他一条腿拎高,露出茶色**:“你们谁第一个?”
“不……”元烈再度做着唯一的抵抗动作——摇头,微弱的声音非但阻止不了什么,反而更激起诸人兽性。那最先发话的黑衣人咕哝一声,解开了裤头,赤红**的**早已竖得笔直,顶端溢着透明黏液。跪在元烈被强行拉开的双腿间,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皱紧闭的洞口,试图探入。
黏湿滑腻的东西在股间顶戳,元烈浑身一僵,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奋力弹起身子,尖声狂叫:“滚!滚开!别碰我!”
忽然曲起没受伤的那条腿,用尽全力蹬中黑衣人胯间。那黑衣人没想到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会如此大反应,竟被踢个正着,痛弯了腰。下一刻,水千山一拳也挥上了元烈面庞,半边脸顿变乌青,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拎起元烈头发,水千山故意踩上他大腿断骨处,来回碾磨,恶毒笑道:“你忘记自己在主人身下怎么又叫又扭的吗?婊子一个,还扮什么贞烈?”
“……别,别碰我……”吃力张开高肿的眼皮,元烈双目血丝迷离,如要泣出血来——肮脏的男人身体在面前晃悠,反胃到呕吐的感觉……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嘶吼着、猛烈挣扎着,想从水千山脚下爬开。
伤口处的血汩汩染湿了水千山的鞋袜,元烈挣动间,每个人都听到碎骨摩擦的声音,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只坚持着无用的扭动,嗓子越叫越低哑,最后只剩啊啊的几声,却依然在叫、在挣扎。
四下的黑衣人虽然不说话,眼里都不自禁微露诧异和钦佩。这帮人个个是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但似元烈这般满身是伤,还如此硬气,却实在不多见,一时竟有些替他惋惜起来。
众人的表情写在了脸上,水千山焉会看不出,只觉面上挂不住,恚怒更升,胡乱踢了元烈两脚,鼻孔里喷出一声嗤笑:“被主人以外的人干就叫你这么不能忍受吗?嘿,你越怕,我就越想看,非要你哭天喊地求人捅你不可!”矮身紧盯元烈血红双眼,森然而笑:“我水千山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火盆端了上来。
水千山慢条斯理撕下条袖边,卷住自己手指,从火盆热炭里抽出枚烧得通红的细长铁针,望进元烈惧意渐起的脸庞,得意地笑了。
“怕了吗?哈哈,让我想想看,该把它插哪里好呢?眼睛?耳朵?鼻子?还是……?”
铁针慢慢往下滑,仿佛在找个合适的入口。蓦地咯咯一笑:“就这里吧,嘻!”
一把捏住元烈腿间绵软的**,铁针毫不犹豫戳进伞状肉冠,在皮肉烧焦的“吱吱”声里,对穿而过。
如遭碎尸凌迟,元烈咳出一口猩红,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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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泼到第四盆水,元烈终于抽搐着蠕动了一体,勉力撑起如灌铅的眼皮,迎面是水千山歪曲的脸容——
“醒了?”丢下手里的脸盆,水千山叉腰欣赏元烈匍匐挣扎着想站起身:“你还挺精神嘛,呵呵,正好,死了就没好戏看了。”
如火燎烤的脑颅根本无法去消化水千山的话,冰冷的水滴沾满全身,冻得元烈瑟瑟微抖。胯下却火辣辣烧疼着,痛彻心肺。
……那里,是不是已被废了?……
视线缓缓移下,倏然僵滞。张大口,发出惊恐万分的嘶哑尖叫——
烫得变了颜色的**冠部赫然被穿上一枚铜环,引出两条细细的链子直达胸前。两个**上也各自穿着个铜环,与链子相连。稍稍想直起腰,明显过短的链子就被拉紧,上下一起狂痛叫嚣起来,迫使他不得不重新佝偻起身躯。
“……啊,呃啊……”天崩地裂的感觉压顶,元烈眼角几欲瞪裂,想伸手摘掉那镶嵌在他身体上的环链,一动胳膊才发现双臂早被反剪背后捆得结结实实,只留任人宰割的份。
“为什么?……啊……”
不敢相信地吃力抬高脖子,元烈找到水千山狠毒笑容,濒临崩溃地嘶喊着,泪水无助地落了下来:“你杀了我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就因为他喜欢上了黄泉吗?可水千山究竟知不知道,他只不过是黄泉的玩物。
“我已经不会再喜欢他,再也不会跟你争了啊……”绝望的眼泪濡湿地面,元烈频频以头撞地,像要把自己撞昏一样用力。
从来都没预料自己明朗的生命里也会有痛不欲生的一天,而这所有的痛苦,都源自湖心画舫上那不经意地一瞥……从此魂与神授,乱了一切……
“……我……好,好恨……嗬……”
恨自己的多管闲事,恨自己的意乱情迷,更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换不回黄泉的爱,却要替兄长担负起十余年沉积下来的恨?
“我恨你们!恨你们——”
千疮百孔的情意一旦破灭,代之而起的便只有之前数十个日夜积累在心头的委屈和嫉妒,熊熊交织成恨焰蚀心。恨黄泉!恨兄长!恨眼前所有的人!
摧肝断肠的恨!!!
猛然一口咬住跟前水千山的小腿,发狠地合拢牙关。
“你这条疯狗!”牙齿深嵌入肉,水千山痛叫一声,一掌劈中元烈后颈,抓住他头发甩了开去。低头见裤腿已透出血渍,不禁又惊又怒,追上去对着元烈肚子就是两拳,直打得他黄胆水也呕了出来。烂婊子、臭贱货的乱骂一通,扼紧他脖子:“想激怒我,逼我杀了你吗?没那么容易!”
从怀里掏出一把朱红药丸,捏开元烈下巴就往他嘴里送。
“千山公子,还没人能一次服这么大药量,会毁了他的。”有个黑衣人实在看不过,开了口,脸带怜悯。
眼角含煞地斜睨着他,水千山把药丸尽数塞进,封住元烈嘴巴,等了半晌估计药丸都已入月复化开,方冷笑道:“这醉梦的药力我不清楚么?还用得着你来提醒?我就是要废了这畜生。”
一模元烈开始浮现恍惚迷离的面庞:“滋味如何?这可是多少人想求也求不到的人间极品呢。吃上一颗就能让人如梦如醉,飘飘欲仙,死都想再吃第二颗、第三颗。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给你。”
晕眩的快感如潮水包涌而至,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似乎不疼了,什么痛苦也感觉不到了,整个人轻盈盈的,像浮在云端棉絮,飘着,荡着……
“……啊……”毫无觉察地,惬意的轻叹自元烈干涩的唇间漏出,双眼如蒙了一层纱雾,无神地转动着,看见屋里每一样东西、每一个人都在旋转……
“哈哈哈哈……”水千山得意的狂笑也遥远地像隔着几重天:“你就先慢慢享受吧,等你忍不住的时候,再来求我吧!”
高高扬起头,带着众人离开了刑室。
门关上的同时,也隔断了元烈不连贯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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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湘妃榻边,天已放光,一线日色照在黄泉脸上,细眉深锁,似在梦里仍忍受无穷痛楚。
水千山跪在一旁,轻轻地伸指抚开他紧皱眉心,痴痴凝睇。双手如呵护宝物般抚摩着黄泉美丽脸容,突然俯首,覆住艳色**,深深亲吻。
“……黄泉……黄泉,千山才是最爱你的人……从小到大,一天也没有变过啊……”
“东丹家那两个畜生信誓旦旦地说喜欢你,结果还不是一个个在骗你、害你,背叛离弃你。只有千山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你不喜欢、要打要杀,我都不会丢下你的。你就好好地看我一眼啊,黄泉……”吮吸着柔软的嘴唇,水千山一脸温柔又掺杂无法描述的悲伤:“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寂寞,一直都在找,可为什么看不见就在你身边的我呢?为什么?”
兀自昏睡中的黄泉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水千山痴惘良久,擦去眼角无声滚落的泪珠,换上一个甜甜笑容,伏在他胸膛听着心跳:“千山不怪主人,都是那两个畜生害的。我一定会替你出气的。”
就在黄泉怀里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含笑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过天心。想到黄泉多时未进食,便拍开他穴位,替他梳洗换药。黄泉却呆呆地似个无生气的人偶任他摆布,水千山无论说什么,黄泉都没有一点反应,叫他不由害怕起来:“主人,你是不是舌头疼得厉害?千山去煮些白粥好不好?”
黄泉僵硬的脸猛然牵搐,一把推开水千山,捂着嘴不住发抖。
水千山重重一拍脑袋,恨自己触了黄泉心中大痛。拉起他袖子刚想告罪,黄泉用力一甩,打开房门径自走了出去。
“主人?主人?……”
怕黄泉做出什么异举,水千山忙不迭跟在他身后。黄泉头也不回,飞快走进石林,就在那泥像的碎屑残骸边止步。
风吹起宽袍,阴渗渗的凉,有点似寒潭底的尖石,刮过他胸口,要把他的心肺都刺穿般刺痛……
蓦然昂首,对着灰渺苍穹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远远地,久久地,飘了开去。
“啊呃——————————————————————”
九天十地仿佛也只剩那一声悲凉。
水千山凝望他修长颤栗的背影,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只默默流着眼泪,心里却有一团怒火腾腾狂烧——
都是姓东丹的畜生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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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着满腔怨恨,他在傍晚时分又叫上几个黑衣人进了刑室。
门一开,元烈沙哑得近乎干嚎的叫声就钻进耳朵。蜷曲一团的身体布满淤痕血丝,显然是药瘾发作麻痒难当,在地上蹭破了皮。见到水千山和身后几人的脚,元烈脊背僵了一下,随即扭动得更剧烈。
“嘻,你现在全身都在痒吧,像不像有几万只毒蚁、毒蜂在咬你的心,咬你的肠子?”水千山笑着蹲低,审视元烈不停抽搐的身子:“看你这么辛苦,想要我给你醉梦吗?”
醉梦?!仿佛有几十把锤子在轮流敲打的脑海瞬时一静——是啊,醉梦……
“……给,给我……”低低的哀求颤抖着挤出已被自己咬得血迹殷然的唇,在水千山冷笑声里渐渐尖高,最后变成嘶吼:“给我醉梦……给我……”
明知是毒药也无所谓,只要能压住体内那比死还难过万倍的噬心痛痒。拼命在地面擦着额头,又撞又磕:“给我啊……”
“给你也可以,来求我啊!”施施然拈着粒醉梦在急剧喘息的元烈眼前晃悠,水千山讥笑着拉住他身上链子用力一扯。
“呜~~~~~~~~~”元烈一阵剧震,穿环的地方开始有血滋出。
“说你自己是最喜欢被人捅的婊子,求他们来干你啊,我就把醉梦给你。”
血丝纵横的眸子在听到水千山的话语后骤然呆滞,下一瞬,元烈如伤禽怒啸,蹬向水千山面门。
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他脚髁,水千山啧啧叹道:“你还是没有学乖,看来只好让他们来教教你了。”微笑着转向那几个黑衣人:“明日天亮之前,他都是你们的了,记着,可别把他玩死了。”
丢下醉梦,一脚踏上碾成粉末,才负手离去。
身后,元烈尖锐的惨叫割破暮色,但立即就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仅闻呜呜悲鸣。和着崖顶山风,彻夜未歇。
……
翌日清晨,当最后一个黑衣人拔出犹自青筋暴露的肉具时,元烈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仍维持着肩头着地的趴跪姿势。高高翘起的双股间,被**成乌黑色的**松弛地张着口,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正慢慢地滑出,滴上大腿内侧已干涸的旧迹。
几个黑衣人意犹未尽地系上裤子,翻过元烈身体,用脚趾踩踏着他面孔、**、**,却已激不起他反抗的力气。
“这样就听话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刚硬呢!哼!”
水千山捧着碗饭菜入内,居高临下瞅着元烈,满脸鄙夷:“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被人上过,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目光落在他涨鼓的小月复,哈哈一笑:“我倒是忘了,你都有三四天没方便了吧,嘻嘻,难为你憋了这么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尿就尿吧,你的丑态还怕人没见过吗?”
元烈痴愣的眼睛循声转了过来,却白蒙蒙地只看到一个隐约轮廓,耳边嗡嗡的,仿佛听到有人在说话、在笑,但听不真切。
“他怎么了?”水千山也发觉他有点异样,皱眉问。
“可能是药的缘故。”黑衣人揣测:“他昨天服得太多,又没有补上,伤脑损神,连五官知觉也受了腐蚀,怪不得他刚开始拼了命地挣扎,又叫又吐的,后半夜就没什么大动静了。”想到意婬处,一紧,舌忝舌忝嘴唇:“这小子长得稀松平常,操起来还真他妈的过瘾,难怪主人会喜欢,把他带回了黄泉路。”
另外几人都附和大笑,水千山却冷着脸,心里极不受用。恨恨踏住元烈月复部:“就这种下贱货色也配?!”
强熬了数日的内急在脚掌刻意力踩下再也无从忍耐,元烈哀叫着,带血的尿液喷涌而出。
“哈哈哈,瞧这贱货,真跟畜生一样当众乱撒,啊哈哈……”水千山指着缩进墙角的元烈狂笑,一敲手里的碗:“饿吗?求我啊!这饭里可拌了醉梦,只要你说一句自己是婊子,我就给你醉梦。”
一听到醉梦,那致命的痛痒又应声在四肢百骸窜升。元烈轻抖着抬头,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
“我听不见!”
水千山走到他身前,轻蔑地撇嘴:“你早跟婊子没区别,还在死撑什么?说啊,快说啊!”
一切的尊严和羞耻在尿水忍无可忍射出时已被血淋淋地剥除,醉梦与饥饿摧毁了最后一丝屈辱感,张着嘴,元烈慢慢吐出颤不成句的音节。
“……我……我是,是婊……子……”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自己一巴掌打了出去,空了全部,但手还是手,脚还是脚,什么也没少。
原来要扼杀自己的自尊并不如他想象中困难……呆呆地,元烈居然翘起了一点昨夜挣扎时被打得充血的嘴角,似乎在笑:“我是……婊子……”
——或许,当他不顾廉耻地追逐着黄泉,遭受百般羞辱戏弄都执意亲近时起,就已经是个婊子了……那么贱,明知黄泉不爱他,还是不肯放手、妄想着能感动他……
水千山胜利的笑声盖过了他的呢喃:“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就得拿出点样子来啊。”手一翻,一碗饭菜倒在尿迹里。
“好好享用你的醉梦吧。”
没有再说话,元烈艰难地挪着膝盖爬近,因为手还反绑背后,他只能低下头去舌忝食。
饭菜,是馊的。
可他,已经辨不出了。默默地,听着四周高低起伏的怪笑声,一点一点,舌忝着尿水里的饭菜。
整整三个昼夜水米未进,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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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的杀手最近变得很兴奋,源于多了个性奴,不必再像从前那样频频下山去找女人,省了他们不少时间和银两。虽说这个叫元烈的小子曾是主人的玩物,但自被水千山关进刑室后,主人就再也没来过问。事实上,主人也好多天未曾在他们面前出现过,正好乐得轻松。
元烈腿上、头上的伤也在慢慢愈合,一直没跨出过刑室一步。
当然最初是因为怕他逃走,在他脚上栓了根铁链,一头钉死屋内。但没多久他们就嫌麻烦,况且元烈的右腿跛了,即使让他跑也跑不快,便又把铁链撤了。但元烈仍是成天缩在墙角落里发呆,不肯走出刑室,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解决。有个黑衣人实在受不了屋里秽臭,硬要把他拖到外边做,始终默默无言的元烈竟反常地大叫,哀求黑衣人拿件衣服给他,自是换来一顿嘲笑。渐渐,元烈似乎也觉得在这帮不分日夜轮暴他的人面前要求穿衣服其实是件十分可笑的事情,就不再提起。
醉梦还是一日日地在服,而且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有时一天就有四五次。元烈的视觉听觉也日益衰弱,嘴唇永远布满自己咬出的新旧伤痕。委实忍不过的时候,他会主动去挑逗随便一个路过刑室的黑衣人,求那人给他一粒醉梦,并为之使出全力取悦那人,还要装出一副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模样,尽管他除了恶心欲呕之外,半点堪称快意的感觉也没有。
他穿环的**,再怎么被搓揉套弄,也不会了。刚发现这一点,他几乎崩溃,但随着时间推移,什么不能承受的都变成了习惯。他学会了接受,努力放松自己去配合男人的进入**,只为了让体内的男人早早满足离去,虽然一轮的结束,往往是下一轮的开始。
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