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影到了跟前,银灵仙子才发现是星儿和月儿,星儿和月几飞快道:
“二小姐……”
银灵仙子心里一惊,以为城中老巢被瑞了,慌忙问道:
“你们到这里来有何事?”
见两女将眼睛望着“小白脸”,然后咯咯笑道:“报喜又报忧,但他不能听!”“小白脸”一愣,嘟味道:
“你们说吧,谁稀罕你们的话,我的耳朵不听便是!”
“死妮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他也是我们的同党,又有什么不能听的,难道……”
“二小姐猜的八九不离十,你现在回去,说不定还能见着人,他说他很忙的呢!”
银灵仙子鼻子一酸,差点就要流泪,心底暗暗骂得贾铭通体鳞伤,当然也不再去理采三人了,独自向秘密据点飞掠而去。边走边想着如何惩罚贾铭。
当她回到秘密据点,就有一名青衣女子说贾铭在花院中等她。她心里倒是无缘无故的紧张了起来,听得胸口的心“咯咯”直跳,如同第一次去看一位迷人型的大帅哥一般,或是去见一位她单恋了很久很久的男人,总之,心里一点也不平衡,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住,暗忖不能这样猴急般的进去,否则让他瞧出来,不讥笑一番才怪,也不能装的很高兴,否则也会得寸进尺。
最后恢复了一下心态,脸上绷得紧紧的,冰冷无比,而且感到正在生气。这样才能体现他犯的罪的严重性。当她一踏人花院中,花院中却没有人,立时心里一沉,暗忖他难道又走了,四下环顾了一下,还是没有人,突见花丛中一闪,急掠出了一个白衣人而且脸上罩着白巾,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儿。
白衣人拉下了面巾,露出了银灵仙子梦寐以求的,令她着迷的那张熟悉的脸。而这张脸正在嘻皮笑脸的向着她。银灵仙子难以抑止澎湃的心,正想冲过出,但偏偏双足不跟上前去,两只眼睛只想哭,但偏偏是愤怒和冰冷,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可想象。贾铭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见银灵仙子明显的削瘦了不少,而且眼中终于有些泪光,心里一颤,就欲去拉银灵仙子的手,银灵仙子甩手不理,嘴里冷吟了一声。贾铭耸耸肩,说道:
“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但我现在不是冒死前来看你了么?”
银灵仙子乜叙双眸看了几眼贾铭,说道:
“你怎么记得我的,柳如烟不是与你在一起么!”
贾铭尴尬的搓了援手,如小孩一般道:
“在怡红院时,我就答应了她怎好反悔!”
“这与反悔不反悔是两会事,一出恰红院来,恐怕也不应该带着她私奔吧?”
“私奔,亏你还说得出来,那是形势所迫,你知道,现在钱塘王正在找我呢?本来我早就想来看你,但风声很紧,若是让钱塘王知道我与你的亲密关系,定会怀疑我是与你一伙儿的,那岂不是为你惹来了麻烦,我如何安得下心!”
银灵仙子知道贾铭横说纵说都会有理,而且见到他也总不能叹气不停。人常说夫妻吵架,是隔夜仇,她有何办法,于是冷冷道:
“你不来看我没关系,反正我看透了你,知道你没心肝,而且花心的很。但凌曼玉对你一往痴情,而且你还没有把她得到手,骗也得热心些,这样恐怕会让她伤心,把你看透,以后再不答理你,抓住一个可人儿,失掉一个爱人儿,不可惜!?”
贾铭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方才说道:
“现在形势紧迫,钱塘王和凌风镖局可能会联合来对付你和我,本王不得不有此准备,杏雨,你也要当心才是,我要走了!”
银灵仙子见贾铭刚来就说要走,立时愤怒道:“你要走就走,以后永远不要来见我。”
顿了顿又道:
“是不是现在有柳如烟在旁边,看我就不顺眼了。说了两句责怪的话,就不想听了,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是如何过的,你……你要走快点走!”
说到这里,很灵仙子再也不能保持她的冷静和矜持,心里的恐惧使她开始痛心神乱,伤心之极,她居然恸哭了起来,仿佛贾铭抛弃了她,或是贾铭踏出花园,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一般令她抽栗。双肩在颤,细腰在颤。如风中之烛一般,摇曳不停,贾铭心中一热,长叹了口气,暗叹今日只怕走不掉了。
慢慢的向银灵仙子走了过去,心中只有苦笑,暗忖自己真的采摘了一朵带刺的玫瑰,而刺得越深,也是爱得越深,沉甸甸的爱,令他两只脚变得太短,只觉得自己太少,为何不能分身术。银灵仙子见他走了过来,立时抑止不住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贾铭,仿佛怕他溜走一般,更如搂住自己的宠物一般,拼命的模磨着。长着秀发的头拼命的顶着贾铭的胸膛,简直如同小牛把贾铭当作了一头健壮的母牛,顶撞着他的,非要挤出女乃来一般。
贾铭暗觉得好笑,这清高的冰女一旦与他发生了关系,简直如糖似蜜一般的放浪形骸。
而且要把他当作她的私人财产一般,暗忖以后再不去勾引这样的女人了。突然感到手臂一痛,忍不住“哎暗”叫了起来,原来被银灵仙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而且银灵仙子如一头生气小狗,继续要啃她的肉。贾铭慌忙把银灵仙子的头捧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胸前已湿透了一片,而且银灵仙子的脸上又挂下了一串,如雨露中的花瓣。贾铭低头轻轻的吻着娇女敕无比的美脸,拭去泪珠,银灵仙子立时如火山爆发一般,痴迷疯狂的吻着贾铭的脸,如死之前的吻别一样,贾铭心里的平静立时被打破,巨浪在飓风的诱惑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掩盖了过来。最终他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两人缠绵排起了起来。只觉得大地不在,日月不在,即便自己的也不顾。
贾铭一步一步的后退,银灵仙子一步一步的*了过来,最后,两人均倒人了花丛之中,香馥的花香更诱发了她们原始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方才清醒了过来,听闻着双方气喘吁吁,银灵仙子此时没有了愤怒,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更是懒得去理蓬乱的长发和凌乱的衣衫,哪还管在外的白藕手臂和修长姜腿,手臂紧紧的箍着贾铭的腰,双腿却紧缠着贾铭的下肢,令他无处可逃,更是动弹不得,看到这一切,贾铭却有气无力,无动于衷,仿佛吃饱喝足了打着他嗝的人看着香喷的炸鸡一般,一点冲动也没有。再看四周一大片花枝被压断铺在地上,而花瓣可怜兮兮的四散而落,更有一些停留在两人交叉在一起不分彼此的果身上。
看着银灵仙子依旧把头理在他的胸前,轻轻的蠕动着,如白白的小羊羔。立时贾铭猜到银灵仙子羞于看见二人此时的样儿,更是怕贾铭笑她,立时暗骂银灵仙子明明是个浪荡的女人,偏偏在光天化日诱人干那种事。于是嘿嘿的笑道:
“传说右一种长翅不能飞的沙鸡,干了羞人的事怕被别人发觉,而且听说这种鸡很爱脸红,为了不让猎人知道,将头理到沙里去,这样以消除心里的羞耻之心,谁知光露在外面,被猎人抓住她的拎了起来。”
说到这里不怀好意的在银灵仙子的丰臀上狠狠的捏了两把,银灵仙子在他怀里狠狠顶着几下,表示反抗,嘴里含糊道:
“你这恶贼,明明是你勾引人家!”
贾铭被骂成恶贼,只有苦笑表示从内到外的同意,这时突然听到清脆的声音:
“哩!这就怪了,他们两人明明在这里吵架嘛,怎么一会就不见人了!”
“定是贾公子狠心要走,二宫主一跑追了出去,哎,天上白云逗乌云,地上女人追男人!”
“就你的脑袋这么简单。贾公子看见二宫主怎会得去,明明两人到哪里去了,对了,这几日贾公子神神秘秘的,而且被钱塘王追捕,他们是不是回房了?”
“这也有可能,死妮子你说谁的脑袋简单,她们会不会藏在花丛中?”
“她们又不是小孩,到花丛中去藏着聊天,啊……羞死人了,死妮子就你想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本是夫妻,有什么好羞的,等作嫁了人就明白啦……”
说着就听到两名诗女笑哈哈追打着跑开了。贾铭长吁了口气,暗忖幸好她们没有冒死撞来,否则他二人定会春光外泄,好夫婬妇被抓个正着。
此时生怕还有人来,哪敢怠慢,三下五去二帮银灵仙子收好衣饰,掩住了她的娇体,胡乱理了一下自己,边为银灵仙子理着展发边道:
“杏雨,天亮了,快起床,真是个懒猫!”
说着又拍了拍银灵仙子的丰臀,银灵仙子立时将挺起的丰臀收了回去,抬起头来,面如桃艳一般嗔道:
“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心狠手辣了,下手这么重!”
狠狠瞪了贾铭几眼,方才自顾收拾衣服和秀发,贾铭嘿嘿惭笑道:
“本王却没有感到重,倒感到几日没拍你,你那美东西长硬了许多!”
双腿一伸,想站起来,才发现曲久了,双腿发麻,忍不住拍着双腿道:
“杏雨,想不到你的道行越来越高了,居然一会儿就让本王脚手发软!”
银灵仙子捶了他一下,狠狠骂道:
“这是活报应,你泡上那骚狐狸还想活命!”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在牡丹花下和牡丹做那事,只怕死几次也赚得多了,本王还真不想离开这温床,要不要再来风流一回?”
银灵仙子疑惑的看了看贾铭,突然诡橘的的又偎了过来,挑战道:
“来呀!”
贾铭立时心里一惊,暗忖这荡女人果然诡的很,慌忙道:
“细水长流,怎可一下子就吃饱了去做饱鬼,日子还长着呢,今日就到此为止好啦!”
银灵仙子立时咯咯得意笑了起来,搔着贾铭道:
“看你还敢不敢粘花惹草!”’
贾铭被纠缠的无法招架,立时弹身而起,掠出了花丛,银灵仙子追了出来,脸上笑盈盈的,心中的不满被刚才迷人的慰藉洗涤的无踪无影,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一样。贾铭笑呵呵道:
“你看你那张脸,刚才还像谁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一般,现在就像无意间得到金元宝一样,你说,你到底得到了什么宝贝?”
银灵仙子脸上一赧,但依旧挂着笑容,啤语道:“去去……你以为你是宝贝,是金元宝,其实你是个采花大盗,是个流氓,现在本宫就暂且放过你,下回……”
贾铭顺势揽住银灵仙子的柳腰,嘻嘻笑道:
“不用等下回,就现在吧……”
银灵仙子咯咯一笑,回头一笑身媚笑,娇语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本宫……”
此时贾铭业已将刁钻的银灵仙子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早就在暗中捉住了银灵仙子的双手,谁知银灵仙子手不能动,立时抬腿就蹬,贾铭的腿脚何等敏捷,在纤纤的细脚,白藕凝脂玉的美腿刚伸了出来,就被挡住,单脚一勾,再一次两腿立时连缠一起,待要用另一条腿,贾铭已顺势将娇躯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在空中荡来荡去,贾铭笑哈哈的就在玉脸上狂吻起来,边吻边道:
“呀,好香,油漉漉的,味道真不错!”
说着还作抹嘴的模样,银灵仙子被吻得心情顿乱,娇骂道:
“你个坏蛋,没心肝的,你居然将本宫当……来吃,本宫……本宫也要……”
话未说完,银灵仙子双臂上勾,将贾铭的脖子勾住,发疯般的吻着,贾铭暗骇这女人清高冷冰无比,谁知被他一“开发”,才发现她骨子里原来如此热火。
如今,他真如抱着一团火一般,而且诱人之极,酥软滑腻之极,欲放不舍。
良久两人才平息了下来,双双坐在了花院中,贾铭四下看了看,惊奇道:
“咦,你与红绿仙子不是婆不离秤么?怎么到了杭州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见到她的人?”
银灵仙子怀疑的看着贾铭狡黠道:
“哦,你是在施美男计来刺探情报的!”
“哇……你听你说的多难听,老公来见老婆,鬼混两下,就是美男计,本王才不屑呢,你烟雨宫的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又何需来刺探什么情报!”
银灵仙子一愣,别有意味的眼光看着贾铭,忽然笑道:
“既然没目的,打听阿姐干什么……啊,本宫知道了,是不是很想她,而且你们两个背着本宫已输过几次情……”
“你怎么这样想,亏你想得出来,红绿仙子可是你的阿姐,本王纵有天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何况红绿仙子阴险狡诈,本工也不敢去招惹她,更不用说偷情!”
“哟,贾公子,怎么反脸就不认人了,居然在背后说本宫的坏话,没有偷情就没有嘛,何必说那么多,本宫可是比二妹先认识你,你们有今日本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两人一震,均回头而望,见蒙着头纱的红如火焰的红绿仙子婷婷玉立在那里,婀娜多姿,银灵仙子立时站了起来,喜道:
“阿姐,你可回来了,我……”
说到这里,突然绷脸道:
“我可没有想你,你可别自做多情,看着你就生气。”
“哟,死妮子,想就想,没想就没想,怎么恨老姐,真以为老姐挖你的墙角?!”
“你能挖就去挖,本宫才不稀罕,现在本宫希望你挖倒,免得麻烦。”
两女说完均嫣然笑起来,尤如红白两朵牡丹迎风展向着贾铭,贾铭看得心旷神情,暗忖果然是两朵奇葩。但此时他却尴尬之极,只因说红绿仙子的坏话让红绿仙子给抓了个正着。
于是讪然而道:
“否雨,有老姐陪你,本王走了。”
银灵仙子立时脸色一变,飞掠而来,撒娇道:“阿姐刚回来,你怎么能走?”
“哎哟,我的二妹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还真成婆婆***长舌扫了。”
贾铭看这局势,确实不能走,否则银灵仙子定没有好脸色,何况还想探探消息。于是无可奈何道:
“这可是你留下本王的,时间一长真与她.眉来眼去,勾搭成好,本王可根本不负责,到时冷落了你,你也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怨你自己,明白吗?”
“你放心,到时本宫绝不哭鼻子,本宫已与阿姐商量好了,共享你这只肥羊呢!”
贾铭一怔,简直不敢相信息自己的耳朵,银灵仙子居然如此“歹毒”暗中与红绿仙子瓜分他这还了得,于是向红绿仙子看去,红绿仙子面罩红纱,根本就难以看出她的表情,但红绿仙子没有说话,直直的看着两人,最后突然媚笑道:
“二妹呀,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阿姐岂有不知,哎,为了你,阿姐可亏大了!”
说完向贾铭甜媚的一笑道:
“贾公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将杭州名妓柳如烟也收到你的帐里。看你这样儿,好象肚皮特别大,总是撑不破一样!”
贾铭脸上一热,暗忖红绿仙子一到杭州,就探得了很多消息,她这许多日子到底干什么去了呢?于是试探道:
“大宫主,看你表情这一趟你收获很大嘛!”
“咕咕……,不错,但应是你顺风镖局的消息才对,凌志果然是背后主使者,而伏击庄乘风一伙的是雪山哭笑二鬼的门人,凌志给了他们千两黄金,这次看凌志如何逃月兑本宫的手掌心,对了,本宫听说钱塘王正四处搜寻你,到底是为何事?”
贾铭心里一沉,装着十分惊愕的样儿,其实他早就知道是哭笑二鬼作的事而且隐隐猜得是凌志平的,只因凌志不想看到顺风镖局再次强在起来,于是恼怒道:
“凌志也太狠了,当年的一切恩怨不是由几年前的血帐算清了么?怎么他还不解心头之根,非要摧毁顺风镖局,看来应该和他一决雌雄!”
银灵仙子帮他补充道:
“钱塘王是杭州土皇帝,谁知被这混世魔王欺负得点颜面也没有,只因他扮成当今皇上公然从钱王手中抢走了柳如烟!”
红统仙子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突然一怔道:“小乞丐,你在苏州当了多久的乞丐?”
此话一出,银灵仙子和贾铭均是一愣,贾铭嘻嘻笑笑道:
“本王也记不清楚了!”
正欲反问,红绿仙子突然笑道:
“你还真是厉害,居然去欺负钱塘王,不知你长了几颗脑袋,只怕那钱塘王现在还不能弄清是真还是假。一旦发现你可真是假的,只怕倒霉的不但有你,还有我们烟雨宫呢?”
贾铭立时明白了过来。不再多言。心里却在暗暗想着心事。觉得红绿仙子还有什么重要的问题瞒着他与银灵仙子,银灵仙子也感觉得出来其中另有原因。
这一夜,贾铭留了下来,但这一夜还真是过的精采绝伦,让他也回味无穷。银灵仙子坚持要为红绿仙子接风洗尘,而且在她的寝宫内,在银灵仙子出去吩咐女婢的时候,红绿仙子突然向贾铭深意笑道:
“小乞丐,平时见你嘻嘻哈哈的,谁知现在看你,才发现你深沉的让人可怕,谁也难以猜透!”
“哦,是吗,红绿仙子会如此想,在下实在如坠五里烟云,可不可以说清楚点!”
好,本宫就告诉你,你说你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但顺风镖局却不承认!”
“哈……原来是这个原因,没有了庄乘风的顺风镖譬如一盘散沙,其中有许多人不希望再出现个二少主,而且一旦有了二少主,谁敢说顺风镖局会再遭什么惨祸呢?”
“就算你说的有理,但本宫敢肯定,你已控制住了顺风镖局,而且暗中还有动作,本宫似乎觉得你不只是顺风镖局的二少主,还有更重要的角色!”
“嗅,仙子怎么会有如此想,就连本王也还没有发现自己还有什么重要角色。”
红绿仙子说到这里,突然媚然娇笑着向贾铭走了过来,贾铭立时警惕万分,他知道这女人说说笑笑之间就会杀人,狠毒无常,感同身受,他不得不防。
看着红绿仙子偎了过来,贾铭闪电般掠到一边,手指间已紧紧的夹着一根亮闪闪的细针。
红绿仙子料不到贾铭会如此敏捷,脸色一变,厉声道:“小乞丐,你不用在本宫面前装了,你就是当今的那个傀儡皇上,想不到表面上糊里糊涂的你,居然如此攻于心计。将宫里所有人都骗了!”
听到此言,贾铭心里巨震,暗忖她何出此言,他早就感到顺风镖局凌风镖局和烟雨宫之间的矛盾不是一般江湖逃杀,而且现在又夹杂着一个钱塘王,如今又无缘无故的被套了上皇上的帽子,他头脑里开始也明朗了起来。
“啊!红绿仙子,本王真的不知你在说什么,本王又怎么会是皇上,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恰在这时,银灵仙子领着女婢端着酒菜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看了看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红绿仙子和贸铭立时停止了争吵,也笑呵呵的望了过来,不让银灵仙子知道刚才惊险的一幕。红绿仙子意味深长的向贾铭媚笑道:
“小乞丐,你看二妹对你死心踏地的样儿,若你有对不起她的,本宫绝不会放过你,而且无论你是少主还是乞丐,二妹都是爱你的,你……”
“阿姐,你在说什么呀,仿佛要与我分家一般,谁会跟上他受苦!”
“呵呵呵……仙子放心,贾铭虽然花心,但也是爱情的卫道主,绝对不会的……”
说到这里,贾铭挑战的看着红绿仙子,手中却托着那根银针。暗想红绿仙子刚才的话,自忖道:“难道皇上出宫了,她才说他是当朝的皇上,而且听她口气,对皇上极为不敬,若她是反叛者,现在皇上岂不是有难!”
银灵仙子端着酒杯,向红绿仙子和贾铭殷勤道:
“今日不但小坏蛋来了,而且阿姐也来了,真算双喜临门,本宫敬阿姐一杯,祝你早日找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如意郎君,更是祝愿我们姐妹情谊天长地久,始终如一!”
红绿仙子和贾铭均假惺惺的端起了酒杯,红绿仙子见银灵仙子可爱的样儿,心情好多了,说道:“死妮子,你说什么话,阿姐看到你这老公就不想嫁人了!”
说着媚笑看着贾铭一眼,贾铭从她的笑容里分明感到了森森的杀机,心里巨震,暗忖这女魔头太厉害了,若不时时提防,准会糊里糊涂的被她害死,但依旧嬉笑道:
“呵……听这口气,真的想与妹妹抢老公了,看来,本王还真是个人见人爱的抢手货!”
银灵仙子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调皮道:
“若你们两个你有情我有意,干柴碰烈火,迟早要碰出火花的,我还是做个顺水人情,给阿姐尝尝甜滋味,这样不但了却了阿姐的心愿,也了却了我心中的心愿,更会让这公子收敛几分!”
说完“咯咯”笑着主动与二人碰杯一饮而尽。贾铭料不到银灵仙子饮酒如此厉害,惊问道:
“杏雨你以前不是很少饮酒,怎么现在这么猛!”
“是吗?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天天在那狐狸精身边,我不喝闷酒才怪!”
说着幽怨的看了贾铭一样,但眼中却是浓浓柔情,没有了红绿仙子眼中的杀机,立时心中一阵羞愧,举杯就饮,方才道:
“现在本正不是拼着老命来了吗?”
“什么鬼话,本宫这里难道是龙潭虎穴,来一趟就如此危险吗!”
贾铭向银灵仙子笑了笑,没有回驳,再看着没有说话,默默的注视他们的红绿仙子,红绿仙子媚笑道:
“大概小乞丐心中有鬼,怕本宫看出来,才害怕来!”
“哈哈哈……本王心里确实有鬼,只因仙子也如此美伦美幻,娇媚之极,每次相见都有陷入沼泽的感觉,总后悔怎么不同时将你们两姐妹骗到床塌上,那本王心里就没有鬼了,也没有对不起杏雨的感觉,哎……可惜……!”
说完将杯中一饮而尽,向二女别有深意的笑,红绿仙子被贾铭将了一军,脸上一赧,也将杯中的酒饮完,向银灵仙子咯咯笑道:
“你笑什么,全听到了吧,是你的老公太花心了,居然对本宫早就怀有非份之心,若真有那事,可别来怪阿姐!”
银灵仙子此时灿笑起来,又为他们斟满了酒,笑呵呵道:
“原来你们真有一腿,本宫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一个是深爱的阿姐,一个是深爱的老公,两个都舍不得翻脸,看来本宫真要强装欢颜,强作好人,让你们暗偷情到明偷情了!
三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说笑着,打闹着饮酒,而贾铭还得防着红绿仙子,真是辛苦,谁知饮了两杯,贾铭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直往上窜,有种舒舒服服的,而且头有点昏,立时心底一震,向银灵仙子问道:
“臭老婆,你刚才给老公喝得是什么酒,老公怎么觉得不对劲,不会毒死人吧。”
未等银灵仙子回答,红绿仙子也叫道:
“死丫头,你……你居然在阿姐面前……”
说未说完,就已经昏睡了过去,看着红绿仙子的样儿,贾铭立时明白过来,脸色一变,强压着那股欲念,摆了摇头道:
“老公……死……死也不……要……”
舌头翻不转,眼脸也睁不开,贾铭知道这下完了,银灵仙子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远,渐渐就听不到了,只感到自己如一团轻飘飘的云,在猛烈膨胀。
待贾铭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躲在温柔的罗帐内,而且旁边躺着一位凝脂玉膏,却有温香酥软的美人,美人正沉沉的睡着,贾铭看着她娇艳的脸并不是银灵仙子的那张,十分的陌生,贾铭一想,立时明白了过来,暗自叫苦.直骂银灵仙子居然将他推到了火坑里,待这女子醒来,不与他拼命才怪。正想起来,才发现两人均羞不忍睹的赤果着,而且相互交缠在一起,四条腿难分难解。
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更是符施无比,贾铭心中又涌起了一股冲动,双手又不由自主的在那“魔鬼”般的娇躯上轻轻的游戏,嗅着幽谈香气,那股冲动会令他全身有了欲火,更是烦燥,脑海中也闪显出来:
“如果自己的对手是个女人,完全的征服她是在床塌上!”这是那位名人说的呢,贾铭根本就记不清了。
但有了这个意念他更加大胆起来,何况此时已是短兵相接,均被拉下了水,贾铭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而且伸向了美人的酥胸和尖挺的丰乳上。更是感到莫名的刺激,而此时那美女也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羞怒之极,更是惊骇之极,低叱道:
“小乞丐,你这婬贼,快放开本宫,否则本宫……”
贾铭眼睛邪邪的看着她,笑嘻嘻道:
“本王也是刚醒过来,你先看看,你身上少了些什么,你脸上少了什么,这可怨不得本王,要怪只能去怪你的二妹!”
红绿仙子见贾铭赤果着身子,本是羞骇无比,但见贾铭的婬手终于停了下来,方才忐忑不安的转眼看自己,见自己一丝不挂,在烛光下一睹无遗,而且姿狂的缠着贾铭的双腿,立时“啊”的一声闭上了双眼,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贾铭不怀好意的拂模那张娇艳的脸,嘻嘻笑道:
“女人都这样,以为闭眼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你的面纱呢,你的衣服呢,都不见了,闭着眼睛也变不回来的!”
红续仙子这才醒悟自己的面纱被揭,而且自己依旧赤果着与贾铭交缠在一起,羞怒间双手闪电般的向贾铭疾点而来,想不到她闭着眼睛认穴也如此厉害,贾铭此时有心要让她输得口服心服,双掌疾出,如灵蛇一般扣住了玉手,立时控制住了双手,红绿仙子双腿被交缠,更是难以动弹,而且微微一动,就感到一阵阵的隐痛,破瓜之痛令她心痛,神志更是有些崩溃,觉得自己被害惨了。这时贾铭在她耳际邪邪道:
“无论你多么猖狂狡诈,在床榻上被月兑得光溜溜的也无计可施,现在你服还是不服,不服本王可要………”
说着贾铭贪婪的寻花问柳婬嘴轻轻的啃了啃红绿仙子的耳际,红绿仙子只觉得痒痒的痛,贾铭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更撩得她心乱如麻。但她岂肯就此举旗屈服,拼命的忍着,贾铭见她那痛苦的神情,而且脸色更是媚艳无比,立时将身上压了过去,大嘴在艳如桃花的脸上急如雨点般的乱吻乱缠。双腿更是主动蠕动,使红绿仙子的双腿动了起来,去触弄着彼此的敏感地带。红绿仙子受到一阵阵的震憾,一次次的诱惑,最后当着贾铭赤热的申吟了起来,两臂和双腿顿时失去了坚强的力量,酥软而开,立时门户大露,贾铭更是大喜,如贪婪的强盗突然发现了一个宝藏,疯狂的探金掠银。更如被人追急,找到一个岩洞,拼命往里挤,随着红绿仙子兴奋的惨呼贾铭终于与她粘合深入,如同两股溶浆,在几个回合的试探后,终于融合在一起了。
贾铭消除了心中的愤恨,仿佛在红绿仙子身上吃得瘪全部找了回来,对她再没有不满,看着又沉睡过去的红绿仙子,贾铭感到“复仇”后的轻松和疲倦,但知道红绿仙子的脾气,一旦醒后,定会找他拼命,将在床榻上吃的亏找回来。他怎会给她留下机会,而且他记得红绿仙子昨夜说的话,分明大有来历。
于是得意的吻了吻那张痴狂的玉脸,笑了笑道:
“你永远不是本王的对手!”将痴缠着他酸楚的柳腰玉腿放到一边,看了看横呈玉体嘿嘿笑道:
“果然是上等货色!令本王舒畅之极,杏雨对本王还真是体贴人微,居然将老姐也拉了进来,厉害!”
说完,将锦被掩住了曝光玉体,匆匆穿好衣服,悄悄下了床榻,此时已是黎明时分,窗外的天空开始隐隐而亮,贾铭狠了狠心,暗忖:
“如此不告而别,杏雨只怕要又哭又骂了,红绿仙子更是羞值之极,但不走行吗?”
想到这里,贾铭凝了凝神,深深吸了口气,拔脚而起,闪电般的掠出窗,射人了花丛之中,晨露立时啪培啪嘈的滴落而下,打湿了贾铭尚有余温的衣服,贾铭立时感到一股寒气直透而来,贾铭打了一个寒战,脑袋又清醒了许多。
院中没有人影,无人声,但隐隐感到一股股-察气从四面而来,贾铭正欲跃出花丛,突听得细弱的脚步声,两名黄衣少女从旁边走了过去。
前面是空旷的草坪,很难越过草坪不被发现,贾铭见天色越来越明,甘脆大摇大摆的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刚走出两步就看到两位青衣女子一掠而出,可见这里防备很严。两位青衣女子见贾铭,方才和缓身神色,奇怪问道:
“贾公子,天色还早呢,怎么就如此有兴致出来遛达!是我们这里不如你的意,还是被二宫主骂了!”
贾铭料不到烟雨宫的属下与宫主间如此随便,居然敢与他开宫主的玩笑。立时笑曾应付道:
“你们少在这里绕舌,如果让敌人偷偷潜进来,罪可就大着啦!”
两女脸色一变,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人,放下心来,贾铭见二女没有走的意思。其中一女突然咯咯笑道:
“贾公子,二小姐高贵冰冷,象你这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人。她开始定是没有看上你,而是你施展了讨饭的赖皮劲,才将她赖到手的!
看着两个鬼丫头,明明是在捉弄他,贾铭料不到没有银灵仙子在旁边这些女兵一点也不怕他,根本就没有当他是二宫主的乘龙快“夫”,于是模模头笑道:
“你们两个臭丫头,别以为没你们二宫主在旁边就敢或负本王,不当本王一回事!”
“好男不跟女斗,你不会与我们打架的,而且你也不会到二宫主旁边去告状吧!”
两女仿佛有恃无恐,反正有贾铭在此,谁也不敢潜到这里来。贾铭头脑立时大了,笑嘻嘻道:
“谁说本王不会先告状,你们二宫主可是个酸醋缸,若是看到你们与本王嘻嘻哈哈的定会恼怒在胸,本王说是你们勾引本王,可就惨了!”
听到贾铭此言,两女立时满额羞红,狠狠的骂了贾铭几句。才嘻哈着离开。
贾铭飞掠而起,奔向了围墙,弹身而起,离开了大院,奔出很远,才回过头来叹道:
“这江湖真他妈的很难浑,当乞丐此时恐怕还没醒呢,如今眼睁睁的看着温柔乡的两个美女,却要硬起心肠离开,而且还要背上花心,负心的黑锅!”
说着又想起刚才与红绿仙子的旖旋风光,这次霸王硬上弓,不知那女匪还服不服输,但愿她不要恨本王强夺了她的贞*,非要与本王拼命不可,那可就糟透了,此时又想起了红绿仙子话,暗忖她怎么把他当作了当今的皇帝儿,而自己明明是假冒的嘛,由此可知她对宫廷的情况非常了解,仿佛那傀儡浑蛋皇帝哥们一点也不笨,似乎骗了一些如那烟雨宫和钱塘王论皇帝宝座的人,自己这一次假冒皇上,岂不是打草惊蛇,巧中巧坏了他的如意算盘,而且将他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若皇帝哥们巧得要来杭州那可遭透了。
自己若害了皇帝哥们,岂不是不仁不义无理不容,贾铭想到这些,心里暗自叫苦,看来自己无意之中踏人江湖,无意卷入江湖的争斗之中,更是卷入残酷的宫廷战争。难怪红绿仙子要硬起心脏来杀这个妹夫。边想边掠,掠了一段路,才停止下来,暗忖自己到底要去哪个地方呢,本想去凌家宅院,但如今能吗?
想到凌曼玉正在期盼着他的来到,而又不希望他去的矛盾心情,心里暗暗道:
“无论凌家大院刀山火海,本王也要去闯一闯,别让曼玉相思成空!”
刚掠出一段路,忽见前面出现了几个蒙面衣人,挡住了贾铭的去路,贾铭心中巨震,正待回头,才发现退路也堵住了,立时心里急沉,站定身子,凝神戒备,那几个白衣人快疾无比的围了上来,看身法就知武功极高,其中一人阴沉道:
“贾公子,我们已在此地等了你很久,你不用蒙着面巾,还是揭开以真面目示人吧!”
贾铭早有心理准备,揭下了面巾,自嘲笑道:“看来本王的易容之术真的很差!”
“嘿嘿……贾公子真人面前不用说假话,你自称是王中王何不开诚见布真实身份!”
贾铭立时明白他们的意思,嘿嘿冷笑道:
“你们还没资格问,先说说你们是来自烟雨宫,或是来自钱塘王,你们的阴险目的本王已了如指掌,其罪当诛!”
如今,贾铬明白形势的严峻。烟雨宫和钱塘王府均在搜查皇上行踪,而这一切全是他无意中惹出来的,于是,只有顺水推舟,以假乱真,扰敌耳目,从而降低真皇帝哥们的危险度。
果然那些人中计以为他是真皇帝,均嘿嘿干笑了起来,其中一人猖狂道:
“贾王爷、贾铭,纵你再聪明,也逃不出我们的眼睛,如今不在宫中,你也失去了威风,何况你在宫中,也是傀儡,吓得了谁,本座就告诉你,我们得到秘令,一旦查出你的身份,立刻囚禁起来送回宫去!”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就想以下犯上,就想囚禁本王,别痴人说梦了!”
那蒙巾人立时笑道:
“送你回宫是让你活命,若是让钱塘王抓住,你死定了!”
“哈哈哈……狼子野心,本王面南背北高拥大殿,岂有不知,你们的圣宫是想假天子以制诸侯,而天生反骨的钱塘王却是想以本王打出“清君侧”旗号来排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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