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慈在婦產科醫院外徘徊了十多分鐘,終于決定提起勇氣走了進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醫生便判了她死刑——恭喜她懷孕了。慕慈當場愣在椅子上不言不語,醫生和護士被她的表情嚇到了,了解她可能不要這個孩子,于是又開了口說︰"魏小姐,如果你想墮胎的話,趁現在還不會發生什麼危險時,趕緊拿掉,比較不會有危險。"醫生盡責地說著。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來動手術?"她牙根一咬,顫抖出聲。
護士翻了下醫生的行事歷。"後天早上十點就可以了。"
"喔!好的,謝謝!"慕慈離開了醫院。
在慕慈離開後,方敬進到了醫院內,問著櫃台小姐。"剛剛是不是有位叫魏慕慈的小姐來過?"
櫃台小姐被方敬的俊臉給迷住了。"是的。"她稍微查了下病歷。
"請問她來做什麼的?"方敬問出了重點。
櫃台小姐精明地回過神,開玩笑,如果被院方知道泄露病患的病歷可是會被革職的,她搖搖頭。"對不起!先生,關于病人的病歷我們是不能隨便透露的。"
方敬從口袋拿出支票本,寫下了數字,小心地遞給了她。"只要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並且對櫃台小姐綻了個俊美的笑容。
櫃台小姐貪婪地用眼角眯了那張支票一眼,乖乖!
一出手就是五萬,其是大方,她告訴方敬。"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和別人說。"為了確保自己的工作,她謹慎地開口,並順手收下了支票。
"沒問題。"方敬爽快地說著,所請別人,指的是不相干的人,而駱堯是他的老板,怎麼會是不相干的人呢?
櫃台小姐匆匆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悄悄地將方敬拉到一旁。"她是來墮胎的,時間是後天早上十點。"
說完順便向方敬拋了個媚眼。
"謝謝!"方敬得到所要的資料,便匆匆轉身離開。
"你有沒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的?"他坐在床上,看著剛由浴室踏出腳步的慕慈。該死!她竟然想瞞著他去墮胎,一點都沒有問過他的意見,下午接到方敬的報告說慕慈懷孕了,他的心整個雀躍了下,但是隨後接到方敬的下文,不由得怒火中燒。她竟然想在他還不知道"他"的存在時,便立刻殘殺他。
慕慈坐在床上。"沒有呀!"她昧著良心說謊。"怎麼?我想我們之間並沒什麼好說的。"
駱堯眯起眼。"是嗎?"他一臉不相信地替她用毛巾擦干了頭發,嗯,還有點濕,拿起了吹風機,一聲不吭地開始吹著她的頭發。
"當然!"慕慈說的很心虛,他應該不會知道的,她在心里想著。"你不用對我這麼好。"他的溫柔只是殘害她的利器而已。
他吹完了頭發,拿起了梳子,細心地梳著她的發。
"你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自從知道她懷孕後,他就不想讓她去上班,甚至還想請幾個人來照顧她。
"怎麼了?"駱堯說完後,感到身下的人兒動作一僵。
慕慈搖搖頭。"沒什麼!"緩緩下了床,走到衣櫃,收拾著原先她所帶來的衣物。
她的動作令駱堯心驚,她又想離開他了!他迅速地自床上起身,捉住了她的手腕。"你想做什麼?"他憤怒地問著。
慕慈給了他一個"你自己知道"的表情。掙開了他的手,繼續整理她的衣物。
駱堯怕傷了她,于是冷靜地開口。"說!你是不是想離開?"
"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而已,走開!駱大總裁!請別妨礙我好不好?"她的眼中含淚。
"我的意思?我何時叫你走了?"她的回答令駱堯睜大了眼,他何時說過這句話了?
"你叫我離職,不就是叫我離開嗎?"
"離職並不代表離開呀!我沒有叫你走!"駱堯吼道。"你又為何哭呢?喜極而泣嗎?可以離開我這麼高興嗎?你可以解月兌了是不是?"
"我沒有!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駱堯的吼聲令慕慈的手一怔。
"別想騙我了!那為什麼不嫁給我?"
"我要的你給不起!"
他將她抱到床上,安撫似的摟著。"我並沒有叫你走的意思,只是叫你不要去公司上班罷了。"他轉開話題。
"為什麼?"慕慈不解!這和當初的約定並不相同。
"我不想讓你去公司,你每天在家中等我就好了。"
駱堯笑著吻了她的額頭。
"名副其實的情婦是不是?還是我的工作能力退化了,只適合用來暖床罷了?"慕慈嗤笑了聲。
駱堯成了慕慈的頭,嘆了口氣。"不要把我們的關系復雜化,我要你,並不只是要你暖床而已,你要什麼?開口吧!如果我做得到的話。"他說出心中的話,希望她能明白他的用心。
"是要羞辱我的是不是?我要你的真心,你給得起嗎?我要的你並給不起!我只要你就好了,其他什麼都不要。"慕慈忍不住聲淚俱下地指控。"你達到目的了吧!把七年前的歷史再上演一遍是不是?只不過我們的角色互換了,對不對?"她喊著。"你試了,我玩不過你行不行?我認輸了行不行?還是要我死,你才高興?"她哭倒在床上。
駱堯慌了,他並不是這個意思呀!或許剛開始他是存心想羞辱她,但是自從將她接回來住之後,他是真的想讓她成為他的妻啊!七年前她拋棄他不告而別的事已經不再重要了,沒有任何意義了。"別哭!我是希望你乖乖地在家中待產,平安的生下小孩!"他細聲地對慕慈說。
"別想騙我了,你……怎麼知道我懷孕的?"慕慈警戒地看著駱堯。
慕慈的眼神令駱堯感到心痛。"我……"他還來不及開口就被慕慈打斷。
"你別擔心,我會遵守和你的約定的,我後天就要去打掉了,你不必擔心突然冒出個兒子、女兒來,也不用煩惱我偷偷生下他來挖你們駱家的金山、銀山。"
她苦澀地說出心中的話。
"這就是你去墮胎的原因,只為了遵守那個見鬼的約定?"駱堯猛然一驚。
慕慈閉上了雙眼,試著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些都不再重要了。"他兩個月來對她的好,她會永遠放在心中。
駱堯抱緊了幕慈。"當然重要,誰說不重要的?約定只是我想把你強留在身邊的借口而已!你知道嗎?
我愛你呀!我已經失去你七年了,忍受了一個灰暗的七年,你怎麼忍心從我身旁偷溜走?誰都沒有權利讓你離開我身邊,你要的!我給得起呀!"原來慕慈並不是要他的錢,而是要他的真心,最起碼她是在乎他的。
這句話讓慕慈怔住了,她沒有听錯吧!他說他愛她,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你不可能愛我的,一定是我听錯了,別想騙我了,如果你要小孩的話就明說好了,不用找任何借口的。"她喃喃地道。
"你沒有听錯,我的確愛你呀!"駱堯喊著。"相信我!我要你相信我!因為是你生的小孩我才要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愛我!"慕慈的雙手搗住了耳朵。
駱堯拉下了她的手。"我真的愛你呀!相信我好嗎?"他真摯地說出心中的話語。
"我從不敢奢求你會愛我!你的愛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我也愛你。"慕慈緩緩露出一個微笑,雙手環住了駱堯的頸項。
"不要去墮胎了好不好?乖乖待在家中,平安地把小孩生下來,嗯?"駱堯輕柔地在慕慈的唇上印上一吻。"好不好?"
現在的慕慈渾身陷在情海當中,怎有說"不"的可能。
"我明天多請幾個人來,好好照顧你。"他寵愛地說。
"不要!"慕慈嘟起嘴。
"不行!不然我不放心。"
"有王媽在家了嘛!有什麼不放心的。"慕慈斥責。
"那請一個就好了。"駱堯妥協。
"那只好這樣了。"慕慈無奈地道,有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看著她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呀!
"乖乖待在家中,我可是會打電話回家怞查的。"
今天邗家異常熱鬧,工商業界的名人及記者,都來參加邗承恩和靖柔的文定。
"王八蛋駱堯,怎麼還沒有帶慕慈來?"今天的女主角身穿襲白色的緊身小禮服,就像是仙女下凡般。
但是口中那一長串的抱怨,可就叫人不敢恭維。
‥男主角無奈地站在女主角的身旁。"淑女不可以罵粗話。"邗承恩點了下靖柔的鼻子,提醒她現在有很多人在看。
"嗯……"靖柔親昵地親了邗承思的臉頰。"知道了。"
雖然他們的動作只有一瞬間,但已被眼尖的記者把這親密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邗承恩摟著靖柔的腰,慢慢朝露天的會場走去。
會場是在邗家的院子里,兩旁擺了許多的歐式自助餐、小點心、香檳……等等。
兩人一出現在會場,立刻引起一陣蚤動。
"恭喜……"
"恭喜……"
身旁的眾人紛紛向兩人祝賀,而兩人則微笑著道了聲謝謝。
"謝謝!"
"幾點了?"靖柔煩躁地拉了拉邗承恩的袖子。慕慈怎麼還不來,她真的很無聊耶!從頭到尾都是不相干、不認識的人在向她說恭喜,真煩。
"七點半了。"邗承恩寵溺地替她撥了造型師替她留的劉海。
"你到底有沒有通知駱堯和慕慈呀!"靖柔頓了下。
"一定沒有對不對?不然慕慈知道我要訂婚怎麼可能沒有來?"
"仔細瞧瞧前面那一對是誰?"邗承恩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牽者她的手往前走去。
靖柔努力地睜大眼,男的不認識,女的又好像比她認識的人還胖了點。"我怎麼知道啊?"她瞄了邗承恩一眼。"不要介紹一些路人給我認識行不行啊?"她不說地開口。
"我知道那個男的叫駱堯。"邗承恩忍不住笑出聲。
"那慕慈吶!"靖柔一听到駱堯兩個字,眼楮馬上亮了起來。
"雖然我沒有看過你的朋友,不過我想應該就是他身旁的女人。"邗承恩牽了靖柔的手向他倆走去。
"你說謊!慕慈才沒有那麼肥咧!"
"靖柔!"慕慈一看到靖柔,馬上想沖過去。
"小心!再不乖就要讓你回家羅!"駱堯威脅,開玩笑!怎麼可以用跑的,對孕婦來說多危險呀!
"慕慈!我在這里。"靖柔看見慕慈被駱堯給攔住,連忙奔向慕慈,企圖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駱堯看到連忙將慕慈抱了起來,退了許多步。
眼尖的記者看到,連忙又按了快門。
"不要用跑的!你看!嚇到駱堯了。"邗承恩笑著,向駱堯點了點頭,拉住了靖柔。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駱堯,而駱堯也是第一次看到他。
"你朋友的個性,好像和你皮的時候差不多。"駱堯看到邗承恩拉住了靖柔,這才安心了些。
"快放我下來啦!還不放我下來,很多人在看。"
慕慈拍拍他的胸膛,告訴他想下來。
"真的不該答應你,讓你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典禮的,把我都嚇掉了半條命。"駱堯開著玩笑,輕輕將慕慈放了下來。"小心點。"他叮嚀著。
慕慈一得到自由後,馬上被靖柔拉到了一旁坐著吃東西。
"初次見面,我是駱堯。"他露出個笑容,伸出手。
"我是邗承恩。"邗承恩握緊了他的手。
"看來,你娶了個調皮的太太。"駱堯調侃。
"你本人和我在雜志上看到的完全不同。"邗承恩無奈地笑了。
"怎麼個不同法?"駱堯挑了挑眉。
"雜志上說你是不常笑的。"邗承恩和駱堯走到了慕慈和靖柔的身旁。"
"那是以前!我現在有了慕慈了。"駱堯眼角帶笑。
"慕慈!你最近比較肥耶!"靖柔吃了塊小西點。
"而且今天我訂婚,你怎麼穿孕婦裝來呀?"她向來少一根筋。"不過你真的蠻胖的,要不要減肥?"
"我真的很胖嗎?"慕慈看向駱堯。
駱堯夾了塊雞肉給慕慈。"沒有!你怎麼會胖呢?
我覺得還是多吃點好!"醫生每次檢查都說體重不足,怎麼可以讓她減肥。
慕慈正要吃的時侯,靖柔又開口了。
"慕慈!肉類哦!小心會變肥。"靖柔自己倒夾了好幾塊的雞肉。
"我不要吃啦!"慕慈推開了駱堯的手。
駱堯無奈地向邗承思開口。"麻煩你這個主人,幫我找一杯溫的牛女乃來。"
邗承恩向服務人員招了招手吩咐完後,幾分鐘服務人員就端了杯牛女乃來了。
"來!喝牛女乃。"駱堯輕聲求著慕慧喝牛女乃,並把牛女乃端到她的嘴前。
慕慈乖乖的張了口要喝下時,靖柔又開了口。
"會變的更肥哦!"她自己則掃完了盤內的雞肉。
"不要吃啦!"慕慈白了駱堯一眼。
"你懂什麼啊?孕婦得多吃才行。"駱堯則瞪著靖柔。
"慕慈是孕婦,多吃點比較好。"邗承恩看駱堯動怒了,連忙制止靖柔發言。
靖柔這才知道自己闖了禍。"慕慈!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可能會胖呢?你可是我見過最苗條的孕婦了。"她連忙說好話,看看駱堯又看看邗承恩,完蛋了,如果被揍的話,邗承恩可以保護她嗎?雖然邗承恩的體型和駱堯差不多,不過駱堯正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
"對!所以要快喝!"駱堯連忙哄著慕慈,快把牛女乃喝完。
"慕慈,我告訴你哦!我家的lukcy也有來耶!"靖柔笑著說道,她知道慕慈最愛逗她家的lukcy了。
"真的?我怎麼沒看見?"慕慈左右張望,連個狗影都沒有。
"那只馬爾濟斯脖子上綁了個紅領結,剛剛看到二只母的長毛西施就不見狗影了。"邗承恩補充說明。
"哈!哈!真是色犬!"慕慈笑道。
"幾個月了?"靖柔問道。
"四個多月了。"
靖柔高興得手舞足蹈。"耶!再五個月我就要當干媽了,嘿嘿!"她突然發出奸奸的笑聲。
在座的眾人皆被此一笑聲給震住了,駱堯首先開口。"你要做什麼?"他銳利的眼神瞪了靖柔一眼。
靖柔被他嚇得躲到邗承恩的後面。"慕慈,孩子的爸爸怎麼那麼凶,有沒有考慮……"要換別人試試看!
這七個字連忙被邗承恩搗住嘴。
"不要這麼凶!"慕慈看著駱堯。
毅剛、毅擎遠遠地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在這里呀?"毅剛看了一眼在座的四人。
"好久不見了,慕慈!"話才剛落下就要給慕慈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要做什麼?"駱堯口氣微慍。
"沒什麼!只是要給慕慈一個好久不見的擁抱而已。"毅剛嘻嘻哈哈的。
毅擎連忙開口。"你好!我是郭毅擎、他是我弟,毅剛。"
"我是駱堯!"
"慕慈!怎麼那麼久都沒有來我家,我好想你!"
毅剛依舊笑眯眯的。
駱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瞪了教剛一眼。
"小哥,我也很想你!"慕慈跟著靖柔的叫法叫毅剛。
毅剛還想再說下去,但是靖柔拉了拉他的衣服。
"小哥,你別說了,他很凶的吶!"她小小聲的貼在毅剛耳邊說。
"真的?"毅剛擺出一副恐懼的眼神。
靖柔連忙點點頭。"不信你問邗承恩。"她把頭轉向邗承恩。"對不對?"
邗承恩無奈地點頭……對!他很凶。"偷偷的用眼角向駱堯道了聲抱歉。"你也別皮了,等一下真的被剝皮了,連我也救不了你。"
"丫頭!別怕!邗承恩那麼沒用的話還有小哥,小哥是空手道黑帶的。"毅剛拍拍胸膛,承諾著。
靖柔一听到毅剛是空手道黑帶的,連忙從毅剛身後鑽出來。"怎樣?要咬我呀!嘿嘿!"後台靠山那麼硬,還怕倒了不成。
"靖柔!別鬧了!"邗承恩連忙把她抱進懷里保護她。雖然他被人笑沒用,但他可是跆拳道高手;基本上一個集團的繼承人都要學點防身術,以免被綁架或是發生任何意外。
"我在美國時是全國跆拳道大學組冠軍。"駱堯淡淡地丟下個炸彈,自己則挾了塊雞肉給慕慈。"乖!快吃。"
"呵……"靖柔和毅剛張大了嘴巴,完蛋了,踢到鐵板了。"慕慈!你要快點為孩子找個好爸爸,他如果會打老婆的話,那你……"
邗承恩抱緊了靖柔。"別開口,不然等一下被揍,我可幫不了你唷!"他笑著說。
靖柔氣紅了臉。"邗承恩,你該死,未婚妻都要被人揍了,還那麼高興!。可惡!就算什麼都不會也不要那麼多嘴。
"對不起!"邗承恩向靖柔道了歉。"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靖柔听到這句話,頓時露出個滿意的笑。
"好了!別吵了,爸爸還在等我們過去。"毅擎說出重點。
"你們先過去好了!我還想在這里坐一下。"慕慈笑著說。
"那好吧!"于是一伙人便離開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駱堯緊張起來。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而已。"
"要不要先回去?"
"不行!先走會被靖柔K的。"慕慈搖搖頭。
"她不敢的!"駱堯想起郭靖柔一听到他是胎拳道高手,馬上一副烏龜相,實在很好笑。
"你實在不應該嚇她。"慕慈低聲斥責駱堯。
"嗨!駱堯!"一個女音打斷了他倆的對話。
駱堯皺著眉,看著眼前不識相的女人。
芬妮大刺刺地坐在他倆的對面,不客氣地開口。
"堯!你最近的口味變了哦!"她撒嬌地玩著鮮紅的指甲,整型過的眼皮還對駱堯猛眨。
"你怎麼來的?"
慕慈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了,這名叫芬妮的女人一定是駱堯不知道第幾任的女伴吧!
"黃總帶我來的,你怎麼最近都沒有來找我?"芬妮抱怨著。
駱堯不語,只是冷眼掃了芬妮一下,令芬妮打了個寒顫。
"唷!別生氣嘛!堯。"芬妮再怎麼樣也不敢得罪駱堯。
"滾!"駱堯低聲警告。
芬妮沒想到駱堯會這樣對她,他們以前相處時駱堯便是一副冷冷的個性,總是愛理不理,但是卻從沒對她發過脾氣。她逕自坐到駱堯的腿上,手還不安分地攀在他的頸項。
駱堯暴怒,拉開她的雙手,將她自腿上推了下去。
芬妮沒注意駱堯的舉動,原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給她一個熱吻,沒想到他卻這樣狠狠推開她,令她跌了個非常不雅的"狗吃屎";窄裙承受不住她豐滿的臂部,"h一丫"的一聲,硬生生地裂開,令她當場曝光。
一些八卦雜志的記者馬上按下快門,捕捉到裙下綺麗的風光。
"駱堯!你旁邊那個肥女人有什麼好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芬妮哭哭啼啼地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夠了!"駱堯自椅子上站了起來,冷聲說著。
"好了!不要這樣。"慕慈眼看情勢不對,也跟著站起來,站在駱堯前方,拉著駱堯。
"肥女人,都是你!"芬妮氣惱地推開幕慈。
慕慈腳沒踏穩,眼看就要向地板跌去,駱堯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
"謝謝!"慕慈向駱堯道了聲謝。
"不要嚇我!我發覺我的心髒功能退化不少。"駱堯笑著說。
不用說,這親昵的一幕一定又被好事的記者捕捉到。
芬妮不敢置信,眼前對女人冷酷的駱堯竟然在'笑"。"那個肥女人,有什麼好?"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輸給一個胖女人。
"你再說一遍試看看!"駱堯出聲警告。
"可惡!你這個肥女人!"她鮮紅的指甲就要朝慕慈的臉抓去。
"愚蠢的女人。"駱堯連忙護著慕慈,手用力的捉住了芬妮。
"方敬!我是駱堯。"他立即打了通電話給方敬。
"總裁!您不是去參加郭靖柔和邗承恩的訂婚典禮?"方敬訝異道。
"嗯。明天,我不想再听到有關模特兒芬妮的事。"
說完隨即收了線。
芬妮睜大眼。"不!你不可以這樣做!"她喊叫著,她因為搭上駱堯而令她聲名大嗓,現在正走紅,怎麼可以這樣就毀了一切。
"你自找的。"駱堯小心地摟著慕慈向邗承恩走去。
"駱堯,真有你的,剛才那偉大的事跡我們在里面都听說了。"邗承恩拍拍他的肩,駱堯果然如報導上的冷漠。
"嘖嘖!只可惜我們沒有親眼目睹,真是可惜。"
毅剛邊搖頭邊嘆息,自己真是沒眼福。
"有什麼好看的!無聊。"靖柔不認同地走到慕慈身旁。
"打算什麼時侯結婚?"慕慈問著吃蛋糕的靖柔。
靖柔向天翻了翻白眼。"不要每次都問這個話題好不好?"想到她是被設計和邗承恩訂婚的,她就一肚子嘔;雖然她自己也知道被騙了,不過還是很嘔。
"不想嫁嗎?"毅剛拍拍靖柔的臉。
"你不會去嫁呀!真是的!"她咕噥了幾聲,帶著慕慈走到一旁。
"你未來的老婆很皮。"駱堯含蓄地笑者。
邗承恩搖搖頭。"駱堯你太看不起靖柔了!"他頓了下。"她豈只皮而已,簡直就是'白目'到極點了。"
這一句話,他小聲告訴他,以免被听到又被修理。
"看來你也很吃不消啊?"駱堯笑道。
"不然能怎麼樣?誰叫我愛上的是古靈精怪的她?"
他實在是無力感充斥在心中呀!
"你們打算何時結婚?"靖柔喝了口香擯又繼續吃著蛋糕。
這一句話刺中慕慈心里的痛處。"我沒打算要嫁給他。"她苦澀地說著。駱家的人是不可能接受她的。
靖柔從蛋糕中抬起頭。"為什麼,你已經懷孕了!
不嫁給他要嫁誰呀?"她不說地搖頭晃腦。
"難不成你想讓小孩成為私生子?"看慕慈沒開口回答,她又接了下去。
慕慈搖搖頭。"沒有!我並沒有要讓他成為私生子。"她臉色蒼白地說著,她自己就是私生子了,過著沒有歡笑的重年;母親因為軟弱,一心一意只希望陳候男能接納她,接她們回陳家住,毫不在乎過著沒有尊嚴的生活。每當陳穎芝和陳家人聯合欺負她時,魏秀總告訴她,要忍,有一天他們一定能接納她倆的!
她拼命的賺錢、拼命的存錢,為的是給魏秀好日子過,不用再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那我就放心了。"靖柔說著。"生的小孩可要叫我干媽哦!"
"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