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地下密室。
女人陣陣的喊叫哭嚎聲,在四面牆間回蕩。
沙凱迦穿著黑色的披風,哀嚎聲愈大,他愈加興奮,看著人們痛苦的慘狀,他就得到無比的塊感。
鐵牢中全都是十五到二十歲的處子,擁有青春白皙滑女敕的肌膚,見到他來臨,都更加恐懼地畏縮在牆角發抖,默禱著神官不會選上自己。
數名神殿侍衛守在兩邊,面無表情地等候命令。
他挑選著下一位犧牲者,望過一個又一個,卻沒人比得上他心目中最美的代表,但是不久後,他的願望將會達成。
「大神官……求求您……放了我們……求求您……」
「我要爸爸……媽媽……快來救我……」
「放我出……去……」
他笑著瞥見躲在最後面的小女孩,抬起手一指,侍衛立刻動手將她抓出來。
「不要,姐姐,救我!我不要——」小女孩哭著踢動雙腳抗拒。
「把妹妹還給我——你會遭到天譴的,神會處罰你的。」小女孩的姐姐猛力撞著門,其他人眼睜睜地看著剛滿十五歲的小女孩被挑選上。
沙凱迦按住小女孩的下巴︰「看著我的眼楮,不要怕,沒什麼好怕的,放松心情,對,就是這樣,疼痛很快就結束了。」
小女孩眼光變得呆滯,神情茫然地望著前方,失去了焦距。
「很好,這肌膚太完美了,適合用來移植我身上所缺的部分。」他模著自己的胸口,那部分的皮膚已經呈現腐爛的癥狀,不快點動手術是不行的。
「把她送上手術台,小心地處理。」他再三囑咐。
侍衛听從地將她安置在台上,取來雷光刀,雷光刀即是用紅外線加雷射光制成,不僅快速,更不會傷害到皮膚組織,通常用在復雜精密的外科手術上。
紅色的光線射入小女孩的臉,鮮血不斷涌出,小女孩渾然未覺地平躺著,感覺不到絲毫痛楚,切割下的皮膚被放進容器中。
小女孩的姐姐見狀,尖叫一聲,兩眼一翻後昏倒在地。
一小時後,沙凱迦滿意地撫模著重新獲得的肌膚,處子的皮膚向來具有神秘的力量,施以某種儀式,便能得到新生。
「哈……永生不老,永垂不朽,誰說沒有人做得到?只有我,天底下只有我能做到,哈……」
他站在鏡前,一層黑霧盤旋在沙凱加身體周圍,只略見眼凹處閃爍著白色的光,在他的笑聲中,隱約又有另一個聲音重疊,尖銳刺耳得讓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就快成功了,安蒂公主,你漂亮無瑕的肌膚將為我所有,我不能再等了,這沒用的軀體比我想象的還脆弱,不行,我的願望——我的願望還沒實現,不能少了他的幫忙,哈……我發過誓,塞輪諾斯總有一天是我的——是我的——我回來了,我回來討回公道。」
「陛下,有人來報告最近又有女子失蹤的案件,要不要派人去查查?」麗絲王後本想找時間和丈夫談有關小女兒的事,卻見他神不守舍,精神恍惚,連大臣再三來請示失蹤人口的處理問題,都被他一口駁回,只得轉來求助她。
威廉國王看了她半晌︰「失蹤幾個人算得了什麼?
塞輪諾斯那麼多人,少幾個人不好嗎?有什麼好查的。」
「威廉,你到底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要不是親耳听到,她怎樣也不信從前仁民愛物的國王會變得冷血無情。
「我沒有怎樣,從以前到現在都這樣啊,王後,難道我說錯話了嗎?要是當國王的大小事都要管,不是太累了嗎?況且只是些平民,沒什麼重要性,失蹤就失蹤。」
「陛下,你是一國的國王,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你太讓我失望了。」她傷心地指責著他的不負責任。
「砰!」他用力一捶,桌面發出巨響。
「我是國王,你敢這樣對我說話,別以為你是王後就有資格,我可以廢了你另立比你年輕美貌的女人當王後,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她死白著臉,身子一晃,身後的碧雅攙住她︰「陛下,您不該這樣對王後說話——」
「連你也敢命令我?我是國王,我的話就是命令,誰敢有異議我就殺了誰,全都給我滾出去。」他大發雷霆地怒吼。
麗絲王後傷透了心,自從結婚至今,他第一次對她惡言相向,他變了,他不再是那個愛她的丈夫,簡直像變了個人。
她掩面哭著出去,碧雅扶她走向「憶夢園」。
眾人听了事情的始末,深表不解,安蒂公主直嚷不可能,父王母後一向恩愛,怎麼會像仇人似的大吼。
「母後,父王可能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吼您的,您別哭了。」安蒂摟著母親,做子女的有誰願意見到父母爭吵。
「他根本不是心情好不好的問題,這兩天我就覺得他不對勁,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有時看他在發呆,問他在想什麼心事,他也不說,以前他都會說出來和我討論,但現在我們兩人的心卻離得愈來愈遠,總有一天我會失去他的。」她心中還是深愛著丈夫,無論如何也想挽回他的心。
「王後,我能不能請教幾個問題?」薩爾飛不認為國王變成那樣是他的本意。
她拭了淚︰「當然可以,你想問什麼?」
「這兩天國王有單獨會見過大神官嗎?我是指連王後也不在場的情形下。」
麗絲王後偏著頭想︰「好像有,因為我這兩天常來‘憶夢園’看希夢,前天回寢宮時有听陛下提起,當時我並沒在意,王子,為什麼這麼問?大神官是為了明天的祭神典禮和陛下討論事宜,並沒什麼特別的。」
「問題就出在這里,王後,大神官沙凱迦是如何被選上的?你們對他又了解多少?」他探听了老半天,就是查不到他的底細。
「十年前沙凱迦不過是神殿的侍從,經過前任大神官的提名才選上的,在陛下召見他後,當天就宣布由他繼任大神官一職,甚至未經過諸位大臣開會討論過便定案,老實說,如今回想起來,確實有點怪。至于他的來歷始終是個謎,沒人曉得他從何處來。」
「我要發言。」商語絹受不了不準說話的禁令,舉起雙手叫道。
「不準,你又要出什麼餿主意了?」薩爾飛捏捏她的小鼻頭。
「薩爾飛,你好惡霸喔!說話是每個人的權利,你憑什麼不準?況且這事我也有份,要不是我假扮安蒂唬過他,你也猜不到沙凱迦在耍什麼把戲,只有我能體會到出了什麼事,所以,你不能阻止我表達意見。」
「說完啦?」他月兌著她。
「說完了。」她垮下臉,沒好氣地回答。
「希夢最听王子的話了。」安蒂不禁取笑她。
「才不是,誰教這里的男人都很大男人主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有求于人家,只有委曲求全。」至于以後嘛!嘿……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俗話說吃虧就是佔便宜,沒關系,以後再討回個夠本。
「好了,快發表你的高見吧。」把他形容得那麼專制,等一下再跟她算賬。
她俏皮地一曬︰「我認為國王……嗯,應該說父王,父王是被大神官給催眠了,昨天他對我試過一次,要不是薩爾飛趕到,恐怕我已經嗚呼哀哉,去見佛祖了。」
「催眠術?這是被禁止的邪術,大神宮居然敢用它,他已經失去擔任神官職位的資格了,我要立即稟明給陛下知道。」
「母後不能去,父王現在逐漸喪失理智,萬一惹火了大神官,說不定他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我們先按兵不動,讓他以為沒人發現他的所作所為,才好趁其不備,攻他個措手不及,來個人贓俱獲。」她說得搖頭晃腦,頗像一回事。
「希夢好聰明。」安蒂羨慕地說,換作是她,根本慌得連個主意也拿不定。
「好說,好說,我從小听我老爸講他如何抓犯人,听都听會了,這種小CASE我還沒擺在眼里。」商語絹神氣地昂起下巴。
「少得意,太危險的事我可不答應。」他就怕她太莽撞,把命都送掉了。
「你身為一個男人,連一點冒險精神都沒有,太遜了吧!」商語絹逮到機會「虧」他一頓,真爽!
薩爾飛哼著氣︰「要冒險可以,一切都得听我的才行。」
男人就是男人,不激他是沒用的。「沒問題,今晚先來個夜探神殿大行動,我懷疑神殿里頭有鬼。」
「有鬼?」膽子小的安蒂輕呼。
「那只是種比喻罷了,不是真的有鬼,反正我和薩爾飛今晚先潛進去探個究竟,不然,明天安蒂得在神殿內待一晚,實在讓人很不放心。」
「會不會有危險?希夢,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到任何傷害。」安蒂雖然才和妹妹相聚幾天,但已把她當作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讓她冒險。
「姐姐,我不會有事的,薩爾飛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薩爾飛既無奈又好笑,愛上她,總有一天他會因心跳無力而提早跟世界說拜拜。
「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她的,你們放心。」
黑夜籠罩大地。
兩條黑影朝神殿模近,一高一矮的人影,穿著侍衛的服裝,避開巡殿的衛兵,沿著城牆走。
「沒人了,快走。」商語絹一馬當先要沖進去。
薩爾飛拎著她的領子將她拉回來︰「你答應要听我的,我說可以進去才能進去,听見了嗎?否則馬上打道回府。」他壓低嗓子在她耳邊吼。
她清清耳朵︰「好啦,誰教你動作那麼慢,我看都沒人了,還等什麼?龜毛兄。」她偷罵了一句。
「商語絹,你罵我什麼?」他又吼。
她換張笑臉,諂媚地說︰「我哪有罵你,人家是在夸你做事謹慎,行事小心,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不承認自己是嗎?」
眩惑于她的笑臉,他俯下頭啄了口她的唇,氣自己一見她的笑就沒轍。
「該死,以後不準對別的男人這麼笑,你的笑是我專屬的。」
「又來了,什麼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是你的?」
她嘲諷地問。
「嗯……」他佯裝認真地思索,「沒有,全部都是我的。」他厚臉皮地宣稱。
「無聊,當我是機器人呀,我們在辦大事,摟摟抱抱的像什麼?快放手啦!」她用手肘不很大力地撞撞他。
「噓!有人出來了。」兩人間進黑暗處躲著。
神殿側門步出兩名侍衛,抬著一只長箱子出來。
「他們抬什麼東西出來?我們跟過去看看。」三更半夜偷雞模狗的,準不是干什麼好事。
「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不要太靠近,保持些距離。」
「YES,SIR。」
于是,兩人老遠地跟在後頭,一路追蹤下去。
他們走進離神殿不遠處的森林,在異次元世界,一草一木都是靠人工建造出來,這座森林已有數百年歷史,其中的大湖供民眾乘船娛樂,因為有時間限制,晚上的森林寥無人跡。
神殿侍衛打開箱子,抬出一個用布包裹住的長形物品,並開始挖掘泥土,直到挖了個大坑,再把它丟進去埋掉後,兩人念念有詞,像在念祝禱文似的,工作完成後,便消失在黑暗中。
「他們埋什麼進去?會不會是尸體啊?」電視上都這麼演的,殺了人後找塊空地把人埋了。商語絹扯著他的袖子,突然覺得好冷。
「你也有怕的時候,把它挖出來看就知道了,這可是你提議的。」薩爾飛找不到適合挖掘的工具,只好用手撥開土壤,幸好土才剛挖過,松軟了許多。
「唉!真是自作自受。」她跪在地上耙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看到被埋起來的「包裹」。薩爾飛將它拖上來,鼻間已聞到味道,那是尸臭。
「語絹,不要過來。」他早猜到她好奇心重,一定會跑來看。
「為什麼不能看?我想看是什麼東西。」她不听勸告,話講完人也走到他身邊了。
她不是沒見過尸體,曾經有一次她跟著她老爸看見一具被槍殺的尸體,可是卻從不像這具,她捂住口鼻,直想反胃嘔吐。
「我……要吐了。」她跑到另一邊蹲下,大吐特吐。
我的天!那是具被剝下臉皮的女尸,而且還是個小女孩,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沒有抵抗力的孩子,她做錯了什麼?
薩爾飛將她重新埋葬,暗自許諾,等事情結束後,一定將她好好安葬。
「不是叫你別看嗎?好點了沒有?」他盯著她蒼白的小臉,挑起散下的發絲撥到耳後,「今晚的探險就到這里,我們回去吧!」
「為什麼殺她?我……只要想到她死的時候,是被……被人剝掉臉皮,我就好想……想哭……」她為小女孩而哭,也為小女孩的父母而哭。
他吻著她的鬢發、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安撫著︰「我了解,別哭,乖,別哭,你哭得我不知所措了,我們會揭發大神官的惡行,為她報仇,好嗎?不要再哭了。」
「他為什麼要人的臉皮?把人殺死已經夠悲慘了,還要弄得人面目全非,真不是人……簡直是變態、瘋子、衣冠禽獸。」
「我也想不通,只怕這泥土底下躺的不只一具尸體。」想到有多少個像這年紀的小女孩遭到毒手,他真恨不得馬上手刃元凶。
商語絹克制了內心的寒顫︰「大神官為什麼要將尸體埋在這里?照理說,以你們的科技,可以將尸體處理得干干淨淨,為什麼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埋在這每天人來人往的地方?」
「基于對生命的尊重吧!塞輪諾斯的人相信人死後要埋在土中,不然靈魂無法升天,而會纏住活著的人,尤其是被謀害的人,將陰魂不散地糾纏凶手到死為止,大概是這原因,大神官才找這塊有大片土壤的森林公園,想不到他也會怕鬼魂報仇。」
「我老爸常說,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其實心里也很害怕,他們最害怕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良心的譴責,晚上不敢閉上眼楮睡覺,怕有人來向他索命,最後自亂陣腳,露出了馬腳。」
「我們回去吧,我先送你回‘憶夢小築’。」
「薩爾飛,今晚我想睡在你的寢宮,可以嗎?人家會怕。」
他的呼吸有五秒停頓,差點被口水嗆到︰「語絹,我不認為這是好主意,我是個男人——你睡在‘憶夢小築’會很安全的。」今晚的他可不自認為禁得起誘惑。
「萬一我做了噩夢怎麼辦?我會乖乖地不會吵你,拜托。」她軟聲哀求。
他吞咽著唾液,凝望她一雙閃著水光的眸子,今晚鐵定不用睡了。
商語絹坐在巨大的浴池中,水中的按摩水流使她昏昏欲睡。
她強打起精神,可不能睡著,不然待會兒的誘惑行動就失效了。
也許是今晚所受到的刺激太大,使她感嘆人生無常,再想到明天大神宮沙凱迦不知會耍什麼詭計,安蒂會有危險嗎?不安與焦躁使她想留在薩爾飛身邊,她愛他,今晚她想和他一起度過。
關上水源,潔白的身軀踏出浴池,商語絹套上浴室中的袍子,衣服太大了,她挽起袖口,系上衣帶,V字形的領口酥胸半果,更使她增添幾許嫵媚風情。
看著鏡中微紅的雙頰,她深吸幾口氣,趁勇氣沒喪失前跨出浴室。
「我……洗好了。」她帶著羞赧輕聲地說。
薩爾飛祈禱自己不要像頭餓了許久的狼,來個餓狼撲羊,這樣不把她嚇跑才怪。
該死!她不要看起來那麼秀色可餐就好了,袍子遮掩著她若隱若現的嬌軀,每一寸肌膚都能使聖人失去理智,何況他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若他能辦得到,可就比聖人還了不起了。
「咳……我去找件衣服給你穿。」他得去找哈奇要件保守的衣服,不然他全身都快著火了,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卻不能踫,這可是對他的一項挑戰。
她還以為誘惑很簡單,難不成要她月兌光,再投懷送抱不成。
「薩爾飛……我……穿這樣就……就好!反正等一下就要月兌掉了。」羞死人了,她真的說出口了,太佩服自己的勇氣了。
「什……什麼?」他訥訥地問,一時沒听懂。
管他的,商語絹決定豁出去了,她拉松衣帶,前襟順勢敞了開,展現出袍內的春光,可是,她還沒月兌下池子,薩爾飛已飛快地拉住領口,掩蓋住她的身子。
「語絹,別鬧,我沒那麼大的自制力。」他的被撩撥起了,而且接近失控邊緣,揪住袍子的手因壓抑而顫抖。
她瞪著他︰「誰說我是在鬧?我是認真的,你不信我?」再怎麼玩鬧,她也不會拿自己的貞躁開玩笑,笨蛋!
「你是因為今晚受到刺激的關系,我不能這樣佔有你,我可以等到我們結婚那一天——」老天怎麼讓他踫到這種難題?他瘋了似的想要她,卻還得忍痛拒絕她。
「我不想等,你不要我就說一聲,我馬上就走。」
她下了最後通碟。
「你明知道我想要你想得快發狂了,語絹,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我該拿你怎麼辦?」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飄人他的鼻腔,影響他的理智,自制力漸漸遺失。
她一掃先前的害羞,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只要好好愛我就好,其他的以後再去想,薩爾飛,愛我。」
這聲「愛我」打破了他所有的冷靜自持,他狂吻著她的唇瓣,舌尖直入她的小嘴內,滑過她精致的貝齒,勾引她的舌尖與他共舞。
她的喘息輕吟與發軟的雙腿,沒有逃過他敏銳的觀察,薩爾飛拼命地放慢腳步,不想第一次就讓她懼怕往後的肌膚之親,要等她習慣他的方式。
可惜他的好意她可不領情,商語絹不明白他緩慢下來的原因,以為他又後悔了,那可不成,她好不容易引誘成功,絕不能半途中斷。
她將自己貼向他的身軀,衣襟散開了,他的手接觸到的是她赤果的胭體,盈潤的曲線焚燒掉他腦中的理智,手掌游移在其中,那種介于塊感與疼痛的感受,使他無法溫柔地對待她,他向來的方式是激烈狂野的。
「我會……會傷到你,阻止我。」他從喉間發出嘶吼,這是她的初次,該是溫柔而甜蜜的,不是像這種如火山爆發般的熱情,他能想象會怎樣弄痛她。
「不。」她不在乎,只要是他就不怕。
「薩爾飛……」她甩動長發,迷亂地喚著他。
他來到她身邊,黑色長發直瀉而下,像個性感的戰士,烏黑的眼瞳因更顯黝黑︰「我在這……我的愛,我愛你。」他承諾般的蓋上她的唇。
火焰已燃燒到最高點,當結合的時刻來臨,疼痛只是短暫的,接著她被卷入一場從未有過的旅程中,兩人像一對美麗的火鳥,穿越了熊熊大火,直到浴火重生。
她像只小貓般鑽進他懷中,睡神頻頻在召喚她。
薩爾飛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臂,將她護在胸前,手指在她手臂上著。
「你早就打算好這麼做了對不對?你要對我負責,我的清白可是毀在你手上了。」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發間,讓發絲鋪在床墊上。
「這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誰像你那麼有經驗,我好吃虧喔!」她不悅地嘟囔著,她這種生手根本不是對手。
「吃醋啦!我已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請原諒我年少無知犯下的錯,以後一定為你守住身體,不讓別的女人有可乘之機,你別生我的氣。」他可不想因那些陳年韻事而失去她。
她挨著他蠕動,滿意地听到他喘息聲加重︰「我會讓你沒有余力往外發展,對別的女人失去興趣。」
薩爾飛半眯著眼,沉迷地嘆氣,手已經在她身上點上引信。
「我很樂意接受,我的王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