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炎兒一打開浴室的門時,才發現房里的大燈已被關熄了,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這樣也好,她本來還擔心該怎麼面對上官言呢,沒想到他竟比她還早一步休息,那她也能夠放心地睡覺了。
但一走近床邊,她這才發現,「喂,你睡過去一點。」
她不是那種過于矜持的女人,也更不會委屈自己另尋他處休息,因為今晚她實在太累了,只想將這些問題留到明天再爭辯。
可是他連動都不動一下,完全不當她的話是一回事。
「上官言,請你睡過去點,啊——」原本看似已睡著的人,此時竟用力地拉過她的身子,使她來不及反應地趴在他身上。
「你、你裝睡?」炎兒平復氣息,將自己的上半身推離開他的胸膛。
而她那輕薄的睡衣根本遮不住她窈窕的曲線,也不斷散發著洛沐過後的香氣。
「是你吵醒我的。」他刻意將這個罪名全加博在她身上。
「什麼?我哪里吵你了?」她只不過要他睡過去點,要不然她要睡哪里啊?
「這里,還有——」上官言話未話完,唇卻已直接覆上她的櫻唇,想再逗弄她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她急得褪打著他的胸膛,困難的說︰「馬上放開我!」
最後當她好不容易離開了他的唇時,只見上官言滿臉笑意地盯著她瞧。
他到底想干什麼啊?
「為什麼要放開你,我是你的丈夫,你忘了嗎?」
「我不要!」顧不得淑女形象,炎兒使盡力道地推開他的身軀,忘了此時他們倆的姿勢有多麼不宜,只顧著和他辯駁。
上官言一听則是笑開懷了。
此時她才發現他竟沒有穿衣服,上半身幾乎是是赤果著。
「偏偏我已是你的丈夫了。」這一點容不得她否認。
炎兒一听,馬上驚叫︰「若不是被逼,我才不會跟你結婚。」
此時他的手透過輕薄的睡衣,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移了。
「我——不——要!」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
「這由不得你了。」因為他的身子正有著燙人的高溫。
是她挑起他身子里的那把欲火,所以她休想逃開,他隨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我想今晚我們都不需要這些累贅了。」
話一說完,他馬上動手扯開她的睡衣。
「慢著,我還有話沒說完。」其實她是想要告訴他,她沒有床第經驗。可惜上官言的動作實在太快了,沒多久的時間便已吻得她忘情投人地閉上限。
「我不要——」胸前及下月復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讓她沉默了。
皺起眉頭、扭動身體,尚不問此事的她對于眼前的情景不禁有些恐懼感。
上官言的唇在她胸前挑逗、吮咬,使得全身的悸動讓她聲吟出聲。
「你在發抖。」感受到她慢慢釋放的熱情,讓他更是意猶未盡地想要品嘗她的甜美,想要瘋狂佔有她的身體。
完事後,炎兒原本閉上的雙眼倏地睜開,並且掙月兌上官言的懷抱,直想這男人怎麼如此過分,睡著了還要抱著人,害她挺不習慣的。
「怎麼了?」上官言雖是已經擁有她一次了,可是卻還不能滿足他的。
炎兒翻身想要穿上睡衣,卻怎麼也尋不著,殊不知上官言已將它們藏住。
在她還來不及起身時,他馬上又翻身覆住她,下半身直接貼上她的敏感處,使得炎兒的臉不禁泛紅。
「你不要這樣。」她在自己的唇辦上似乎還能嘗出他的味道。
「你放手。」炎兒下意識地扭動身子,但幾秒後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她睜大眼瞧著他。「你、你——」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都是你的錯2」他確實又想要她了。好不容易平息的這會兒又被她給撩撥起來,教他怎麼都壓抑不住。
「不行,我不要。」他怎麼可以這樣,剛才她好不容易才忍痛熬了過來,而且又累得半死,體力也沒有回復,哪能負荷他再次的索求。
所以她抵死不從,還在他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你竟敢咬我!」本想借由斗嘴化解她多余的恐懼,可是此時他所有的自制力及耐性都消失了。
他現在只想再好好地品嘗她的味道,及傾听她嬌喘的美妙聲音;很明顯的,她是個能輕易撩撥他欲火的女人。
她並不知道他早已難耐,所以直在他身下扭動。「不要,會痛。」
跟一個自己完全還不夠熟悉的男人發生關系,而且還一再被索求她的回應,她不怕才怪。
「不會了,這次不會痛了,我會很溫柔、很小心的。」這次他的唇不會只再流連她的唇,而是要急攻直下,引起她的顫動。
當他的唇大膽吻上她的時,炎兒只是閉上眼,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
或許是她不再反抗的原因吧,上官言更是放任地把玩她的雪膚,享受它帶來的塊感,同時手也不空閑地往另一邊探去,感受另一處的柔軟。
但不知何種原因,炎兒原本閉上的眼倏地張開。
因為上宮言的動作不再輕柔,取代的是一股壓抑已久的暴怒之氣;他力道一再地加重,除了弄痛她以外,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不曉得他怎麼會突然轉變得如此之多,之前還好好的呀!
「不要——」這句話才一喊出口,上官言更是加重他的力道,不僅吻得她直是退縮,她的胸前更因他粗暴的對待而轉紅。她剎那間發現,這個男人好可怕,尤其是他那滿是的眼神,似乎完全不帶有一絲情意。
「你先停下來,我不要了。」炎兒嚇得快哭了。
但是他的手仍大膽地往她雙腿間滑去,直抵她的敏感處,並往里頭探去。
面對她的反抗,上官言不打算停手,也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繼續他的侵略及強求。
她今晚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哪承受得了上官言的熱情。
她不知要作何反應的身子排命地擺動,而體內那股冷熱的異樣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接觸更強烈。
她直覺得身體里有道將要蹦出,教她想喊出內心的渴望。
「你是我的老婆,你不可以拒絕我。」這是他唯一說出口的話。
而後他的唇一路滑到她的下月復處,直接侵入她緊緊並攏的雙腿。
她的氣力到底是不如他,沒一會兒便已被他侵人佔有。
而後他更將自個兒埋入她的體內,開始誘人的掠奪。
「晤——」像是受到電擊般的炎兒不能自主地拱起身,想要掙開這團烈火。
可是上官言不容許她的逃離,沒一會兒工夫即鉗住了她。
「啊——放手,你不要——」
他的手竟可惡地托起她的翹婰,讓她不能移開自己的身子。
而後,一道暖泣的低呻聲緩緩由她口中逸出,令她難受的扭著身,只求他能快快結束對她的折磨。「你走開、走開。」
以為一切都將平息時,上官言雄偉的身體卻又再次覆上她,而且眼中更是閃爍著團團的欲火。「這才剛開始而已,我的炎兒。」
「我不要,我累了。」她刻意用細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向他請求。
可是她得到的是他在她耳邊輕吹氣,挑逗她的感官。「我要你。」
猶如第一次親熱時的輕柔觸感及疼惜不見了,她換來的是他急切的佔有。
他急切的佔有她,迫使她配合他的綠動,一逼又一逼與他攀上高峰,也讓他在最後的關頭得到解月兌。
待一切靜止後,上官言趴在她身上喘息,粗重的鼻息惹得她也嬌喘連連,身上布滿的汗水分不清是誰的了。
上官言依依不舍的翻離她身上,並一把摟住她的身子。
昏沉沉的炎兒並沒有抵抗他的動作,只想好好地睡個覺。
上官家是個大家族,只不過到了上官言這一代時,只有他一個獨子而已,因此他的責任及壓力之大,也教炎兒多少能夠體會。
上官言是家族中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他那股高傲的氣息使她慢慢的巨服了。
她總是慶幸著上官言並不與家人住在一起,因為她也沒有辦法與一個大家族的人生活在一起。
在離開炎派之後,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所以多少也不能習慣與別人共同生活在一個空間里。
曾經她也以為上官言只是一個只在商場上打滾的平凡商人,而後當她見識過他的辦事能力及外界對他的評語後,她的想法才逐漸改變。
不過要她立即完全接受上官言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是他剝奪了她的自由,教她不得不結婚,為此她怎麼可能不埋怨他。
雖是如此,他們兩人的婚姻生活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難以接受,她仍是天天窩在家中,除了與她的書本為例外,也甚少出門,就連炎派她都很少回去了。
上官言給了她很大的生活空間,他不干涉她的自由,只要她在這個範疇內,她不管要做什麼都行,所以她才更甘願地待在屋內。
但她的夜晚是屬于上官言的,只要他一回到家中,她就必須撥出時間陪他。
對于這樣的生活模式,她自然是有異議了,可惜她的抗議向來都無效。
這日上午,她比上官言更早睡醒,也是婚後第一次早他一步醒來。
看著熟睡中的他,炎兒感到有些熟悉,既又陌生;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她對他卻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反在她平靜的心湖里,將自我的心給封鎖,怎麼也不讓他突破自己的防護。她只想好好地為自己而活,不想在感情上多花時間及心力,更不願讓自己哪天受了傷。
看著他俊挺的五官,炎兒不自覺地想要伸手撫過他額前的發絲,可是最後她還是打住了這個念頭,翻身想要離開床榻。
但他的手卻在無意間圈住了她的腰際,使她動彈不得。
那雙有力的臂膀在她腰上圈著,仿佛在宣誓著她就是屬于他的。
而她一身單薄的睡衣,使她能感受到那股由他手心傳來的熱流。
上官言感覺到她移動身子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將她給圈住,怎麼都不讓她離開。
炎兒雖是掙扎,卻也沒對上官言造成多大的嚇阻作用,反而讓他輕易地翻了個身,將她給困在身下。
他那沉重的身軀則是教她幾乎要窒息了。「你好重。」
還閉著雙眼的上官言仍是不發一語,將臉埋在她的頸項問,厚實的大掌則任意地在她身上來回撫著,感受她那誘人的曲線。
「走開。」炎兒倏地大叫︰「上官言,你走開2」
她的難受卻教他感到開心,完全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他真的很重,幾乎要教她不能呼吸了,為此她難受地橫打著他的胸膛及肩膀。
只可惜這樣的動作並沒有引來上官言多大的反應。
他抬頭看著她,直將她的身影映人眼中。「為什麼要我走開?
炎兒因為他的話而再度有了火氣,「你壓得我不能呼吸了。」
她的手此時還抵在他胸膛上,雖是推不開他,起碼也能暫時不讓他更接近自己。
「是嗎?
上官言可能是良心發現了,為此迅速將自己的身子給移了開些,教她多少能多喘口氣,不再承受他那過重的身軀。
上官言低頭看著她,看著她那帶有氣怒的嬌顏,臉上的表情卻也不自覺地變柔和了。
「你不要一直看我。」他的目光像是能洞察她的心思,惹得她不安地移開臉龐,不讓他看出她內心的脆弱。
「我是你的丈夫,為何不能看你?」上官言想要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在她那單純的外表下,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心思。
除了她自己,炎兒根本不讓任何人猜測她的心,一點都不願意;或許是因為離家太久了,也或許是因為這些年來都是一個人,所以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
這一路走來,她已經不需要其他人對自己的關懷,因為依賴了他人就等于是等著被傷害,那麼她又何必這麼對待自己呢?
她要的只是一個簡單的生活,只有她自己,就算很孤單她還是心甘情願。
上官言沉默了好一會兒,而後將她翻移到自己身上。
但那樣的他教炎兒有些驚慌,「你放開我。」
「若是我不放呢?」他的妻子外表看來是如此堅強,內心卻如此柔弱,像是需他呵護的花朵,可是他卻等不到倔強的她開口求助。
炎兒不語,知道在力道上她是怎麼都比不過他的,那又何必與他作對呢?
面對他最好的策略就是繼續沉默,反正他若是不願意放開她,她多作無謂的反抗又有何用。
「還是不說話嗎?」結婚已有一些時日了,炎兒對他的態度卻依舊都沒有改變。
她冷淡的態度教他不甚滿意,因為在他面前多的是渴望與他親近的女人,而她卻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而且她還是他深愛的妻子。
炎兒仍是不語,只將目光移至房內的另一頭,因為對她而言,上官言根本還算是個陌生人,除了對她的佔有外,她與他完全不算是認識。
上官言看著她的小臉,輕輕地在她唇上印下個吻。
炎兒以手背拭去了這個吻,目光同時也看向了上官言。
「不要吻我。」
「我有這個權利不是嗎?」上官言為了她這個孩子氣的舉動而心動,因為過去沒有哪個女人會在他面前這麼直接地拒絕他的吻,而她卻這麼做了。
是的,炎兒在心里想,他是有這個權利,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想巨服于他。
「我要起床了。」她沒有賴床的習慣,所以她掙扎著身子,想要離開他的鉗制。
「不行。
「為什麼?
上宮言沒有說話,只想緊緊地摟著她,享受那份從未有過的歸屬感,也沉醉在她給他的滿足。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在炎兒身上找到這份感覺,于是更不舍的將她給摟緊。
她那柔軟的身子教他愛不釋手,所以他只想永遠擁有她,這輩子都不放手。
只是炎兒似乎對他這樣親密的舉動完全不接受,只想離他遠遠的,要他不能進入她的生活,更認為結婚並不表示她必須接受他安排的一切。
「你怕我?」他看了她的反應後十分不解。
「我沒有。」
「那麼為什麼不敢看我?」
炎兒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看他,就是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雖然不怕他,也不討厭他,卻是怎麼也不願與他這麼靠近。
或許那是她自我保護的屏障,她就是不想被人看透。
因為內心那份不認輸的傲氣,炎兒馬上抬頭迎上他的目光。
見她完全沒有掩飾的面容,上官言反倒不再多說什麼。
在兩人互視了好一會兒後,他這才翻身離開了她。
一被他放開後,炎兒也迅速地翻了個身,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著。
「今天我不去上班,一起出去吧。」上官言不知為何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今天並不是假日,而且公司還有一堆公事等著他處理,他怎麼會想與他的新婚妻子一起出游呢?這樣的情形還是頭一次發生,但他卻不排斥。
炎兒先是為他的話而頓了好一會兒,接著她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
他不是都很忙嗎?就連結婚蜜月這回事他都可以省略了,怎麼今天卻說要陪她出去走走,是不是她听錯了?
「沒有理由。」他做事從來不為任何理由的,純粹只是他今日想要出游這麼簡單。
「我不去。」她沒有出游的意願。
對她而言,她只想待在家里,哪里都不願意去;反正去哪里對她而言都是一樣的,既然自由都已經沒有了,那麼身在何處又有何差別。
上官言一听,不自覺地皺超了眉頭,「準備好就出門。」
「我不去。」她不能反對這場婚姻,那麼她總有權利決定怎麼過自己的生活吧?
上官言沒有再說話,在走進浴室前只丟下最後一句話︰「我不喜歡你反抗我。」
這就是上官言,他的霸道使得自己的妻子都不敢抵抗。
炎兒沒有接話,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為什麼今天對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