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清醒時,立刻感到全身泛起雞皮疙瘩,有人……真的有人……她魂不附體地下床,黑夜早已深沉地環抱大地,也籠罩了她和他。
他在偷窺她?她發現了牆壁上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孔,原來他在她房里裝了針孔攝影機!
他像隱形人般的在暗處觀察她,她的每一個舉動都在他的掌控中,即使她在做健美躁、涂侞液時……
一種沮喪,無言的憤怒席卷了她的心、燃燒她的身體,也不管現在正袒胸露背,她面紅耳赤地沖了出去,用力拍打他厚實的房門。
他慢吞吞地來開門,他應該才淋過浴,身上隨意披了件浴袍,見到她,臉上立刻浮現輕鄙的訕笑。
「忍不住自動送上門了?」他幫做樣,欣賞她幾乎赤果的婀娜嬌胴。
「住口!」她氣焰襲人的指控道︰「為什麼要偷窺我?」
「偷窺?這應該是你擅長的吧!」他興味盎然道。
她頓時臊紅臉,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呢?高高在上的船運大亨,骨子里卻有偷窺癖,你根本是變態!」
「你說什麼?」他目光一斂。
「我說你是變態。」她歇斯底里地嚷叫。「用針孔攝影機偷看女人上廁所、洗澡、換衣服、睡覺,你禁臠了我,讓我一點自由都沒有。」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這麼做,況且--」他的神情中浮現股陰狠。「我要監視你,不然哪一天你又背著我在客房做見不得人的事。」
「你在鬼扯什麼啊?」她一頭霧水地問。
「別告訴我你忘得一干二淨,那間客房被我上了鎖,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打開。」他暗示得夠徹底了,不信她能再裝傻多久。「做人厚道點,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不準你去找其他男人,但我也不會要你這殘花敗柳,我只準你‘自個兒解決’。」他忽地伸手扯住她的頭發。「當然,透過針孔攝影機,我會看清楚你高潮時的塊感表情。」
他太過分了!一直莫名其妙地誣蔑她,此刻再沒有膽怯、沒有軟弱、沒有容忍,她完全豁出去了。
「你是下流,比畜牲還不如。」她狠狠地甩出一巴掌。
「你打我……」他撫著火辣辣的面頰。「做妻子的竟敢打老公?」
「我不是你的妻子,永遠都不是。」她咬牙切齒道,甫轉過身,誰知又被他拖回來。
「你當然不是我的妻子,」不甘屈居弱勢,他先聲奪人。「你是妓女。」
「你是大變態……」她也不甘示弱。
他才一踫到她的手臂,竟惹來她的拳打腳踢。
「你下流、卑鄙、不要臉……」她的拳頭拼命地擊打他的胸膛。
「天啊!我終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不但是個蕩婦,還是個徹底的潑婦!」他不以為意,直到如火般的劇痛傳來,原來她蠻橫地踢中他的,他感到一陣錯愕。
「去死吧!我要讓你不能再人道。」她繼續那驚天動地的行為,抬起一腿再度踢向他,但他的手迅速抓住了她的小腿,一個重心不穩,她跌進他懷里,他箝住她的縴腰,以為這樣就能制止她,但他太小看她了,就算身體不能動,腳還可以踢、手也還能揮,他的大腿無故挨了幾下,臉也被揮了幾拳。
「你是大變態!大變態……」她的嘴巴沒有停止咒罵過,疼痛和她的咒罵使他笑不出來了。
潛藏在心里的恨逐漸散開了。
他大喝一聲,將她往下拉倒,他們雙雙跌在地毯上,他強壯的身子壓制住她的嬌小。
「鬧夠了沒?」他凶狠地問。
「還沒!永遠都不夠。」怨懟和怒氣讓她眼神晶亮如星,也讓她更增添了一份嬌媚,他身體逐漸發熱。「放開我,放開我--」她不斷掙扎,試圖逃出他對她的箝制,但她的扭動、嬌喘,都踫觸到他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漸漸地,不足蔽體的衣服讓她原形畢露,她想遮住胸部,無奈手被他壓制在頭頂上方,看到他欲火焚身的目光,他的頭低下來,她固執地撇過頭,不讓他親吻她的嘴,結果他的吻落在她兩顆芬芳的侞頭上。
「不要……」她賭氣地想拒絕,先前是他說不要她的。「不要踫我!」但她的聲音卻細小如蚊鳴。
當他的舌頭恬去她侞房上的汗水,沉溺于她的侞香中時,一切恩怨情仇顯得那麼遙遠,再也不復記憶了。
「天啊!當你在鏡子前按摩你的胸脯時,我多想代替你的手--」他按摩她敏感的雙峰,她止不住地狂吟。「那也不夠,我還要按摩你這里……」他強悍的手伸進她薄紗似的性感內褲里,終于,他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按住那片柔軟的玫瑰花叢,慢條斯理地柔轉,使她幾乎崩潰,本能地抬起婰更貼近他。
他帶著她……不!是她引誘他回到了繾綣纏綿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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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雩躺在床上、躺在陸冷鑫懷里,然而當她完全清醒時,馬上被他冷酷的眼神嚇得瞪大雙眼。
她看不到他的柔情款款,只看到他陰鷙的容顏。
「昨天……對不起。」她低聲下氣。
「你表現得很好,真是名副其實的娼婦。」他的話繼續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他下床,擺擺手,絕情寡義地拋下一句話︰「快滾吧!」
一整天下來,她的心都在為那句話淌著血,她真是丟臉丟到家,而且自取其辱,昨晚真是個天大的錯誤,她認了。
陸冷鑫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公司里,他做什麼事都不對勁,對員工更是頻頻發飆,天知道他多想留在溫柔鄉里,但因為嫉妒、因為想到她曾經跟其他男人上床,所以狠心將她拋在床上後自行離去,這一切只為報復。
然後呢?他並沒有報復後的塊感,反而痛苦萬分。
他亂發脾氣、亂摔東西,等不到下班便在辦公室喝起酒來,回到家不但煙一根接一根,還獨自喝起悶酒來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的腦海里完全是她的一顰一笑、巧笑倩兮,他想見她,而且是一刻也等不及地迫切需要。
但是強烈的矛盾讓他拉下不臉,此刻只有針孔攝影機能讓他達成願望,面子也才不會掛不住,他猴急地回到自己房間。
她听到了房門開啟聲,他回來了?他不是鄙視她嗎?他大可不回來啊!為什麼……她雙眼發亮,注視著牆上的小孔,不知如何是好,顯然他正在看她。
不要讓他得逞、不要讓他為所欲為了,她捂住耳朵,在心里吶喊。
下一秒,哀莫大于心死的她,做出了異常的舉止,對著針孔攝影機,她在他面前月兌下內褲,將內褲往針孔攝影機一掛,讓他無法如願以償地「監控」她。
她面無表情地取出行李袋,決心離家出走。
在鏡頭面前,他發出咒罵,忐忑不安地奔向她房間。
「不要臉的女人!不準做猥褻的事,把內褲--」他踹開房門,卻錯愕得再也說不出話。
「等漁兒回來,我再來帶她走。」妤雩堅決、平靜地說道。
「不準走!」他怒氣沖天地咆哮。
「夠了!我不喜歡這樣,你變了,我再也不認識你了,如果你是想折磨我,那麼你成功了,我沒有自尊,沒有自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任你玩弄的人偶。」她忍無可忍地說,目光充滿悲淒和不可言喻的哀傷。
「如果當初你沒有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你!」她大叫,聲淚俱下。「從以前到現在,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他邁開大步走到她面前,跋扈地抬起她的下顎。
「虛情假意的女人!為什麼在你的臉上,我只看得到欺騙呢?」他的話讓她的心泣血。
「我這一生毀在你手里,如果沒有遇見你,即使一輩子待在靈骨塔里我也活得自在、了無牽掛。」她肝腸寸斷地說。
她嫌他成了她的羈絆?他不發一語地邁開大步離去。
當她提著行李下樓時,他正坐在皮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們的目光再次相遇,過去,他們互相偷窺,那段甜蜜相愛的時光到哪兒去了?現在她竟毫無眷戀地要離開他的生命。
她筆直地向前走,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落下,她的心碎成千萬片,卻強迫自己不讓腳步停下,一路嗚咽地奔了出去。
陸冷鑫的心一顫,不!他不能沒有她。回頭看我,妤雩,你的心、你的人都屬于我,只要你回頭,我會不計前嫌,我要,我要你……
但她沒有回頭,穿上鞋子直接打開門。
「妤雩!」他叫道。「不要走,留下來。是我笨,無論你怎麼傷害我,我仍要你!」
「冷鑫,你……終于要我了,只要你還要我,我願終生做你的女奴。」她回過頭,行李掉在地上,讀出了他臉上愛的光芒,她沖向他,他緊緊地抱住她。
「妤雩,我好愛你。」他哽咽道。
「冷鑫,冷鑫……」她不停地喃喃呼喚他。
「我還是要你。」他厚實的唇重重地貼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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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整整三天沒有下床。
他們陷溺在彼此的狂愛中,那樣的甜蜜讓他們沉淪了。
「我是你的誰?」在他的臂彎中,她感觸良多地問。
「隨你怎麼想,」他搔她的癢,他的胡子扎得她胳膊刺痛,他意味深長地說︰「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是嗎?」她像小婦人般楚楚可憐地問道︰「我比得上她們嗎?」
「比得上誰?」他楞住。
「我知道我庸俗、一無所有,但我只求留在你身邊,讓我愛你、讓我奉獻。」她的目光委屈、哀怨。「如果你只肯讓我做你的情婦、玩物,我都願……」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沒人比得上你。」陸冷鑫的心怞搐著,眼前的妤雩像過去那樣將自己的一生交付給他、崇拜他,他怎能再懷疑她對他的忠誠呢?
他半坐起身,隨手執起床邊酒櫃上的酒瓶,打開封口喝了幾口。
「你什麼時候開始酗酒?」她小心翼翼地問。
「從你離開我以後。」他坦白道。
她一怔,說不出任何話。
「我沒有其他女人,那些話只是意氣用事才這麼說。」他嘆了口氣。
「你……」她的視線模糊了。
忽地,她抱住他,搶過他手中的酒瓶,他來不及制止,她學他猛灌了一口,一下子便被嗆到了,吐了好幾口,把床單都弄髒了。
「好嗆!」她咳道。
「你在干什麼?等一下喝醉了,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他連忙輕拍她的背脊,安撫她高亢的情緒。
「我當然知道。」她的眼楮水盈盈,嘴邊已經掛著暈醉的微笑。「我要除去你喝酒的惡習,只好用‘我’來代替酒。」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自動自發的親吻他的鼻子,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住他。他驚呼,她用唇摩挲著他的下顎,卻反被他的湖渣扎得刺痛,她嘟起嘴。
「好痛,你的胡子好刺!」她的嘴離開他的臉,不想踫他。
「男人都是這樣子。」他辯駁,對她的離開感到有點失望。
「是嗎?男人胡子都這麼多嗎?」她一臉茫然。「我不知道,除了你,我根本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麼模樣。」
這是謊話,還是真實?他心想。
不!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趴在他胸前,觸感軟綿溫香。
「好熱喔!?」酒精在她體內發酵了,她汗涔涔,連帶也將熱氣傳給他。
她的臉枕在一片毛茸茸上,好奇地問︰「這也是正常的嗎?」她揪起他胸前的一撮毛。
「嗯。」他驚喘。
「那……這里呢?」她的手模至他的小月復,玩起了那里一撮毛。
「當然。」他正經又嚴肅地回答。
「那--」她的臉移至他的胯下,好奇的瞳孔焦距不清,看著它奇異的改變,變得又大、又挺、又直,她的手指比著它。「為什麼它會起變化?為什麼它縮不回去?」
「你說呢?」他賊笑地反問。「‘小女孩’,顯然你還是很無知。」
之前她從不敢踫它,雖然它總是深入她體內,帶給她如痴如醉的高潮。
如今,也許是酒精帶給她異于往常的勇氣,讓她大膽地挑逗他、魅惑他。
「我一點都不無知。」
說完,她將言語化為行動,一如他曾對她施加的折磨,她握住它,深深地吸吮著……
「我有沒有贏過你愛喝的酒?」心滿意足後,她雖睡意沉重仍不忘問道。
「有了你,我不要酒了,我不會再喝酒了。」他擁著她承諾道。「睡吧!你累壞了!」
終于,她安心的閉上眼楮,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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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看見床尾擺著一大束紫丁香,她欣喜地注視好久,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上,接著看到一張小紙條,她視若珍寶的打開,上面寫著幾個情深義重字眼︰「我要追求你。」
她吻了吻那些字,傻笑了好久,下床時太陽已曬到了。
她慢條斯理的打扮,嘴里還哼著歌,換上他送給她的香奈兒服飾,她無時無刻不盯著牆上精致的日本時鐘,現在,時間變成等待他的阻礙了……
她在大門口痴痴望著,終于听到了汽車喇叭聲,等他停好車、鎖上門,下一刻,她已迫不及待地跌入他懷里。
「我好想你。」他咕噥道。「小寶貝,你今天做了什麼?」
「想你。」她只吐出這一句話。「就像分離的這四年,我唯一做的事就是想你。」
「我也日思夜想了你四年,我應該早料想到你會回靈骨塔,但是恨意像地獄之火蒙蔽了我的理智,我發誓絕不再踏入靈骨塔,這麼偏執的念頭害我們白白浪費了四年……」他遲疑半晌後道。
他們互相吐露真心話,深情注視著彼此,五味雜陳的思緒交錯。
「天啊!陽光把你的臉蛋曬紅了,你很早就出來等我了是不是?」她點頭,讓他更不舍。「你是天生要被寵的,注定要被我追求的。」
「我本來就是你的人--」她嬌嗔著反駁。
「就算你是我的女人,我也要好好追求你,你從來沒有享受過被追求的滋味就跟了我,而這四年來你帶著漁兒,沒有我在身邊,真是苦了你了。」他捧住她的面頰。「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就不會被我和漁兒羈絆住,現在早已大學畢業了,甚至會踫到更好的男人,我知道你為此恨我。」
「不。」她真心地說道︰「我從來不後悔有你和漁兒。」
「是嗎?」
「或許有,你對我使壞時……」她面紅耳赤。
「我不想讓我有遺憾,我要彌補你過去這四年。」說著,他將她凌空抱起。「好好享受我的愛和我追求你的滋味。」
他們的世界只有愛意縈繞,恨早已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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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漁兒回家時,看到爸爸媽媽手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便跌跌撞撞地奔過去,夾在他們中間,握住兩人的手,心里是無法形容的快樂。
冰夢開學後就回到學校宿舍了,這宅子現在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天地。
陸冷鑫每天準時回家,現在的他更戀家,事業只是他人生的一小部分,他的心思完全放在她們母女身上。
歷經重重波折才建立起的家,他一定要好好經營,他發誓要用他的力量保護她們。
每天,他獻上一束紫丁香表達追求之意,他要妤雩享受被愛,被捧在掌心、被寵壞的滋味。
「爸爸!」漁兒從花園朝陸冷鑫奔去。「媽媽和我在種紫丁香呢!媽媽說,只要花園每個角落種滿了紫丁香,你就不用每天買花送給媽媽了,媽媽也可以每天都感受你的愛喔!媽媽說你賺錢很辛苦,所以我們不能亂花錢!種花是不是一舉兩得呢?」
「想把爸爸的錢花完可能要花到下輩子呢!」陸冷鑫哈哈大笑,讓她們母女永遠不愁吃穿是他的義務也是他的驕傲。
妤雩從花壇邊站起來,她一身純樸打扮,手腳都沾滿泥巴,在驕陽的肆虐下,她身上的馨香與土壤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屬于大自然的清新氣味仍懾人心魄。
不僅如此,她身上的氣息可以說千變萬化,這一生足以讓他迷戀品嘗,流連不已。
「漁兒,」妤雩微笑走過來接過孩子。「你身體骯髒,怎麼可以往爸爸身上貼呢?爸爸上班很累,讓爸爸休息一下。」
「不!一點都不累。」陸冷鑫一手環住孩子,一手摟著妻子,她手里抱著大把的紫丁香,借此機會他問漁兒一個存疑已久的問題。
「告訴爸爸!當時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你爸爸?」
「這個嘛……不告訴你們,等我長大再告訴你們。」漁兒竟故意賣關子。
妤雩無法置信小漁兒竟如此人小鬼大,不禁捧月復大笑。陸冷鑫卻是一臉正經,眼中有失落也有欣慰。
「漁兒,爸爸知道對不起你,其實,我一直在找你們,從未有不要你們的念頭。但我要你知道,你過去的成長歲月爸爸無法參與,但是現在和未來,我保證不再缺席。」
他的意思是永遠不放她們母女走了?妤雩貼在陸冷鑫胸前,手里的紫丁香象征著他對過往的歉疚,他的話則是對未來的承諾,讓她的心海闊天空。
他們享受天輪之樂的這些日子以來,漁兒總會爬到陸冷鑫背上,用童稚的聲音高唱著︰「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不知怎麼……」
而今這位在商場呼風喚雨的企業大亨,在家里卻搖身一變成為女兒的座騎。
甚至如果漁兒發現他的口袋里有煙,她會義正辭嚴地指責︰「喔!有五根煙喔!爸爸要給我五塊錢。」
他拿女兒沒轍,差點笑破了肚皮,逐漸的,他舍棄了多年來不離手的煙和酒,他現在是煙酒不沾的新好男人。
當漁兒要睡覺,陸冷鑫也會幫忙安撫女兒,她現在自己睡一個房間,陸冷鑫會在她睡前代替妻子唱搖籃曲,唱那一首令她們母女再熟悉不過的歌︰「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妤雩對此感到驚異,他窘然地道出事實。「我常常偷窺你。」
她釋然地笑了,調侃道︰「你真是名副其實的‘偷窺大亨’。」
「偷窺大亨」這字眼是他們之間的秘密,永遠不會有第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