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激動起來,就如同電腦游戲設定了四個條件,找齊這四個條件既可以獲得超級獎勵,本以為是可望不可及,完全不做指望的一個事情,卻在無意之中被我們集齊了三個,怎麼不叫人喜出望外啊。
在不便打擾老爺子的情況下,我只有去找老鐘,把這個情況跟他說說。
誰知道我剛進老鐘的辦公室,就看見李欣正在辦公司里,而老鐘正氣咻咻的來回的在辦公室里踱步,臉色煞白,嘴里還不住的嘟噥︰「太氣人了,太欺負人了,太狂妄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頭一次看見老鐘發這麼大的火,我也有點蒙了,于是很小心的去問李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我們最放心的環節出了差錯,人家那個遠道而來的路易斯王根本就看不起這些民間高手,在他眼里,這些人就是想借他的名氣來為自己揚名,所以很傲慢的告訴李欣︰「我不和任何人同台演出,我只接受挑戰,而且按照拉斯維加斯的規矩,挑戰者都要賭上十萬美金的賭注,如果贏了,將從路易斯王這里拿走十萬美金,而如果輸了,那麼對不起這十萬美金就要歸路易斯所有。
「這種傲慢簡直就是一種赤果果的侮辱,我們絕對不能接受這個傲慢的家伙。」我跟煽風點火似的給老鐘加把柴火,期待老鐘一怒之下滅了那個二鬼子,嘩,世界清靜了,就再也沒有那麼多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了。
「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啊」李欣看著很惱火的老鐘用極客氣的語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剛剛我也去你所說的地方,見到了那位年輕的讓人不可思議的魔術大師,恕我直言,他是我四十年中見到過的最好的魔術大師,盡管我不知道你們從何處挖到了這麼多的優秀人士,但是憑著我對他的信心,我想,我還略有點閑錢,可以為這位魔術大師擔負這十萬美金的賭注,我相信這是一個穩贏的賭局。」
這回輪到我和老鐘吃驚了,沒想到這個為了怕得罪人就推辭掉幫我們的商人會冒將近一百萬的風險去為一個初次相見的年輕人做這麼大的投資。
李欣見我們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就笑了,听完他的解釋之後,我不由得對他另眼相看,他商業成功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家自有過人之處。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我之前拒絕配合你們去查三位先生,是因為這是一個贏面不明的投資項目,而為此得罪三個潛在的大客戶,是我作為商人所不能容忍的。而這個魔術挑戰賽是一個很明朗的投資項目,無非就是輸或者贏,我直接可以看到結果。無非就是百分之五十的輸贏幾率,當我親眼看到那位魔術大師的表演之後,我立刻將這個勝算幾率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雖然有可能會有意外發生,但是誰說投資就一定會賺錢呢?沒有風險的生意就不叫生意,那樣的商人傻子也能做。」說完這番洋洋灑灑的投資宣言,李欣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然後掐掉。
要不是現在是在老鐘的辦公室,我真想為這個家伙鼓掌,雖然他說的很多我不是很理解或是不能認同,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優秀也很成功的商人。
送走了李欣之後,老鐘和我都大松了一口氣,現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搞定了,只等晚上表演的時候派一個得力干將潛入房間將箱子弄出來了。
「恩,鐘老,您看,晚上是誰把箱子從他們房間運出來呢?」我心里還記掛著那幾副地圖呢,一會得問問老鐘,看當年那份天字號工物圖還在不在他手里,要是在,借過來研究一下嘛,說不定有什麼新的發現呢,一邊想著這個,一邊漫不經心的發問。
「你啊,就你去。」老鐘不知道在伏案看什麼,連頭也沒抬就扔出來一句這。
「哦,好,啊……什麼?我去?」我剛剛反應過來,您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呢,讓我去,還不如殺了我,到時候人家酒店萬一把我當賊抓了,你們還不好出面保我,要是直接送到公安局也就罷了,要是保安再拉著我練一通拳腳,我這小命就算交代了,所以堅決不能去。
「嘿嘿,小子,你不去誰去啊,現在大家各自忙的有事情,我看就你閑,所以就派你去吧。」老鐘又開始像狐狸一樣笑了起來。
這老小子是誠心的啊,我就發現了,從開始跟著他到現在,我一個好都沒落過,從來都是吃苦受罪賣力的活,想在地下順個寶貝,上到地面還被他給沒收了。
看我急得面紅耳赤一副要拼命的架勢,老鐘笑了︰「小子,逗你的,我們早就安排好人了,從化妝成服務生到接應人員還有開鎖人員都已經就位,所謂萬事都已備,只欠啟東風。」老鐘剛說完,只見老爺子手里托了一個盒子走了進來︰「說我是東風呢吧。哈哈」
老鐘驚喜的看著老爺子問︰「這麼快就弄好了,婁老真是神手啊。」
老頭兒拉過來盒子打開一看,黑棗木的九寶龍璽盒,和古樸的的九龍玉牌,說句老實話,在這群人里面,唯一沒有見過這兩樣東西的也就是我們家老爺子了,可當這兩件東西拿出手之後,連我都懷疑,老頭兒是不是偷偷的跟著我們下墓把這兩件寶貝順出來了。
那黑色的棗木盒子不僅處理掉了新木頭的外形,邊角楞處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做了一些舊痕跡,令人叫絕的是連新木頭的氣味都給換成了常年不見天日的腐舊氣味,但是這黑棗木的香氣卻依舊繚繞。
老頭兒嘆了口氣︰「時間太緊張了,我沒有用黑棗木,那種木料太堅硬不容易雕刻,只有選了一個差不多的木料進行雕刻,後期做了一點處理,如果不用天平稱的話,我想沒有誰能夠一下感覺出來與原來的盒子有什麼區別。」
老鐘頭兒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爺爺,連說不可思議不可思議,老爺子在沒有見過原物的情況下不僅僅外形逼真,竟然連重量、氣味都能模仿到如此地步,婁老你真是讓我們刮目相看啊。
老爺子一臉滿足的笑容,很隨意的擺擺手,然後沖我眨眨眼,這老頭兒,肯定隱瞞了什麼,我雖然相信他的手藝,但是我不相信他真的連氣味和重量都能模仿出來。我突然想起來在墓里的時候,呂強和王魁曾經說過一句話,意思是他們瞄準的目標一直都是我,因為秋稷寺地宮在以前只有一個人曾經順利的進到金井處,而且還救走了一個人,那個神通廣大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面前這個洋洋得意的老頑童。
老頭兒是見過這兩樣東西的,而且對這兩樣東西還相當的熟悉,要不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仿制的這麼漂亮。
我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老頭兒是知道天地玄黃四字工物圖的,但是每次都輕描淡寫的把這四張圖給捎帶過去,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四張工物圖藏得有秘密,而且是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作為精通機關木甲術的婁家,不可能不知道四張宋代的地下宮殿工物圖意味著什麼,與其說老頭兒不知道,不如說老頭兒在裝糊涂,或者說是在掩蓋什麼。
我把剛剛從張老娃家取回地圖的事告訴了爺爺,老頭兒眼楮一亮,但隨即就用其他的話頭給岔開了︰「剛剛你們在說是誰的東風啊?」
「哦,是那個企業家李欣,他剛剛過來了,這次人家可幫了大忙了。」老鐘放下了手里的那個木盒和玉牌,就把剛才李欣到來時候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講了一遍。
「哦,是這樣啊。」老頭兒听完淡然一笑,「明天他還會來找咱們的,而且會把房子都交給咱們。」
「什麼?」我和老鐘同時嚇一跳,怎麼可能啊,人家的祖宅可是花了大工夫整修過的,雖說他不在乎那點錢,可是意義不一般啊,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交給外人呢。
「我沒說他要把房子送給我們,只是說他會把房子交給我們一段時間。」老頭兒把那張號稱原來是屬于我們家,後來流落到張老娃家里的工物圖拿到手里,從口袋里模出老花鏡仔細地看起來。
「老爺子,您老下午的時候沒給人家里做手腳吧?我這會兒怎麼那麼心虛呢?」我有點怕這老爺子了,像魘勝術這種殺人與無形的手段,無色無味配合家里的風水而改變格局,影響人心智的技術我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低成本、無污染、全綠色的殺人方式啊,掌握這種技術的人,要我說就得拉去填火山口,留著他們太危險了,簡直可以赤手屠滅一切居住在房屋里的人類。
「嗤!」老頭兒笑了,抬頭看看我們,又低頭看那張地圖,「你還真當會這個就都是神仙了,我告訴你們吧,李欣家那個魘勝人偶陣是魘勝術,不錯,可那只是一半,明白吧?」
「什麼叫一半兒,您老講話講清楚。」
老頭兒把老花鏡收起來,看著我一臉認真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如果我告訴你們,今天下午那個魘勝術只是為了配合他們家地底下地下室里的一整套東西,你們信麼?」
「什麼?他們家地下室里有東西?是什麼東西?」老鐘頭兒強烈直覺告訴他這個李欣家里的地下室里有不一般的東西存在。
老頭兒沒接老鐘的話茬,把頭扭向我︰「記住,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把資料給搜集齊了,然後再動手,這樣才能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老鐘無奈地笑笑,明白老頭兒又是在指桑罵槐,只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狀。
焊銅墓又叫銅函墓,是一種很罕有的墓葬方式,自古以來正史野史均不見記載,唯有在一些盜墓賊中口口相傳。這種墓往往采用的是器物把岩石打空,放置棺槨在其中,里面置上各種設施,然後用銅水灌注的方式來封墓,
而這種墓往往是見不得光的,地面不封不樹,沒有任何標志,後世子孫也不能到墳上祭祀,只能在家里遙祭。
一般這樣的墓室都是為了保護隨身下葬的某個秘密或者某種東西,或者墓主人有沖天的怨氣和怒氣,害怕這怒氣沖了地氣,為鬼為魅。
而盜墓賊往往最喜歡這類墓葬,他們認為難啃的骨頭下面有肉,特別是這種銅墓,打開之後往往是吃穿享用幾輩子都夠了。
所以盜墓賊中能風水定穴,尋龍找脈者一般都能夠找到類似的墓葬,因為些墓都藏在所謂龍脈的龍骨里。
所謂龍脈是指地氣,而龍骨則說法不一,有人認為就是龍脈中的岩礦脈,最好能是一塊整石,這叫龍角。掛在龍角上的墓葬,要麼是貴不可言,要麼是為了鎮凶避禍,所以這類墓葬,是普通盜墓賊找不到也不敢涉及的,只有積年的盜墓賊才會動這樣的心思,打這樣的主意。
這個李欣祖上不是盜墓賊,恰恰相反,他是掌管欽天監的三品大員,身份自然尊貴,在老家尋地建房的時候,就曾經帶著欽天監里的風水大師來新鄭踏勘。那風水大師是什麼人,自然一眼就看中了一塊金龍掛角地,于是,擇了吉日便開挖地基。結果挖到深處的時候發生了離奇的爆炸事件,身在京城的風水大師聞言大驚,心說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吉宅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星夜馳赴新鄭,到那地方一看,風水師了然于胸,對李欣的祖上言道︰「此地已經被人所佔,我們晚了一步,我看咱們還是換地重建吧。」
李欣祖上很是奇怪,就問怎麼回事。風水大師告訴他,這地方下面已經做了人家的陰宅,澆注了銅水,不適宜建房子了。
本來李欣祖上听說此事也覺得晦氣,準備遷址重建,他的一個朋友卻攔住了他,跟他嘀咕了半天,半晌之後,李欣祖上決定不換地兒了,就在這里建房子。
風水師已經猜到他們要干嘛了,只好給他們留下一個六神鎮陵局,囑咐他們一定要謹慎從事,切不可因小失大。
就在李欣祖上準備大展拳腳之時,他那個朋友卻突然失蹤了,進行了一半的計劃只能擱淺。李欣祖上害怕將來延害子孫,就按照那個風水大師的囑咐死守六神鎮陵局,然後將挖好的地下室死死封住,不再開一口為人知。
「也就是說,李欣家的地下有一座陵墓,確切地說,他們的地基已經挖進了人家的陵墓里,現在他們那個別墅的地下室就有可能是一座陵墓?」我有點發懵。人家李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麼這老頭兒知道得這麼清楚,跟當年他全程參與了似的。
「嘿嘿,說起來這個事兒,還是你太爺爺告訴我的,至今這世上知道這個事兒的人不超過三個。你知道李欣祖上的那個朋友是誰麼?」老頭兒有點得意。
「是誰啊?」我看到老頭兒顯出一副追星族的嘴臉。
「那是清末最傳奇的一個書生,精通風水定穴術,精通機關木甲術,為人豁達急公好義,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經歷豐富的盜墓賊,是你太爺爺的至交,咱們家好多機關術數和一些珍貴的典籍就是他盜墳掘墓得來之後贈與咱們家的。他就是一生傳奇的盜墓賊,末代舉人黃玉卿,人稱黃河一條龍。」老頭兒跟說書似的賣了半天關子,這才洋洋得意的揭示答案。
「哦,是他啊。」我隨口應了一句,「那後來呢?」
老頭兒很奇怪,好似我一點都不驚奇︰「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是啊,我和柳老爺子都見過他。」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回輪到老頭兒懵懂了,說我還是小的時候听老爺子說起過他,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四處雲游,我都沒見過他,你們怎麼可能會見到他啊。
「不對啊,你小子逗你爺爺玩呢,你才多大點啊,如果那個黃玉卿現在還活著恐怕得是個老僵尸才對吧,哈哈哈哈。」老頭兒不屑地笑了。
我和老鐘都沒有笑,很認真地看著老頭兒自娛自樂。老頭兒笑了兩聲便笑不出來了,因為從我們的表情可以看出,我們不是在開玩笑。
老頭兒開始認真了︰「你真的見過他?」我點頭,然後老鐘起身去到倉儲室拿過來兩個密封塑料袋,一個袋里面裝了一根白中泛黃的玉笛,有的地方已經踫殘了缺口,另一個袋里面裝的正是那個做工精美貌似宮廷用具的火龍吐珠取火筒。
「九龍玉笛,火龍吐珠?這,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老頭兒一眼就認出來這兩樣東西,顯得有點激動。
我就把秋稷寺地宮里所看到的干尸,和他身邊所寫的那些生平詳詳細細地講給了老頭兒听。
老頭兒听完之後半晌沒有吭聲,末了長嘆一口氣,說人在河邊走,就應該想到這一天的。他手里抓起那個九龍玉笛說,「這個東西我見他用過,而這個,」指了指那個火龍吐珠,「這是當年你太爺爺送給他的,為了方便他行走地宮之中方便,沒想到,他後來竟然葬身到那里面了,按時間來算,他應該死到那里的比較早,我竟然沒有見過他,真是,唉……」
老頭兒這麼一說,我似乎有點悟到了什麼,那個火龍吐珠既然是黃玉卿的,那麼不可能會出現在他死的地方之外,答案只有一個,王魁他們揀去了這個火龍吐珠,點燃了燈盞里的火焰,可是,身為現代人的王魁這麼會隨身不帶防風火機,卻會使用這麼古老的取火用具,難道真的有除了我們、王魁、張老娃之外的第四撥人麼?
這個時候,老頭兒已經唏噓哀嘆了半天,一向樂觀的人竟然有了幾分愁容,我趕緊安慰他說沒事,將來有機會了,我們仨下去拜祭一下他。
哪知道老頭兒說不是,這黃玉卿一死,誰還知道這銅焊墓的開啟之法啊,原本還想著他有後人在世,也許還有法開啟,到如今,只能望寶興嘆了。
這老頭兒,我和老鐘對視一眼,全無語了。
當年黃玉卿接到一件棘手的事兒就不告而別,當時恰遇我們家太爺爺,就把這個稀世罕見的銅函墓告訴了他,太爺爺深知其中危險,便告誡他小心,後來就再也不聞其音訊。
這次來到新鄭,我爺爺就抱了尋找一下這個稀世大墓的心思,可是這麼大的地方去哪里找,然而事情就是這麼巧,李欣剛好尋到了我們的頭上,我們家老爺子一眼認出來給他裝修的那倆人曾是我們婁家的徒弟,于是陰差陽錯就來到了李欣的祖宅。
在看到那些魘勝人像的時候,老頭兒便開始四處打量周邊的環境,並且在心里計算五行八卦的位置,首先從地望上推算出地下有一個六神鎮陵局,這不是一般的鎮邪格局,老頭兒心里就開始有點犯嘀咕了,等到把所有的魘勝小人兒起出來之後,老頭兒終于明白這倆人為啥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大的一個局,他們不是為了賺李欣那點裝修費用,而是為了地下室里掛龍角上那個焊銅墓。
那些魘勝小人兒只有一半兒是為了魘勝這兩口子的,另外一半兒則是與六神鎮陵局相呼應,鎮邪護地氣,以防被其他的風角堪輿師察覺這里的東西,因為李欣之前大動土木之時,已經泄漏了地氣,所以他們又用這些神像重新加固護陵格局。
說到這里,我差不多都明白了一些,感情老頭兒是盯上寶物了啊,怪不得神神叨叨忙一下午呢。
我倒是很希望老頭兒能夠把這個大墓挖出來,嘿嘿,省的他孫子我這麼辛苦了。
老頭兒說到這里,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事兒,急忙把剛才他看到的那張張老娃家里的地圖重新鋪起來,審視了半天。只見老頭兒拿著那個張老娃家的地圖朝老鐘指了一個地方,然後把從地宮里收繳的那仨小子的地圖也拿來,鋪在一起。老鐘沉思了一下,起身出去了,不一會也拿過來一張顏色相近,樣式差不多的地圖。
這感情就是那個天字號工物圖了,原來真的在老鐘手里,三幅工物圖擺在一起,雖說是天玄地黃一個系列,可從地圖上標識的方位來看,完全不是一個地方,稍微懂點行就看出來,這不是可以拼接在一起的藏寶圖。
但是倆老頭兒越看,神色越凝重,老鐘直接點了一下地圖上的一個點,出了一口氣,說︰「恐怕就是這里。「
老頭兒臉色越來越凝重,遲疑地看著這三幅圖,一字一頓地說︰「你確定真是這里?」老鐘猶豫了一下︰「照您剛剛分析的來看,剛好和這里對應,也就是說四個位置對應四張圖應該是沒錯的。」
「什麼啊?我怎麼看不明白啊?」我把腦袋強行湊過去,想努力看清楚,誰知道俺們家老爺子毫不客氣給我一下︰「去,出去玩去,大人這會說正事呢。」
我求助一般望向老鐘,誰知道老鐘和顏悅色地對我說︰「小鵬,你先出去,我有點事情要跟婁老商量一下。「
明白了,該听的听,不該听的不听,反正這倆老頭兒尺度把握得一向很好,我心里有數,對于那些可能會造成危險的事情,從來不讓他們這些小輩參與。
成,出去就出去,反正晚上還有好戲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