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凌真真上了TheHeaven的頂樓,進到自己的專屬休息室後,季翔二話,就把人往沙發上扔去。
「啊——你做什麼?」他的粗魯,教人氣結。凌真真趴在沙發上,一雙水眸不滿的瞪著站在不遠處的季翔。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這!」
這里是他的地盤,整棟的人都可以監視她,他倒要看看還有誰敢接近她?
「你說什麼!?」凌真真難以置信的看著季翔。
「我說——從今天開始,你就住這里!」為了讓凌真真听得清楚,季翔幾乎是一字字的說著。
老天!他是真瘋了不成?凌真真簡直無力了到極點。坐起身,雙手掩臉,她緊閉上雙眼,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可能!我不會住你這兒的……」事情怎麼會變得這麼混亂?他們之間難道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了嗎?
「沒有可不可能!我要你住,你就得住!」
該死!她竟然敢拒絕他?
「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凌真真試著跟他溝通,但季翔卻是完全不理。
「我沒說過我要講理!」堵了凌真真的話,季翔的黑眸里閃著簇簇怒火。
他都滿肚子火了,還說理咧?他到現在還沒有去殺人放火,就算是夠理智的了'她還想要求他什麼!?
「你!」真是被氣死!「哪有人像你這麼野蠻的?我有地方住,有自己的事要做,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你不可以……」
季翔愈听愈覺得火大!什麼自己的事、自己的生活?難道他在她的生活里佔的不是絕大部分嗎?
不!她是他的!她的生活里要有他,她的世界里要有他,她的一切一切都必須要有他的參與。
「對!我就是野蠻、就是不講理,怎樣!」
狂吼出聲,季翔發火的狠踹向身旁的椅子,只見那張可憐的椅子在瞬間就被踢去撞牆。
「你不要這樣!」天啊!好累,她到底要怎麼說,他才听得進去?
突地,季翔不知在何時靠近凌真真,只見他以一掌穩穩的扣住她後腦,讓她直視著自己噴火的黑眸。
「給我听清楚了,如果你敢讓其他人踫你'我發誓l!我一定會宰了那個人。」
听見季翔這恐布的聲明,凌真真在轉瞬間慘白了容顏。
季翔冰冷的唇貼上了凌真真無血色的唇,然後又說︰「你是專屬于我的玻璃女圭女圭,只屬于我一個人的!我絕不把你讓給別人!」
「你瘋了…你真是個瘋子…」
他怎麼會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他到底當她是什麼?她不是真的女圭女圭,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瘋了?哈哈哈…」季翔仰頭狂笑數聲,而後再回眸望著滿臉懼意的凌真真,單手撫上她白皙美麗的臉龐,他輕聲說著︰「你說得對,也許我真是個瘋子。」以吻封緘,他激烈的索求著她的一切。
「不要1.」轉著頭,扭著身子,她想拒絕他這樣的粗暴,但卻只是招來他更叫野蠻的對待。
「由不得你說不要!」他討厭老是听到她的拒絕!揚手,他狂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一件衣物在瞬間變成了一堆殘破的布料。
「你做什麼!?」凌真真伸手想抓住飛散的衣物,卻徒然無功。僅是一瞬間,她已半果的呈現在他眼前。季翔眯起眼,打量著那白柔女敕的嬌軀,眸底閃動著欲火,唇邊亦勾起了抹邪肆的笑。
此時此刻,什麼都不再重要,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要她!
「你說呢?」
沒給凌真真回話的機會'季翔便俯身吻住她柔女敕的唇,火熱的吻夾帶著十足的掠奪及霸氣。
「不」凌真真伸手,試著想推開他強健的身體。
趁她開口之際,季翔滾燙的舌便趁虛而入,掠奪她口中特有的香甜,糾纏她的丁香…
凌真真轉動著頭,想逃離他又凶又猛的攻擊,但季翔根本不讓她退卻半分,火熱的唇執意霸住她的甜美。
「唔」凌真真逃避不了他的攻勢,只能任淚落得急。
似是嘗夠了她口中的甜美,火熱的唇離開,隨後又落在她尖細的下巴、細致的頸項……
翌日,當凌真真醒來時,大床上只有她孤伶伶一個人。
慢慢坐起身,她失神制抱著棉被,雙眼在空蕩蕩的室內飄移。
凌亂的思緒,經過一夜的沉澱,一切變得再清晰不過,她記起了昨天的事,還有他逼她說的那些話……
美麗的唇飄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眼角跟著落下滾燙的淚水。
他要她說她是他的,但,她到底是他的什麼呢?她不要只是他的玩具,不要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啊!
她想要……她想要的是他心里的「唯一」啊!明知不可能,所以她才一直要自己閉上眼的。
不看、不听就不會多想,就可以在他面前,裝作一切都無所謂,但為什麼現在卻是變得這般混亂?
他很狂,但她又何嘗不瘋?
他對她的獨佔、對她的蠻橫,一切都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她卻還是恨不了他,因為…她愛他也愛得失去理智了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
起身,她尋回自己的衣物想要穿上,最後卻發現那些衣服早被季翔給扯壞,根本沒辦法穿出去見人。無奈之余,她只好打開他的衣櫃,本只是想找他的衣服穿,不料,這打開櫃門,卻看見了…一堆的女裝?
忍不住的,她的心里載滿了心酸。看來他倒是蠻常撕破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會在櫃子里準備這些衣物吧?再往下看…竟然連女人的內衣褲都有?
真是夠了!
不是滋味的隨手取了幾件,她急忙穿上,一心只想快些走人。
穿好了衣服,才~踏出房門,她立即就被守在外頭的大漢給嚇住。
「嫂子!」
「你……你做什麼?」試著平穩住心緒,凌真真不安的看著眼前的人。
「老大要我跟著你,他說你去哪,我就帶跟去哪,那嫂子現在是想去那?」大漢看起來一臉的凶神惡煞,說起話來卻是敦厚得很。
季翔要人跟著她?他……他會不會太過分了!?不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氣憤。
「我要去學校,不用你跟。」太可惡了1季翔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氣急的往前走去,凌真真現在只想快點離開。
大漢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跟在凌真真的身後。
「不要跟著我!」進了電梯,凌真真氣怒的說著。
還是沒有應話,大漢只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跟著她。
出了電梯,凌真真還沒來得及往前沖'就傳來了數聲恭敬的招呼聲l
「嫂子!」
嫂子?嫂個頭啦!不理會眾人的視線,凌真真埋頭直往前沖。
然而,不論她走得多快,甚至是跑了起來,後頭的人卻依舊是如影隨形。
沖出大樓,來到了大馬路旁'凌真真伸出手要招計程車,然後不忘對還跟在她身後的人喊話︰「不要再跟著我了1.」
話才剛喊完,一輛黑頭車突然停在她身前,她只看到車窗被搖下來,出現好多支槍,接下來,在她眼前上演的'是她此生難難忘的情景——
一陣槍林彈雨,紛亂吵雜的人聲,然後她看到有人開了車門,有人抓住了她。
「啊——」她尖叫著想要逃聞,但卻敵不過對方的力氣,終究被拖上車。
慌亂中,她看見大漢努力沖上前想要救她,也看到大樓里頭出了許多人……但她看到最多的,卻是好多的血在眼前飛濺。
後來,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她就看不見了1因為——她已經讓人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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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門北區分部
「老大,找我?」一大清早就被人叫來,季翔很難擺得出好臉色。
「對!坐。」能被季翔喚作老大的自然只有一人,就是LonelyPUB的酒保老大——梵朝陽。
「有事就快說!」季翔不肯坐,因為他沒想久待。
梵朝陽也收多說什麼,只是習慣性的挑了下眉,說道︰「交代你的事,辦得怎樣了?」
「餌下了,網也撒了,現在只等那條笨魚自己游進來送死。」季翔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哦?」對于季翔的說法,梵朝陽相當滿意。「那,什麼時候我才能吃到那只大魚?」
「很快。」季翔的回答簡潔有力,因為他對自己向來很有把握。
「是嗎?那很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梵朝陽微笑薯,神情看起來相當愉悅。
「找我來,不會!只是為了問這麼點事吧?」眯眼,季翔等著下文。
「你想我是這麼無聊的人嗎?」梵朝陽突地丟出-樣東西,季翔反應極快的伸手接住。
「這是?」季翔低頭看著手上的卷宗。
「事情要是辦完了,那里的一切就由你接收。」
「耶?」季翔不免在些詫異。
「不用懷疑!我向來喜歡「重用」有能力的人。」
「但門里還有其他前輩…」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夠強,但論起資歷,比他老的可就很多了。
「門主是我,而我向來只看重能力,至于年紀嘛……那些老的不能動的,不如就回家休養吧,不需要再出來跟年輕人搶天下。」梵朝陽臉上和善的笑容依舊,只是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無情。
帥!他季翔就是欣賞他這一點,所以才會跟著他的!不過,說老實話,老大那張美得過頭的臉蛋,跟他的行事作風真的一點也不搭。
誰說擁有天使外表的人,就肯定是個天使?在見過梵朝陽後,他終于深刻體認到一件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那就謝啦!」收下了那份卷宗,他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了。
「沒事了,你想走就走吧。」擺擺手,梵再陽知道季翔一直急著想走。
「嗯,掰了。」轉身,他才剛踏出一步,身上就傳出了陣陣音樂……是他的手機。
「喂?」才剛接通,季翔便被那頭傳來的消息給震住。
「你說什麼!?×的!你們這群蠢蛋是怎麼看人的?該死!我現在就趕回去,你把人給我召集起來……」交代完所有事項,季翔更急著要走了。
「出了什麼事?」梵朝陽在他身後問著。
「沒事!只是有些人不知死活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罷了!」腳步沒停,季翔繼續快步的往外走去。
「要不要我叫人去幫忙?」意思意思問一下,他畢竟是做人家老大的嘛!當然,他是知道有人一定會拒絕。
「不需要!」聲音遠遠的傳來。
不過,到底是誰這麼有膽量,竟然敢惹那頭猛獸?嗯,看來有人要倒大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