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耀和丁茹恬相偕從電梯里頭走出來。,酒店的工作人員早已經陳列成兩行,隆重的迎接金波酒店集團的最高主事者。
「狼爺,生日快樂!」
丁茹恬一手握著他的大手,另一手忍不住拉拉她快被震破的可憐耳朵。
天啊,靳行耀泰然自若的牽著她走到主位。
丁茹恬實在很震驚這般陣仗,一排全是西裝筆挺的男士,這沒什麼特別,她在電視上已經看過很多次,另一排就不得了了。
她、她的眼楮要凸了……
全、全是衣服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高挑美人……
她們可能穿比基尼泳裝還會比較好一點,至少不會露點
原來胸口開岔到肚臍下的兔女郎是最保守……
靳行耀瞥了一下她目瞪口呆的模樣,所以說他不是很想下來。捏捏她的小手,看能不能把魂叫回來。
「狼爺……」
「狼爺……」
「爺……」
行經一整排的火辣美女途中,女人獨有的柔軟嬌嗲聲不斷此起彼落,陣陣秋波更是下斷朝他飄來。
金雪更是早已經在他的位子旁等候。
「狼爺。」她倒了一杯靳行耀最喜歡的烈酒。
丁茹恬好奇的看著眾美女在她眼中的奇裝異服。而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讓靳行耀抱坐在他結實有力的腿上。
她目不轉楮的看著一群慢慢靠攏過來的火辣女郎。
真是太神奇了!
怎麼會每一個女人都跟她在路上看到的大幅電玩廣告牌里的女主角一樣,爆乳、細腰、翹臀,還有那一身白泡泡、細綿綿的透明肌膚……
天啊,雖然說阿泰叫的金姐是里面最漂亮的,可是其他女人也下遑多讓!
當明星綽綽有余吧,可惜、真可惜。
「靳大哥,我好渴。」自已是女生看了都會流口水,更別說是男生了。
「拿杯果汁來。」
「是。」金雪強壓下心中的不甘。
「靳大哥,她們一直都穿這麼少嗎?,」她的眼神一直沒有從她們身上移開過。
「應該是吧。」他從沒要求自家酒店小姐要穿什麼。
「那你天天都看她們穿這樣?,」
靳行耀挑起眉毛。
「狼爺,跟人家喝一杯嘛……」
「是啊,狼爺……」
「你好久都沒找我們滾來滾去了。」
「哎呀,狼爺是不是不理我們了?」
「狼爺你真狠心,這麼久都不找人家,是不是忘了我了?」
「狼爺,麗娜好想念你抱人家在床上的時候……」
丁茹恬不自覺嘟起小嘴,干嘛一直靠過來?快要壓扁她了,早知道就不要下來……
她有些怨懟的瞪著他!
「怎麼了?」他一一跟上前過來敬酒的員工喝酒。
金雪握緊雙手站在一旁,沒關系,等等結束之後狼爺會找自己開房間的,一向如此!
她都可以跟自己手下的小姐一起服侍狼爺了,這一個黃毛丫頭算什麼?
在狼爺的眼下是絕對禁止爭風吃醋!
丁茹恬臉色有些僵硬的滑下他的大腿,她實在不想看見一堆女人圍他圍得這麼緊,他竟然也很享受的喝著酒!
這個死酒鬼,喝死他算了!
哼!靳行耀抓緊欲離去的小手,「去哪?」
「找吃的啦!」
還不放手,丁茹恬掙扎著。
「要切蛋糕了。」靳行耀輕而易舉的將她重新抓回腿上。
他裝作沒看見她的不馴,臭死了!她討厭他呼出來的烈酒味,丁茹恬兩只小手將他的俊臉推得遠遠的。
「切完蛋糕我們就上去。嗯?」輕輕壓下她不安分的小手。
「隨便你,我可以自己上去!」看見她忿忿的用力把頭甩開。這或許不是一件壞事,否則自己要跟她繼續暖昧下去多久?他知道自己一直很想要她,她呢?
「把蛋糕推出來。」靳行耀吩咐下去。
「哎呀,狼爺,不急嘛……」
「狼爺,人家都還沒有喝到酒……」
「再多玩一會兒嘛……」
「人家還想跟狼爺喝呢……」
「哼!」丁茹恬不知道自己已經頂上冒煙了……
丁茹恬氣悶的站在一旁。
「狼爺,喝些水好嗎?」金雪溫柔的問著。
金雪視若無睹的越過丁茹恬,走向放有水壺的桌子。」
她知道黃毛丫頭臉上的不悅代表什麼?如果她聰明,就不該把那副妒婦的模樣擺出來。
「狼爺……」金雪讓靳行耀暈眩的頭顱靠在自己凝脂般的縴臂上。
「來……」丁茹恬緊握雙手,她實在忍不住大步向前,「我來就好!」
她一把搶過金雪手中的水杯,過大的力道讓水杯中的礦泉水給濺了出來。
「對、對不起……」看到金雪身上的晚禮服都讓自己給弄濕了。
「沒關系。」金雪不媼不火的說著。
「你幾歲?」
「十八歲。」她不知道金雪問自己年齡做什麼?
「狼爺今天過完生日就三十一歲了,我二十八歲,你知道我跟著狼爺幾年了嗎?」金雪一邊優雅的抽出一旁衛生紙,不疾不徐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珠。
「八年,這八年來都是我幫他過生日。」
「按照以往的慣例,過生日的當天晚上,都是由我負責服侍狼爺。」
「這八年來。狼爺抱我當然不是只有在他過生日的時候,我這樣說你懂嗎?」
「八年了,這八年來不論夜晚或白天,都是我待在他身邊,看著他一步步創下屬于自己的輝煌事業……」
「你是他女朋友嗎?」丁茹恬抿緊了雙唇。
她不想再听金雪述說他們的過去!
「我是他的女人,沒有人不知道。」她直視著黃毛丫頭。
「他、他如果沒有結婚、沒有女朋友,我就可以喜歡他!」
「今、今天晚上我來照顧他就好了,你下去。」
金雪笑了出來。「小朋友,我只听狼爺的話。」
雖然金雪笑起來仿若天仙般的美麗,但她總覺得金雪看自己的服神從頭到尾都有敵意,即使自己弄濕了她的禮服,她沒有生氣……
「這、這是我和靳大哥的房間,我不要你進來!」
「你和靳大哥?'」金雪銳利的眼神射向她。
「狼爺醉成這樣,你知道怎麼幫他洗澡嗎?」
金雪緩緩退下自己左肩上的衣服布料……
「有些大人之間快樂事情,我想你不懂,還是我來吧。」她知道怎樣可以勾起男人酒醉之後的。
「你!」自、自己也在現場,她、她竟然……
「夠了。」靳行耀睜開眼楮。
他不想再裝了,他只是想刺激、刺激小丫頭,沒有要讓她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
「爺……」金雪從他的胸膛里抬起頭來,熟練的雙手才解到第二顆扣子——
「下去。」
「爺……」他已經很久沒踫她了。
「金雪想要……」
靳行耀冷厲的看向她,那尖銳的眼神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喝醉酒的人會有。
「金、金雪知道了……」金雪惶恐的拉起左肩衣服。
丁茹恬看著金雪有些狼狽的背影離開。
「過來。」
丁茹恬柔順的走向他伸出的大手。
她竟然有些同情金雪,「你沒醉?」
阿泰將他扶到房門口。她以為他是醉得不醒人事……
「醉了,醉得我頭好痛……」如果能因此得知她對自己的情感為何?他不介意對她撒點小謊。
「喝水好嗎?」她重新替他倒了一杯。
「你要喝嗎?」丁茹恬搖搖頭。
靳行耀一手攬過她柔軟的蛇腰,將自己口中的混有烈酒的礦泉水一一哺至她小嘴里。
烈酒混合著他口中獨有的氣味,讓她不稍片刻便有了陶茫茫的暈眩,她讓自己閉上眼楮,她想感受更多。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著,還是讓些許水珠滑出了他們緊緊貼合的雙唇之間,滑過她尖瘦的下巴、縴細的脖子,沒人看見內衣讓水珠沾濕的痕跡,滑落的水珠更是早已經讓他們纏綿不已的雙唇給溫熱了,所以她感覺不到冰冷。
靳行耀過哺完自己口中的礦泉水,便開始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火熱的大掌滑過她細女敕的臉頰、更穿過她的絲絲細發,牢牢將她貼緊自己早巳的饑渴不已的唇。
「唔……」他靈活的在她口中翻攪。
丁香小舌更是害羞的無處可躲,她敏感的察覺到他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特別急躁。
「靳大哥……」細細的兩只手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攀爬上他的肩頸。
有些燙人的舌頭在離開她的嘴唇時,還不舍的勾起一絲細線。
「嗯?」他舌忝了舌忝她如蜜般的雙唇。
「你也對金雪這麼做過嗎?」她抬起讓他弄得迷蒙的雙眼。
「為什麼這麼問?」他強制自己暫時離開她不停誘人的雙唇。
「你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嗎?」
丁茹恬茫然的盯著他。
「為什麼要對別的女人這麼做?我以為你只對我……」
「告訴我.為什麼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
他已經沒有耐性等她自己發覺她的情感,管他相差幾歲!眼前這個女人他靳行耀要定了。
他要她今晚就成為自己名副其實的女人!
「這里會悶——」丁茹恬指著自己的胸。
「剛剛她踫你,我這里好悶、好悶……」
「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我討厭她進來,這里一直都只有你跟我……」靳行耀握緊她指著自己胸口韻小手。
「你喜歡我?」
「喜歡,我很喜歡靳大哥……」靳行耀松了一口氣,她的年紀太小,常常對他這個大男人有些過于親昵的動作而不自覺。
他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歡自己?還是單純信賴他才這樣親近自己?都有吧。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她緊緊貼在他在胸口前。
「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
丁茹恬不解的抬起頭。
他讓她躺平在他們已經同楊共眠幾個月的大床上。
「靳大哥……」她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龐。
「叫我的名字。」
「行耀……」她笑了,這樣稱呼好親密。
「可以嗎?」他目光有些暗沉,讓她看不清楚。
「可以什麼?」看著近到不能再近的帥氣臉龐,盡管看過無數次了,卻還總是能讓她心跳加快。
大掌伸到她的後背,拉下洋裝的拉鏈,再將她胸口前已然松月兌的布料緩緩往下扯。
「像這樣,可以嗎?」
丁茹恬原本白女敕的雙頰迅速染上一片嫣紅,害羞得不敢看他,雙手更是僵直的放在兩側。
他、他……
「我還可以再月兌嗎?」他伏下上半身,逼近她扭到一側的嫣紅。
他略略收緊逐漸升高溫度的大掌,另一只大掌則是扳過她躲避的火紅小臉。
他不急著要她回復自己,因為他正沉溺在柔軟給他的神奇觸感。
靳行耀盯著她,五年前遇見這張美麗的小臉,讓自己失了神中彈,五年後,可愛的她又自己送上門來,他怎麼可能松手?
她讓他瞧得想鑽個洞躲進去,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噴出火焰似的灼人。
「靳大哥……」
靳行耀忍不住輕輕吻上她的嘴角。
「別再叫我靳大哥,我只想听你喚我名字。」他已經含住她圓潤白皙的耳垂,略有力道的吸了起來。
「唔……」他熟練的調情起來。
「行耀……」她忍不住縮起脖子,他弄得她好癢。
隔著內衣撫模的大掌顯得很不滿意,硬是鑽進內衣里……
「呃……」她睜開迷蒙的雙眼。
「行、行耀……」他、他的手……
「不喜歡嗎?」
「你不喜歡我這樣?」他此刻的眼神沒了平時的精光,只有誘她沉醉的火熱——
「喜歡。」觸模她嫣紅小臉的大手,靈活的解開她背後的內衣拙環。
靳行耀甩開礙眼的內衣,目光讓眼前的美景給牢牢吸住。
「好美……」
她害羞得想遮住,她的兩只小手分別讓他制住在左右兩側
……
他那壓抑在良心深處、長達五年的的,似乎只是才剛起了個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