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景濤跟喬若梅開始約會了,只要有時間,他們一定會膩在一起,黏在一起,看在章父眼里,他們是天作之合的一對,能夠把他們送作堆,他也樂得笑呵呵。
只是這一對有時會旁若無人的親吻起來,讓突然進門的他差點閃瞎眼,只好常常大聲干咳幾聲,而他們一听到他的聲音時,喬若梅就會火速的退開,不過她的耳根通常都會羞紅成一片,她也會羞怯得垂下頭顱。
他以前是盡量多制造他們相處的機會,現在是怕他的女兒會吃虧上當。
「景濤,你是真心愛我女兒的嗎?」他必須做些什麼來鞏固他女兒的幸福未來。
「是的,我是真心真意的在愛若梅。」他真誠無偽的面對章父,眼神里無一絲的作假。
他的女兒能夠跟關景濤在一起,能夠得到最真誠的對待跟深愛,是他這個為人父親的盼望與快樂。
瞧他們親密至極的模樣,有件事似乎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景濤,你何時要迎娶我的女兒?」章父嚴肅的問。
「爸……」喬若梅嚇了一大跳。
章父不會是要逼婚吧?這未免也太快了。
「女兒,爸是為妳好,妳常常跟他親嘴被爸看到,連爸看了都要臉紅,如果被左鄰右舍、三姑六婆看到,妳的名譽就會被破壞得一干二淨。」
喬若梅全身羞紅,臉蛋燙熱,不禁垂下了頭。
章父把話說得太直接了,她都沒臉見人了……
關景濤聞言感到慚愧,是他顧慮不周。
「伯父,我這兩天就搭機回去告訴我父母一聲,然後請我父母一起過來下聘,我想娶若梅,日子由你們訂,我當然希望愈快愈好!」
章父听到他的承諾,點點頭,同意了。
喬若梅驚喜的望視著關景濤,「濤……」
「梅,妳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
「嗯,你也是我今生唯一的新郎!」
四目相望,濃烈深情在他們的眼底翻騰滾動,難分難舍。
章父覺得自己的眼又快要被閃瞎了,他主動而無聲的走進自己的房里,讓他們去濃情密意個夠。
女大當婚,即便這個死而復生的女兒跟以前的個性有很多地方不一樣,但她能覓得好歸宿,他這個為人父親的也高興哪!
為了能名正言順的跟喬若梅在一起,關景濤隔天就搭機回美了。
回到美國的關景濤跟關父、關母宣布了他想要娶妻的決心,當他說出結婚對象時,關母立刻氣憤的拒絕。
「那個女人不行!」
「妳先前不是鼓勵我去追求她嗎?為什麼現在不行了?」
「我只是怕你深陷在失去女友的悲傷中,才給你找對象的,你指名要平凡家庭出身的女子,而她跟你朝夕相處,我才鼓勵你去追她,我並不是非她不可,而且,以前是我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這兩天我們才知道,她辜負了我對她的信任與期待,她竟然勾結業務部的劉經理打算謀我們的家財,要不是老天有眼,讓她出意外辭了職,業務部劉經理那邊也不會狗急跳牆,趁夜深之際潛進公司要偷你爸的印鑒,偷竊不成被警衛發現報警處理,這一切也不會水落石出。」
關父接口,「劉經理已經向警方坦承了一切,一年多前,章秘書在你酒里下藥勾引你不成,就轉而跟劉經理密謀,利用空殼公司之便,打算行掏空關氏集團之實,警方也調查到劉經理私下挪用公款,當了幾家空殼公司的老板,一時因為資金周轉不靈,才鋌而走險。」
他就知道,當時他怎會醉得一塌胡涂,腦子里甚至是迷迷糊糊,誤將章秘書當成若梅……
章秘書愛戀他不成,野心大到想吞了關氏集團,實在是貪心不足。
可她已經死了……
「爸、媽,我想娶的……是……」關景濤語氣艱澀,話尾卡在喉頭。
該怎麼說?
試問,誰會相信喬若梅死而復生?這麼玄的事,他也是經過多方觀察與用心體會才感覺出來的。
然而,要無辜的喬若梅背負章戀莓留下來的罪名,對喬若梅並不公平。
章戀莓做錯事,已經遭天譴了,而借軀還魂的喬若梅卻成為代罪羔羊……
「總之,你要結婚是好事,但章戀莓永遠不可能成為我關家的媳婦!」關母非常堅持,認為關景濤是一時被章戀莓迷惑,才會做出胡涂決定。
「爸、媽,我真的想娶她,她現在不是章戀莓,她改名字了,她是若梅。」
「那更不行!」關母輕斥一聲,「這女人有陰謀、有心機,詭計多端,你別再被她騙了。」
「她車禍失憶,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
「檢調單位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近日就會到台灣找她,而你,不要再提她了,我是怎樣也不會讓心懷野心的女人進關家門,你再多提,我會請吳律師無論如何都要重判她的刑。」關母一副沒得商量的余地。
重權勢的關母一生與二房明爭暗斗,以她的個性,絕不容許未來的媳婦有絲毫侵吞關家財產的野心。
只是,他的若梅是無辜被連累的……
真相到底為何?
章戀莓已經死了,光听劉經理的片面之詞也不準,劉經理極有可能為了自保,而將所有罪名都推給章戀莓一個人承擔。
他不能坐視不管,不能讓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的若梅成為眾之矢的。
他匆匆忙忙的走進書房,拿出手機,撥出號碼。
他聯絡他最摯交的張律師,請張律師無論如何一定要伸出援手……
這天,一如往常,喬若梅準時下班,走回三合院的住家,一進主屋卻感覺到不對勁。
「爸……」平時,去巡田的章父這時都會在大廳里泡茶看電視等她下班,今天卻靜悄悄的,屋里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爸,您在嗎?您身體不舒服嗎?」她一邊呼喊提問,一邊走向章父的房間。
房間里沒有人響應,但她習慣性的推開門往里頭一看。
章父躺在床上,兩眼緊閉,一動也不動,她嚇了一大跳。
「爸,您哪里不舒服?」她急急走進房間里。
一個高大身影在她推門而入時,就藏身在門板之後,當她進入房間,門也被關了起來,並且上了鎖。
喬若梅發現章父額頭微腫而且滲血,後肩一片瘀青,顯然是被偷襲而昏迷過去,再被搬進來房間里。
當她轉頭時,便看到了一臉色迷迷的陌生男人。
「你是誰?趕快出去!」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大膽,私闖民宅又將主人打傷。
「那個老男人太不听話了,我只好先讓他睡一下。我已經注意妳很久了,妳長得不錯,我喜歡。」對方眼神猥瑣,神情猥褻,充滿意婬。
天哪!光天化日之下,她家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
「你……我沒見過你!」
「我見過妳很多次,我想好好的搞妳一次……」他欲念極重。
她快要昏倒,卻不容許自己軟弱。
「你先把我爸送醫,我們的事再說!」她的手機在肩上的皮包里,一時間竟無法當著他的面報警。
「他不會死,我只是打昏他。」他手拿著一頭沾血的扁擔。
「你不該這麼做!」她氣憤的用眼神譴責他,「快點幫我,我爸需要救護車,延遲醫治不曉得會不會有危險……」
「妳先讓我好好的搞一回。」他丟開扁擔,大步向前,抓住她的雙手。
他的粗魯踫觸與齷齪思想教她難以接受。
「下流!無恥!」她啐了他,不斷掙扎。
他早有準備,抽下褲子皮帶將她的雙手綁住。
她左腳後退一步,迅速舉起右膝向他的胯間狠力一撞。
他痛得倒地哀號。
她奔向門口,因為雙手被縛不好打開門鎖,動作一慢,他已經爬起追過來。
門板在千鈞一發之際打開了,她奮力的在走廊奔跑,還沒奔向大廳,他已經狂追而來,將她撲倒在地。
好痛!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在她跌了個狗吃屎時,還順勢把她今天穿的松緊帶設計的棉質長褲往下拉,露出她姣好白皙的大腿。
「穿得這麼性感,布料用這麼少,原來妳也想要,妳也騷了。」兩眼充滿強烈的。
他興奮得等不及了,大力扯掉掛在她小腿上的長褲,她雙腳亂踢,卻被他用膝蓋壓住,令她無法動彈。
她直接閉上眼,連看也不想看,怕污了雙眼。
他惱怒,甩了她一個耳光,直接撕破她的底ku。
她愕然的張眼看了他一下,見他要霸王硬上弓,她偏頭想要嘔吐,卻吐不出什麼東西。
「我會讓妳爽歪歪!」
她雙手被縛,雙腿被制,眼淚濕濡了眼眶,身子依然劇烈的扭動,不願讓他輕易得逞。
她的清白就要被污了嗎?她不要!
景濤,景濤,你人在哪里?快來救我啊!
「有沒有人在?」屋外突然傳來陌生的男音。
她聞言一愣,而他正專心的要制伏她的四肢跟身體,所以沒有注意到。
「救命啊!救命……」她扯著嗓子使出吃女乃的力氣用力的大吼大叫。
這是最後的機會!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妳這瘋女人!」
他慌張不已,狠狠的摑了她一巴掌,害她的嘴角都滲血了,臉也腫了,落下明顯的五指印。
「里頭有人,快進去!」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強暴她,她仍然拒絕,努力的反抗跟掙扎,教他一時片刻間不能如願以償,听見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他起身想要逃走時,已經來不及了。
兩把槍一左一右的指著他的頭,三名陌生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名女性眼捷手快的月兌上的外套披在喬若梅的身上,讓喬若梅不至于春光外泄。
「我們是警察。」一手亮出身分證明,另一手拿槍的兩名男子將這個現行犯直接逮捕。
喬若梅拾回褲子,迅速穿好,一臉狼狽地看著莫名其妙進來的他們。
她沒有來得及報警,是誰好心幫她報了警?
「我是檢察官。」三人中唯一的短發女子說道,也亮出身分證明,直接面向她,「妳目前牽扯到一件重大案件,跟關氏集團有關,我們需要妳的協助。」
喬若梅聞言,心頭一沉,卻沒忘記昏迷不醒的章父。
「可不可以幫我請救護車送我爸去醫院?他被這個人渣打傷了。」
「當然可以。」女檢察官使了個眼色給身旁的刑警,對方立即拿出手機撥號。
喬若梅吊在半空中的心微微的放下了。
爸,您一定要沒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