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止是賺到了,他簡直就像中了頭獎好不好!
柏海人生平第一次這麼感謝官珘緹,若不是她那「一掌」助力,怕是他現在與丹婧之間還隔著一歷薄冰。
而這一記意外之吻,竟將這層薄冰給破除,還讓他嘗得她雙唇的甜美,以及發現她硬邦邦的個性下原來還有難得一見的柔軟。
最後,他臉上多了一記巴掌。
只是這巴掌不是丹婧賞給他的,而是一旁的官珘緹像一只野貓沖到他面前,先是將丹婧拉開,然後拳打腳踢便往他身上落下。
「、」官大小姐酒品不太好,呲牙裂嘴地抓花了他的臉。「誰教你欺負我家學姊的!」
最後還是旁人將官珘緹拉開,才沒釀成殺人大禍,至于丹婧,也許是喝醉了,只在一旁傻傻地笑著。
後來官珘緹又與丹婧喝完手上這瓶紅酒之後,總算癱平在草地,最後是被執事先生扛回別墅內,才結束了這場宴會。
至于丹婧,柏海人原本也想將她扛回別墅里,但在她又吵又鬧地堅持要回家之下,大家就決定把丹婧交給他處理。
不得已,他只好將這個小醉鬼送回她的公寓。
回到公寓第一件事,他先將不斷傻笑的她抱到床上,接著便進浴室擰了一條微涼的毛巾,回到房里輕拭那張紅潤的小臉,還順道摘下她臉上的眼鏡。
「唔……」丹婧感到一陣微涼,讓她舒服地輕嘆一聲,睜開一雙迷蒙的美眸。「好熱……」
「誰教你喝這麼多?」而且她根本不勝酒力,酒品沒有官珘緹這麼差勁,卻還是有點盧。
「柏海人……」他的俊顏靠得她的臉龐很近,能感受到他陽剛的氣息,此刻她並沒有將他推開,而是借著酒意認真地望著他的長相。
他長得挺好看的,五官深邃而且高大,應該是女人眼中的有型猛男,身邊應該不乏女伴啊?
「嗯?」他望著她的小臉,發現她正認真地望著自己。
「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她抿了抿有些干澀的雙唇,一雙美眸有些迷蒙地望著他。
他還在思考要如何回答她時,她卻已經自床上爬起,半跪在床鋪上,雙手輕爬上他的手臂。
一觸到他結實的肩臂時,她就像發現好玩玩具的小貓般,目光落在他的肌肉上。
她的柔荑對他而言就像是頑皮的貓爪,先是以指尖在他的手臂戳了幾下,接下又捏了捏,似乎好奇的很。
「好硬。」喝醉的她眉尖微微一皺,最後小手輕移至他的胸膛上,雙手又把同樣的動作做了一遍。
只穿背心的他眉宇一皺,胸肌也微微彈跳一下,讓她驚呼地笑了出聲,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在胸肌上捏捏抓抓的。
「喂!」他沒好氣地抓住她的小手,阻止她這樣的行為,畢竟對一個「停機」有點久的男人而言,這是一種暗示。「別模了!」
「為什麼不讓我模?」她傻氣地問著,粉女敕的小嘴還微微噘起。「讓我看看你衣服下的肌肉,是不是也像你的手臂一樣?」
他還來不及拒絕她,她就已經撲上前將他按倒,還跨坐在他腰間,小手忙著撩起他的衣角,慢慢將衣服往他的腰間上推。
「好硬……」她的小手貼在他的窄腰旁,然後一路往上攀爬,直到衣角掀至他的胸前,一雙手掌正好貼在他的胸肌上。
他倒抽一口冷氣,她這個姿勢,莫非是想要推倒他?不,不對,她已經推倒他了……可惡!他竟然有一種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瞪大一雙黑眸望著她。
她又模模捏捏好一會兒,小臉突然往他的臉上一傾,小巧的鼻尖抵在他的高鼻上。
「我想親你……」她咽了咽口水,看著他的臉頰時,她覺得自己的內心似乎被刨了一個大洞,空虛得令她想哭。
她一個人獨立太久,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與自己之外的人靠得如此的近,望著他的唇,她想起過去那段戀情,她和簡易平交往兩年,卻一直停在牽手以及親臉頰的階段。
不是她太矜持、太古板和不知變通,而是與簡易平在一起時,她完全沒有想要獻出自己的沖動。
可這男人與簡易平不同,她感受到他急切的熱情,明明自己可以選擇不讓感情發展,卻在不知不覺之中向下沉淪。
因為……
她無法去拒絕他對她的關心,無法不去正視是他讓她明白到自己一個人有多麼寂寞、孤單。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需要雙方有心的包容。
她這時才明白,柏海人與簡易平之間的差異--
那就是,柏海人輕易地攪亂了她一池春水,讓她第一次體驗到原來自己也可以為愛情再冒一次險。
盡管,他是一個充滿野性的男人,但就是令她淪陷--
眼前的柏海人,就像一塊誘人的黑森林蛋糕誘惑著她,尤其望著他一張薄唇時,又令她忍不住抿了抿菱唇。
現下,她承認自己是醉了,因為醉了,她才放膽做了以前放不開的事情。
下一刻,她的唇便覆上他的唇。
哇靠!反倒是他被她這個動作給嚇到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古板的女人竟會有這麼大膽的動作。
看來她是真的醉了,而不是藉酒裝瘋想要推倒他……不過捫心自問,其實是他自己倒下來的。
如果是她的話……來吧!他願意被她推倒。
當唇與唇之間一餃接時,她第一感受到的是他唇上的微涼,令她忍不住輕吮幾下。
只是這個動作很像是小雞啄米,搞得他身體竟也有了反應,干脆一把捉住她的縴腰,狠狠地吻她一頓。
他的吻果然就像野獸似的,先是用力吸吮她的唇瓣,然後舌尖撬開她的雙唇,將靈活的舌鑽入她的小口之中。
「唔!」她眉尖微微一皺,粉女敕的小舌感覺到他的舌侵入,先是一陣反抗,然後抵不過靈活的攪和,最後與他的舌交纏在一塊。
熱吻上她的唇之後,柏海人才明白這女人有多麼吸引他,那軟女敕的舌尖如同一朵綿軟的棉花糖,讓他含在嘴里不斷地吮著。
她從來都沒有這種體驗,舌尖被人含在嘴里,讓她感覺臉上比剛剛還要燥熱。
從沒有這種放縱的淪陷,這一次她不想壓抑自然的,借著酒精,她向眼前的男人尋求單純的慰藉。
她不是天生就是個堅強的女人,是環境把她教導成需要堅持以及原則,才能在這多變的社會生存。
可現在她卻想月兌上所有的防備,讓自己赤果果地呈現在他的面前,接受他溫柔的對待以及寵愛……
柏海人強壯的手臂將丹婧環抱在懷內,像花瓣般將她包裹在胸膛之中,舌尖勾著她的軟舌。
……
丹婧在宿醉之中醒了過來。
現在她不只頭痛,就連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她微微皺眉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腦海里的記憶是片斷不連續的,但她卻記得自己與一名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
雖說她喝醉了,但是記憶里全是她主動勾引他的畫面,是誰說喝醉之後,隔天一早都會忘光光的呢?
哦……她一定是喝得不夠醉,才會讓她回想起昨晚的一切,雖然那充滿無數的贊嘆……呃,她的意思是說,昨晚她確實是借著酒意解放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但可沒有想過要讓自己這麼記憶猶新啊!
轟地,她的小臉就像火在燒般。
她眯著美眸尋找自己的眼鏡,找到之後,恢復清晰的畫面,這時她發覺浴室正傳來水聲。
她找回自己的衣物,慌亂地穿在身上後,便來到浴室的門口,這時浴室的門是半掩的,她將目光往里頭一瞧--
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站在蓮蓬頭之下,讓溫水沖洗著他健壯的身體。
這一幕讓她臉上的紅蚩不斷漾開,當她想要別過臉離開時,好死不死地卻被柏海人發現了。
「你偷看我洗澡?」他挑眉笑問。
「沒……」她顯得有些窘困,連忙退了一步。
正想要轉身逃跑時,他的動作出乎她想象的快,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抓回了浴室。
「為什麼看見我就想跑?」他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將她拉回現實,而不是忽略他的存在,把昨天當成是夢一場。
「你不是在洗澡?」她當然要避嫌啊!
「有什麼關系?」他將她帶進浴室里,轉了個圈讓自己的背抵在門上,阻斷了她想離開的唯一出口。「昨晚我們都坦誠相見了,我還有哪個地方不能讓你看的?」
「柏海人!」她紅著小臉,開始不淡定地望著他的臉龐,目光幾乎不敢亂瞟。「你別過來,你把我身上弄濕了……」
他听了只是低笑一聲,更是故意讓濕了一身的胸膛往她身上一靠,然後用力一把將她拉往里面。
「這麼快就濕啦?」他嘿嘿地邪惡笑了兩聲。「要不要我模模看?」
模、模模看?她又羞又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麼……」她的反應比起昨晚確實收斂一些,畢竟人在清醒之下,道德觀念依然像把鎖般鎖著她。
「昨晚我們做了一遍又一遍,你全身香汗淋灕,該把衣服月兌了沖洗一下。」自從昨晚與她水乳交融之後,他對她多了一份渴望。
這也是他第一次與女人發生關系後,還想繼續探究她的一切,而且很珍惜這一份親密。
她實在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愛,昨晚她的放浪深植他的心中,在她古板的模樣下,竟壓抑著這麼迷人的另一個自己。
她掙扎同時,身上的衣服又再次被他月兌個精光,而她卻無法真正拒絕他的動作。
他就像令她上癮的藥瘍,一旦嘗過之後,只要他稍稍誘惑她,她就會向下沉淪。
「那只是酒後……」
「你是醉了。」他由她的背後抱著她,「但還沒有醉到連我都認不出來。」
他一語就戳破她的謊話,讓她羞于啟齒地咬著雙唇。
「柏海人……」她有些無措地喊著他的名字。
「嗯?」他輕應一聲。「小婧,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我保證每天都會帶給你很多的快樂……」
……
對她,他十分的貪心。
一次比一次要得更多、更深,恨不得將她瘦弱的身子揉進他的體內,再也不讓她離開。
一瞬之間,他發現自己的真心,那就是--他想要留住她。
讓她成為他的人,再也不願意讓她離開,永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