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沁迷糊了,她不知道她要怎麼做,似乎每一次與他一起都是他的強行而入,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悅男人,娘只說她要听夫君的話,任其夫君欲取欲求,卻不曾想那所謂的夫君早已換了人。
男人邪肆一笑,只身向後一傾,立刻那光滑的背脊就傾倒在一片暗綠色的水草之中,整個身體飄浮在水面上,也露出了他身體上的張揚。
吐了吐舌,如沁第一次正面的面對男人的一切,她不習慣,不習慣這樣的一切。
男人如瀑般的發隨著他的動作而飄動著,「取悅我。」大手拉起了水中飄蕩的人兒,突然間一使力便讓她站在了水中,原來那水並不深,只齊她的胸口。
那剎那間的著地給了如沁一種踏實感,緊緊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滑落入水中,那樣難堪的就只有自己。
男人扯著她的長發,讓水珠四迸的同時,她的頭已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男人的身前……
「取悅我。」再一次的按住她的頭,那扼在咽喉的手讓如沁差一點就沒了氣息。
忍不住的張開嘴,剎那間的填充讓她只能無助的承受這一切。
眸中,飄動著的似乎不是這可惡的男人,而是飄離的夢境。
采月……
錦臣……
爹爹和媽媽……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救她,為什麼她會成為這男人手中的一個玩物……
沒有任何的停頓,男人看著他想要的一切,直到他的昂揚得到了解月兌,「咽下去。」突然間沒有任何情愫的眼神冷冷的望著如沁,似乎剛剛所有的所有都不過是她該做的罷了。
喉管涌動,如沁費力的吞咽著那白色的液體,在這一刻,靈魂似已飄離,身體已卑微的讓她沒了自己。
男人看著她的俏臉,終于化盡了臉上的冰霜,卻也只是牽強的笑了一笑,再猛然一把抓住她,剎時,雪白的身體伴著無數的水珠一起飛舞在空氣中,眨眼間一起起落,男人再一次的帶她回到了陸地上。
冰冷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草地上,悄然聲息的也欲帶走她身體上的冰冷。
胸前的柔軟被他一帶立刻就貼在男人精壯的身上,「沁兒,你記住,你只是我的奴兒。」
一個奴兒,一個女人,除此外,她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