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情人 第八章 作者 ︰ 趙雲

「掛號信!」郵差的嗓門還真大。

仲華與軒轅君正在院子里烤肉,兩人享受了幾天的甜蜜生活後,這還是第一個破壞氣氛的「現實」。

仲華拿了印章接下了信,信上的署名是江彩月,是從美國寄來的航空郵件。

「江彩月?這名字怎麼那麼熟……啊!這不是婆婆嗎?」仲華這時才又想起了婆婆,他趕緊將信拆開。

仲華︰

前天夜里,天空發生了異變,數十道金黃色的光芒,紛紛涌向你們所在的地方,想必你已成功地承受了炎龍之氣,並且改變了軒轅君的遺傳因子。原想立即前去了解,但仔細一想……婆婆還是不要當你們的電燈泡才好……如今我人在美國,就連你的「親生父母親」也都在此等你,也是你該面對他們的時候了……

對了!上次你們所要救的那個「紫杉」,目前也在這里,只不過在她身上發生了一些事,自今仍未蘇醒,也許新獲炎龍之氣的你會有辦法喚醒她吧!

如果你們沒事的話便盡快動身前來。

婆婆

仲華放下信後,內心十分的激動,他的親生父母親都還健在!他們都還在人世間!仲華將信往上丟,高興地大叫。

「你發神經了嗎?」軒轅君見邵仲華許久未回來,便也出來看看,不料卻看到仲華開心大叫的樣子。

仲華一見到她,立刻飛奔過去,抱起她,在空中旋轉。

「你怎麼了?干嘛這麼興奮?」她用喊的。

「婆婆要我們去美國一趟,他們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親。」仲華實在太開心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听不清楚!」軒轅君感到有點暈了,可是邵仲華並沒有停止旋轉的打算。

「我頭暈了!快放我下來!」

軒轅君才一開口,立刻感覺到自己有如斷了線的風箏……仲華竟然真的放開雙手讓她因離心力的作用,飛了出去!

「啊!」軒轅君的雙手,有如在海中一般,拚命地想要捉住什麼似地舞動。

仲華一放開雙手後,又立即飛奔而至,雙手抱住了她,「你愛不愛我……」

軒轅君正要發飆時……噗通!兩人雙雙落入了游泳池內。

一會兒兩人才一同冒出水面,軒轅君舉手便要捶他,卻被他抓個正著,兩人就在泳池內相擁而吻……

「你尚未回答我問你的問題,你愛不愛我?」

「邵仲華,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發騷』了。」軒轅君一手按著他的額頭,像是在測試體溫,突然她用力一推將他又推到水里。「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仲華一入水卻不浮起,潛到水底,對準了她的腰一把抓了下去……兩人在水中翻騰累了,這才雙雙躺在泳池旁。

「喂!信上寫些什麼?再不說,我可要翻臉!」軒轅君恫嚇著。

仲華看著天上的白雲,卻不回答她。

「你傻了嗎?」軒轅君才一說完,竟發現他的眼角流出淚水。

「你不要嚇我好嗎?怎麼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傷心流淚的。」

「你呀!還真是笨瓜一個,你沒听過『喜極而泣』這句成語嗎?」仲華輕輕地用手敲著她的額頭。

仲華把信的內容告訴了她,她也替他十分高興。

「過兩天我們就去美國!」兩人躺在遮陽傘下,靜靜地享受這寧靜的午後……

兩天後,他們倆踏上了美國的土地,意外的是,前來接機的人竟是林靈和約瑟。

「歡迎你們來到美國!」約瑟是一個毫無心機的美國大男孩。上次的事件,經過林靈的解釋後,誤會已消,因此約瑟顯得很高興。

「哇!這不得了了!你真的是先前的那一位軒轅君嗎?表哥,你是不是施了什麼魔法呢?太不可思議了吧!」林靈看著軒轅君感嘆地說著。

「走吧!先回去再說吧!」仲華此刻急于想要見到自己的父母親。

「急什麼?要不然你自己一個人先回去,我和君姊姊到處逛逛。」林靈笑著拉住軒轅君的手便要離開。

「Honey!別鬧了,人家正等著呢!」約瑟的語氣中竟也帶著一種曖昧不明的態度,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他不說,仲華也不問。

仲華一路上嘟著嘴,一肚子氣憋在心里頭,偏偏林靈和軒轅君兩人正聊得不亦樂乎,似乎已忘了他的存在。

真搞不懂女人,明明前些日子兩個人還……如今竟可以傾心論交……仲華不免感到好笑。

最氣的是約瑟,一路上不時的對他擠眼弄眉的,好不怪異。

「小仲華!」仲華才一入家門,他的父親一見到他,立刻高興的對他揮揮手。

「咦?這一位……便是我未來的媳婦軒轅小姐嗎?嗯,很好!很好!」邵益明不住的打量著軒轅君。

「爸!好久不見了。」仲華眼眶中的淚水蘊釀而出。

「進來,進來,大家都在大廳里等著你,婆婆也來了。」邵益明輕輕拍打著兒子的肩膀,倍感欣慰。

「媽!」看見二位母親時,邵仲華再也克制不住激動的情緒,而筱風和筱雲看到他時眼眶也紅了。

在一陣噓寒問暖之後,仲華卻始終不見所謂的「親生父母」,心中雖然充滿了疑問,可是面對著收養自己的一個爸爸兩個媽媽,他也不好急著問出口。

「仲華,今天要你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你的身世之謎……」大媽筱風說出了仲華心中急欲知道的心事。

「其實……你並不是我所認養的……」筱風的口氣竟有些顫抖。

「啊!那我是誰認養的?難道我不是爸爸、您、還有二媽一同認養的嗎?」

「仲華,你先不要急,听媽說完……其實你……是我親生的兒子……」筱風說出口後,兩眼淚水直流。

「什麼!這是真的嗎」仲華不敢置信地大叫。

「仲華……你會怪媽嗎?……對不起……媽一直沒有告訴你實話……」筱風哽咽地說出了一直深藏在心中的大秘密後,只求仲華能夠不怪她。

「媽!我怎麼會怪您?仲華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怪您呢?先前我還一直擔心,如果我親生的父母要將我帶走,那我豈不是無法再留在您身邊了嗎?幸好現在不用再擔心,我還是媽媽的兒子……」仲華真的太開心了。

「咦?對了。媽,那我的父親呢?他現在人在哪呢?」仲華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時只見到邵益明腳步緩緩的移動……似乎要逃離現場……

仲華一見他老爸此時的動作,福至心靈,頓時明白了這一切。他跑到老爸邵益明的面前︰「老爸!我的老爸是您對吧一定是您!從小我就有這般的感覺了!如今夢想成真,我太高興了!」仲華抱住了老爸,感到自己真的非常的幸運。

邵益明一臉苦笑,雖然這事是他第二次听到,可是年輕時所犯下的「過失」還真的不太好意思面對。雖然原配筱雲原諒了他,可是當著仲華的面,感覺還是滿尷尬的。

「雖然我很高興,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仲華冷靜下來後才想起了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為什麼我不是老爸和原配二媽筱雲的兒子,而是大媽筱風的兒子呢?這是仲華心中產生的疑問。

「仲華,你過來。」二媽筱雲招招手要仲華坐到她身旁。

「其實你老爸和大媽他們原本就是一對戀……」

「二妹……」筱風似乎要阻止她再說下去。

「大姊,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的年紀都不小了,難道還會為了這事吃起飛醋,讓這些小輩看笑話嗎?你就讓我說吧!」筱雲模模仲華的頭,似乎有著無限的感慨。這時眾人都再無異議,一起看著她。

「就如剛才我所說的,你爸和大媽兩人相戀在先,可是你爸他在一次美國出差之行時,遭到了當時你爸的情敵陳立人……」

「啊!」仲華听到這里時大叫一聲。

眾人嚇了一跳一起看著他,還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我剛好想到了一件事,跟這有點關系,不過關連不大,等會兒我再講。」仲華不好意思打斷了二媽的敘述。

筱雲便開始再講下去︰「由于他的指使,使得你老爸喪失了記憶,無巧不成書的是,救了你爸的人竟是我,于是我和你爸朝夕相處,進而相戀……這才會造成今天的這個局面,不過,仲華,二媽可是一直都把你當成像自已的親生寶貝一般看待……」

「那當然!二媽對我最好了。」

「呵呵!你這麼說那在場有很多人都不疼你?豈非得不償失。」

「才不會。」仲華分別牽起了筱風和筱雲的手︰「你們都是我的好媽媽。」

筱風和筱雲兩人相視了一眼,心中感到無比的欣慰。

「不過……有一點不太好……」仲華煞有其事地說著,眾人皆感到莫名其妙的看著仲華要說什麼。

只見仲華微笑著說︰「我的兩個媽媽太漂亮了,這太便宜我老爸了。」說完大家都笑成了一團。

「仲華,你剛才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嗎?」大媽筱風想起了仲華剛才說的話。

「二媽剛才好像有提到一個人……是叫陳立人吧」

「沒錯,這人變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大媽嘆了口氣。

「植物人不對吧!我還有遇見他幾次的,他怎麼會是植物人?」

「會不會是同名同姓呢?」邵益明這時也嚇了一跳,畢竟當時的情形令他記憶猶新。

「應該不是,他甚至于還說出了大媽的名字,還問我是不是大媽的兒子。」

除了較年輕的一輩外,眾人皆感到事情的不對勁,紛紛詢問仲華為什麼會和他扯上關系,因為陳立人當年確實是喪失了意識,昏迷不醒。

于是仲華便將陳立人救了他們倆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應該是植物人的陳立人會再度出現,並且還投入了那麼一個神秘的組織。

「算了,人都已經死了,我們再如何的臆測也是枉然。」邵益明似乎不願再提起。

「對了,那一位紫杉現在在樓上,你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她會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婆婆听完仲華的敘述後,想起了此刻躺在樓上的紫杉。

大家一起上樓之後,只見紫杉躺在床上,全身都接著維生系統,她因為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而喪失了進食的能力。

仲華走到她的床前,以手按住了紫杉的額頭,雖然仲華本身並不知道這有什麼作用,可是在他的潛意識中就要他如此做。當他的手一按到她的額頭之後,他臉上出現了一個十分訝異的神情,過了一會兒,他才移開了手,喘了一口氣。

「她怎麼樣了?」眾人齊聲問道。

「這……這個女人的記憶被人封住了,而且容貌也被整容過了。」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邵益明發出了訝異之聲。

仲華看了邵益明一眼,接下去說︰「剛才我的手一搭上她的額頭時,她的記憶竟然有如潮水般的涌進我的腦海中,而且透過她的記憶,我發現她……居然和老爸有過一場糾葛……」

筱風和筱雲聞言臉色一變,一起瞪視著邵益明。

「喂!兒子呀!你模的準不準呀?可不要害老爸發生家庭糾紛,搞清楚了再講。老爸我可從來不曾見過這個女人,你可別冤枉老爸我。」邵益明被兩位太座一瞪,連忙的表示自己真的不認識紫杉。

「媽,沒事的,爸最後拒絕了她的要求,老爸很專情的。」仲華笑著說。

「啊!是她!」筱雲和邵益明一同叫了出來。

「不可能的,她根本不像她呀!」兩人直搖頭不敢置信。

「剛才我不是說過她的面貌被整容過了嗎?」仲華覺得此時不宜再開玩笑。

「她是日本人,名字是川原芳子對吧」邵仲華說出紫杉原來的身分。

大家不知仲華的能力竟是如此神奇,一時房間內安靜無聲。

「有沒有辦法喚醒她呢?」婆婆開口問他。

「可以!」仲華這次兩手並用,放在她的額頭上,一直經過了許久,她的身體動了一下,仲華這才將手移開,汗流了滿面。此時軒轅君拿了紙巾走過來幫仲華擦拭臉上的汗水,並趁著眾人的注意力放在紫杉的身上時,在仲華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令仲華偷偷地笑了出來。

大家正覺得奇怪,要開口詢問時……紫杉醒了……

她一醒來看到四周圍的景像,一時反應不過來。

「益明!筱雲!」她叫出了二個人的名字,證實了仲華的能力,不過她的情況似乎不妙,雙手抱著頭,痛苦地大叫。

「沒事的,此刻她的記憶正在相互接駁,一會兒就沒事了。」仲華解答了眾人的疑問。果然過了一下子,她開始恢復正常,臉上卻出現了兩行淚水。

原來當年芳子被邵益明所拒絕後,她在邵益明結婚當天心情十分的沮喪,突然想起了那個陳立人,便到戒護醫院去看看他,沒想到此去竟被一個神秘的人迷倒,並且將她的記憶完全封住,再將她進行整容的手術,送到戒護醫院中看顧陳立人。而後過了大約三年,神秘人又再度出現,這次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法,救醒了陳立人後,便一起帶著她和陳立人離開了醫院,而這神秘人也就是賈先生……

恢復記憶的芳子說出了一切事情的始末後,大家才知道為什麼陳立人會出現,而且救了仲華他們一命,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賈先生不把陳立人的記憶給封住。

「芳子,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邵益明看著一臉無助的芳子。

「我想,我會回去日本,反正現在也沒有人會認得我了,重新展開新的生活,不也挺好的嗎?至少可以忘掉長久以來的牽絆……」芳子的神情中帶著些許的哀愁。

眾人听到她這麼講,卻也無能為力,于是大家便一起離開了她的房間,好讓她休息以便恢復體力。

「唉!真是多虧了陳立人這個人,要不然我們的寶貝兒子可就慘了。」邵益明不禁感慨事情的發展竟是如此地環環相扣。

「算了!不要再想那麼多了。」筱雲打斷了邵益明的話。

「對了!仲華你剛才偷偷地在笑什麼呀?」筱風忍不住要問。

「我在笑……」仲華才剛要說出口,卻見到軒轅君瞪著他,可是仲華假裝沒有看見,繼續的說了下去︰「剛才我不是在為芳子小姐解開封印嗎?哪知小君藉著為我擦汗的機會在我耳旁說了一句話。她說︰『喂!我可不管你老爸娶幾個老婆,你可是只能娶我一個喔!』」仲華學著軒轅君說話的腔調,逗得大家齊聲大笑。

「你……你討厭死了,下次看我還理不理你。」軒轅君臉紅得跟什麼似地,急得說不出話來,伸手擰住仲華的手臂。

「哇!謀殺親夫!」仲華夸張的叫著。

「一切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我想先回台灣。」婆婆因為還有些事,便要先行離去。

「婆婆,我們才聚在一起一下子,您就要走了嗎?」仲華和軒轅君嬉鬧時,听到婆婆要回台灣,但自己心中還有很多的疑問……

「仲華,你有什麼事嗎?」婆婆溫和地說著。

「對了,婆婆,先前的那些藥丸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如此奇怪呢?」仲華一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

「對了,這件事我差點忘了交代。當年我給了你四顆藥丸,二赤二藍,每隔四年吃一顆,這完全是因為你小時候太皮了。你爸媽管不動你,所以婆婆便以『極道天鎖』的力量將你封印住,好讓你能夠和一般的小朋友一樣過著正常的上下學生活,不過由于『極道天鎖』的力量過于霸道,因此必須輔以藥物才能加以控制……」

「婆婆,既然『極道天鎖』的功夫這麼有用,那麼為什麼大家不都學呢?」仲華分明是在拖延時間嘛!這太明顯了!

「仲華,你以為婆婆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好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婆婆就陪你們住下來吧!」

「萬歲!」仲華心意一得逞,高興的大叫。

「婆婆,您再說下去,不要理那個臭小子。」軒轅君也想知道。

「其實『極道天鎖』這一門功夫,滿多人學的,只不過不得其法的人太多了。它本身分為二道真氣,一道是屬火,一道是屬水,如果自身的功力不足的話,那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一是烈火焚身而死,一是瞬間結凍化為水。因此我才會給仲華四顆藥丸,以便在它每隔四年發作的時候互相抵制掉它的霸道勁力。」

「呼!那一次還真的多虧了小君,要不然我豈不是化為灰燼了」仲華現在听婆婆說起,真的心有余悸……

「這功夫太可怕了,打死我,我也不敢嘗試。」林靈咋舌。

「既然這麼可怕,那麼還會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學嗎?」筱風也听出興致。

「這功夫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而且從小開始學起成效較大,成年後再學,功力會嫌不足,無法抵制它的勁力,而且藥材也並不是那麼好尋。」

「那這一門功夫,豈不是針對小朋友?」

「其實也不然,就像我先前講過的,這世界有太多的現象是我們『這類人』存在的合理解釋,而這一門功夫,也正好都有那麼一些反應在現實的生活上……」

「啊!是不是好久前,有人坐在搖椅上,卻無緣無故體內發火,將人燒成灰的靈異現象?」邵益明腦筋轉得挺快的。

「沒錯!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極道天鎖』里屬火徵兆,還有呢?」婆婆笑著說。

「是不是……計程車司機的傳說……」仲華不太敢確定。

「沒錯!就是它!」婆婆對仲華的靈敏思路感到十分的滿意。

「仲華,什麼是計程車司機的傳說,你不說我們怎麼會知道。」大家都急著想知道。

「其實大家一定都听過,只不過沒把它放在心上而已。記不記得在滿多地方都曾經傳出,計程車司機在載上乘客後……不料目的地到了,而乘客卻不見了,只遺留下一灘水在後座上……」

「天啊!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不要再說了……」林靈膽子最小。

大家听到這些奇異的事覺得很新鮮,便要婆婆多講一些,仲華和軒轅君兩人則在一旁竊竊私語,等到眾人要找他們時,竟發現他們倆留下一張紙條,說是要去結婚了!

他們正處于全世界結婚最方便的地方——「拉斯維加斯」,戒指一買隨便找了一家教堂,排著隊伍,一直等到輪到他們倆。

「你願意在……」牧師甚至還未說完。

「我願意!Ido!」兩人一起高興的大喊……

故事……完結了嗎?Ohno!

仲華和軒轅君兩人在美國待了一個多月後回到了台灣……

「我們要先去拜訪誰呢?」仲華征求她的意思。

「先去看看院長吧!」軒轅君滿想念院長的,遂提議先回孤兒院看看。

兩人開著車子回到了孤兒院,丁院長一見到軒轅君高興的哭了起來,「小君,前些日子真被你嚇壞了,看到你沒事真好!謝天謝地。」

兩人在院內與院長聊了一會兒後便回到了高雄,這時已經是晚上了。

「再來呢?」仲華不老實地親了她的臉頰。

「看看小馬哥好了,反正他家就在這附近。」

「OK!」仲華左彎右繞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小馬哥家。

軒轅君按了門鈴,只見小馬哥衣衫不整的來開門,頸子上多了幾處吻痕……

「啊!是小君,好久不見了,你是跑到哪去了……」小馬哥一見來人是軒轅君吃了一驚,臉色顯得有點倉惶失措。

「我……」軒轅君才要說下去,卻听到房內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馬!是誰在外面嘛?趕快進來呀!」

軒轅君一听到麗月的聲音,便與小馬哥相視一笑,彼此心里有數,就不再多說。

交代完結婚的日子後,仲華和軒轅君又開始往下一站前去……

「真好,一舉兩得,找了一個就中二個,太幸運了。」仲華笑著說。

好不容易該找的都找完了……兩人坐在車上發呆……

「這下子只剩下你的老板和我的主任了。」仲華說完後兩人皆無語。因為這兩人對他們倆的生活有著某種程度的影響,因此兩人此時都顯得不太自在。

「先去找『你的主任』吧!」軒轅君對這個曾經吻過她老公的女人竟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我的主任』?你這話帶有很深的含意存在哦!」仲華若有所思的笑著。

「開車吧你!」軒轅君別過頭不理會他。

「啊!你看那是什麼?」仲華突然大叫。

軒轅君一時沒防備又中了他的圈套,在車內兩人便又吻了起來。

「你真不正經,趕快辦完正事吧!」軒轅君捏了他耳朵一下。

仲華開著車來到了黃鳳玉的家,通過管理員按了她家的門鈴,不過她並不在家,兩人只好離開準備到陳河源家拜訪。

按了門鈴之後,出來開門的人又是他們今晚的另一個驚喜,原來開門的竟是黃鳳玉。

「這個世界實在太小了!」軒轅君和邵仲華回到家後皆感到神奇。

「我去弄個浪漫氣氛出來。」仲華搬了一張桌子,拿了兩根蠟燭、一瓶酒、二個杯子。

「豬!老婆永遠快樂!」

「祝!老公身體『賤』康!」

「祝!大家快樂!」

「祝!國泰民安,家和萬事興!」

兩人喝了酒,胡言亂語,迷迷糊糊上了床……也許是酒精作祟,兩人異常的熱情,蒙起棉被,不住的扭動……

這時只听見軒轅君大喊︰「邵仲華……你可是……炎龍的……傳人……怎麼可以……如此的……大色包!」

仲華探出頭立刻回以理直氣壯的聲音︰「天啊!這個時候我只知道我是亞當,你就是夏娃……我想……炎龍……會諒解的……」說完仲華又鑽進被子里。

「啊!伊!嗚!耶!喔!」這是軒轅君在教大家日文發音嗎?

你(你)們信嗎?我可不信——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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