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華,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辭職呢?」
「主任,我必須去做一件需要全心全意投入的事,因此我怕公司這方面我會無法兼顧得到,所以請你批準我的辭呈好嗎?」
黃鳳玉兩眼平視著邵仲華︰「仲華,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你才要辭職的。」她不安的看著他。
「主任,我的辭職真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我要去做的這件事真的對我很重要,希望你能夠諒解我的苦衷。」
「我懂了,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主任伸出了手。
仲華也伸手與她握了一下︰「我還記得你是我的乾姊姊。」
「我先走了,如果在業務上有什麼交代不清楚的,這幾天我都會在我目前住的地方,不過再過不久我便會搬回家,而這是我家的電話地址,如果聯絡不到我時,可以試看看,我應該會在這里。主任,再見!」
當仲華走出公司的大門時,他不禁回頭看著這幢建築物,他內心的感觸絕對是不好過的,甚至于有點感傷。
回到家後,仲華很快的將行李整理妥當,他並不急著回家,打算再等等看,也許她會突然的出現。經過連日來的奔波,睡意襲上心頭,他逐漸的沉睡……
這時有一名女子來到仲華的家門口,她拿出了一串鑰匙打開了門,逕行進入。
他睡著了嗎?她輕輕地走到邵仲華的床前,拿起棉被便要為他蓋好,不料卻被他抱了個滿懷,他的熱唇毫無保留的狂吻著她,而她一時也掙月兌不了,一切都很原始,很自然,他的手甚至于已經伸向了她的胸前……
「小君!」仲華夢囈,喊出了軒轅君的名字。
他還是只記得她,他還是只對她好。她的身體在听到仲華叫的人不是她時,一切的熱情頓時化為烏有。
「Whatareyoudoingnow?」約瑟前來找仲華,見門沒關,于是便自行進入,不料竟然見到自己要找的未婚妻此刻居然和自己的好朋友兩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廝混。他一怒之下大聲的叫喊,並且沖到仲華面前,一巴掌打中了林靈。
「約瑟,你先听我解釋!」仲華在他一吼下立刻清醒過來,卻沒想到原來剛才夢中的軒轅君會變成林靈。
盛怒之下的約瑟並未理會邵仲華的話,一拳就朝著他的臉擊去;仲華的手硬接住他的拳,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不下。
「約瑟,仲華;你們不要再打了!」林靈被約瑟一巴掌打得臉上腫脹還有了明顯的巴掌印,她這一聲嘶吼令雙方都停了下來,一同看著她。
「你怎麼了?」約瑟此時才看見了林靈嘴角滲出的血絲。
啪!約瑟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對不起,我真該死!林靈,我不應該打你,我真該打。」他說完後朝著自己的臉上又是一巴掌,他的臉上共出現了兩個巴掌印,左右各一。
「約瑟,這不關表哥的事,是我自己一時意亂情迷,不要因為我的關系而破壞了你們多年的友誼好嗎?」林靈模著火辣辣的臉頰。
「約瑟,這是我不對,我在睡夢中把林靈當成了我女朋友,如果你氣還沒消,我可以讓你……」邵仲華尚未說完話,約瑟已是一拳重重的擊中了他的小月復,由于事前沒有徵兆,仲華挨了這一拳還真的有點受不了。
「約瑟,我們走!我們立刻回美國。」林靈害怕再待下去,兩人之間又不知道會出現什麼變化,遂一直催促著約瑟趕快回美國。
「仲華,我真的看錯你了!」約瑟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扶著林靈離開了房間。
唉!真倒霉,算了,只怪自己太愛亂作夢,不過林靈走了也好,否則真不知道她還會惹出什麼樣的風波。仲華模模被痛擊的小月復,因為他剛才並未運氣抵抗,所以現在正隱隱作痛,他忍住痛楚,關上門回到床上,卻再也睡不著。
而仲華日思夜想的軒轅君此時也躺在床上。
這些天來的「研究」行為實在太奇怪了,為什麼這幾天以來所做的檢查,都好像是在雕塑她的身材比例,這跟改變遺傳因子有關嗎?一點都不太專業的樣子;軒轅君開始對于這身處的環境產生了疑問。
第二天她又開始做著他們所謂的「研究檢查」。
「賈先生呢?」軒轅君此刻正在跑步機上做著五千公尺的訓練。
「他有事先出去了,你有事要找他嗎?要不要我打他的行動電話?」計時員漠不關心的說著。
「你們的研究作的如何了,有沒有什麼進展呢?」軒轅君忍不住開口問他。
「研究?什麼研究……」計時員感到莫名其妙。
「不是說過要改變我的遺傳因子嗎?」軒轅君更加的懷疑賈先生的用心了。
「哦!那是另一組研究人員的事,而我只不過是為了讓你能夠在健康的情況下,接受一些測驗的體能調理師。」計時員如此解釋著。
「是這樣的嗎?」軒轅君雖然感到這事有點不對頭,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對。
運動過後,軒轅君正要淋浴時听到了有人在敲著門,于是她拿了一件大浴巾裹在身上步出了浴室。
「誰呀?」雖然她知道來她房間的不會有別人,不過她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下。
「是我,听說你今天有事要找我?」
「賈先生,你先等一下,我換件衣服便立即為你開門。」軒轅君順手拿起一件套頭大T恤,套在身上就開了門。
「賈先生,你請坐。」軒轅君很有禮貌的請他坐下。
「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呢?」賈先生看著軒轅君的眼神有些異樣。
「對不起,我想知道目前你們研究的進度有沒有什麼突破性的發現?」軒轅君委婉的說著,希望他能夠告訴她實話。
「軒轅小姐,我們已經很努力的在將進度加快,只不過這事急不得,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所收獲的,你放心吧!不過我在想,其實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歲馬上就要來臨了,事關己則心亂,軒轅小姐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讓發生于我妻子身上的慘劇再在你身上重演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賈先生誠摰的語氣使得軒轅君心中的疑慮又被消弭無形。
「賈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示我心中的感激之意,無論將來是成功或是失敗,我都不會怪你,畢竟也只有你的幫助,我們軒轅族人才會有一絲希望的存在。」軒轅君完全相信賈先生真的是在為她尋找改變遺傳因子的方法。
賈先生一出軒轅君的房間便立刻回到自己的寢室。他胸前明顯的起伏不定,嘴里發出了幾近哀嚎的申吟……
這麼多年了,他見過的「軒轅」沒有一個比得上這個,如果再待下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克制得住她的魅力;這大約就是相傳因為「軒轅」的力量不為上天所承認,因此便在「軒轅」的身上加入了魅惑人心的誘惑,致使她們往往無法忍耐到歲便被破身,以便阻止炎龍的力量泄露于人間的原因嗎?
賈先生一想起剛才在軒轅君的房里,自己竟然差點就功虧一匱,不禁深深的警惕自己非到不得已時,不再進入她的房里。
「凶羅!立刻叫紫杉到我的房里。」他急需發泄,所以他叫來紫杉。
「還有,明天起,所有訓練人員全部都換成女性,不得有男性存在,就連你們也都不準接近軒轅君的房間,知道嗎?」
「是的,主人,凶羅知道了。」凶羅知道主人找紫杉是要做什麼,他麻木的心中居然起了一股微漾的變化,但是他還是來到紫杉的房間,要她準備……
紫杉是一位看起來很有古典美的東方美女,但是她的身材偏偏一點都不東方,她的工作除了好久以前將凶羅救回來之後,其余的時間,就是供主人作為發泄的工具。好久以來主人都不曾再叫喚她了,如今為何又再度……
凶羅很少會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偏偏對于紫杉,他卻始終有種奇特的感覺,好像她是他的親人一般,所以當主人每次叫喚紫杉的時候,他的心中皆有一種恨不得主人叫的不是她的強烈希望。
但事實終歸是事實,紫杉面無表情的走進了主人的房間,而凶羅只能默默的看著,突然有一只手搭在凶羅的肩膀上。
「烈焰,你有什麼事?」凶羅不必回頭就知道是誰,因為整個組織中敢如此做的只有烈焰而已。
「凶羅……你在想什麼呢?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烈焰冷冷的笑著。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被窺探心中事的凶羅顯得有點心虛。
「還記得上次那個小子嗎?如今我的傷勢已復原,而且正處于巔峰的狀態,我不信如此的我還會輸給他。我說的話你懂吧?」
「你想違背主人的意思去找他!」凶羅大吃一驚。
「不要說違背,我只是想替主人分憂解勞,先行下手殺了他。」
「不行!」凶羅身受主人的救命之恩,因此不願違背主人的命令。
「話別說的那麼快,難道你不想要紫杉?天生的尤物此刻正躺在主人的房間內,正被主人操的……」烈焰故意要激起凶羅的怒氣,他成功了。
「你不要再說了!」凶羅終于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走吧!只此一次。」
「下不為例。」烈焰為何會有如此的把握呢?
他們一起來到仲華所居住的地方,烈焰耐不住火爆的性子便要沖上去。
「等一下!」凶羅制止了烈焰的沖動。
這時卻見仲華提了一包行李走下樓梯,上了一輛計程車。
「事情有點不對,烈焰,我們先跟上去看看。」凶羅發動車子,跟在邵仲華坐的計程車後,一路上緊跟著,烈焰卻發現凶羅的臉色變得愈來愈難看。
這條路的景觀為什麼如此的熟悉?凶羅一邊跟著,一邊想著,直到計程車停在一幢別墅前,凶羅臉上的驚訝之意更加的明顯。
他姓邵,難道他是她的……凶羅看著仲華進到屋子里,想起了他不願再想起的一段往事。
「凶羅,你還在發什麼愣?人都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烈焰將凶羅拉回了現實。
「我先進去了。」烈焰下了車,躍進屋子,一副不把邵仲華看在眼里的神情。他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大喊︰「臭小子,你給我滾出來!」
仲華一听卻是大喜。沒想到正愁找不到你們,你卻自已送上門來了。
仲華才一出現,烈焰馬上就展開猛烈的攻勢,一拳強過一拳,直欲置邵仲華于死地。而仲華由于上一次封印初開,因此許多的武技一時並未能適時融會貫通,可是經過了這些日子反覆的練習後,功力何只增加一倍,但對于烈焰的攻勢,仲華竟然相形見絀,愈打愈吃力。
倏地,仲華的手臂上多了一道傷痕,烈焰的攻勢竟像無窮無盡般分別擊中了他的胸口、小月復,再一腳踢中他的後腦,令仲華身子向前撲倒。
仲華吃力的掙扎,由于後腦重重的一記,令他一時頭昏眼花,奇怪的是烈焰並未再行攻擊。經過一陣調息,仲華的傷勢才好了一些。
「你休息夠了嗎?」烈焰完全像是玩弄著他的姿態。
仲華不語,迅速提氣化被動為主動。
兩人再度進行互斗,完全處于下風的仲華卻發現了一件不尋常的事……
他並沒有流血,為何全身卻血跡斑斑。仲華在烈焰的攻擊之下,完全沒有注意到烈焰的七孔大量的滲出鮮血,而滲到了仲華的身子。
「烈焰,快住手!快回去找主人,或許還有得救!」在一旁觀戰的凶羅一看烈焰的樣子,便知道烈焰偷了主人的「爆元丹」私下服用。
砰!一聲巨響,仲華被擊中退飛數十步。而烈焰則站著,全身被血染成赤紅色,情景非常的怪異。
「我贏了,我贏了不是嗎?」烈焰幾近瘋狂的大叫。
「沒錯!你是贏了,可是你輸掉了性命。」凶羅看出烈焰已是強弩之末、油燈枯竭。
「凶羅,不久之後你的下場也會和我一樣,你以為我偷得到『爆元丹』嗎?他明知道這『爆元丹』會增進人體內的力量,可是代價便是會爆體而亡……他還是要我吃下它……我不甘心!我為他做牛做馬……」烈焰並沒有將他要說的話說完,在最後的一股鮮血狂噴而出後,院子里一片寂靜……
凶羅走到烈焰的身旁抱起了他,冷漠地看了邵仲華一眼,轉身便要走。
「等一等!軒轅君是不是在你們手上?」仲華受傷極重,可是他仍不忘追問軒轅君的下落。凶羅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答邵仲華的問題,此刻在他的心中正因為烈焰臨死前的一番話,對主人的忠誠產生了裂痕……
「誰準你們去找他的?」主人厲聲斥責著凶羅兩人的自作主張,但他的憤怒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凶羅知道錯了。」他低著頭似乎不敢看主人。
「烈焰死了,那小子呢?死了嗎?」主人似乎對「爆元丹」深負信心。
「他……只是受了點輕傷。」凶羅因為沒有下手殺死受重傷的邵仲華,怕主人惱怒之余殺死他,因此只好編了一個謊言。
「不可能的,那小子才多大,怎會有如此功力呢?不對!如果他受傷甚輕,那你如何能逃得出來!」主人立刻發現了凶羅的破綻。
「主人……我……我告訴他……軒轅君在我們的手上,如果他敢輕舉妄動的話,那麼他就休想再見到她。」為了活命,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對主人說謊了。
「你下去吧!」
凶羅這一番謊話,竟然在日後造成邵仲華險些致死的原因。
如果不是正當用人之際,你們這些蠢蛋一個個都必須死在我手上。倒是那邵仲華值得注意,下次一面對他時一定要立即痛下殺手,不容他有還手之余地。主人的嘴角又泛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仲華吃力地爬回屋內,撥電話給婆婆,沒想到竟連絡不上。
他努力的想著過去婆婆所教的武學中有沒有足以自救的心法,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于是只好病急亂投醫,勉強坐起,運行體內的真氣,沒想到歪打正著,胸中的悶氣消去不少,繼而喉頭一癢……嘔一聲吐出了一口瘀血,此時氣行十二大周天,順暢再無阻礙,天馬行空,若盈若虛,竟將原先體內尚未融合的二道真氣完全收納為己用,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睜開雙眼,體內的真氣似乎更進一層。
「咦?這是什麼?」仲華拿起了眼前的一張紙條。
仲華︰
婆婆已經查出軒轅君被帶到哪,不過婆婆臨時有事無法隨你一起前往,但見你已經將我兩位師兄的真氣納為己用,相信此去不至于會有太大的困難。據了解,除了主事的人之外,這個組織的成員皆是被蒙蔽心志者,因此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能夠避免傷人是最好的。你自己衡量情況再作定奪,我事一忙完便會立即趕去助你一臂之力,你先行前往,但切勿輕舉妄動。
仲華看到婆婆所指示的地方,竟然只在西子灣越過中山大學後面的荒蕪之地,于是他立刻決定先行休息調養身體狀況,明天再前往一探。
第二天當他到達婆婆所探知的地點時,只見雜草叢生,野樹擋路,並未見到如婆婆所說的洞穴。正當他感到狐疑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他立刻躍入草叢之中隱藏起來,而山壁竟然左右移開就像門一般,緊接著從門里面走出了一男一女,山壁就又恢復了原狀。
除了這里,難道沒有別的出入口了嗎?仲華靜靜的看著那一男一女離去,心想如果正面沖突的話,軒轅君又在他們手里,不免投鼠忌器……
對了!翻過山頂看看。仲華心意一定,立即飛奔上山,過了不久他來到了山頂,山頂的另一面則是懸崖,由上往下看直叫人心驚。
怎麼辦呢?面對如此汪洋大海,就算是擁有一身的武術也無濟于事。
他來回的在山頂上探索,這時已接近中午,陽光正熾。突然他發現了岩壁中有一道金屬所發出的閃光,他知道他找到目標了,可是反光的地方卻離山頂約有二百公尺左右。
要從這里下去嗎?仲華選定了一個地點後內心掙扎著。
不管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仲華下定決心,開始往下移動。
海風強勁的吹襲著,而他手腳並用有如壁虎般,貼著山壁緩緩的踏穩每一個落腳處。幸好每當他愈到下面,海風吹襲的程度便愈弱,否則他真的快無法支撐下去了。
目標就在正下方了,他看見的閃光,竟是窗戶的鋁框,他高興的幾乎想要拍手叫好。不過他只是想,當然不可能這麼做的。他用腳再度去尋找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正當他要轉移重心時,腳踏的石子竟然掉落,仲華大驚之余,雙手死命的一捉才不至于葬身海底。此時他的雙腳凌空毫無借力之處,雙手的壓力愈來愈加的沉重,窗子只在腳下,他必須弓起雙腳才能免于被房間內的人看見他的兩腿。
過了一會兒,他再也無法承受得住,雙腳慢慢的放下,不料這一放,放出了生機,他的腳竟踏在一個可以借力的地方,他這時才喘了一口氣。
如果這時有人在房間內的話,那麼那人一定會被這兩條腿給嚇一大跳,不過所幸房間內並沒有人在。
仲華用腳去感受他所站的位置,才知道他正站在窗戶的框上。他緩緩的移動右腳,發現這窗戶竟是沒有關上的,他經這一發現,立即開始慢慢的將重心移到下半身,兩手隨著逐漸蹲下的身體,緊緊的在岩壁上緊抓,好不容易他終于坐在窗框上。一陣生死交替的時刻過去後,恍如劫後余生,他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後,立刻跳進了房間內。房內空無一人,他環視了整個房間後才知道這是一個女人的臥房。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他心神一驚,看見了浴室,立刻身形一晃,閃進了浴室內。
外面的門打開了,仲華的心跳急速的加快.
忽然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幸好這浴室有三段空間,一是上廁所的地方,二是淋浴的地方,三則是仲華目前躺下的沐浴的地方。所幸澡盆夠大,而且與淋浴的地方中間還有一道塑膠布簾擋著,如果她不是要沐浴的話是不會發現他的。
他當然希望她只是來上廁所的,可是事與願違,他听見了月兌衣服的聲音,緊接著他又听見了沖水淋浴的聲音。他喘了一口氣,心神一放松後,卻又見到了令他血脈僨張的景象。原來在燈光的投影之下仲華看見了對方身體的投影,就像是在演皮影戲般。
老天保佑,希望她不會還想到要沐浴。仲華忍不住看著對方的身材投影,因為她的曲線比例實在太完美了。
太好了,水停了,她似乎沒有要沐浴的打算。他又輕輕地喘了口氣。
倏地!「唰」一聲,布簾被拉開了。
「哎呀!」她想不到會有一個男人躲在澡盆中,叫了一聲,而邵仲華也嚇得三魂七魄許久才歸回原位。
「怎麼會是你」仲華認出了她就是自己日思夜夢的軒轅君。
「你怎麼會在這里?」軒轅君此時也認出了邵仲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
仲華這才得以起身,「怎麼你一點都不像是被綁架的樣子?」仲華奇怪的問道。
「綁架?誰說我被綁架了?」她有點莫名其妙。
「你……」仲華眼楮此時真不知該往哪放,雖然他很想看久一點,可是此時不容他胡思亂想。
「啊!」軒轅君這時也想起了身上此刻是全果的狀態。
「不準再看!」她連忙拿起浴巾包住身體。
都看光了才叫我不許看?仲華由于見到了軒轅君,所以整個人的心情大為好轉,而嬌羞的軒轅君裹著浴巾的樣子卻更加引人遐思。
「喂!便宜都給你佔光了,還想做什麼?」
「你真的不是被綁架嗎?那為何你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不對呀!賈先生應該都幫我聯絡了啊!」
邵仲華一听,就知道軒轅君一定是被蒙在鼓里。
「小君,你听我說,在你的身上可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而那一位賈先生他只是為了想要獲得這股力量,才會將你軟禁在這里,以免將來他無法控制你。」
「不會吧!賈先生他人很好的,他答應要把我們族人從宿命中解放出來,仲華,你可能錯怪他了。」軒轅君為賈先生辯解著。
「小君,你先仔細的听我說。」仲華將連日來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這不可能的……」滿懷希望的軒轅君,此刻有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原先想像中的美夢頃刻之間毀于一旦。
「為什麼?我們已經如此悲慘了,為什麼他們還要來落井下石,仲華,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呢?」
「小君,當初你就不應該離開我的,凡事都會有辦法解決的,大不了我們可以不要小孩,我一定會陪你愛你的。」仲華真誠的說著。
「仲華……到那時候……我將會變成一個白痴……我不會願意讓你看到我失去智力時的丑態的。我要你心中的我是完美的,因此我才會選擇了離開你的這條路。」軒轅君終于說出了真相。
「小君,那我們可以順其自然,從現在開始,還有一年的時間,我們就做我們想要做的事,不管別的,時間一到,我就陪你一起去……」
「仲華,我不許你胡說,你還有父母親,還有很長的人生要走,你會遇到比我好上一百倍的女人,你還是忘了我吧!」軒轅君也不想這麼講,因此傷心欲絕。
「當初賈先生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但如今我才知道他帶給我的這個傷害更深。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丑陋的事情?如果你不來找我,那麼我會安靜的死去,你也可以慢慢的忘了有我這個人,仲華!你真的來錯了。」軒轅君含著淚,感到自己的無助。
「曾經在一起,總比兩地相思來得強吧!更何況說不定我便是你的『轉捩星』,如果真的是,那麼我們的煩惱豈不是多余的嗎?」邵仲華的話一出口,軒轅君立即陷入了回憶。
當初她就是要去找他的啊!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她那時的想法不正是如此嗎?軒轅君啊!你未免太善變了吧!軒轅君想起了當初的決定,如今又來傷悲,豈不是自相矛盾嗎?定下心來,她才發覺無論自己的說詞如何,總月兌離不了仲華的深情。
「仲華,你真的不在乎我的體質嗎?」軒轅君再一次鄭重的問。
「如果我會在乎的話,那麼,你以為我會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險進來找你嗎?」仲華又想起了剛才驚險萬分的情景。
「粉身碎骨?對了,你是如何進到這個房間的呢?」軒轅君這才想起了這個疑問。
「你這時才想起嗎?」仲華遂把剛才驚險的舉動說出來。
「仲華!」她再也忍不住,雙手緊緊的擁抱著邵仲華。她沒想到仲華為了她竟然可以連生命都不顧,她大受感動,靠在仲華的身上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想他。
「走!我們沖出去!」仲華一刻也不想留在這里。
「不行,這里有很多人看守著,我怕我們還沒有沖到門口時,就先死在這里了。所以還是我利用幾天的時間,留意一下他們的路線,反正我的房間不會有人來,你暫時躲在這里,不至于會有問題,房間外都有監視器,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要出去。」軒轅君決定先找出一條逃跑的路線,兩人才不會白白的犧牲。
「可是剛才……我是通過你的房間進來這里的,難道他們沒看見嗎?」仲華提出了疑問。
「那位賈先生曾經說過,要撤掉這里的監視器,或許他真的撤掉了。」軒轅君想起了賈先生說過的話。
「現在也只能這麼想了。」仲華不老實地吻了她一下。
「現在我們必須小心行動,仲華,這幾天就委屈你待在浴室了。」
委屈了他嗎?該是便宜了邵仲華才對……兩人再一記長吻後,軒轅君便回到房內。
之後的三天,軒轅君終于發現了每當中午,大門守衛在交接班時都會有二至三分鐘的空檔,當她將這個發現告訴邵仲華時,仲華有如獲得大赦般的歡呼。
「你就算高興,也不要這麼明顯吧!」軒轅君覺得邵仲華的舉動像小孩子般。
「你又知道我為什麼歡呼?」
「不是因為我帶回來的消息嗎?」軒轅君覺得沒有什麼事比這更令人振奮的了。
只見仲華搖搖頭,「這三天來,我看盡了人間美色,無奈只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焉,這其中的苦處,你能懂嗎?」原來這三天,軒轅君一樣必須洗澡,而仲華又不能忍住不偷看,三天下來,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
「你滿腦子思想!」軒轅君白了他一眼。
「這能怪我嗎?」也許是逃生有望,兩人的心情好了許多。
「你這個人正是典型的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寫照,哪有人光明正大的『偷看』女孩子洗澡;就算我們現在是在這種不得已的情況下,可是你也該含蓄點,害我這幾天洗得渾身不自在。」軒轅君對于自己能夠坦然的面對邵仲華,也感到不可思議。
「好吧!如果能夠逃出去的話,那麼大不了我以後幫你洗澡,這樣你就不會渾身不自在了吧!」仲華倒真的不忘男人本「色」,猛吃她的豆腐。
「你……你會不會也對別的女人做同樣的動作,說同樣的話?」軒轅君想起了前後出現的黃主任以及仲華的表妹林靈。
「這個嘛……當然是不會!對了,說真的我看你留在這里也不錯。」仲華突然語出驚人。
「為什麼……你後悔了嗎?」軒轅君的眼眶居然紅了。
「喂!真沒大腦,話不要只听一半,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和以前一比,真的是『女』別三日,刮目相看。如今看來,無論你的膚質、身材、穿著、裝扮皆有長足的進步,我還真的搞不懂那位賈先生到底是要找一個情婦,還是一只白老鼠。」
「別再扯蛋了,時間差不多,該準備了。」軒轅君看看手表.
倏然,兩個人都陷入了寂靜之中。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仲華感到軒轅君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而他露出堅毅的神情,與剛才的輕松樣子,形成強烈的對比。
「仲華!我怕。」軒轅君緊握著邵仲華的手。
邵仲華並沒有出言安慰,他只是握緊軒轅君的手,看著手表……
「走!」仲華拉著她的手,在說完之後,迅速的沖出房門,順著預先策畫好的路線狂奔,一路上並未受到阻攔。到了通道前,按下按鈕,出乎意外的順利,仲華一看門已開啟,立即抱起軒轅君,身形倏地跑出大門。
未免太順利了吧兩人見事情太順利了,反而感到有點不對勁。
「要不要放我下來?」軒轅君怕這樣被抱著,如果有人看見了怪不好意思的。
「尚未月兌離險境,而且你又不重。」仲華趁機親了她一下。
「兩位小朋友,在我私人的土地上做什麼呢?偷情幽會嗎?」賈先生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阻擋了他們的去路。
「你為什麼要騙我?」軒轅君大聲的責問。
「這位一定是邵公子了,果真一表人才,正好有你來評評理,看看我是哪里說謊騙軒轅小姐了。」賈先生灑月兌地站著,文質彬彬的氣度令人無法看出他竟是一個如此攻于心計的小人。
「你說要解放我們軒轅的宿命,改變我的遺傳因子,讓我和正常人一樣的……」軒轅君此時對賈先生只感到痛恨,她無法原諒這個玩弄她心志的人。
「沒錯!我是說過而且我也準備做呀!你就是太急了,等到你歲時我倆一起『共效于飛』,到時候如果我是你的『轉捩星』,那麼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所以我怎麼會騙你呢?快跟我回去吧!」賈先生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彷佛受到別人極大的誤會般。
「無恥!」兩人一同罵了出來。
「看來你們是不會同我回去了。唉!辛辛苦苦找了一個『軒轅女』,眼看著又要泡湯,累得我還必須再去找來一個從頭培養,你看到我如此鍥而不舍,難道不感動嗎?」
「我只覺得你是一個大變態!」軒轅君顧不得形象破口大罵。
「為了那一股力量,你『戕害』了多少軒轅族的人?」仲華毫不客氣的指出賈先生真正的用意。
「你……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了什麼」賈先生臉色大變。
邵仲華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將軒轅君放下,兩眼注視著賈先生,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十分濃厚。
「看來我不能放你走了,知道的太多,只會提前宣告你的死期!」賈先生陰邪地說。
「笑話!難道你會讓我們走嗎?不要自欺欺人了。」仲華全身蓄滿勁力,全神貫注。
「嘿嘿!」賈先生冷笑之後,瞬間出招,右手側成刀,左手崩似劍,刀劍交攻令邵仲華倍覺吃力。
轟!一棵約兩人合抱的樹在賈先生的手刀下攔腰齊斷,而仲華此時前胸後背也分別掛彩。
啪!仲華奮力擊出一拳,不料竟為賈先生輕松地接下。
「小朋友,看來你修練的還不夠徹底,下輩子聰明點,這輩子難!」賈先生內勁一吐,只見邵仲華有如斷線風箏般飛出,撞上山壁。
「仲華!」軒轅君見狀立刻上前飛奔至邵仲華身邊。
但見仲華面如紫金,口吐鮮血,全身不住的抽動,似乎已瀕臨生死大關。
「仲華!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仲華!」軒轅君見邵仲華如此慘狀,傷心不已。
「軒轅小姐,如果你肯同我一起回去的話,那麼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救他一命。他毫無抵抗的中了我『夜半鐘聲到客船』這一招,此刻只不過比活人多一口氣而已,你還是跟我走吧!哈!哈!哈!」賈先生料定已掌控全局,反而不急著再下殺手。
「小君……不要管我……你快走!」仲華才一說完,臉色馬上一紅一藍瞬息萬變……
「仲華你怎麼了?」軒轅君以為邵仲華已經開始回光反照,大吃一驚。
「不好!這小子竟身負『極道天鎖』的內力!」賈先生一看邵仲華的轉變,當下不再遲疑,內勁通貫雙臂,勢要一舉擊殺邵仲華!
其實仲華只是假裝被打傷,因為過招時他竟發現內勁時有時無,于是他想起與烈焰打斗時的情形,大膽的接下賈先生一掌,果不其然內勁全復,他一躍而起,使出最強的一招「正拳」與賈先生拳掌相接!
砰!仲華一連退了三四步,而賈先生竟只微微後退一步!
沒想到奮力的一擊也僅能迫退他一小步!仲華開始感覺到死亡的陰影……
「嘿!嘿!所幸你的『極道天鎖』只融合了部分,合該老天注定要你命喪我手。」賈先生一步一步的靠近,提手蓄勢。
「你不要過來!」軒轅君擋在仲華的身前。
「來不及了……」賈先生看著軒轅君婬笑著。
砰!
「這……」賈先生不敢置信的回頭看。
砰!砰!又兩槍!賈先生並未倒下,但身子已顯得搖搖欲墜。
「凶羅……這是為什麼?」賈先生看似要倒下時,突然身形一動!一手勒住凶羅的脖子,一手插進凶羅的胸膛,凶羅一聲慘叫!
砰!又是一聲。賈先生的身體一晃,頹然倒地。
仲華和軒轅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全愣住了。
「你……們……」凶羅似乎用盡氣力般地發出聲音,軒轅君見狀,趕快扶著仲華來到凶羅的身邊。
「謝謝你救了我們。」軒轅君看著極度痛苦的凶羅,卻又不知能夠幫得上什麼忙。
「不用……謝我……你……是筱……風的兒子嗎?」凶羅注視著邵仲華。
「你……認識我母親嗎」仲華一听他說出了母親的名字,著實吃了一驚。
「我叫陳立……人,是……一個萬惡不赦……的人……如今……能夠為……她做一點事……咳!咳!我才能放心……的離開……對了,有一名叫紫杉的女人目前被……我用迷藥……迷昏……請幫我……照顧她……」凶羅在狂吐鮮血之後,便寂然不動了。
「你們兩個趕快先走!這里我會處理!再不快走就來不急了!」樹叢內竟傳來婆婆的聲音,仲華再不遲疑,再度抱起軒轅君便要離開。
「等等!紫杉呢?」軒轅君想起了凶羅臨死前的要求。
「趕快走!這里的事皆須保密,你們說的那個紫杉已被送往別處,放心吧!」
「婆婆!仲華還有很多事……」仲華尚未說完。
「婆婆會去找你的!快走!」
仲華此時亦感到情況似乎不太尋常,立即狂奔出山區,不料才一到達車子旁……
轟!轟!轟!山區內突然響起了數十聲的爆炸聲,整個大地都似乎為之動搖。
兩人這時相對一視,立刻坐入車內,發動車子開向位于澄清湖畔的家中。
「如果剛才我們還在現場逗留的話,那麼後果可真的不堪設想了。」軒轅君心有余悸地說著。
「幸好婆婆及時趕到,就不知道婆婆現在怎麼樣了?應該有逃出來吧!」仲華想到婆婆的安危,心就十分混亂。
「對了!那個陳立人不知道是誰?仲華,你知不知道他為何要舍身救我們呢?」軒轅君想起了凶羅,心里頭感激不盡。
「到時候再問我媽,現在想這些也無濟于事,快到我家了,休息一會兒吧!」車子停在澄清湖畔的別墅里。
「這就是我家,請進。」仲華十分高興的介紹自己的家。
「好啦!我知道你家很漂亮了,請你不要在我的耳旁嘰哩呱啦的,我自己會看OK?」兩人的心情到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來。
「你的房間在哪兒?」軒轅君開口問道。
「上樓梯右邊最後一間。」仲華松懈下來後似乎有點力不從心。
軒轅君扶著邵仲華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房間,讓他躺在床上。
「我該回去了。」軒轅君突然想起要回孤兒院。
「你要回去哪這就是你家呀!」仲華張大眼楮看著她。
「你這算是什麼?求婚嗎?」軒轅君苦笑地說著。
「我可不要讓你再離開我身邊,我承受不起第二次的打擊……最近我的心髒並不是很好,你不留下來照顧我,要放我一人在此自生自滅?更何況目前我全身酸痛,幾乎動彈不得,你不在我身邊的話,那我不悶死也會餓死。」邵仲華施展出苦肉計,希望能把她給留下來。
「仲華,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體質嗎?」軒轅君又開始擔心最初兩人爭論的原點。
「我說過我只愛你,你就當愛情真的是盲目的,我是心甘情願的愛你,百分之百的戀你,誰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事情總是要面對的……更何況再過一年便是我歲的生日了……」
「我們可以暫時忘掉這件事嗎?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的『轉捩星』,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生活好嗎?」仲華顧不得自己此時正假裝是受重傷的人,倏然站起來擁抱著她。
如果這一年的時間,他們真的忘掉了所有煩惱,那該有多好!一年!至少他們還有一年的時間!軒轅君這次終于打定了主意,一反先前的態度主動的吻了仲華。
「你吻我」仲華不太敢相信地看著她。
「不行嗎!誰規定我不可以吻你?」軒轅君說完又是一吻,仲華反倒是不知所措。
突然軒轅君好似想起了什麼事一般將仲華推開,並且瞪著他。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你不是受了重傷嗎?怎麼你……」
「哇!穿幫了!」仲華向後一躍,鑽進棉被里躲了起來。
「敢膽騙我!」軒轅君不甘受騙,立刻飛撲過去,將仲華壓在底下。
「看我的『奪命抓癢手』!」軒轅君一雙手向下探索,模索至仲華的腰間時,發動了一波強過一波的抓功,仲華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正要敗陣求饒時忽然心生一計,連忙使出史上最猛、至尊無敵的強招「人工呼吸大法」!只見仲華雙手一抱,頭抵著頭,紅唇對熱唇,此功一經施展,但見軒轅君全身酥軟,再也提不起勁。
「啊!你最壞了……怎……可偷襲……」
仲華此時可管不了這麼多,雙唇一封,軒轅君只有沉醉,再也沒有意見……
兩人終于獲得了共識,暫且不論將來的事,只管現在的感受。在碩大的別墅中,一會兒烤肉,一會兒游泳……日子過得十分的愜意。就這樣……一直到軒轅君生日來臨。
軒轅君生日當天,別墅里昔日的歡笑已不復存在,兩人坐在客廳里,你看我,我看你,硬是擠不出一句話。
「一年了,婆婆怎麼一直都沒有出現呢?」仲華見此時尷尬的氣氛,又想不出話題,只好隨便說說。
「仲華……我好怕……」軒轅君終于抵受不住,躺在邵仲華的懷里哭泣。
「不用怕,我們會在一起的!」邵仲華安慰著她,可是自己的心中卻也滿擔心的。
他突然將她抱了起來,走向二樓的房間。每走一步,兩人的心跳便加速一次,仲華進了房間,並沒有將她放在床上,而是走到浴室將她放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才一同醒來,可是由于兩人昨夜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下,對于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皆感到十分的模糊。
「你感覺到了嗎?」仲華此刻全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月兌胎換骨般的舒暢感。
軒轅君點點頭,因為她已意識到那困惑她好久的宿命,被邵仲華解放了。兩人相視進而相擁……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呼,臉上均是一紅……原來它還在她的體內……
仲華與軒轅君此時的心境大為不同,便又相互地結合在一起,企圖把完完整整的愛,毫無保留的貫注到彼此的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