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辛達急急忙忙地邊跑邊喊,直到站定在帝吒面前,才收起聲音喘著氣。
「什麼事這麼慌張?忘記我教你要處變不驚的道理了嗎?」帝吒搖搖頭道。
「王……帝王他……他要結婚了。」這樣的大事,要他怎麼處變不驚嘛!
「我大哥要結婚了?」帝吒也忍不住變了臉色,訝得瞪圓眼。
「是今天早上接到的通知,日子很逼近了,請主人指示該選購何種賀禮。」辛達將收到的邀請帖遞給帝吒,等著他做出指令。
帝吒接過邀請帖看了看,露出充滿興味的笑容。沒想到鄙視女人的大哥竟然會娶老婆?該不會是被那些官員所逼迫的吧?
不行,他非要親自問問大哥不可。
「這個賀禮絕不能輕率,我要好好想想,等我想到之後再告訴你。」帝吒朝辛達笑笑,隨即迫不及待的走進寢室,拿起電話撥著與大哥帝王直通的專屬電話號碼。
「喂。」電話中傳來的是一個女人清脆的嗓音。
帝吒微微一愣,沒想到兄弟們互相聯絡的專線,竟然會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女聲又狐疑的出聲,「是誰?」
「你又是誰?」帝吒不悅的道,這句話應該是他問的吧?
「喂。」突然,話筒的另一邊又換了男人的聲音,是帝王。
「大哥?」帝吒狐疑的道,「剛剛是……」
「吒?」帝王的聲音轉為輕松,「我想你應該是想問我結婚的事吧?」
「除了這個天大的消息之外,我也想不出找你的原因了。」帝吒也輕松的道。
「是真的,你大哥我已經被女人征服了。」帝王摟了摟在一旁的喬廉,肯定的回應道。
「剛剛那個女人就是未來的帝後?」真讓人難以想像,大哥會用「征服」這兩個字。
帝吒簡直不敢相信。
「除了她,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了。」
又是一項令帝吒訝異的事,「看來,帝國後繼有人了。」他听過帝國的傳說,雖然自己不以為然,不過,至少這個消息對帝國是有益的。
「這是無庸置疑的。」帝吒停了停,又繼續道︰「吒,你也該試著接受女人,你會發覺她們並不是都那麼令人討厭的。」這是他的親身經驗。
「沒想到你轉變得這麼快,不過,千萬不要把我牽扯進來。」鄧婕的影子閃過帝吒的腦海,卻又被他強迫地壓下去。「還沒問你,誰是那個幸運的女人?」他轉移話題道。
「我叫喬廉,希望可以在婚禮那天見到你。」話筒傳來的不是帝吒的聲音,而是喬廉的聲音。
好熟悉的名字,不過他記不起來曾在何處听過,帝吒愣了愣,隨即恢復鎮定道︰「我會的,恭喜你們。」今天真是有太多的意外了,尤其是大哥竟然會允許自己談到一半的電話讓別人搶白,更別說是女人了。
看來,大哥真的是被「征服」了,沖著這點,他就絕不會錯過去看好戲的機會;當然,趁這個機會見見其他幾個分散各地的兄弟們,也是個不錯的省事方法。
他幾乎可以想象他們一致不以為然的神情了。???「你還沒回答我。」鄧婕坐在寬廣的車體中,劈頭便問帝吒道。
坐在一旁的帝吒瞄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望向前方,淡淡道︰「我想回答時自然會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答應幫她,只是在想如果他真的幫她找到人的話,是不是代表她也將要離開?
鄧婕不悅的皺皺眉,知道他在敷衍她,「既然如此,你就當我沒說過那些話吧,請停車。」她不知道一早他要帶她上哪里去,不過既然協商失敗,她就沒理由再留下來。
「我會停車的,不過不是听你的指示。」帝吒知道自己的回答惹毛了她,扯了扯唇道。
「該死!這個國家是怎麼回事?難道外地來的人就沒有人身自由嗎?」她想起剛來時找飯店吃閉門羹的情況,對這個地方更加不滿了。
「可以這麼說,你還是乖乖地跟著我,以免哪天在公園被攻擊,到時我不保證還會再救你一次。」他故意嚇她,希望她可以安分地留在他身邊。
「你是在耍我嗎?」鄧婕的聲音突然轉冷,她不想浪費時間。
她發火了?帝吒就是喜歡看她動怒的嬌俏模樣,或許是因為溫柔奉承的女人實在是看太多了吧!「怎麼?」
「你現在是想控制我的自由?」他不是說過道歉、道謝之後自己就可以離開嗎?分明是謊言。
「我是在幫助你。」
「幫我?!太可笑了。」鄧婕冷哼了聲,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你忘記自己流浪街頭,是我讓你有落腳之處的嗎?」帝吒不以為意的道。
「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她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想過的疑點。否則怎麼會這麼巧,她得罪他之後便事事不順?
他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道︰「你真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要照著我的話去做,或許你會找到你要尋找的女孩。」他已經決定帶她去帝國主島了。
鄧婕正想再問下去之時,車子卻倏的停了下來,臭著臉的辛達則自前座轉過身朝他們道︰「主人,已經到了。」
「嗯。」帝吒點點頭,簡單的指示辛達道,「你跟司機在這里等著,知道嗎?」
「可是……」辛達不甘願地想抗議,但是一接觸到帝吒堅決的目光,便又將到唇邊的話給咽下去,他瞪了鄧婕一眼,「是的。」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在主人身邊之後,主人就常常將他排除在外,這讓他非常不高興。
「他很討厭我。」鄧婕走下車,淡淡地道。
「你介意?」帝吒邊說邊走向她,將她橫抱起來。
「你以為你在干麼?」這是他第三次抱她了,而她竟然也沒有強烈阻止他的,這樣的改變讓她有些心驚。
「不要告訴我你可以自己走,我可不想因為你而延遲速度。」帝吒彎了彎唇,俯看著鄧婕道。
他的唇瓣離她如此近,讓她「不小心」回憶起上回的吻,她感到燥熱。她不自覺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這副情景看在他眼中,則是個強烈的挑逗與暗示。
「停止這麼做,如果你不希望我吻你的話。」這次帝吒並沒有自以為是的吻上她,因為他知道她的驕傲絕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暗示的,不過,對她這種無意識的舉動,他倒是滿高興的,至少,這表示她對他有某種程度的在意吧!
鄧婕霍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難得的羞紅了臉,「你敢再對我做出那種事,我會閹了你的。」她努力讓自己的話听起來充滿真實性,雖然跟她臉紅的表情不怎麼搭而已。
帝吒笑笑,「你很特別。」特別到讓他就是想要征服她。
「這是稱贊還是諷刺?」她別過臉道,避免讓自己再看到他那讓她充滿幻想的簿唇。
「你會知道的。」帝吒別有含意地道,一邊抱著她走進裝潢得很高雅的服飾精品店。
在服務員詫異的注目之下,他將鄧婕緩緩安置在長沙發椅上,那是給顧客在換裝的空檔時的歇息處。
鄧婕調整了一下坐姿,緩緩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除了幾個服務員之外,就只有她跟他了。他帶她到這種高級的服飾店做什麼?
「主人,您通知我們準備的東西已經都準備好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出頭的女人自里面走出來,快速地迎上前道。
「嗯,帶她進去試試。」帝吒朝在一邊站立的女服務員點點頭,示意她們過來服侍鄧婕。
「先告訴我你的用意。」鄧婕警戒地看著那群女服務員,不知道帝吒到底又想搞什麼鬼。
「小姐,請跟我們走,您會非常滿意的。」女服務員滿臉笑容的簇擁著鄧婕,不讓她有任何繼續反對的機會,扶著她往里面走去。
她們表現得十分友善,鄧婕看不出有什麼異狀,只好暫時跟著她們行動,看看她們究竟要帶她去做什麼。
「來,請小心站好,我們現在要為您換上禮眼了。」其中一個留著學生頭的女服務員恭敬的道,將掛在吊衣架上的禮服小心翼翼地取過來。鄧婕不知所以的望著那件被拿過來的禮服,是今年春夏最流行的白色,剪裁雖簡單,但是布料的垂墜性良好,一看就知道可以將穿著者的身材完美表現出來。
「這是做什麼?」她狐疑的問。難道是要給她穿的?
「小姐,這是主人特別吩咐,要我們為您準備的禮服。」女服務員還是恭敬的回答。
「我不需要。」這種礙手礙腳的衣服,一向不是她穿衣的選擇,更何況是在她現在腳扭傷的狀況下。
「但您要參加王的婚禮,禮服絕對是必要的。」女服務員們不顧她的反對,開始七手八腳地剝下她原本輕便的衣服,換上白色的禮服。
「王的婚禮?」鄧婕愈來愈糊涂了,「可以告訴我這個一無所知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她這個當事人反而不知道這個消息?
「主人還沒通知您嗎?」女服務員訝異的道,隨即在臉上露出欣羨的神色,「主人將會帶您去參加帝王的婚宴,這可是個天大的榮幸,一般女人是很難遇到的。」
「帝王?是這個國家的領導人嗎?」鄧婕暗忖。能夠受邀參加王室的婚禮,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
「嗯,就是主人的大哥呀!」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女服務員天真的道︰「你是外地來的吧!告訴你喔,在我們帝國有一個傳說,傳說中討厭女人的帝家男子,必須要遇到他真心喜愛的女人,且那個女人也願意為他奉獻生命,如此帝國王室才能延續香火,產生子嗣。」
「對呀。對呀,沒想到帝王這麼快就改變對女人的觀感要娶妻了,而且呀,連主人都要步上他的後塵了,小姐,您真是個幸運的女人呢!」
女服務員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個個的臉上莫不是羨慕得不得了的光芒,好像巴不得跟鄧婕調換角色似的。
鄧婕在心中消化著剛剛听到的消息,他是帝王的弟弟?她是知道他有些權力,不過,倒沒想到他的勢力有這麼大。
「很美耶,主人果然好眼光,到時您的光芒一定不會比新娘子遜色呢!」女服務員們紛紛夸道。
「對了,為什麼你們都喊他主人?」她發覺不只辛達,在這島國上的人都這麼喊他。
女服務員們相覷了一下,訝異的道︰「難道你不知道嗎?因為主人是掌管這個島的領導者呀,在這個島上,大家都是這麼喊他的。」
「掌管這個島?這里的領導者不是帝王嗎?」鄧睫糊涂了,一定有什麼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不是啦,帝王是掌管帝國主島,至于這幾個環繞主島的小島,都是由帝氏家族的兄弟們所管理的,他們有絕對的實權喔!」一個女服務員解釋道。
「等等,你這里不是主島?」鄧婕的臉色霍的沉下來,問道。
「是呀!」奇怪了,連這個她都不知道嗎?女服務員覺得奇怪。
鄧婕眼神一凜,不顧行動上的不便,拉起裙擺一跳一跳的跳到外面,直接停在帝吒面前,惡狠狠的瞪著他。
「很好,跟我想像中的一樣美,就這件吧!」帝吒沒有發覺她的異樣,逕自欣賞的點頭。
「該死!你最好好好的向我解釋清楚,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想想自己不尋常的入境經過……她真是太大意了。
帝吒看了看她,「你知道了?」他平淡的語氣,仿佛只是在問天氣似的。
「你是這個島的主人,我很難不猜想我的一切不幸遭遇都是因你而起。」鄧婕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沒錯,因為你在帝國主島的入境處對我不敬,這只是對你的一個小小懲罰。」他不就是在等她發現時的懊惱模樣,怎麼現在他卻沒有太多的勝利感?
「該死的你,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多少的時間?我不會原諒你的廠鄧婕忍著發飆的怒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又跳進去。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回到帝國主島,並且找回廉喬。至于這個可惡的男人,下地獄去吧!???帝吒無法忘記前天鄧婕瞪著他時的森冷眼神,冰冷得讓他有種強烈的失落感與罪惡感。
這種感覺為什麼會出現在他身上?不該的呀,女人這種動物,怎麼值得讓他有這麼多自責沮喪的情緒?他該感到勝利的,畢竟他教訓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也得到了她的道歉與道謝。
但是,為什麼他就是無法順她的意,讓她自由離開呢?
他想留下她,這是個無法否認的事實。
煩躁的心緒讓他感到悶熱,帝吒霍的將身上的衣物褪去,跳進大大的浴池中浸泡著,讓充滿著薰衣草精油的熱水環繞著自己;每當他感到煩躁的時候,便喜歡用這種方式提振自己的精神,而今天也不例外,只不過,今天的功效似乎比較差,他依然感到胸口窒郁。
帝吒將身子靠在浴池邊,雙手沿著池邊長長舒展開,閉著眼楮試圖平靜心緒,理出條理來,他必須知道自己反常的原因。
「安靜,否則我會割斷你的喉嚨。」鄧婕冷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邊,警告他道。
帝吒只有短暫的訝異,隨即馬上恢復鎮定地張開眼道︰「你要干什麼?」她這一步倒是他沒想到的。
「很簡單,我知道這個島的主人是你,所以我要你馬上派一架飛機將我送到帝國主島。」她嚴肅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如果我不照做呢?」真是可笑,他本來就是要帶她去的呀!
「別忘了你的脖子現在正被我用刀架著,而我很樂意看到紅色的液體溢出。」為了表示自己話中的真實性,鄧婕還故意將手中的刀子微微往他的脖子施了施力,將力道控制到剛好會痛卻沒傷口的狀況。
「你從哪里拿的刀?」帝吒微微彎起唇,對她的威脅一點都不在意。
「用餐時遺失了一把小刀,我想不會有人在意的。」鄧婕冷冷一笑道。
「原來如此,你是有預謀的。」
「不要轉移話題,只要告訴我你照不照做。」鄧婕不喜歡他話中的冷靜,決定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不。」帝吒堅決的吐了個字。
「不?」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重復了一遍道。
「你听到了,不。」他再說了一遍,不接受威脅一向是帝家的「傳統美德」。
「該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我會毫不猶豫的揮刀,你考慮清楚。」鄧婕感到惱怒,心想她真該給他些教訓才是。
「給敵人太多轉圜的時間,是你失敗的原因。」帝吒在說話的同時濺起了池水,灑到鄧婕臉上,讓她在瞬間眯眼而看不清楚。
而就這樣短短的幾秒鐘,已經足夠讓他扭轉局勢,一把將她自背後捉起,直接摔進浴池中。
「咳咳!咳……」鄧婕一連吃了好幾口水,鼻子也嗆得難過。
「你畢竟是個女人呀!」帝吒語帶嘲弄的道,現在變成他在她背後控制著她,有力的手掌正環握著她縴細的脖子。
「我認栽了,隨你怎麼處置。」她咬咬牙道。
「你以為女人成為奴隸之後,會受到怎樣的處置?」他在她耳邊輕聲的道。
「你可以殺了我,不過絕對不許侮辱我。」鄧婕此刻才想到他的赤果,嘴上雖是冷靜的,但是心中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
「侮辱?」帝吒挑挑眉,將唇輕輕貼上她的頸後,低喃道,「是指這樣嗎?」他是故意逗她的。
一陣輕顫自他的唇觸上之處傳遍她全身,鄧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緩道︰「住手!」
「這樣呢?」帝吒不听她的話,不但沒有停止行動,反而又將唇移到她的耳垂,伸出舌頭輕柔的舌忝舐著那小巧的耳垂。
突來的悸動讓鄧婕緊咬住唇,以免自己的申吟聲溜出唇外,天!這是怎麼回事?她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雙腿發軟、渾身無力,連阻止的話都無力說出口。
「你?你快住手……」她的拒絕變得軟弱而沒有說服力,當然更不可能真的讓帝吒听從。
原本單純的逗弄已經變了質,帝吒感到自己的亢奮已經堅硬的挺起,在水中緊緊隔著她的薄衫與她相貼,水波的晃動加深了摩擦的感覺,更挑起他的欲火。
他的臉上不再有戲謔的笑容,只有興奮的紅潮。證明了他被觸動的。
他霍的將鄧婕的身子轉過來,牢牢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此刻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縫隙,曲線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雖還隔著她濕透的薄衫,但是卻擋不住彼此炙熱體溫的傳遞。
「你……你不可……以……」她努力想要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但是,卻無法將熱潮自腦袋中退溫,她覺得很熱、很空虛,仿佛在等著什麼填滿自己似的,她想知道為什麼。
「可以的,寶貝。」帝吒知道自己無法停止,他身體在燃燒,吶喊著解放的需要,更何況,她的拒絕這麼無力,在他耳中听起來,反而像是一種邀請。
而此刻,他的唇已經迫不及待的蓋住了她的唇,急切的吸吮著她唇內的甜美蜜汁,舌頭滑過她的牙齒,觸過了她唇內的每一寸細女敕肌膚,然後緊緊與她的舌交纏著。
他暫時停止動作,摟著她輕輕的安撫著,希望可以讓她適應自己在她體內的感覺,或許如此她就不會感到這麼疼痛了。
他從不知道自己會對女人這麼溫柔,這麼急切的想要讓對方感到快樂,這麼在意對方的感覺。對于總是習慣女人投懷送抱的他來說,這又是讓他感到陌生的一點。
「不!該死的你、該死的你,離開我的身上!」鄧婕並沒有听進他的安撫,反而因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而尖聲喊出來。天!她做了什麼?
「不要擔心,你只是還沒習慣而已。」帝吒沒發覺她的清醒,還自以為是的安慰著她。
鄧婕雖想推開他,卻發現他堅實的身軀是如此沉重,根本移不動半分,懊惱之下,她狠狠的朝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這下帝吒終于知道她的意思了,「你搞什麼?」他又痛又怒的翻開身,看了看微微沁出血絲的肩頭問道。
「我不會原諒你的!」她咬咬牙道,不敢將視線放在他的身上,隨便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軀,再也不願意多停留一刻,便拖著仍然難以活動的左腳,匆匆的逃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不是都進行得好好的嗎?該死!帝吒懊惱的抹去肩上的血絲,低咒了一聲跳回浴池中,但卻再也沒有悠哉泡水的閑情雅興,只有一身仍然為她狂熱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