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怕吵醒床上的男人,她刻意放輕動作,俏俏爬上床,才躺平,原本應該熟睡的男人突然將她一把摟過去,那力道不太重,但她卻隱約感覺有些霸道。
「你還沒睡?」她背對著他問,感覺他的臉龐就近在咫尺。
「嗯……在等你。」伊川瀧輕喃,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嗅了嗅,而後挑眉,「你身上有股腥味。」
「可能是剛才不小心濺到身上了,很難聞嗎?」漏夜解決完上一單生意的她,壓根沒注意到身上沾了東西,加上奔波了一整天有些疲憊,所以沒淨身就爬上床,沒想到還是被他抓包了。
「是不怎麼好聞。」人血的味道,能好聞到哪里去?
被枕邊人誠實的指證,英雄的小臉通紅,忍不住訕訕的說︰「我、我下去洗一洗好了。」說著便要下床……
「不用洗了。」將蠢蠢欲動的她牢牢箝制在懷里,大掌不安分地探進她的衣襟內,而後宛如靈蛇一般自她松開的襟口鑽出,挑逗地捏住她滑女敕的下顎說道︰「把衣服月兌了,便什麼味道也沒了。」
扯開那半敞的衣襟,衣帛撕裂的聲音在夜里變得格外清晰。
「喂,你發什麼神經!」她輕斥,不敢相信他竟然撕了她的衣服。
天氣這麼冷,她才不要什麼都沒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咧!多沒安全感啊!
「我看我還是去沖一下好了……」洗澡跟光溜溜,她決定選擇前者,她寧可犧牲一點睡眠時間也不要果睡。
「躺好,不許下床。」他命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她壓制在身下,居高臨下地凝視她,滑溜溜的長發或覆蓋或垂落披散在枕側,襯上頂級妖艷的姣好面容,美得令她驚心動魄。
英雄漆黑的美目瞪得很大,美色當前,她情不自禁的咽咽唾沫,突然有種預感,今晚她應該甭睡了!
才這麼想而已,伊川瀧已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貼在她頸窩與她耳鬢廝磨的他,輕輕啃嚼著她小巧的耳珠,沿著耳珠輾轉親吻她的眉骨、腱毛、俏鼻,而後封住她誘人的唇,放肆地將濕濡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
結果他得逞了,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做了一、二、三、四……
呃∼∼總之,絕對是五根手指頭數不出來的次數,他盡情且盡興的在她的體內馳騁,激烈得像是要將她拆吃人月復,納為已有似的,激情得令她有些吃不消。
她不諱言她的身體是饜足的,但精神上卻是有那麼一點的不堪負荷。
「你不睡覺就是為了等我回來做這檔事嗎?」激情過後,發絲凌亂的躺在床上輕喘的英雄慵懶的問。
「今兒個接了一樁生意,有點棘手,我得親自去處理。」眸里還殘留著激情余韻的伊川瀧,說著又往她的臉上一親。
她愣了一下,而後問︰「什麼時候出發?」
「明早。」他說,萬分期待地看著她。
她昏昏欲睡的打了個呵欠,「這樣啊∼∼那今天就早點睡吧!」周公,我來了。
「親愛的,你怎麼不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伊川瀧失望的問。
「腳長在你身上,你就算不回來,我也拿你沒轍吧?」她聳聳肩,反應有點冷淡。
「真沒良心。」伊川瀧將哀怨的怨夫臉直往她的頸窩湊去。「天王寺也會隨行,你就不怕他對我不軌嗎?」
聞言,英雄噗哧笑了一聲,語氣申明顯有質疑,「你會讓他得逞嗎?」天王寺應該是連他的一根寒毛也踫不到吧?
「為了你,我會誓死捍衛貞操的。」說著,他的身體又膩了上去。
睡意正濃的英雄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惱怒道︰「伊川瀧!你到底要不要睡覺?不睡的話就滾下去!」
「睡睡睡,我睡。」伊川瀧趕緊陪笑,接著有些霸道地將她拖進懷里,下巴靠在她的頭頂上,兩手則是有點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
英雄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里,幾乎快要被他柔情的攻勢攻陷之時,某人的手突然很殺風景的探進她的褻衣內。
「你做什麼?」
「我想再抱抱你。」伊川瀧露骨地說,像頭永不饜足的野獸般永遠要不夠她似的。
「還來?」天都快亮了,他不困嗎?
不像他有著源源不絕的精力,在外頭奔波一天回來又被他壓在身下做得渾身筋骨酸痛的英雄,體力有點不支的告饒,「伊川瀧,我很累……」
「就一次,最後一次。」他討價還價。
「可我……」試著打消他再戰江湖念頭的她,才剛開口便栽在他的衷兵政策之下。
「這趟離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想到這麼久的時間不能見面,我的心都快碎了。」伊川瀧可憐兮兮的咕噥,那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簡直教人看了就覺得罪惡。
「你保證是最後一次?」算了,她不人地獄,誰入地獄?
「我保證。」嘴角悄悄上揚的他,在俯身封住她的嘴唇時,不經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而事實證明,他的保證根本就不值得一哂。
這一晚美麗的男人化身為永不饜足的野獸,將英雄吃得連根骨頭都不剩。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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