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沙漠奇景,寬廣遼闊綿延不盡。
身為一個東方人,任風雲從未去過沙漠,想不到如今竟能親自站在這里,將內華達州粗獷的美景盡收入眼簾,頓時覺得心情莫名地開朗子起來。
「如何?喜歡嗎?」藍風一直靜靜地觀察著她面部的情緒變化,並能感受到她心靈的顫動。
「嗯,我從來沒親眼見識過沙漠,能夠來這里探險一定很有意思。」任風雲沖著他口齒一笑,感覺似乎很久沒有如此愉快過了。
「是很有意思沒錯,但千萬不能夠一個人單獨嘗試,否則,在這里頭迷了路可是一點也都不好玩。」他蹙眉警告,臉上的表情反應出心中些許的緊張與不安。
她搖頭輕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點常識我有。」
雖然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沙漠,但並不代表不了解沙漠中隱,藏的危險。
「那就好。」藍風松了口氣,隨即握住她的手湊到唇邊親吻。」走吧,我帶你參觀一下沙堡。」
「沙堡?」任風雲打量四周,有些困惑。「在什麼地方?」
這里除了他們剛才搭乘的飛機外,就只有飛揚的黃沙一片,哪來的房子?。
藍風詭異一笑,低沉性感的嗓音包裹著她。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說完,他從口袋拿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一條深入地底下的大道便立即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任風雲訝然的張大了嘴,修長的身影呆立原地出神。
「你們把房子建在地底下?」她屏住氣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怎麼她感覺好像來到了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的現場。只要喊一聲「芝麻開門」,秘道立刻出現,簡直是不可思議。
「別懷疑,這里可是某位師設計的精心杰作,全世界大概只有這麼一座,藍風得意的微笑,帥氣的臉上極富魅力。
「誰?」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好奇。
「桑妮,一個女科學家。」他神秘的說著。「改天有機會再介紹給你認識。」
任風雲的心似乎在胸腔間擠縮成一團,緊緊地將失落的痛楚傳送至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不,再也沒有機會了!為了她的緝凶計劃,也為了他們彼此間的安全著想,她已經決定五天後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不管你現在想什麼,我都要你把它拋開。」藍風低沉的聲音將她拉出無言的思緒之中。「別問我為什麼,我只知道它對你來說不是快樂的,而我不要它影響到我們。」
「你太多疑了。」任風雲僵硬地轉開臉,不願承認。
她的自制力都到哪九去了?她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就讓他看出她在想什麼。
「是不是我多疑,你心里有數。」藍風眼神銳利地瞥她一眼,然後轉身握住她緊握的小拳頭。「走吧!這里雖然已經是傍晚了,但是白天的熱溫顯然還沒降下,我們到里面比較涼快。」
到了沙堡內部,任風雲驚訝得羌點說不出話來。
它不但是個非常現代化的建築,而且內部裝演簡單高雅,沒有油漆的四壁,有的只是最高級的原木建材,她發現就算是連浴室也不例外。
挑高的天花板圍成拱形圓頂,透明的玻璃天窗,可以仰看整個沙漠奇景,並擁有絕對的個人隱私。
「這是你的房問。」藍風說著率先走向一間鋪著阿拉伯針縴地毯的臥房。
任風雲還來不及細看,他就走向房間右邊的一扇小門,將門拉開,一套套各式各樣的名牌套裝及休閑服,將整個換衣間,滿滿地,像是在服裝展示般,讓人看得眼花撩亂。
「全給你。」他瀟灑的倚在門邊看著她,他願意付出他所有的一切,只求她也同樣地愛他。
「什麼?」任風雲皺眉、有點模不著頭緒。
他溫柔的微笑。「你的換洗衣物,這里全都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我並不得要這麼多,才五天而已……」她看見他的神情閃過一絲晦黯之色,立即感到心髒被重重擊了一下,接著他的五官像是闔上一本書般,倏地覺得毫無表情。
「反正那都是給你的,穿不完看是要留下或帶走,全由你來做決定,他無所謂的道,看看手上的金表。「時間不早了,我下去準備晚餐。」
「你真的要親自下廚?」方才聊天談起時,她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我在飛機上告訴你去下廚,並不是在騙你。」藍風不由自主地挑起嘴角,露出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
「那麼你在這里為許多女人下過廚了?」不經大腦的話月兌口而出,任風雲馬上就後悔了。「對不起,你不必回答,這不關我的事。」他如何在這里招待其他女人,她並沒有權利知道。
「的確不關你的事,但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第一個邀請到這里宋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讓我肯為她下廚的人。」他傾身親吻她的臉頰,溫柔的神情令人無法不心醉神迷。
任風雲突然企得好迷惑、好無助,只能愣愣地注視著他。
她的心強烈的申吟,提醒著要她趕快和他保持距離,她的目標是江青陽,她應該要辦公思全放在江青陽的身上,只是老天,好像已經來不及了,有誰能來告訴她,到底她要如何才能防止自己不去愛上他?
「先洗個澡,輕松一下。」藍風離開她。往門口走去。「半個小時後我們在餐廳見面。」
「我看我也去幫忙好了。」雖然她的廚技不好,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慘不忍睹,但相信至少幫忙洗菜應該不會難得倒她。
他無奈又自嘲地牽動著嘴角,淡淡一笑。「別看不起我,準備個四、五道菜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他十分自信的道。
「哦,我還有機會活著出去嗎?任風雲喟然輕嘆,再也無法抗拒心中想與他相處的想法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禾法否認她一直過得小心翼翼;就怕不能成功地將害死姑婆的凶手繩之以法。然而,現在她要拋開一切,縱情享受這個以後恐怕不會再有的機會,她唯一考慮的只有今後的五天。
「別擔心,我保證不會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下毒。」藍風淘氣的朝她眨眨眼,說完就關上門,輕快地吹著口哨離去;
當任風雲梳洗完畢,走到餐廳時,鋪著印第安桌巾的圓形桌上,已經擺好了香噴噴、熱騰騰的四菜一湯。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她看著腰間圍著圍裙,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男性魅力的藍風,突然感覺到些微的羞澀,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你來得正好,剛好可以開飯了。」他微笑的轉頭,雙眼倏地發直的盯著她貼身的白色削肩的紅色上衣。
「怎麼了?」任風雲雙手抱胸地瞪著他,神情微微的不安。
老天!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眼神邪惡得足以令人臉紅心跳。
藍風凝視著她蠢動不安的身子,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
「沒什麼,只是我喜歡你選擇衣服的眼光,那可能會讓我待會兒餓得多吃幾碗飯。」他意喻深遠的瞅著她,忍不住笑了開來。
「听著……」任風雲努力控制自己的血不往臉上沖。「如果你想存心讓我不自在,那麼你成功了。」她握緊拳頭,神色冰冷的瞪著他。
藍風的臉倏地冷凝起來,他的嘴唇微徽扭曲,雙眼隱含怒氣。
「我從未有過這種想法,我只是誠實的把心中的感覺說出來。」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低吼著。
「不管怎麼說,本質仍是一樣。」她撇開眼,刻意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不,完全不一樣!」他極其陰沉的瞪著她。「我要你知道,在任何情況下,我一點也不要你感到不舒服或不自在。尤其是對我,你最好習慣和我在一起,因為未來的四天,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任風雲嘲諷的道︰「這年頭已經不時興命令式的強迫了。」
「你並不需要有攻擊性才能保護自己。」藍風苛刻的冷笑著,仿佛看得出她的防備心思。「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敵人。」
任風雲僵住了,她故意充耳不聞地忽略他最後的一句話。
「如果采取主動攻擊,就可以減少受傷機會的話,我不會有任何猶豫。」她費盡力氣地從喉嚨里逼出聲音。
「我們在這一點上的意見顯然不同。」他冷幽幽、陰森森的譏諷著。
「我並不期待的理解。」嬸同樣冷冰冰的回應著。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藍風月兌下圍裙,用力甩開。
「我能解釋什麼?」她不以為然的道︰「你的生活富裕,有一大堆人為你賣命,而我只能選擇相信自己才能活命。」
盯著她的黑眼頓時變得陰沉,他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我想等你比較熟悉我以後,就會知道我也工作得相當辛苦,我喜歡憑自己的努力換取優渥的生活。」他又冷又硬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
「就是因為過慣了優渥的生活,所以就可以欺騙一些無辜的老人?」任風雲想起此刻躺在墓園里的姑婆,她那張死不瞑目的臉,頓時全身激動了起來。
藍風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感到臉上一陣寒冷。
「不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安置在我的身上。」他森冷的道,眼神猶如嚴冬中的霜雪,凍得嚇人。
「我……」
看見暴風雨般的情緒席卷上他的臉龐時,任風雲也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蒼白的臉色似乎正在快速的失血。
「別人犯的錯,我毋需承擔。」藍風充滿恨意的咬牙道,血液狂奔著似乎要沖出血管,將他的俊臉籠罩上一層烏雲。
他早想到她的話會影響到他,但沒想到會帶給他如此傷痛的感受。
「我不是……不是有意要傷害你。」任風雲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的表情,她不該把對江青陽的痛恨發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畢竟藍風是無辜的。
「來不及了,說出來的話是收不回去的。」藍風殘酷的丟下狠話。
她一陣頭暈目眩,心髒更似要炸開一樣的緊縮著。
「對不起……」她痛苦的低語,不斷地眨動著酸澀的眼楮,突然,她覺得臉上好像多了兩道淚水,立即抬手撫去。
她居然哭了!她驚愕地瞪大眼,她原以為啟己已經無淚可流了,想不到現在卻哭了。
藍風開始痛恨起自己了。他是個該死的混蛋,竟然讓他所愛的女子如此傷心,此刻,他願以所有來換取她的笑靨。
「不用等五天後了。」任風雲忽然抬起通紅的眼楮看著他。
他全身僵硬,有如石雕般一敲就碎。
「你說什麼?」他十分輕柔的說著,不敢讓他所感覺到的冷意表現出來。
任風雲沒有看他,只是無助的聳聳肩。
「我現在就走,如果你可以派人送我回飯店,我會更感激。」說完,她轉過身,準備到房間去換回她原本穿來的衣物。
或許這樣子的結局對他們兩個來說是最好的吧!
可是她還沒來及行動,藍風的雙手就已扶住她的腰,扳轉她的身子,將她舉起納入懷里。
「你答應給我五天的。」他嘴抿成一條薄線,雙眼冒著怒火。
該死!她怎麼可以用那麼不在乎的語氣說要離開他,不,他絕不允許。
「何必呢?我們根本……不適合。」任風雲困難的說著,心像是被人緊緊掐住似的疼痛不已。
「去他的不適合!」藍風粗暴的摟緊她,生怕他一眨眼她就會從他懷中消失不見。「是你在我們之間築起一道牆,也是你一直躲在牆後不讓我接近。」
她無助的說;「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接近你?」他以幽怨的語氣說著。「你不肯對我敞開胸懷,放開你的心。」
任風雲抬頭注視著他,內心掙扎著。「你不了解……」他們之間不會有結果的,縱使她發現自己先法將他割。
「那就給我一個機會。」藍風輕聲的說聞。「我只要求這樣,我會盡可能慢慢來,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他的眼楮閃爍著期待和懇求。
她虛弱一笑,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他的脖子,這是她頭一次對他做出如此親密的行為。
「你會後悔的。」她輕聲的低語。
他們只有短短五天的時間,五天後,她又得回到飯店,將未完的尉本演完。
為了讓姑婆能瞑目,她絕不能放江青陽這個詐騙份子繼續逍遙法外。
「我絕不會後悔!」藍風吻她的面頰,嘴唇循著她的下顆游移。「我雖然愛你,但那對我來說並不夠,我要你也愛我。」
一股震驚流過任風雲的內心,她不禁茫然了。「我並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你對我的期望太……」
他搖搖頭,低頭用嘴封住她的唇,聲音有些粗嘎的道︰「先別說話!我知道你現在還沒辦法理清自己的情緒,但是我會等待,我要你知道,只要你一轉頭,就能發現我的存在,不管有什麼危險,我一定會在你身旁保護你。」他灤情的告白。
任風雲迷蒙的目光越過他,看向桌上的飯菜。「不要對我那麼好,我怕我會承受不起。」她苦澀的道。
「別這麼要求我!」藍風撫模著她的臉頰,輕柔的微笑。「你是我尋尋覓覓所等待的女子,也是我深深痴戀的對象,要我克制自己不對你好,很難,真的很難,我恐怕窮其一生都做不到。」
「你太傻了尸她語氣痛苦的道。
老天!縱使他現在是在欺騙她,她也相信。
「所以,我只求你一件事。」他面色異常沉重的看著她。
「請你現在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他的嘴輕擦著她的唇懇求著,修長的手指溫柔地在她的頭發內輕輕游移。
任風雲顫巍巍地深吸口氣,閉著眼楮,全身依偎著他。
「我也不想離開你。」她招認之後,覺得整個人好像突然卸下千斤重擔一般,暢快無比。
藍風笑逐顏開,心情簡直好得不得了。
「好,既然我們都達成了共識,那麼是不是可以開始品嘗我的手藝了?」他淘氣的朝她眨眨眼,咧嘴嬉笑著。
任風雲點點頭,臉蛋不由得露出了最美的笑容,一對盈盈秋水的美眸閃動著耀人的光輝。
當一對接著一對的俊男美女,相偕著由門口陸續走進來時,石川望月嚇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滾了下來。
「你們……你們怎麼會來這里?」他努力的捧著下巴,免得因過度吃驚而接不回去,那就悲慘了。
「哼!這里又不是你石川望月的專屬用地,怎麼?只規定你能來而已,我們就不能來嗎?」銀狐白皓然親密的摟著未婚妻倪女圭女圭入座,神情十分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
這家伙真是愈來愈不長進了,看見他們就好像看見鬼一樣,一點打招呼的禮貌都沒有。不像流星和冥星兩個人,一副老神在在樣子,沉穩得像是不倒翁,怎麼推也推不倒。
「好了,你別一來就欺負望月,小心他待會兒給你臉色看。」素有雷獅之稱的雷杰一臉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著,並體貼的扶著愛妻裴紫羅在沙發上坐下來。
「他敢?」白皓然神氣活現的朝石川望月努了努嘴,立即贏得未婚妻的一記手指敲打。
「別太過分了!」倪女圭女圭的聲音是無奈又嘆息的。
唉!該怎麼說?有時候憑良心想想,連她都不太受得了她這個未婚夫得理不饒人的嘴上功夫。
「我知道!」白皓然淘氣的扮鬼臉,然後,低下頭在她嘴上偷了一記香吻。
「要親熱到樓下開個房間,別在這里害人長針眼。」黑影懶洋洋的抬起眼皮,語帶諷刺地緩緩開口。
媽的!一個愛算計人的石川望月就已經夠討厭了,想不到連銀狐這精明的家伙也趕來湊熱鬧。
「喲,怎麼?看你這副榴蓮臉,該不會是打賭又輸人家了吧?」白皓然不甘示弱的恥笑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果然不愧為聰明狡猾的狐狸,一猜就中。夏雲俐落地關上電腦,心中暗自佩服的想道。
「什麼是榴蓮臉?」裴紫羅眉頭輕蹙,神色有些困惑的看向她的老公。「冥星的臉長得那麼漂亮,而榴蓮……」
惡,簡直丑得可以!就算當初她為求逼真而易容成丑陋肥胖的中年婦人,進而潛入「龍門社」的總部時,也沒那麼恐怖。
除了雷杰夫婦和主角黑影面無表情之外,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當場噴笑了出來。
「哦,我的老天,雷獅,你的老婆真是個活寶!」白皓然笑得東倒西歪,最後終于偎進了倪女圭女圭的懷抱里。
「對啊!想不到居然膽大到敢著對冥星本人的面,稱贊他長得漂亮!」石川望月更是整個人笑趴在椅子上,直不起身。
「你們兩個是不想活了嗎?」黑影陰柔晦黯的臉上沾滿了怒氣,深幽的眼楮閃著熊熊烈焰。
雷杰冷峻的臉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畢竟被調侃的對象是自己心愛的妻子,當丈夫的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我看是下巴黏在臉上太久了,需要有人幫忙拿下來修理一番。」他口氣不善的冷笑道。
「我是不是鬧了什麼笑話?」裴紫羅輕咬著下唇,神色有些懊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榴蓮臉,否則,我不會說錯話。」
雷杰听了不悅地凝著臉,投給了始作俑者白皓然一個必殺眼神,然後他才轉過頭,神情溫柔的準備安慰嬌妻,結果還來不及說話,就有人不識相的搶先插口了。
「哎呀!我的好嫂子。」石川望月噴噴有聲的播了搖頭。「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長這麼大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榴蓮這水果之王,打死我也不肯相信。」
太不可思議了!想不到紫羅嫂子嫁給霄獅已經快半年了,到現在個性還那麼純真,一點也沒有被他們這一群「龍門社」的惡人給帶壞或同化,真是天降的大奇跡呀!
雷杰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媽的,望月,你少在那里大驚小怪了。」他低沉的威脅著,將妻子緊緊摟進懷里安撫。
「沒吃過會很可恥嗎?」裴紫羅有些局促不安了起來。那種又丑又臭的東西,怎麼會有人敢去吃它。
「你真的沒吃過?」石川望月真是被她給打敗了,那可是人間的美味耶!「唉,也難怪你會不知道榴蓮臉是用來形容什麼了。」
「形容什麼?」她還真是有點好奇。
「臭臉。」夏雲實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好心的替她解開疑惑。
裴紫羅終于恍然大悟,嘴角露出一抹縴柔動,人的微笑。
「好有趣,我想起來了。」她開心的道。
雷杰卻緊張兮兮了起來。
「喂,你們不要教壞我老婆好不好?」他悶聲的說著,而且有些不善。
「哼,有種就把她關起來啊!」白皓然看不過去的嗤之以鼻。
什麼話嘛,他們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的化身,居然還怕他們會帶壞他氣質高貴的妻子,小心引起公憤!
「白皓然,我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嗎?」宙杰滿腦不悅的瞪著他。
白皓然呵呵賊笑。「好說好說,不是上輩子的話,我想上上輩子可能也跑不掉了。」他笑盈盈的回答,存心氣死人。
「我可沒那麼倒霉。」雷杰口出一臉嫌惡。
夏雲揚眉詢問著他。「老大怎麼沒來?」
「不方便。」雷杰淡淡回答,低頭與愛妻相視一笑。
「好像很神秘哦!」石川望月已經在期待了。
「想知道嗎?」白皓然得意的插嘴,十足吊胃口的架式。
夏雲絲毫不受影響,「怎麼了?」
「桑妮懷孕了。」倪女圭女圭盈盈微笑的宣布。
「哇,老大一定樂歪了。」石川望月簡直興奮得快要休克。
哈哈,太好了,盼了好久,也等了好久,終于有人肯爭氣的生個小女圭女圭出來玩玩了。尤其又是老大和桑妮這個科學天才所生的天才小女圭女圭,腦筋結構一定異于常人,想必是更加的有趣了。
「又不是你要當爸爸,那麼高興干什麼?」白皓然惡毒的泛起笑容。
沒辦法,誰教他就天生就喜歡和人抬桿,只要有機會就絕不會放過。
「別笑我,你們不也是一樣嗎?」石川望月眼楮閃閃發亮的反駁回去,他就不相信他們這幾個即將當干爹干媽的人會不興奮。
「想不到這麼快就要有小老大了,真不知道長得像誰?」黑影有種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的矛盾心情。
希望他未來的干兒子或干女兒,千萬可別像桑妮那麼古靈精怪,否則「龍門社」必定會搞得天下大亂。
「不管像誰,肯定都是個漂亮的小女圭女圭。」裴紫羅下結論。
大門剛好在這個時候打了開來,一雙儷影出現在他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