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妮,龍老大,石川望月這回真正是結結實實也從椅子上跌了下來。「你….」你們怎麼也來了?」他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是白痴一族的成員,從頭到尾下直不斷地重復這句話。
「他們都來了,我們怎麼可以不來。」桑妮俏皮地皺了皺鼻子,扮了個可愛的鬼臉。談起湊熱鬧,她可是從不落人後。
「不是說要留在總部的嗎?」雷杰挑高了眉,一臉興味的問著。
龍揚聳聳肩,動作溫柔的扶著桑妮走到沙發旁,待自己坐下確定沒問題後,才摟著愛妻的腰,將她安置在自己的雙腿間保護著。
這一舉一動,全都落在所有人的眼里,不過,或許是見多了吧,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辦法,誰教我太愛我的寶貝老婆了,所以,對于她一切的要求,只有棄械投降的份了。」龍揚搖頭無奈的說著,恣意地讓笑容飄上唇沿,炯亮的眼神有著迫人的英氣。
雖然其中還經過一些波折,但事實是無法否認的。在面對他視若無價之寶.的愛妻時,龍揚永遠只有讓步的份。
尤其是在知道桑妮懷了他的孩子之後,他更像是上了發條的時鐘,全身緊張得無法放松,成天提心吊膽,就怕他這個向來活潑好動的妻子,會一時興起做出什麼驚人之舉,而影響到母體及胎兒的健康,那絕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的心髒因受刺激而減少壽命起見,他只好時時刻刻的跟在她旁邊盯著,以免她玩得樂不思蜀之余,忘了自己已經是快要當母親的人了。
白皓然勾勒出一抹笑,邪邪的眼神顯得奠測高深。
「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吧?」他帶笑的臉不疾不徐的挪揄著。
像是被人戳中弱點似的,龍揚的微笑頓時有點僵在臉上。
「你又想干什麼了?」他沉下臉,防備性的問。
媽的,這該死的白狐狸,怎麼老是死性不改,不管走到哪里就事歡找碴找到哪里。上回因為打賭的關系,害得冥星和望月差點開打起來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回竟然動腦筋動到太上皇的頭上,連他也膽敢招惹了,哼哼!
「沒有沒有,只不過是好奇而已。」白皓然搖著頭,嘻皮笑臉的回答,絲毫不被他所散發的冷意所影響。
居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倪女圭女圭有些坐立不安的申吟著,只覺得她未來的老公離死期不遠了,而幸福……好像己漸漸遠她而去。
「有沒有听過好奇心會害死人?」龍揚冷笑,俊美的臉上寒得凍人。
「你別可笑了好不好?」桑妮沒好氣地對自己的丈夫翻了翻白眼。「說出來讓他們開心一下又何妨,你又不會少一塊肉。」
最近她對他可是有著滿肚子的怨言,只是找不到地方發泄。
懷孕又不是什麼大事,憑什麼他得處處限制她的行動自由,還不準她和最愛的三只寶貝寵物狗玩。說什麼小狗容易掉毛,會引響到寶寶出生以後的呼吸系統,她簡直是快被他說的鬼話給氣瘋了。
「桑妮,別這樣……」龍揚真是有苦難言。
他當然知道他的寶貝老婆為什麼會故意跟他唱反調,但問題是他實在太愛她了,因此對她難免會有些過度保護,所以才會引起她的強烈反彈。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黑影眯著眼,冷冷的嗤之以鼻。
「喲,什麼時候‘三星組’的冥星也變得那麼多話了?」桑妮立刻轉移目標,將視線放在他那張五官極為漂亮的臉上。
「拜托,有什麼恩怨待會兒再說,我現在只想知道老大的糗事。」石川望月撇撇嘴,適時地阻止了一場即將開演的唇舌之戰,
「我同意,老大的糗事少之又少,錯過實在可惜廣夏雲一臉興味的笑著,同時感覺到龍揚森冷的目光朝他掃射而來。
「別吊人胃口了廣雷杰實在也很想知道。
記得那時他們要離開總部時,親眼見到桑妮使出十八般武藝,為的就是要跟他們一起出門。但只見龍揚像是硬下丁心,對于桑妮的撒嬌、哀求始終無動于衷。
怎麼?如今他們四個人才前腳踏入門而已,他們兩個就隨後跟來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不過用了點勒索的手段而已。」桑妮有些沾沾自喜的輕笑,將整個身子依偎進背後溫暖的腦勝里。
「桑妮……」龍揚無奈的摟著妻子,她真的準備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了。
「有意思,快說!」白皓然簡直是等不及了,就連黑影原本有些無聊至極的表情也頓時消失無蹤,露出一臉被勾出了興趣地看著她。
「男人本色的意思知道吧?」桑妮眨眼提示。
倪女圭女圭和裴紫羅面面相覷,有些驚愕。
「出賣色相嗎?」雖同樣是女人。但老實說,就連她們也無法不被桑妮的獨特魅力所吸引,難怪「龍門社」從上到下,無一人不視社長夫人為偶像般崇拜。
「厲害。」倪女圭女圭再次對桑妮佩服得五體投地。
雖然她的年紀比自己還小,但對于許多事情的看法卻有她獨特的見解,就連做事的方式都與他人不盡相同。
尤其是在桑妮幫她尋找到了好友羅听因車禍失蹤,而被異象送至古代的原因之後,她對桑妮的這一份欣賞與感激,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不會太犧牲了嗎?」白皓然神情噯昧的挑了挑眉。
龍揚立刻沒好氣的朝他丟去一個冷眼。「請你記住,她可是我老婆。」
「就是這樣才犧牲嘛!」白皓然低聲咕噥著。
「一點便宜也佔不到,桑妮真可憐。」石川望月更是直言不諱。
「不會,我的美人汁可是與眾不同的。」桑妮突然語出驚人的道。
「怎麼個不同法?」雷杰摟著愛妻,覺得自己今天的求知欲非常旺盛。
「夠了,桑妮,不要再說了……」龍揚既緊張又無奈的警告著,要是再讓她繼續說下去,他一世英名就真的毀了。
夏雲立即挺身而出。「桑妮,沒關系,我支持你。」
「別賣關手,我不喜歡听話只听一半。」黑影蹙眉。
「好,為了滿足你們的好奇,我決定豁出去。」無視于文夫懇求的目光,桑妮氣勢高昂的宣布。
白皓然大笑出聲,樂得差點沒鼓掌叫好。
「好耶,桑妮,你真是我們大家的英雄。」他極其諂媚的牽承著。
石川望月更是狗腿的道︰「桑妮,我們崇拜你,更敬愛你,向你獻上十二萬分的謝意。」
「哪里廣桑妮大方接受,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可以說了吧!」黑影可沒耐心再等了。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所謂的美人計只不過是比他看得到,卻吃不到而已。」桑妮聳聳肩,無、睪的眨了眨眼。
「我的老天,你該不會是說……」自皓然難以置信的一愣,然後爆笑了出來,緊接著一連串不同的男女笑聲也陸續加入他的行列。
「唉!我遲早會被你這個小頑皮給害死。」龍揚挫敗的看了愛妻一眼,此刻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孤獨死去。
「哦……」這下子我終于明白老大為什麼從進門後,就一臉嚴重腎虧的樣子了。「石川望月無法控制自己的捧月復大笑。「原來是性方面得不到滿足叼尸
「真有你的,桑妮,居然沒讓老大得逞。」坦白說,夏雲很久沒有如此開懷的大笑過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雷杰笑得差點無法言語,只能不斷的吸氣及吐氣。
「我們也想知道。」裴紫羅和倪女圭女圭好奇的向前傾,也想將這一套厲害的馴夫術學起來,將來好用來對付她們的另一半。
「不行。」雷杰和白皓然一驚,紛紛將自己的愛侶緊緊摟進懷里。
他們可不想將來自己有一天也落入和龍揚相同的這種困境,那可是會嚴重到讓人生不如死的。
夏雲和黑影相視一笑。用腳指頭猜也知道,他們兩個人心里在想什麼。
「咦!奇怪,怎麼好像還少一個人?」桑妮突然眉頭微蹙,一雙大眼像是雷達般四處掃視著。「彗星呢?」
「不提差點忘記,那家灶跑到哪里去了?」白皓然也覺得奇怪。
霄杰臉上一抹深思。從進門到現在一直不見到人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
「唉,還不是追老婆去了。」石川望月語出驚人的說道,搖頭嘆息。
桑妮吃驚地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和龍揚對望了一眼。
「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狐疑地朝夏雲,的方向詢問。「我說韻可是那個超級有名的公子——藍風耶!」
「別不相信,他現在人確實就在內華達州,他私人的產業境內。」夏雲盈盈一笑回答。
「我設計的那座地下沙堡?」桑妮微微扯動嘴角,眼楮閃亮了起來。她好久久沒到那里去玩了,也許……
「他不是將沙堡視為他私人的聖地,從不允許外人涉足踏入嗎?怎麼會突然想要開放讓人參觀,尤其對象又是個女人。」雷杰實在不解。
平常藍風雖然花心,但也從不曾有過將女人帶到他私人聖地的紀錄。
就連他們這幾個好兄弟,也是因為憑著設計師是桑妮的原由,才在沙堡剛築好時去過那麼僅僅一次而已。今兒個听到這回事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想必動機絕不單純。
「其實仔細想一想,答案很明顯就出來了。」龍揚莫測高深的微笑道︰「那家伙肯定是掉進愛情陷阱中了。」
「嘿嘿,想不到又有一個人要加入我們居家好男人的行列了,」啟皓然壞壞的笑了出來,有些幸災樂禍。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將彗星這個浪蕩于給收服?」桑妮充滿興趣,眼楮不自覺地移向最佳情報薈集員。——「變色龍」。
石川望月聳聳肩,無奈一笑。「看\我沒用,我只听過聲音沒見過本人。」
「怎麼會?」桑妮不相信的嘟起嘴,一旁的龍揚見了心癢難耐,低頭乘機竊了一個香吻。
「見色忘友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黑影閑閑的說著.高高的蹺起二郎腿。
白皓然噴噴出聲。「當律師的人就是這麼現實。」
「沒那麼嚴重,藍風只是對他的女人獨佔得緊而已。」夏雲搖頭輕笑道。
電話鈴聲適.時響起,石川望月順手接了起來。
「喂。」池應聲,在听見電話那端傳回來的消息時,他可愛、無形的臉逐漸凝重了起來。「我知道了,你繼續調查,有什麼最新發現立刻通知我。」
「怎麼了?」夏雲神情嚴肅的問著。
「江青陽剛剛和本地最大的毒梟漢克,完成了一椿百萬美元的交易。」石川望月放下話筒,面色沉重的迎視著他。
黑影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媽的,他哪來的那麼多錢?」就算是江青陽的家世背影雄厚,這百萬美金可也不是一筆尋常的小數目。
「這就是問問那些受騙上當的無辜老人了。」夏雲意喻深遠的道。
經由昨天晚上從台灣傳來的各方面消息指出,江青陽極有可能就是前一陣子犯下多起詐騙案件的主謀。
目前台灣方面的警察正積極的薈集他所有的犯罪證據,以便將他繩之以法,免得日後再讓更多的人受害。
「利用詐騙得來的金錢購買毒品,再從中月兌手轉賣以賺取暴利,是個標準的毒品掮客。」石川望月生平最痛恨這種人。
「你們最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龍揚表情不悅的冷凝起臉。
有誰不知道「龍門社」的社規之一,就是不準門下的人與毒品兩個字扯上關系,而眼前這三個人更是膽大到無視于他的存在,竟然當場就熱烈地討淪起社規的禁忌來了。
「我同意。」白皓然悠然閑適的聲音跟著響起。「你們什麼時候對毒品研究那麼有興趣了?」他揚嘴調侃道。
夏雲和黑影、石川望月紛紛對望了一眼,知道再不趕快將事情說清楚的話,肯定會被譏諷得很難看,只好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任風雲坐在陽台前的躺椅上,看著日出升起,喝著她的第一杯咖啡,一邊告訴自己——當自己睡不著的時候,只好就是起床。
這是她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之後的最終想法。
漫漫無眠的長夜,她沒想過其他的事,只知道自己很可能就要掉進一個叫愛情的陷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雖然任風雲一直提醒著自己,要跟藍風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但她卻無法否認,她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間。
雖然有時她會覺得很困惑,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吸引她,但是不可言喻的是只要有他在,她就會覺得很高興、很輕松,可以暫時擺月兌為了替姑婆復仇的壓力。
「在作白日夢嗎?夢里頭可有我?」一陣輕柔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將任風雲飄離遠游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回頭看了來者一眼,杏眼迎上他炯亮的黑瞳。
「知道嗎?」藍風靠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陽光穿梭著織進織出她的發梢。「從這里望過去,太陽竟遠不及你來得令為炫目。」
無可抗拒地,他的手伸出,手指插入那一泓閃亮的黑緞,抓住一綹柔絲輕緩撫模著。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頭發?」任風雲揚眉詢問。
他撫著她的頭,發雖是一種完全性感的姿勢,要不是她此刻是坐著的,膝蓋肯定會因此而發軟。
「只要是你身上的一部分,我都喜歡。」藍風的眸子在光明中黑暗如寶石,有著一種炫感人心的魅力。
「你這麼早起來的目的,為的就是要尋找開心?」她習慣性的又武裝起自己,混亂的靈魂及欲潰堤的感情,讓她的神經變得愈來愈緊繃。
「別又把防護牆圍起來了,我從來沒這個意思。」他低沉的說話聲在她耳邊騷動著。「相信我,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任風雲倏地站起,神情顯得脆弱不已,她幾近強迫自己,與他保持一臂長的距離,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他。
「別再給我壓力了,也別再對我那麼溫柔了,我負擔不起,我真的負擔不起。」說完,她轉身離開。
「不,該死,別想逃開我!」藍風雙手箝住她的腰,激動地將她拉向他。
自從那天晚餐後,他已經讓她逃避兩天了。
這兩天來,他一直極力的克制自己,想要給她時間適應,熟悉自己,所以他也一直維持著君子般的紳士風度,不敢太過于強迫她,免得引起強烈反彈。
可是如今他的克制也到達了極限,一步一步逼近的期限,讓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可浪費。他需要她的甜蜜來安撫他不安的心,也需要她的灼熱在他體內燃燒,這種渾身焦躁的渴望,只有一種方法能讓他平息。
藍風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及力量壓上她的,壓抑已久的雙手忍不住貪婪地觸模著她。
她引發了他所不知道的自己,那是潛藏在他心靈黑暗處的一面,一種想要佔據她的瘋狂野心。他渴望他的手能在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烙印,一種專屬于他所有的標志,好讓其他男人都無法踫觸她。
老天!他是如此地想要擁抱著她,將她緊緊鎖在他身上,直到她再也無法離開他的臂彎為止。
被緊鎖在他懷中,任風雲完全無法思考了。
她輕易地投降,允許理智逃走,任由無法忍受的歡愉涌進她心中,或許這也是她內心深處一直所渴望的吧!
原來她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他了,只是她沒勇氣承認而已。
「你是我的,這一輩子只能是我的。」藍風粗嘎地低語。「我無法忍受沒有你的生活,不要不理我,更不要逃開我,求你,風雲。」
「我不會不理你,我也不會逃開你。」任風雲不知道自己如何能保持站在原地不動;此刻,她的全身被一種莫名的渴望折磨著……
「風雲,讓我愛你……」在熾熱的親吻中耳語,他必須再一次確認。
「我沒有阻止你,我…也要你。」她回答的有些遲疑。
「的確。」藍風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語。
她要他,這麼就夠了,至少就目前而言,它必然是,因為他無法停手了。
刺耳的嘩叫聲穿過他的腦海,他無聲詛咒著,強迫自己滾下她溫熱的嬌軀,伸向他皮帶上的通訊器。
「我很抱歉,可能是有很緊急的事,所以,才會……」他的聲音依然有著激情的殘余。
任風雲的呼吸紊亂,掙扎著坐起來,拂開臉上的發絲。
「沒關系,我能理解。」她撿起上衣,眼楮避開他灼灼的視線。
該死,藍風無聲詛咒著,最好他媽的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一定會宰了這個打擾他的人。
按下手中的通訊器,他開始與對方通話。
當任風雲將上衣扣好之後,正巧藍風也結束通話,轉頭看著她。
「你後悔了嗎?」他縮短彼此間的距離,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她迷惑地注視著他。「為什麼這麼問?」
「也許這樣子的結果是最好的。」他一臉深思。「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發生關系之前止住。」
「怎麼說?」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如果,此刻我們已的話,我不相信我能離得開你。」他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溫柔神情。「而一旦發展到那種地步,我無法容忍想像別的男人和你在一起或觸模你,更有可能的是我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將你時時刻刻都綁在我的身邊,不讓你離開我串步。」
任風雲全身緊繃了起來,她怕的就是這個。
「但是現在情況有些改變不,我必須給你一次機會。」他的視線鎖住她。
「什麼機會?」她蒼白的問,一顆心揪得更緊。
「我要未來和承諾。」他靜靜的道出,眼神充滿堅定。
她的心髒頓時像要炸開一樣,血液狂奔著似乎要沖出血管,那是絕望的癥兆。她所竭力避免的結果,終究是來了。
「既然如此,我們最好提早結束,目前我不打算做仔何承諾。」她困難的道。
「沒關系,我可以等待,」縱使心巾難免有絲悵然,但藍風的表情仍然異常平靜。誰教這輩子,他只認定她一人做他的妻子。
「我倒是寧願你放棄。」任風雲的臉有著一閃而逝的痛苦。「我說過我不適合你,我們或許可創造短暫的歡樂,但永久的關系是不可能的。」
「你錯了廣一簇藍色的怒焰在他眼中跳動。「你百分之百適合我,自從我在海龍宮看到你的那一剎那,我就已經明白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能了解呢?」
「別把你的自以為是套用在我身上。」她毫不退縮地迎視他烈火似的眼楮,抬頭挺胸地拿出防衛姿態。
「有時我在想,會不會是由于某種原因,而讓你恐懼給我承諾。」藍風突然語出驚人的道。
任風雲臉上的血色倏地消褪,僵硬得如同石像。
「你……在胡說些什麼。」她的聲音干得像沙紙。
「不管我說得對不對︰有一件事我都必須告訴你。」他用手指胡亂爬過頭發,一雙眼楮抑郁深沉的看著她。「也許……在我說完了這件事後,你會改變你的想法也說不一定。」
任風雲蹙眉,眼中充滿狐疑。
「我的伙伴剛才傳來消息,江青陽已經被警方以欺詐、販毒……等多項罪名逮捕,目前已經暫時被拘禁在加州的監獄,準備明天一早就遣送回台灣,等待開庭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