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她她是誰?
白天,她謹守禮教;
晚上,她冶艷輕佻;
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呀?
趁著冷繡茵在會議室跟一干工作人員討論電玩測試內容時,他借了電話打給那位慷慨又的石豪勇先生。
'喂!請問石豪勇先生在嗎?'
電話通了,接听的是個女人。'請問有什麼事?'那女人聲音听起來頗為高傲。
'他托我辦此事,我想告訴他結果。'
'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
'請問你是?'他努力維持禮貌。
'我是他的妻子。'
'原來是石太太呀!你老公呢?'
'他不能接電話,有事直接告訴我就好。'
'他發生什麼事了?'該不會是死了吧?江鎮青暗忖。
'你很羅唆喔!到底說不說?'
他本為就只想打探'軍情'而已,哪有什麼好說的?'我要親自跟他說。'
'他現在在加護病房,昏迷不醒,要怎麼說?'
'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喀的一聲掛掉電話,腦海中馬上被層層的烏雲籠罩,看來石家的家族之爭愈演愈烈了,冷繡茵逃得過這場爭斗嗎?她和石家到底有什麼關系?
他真的不懂!
§§§§§
深夜,車輛稀少,暗無人聲,該是個好眠的夜晚。
但江鎮青睡不著,他的腦子里老是浮現休德曖昧的暗示——
在馬爾地夫……快樂時光……再加上一個叫肯諾的男人……
若事情真如他所想的地麼不堪,那麼休德和肯諾豈不就是和年僅十四歲的冷繡茵玩三人行的性游戲?
天哪!他煩躁的翻了個身。
他一點也不願意相信純真伯冷繡茵曾在年紀輕輕的時候,沉溺在變態的性游戲中,她看起來不像那樣的女孩呀!
但她的確不是處女,而且她的反應一點也不青澀,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熱情,簡直就像……很有經驗?
但她卻向他泣訴,說她忘了她的第一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心很沉重、很苦悶,很不甘願,他認定純真的冷繡茵不該和休德那種不良份子扯在一塊兒,她是屬于光明的,與她匹配的應該是像他這樣的坦蕩蕩的正直英雄才對。
突然,他听到不尋常的聲音,那聲音很像人的喘息聲,而且是從隔壁冷繡茵的房中傳出來的。
他猛然坐起身,赤著腳走出去,沖進她的房間。
在銀色的月光下,她在淺藍色的床上嬌喘地扭動著身子,顫抖的低語,'不,不要!你死了,這是我的身體……我不是蕩婦……不……能再重演了!'
她作噩夢了?
江鎮青憐惜的走近想叫醒她,卻看到她突然睜開雙眼望向他,眸中有著不該有的渴求及,接著她朝他伸出雙臂,'抱我,求求你。'
他不敢置信的听著她嫵媚及性感激情的聲音,看著她做出挑逗的動作,身體情不自禁的產生了反應。
冷繡茵自床上緩慢坐起,褪出一邊睡衣露出香肩,眉兒飛揚、神情yin蕩,'親愛的,我好想要你喔!來,再讓我上一次天堂。'她伸出玉手向他做出邀請的動作。
江鎮青猛吞口水,看到她撩人的伸出玉腿下床,一步步走向他,並解開他身上一顆顆的鈕扣,她嫣紅的唇誘惑的嘟成弧形,蜜般甜的香舌調皮的探出櫻唇徐緩的滋潤唇瓣,讓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而他……真的做了,他急躁的將她一把納入懷中,需索的進攻她朱唇,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衣裳。
而她也像等不及似的,用力的拉扯他的睡衣,喘息的低吟,'天哪!好久了,我好久沒嘗到男人的味道了。'
而他,早已欲火焚身,根本沒有心思多想。
'繡茵,你真棒。'他攔腰將她抱起,入在床上。
她手眷戀的緊緊纏住他的頸項,'青,叫我的文名字莉娜,我喜歡你在床上時這麼叫我。'
他當然樂意服從,'莉娜,你好美。'他急切的將自己燒燙的身體熨上她雪白的嬌柔軀。
兩人同時愉悅的低喘一聲……
她上了天堂,全身劇烈的顫抖;他登上了高峰,在一聲低吼之後,把一股暖流迭進她溫暖的田地,然後乏力的伏在她身上,發出滿足的喘息。
這種契合是他今生再也找不到的,她是他的女人,她為他激狂、為他yin蕩,而他則快樂的倘佯在幸福中。
她一把將他推開,自他身下坐下起來,打量他的全身上下、像在看貨品似的,'你的體力不錯,很有沖勁,如果技巧再練好一點,那就更棒了。'
他一听,笑容在瞬間凍結,迅速回復理智,他冷靜的評估情況,腦筋快速的轉動著。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用手指劃過他背部糾結的肌肉,'你一個晚上能做幾次?'
這絕對不是純真的冷繡茵會講的話!
'你是誰?'她是被附身?還是多重人格?
她輕笑,'我是渴望你的女人。'朱唇轉瞬間又印上他的肩膀,舌頭在其上濕濡的畫著圈圈。
他卻沒有一絲亢奮的感覺,'繡茵呢?她怎麼了?'
她稍稍使力,用貝齒在他肩上咬了人痕跡,'你只在乎她?那我呢?你不怕我吃醋?'
江鎮青實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驗,只好一切憑直覺行事。他轉身抱住她,'怎麼會呢?我也很關心你啊!你們兩人共用一個身體,我當然是同時愛你們兩人,也想要知道你們兩個的情況羅!'
她點了一下他鼻子,'好會講話!告訴你,好在睡覺,不到天亮是不是會醒來的。'
他突然感到好遺憾,剛才跟他交歡的只是冷繡茵的身體,而不是她的心!
'她不知道你跟我的事嗎?'
她搖搖頭,扮了鬼臉,'她是個膽小鬼,凡事只會逃避,尤其像這種最快樂、最舒服的事,她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她重重的吻了他一下。
'但她昨天不是跟我做了嗎?'他驚駭的想,莫非昨天也是'莉娜'?
'小女孩終于長大了,謝謝你讓她那麼快樂,也讓我蘇醒過來。'她摩挲著他的、他的月復部、他的男性。
他幾乎沒有反應,因為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那檔子事上。
'你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消失的?'
她不滿的掃了他一眼,'別老問我這些無趣的事,我們來做舒服又快樂的事吧?'她爬到他身上,蠕動著誘惑他。
江鎮青覺得自己的欲念又開始蠢蠢欲動,但理智上他卻不想,'我沒有心情,今晚就算了吧!'
但她卻直搖頭,'不行!我還沒玩過癮,如果你不想玩,我只好去找別的男人陪我了。'
他驚恐的問︰'找誰?'
她盈盈一笑,'我今天看到休德了,他變得更壯,技巧也一定比六年前更好。'她期待的眼神在飛揚。
但他絕不能讓這事發生,'不準你去找他!好!我就陪你玩,玩到你筋疲力盡為止。'
'耶!'好歡呼一聲,'你太棒了。'
接著,他倆便陷入了肉欲的漩渦,他們到底該算是一對情侶,或算是三人行?
§§§§§
他被壓榨得筋疲力盡,除了休息之外,已經沒有力氣再做些什麼,他知道'繡茵'也是一樣。
但他卻被踢下床。
江鎮青驚訝的睜開眼,只見床上的性感天使正怒止瞪視著他,'你趁我睡覺對我做了些什麼?'
他倆做了什麼不是很明顯嗎?兩個成年人赤果果的躺在一張床上,難道會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真絕情,把我累成這樣,也不讓我多睡一會兒。'他閉上雙眼,並不介意躺在地板上。
'你是說我們昨晚又……做了?'她的語氣除了驚訝,還帶了些許的厭惡。'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
他知道為什麼,卻不想多費唇舌,于是決定讓自己當一頭壞心的種豬,他疲憊的睜開眼,'你睡得太沉,叫都叫不醒。'
她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所以你就硬上?'
江鎮青咧嘴笑了,半撐起身子,'別這樣,寶貝,我們都很享受呀!'
'這是不可能的事!'她憤怒的伸出腿準備下床,豈料玉腳才一著地,馬上酸軟的癱下,她驚駭莫名,'我……怎麼了?'
她這種虛弱的情況讓他的男性自尊驀然間高漲不少,感覺體力恢復不少,亢奮開始在下月復聚集,他親昵的輕拍她光滑的,'這是正常啊!表示你嬌柔弱的身體過度承受了我給你的快樂,休息一會兒就會恢復了。'
她氣得一腳踢向他的臉,'什麼好得意的?你這頭種馬!'
江鎮青抓過她的腳踝,順勢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接著順勢壓上她的嬌柔軀。
她馬上使勁的推拒,'放開我,不準再對我做這種事了,我討厭它。'
江鎮青制住她的雙手,'說謊,你明明很喜歡的。'他絕不會弄錯'繡茵'的反應。
但她听了後卻更用力的掙扎,'不要再說了,這不是真的,我不是蕩婦。'
'你不是蕩婦。'他附和的低吼,'你是我見過最純潔的聖女。'他硬是吻住她的唇,想知道'繡茵'對這檔事的厭惡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她只是一味的掙扎,嘴巴得空時就嚷︰'這是不對的,這是有罪的,神不會容許這種墮落……啊……不可以,我不能……放了我……我不要進地獄……啊!'
但她身體的反應卻是愉悅且歡喜的……
他心神蕩漾的與她交歡,心里卻憤恨的發飆,他絕不原諒那把'繡茵'教育成認為'享受是罪惡的'觀念的某人。
終于,兩人雙雙從天堂飄落人間,他的身體滿足了,卻心事重重;而她在稍稍恢復了力氣之後,馬上從他的身體下鑽出。
'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她背對他而坐,仍是嬌喘不已。
'為什麼?你討厭這種事嗎?'他仰躺著,一派佣懶的問道。
'對,我討厭。'
'說謊。'他連想都不想就月兌口而出。
'是真的。'她把頭埋進雙臂之間,'這樣是不對的。'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問,'你為什麼認為我們做的事是罪惡的呢?'
'這還用問!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識嗎?'她沮喪的回答。
她的常識實在與眾不同,那個'莉娜'完全是相反的典型,或許'莉娜'的出現是冷繡茵反抗這種'常識'的結果吧?此刻,他真希望他有他堂兄心理學上的專業知識,讓他能將她的特異行為拼湊出一個答案來。
'應該有人教你吧?是誰呢?'
'我……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她曾經喪失記憶嗎?
想到這里,江鎮青的口氣不由得嚴厲起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
'我沒裝。'她雙手抱住頭,輕輕晃著像是在回憶,他沒有打擾她,良久良久之後,冷繡茵轉頭看向他,眼眶里蓄著挫折的淚光,'老江,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麼?我是不是病了?'
他不忍心瞧見她痛苦的模樣,坐起身將她納入懷中,語氣溫柔似和風,'沒有的事,你只是觀念錯了而,只要稍稍調整一下就好了。'但他心里著急得只想把她綁到醫院,讓他堂兄幫她做個徹底的心靈改造。
'那……要怎麼調整?'冷繡茵一臉迷惑的看向他。
江鎮青愣了好久,他又不是心理醫生,根本不曉得如何'調整'她的心態。他只好干笑道︰'我幫你請個教師好不好?'這位教師當然是他堂兄江英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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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艷福不玫嘛!'
在醫院旁的庭園里,江英宗戲謔的捶了江鎮青一記肩膀。
江鎮青卻哀嘆一聲,'如果只是幾天還好,要是一直如此,我實在應付不來,那個'莉娜'的需求實在太大了。'
江英宗偏著頭沉思,'我想莉娜之所以會產生,應該不只是為了應付一個男人而已。'
江鎮青聞言震驚的說︰'你是說繡茵她……她……'他說不出口了。
'她曾被輪奸,'江英宗很冷靜的接口,'而且還被教導成要愉悅的享受這個過程。
'怎麼可能?繡茵不是這種人。'打死他也不願意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就因為她不是這種人,所以才會有莉娜的產生。'
但莉娜就繡茵啊!他沒辦法把她們兩人徹底的分開,因為他很喜歡冷繡茵的純真,又放不掉莉娜的性感。
江鎮青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他喃喃自語的說。
江英宗在他身邊坐下,'會造成這種結果,通常是因為……性虐待!'
江鎮青痛心的看向堂兄,'如果沒搞錯的話,當年她才十四歲啊!'
'人是可怕的動物,'江英宗點點頭,然後又小心的加上一句,'尤其是親人,更容易造成這種結果。'
江鎮青閉上沉重的雙眼,腦海中浮現出可能的凶手……是冷繡茵的親生父親、的親兄弟、冷漠的親生母親,還是心懷嫉妒的某位姨娘?
唉!豪門的爭斗真可怕!
它殘忍的折斷了純潔天使的雙翼,更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留下污點,此刻他只想拯救她,洗滌她的身心,還她一身潔淨。
'我該怎麼做?'
'支持她,其他的就由我來處理。但我要問你,你想要合並兩個人格,還是……殺了繡茵,或者毀了莉娜?'
江鎮青的心頭一震,雖然他不清楚治療過程,但從堂兄所說的話上也能了解幾分,可他哪里舍得毀棄其中任何一人啊!
'我不希望她們任何一個人死去,而且這不該由我決定。'該做決定的應該是她母親或是冷繡茵自己。
'合並的結果誰也不知道,主人格是確定會存在的,但副人格卻不知道會佔多少。'
江鎮青認真的看著江英宗,'堂兄,我相信你。'
江英宗頷首,'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晚滿足'莉娜',白天則就要找命說明'繡茵'接受的快樂。'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體力到底還能負荷多久?看來,他得我買些補品,替自己好好補一補才行。
'對了!阿青,她有避孕嗎?'
他哀怨的看向他堂兄,忍不住討厭起他堂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壞習慣,沒事提那些他房間忘記的問題干嘛?
'沒有對吧?'江英宗根本沒等他點頭,'如果你想跟她生小孩倒是無所謂,如果不想,我勸你還是多注意一下。'
他想跟她生小孩嗎?老實說,還真有點想,雖然江鎮青知道這是不對的。
'就讓老天決定吧!'反正也有夫妻努力了數年,還迸不出個子來的,不是嗎?
江英宗不以為然的敲敲他的頭,'你只到想你的自己,那個莉娜或繡茵的想法就無所謂嗎?你是不是該問問她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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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此,所以當夜……
'你要我采取避孕措施嗎?'
在他身上誘惑蠕動的'莉娜'露出甜一笑,'什麼是避孕措施?'
看來這個'莉娜'也滿欠缺某種生活常識的。
'就是避免讓你生寶寶的方法。'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決定認真的談事情。
她頭一偏,露出疑惑的神情,'我會嗎?肯諾說過我不必擔心那些問題,因為我還不夠大。'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這公讓他心里燃起熊熊妒火,他真的難以接受別的男人曾經無情的蹂躪過'繡茵'身體的想法。
'你嫉妒?'開心的呵呵輕笑。
跟放蕩的'莉娜'在一起,一些他不敢在正經的'繡茵'的面前說的肉麻話竟可以輕易出口,'沒錯,我嫉妒,我不許你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也不許你以後讓別的男人踫你。'
她一副幸福模樣的看他,'你想獨佔我?'
盡管'莉娜'出現時才十四歲,但很顯然的,那時候她已經有了少女情懷,會憧憬愛情的想法了。
'如果是呢?'他無愧的迎視她的眼眸。
她馬上一臉幸福的將臉貼上他的臉,語氣激動的說︰'青,我也想獨佔你,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我實在高興了,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
江鎮青的身體一僵……那冷繡茵怎麼辦?
'你喜歡我吧?我可以給你快樂,我會用身體來取悅你,不像繡茵那個膽小鬼只會口是心非,一點情調都沒有,而且她還很會打人,你一定很討厭這樣子的她吧?'
听起來,'莉娜'像是在蠱惑他拋棄冷繡茵。
'幫我,青,讓我成為這個身體的真正主人,好不好?'她誘惑的用手指描繪著他的唇形。
他的反應是全身僵硬,'莉娜'要他殺了冷繡茵——他甜美純真的天使?
'你為何不回答?'她低堝的伸出舌頭在他耳垂滑動,留下濕粘的痕跡。
但他卻不為所動,因為,他的心在瞬間被凍結了。
'你該不會愛上那個膽小鬼了嗎?'她突然嚴厲的扳過他的頭,'我說沒錯吧?你白天愛她的方式比對我溫柔多了,你是不是愛她比愛我多一點?'
他扯高嘴角裝出微笑,'我兩個人都愛,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說謊,你對她就比對我溫柔多了。'她嫉妒的抗議。
他拍著她的背哄道︰'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我又不曉得你喜歡溫柔的方式,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粗魯一點啊!'
她噘起了嘴,'我不要差別待遇,你對她溫柔,同樣也要對我溫柔。'
'這容易。'他點了一下她的朱唇,'怎樣?要不要我采取避孕措施?'
'那會不會比較不舒服呢?'她非常煩惱的問。
照常理來說,會不舒服、不方方便的是他,但他願意為'繡茵'犧牲。
'不會。'他說很堅決。
'那……懷孕會很不舒服嗎?'
'會很難受,而且身材會變形,生孩子時還會痛死人。'他實話實說,大概已經猜得到她的回答。
'那我不要懷孕。'她馬上斬釘截鐵的回答。
§§§§§
江鎮青再度筋疲力盡的倒在她的床上沉沉睡去。
清晨,他再度被醒來的'繡茵'一腳踢到床底下,可他一聲也不吭,習慣性的在地板上躺平身子。
'你雙對我做這種事!'她尖銳的聲音透露出深深的厭惡,'你這只敗德的豬玀,就只會趁人睡覺時做這種下流事。'
上蒼哪!他何無無辜,他是被逼的耶!難道她要他眼睜睜的看著'莉娜'去找休德、肯諾,或者是到街上隨便找個男人上床,舒服的快活嗎?
他不由得無奈的嘆了一口長氣。
'以後不許你再做這種事,否則我就把你腌了!'她嚴厲的提出警告。
江鎮青可不認為她真會這麼做,所以還是很放心的躺著休息。
'你听到沒?'他的反應讓她氣得想下床再補他一腳,沒想到她的玉腿方一著地,馬上又酸軟的屈膝癱倒,無巧不巧的倒在他的身上,落入他的懷里,而江鎮青也順勢伸出手臂擁住她。
'繡茵,你要我采取避孕措施嗎?'
她立刻震驚的撐起身子,'避孕?'
他睜開雙眼,正經的看著她,'你要為我生寶寶嗎?'
冷繡茵馬上爬起來,用看待罪犯的眼光直看著他,'你這個污穢的罪人!'
他馬上不贊同的搖搖頭,'我是個好人。'
冷繡茵才听不進他的話,'把純潔的靈魂硬拉到這世世代代受苦是不對的事,而你竟然蠱惑我這麼做,你真是罪大惡極!'
他無辜的坐起身,干澀的發言,'我認為生命的誕生是神聖的。'所以他在心底多多少少希望她能為他生兒育女。
但她還是沒能听進進他的話,'我要腌了你!'她暴吼,突然站起身,踉蹌的跨出房門,那氣勢看起來不像玩假的。
江鎮青警覺的站起,快手快腳的穿戴衣服時,耳朵已經听到廚房里菜刀的撞聲。
他晃出房門下了樓,好整以暇的登讓請罪。
冷繡茵選了一把長柄菜刀,然後惡狠狠的轉身朝他揮舞,'躺到桌子上去!'
笑話!誰會乘乘的躺在餐桌上讓人俺割?
他當然搖頭,裝出害怕的假象,'繡茵,你一定不是認真的吧?那很痛耶!而且我很可能會因此而流血過多致死,你不會那麼殘忍吧?'
冷繡茵猶豫了,'可是書上說不會死的,不然那些太監怎麼能活?'
'那是因為他們有喝某種現在已經失傳的秘方。'他胡亂扯淡,知道缺乏常識的她很唬,'如果我因此而死,那誰來做你肚子時孩子的父親?'
'什麼孩子?'她顯然受驚不小。
'我們兩人已經不曉得做過多少次制造孩子的動作,你的脖子里當然有可能會懷有我的孩子。'
她臉色刷地變蒼白,雙手劇烈的顫抖,然後'鏘'的一聲,手中的菜刀墜地,她臉含淒苦,眼楮含淚的朝他硬咽道︰'孩子?'
她的雙手緩緩的移向小月復,痛苦的抓緊。
她那副德行好像懷他的小孩是天底下最罪惡、最痛苦的事,這讓他感到非常不爽快,不由得連語氣也變殘酷了,'是的,我的小孩,殺掉一個生命是罪惡的,上帝知道了是不會原諒你的。'
她搖搖頭,'我沒有想殺他。'
這句話讓他開心不少,雖然那孩子是他硬扯出來的,但也不能說不可能啊!他咧著嘴吵啞的低語,'對,繡茵,你不能殺了我們孩子,當然更不能殺了你這孩子的父親,那也一樣有罪的。'
冷繡茵的眼中猛然爆出亮光,她迅速竄到地面前,緊抓住他的衣襟,'老江,既然不能抹煞我們的罪惡,那至少要這罪過減輕。'
他實在很不滿意老被也稱呼為老江,他事實上並沒有多老嘛!
'你答應嗎?'她搖晃他的肩膀。
江鎮青被她滑膩的雪白肌膚吸引住目光,更為她洶涌澎湃的ru房心醉神迷,一時分心漏听了她的話,腦袋只覺轟轟作響,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雙手趁勢攀上她的背……他又想吃她了。
冷繡茵大吼︰'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
這兩個字讓他驚駭得張大了嘴巴,僵硬的腦袋一時無法接受自己要娶這個有點瘋癲的女人為妻,她不會為他洗衣、煮飯,更不會輕聲細語的安慰辛苦工作的他;她能做的不過是為他生生孩子和沒拿菜刀追殺他;到了晚上,還會換'莉娜'出馬,榨干他所有的體力……
多麼悲慘的婚姻啊!
江鎮青情不自禁搖搖頭,心想,如果她正常一點,沒有極端的兩種性格的話,他倒是勉強可以接納她做他妻子的人選。
冷繡茵一拳拳揍向他肚子,'你竟敢搖頭!'
江鎮青咬牙忍了下來,'至少求婚時,你也該溫柔些。'
冷繡茵哪里顧得了這些小節?她憤恨的咬牙切齒道︰'不跟我結婚,我們就同歸于盡。'
那他當然是選擇結婚羅!'我們什麼時候訂婚?'他覺得這種情況實在好笑極了,他這一代英雄竟被一個瘋女逼婚?
'不用訂婚了,我們直接上法院公證。'她拉著他直往門口走。
他則抵死不從,右手抓住牆角,定定的穩住腳步,不動如山。
'太快了,我還沒準備好。'他想使用斤戰術,他尚未做好心理準備耶!
'在你讓我懷孕前,你就該先準備好。'她更使勁的拉扯。
'你不應該這樣拉我去法院公證,至少應該先通知你媽,再讓我告知我的父母,然後安排好婚宴,去買結婚戒指、訂婚紗、預約拍照……'
'不用那麼麻煩,這件事要速戰速決。'
他還是猛搖頭,'你也不能這樣子出門,你看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你想果奔給大家看嗎?'
這次她終于清楚的听進他的話了,她驀然低頭,發覺自己全身赤果,春光全都被他看光了,兩抹飛霞迅速掩上兩頰,她放開拉他的手,遮住自己最重要的第三點,忿忿的轉身,'可惡的老江,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又是老江?他恨恨的暗罵,真難听!
'我說啦!可是你听不進去呀!'事實上,他根本沒說,他也很享受她提供的清涼秀。
'你給我站在這里等,我換好衣服就去法院。'她匆匆奔上樓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