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吱吱喳喳的女人是誰啊?
雷行傲不悅地盯著正哭得死去活來的不速之客。
水如月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回視他。她不認識她啊!
就算是女人,他也不允許她抱著他的月兒。
用力將她扒開,雷行傲毫不留情的將她甩出去。「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想做什麼?」
看來他得好好整頓一下堡內的守衛了。
「哇……你好凶……鳴……」這里的人怎麼那麼凶……嗚……
責備地瞅了他一眼,水如月走到陌生女子面前。「對不起,嚇著你了,小姑娘,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還是這個姊姊好。「我是小粉。」
小粉?她真的不認識她,而且從她的穿著看來,也不像這兒的婢女。
「喂,她該不會是你以前種下的風流帳吧!」她質詢地看著他。
「月兒!」
「我是開玩笑的啦!好了,小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我是來找你的。」唔,她還是很怕姊姊身旁的那個男人。
「找我?」奇了!「你確定是找我嗎?」
「當然啦!除了姊姊你之外,這里還有誰叫水如月的。」
水如月與雷行傲互看了一眼。
知道水如月的人,除了傲鷹堡內的人外,不可能有其他外人知道,為什麼呀!
雷行傲的黑瞳霎時充滿殺機,莫非她與那日的刺客有關!
「你認識我?」見對方頷首,水如月接著又說︰「可我不記得曾見過你呀!」
「哇……都是我的錯……」
見她又哭起來,水如月還來不及反應,便教身旁的怒吼聲給了一下。
「你到底有完沒完?!」他的怒氣快爆發了。
「你……又凶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那片葉子不好啦……」
「這會兒該死的又多出什麼葉子來!」
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已經夠讓她吃不消了,再加上怒氣騰騰的雷行傲,水如月的頭開始隱隱作疼。
「傲,你冷靜一點。小粉,你來這里找我又和葉子有什麼關系呢?」
「都是我不好,如果……如果我好好的看住時間池的話,那片葉子就……不會掉進去,姊姊你……就不會誤闖這個時空……」小粉低頭懺悔著。
她已經被時代師父罵過了。第一次見到時代師父這麼凶,她真的知道錯了,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趕快把這位姊姊送回她的時空。
「是你我來到這里的?」這宜在太令她驚訝了。
「是的,我到處尋找你的下落,希望能糾正這個錯誤。」如今她終于找到她了,她好想念小紫、小紅、還有時代師父喔!
「你是說,我可以回去羅!」水如月瞠大眼楮。
可以回家的喜悅讓她忘了雷行傲就在身旁。
而他,正一語不發的瞅著她,見她興奮的樣子,他的心像被千根針扎著,淚汨的淌出血。
「沒錯。我可以用時代師父賦予我的法力送你回去,不過只有一次機會。」所以絕不能失手。
「太好了。」水如月高興得手舞足蹈。
雷行傲忍不住暴吼,「她哪也不去!」該死,她就這麼想回去嗎?
「傲……」慘了,她竟忘了他的存在。
小粉不知哪來的勇氣,硬是插入他倆中間。「你凶巴巴的做什麼?姊姊她不屬于這里,當然要離開。」
「你真的要回去?」無視小粉的存在,雷行傲認真的看著她。
他眼底的傷痛讓她不舍,自己剛剮無心的舉動傷他不淺啊!
見她不語,雷行傲氣憤地吼道︰「你到底將我置于何地……」
「擱在我的心底啊!大笨蛋!」竟然這麼不相信她,這個蠢豬!
「月兒,那你是不是不離開我了?」他激動地想抱住她,不料夾在他們中間的家伙給推開。
「你想對月姊姊做什麼?」小粉叫嚷著。
「沒你的事,滾開!」他一把推開小粉。
又來了,「統統給我閉嘴!」
水如月吼完以後舒服多了,耳根子也清靜些。
「小粉,你听我說,我的確是想回家。」她覷了臉色慘白的他一眼。「但那是之前,現在……我更想留在這。」她堅定的說。
「為什麼?」小粉都被搞迷糊了。
「我愛他,為了他,我願意留在這兒。」她露出了笑容。
「可是……」姊姊不走,她怎麼回去交差……
「我知道你有你要盡的責任,責任未了,你也回不去。
這樣好了。我會努力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想到後我再通知你,好嗎?」水如月道。
「一個可以讓姊姊留下,我又能回去的方法?」那真是太好了。
「沒錯。」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小粉從衣帶間掏出一顆粉紅色的小珠子,「姊姊,你若要找我,只要捧破這個珠子,我就會出現了,不過不要讓我等太久喔!」
接過她手中晶瑩剔透的珠子,水如月把玩著。
「還有……」
「你不快滾,還想說什麼?」要不是看在月兒的份上。
他早叫人把她扔出堡了。
小粉對他做了個鬼臉。「姊姊,這里還有一顆‘常春錄藥’,你先收著,它能解百毒,治百病。不曉得為什麼,我不喜歡這里的氣息,我怕姊姊待久了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待水如月收好後,小粉嘀嘀咕咕的不知念了什麼。
「咻」一聲,人就消失不見了。
微風中隱約傳來她的聲音,「姊姊,想到辦法後要馬上告訴我喔!」
這一切是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做什麼?」突然被他捫腰抱起,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攀住他。
「抱你回去睡覺啊!親親娘子。」礙事的家伙終于走了。
「誰……是你的娘子啊!少臭美了。」她垂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不就是你羅!」他帶著滿足的笑容,抱著她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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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帶她入堡的?」雷行傲有點不太相信。「為什麼?」
「還記得虎葫的尸體不見的事嗎?」搖著手中的扇子,傅子翔的神情像在討論天氣般輕松。
「跟她有關系?」
「前些日子我出外辦事遇到蓮香,發現她腰際上掛著一樣東西!」他收起白扇,表情突然變得凝重。「麒麟玉。」
「麒磷玉?怎麼會在她身上?」當初翻遍整個寨子都找不著的麒磷玉。怎麼會出現在她身上?
「沒錯,那時大家都以為虎霸會將搶來的麒磷玉藏起來。所以拚命的尋找,可是一無所獲,當時有人猜測有人比我們早一步拿走了它……」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虎霸可不是泛泛之輩。」
「如今出現在蓮香身上,這事鐵定有問題。」貪慕虛榮的女人不可能不將這稀世珍定拿出來現,這表示,她是近日才得到它的。
更何況她一見著他,就直說想入堡,美其名是想見堡主,誰知她懷的是什麼鬼胎?
「所以你打算將她留在堡里好就近監視?」要是讓月兒誤會,那可怎麼辦?
像是看出他的搪憂,傅子翔開口道︰「老大,你放心。
我不會讓蓮香接近大嫂一步的。」善變的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還有,老大,你叫小嫂子別胡亂說話啦!成天淨說些亂七八糟的……好痛……是誰偷襲我!?」
一顆小石子準確無誤地擊中他的腦袋,凶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小翔啊!看來你沒長眼喔!」居然敢在她背後罵她!
「小翔!哈哈……你……叫他小翔!」跟著進來的雲嘯魂笑別了腰。曾幾何時,一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白面書生,被人取了一個如此可笑的小名,哈……
見他笑得都流下眼淚,水如月好心的提醒他,「雲雲。
你笑好難看喔!」
「雲雲!」這下雲嘯魂笑不出來了,反倒是傅子翔在一旁直呼過癮。
「月兒,你又調皮了。」雷行傲拉過她,讓她坐在他腿上,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掬起她幾撮發絲湊進鼻子聞。
「這不會又是鳥名吧?」
「當然不是,小翔是我鍾愛的小鳥,而雲雲則是我心愛的小狗」
鳥名?狗名?
嗚……他好想哭啊!雲嘯魂和傅子翔同時哀嚎。
不理會那兩人,水如月把注意力放在這只不規矩的手的主人上。
她用兩根手指使勁地夾起他蠢蠢欲動的手掌,「你的手給我安分點!」
「我們回房去,好不好?」雷行傲將頭埋進她的頸窩,吸取她迷人的香氣。唉……真想一輩子就這麼抱住她。
頸子的肌後被他的呼吸搔弄著,水如月癢得躲開他。
「有別人在,你別這樣啦!」羞死人了!
「老大,你們的感情好得讓人眼紅呢!」雲嘯魂調侃道。
「傲,他們欺負人家啦!」水如月羞得將頭埋入他的懷里。
「乖,我替你教訓他們,別難過了喔!」
他轉仃面對那兩個一臉得意的人,「我想你們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去把菀花院里的雜草拔一拔,哦!還有,下回出堡巡視的工作也交給你們去辦。」
什麼?唉!雲嘯魂和傅子翔開始懷念起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冰塊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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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鷹堡里熱鬧非凡,各式各樣的攤子讓人看得目不暇給,有玩的、吃的、看的、用的……甚至賭的!
每個攤子都聚集不少人群。吆喝聲此起彼落,足以媲美江南一年一度的市集活動。
不愛湊熱鬧的人則閑適地在百花齊放的園子里散步,觀賞平日無法欣賞到的風景。
一切是再自然不過,除了一對傻眼的中年夫婦,及身後張大美眸的年輕女子,和一個嘴角抽動的魁梧男子。
他們四人便是傲鷹堡的老堡主、夫人。朱雀堂、玄武堂堂主佟靈兒和風離魄。
這……這是哪啊?這是四人共同的疑惑。
「岳……我們沒走錯吧?」李若蘭首先開口。
「唔……」雷恆岳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我想……我們應該沒走錯。」
「是嗎?這里真的是……」李若蘭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是的,夫人,這里的確是傲鷹堡。」佟靈兒抬頭望向頂上懸著的紅布條,「你們看……」
「慶祝傲鷹堡創堡三十周年園游曾,歡迎江湖朋友攜家帶眷光臨指教,這什麼鬼東東?」風離魄盯著上頭的繡字,露出不屑的眼光。
「園游會?」摟著愛妻的雷恆岳怎捶也想不透,才出門一個多月,傲鷹堡居然變成這樣……
正當一伙人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時——
「歡迎光臨!」
一名嬌俏姑娘突然出現在門口,和煦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煞是迷人。
沒瞧見他們吃驚的樣子,水如月逕自說道︰「你們也是來參加傲鷹堡的園游會吧?讓我來為你們解說這里的消費方式……」
她拉著李若蘭的手,帶領一行人走進人口,「首先……」她指了前方樹蔭下由長桌並成的攤子,「那是販票處。賣的是這次活動的園游券’,一張券有二十點……」
盯著眼前滔滔不絕的俏佳人,李若蘭可好奇死了,她拉拉丈夫的衣袖。輕聲問道︰「岳,她不識得咱們呢?她是誰啊?」她挺喜歡這姑娘爽朗的個性。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老實說,他也滿欣賞這娃兒的。
「這些是什麼鬼玩意兒!?」風離魄納悶極了,大哥怎麼會容許傲鷹堡變成這個鬼樣子,莫非大哥出了什麼事
水如月絲毫沒看出他們的疑惑,熱情的帶他們來到其中一個攤子前。
一行人不解的看著這個奇怪的攤子,一塊木板上固定了一個圓筐,不知道是做啥用的。
「老……」福老爹剛好走來,看見那一行人,嚇了一大跳。
在雷恆岳眼神的示意下,福老爹噤了聲。天啊!老爺和夫人回來了!
「這東西對大家而言也許很陌生,不過很好玩的。」水如月指了指攤位上的彩球,「只要連紋將這三顆球投進那個洞里,即可獲得這支漂亮的玉簪子,集滿五支簪子,就可以兌換一對玉鐲子。」
聞言,風離魄冷嗤一聲,「誰要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魄,不得無禮。」雷恆岳看得出來,這娃兒在堡內有著特殊的地位,說不定與傲兒有關……
「這位小哥好像頗有意見喔!」水如月一副挑釁的樣子,踱步到風離魄面前,她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一路上批評這批評那的,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還以為傲鷹堡易主了呢!才會放任你這個女人在這胡搞瞎搞。」
「魄,你少幾句行不行!」真受不了他!
佟靈兒看出眼前這女子不好惹,決定不這淌渾水,移步到一旁等著看好戲。
「對啊!這里我最大,怎麼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會玩,才會故作不屑的樣子。」
「月丫頭!」福老爹驚出一身冷汗。她竟然在老爺面前大放厥詞,要是惹得老爺不快就糟了!他得快去找堡主才是。
其實福老爹大可不必擔心,因為雷恆岳不但沒有動怒,還一臉興味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
「岳,魄那副樣子,會不會嚇到她……」李若蘭不自覺的袒護水如月。
「放心。我還等著她做我們的媳婦兒!」如果他沒猜錯,準是兒子放任她這麼做的,不然,以兒子的個性,這娃兒早就被扔出去了。
「你是說……」
「噓,等一下就知道了。」
「你根本就不會玩,對吧!」水如月故意激風離魄。
「這種雕蟲小技有什麼難的,我只是覺得無趣罷了。」
這女人竟敢看輕他!
「哦?那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呢?」她立刻向他下戰帖。
「比就比,誰怕誰!」是該有人教訓她了。
不過,瞧她臉上得逞的笑容,竟讓他有股毛毛的感覺。
見鬼了,她只不過是個姑娘家,他怎麼可能怕她?
「你說,怎麼個比法。」
「看誰能連級投進十球就算誰贏。」想當年她可是籃球校隊呢!所以,他死定了!
「才十球啊!」這還不簡單!風離魄有十足的把握。
「嗯,若我輸了,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若我贏的話……嘿嘿!你得叫我一聲干娘。」傲是絕不會讓她為其他男人做事的,所以……這場比賽她穩贏了。
「好。」他等著看她哭。
其余三人靜靜地在一旁觀戰。
比安結果揭曉,水如月出人意料的獲勝,風離魄不甘心,要求再比一次,依然輸得灰頭土臉,于是兩人又加表好幾場……
佟靈兒簡直不敢相信,風離魄竟然連輸八次,看來她的預感是真的。
「這位小哥,你最近鱉吃太多羅!」才會一臉的鱉樣!水如月取笑道。
「你總共要喊我八次干娘,快喊幾聲來听听吧!」
見他板著臉不吭聲,水如月轉向李若蘭,「夫人。你兒子說話不算話,這可怎麼辦?」
「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他娘。」李若蘭笑著說。
「什麼?!」那他們的關系是……
「還沒請教姑娘的名?」雷恆岳問出了四人心底的疑惑。
「我叫水如月,叫我如月就可以了。」
「其實我倒希望你能喊我們一聲爹娘。」李若蘭對她滿意極了,恨不得立即叫兒子把她娶過門。
「啥?」水如月愣住了。有沒有搞錯啊?
怕妻子把人家嚇跑了,雷恆岳趕絮轉移話題。「敢問姑娘和雷行傲是什麼關系?」還是得確定一下才是。
「跟傲有什麼關系啊?沒……我們沒啥關系。」沒注意到後頭有人逼近,她仍一口否認。
雷行傲走到她身後,「你胡說什麼!?」敢說跟他沒關系,皮在癢嗎?
「我們非親非故,又沒婚約,當然沒關系……」察覺不對勁,水如月猛然轉頭一看,「啊……傲,你怎麼來了!?」
哎呀!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一同前來的傅子翔乘機報仇,「我說小嫂子啊!看來你也沒長眼哪!」
竟敢損她!「小翔,你欠揍啊!」
「我看欠揍的是你,月兒。」雷行傲警告性的摟緊她,可眼底淨是寵溺。
「我又沒做錯什麼。」她一副小媳婦模樣,和剛剛跋扈的姿態判若兩人。
「月兒,我不是聾子,你說的話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雷行傲神秘的笑了笑。「我可以把你說的話當成是在暗示什麼嗎?」
暗示什麼?她有什麼嗎?
「我們的婚事!」他好心的提醒她。
「我才沒有說……」在他的瞪視下,水如月乖乖的閉上嘴。
這情況看在眾人眼里,就像見到鬼般。
佟靈兒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熱情如火的男人,就是從前那個冷酷的大哥?
風離魄則瞪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個瘋女人是他的……大嫂!?
而一旁的雷恆岳和李若蘭雖不敢相信兒子的轉變,卻也樂觀其成。
「就這麼說定了,我會請人挑個好日子。」雷行傲雖是對著水如月說,可眼神不時飄向許久不見的父母。
「我不嫁!」
「你說什麼?」他額上浮現青筋。
「本來就是,哪有人這樣求婚的,一點都不浪漫,誰要嫁給你啊!」雖然她不是那麼注重那些俗禮,只是他那麼霸道就決定池不徵求她的同意,這點令她很不滿意。
「你要怎樣才肯嫁給我?」浪漫又是什麼鬼東西!
是啊!大家都在等待水如月的回答。
「依照我們那兒的慣例,男方要給女方下跪,並送上鮮花鑽戒,懇求女方的同意,哪像你這樣,不詢問我的意見,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切。」是吧!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話才說完,「咚」的一聲,雷行傲真的當著水如月的面跪了下來。
圍觀的人大吃一驚,堂堂一個堡主居然向一個女人下跪!?
「是我的疏失,月兒,我不知道鮮花鑽戒是什麼,但我有一顆真誠的心,希望你能答應嫁給我。」
每個人都屏息等著她的答案,她嘆了一口氣,「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要你真的跪下來,何況不嫁給你我還能嫁給誰?」這個大呆瓜,教她怎能不愛他嘛!
「你答應了!」他狂喜的跳起來,抱起她一邊旋轉,一邊大叫「啊……月兒答應了,月兒是我的妻了……」
「大哥瘋了不成?」風離魄仍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老大不是瘋了,而是愛慘了大嫂。」雲嘯魂拍了拍他的肩膀。
「太好了!爹、娘,這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們的媳婦,水如月。」雷行傲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為父母介紹水如月。
「爹娘?」水如月驚訝的叫了出來。什麼?這對夫婦是他父母!
「岳,她叫我們爹娘了呢!」李若蘭感動得哭了。
「如月,再喚一聲來听听。」雷恆岳也很高興兒子找到了他的終身伴侶。
「啊?」這是什麼情況?「原來你有爹娘啊!」她這麼說好像雷行傲是從石頭里蹦出來似的。
所有人听了都笑了出來,傅子翔笑問︰「大嫂,若沒老爺和夫人,你當老大是打哪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她完全忘了他還有爹娘,完了,那她剛剛的行為不就……傲的父母會不會討厭她?
李若蘭牽起了她的手,柔聲道︰「如月,娘很開心有你這麼一個討喜的媳婦,只是讓你配傲兒,有點委屈你了。」
這麼一個活潑可愛的姑娘,配她那個冷冰冰又無趣的兒子,會不會太……
听了夫人的一席話,在場的人都想昏倒,這……這是什麼話?
「娘!」雷行傲瞪了母親一眼。
好笑的瞅了眼他們母子倆,水如月發現自己多慮了。
「娘,您放心,傲不敢欺負我的,我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
說得好像自己是她女兒,而非媳婦。
「可是……」
「好了,娘,回到爹那里去。」不讓她把話說完,雷行傲動作迅速地把母親丟給父親。
宣布完他們的喜訊後,一行人準備回大廳休息,順便了解一下園游會究竟是做什麼的。
眾人離去後,蓮香從樹後走了出來,恨恨地瞪著那奪走她的一切的水如月。
原本應該居于她的堡主夫人頭餃,竟被那個不如打哪來的賤丫頭奪了去,她好恨啊!
蓮香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拿出藏在衣襟里的小紙包,她決定依那個人的指示,按照計劃進行,讓那個賤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