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苔隨時把芯片帶在身上。
幻蝶觀察著韓森的作息,此刻的他正在書房看書,她攀在屋外的一棵大樹上,居高臨下的打量眼前情勢。他坐在椅子上背對窗戶,露出破綻處處,絲毫沒有發覺她正伏在樹上。從他的角度來看,的確也很難發現她的存在,光是綠葉的遮蔽就是絕佳的藏身處。
窗戶大開,從樹枝到屋內這點距離對她來說不成問題,由樹上一躍而下絕對可以殺他個出其不意。
感應到細微的枝葉震動聲,一道凌厲的攻擊從上方襲來,韓森警覺的閃過,但間不容喘的第二道突襲緊接著發出,他丟下手中的書,偏頭閃過這一擊。
「很可惜,妳的攻擊必須更迅速才打得到我。」他微笑道。他是故意露出破綻誘她前來的。
「不用你提醒。」幻蝶橫腿掃向他。
他輕笑著翻身跳開,「要不要我指點妳拳腳功夫,好讓妳能更有效的攻擊我?」
「少得意!」她氣憤的咬牙,一腳踢向他,卻被他輕輕避過,踢翻了書桌上的文具。
「還差一點。」
「少對我說教!」她更生氣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妳的個性這麼強悍。」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呢!」她一個揮拳,再度落空。
「妳的極限就只有這樣嗎?換我動手了喔。」他故作有禮的警告。
「有什麼本事盡管放馬過來!」她一個運氣再次疾攻。
韓森偏頭閃躲,相準了她攻擊的缺口出招,出手快、狠、準,簡潔有力,一點也不留情。
幻蝶受擊向後倒去,一時失了平衡以為定會跌在地上,他卻順勢伸手至她背後托起,接住了她的身子。
她乘機揮拳揍向他的臉,他沒有躲開,反而冷不防地用力將她抱緊,這種被抱得緊緊的姿勢令她所有攻擊瞬間失效。
「放開我!」她扭動著掙扎。
「軟玉溫香在懷,我怎麼舍得放手?」他低喃,溫熱的吐息在她耳畔,引起她一陣無可抑制的酥麻感。
她張嘴咬向他的肩頭,但他全身的肌肉硬邦邦,像鐵塊似的,她幾乎咬不動。
「有牙齒的貓兒!」他輕笑,學她張開嘴咬上她縴細的頸子,但卻不是要咬傷她,而是伸出舌頭在上面輕啃舌忝咬。
她尖叫了聲,不敢相信他居然會這樣輕薄她,一股像觸電般的感覺從他舌散布到她全身。
「下流!」全身受制,她氣極的瞪眼。
「我說過我要妳。」他微笑著再一次宣告,稍稍退開身,著迷的看著她臉上醉人的紅霞,不知是因氣惱還是害羞引起的。
「我要芯片!」她咬牙掙扎。
「它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來拿呀!」他的語氣充滿逗弄。
「哼!」她憤恨的撇開頭。
韓森扳回她的臉,拇指摩娑著她紅艷的嘴唇,痴迷得移不開目光。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想要妳了,妳是那樣美麗的闖進我的世界中,我從來不曾如此想要過一個女人,妳是第一個……」他嘆息的低語,連自己也不明白感情為何會來得這樣濃烈與快速。
她張嘴將唇邊擾人的拇指一口咬住。
「真像只撒潑的貓兒!」他忍不住大笑,一使力將兩人的姿勢換了下,他抱起她坐進椅子,將她放在大腿上。
「妳身上還有哪里藏毒嗎?」他伸手模上她的腰身探索,另一只手則仍箝著她的雙手背在她的身後。
「沒有!」她驚叫著阻止他的探索,不斷扭動身子。
「老天……」他申吟了聲,扶住了她的腰制止她的動作。
幻蝶的雙頰飛上兩抹紅,立刻明白他是怎麼回事,這色胚!
「妳是故意的。」看見她眼中嫌惡的表情,他輕笑著說。
「你少胡說!」她不堪被激的怒叫。
「妳明知道男人……」他眼神曖昧,故意干咳了聲。
「我手酸了,你到底要不要放手?」她懶得和他說下去。
他輕易的放開了她,她正訝異時,眼前景象一花,她的身子被轉了一圈壓上書桌的桌面。
「你……」她錯愕的看著上方的他,這姿勢曖昧得令人臉紅。
「我可有答應妳什麼事嗎?」他一臉促狹。
「可惡!」
她揮拳打他,卻立刻被壓制,另一手也很快被攫住,她使出渾身力量對付他,而他見招拆招,兩人糾纏成一團,但他似乎挺享受的笑著。
在她一心掙扎想擺月兌身上的男人時,他突然毫無預警的低頭吻住她的唇。
幻蝶瞪大美眸,被她猜到了,這個男人果真如此對她!
他覬覦這兩片紅唇很久了,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更好,他幾乎立刻迷戀上這感覺,不想再放開。
「不再掙扎了?」他輕吻她的唇角,像只饜足的狐狸般勾起微笑,有些訝異她的馴從,卻看見她燦亮澄澈的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韓森還未弄清楚為什麼,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
「妳……」他臉色大變,為時已晚的發現自己中了計。
幻蝶不言不動的躺在他身下,臉上的微笑甜蜜得過份,「我在口紅上涂了毒,要怪只能怪妳貪圖美色,韓森-歐特先生。」
「該……該死……」他口齒不清的咒罵著,逐漸失去說話的能力,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像泰山壓頂賁頹然倒在她身上。
幻蝶推開身上的男人,他高大的身軀滾落于地,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伸手探著他身上的口袋,但是翻了一遍就是找不到搖控芯片。
「嘖!被騙了!」她瞪著地上睡得很沉的男人,恨恨的踢了他一腳泄憤,「說謊的騙子!」
一人一次,這回算扯平了。
韓森幽幽轉醒,發現自己不知躺在書房的地板上睡了多久,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真狠,居然連條被子也不給我。」它咕噥著。
走出書房,他在屋子內繞了一圈,終于在前院找到幻蝶,她正與人說著話,淡淡的,冷靜美麗的模樣一如平常,而他的手下就顯得有些浮躁,幾個大男人搔頭猛笑,完全被她的美色給迷住。
前幾日這幾個家伙在一起聊天時,還提到不屑東方人,傲慢的語氣摻雜了一絲種族歧視的意味,怎麼這會兒全變了個樣?
她揮揮手朝眾人告別,轉身走向屋子的方向。韓森躲到一旁,在她走近身邊時,他冷不防地伸出手。
一股危險的氣息教她直覺的躲開,轉眼間已過招數回,待她跳開攻擊範圍才終于看清偷襲者。
「是你?」幻蝶挑眉,「你醒啦?睡得還舒服嗎?」
「托福,差點感冒。」韓森彎起唇角與她抬起杠來。
「為什麼偷襲我?」她瞇眼有些不悅的質問
「我可沒規定只準襲擊我,而不準我偷襲妳。」他無賴的笑道。
她哼了聲撇開頭,大步越過他向前走去。
「妳剛才和他們聊什麼,好像聊得很開心?」他故作不經意的問,卻掩不住心中微微溢出的酸意,他對她已開始有佔有欲了?韓森暗暗驚訝。
「打探你們來台灣的目的。」她聳了聳肩。
「這種事為何不直接問我?」
「你肯說?」她十分懷疑的挑眉。
「不,只是這可以增加我們親近的機會。」他大方承認自己的意圖。
「色胚子!」她用中文罵他。
「用別人听不懂的語言罵人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他淡淡地糾正,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剛才那句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幻蝶輕笑,突然心里有股快意,原來說著當事人听不懂的語言是這麼過癮的事。
「我喜歡妳笑起來的樣子……」
她的雙頰一紅,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突如其來的無措感,以前不是沒有人稱贊過她的美貌,但從沒有人能讓她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你又來找我做什麼?還想再被毒昏一次?這里沒有任何遮蔽物,待會兒被你的手下看到可是會很糗的。」
「妳還想讓我吻一次嗎?」他不介意吻她所付出的代價。
「毒昏你不一定要接吻。」她沒好氣地道,想起兩人唇瓣相接的模樣就紅了臉。
「但妳的拳腳功夫還未好到可以贏過我。」
「再多踫我幾次,小心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撂下狠話警告,轉頭走開,不想和他對話,這家伙老是用言語輕薄她。
他笑著,眼中狩獵的光芒愈來愈濃,他對她的興趣更深了。
在另一端,雙胞胎兄弟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你看剛才那一幕像不像在打情罵俏?」洛克手臂環胸,一雙濃眉皺得死緊。
「是有那麼一點不尋常的氣氛。」伊杰爾沉吟道。
「大哥真的喜歡她?」
「有什麼關系?反正她長得也挺賞心悅目的。」伊杰爾聳聳肩,不算反對。
「怎麼可以?那個臭婆娘!」洛克猛力握拳,那個臭女人害他抓了三天,全身又紅又腫又癢,根本不能見人,連吃飯也只能躲在房里,如此歹毒惡女,他和她的梁子結定了!
「我敢打賭,大哥終究會擄獲這女人。」他們三兄弟一向在女人堆中吃得開,端看送上來的貨色是否合胃口,他們要不要接受而已。
「哼!我也這麼認為。」洛克對一向沒什麼主見與骨氣的東方女子很鄙視。
「這個賭局一面倒,沒有輸家。」伊杰爾搖搖頭。
「人選倒是有一個!」洛克嘿嘿笑,眼中閃著不懷好意的算計光芒。
「誰?」
「當然是賭注的主角之一,我們把賭局的內容告訴她,讓她下注在自己身上,那女人為了面子和賭金,一定不會容許自己和大哥在一起,這樣一來根本用不著我們費心,她自然會離開。」洛克說出心中計劃。沒想到從中作梗、搞破壞的感覺這麼痛快,他果然不是好人哪!他在心中這麼想著。
「好主意!」伊杰爾興奮的附和,簡直迫不及待想開始。
「找多一點人來加入。」洛克得意的笑道。
當雙胞胎兄弟一臉傲慢的來到幻蝶面前,睥睨的將賭局告訴她,她卻笑咪咪的回絕他們的提議。
「為什麼不要?難道妳真想巴住大哥不放?」洛克沖動的譏諷挖苦。
「為什麼要?」幻蝶唱反調似的挑起秀眉,「或許我可以當上你們的嫂子,管管你們這對頑劣的兄弟。」她哈哈笑道,十足壞女人的模樣。
「妳……妳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洛克氣得又想揍她。
「有何不可?是你們大哥喜歡我。」她聳聳肩。
是的,她可以感覺到韓森對她的熱烈,那種深沉而志在必得的堅決令她有些心慌意亂,以往對于別的男人,她可以一笑置之不予理會,但她竟怎麼也無法經韓森忽略。幻蝶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不勝煩惱,不過怎麼也不會把真正的感覺告訴眼前這對自視甚高的雙胞胎兄弟。
「慢著,妳是真的想和大哥在一起嗎?」伊杰爾認真的問,總覺得這女人純逗弄他們的機會很大。
幻蝶沉默的眼神莫測高深。
「我反對!」洛克立刻大聲疾呼自己的立場。
「你們連兄長的感情事也要過問?」她忍不住反唇相激,頗覺好笑。
「對象是妳的話,當然不行。」洛克好惡分明。
「偏不巧,我向來討厭別人命令我。」她柔媚的一笑
洛克震驚的倒抽口氣,「妳這臭女人執意要和我們作對嗎?」
「或許吧,有你們這兩個小叔一定很有趣。」她呵呵笑道。
媽的!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臭婆娘把他們當白痴耍?洛克想殺人的沖動不斷在心中堆積。
「別高估了自己,也許大哥只是陪妳玩玩,畢竟在異鄉,有女人陪伴多少可以排遣寂寞。」伊杰爾故意激她,明明是想誘她中計的,結果他們卻陣腳大亂。
「是嗎?」她唇邊的笑耐人尋味,「你們不是賭我最後一定會和韓森在一起?你們到底是希望賭贏還是賭輸?」
「我們是想用賭金誘惑妳,希望妳為了贏注而和大哥疏遠。」洛克快人快語的說明。
伊杰爾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笨蛋……」居然把真相告訴敵人!他只能低聲嘆口氣。
幻蝶輕笑出聲,一反先前的態度,眼底興味盎然,「這似乎挺有趣的……」
午後的陽光溫暖宜人,微風輕輕吹送,涼爽的樹陰下成了一個最舒適的休憩之地,台灣也只有秋天才會讓人感覺輕爽愉悅。
韓森躺在白色的休閑椅上,閉起雙目,胸口平穩的起伏,無聲無息的睡著了。
幻蝶隔得遠遠地打量,沒有貿然踏進他的警戒區域。這男人的神經像動物般敏銳,即使睡著了也不能大意。
她在暗處觀察許久,發現他一直沒有清醒的跡象,這是否代表他真的進入沉睡狀態?幻蝶躊躇著要不要行動。
他睡得這般沒有防備,是個好機會!
疾速躍沖上前,她狠厲的朝他劈出手刀,打算攻其不備。
原以為已經睡著的人突然出招擋下她的攻擊,甚至連眼楮也沒睜開。她大吃一驚再度揮拳襲擊,稍稍拖延住他後,即預備跳離他的勢力範圍,但韓森的動作更快,她的腳尖才剛離地,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抓住他的腳踝,一個拉扯,兩人雙雙落在躺椅上。
幻蝶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這男人的動作未免也太迅速了吧?
他抱緊懷中美女,不讓她掙逃。
「你又輸了一回。」他開心的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哼!」她忍不住氣悶。
「老是喜歡趁我不備時偷襲,看來我以後不能再好眠了。」他淡淡的調侃道。
「是啊!如果不想丟掉性命的話,你最好隨時提高警覺。」
「我剛才听我兩個弟弟說妳想當我老婆?」他頗感興趣,初听到時他有些訝異,好奇的想听听她的說法。
「只是開玩笑」她迎視著他,語調平板,臉不紅氣不喘。
「開玩笑?我會當真的。」他瞅著她低語,眼神熱切難測,教人模不清他的心思。
「我很遺憾你的判斷力有問題。」
「為了妳,我會認真考慮……」他的手不規矩的開始游移,打算從她身上索討他勝利的獎賞。
她倒抽口氣,他的手狂野又放肆,竟撫上她的胸口恣意揉捏。
「住手!」她扭動掙扎,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說過了,妳偷襲再次失利,這是我應得的報酬。」他輕輕啃咬她白皙的頸子,呼出的熱氣令她渾身竄過一陣戰栗。
她咬住下唇制止自己申吟出聲,氣息大亂,「你不怕被人看見嗎?這兒完全無遮掩!」
「很少會有人來這兒,我的手下們知道我在獨處休息時不喜歡有人來打擾……」他輕笑解釋,大手探入她上衣的下擺,觸模她縴細的腰身,慢慢游移至起伏的雪峰,揉撫粉紅的蓓蕾。
「啊……」她逸出一聲低吟,無法控制因他刻意的撩撥所引起的反應。
「妳還沒告訴我妳的任務內容呢,為何你們會知道芯片的事?」
「你都用這種方式逼問人嗎?」她呼吸急促,美眸中含有怒火。
「只有對妳。」她的話大大侮辱了他,韓森微蹙起眉反駁,張嘴含住她的耳垂,「關于我來台灣的事,你們知道了多少?」
「不知道!」她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只能忿忿的撇開頭。「應該是由我質問你們為何來台灣的動機才對吧?」逗弄那對雙胞胎兄弟還比較有趣,起碼他們只敢在嘴上怒罵她而不敢動手,就怕又糟她下毒,但韓森就不同了,他都是直接動手輕薄她,邪佞而狂放,她猶如落入蛛網的蝴蝶,拼了命掙扎卻仍逃不開他的天羅地網。
「現在的情勢很明顯,妳根本沒有那資格不是嗎?」他愉悅的笑笑,「等妳能打敗我再說吧!」
「少得意!不會永遠都是你佔上風的!」她咬牙瞪他。
「是嗎?」他低哼,「我倒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他伸手到她背後解開她胸衣的扣子。
胸上的束縛消失,她立刻驚慌起來。
「你!別太過份……」她漲紅臉叫道,又羞又窘。
「啊,我發現妳的身上似乎沒有涂毒呢。」否則剛才他親吻她的脖子,此刻應該倒地不起了。
「多謝你的提醒,下次我會在身上涂滿劇毒等著你的!」她低咒。
「這是否代表妳也有著期待?」他被她逗笑了,放開她的手,但仍限制她的行動,膜拜似的捧握住她美麗的雙峰,低頭舌忝吻著她迷人的。
「住手!」她使勁想推開他,渾身戰栗恍如有道電流竄過,讓她又羞又氣。
「妳並不是全然無動于衷的。」他欣喜于這項發現,雖然知道她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但她身體的誠實仍大大取悅了他。
「夠了!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永遠開不了口!」她氣惱的威脅,這男人不僅輕薄她,更處處佔她便宜。
他眷戀的吻在她的臉上流連,從額頭到鼻子,雙頰也被烙上屬于他的氣息。幻蝶拉扯他的頭發想阻止他的輕薄卻沒見多大成效,四處閃躲的臉也被他扳回來,最後他像是壓抑許久不願再忍耐,突然動手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頭,抬起手臂粗魯的以衣袖擦掉她唇上的口紅。
「你做什……」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心火頓起。
「這樣妳就不會再有機會迷昏我了。」看見她怒視他的模樣,他眼中閃著自負得意的笑。
這回他學聰明了,懂得先擦掉她唇上的口紅。他強悍的低頭攫住她瑰麗的唇瓣,連帶封住她所有的抗議聲。
狂狷掠奪,輾轉吮吻著她飽滿的唇,他霸道的要她接受他所有的一切。他有力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口中索求她的甜蜜,逗弄著她的小舌。
躲不開他的攻佔,幻蝶放棄了與他抗衡,心念一轉,她一反剛才抵抗的態度反而主動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加深兩人之間的親吻。
他為她的主動驚喜不已,雖然訝異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但那絲疑問與納悶很快就因她足以令聖人失控的火熱回應而被他全數拋在腦後,兩人的情況似乎有些對調,他無法再冷靜的挑逗她,他的身體因為渴望她而疼痛。
但韓森很快就發現她的詭計,因為他的視線再度模糊起來,和上次她迷昏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妳……」他勉力撐起上半身,只覺天旋地轉,她絕美的面孔已模糊到他快看不清了,但他可沒錯過她嘴角那一抹邪惡的笑意。
「我不是擦掉妳的口紅了嗎?」他不敢相信的問。這怎麼可能?從頭到尾她應該都沒有下手的機會才對,為什麼他還會被她迷昏。
幻蝶的笑容里充滿了勝利的得意,不介意替他解惑,「那是因為我事先已經含了毒,只要接觸到我的唾液就會被迷昏。你以為迷藥只能涂在口紅上嗎?」她狐媚的一笑,「大錯特錯啊!歐特先生。」
黑暗逐漸籠罩,韓森已無法再抵抗,「Shi……Shit」他不甘願的昏了過去。
推開壓在身上的沉重身軀,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意。平常早已練就試毒的能力,這點迷藥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對他而言就不同了,想起他昏倒前那錯愕的表情就令她忍不住想笑,他似乎不太能接受事實呢!
幻蝶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本想打敗他,逼他說出暗櫃的密碼,既然芯片不在他身上,應該就在那個櫃子里,可是沒想到反而被限制住行動,沒能達成目的。
拍拍手轉身離開,她任由身後那個活該遭報應的男人昏睡的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