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非冷睨著被他掌控的掠海。
她未施脂粉的小臉白潔柔皙,柳眉鳳眼,還有那兩辦櫻唇,根本極為挑動人心,使人饑渴、發狂。彎身低頭,貫非火燙的怒嘴咬住她柔女敕的唇瓣。
「唔!」掠海吃癟,忍不住低呼,齒問瞬即被他的霸舌頂入。
貫非的理智完全燒光,將掠海緊壓在門上,以狂暴的吻掠奪著她,令她驚顫。
「不……」唇被他咬得好疼,她低喊著,快不能呼吸,只好掄起粉拳撾他的肩頭。
貫非哪在乎她的抵抗,體內的每一處已經翻騰喧囂,吶喊著欲釋放狂熱的。
「不可能原諒你!」貫非箝住她的腰,轉身將她拋上床鋪。
「不要——」掠海猶似驚弓之鳥,躍起身想逃離。
貫非瞬間撲上她,兩腳壓抵她的腿,兩手扣住她的手腕。
「既然你可以用身子買通驗身官,何不試試用身子買通我這個將軍?」他在她臉上冷冷的吐出話語。
掠海搖頭,她想哭,真的好想哭。
「我想,你為了求生存,連身子都賣過吧?」輕賤不知羞恥的女人!他的嘴角滿是殘佞的笑。
「賣身?」掠海不懂,她哪里賣過身?他完全誤會了。
「既然你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又如此輕佻、隨便,那麼,我也無需客氣。」更何況他對她早就極為渴望,瘋狂的想要佔有她。
掠海不住搖頭,瞠大眼,淚珠掛在顫抖的唇瓣,急忙解釋道︰
「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沒有……」老天,她不該編出給人模兩把那種謊言,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後悔欺騙他。
貫非不理會她的解釋,扯掉她束發的頭巾,將她的手腕緊緊捆綁在床頭,不讓她逃月兌。
掠海的一頭烏絲瞬間披散,猶如海浪般閃耀著波光。
「用身體滿足我,我就讓你活命。」貫非俯身沉沉低語。
掠海急急搖頭。再如何大膽,她總是個養在深宮內苑的尊貴之姿,何曾遇上這種強暴蠻橫的對待?她驚懼的心縮得好緊。
「不,不要這樣!」她猛力掙扎。貫非曾讓她心動,願意緊緊追隨,但是現在的他卻令她害怕得想逃得遠遠!
無奈,她說什麼都沒用,因為貫非已經听不進去,也不想听。
他再也不隱忍身體的饑渴,健實的腿頂開並壓制她踢動的腳,扯開她的衣襟,露出她束胸的白布,以及腰月復上那一塊摔傷的淤青。
「想活命嗎?」咬上她的唇,他冷然的問。
「要……」掠海眨著淚眼點頭。
「好,是你自己說「要」的。」那便沒得後悔!貫非一把扯掉她胸前的束巾。
「不要啊……」掠海渾身僵直,忍不住發抖。她仰慕、迷戀貫非,曾經幻想過第一次的溫柔,但從沒料到會是這樣。
……
「啊啊……呀——」初嘗交歡滋味的掠海承受不住,幾近昏厥。
「海兒,你是我的。」貫非望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將唇印在她唇上,然後替她松綁,讓她的雙手圈住他頸項。
「嗯……」掠海睜開鳳眸看著他。
她是他的?是啊,她的身子給了他,他教她領略了狂野放肆的極樂……掠海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分不清心頭滿溢的是喜悅還是悲傷。
「海兒,不準讓別人知道你是女人。」貫非霸道的要求,「還有,從今天起,不準離開我,就連睡覺也不行。」
他非得將她牢牢鎖在身邊,不準離開他半步!他要監視她、掌控她,不準她耍花樣。
「當然,我更不準你去勾引其他男人。」船上絕大部分是正常的男人,看見秀色可餐的女人,包準全都變成餓狼,對她垂涎。
他絕不準許她落人任何男人手中,除了他貫非之外。
因為,她是他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