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連根草都不會被毒娘子給毒死。」
鳳炫衡心里感激,啞聲說著,「我會報答的。」
「好兄弟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
「是啊是啊!光是今天的笑話就夠報答了,以後有機會,讓小烏龜姑娘多說幾個笑話吧!」左勁不喜歡女人,但對小烏龜格外親切。
風炫衡瞧他一眼。看來以後要小心這個粗魯的兄弟了。
一進松月國,下了馬車後,他背著顏小圭往百花池走去。沿途是五行八卦陣,他小心的走著方位,走了大半天才到位于後山的百花池。
百花池沿著山壁形成,水池終年冒著薄霧,中間很深,如果不懂游水的人,是不能隨便進地的。
風炫衡將她的衣服月兌下,露出美麗的銅體,他害怕她在七日後死去,尤其見到她一臉驚恐,他更是不忍心。
「我不要一個人下水……」
「好好,我陪你。」他知道她的恐懼感。
從她得知她中毒之後,一直害怕身邊沒有人在,也許潛意識里她不希望當她死亡時,沒有人待在身邊。
他不會讓她死的!
他只月兌下上衣,抱著她小心入池。溫暖的池水讓她輕呼了口氣,輕聲說︰「好像一個大澡盆。」
「你就當洗澡吧。」他將她壓下,只露出一顆頭在水面上。
「我踩不到地。」
「對了,我忘了你小個頭。」他摟她人懷,讓她平衡在水面中。
在來松月園之前,嚴夙辛趁空檔詢問他,是否在之後有讓她服止孕的藥——
「沒有。」風炫行簡單答著。
嚴夙辛嚇了一跳。
「你一向……」
「總有例外。」
「是例外,而不是意外。這麼說,你是故意的?沒有做任何的預防?」
風炫衡想起他將種子灑在她體內,沒有及時撤出,使臉微微一紅。「我的確沒有做預防,因為我不想。」
嚴夙辛點頭,明白風炫衡把顏小圭定位在何處了。
「那你要有心理準備。百花池對任何人百利而無一害,但會殘害你的種子,讓她沒有辦法受孕。」等于變相的止孕池水,就算一個晚上幸運的有種子進到她的暖床上,也會毀掉他的小孩。
「沒有關系。」對風炫衡來說,此時此刻保住顏小圭的命最重要,孩子以後可以再有,而且她才十六歲,為人母太早了。
「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為我掉一滴眼淚?」顏小圭的話拉回他的神智。
「不要亂說話!」他斥道。
「我是認真的。」她的雙眸凝視他。「我中毒了,剩下七天,如果嚴公子沒有來得及配出解藥,我就會死掉……」她位于水面下的肩開始抖動。
「不要哭。」他輕輕的吻掉她的眼淚。「我會心疼的。」
他的柔情讓她好不習慣。
「你好奇怪,對我突然這麼好……」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他的有反應,于是困惑的問他︰「你是不是……怕中毒,所以不想要我了?」
他啼笑皆非,瞪著她說︰「如果能把毒素傳回來,我早就要了你,還會等到現在?」
「可是那樣的話,你也會死啊。」
「我寧願我死,也不要讓你受任何損傷!」
顏小圭張大眼。「你……于麼對我這麼好?」心里因為他的話變得暖暖的。
「你這個小呆瓜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啊……」她喃喃的說︰「因為你要報恩嘛,我救了你,你當然也要救我,要不然還會有什麼理由呢?如果今天是醉香院的姊姊撞上你中毒,一定也會救你,你也會報思啊……」
「住嘴!」他憤怒的吻住她。氣她這個小傻瓜不解風情!
如果是其他女人,他不會事必躬親,也不會擔憂到想為她而死的地步!如果是其他女人,他會盡力救,救不成,善待她的家人就是了,哪能跟她現在的待遇比較!
他要早知道他的生命里會闖進一個小烏龜老是嘮嘮叨叨他過去的荒唐,他一定從一出生就守身如玉等著她!
顏小圭被吻得有點虛月兌,恍惚間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連忙推開他。
「不要!好髒!"「你嫌我髒?」他暗自數落自己的沖動。夙辛提醒過他,千萬不要讓小烏龜勞累,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強忍需求。幸好她有推開他。
「不是啦,」她的臉排紅一片。「在水池里很髒耶?嚴公子說這里是醫療的地方,以後萬一有人要救命,泡在曾經‘那個那個’的池里,不是很惡心嗎?」
「虧你想這麼多。」他沒好氣的說,忽然注意到她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眼皮也沉重起來。
夙辛果然沒料錯。她沒有練過武,在百花池里會有大部分的時間虛月兌無力。
他心生憐惜,把她的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可以睡一下,等時辰到了,我再抱你出池。」一天十二時辰,她得在里頭泡上十一個時辰,連續七天。
她所受的折磨讓他心痛極了。
顏小圭被他的柔情似水嚇到了,但也很感動,「你對我好好唷。」
「知道就好。」他滿意的看見她的雙臂環上他。
「比起以前要好很多,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
風炫衡撫著她的溫發,責怪自己過去對她沒有好口氣。他忘了她一直是孤兒,所受的待遇不比平常人,不僅沒有父母兄弟的疼愛,連個朋友也沒有。
「我會對你一直好的,小烏龜。」他柔聲說道。
她慢慢的熟睡著了。
一連幾天,時辰一到,他就將睡著的她抱出池子,送回床上讓她安穩的睡覺。
到了第六天,顏小圭已經受不了了!想要逃出池外,卻被他纏住四肢,用言語罵他,他裝作沒有听見,想要用腳踹他的命根子,他就緊緊夾住她的雙腿。
就算是死,也沒有這麼難受啊!她寧可再回到以前的日子……或者,被他狠狠的戳的那一夜,連那種痛苦都比無所事事的待在池子里好啊!
她的皮膚都泡得變皺了,他……也一樣。
「我討厭你,討厭你!」她不喜歡他跟她在一塊受苦,要逼他上岸,他當作沒有听見。
討厭!她竟然也會對他心疼起來。「你明明沒有中毒,干麼陪著我!」
「我有我的理由。」
「哼,要報恩也夠了……」
「你要不要試看看在水里挨打的滋味?」一提到報恩,他就生氣。
顏小圭也氣憤的轉過身,想要躲到水池的角落去,但一松開他,腳踩不到地,立刻往下沉。
他馬上把她抱起來。「你想嚇死我啊!」
「我……我……」她又掉下眼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啦!」
「傻丫頭,我又不求你回報。」他抹去她的眼淚。「別哭了,你還要養精神呢。」
這個風炫衡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樣啊!她好害怕現在的自己只是在作夢。
「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好嗎?」
他眯起眼。「在你心里還是認為我很濫情?」
顏小圭閉著嘴不肯說話。
他嘆了口氣,把她的臉放置在自己的胸前,一如以往。
「好困。」
「那就睡啊,你可以听著我的心跳入睡。」
她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她知道他還是會守著她,從他背她來百花池之後,他就沒有人睡過。
「如果嚴公子真的調不出解藥來,我希望今天就這樣睡死,不會有痛苦。」
「不要亂說話!」
「我的房間里還有一些銀子,藏在床板下頭。如果萬一的話,那個……就送給你了。」
「住嘴!」
顏小圭閉上嘴。患難見真情,現在才知道他的人真的很好很好——
能夠在她死前遇見他,上天對她也不薄了。
第七天,一道曙光映進松月國。
"小圭,小烏龜?」仍然泡在水池里的風炫衡搖晃著昏睡的她。「你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
顏小圭揉揉眼楮。「天亮了嗎……」她驀然張大眼,看著藍天。
「有沒有哪里痛?」他著急的問。
她張著眼,模模自己的身體。「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
他看起來像是快要氣絕了,她趕緊答,「好像除了肚子餓之外,沒有其他痛苦的感覺。」
「真的?」風炫衡怕她迷糊了,硬是將她再泡在水池里一直過晌午。每過一刻他就愈高興,直到他抱她出池後,他高興的說道︰「是毒娘子的陰計,竟然騙我!」不過他慶幸毒娘子是在騙他。
他奔進房中,小心的把顏小圭放到床上,讓她盤坐起來,為她運氣,發現她體內的確沒有大礙,七天來他的緊繃終于松懈下來。
顏小圭轉過身,小聲問︰「我是不是沒事啦?」
他大笑著點頭,視線不經意的落在赤果的胴體上。小巧的乳峰被溫熱的水池燙得有些暈紅,他現在方發現她圓潤的旁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他雖然踫過她,但那一夜並非出自他所願,急促的宣泄他的,而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身體……
顏小圭察覺他炙熱的眼神,趕緊要拉過棉被遮掩。
他立刻握住她的手臂,沙啞的說著,「不要,小烏龜,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嗎?」
她緊張的搖搖頭。
「我想要吻遍你的全身、撫模你每一寸肌膚,就像我當初想要對你做的一切……」
她還來不及問他所說的「當初」是指什麼,突然見他俯下頭,輕輕合住她的,一股輕顫從他輕咬的地方竄起,讓她暈眩了。
「好……好奇怪……」她雖非處子之身,但完全沒有經歷過這些勾人心魂的親密舉動,一時只能呆呆的任他為所欲為,任由他的吻細碎的滑過她的雙峰,沿著柔軟的胸脯往上移,她的頸子、她的下巴、她的唇都被他攻佔,她迷惑又緊繃,當他的手指沿著小月復滑進她極緊的柔軟中,她驀地清醒過來,想要並合雙腿,但他立刻將自己的雙腿擠進她的兩腿之間。
「不要……」她顫抖的說,水眸里充滿懼意。
「別怕,小烏龜。」他耐心的親吻她小巧的鼻。
「我……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不喜歡我親你、模你的感覺嗎?」他舌忝著她的耳垂,讓她一陣輕顫,不由自主的拱起身。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臉紅的說︰「我……我喜歡你溫柔的親我……跟踫我,可是……我不喜歡那天你戳我的感覺……」難怪喜月姊姊她們喜歡做這種事,是因為親吻的感覺好好。
風炫衡有些氣惱自己那天給她不好的經驗,讓她恐懼萬分。
「那是我太粗魯了。」他的食指來回的在她的柔軟地帶逗弄著,讓她迷惑的拱起身體,嘴唇逸出的申吟。
「你知道?小烏龜。」他在她耳邊輕喃安撫,「我曾經幻想過這樣踫觸你,看你為我狂喜的神情,一直到今天,我才完成這個心願。」
她緊緊咬住下唇。他的聲音讓她安心……一如過去數天她昏睡時,他在她耳邊的低喃及安撫,他的氣味濃郁起來,讓她的心髒一直在跳著,滑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貼上他的。
他輕輕的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指的動作加快。
她的雙眼迷離起來,拱起細致的眉頭。
「你……你常常幻想跟喜月姊姊這樣做嗎?」她心里的醋意在發酵。
喜月?是誰?他沒印象。「我只想著你。」他誠實柔聲的說著,「小烏龜,你願意嗎?」
顏小圭直覺要拒絕他用可怕的男性象征硬戳她的身體,但是又想起七天來他對她的照顧簡直是無微不至「嗯……」她一答允,他立刻抽出手指,將置于她的腿間,緩緩的推進。
她強忍驚恐的抱緊他的身體,緊繃著下半身。
「不會有事。」他不停的親吻她的臉、她的鼻子,並用胸膛摩擦她細滑的雙峰,讓她的注意力轉移。
「會痛……」她的眼淚直落下來。
「小烏龜,你太緊張了。」他哄著,這一次他要讓她了解他們之間的男歡女愛不是只有痛苦。但是她的肌肉太緊了,讓他滿頭大汗,忍住一鼓作氣佔有她的沖動。
「小烏龜,感覺一下,你真的痛嗎?」
顏小圭閉著眼感受,只感到體內有脹脹的飽滿感,沒有當初痛得要死要活的感覺。
她咬了一口氣,張開眼楮,眉開眼笑,「真的不痛了呢——」
「不痛就好、」他咧嘴笑著,不動聲色的開始推送,一股顫抖的熱流由下蔓延上來,熱情的申吟自她的唇間月兌出。
「炫衡……好奇怪……」當他在戳她時,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狠狠夾緊他的腰,當他的動作愈來愈快時,她又忍不住輕輕喘著,環住他結實有力的背部,指甲賣力的抓著。
她挑起腰,困惑的叫著,「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知道,我知道,不要緊張……」
「你太快了……太快了……我喘不過氣來……沒有辦法呼吸啦……」
他咬牙忍住動作,知道這一次將是她第一次得到高潮,而第一次通常會比較慢。
如果不好好克制,他會重蹈第一次佔有她時所犯的錯誤。
「呀……」顏小圭忽然覺得自己被抱坐起來。
「別害怕。」他笑道,緩緩的將她的臀部壓坐下來,讓他的進得更深。
「我沒見過有人是坐著做這檔事的,雖然我認為沒有用啦……」她倒抽口氣,感受到他的那個東西緊密的深進她的體內。「我……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會知道。」他伸出手,在她的視線下,輕輕撥弄兩人的部位,快感立刻席卷她,她一陣輕顫,倒在他的懷里,滿臉潮紅,水漾的眸子半掩,貝齒緊緊咬住朱唇,不讓申吟逸出口……
他知道她快要達到喜悅的頂端了,便逐漸加快速度,她開始顫抖,美麗的神情讓他覺得就算自己沒有得到滿足也無所謂。
「小烏龜。別跑得太快,跟我一起飛向只屬于我倆的天地吧!"他附在她粉紅色的耳邊訴說著所有情人間的甜言蜜語。
香汗淋灕的身體交纏,顏小圭困極的埋在他懷里睡著了。
他憐愛的撫過她的頭發。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
是一開始她對著他破口大罵?出手救她的時候?還是發現她是小姑娘時?
連他自己也模索不出所以然來,只知道她一直在他心里佔有地位,割舍不下她。
她的睡容純真,小嘴微微揚起,很像作著好夢。他心生憐惜的輕輕親吻她的菱形紅唇。
他沒有用過這麼多的憐借去親吻、去疼愛一個女人,她是第一個,恐怕也是最後一個。
她這麼的小、這麼的不經人事,就算他有再多的熱情想要發泄,看見她忍受不住的身子,便也心甘情願的忍著、等著。
「好餓……」她撐開眼皮,看見他正親吻她的額頭,想起先前他們的「那個那個」,臉紅的低下頭。
風炫衡溫柔的笑著,「你一定餓壞了,我去廚房找東西……」突然外頭響起聲音,他立刻坐起來,眼迸銳利之光。「果然來了。」
顏小圭迷糊的跟著爬起來,全身酸痛。
「誰來了?是嚴公子嗎?」
「不!」他快速撿起衣物穿上,轉身向她說道︰「你不要出來。知道嗎?除非是我叫你,否則絕對不要出來!」
「為什麼?」
他用力親她的嘴。「有人來尋仇了,你不懂武功,出去會受傷的。」
破陣的聲音轟然響起,緊跟著是兵器交錯的聲音。他知道夙辛跟左勁都來了,他沒有再等小圭的承諾,立刻奔向外頭。
顏小圭慘白著臉,想要穿上衣服,「該死,這個肚兜這麼難穿,根本綁不起來?」
不靠風炫衡,她真的不會系。只好丟掉肚兜,胡亂穿上女裝,赤著腳偷偷跑出房外。
他提到尋仇,就讓她想到那天刀王靳落來單挑時的可怕模樣,讓她忍不住擔心起來。
跟隨著打斗聲音,她來到前往百花池必經的道路。風炫衡提過這里有陣法,外人不容易進人。
如今依著奇怪的方位,共有八處冒出白霧,她躲在巨石後頭偷看,看見幫她醫病的嚴夙辛跟左勁,還有風炫衡正在圍攻一名女子。
「毒娘子,你是聰明人,絕對知道依你的武功是逃不過咱們三人聯手!何不束手就擒?」嚴夙辛赤手空拳,沒有用上他的武器。
柳艷雪陰沉一笑,閃過左勁凌厲的劍法。
「好個請君人甕!我毒娘子聰明一世。竟然敗給你嚴夙辛!"無疑的,在她的眼里,江南三大名家里,三位武功都在伯仲之間,但在行事上左勁暴躁,風炫衡長年沉浸在溫柔鄉里,只有嚴夙辛冷靜而善謀略,是以她推測這一次的將計就計是由嚴夙辛主謀。
嚴夙辛微微一笑,躍往後頭,退出戰局。
「嚴某自認天下間無不能解的毒。顏姑娘脈象平和,沒有中毒的現象,就算是天下難得一見的奇毒,也會有脈絡可尋,雖你有毒娘子的名號,但你心在名利,研究毒物還是有一定的程度,不可能會自研出如此玄幻的七日毒。」這是前幾天,他所悟透的,但為了確保萬一,還是讓顏小圭浸滿七日。
然後再潛來松月園與炫衡密謀大計,讓毒娘子毫無戒心的潛伏在附近。
「我曾听說你學醫時間只有幾年,是為了一名女子。你能救天下的人,但是救到她了嗎?」毒娘子故意出痛他的傷口,從腰間掏出毒粉灑向天際。
「東南方。」嚴夙辛面露一絲痛苦,很快的為兩個兄弟指點方法。
左勁與風炫衡立刻飛身向上,屏住氣息招招置她于死地。
風炫衡更發狠的使出畢身絕學。「柳艷雪,今天你死期到了!」他不會忘了她害得小烏龜受多少折磨!
顏小圭張大眼。看著他們躍到半空中打斗,風炫衡的功夫好強,連連打中柳艷雲的腿骨。她看著那個叫做毒娘子的女人,不記得曾經見過她,但衣服好眼熟,懷里垂下的飾物是……青姊姊的?
「青姊姊?」她月兌口叫出。不對啊!青姊姊不是死了嗎?
她不知江湖里有叫易容的東西,在她當龜奴時所搜集的「傳說」都是一些小道消息,專騙不會武功的外行人,所以一看到毒娘子身上的衣服,以為小青復活了!眾人聞聲回頭。
毒娘子見機不可失,冷笑,「原來是你這女扮男裝解他的毒!你青姊姊早就死了,她的臉皮我活活剝下來,就在山莊,你看見了嗎?」她飛竄到顏小圭面前,嚴夙辛跟著移行向前,空手要擒她,柳艷雪渾身是毒,她朝嚴夙辛吹一口氣,他立刻避開,錯過擒她的良機。
「死不了風炫衡,就拿你充數也好!」她一掌打向毫無功夫的顏小圭。
一抹身影擋在兩人之間,而她揮出的掌打在風炫衡的背上。毒娘子錯愕,身後長劍刺進她的體內。
「你們自稱……正義人士……竟然……背後偷襲……」她嘴角流出血來,萬萬沒想到左勁卑鄙如斯。
「跟你們邪派談什麼正義?」左勁對「光明正大」的定義與別人不一樣。「你玩陰的,我就陪你陰,難道要我先警告你嗎?」
柳艷雪怔仲著,看著以肉身替顏小圭擋招的風炫衡。
「為什麼……為什麼世上有這種男人……為什麼她這麼幸運……」她的神智一暗,氣絕而死。
顏小圭見狀,嚇得傻眼,直到嚴夙辛大喊,「炫衡?」她才回過神來,看到風炫衡嘴角流出淚淚的血來。
「你!你不要死……」她驚恐的拼命抹去他嘴角流出的血。
「我不是叫你不準出來嗎……」
「我知道我知道了啦,以後我不會不听你的話了!你不要吐了……」她的眼淚拼命的摔出來。
看見他快死掉的樣子,簡直比獲知自己要死亡時還要讓她魂飛魄散!
曾幾何時她將他的命看得比她還重要,只是還來得及嗎?
她心碎的抱著他,「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以後會乖乖听我的話?」他氣若游絲的問。
「會,會!你說什麼我都听!」
「如果反悔呢……」
「我就任憑你處置!你不要死……」
「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她淚流滿面,不明白他干麼一直執著在這一點上。"我知道都是我不听你的話私自跑出來,才害你變成這樣……以後你說什麼我都听你的……我的命都是你的啦……嗚嗚……」。
風炫衡滿意的點點頭,把重心全部側向她的身子,喃喃說︰「嚴兄,就拜托你了。」
嚴夙辛輕輕笑著。「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