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回來了。」上官希柔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沖進上官揚敬所居住的宅院。
「柔兒,你一個姑娘家,走路的聲音就不能放輕一些嗎?」
上官夫人無奈地看著愛女,對于她怎麼都改不過來的活潑個性,早就不再苦口婆心的管教了。
「人家已經走得很輕了呢!」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上官夫人的身旁坐下,「嘿……這樣不錯吧?」
「怎麼了!你這次又去那里玩了?」上官夫人撫著她的頭問道。
「哪有礙…」她心虛地低下頭,「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的,這里大大小小的城鎮我都逛過了啊,而且那塊死木頭一直跟著我,我也不能去一些特別的地方。」說到這里,她還是有些埋怨。
好不容易偷偷地溜出堡,羿麟豪竟然限制她的舉動,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讓她差一點郁卒至死。
「那你告訴娘,你還想到什麼地方去?」上官夫人和藹地說道。
雖然上官夫人的聲音頗為輕柔,但是她可是她娘,對于她的個性她可說是了若指掌,她才不會傻傻地說出她到底想去什麼地方呢。
「沒有啊,我沒什麼地方可以去的。」她緊抱著上官夫人。
「是嗎?那你剛才怎麼說你不能去一些特別的地方?」她笑問。
「哎 …娘,你就不要再問了嘛,對了!我剛才在後院見到一名公子耶……」
「哦?你見到宏兒了嗎?」
「我是不知道她是誰啦,不過小菊跟在她身旁就是了,她可是個姑娘呢!」
「是她告你的嗎?」應該不可能是虹菱自己說的才是,她思忖著。
「當然不是,是我自己發現的,我還告訴她我偶爾要去找她玩。」
「找她?你可別捉弄她知道嗎?她有可能是你未來的大嫂。」對于上官希柔這種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個性,她有一點擔心。
「未來的大嫂?」她的雙眼熠熠發亮,「真的嗎?」那她更要好好的與她培養感情。
「當然是真的了。」
「那大哥知道她是個姑娘嗎?」這一點,她真的很好奇呢!
「不知道吧!」她不知道她這個遲鈍的兒子何時才會發現。
「哦哦……」上官希柔的小腦袋左右搖晃著,「為子可以使她成為我的大嫂,我決定助大哥一臂之力。」
嘿嘿……別想她是為了上官宇翔,其實她是為了自己……
「你不要亂來,這種事讓你這麼一攪和,只會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娘!你怎麼這麼說嘛,活像我成日沒啥建設只會亂來似的。」對于上官夫人的話,她有些不贊同。像她這種高尚偉大、熱心助人的情操,她的娘親竟然一點都不了解。
「你是整日只會亂來而已。」上官夫人不給面子地回道。
「娘——」上官希柔拉長了尾音,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反正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就是了,倘若有那種閑工夫到處窮搗蛋,那你還不如向雪彤學學。」
「雪彤是哪根蔥、哪顆蒜啊?」笑話,她這麼聰明還需要向人學習嗎?」
上官夫人捏了捏她的臉頰,「她是宏兒的妹妹,不是蔥也不是蒜。」
向來自尊心奇高的上官希柔。一听母親叫她學學蘇雪彤,她就對蘇雪彤反感萬分。
「她會什麼啊?這麼了不得的樣子廣她有些酸酸地說道。
「放心,人家雪彤會的可是挺多的,像是刺繡啦,請問上官大小姐你會嗎?」
「我……我……」她當然不會啊,拜托……她連繡花針都不知道怎麼拿。
小時候,她曾被逼著拿過幾次,但是由于都被針給扎得疼死了,所以她就拒絕再踫那玩意了。
站起身,她揚起小臉,忿忿地踩著細碎的腳步離開上官夫人的廂房。
哼!這麼看不起她,她真的要做一件大事,讓龍騰堡的人對她刮目相看。
「阿宏啊,我來找你了!快點出來……阿宏……」上官希柔拍著蘇虹菱廂房的門板,大叫著。
「小姐,現在很晚了呢……」小菊連忙出來應門,見到母官希柔,沒好氣地說道。
「你管我啊,我就是要這個時候來找阿宏不行嗎?」她瞪著小菊,「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要是小菊敢不小心點個頭的話,她一定會給她好看的。
「小姐,小的不敢。」小菊搖搖頭。
「阿宏呢?快叫她出來,我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要帶她去玩。」她說著便想沖人廂房里,但是卻被小菊給拉住了。
「你給我放手唷,不然你就完了!我會要那塊死木頭剁掉你的手。」她撂下狠話警告小菊。
聞言,小菊立刻放開自己的手,想到跟在上官希柔身後的羿麟豪不禁頭皮發麻。
「上官姑娘,我出來了,有什麼事想找我呢?」蘇虹菱邊整理衣帶邊由內室走出來。
「你還沒有睡啊,那真是太好了。」上官希柔高興地說道。
听到上官希柔的話,小菊差一點就翻白眼。蘇虹菱早就就寢了,是被她給吵起來的。
「小姐,阿宏原本就睡了。」
「你給我閉嘴,不要給我插嘴!」她的手叉著腰,惡狠狠地對小菊說道。
當她的視線轉向蘇虹菱時,又是一臉的笑容,「阿宏啊,我告訴你唷,我發現一個很好玩的地方,不管白天、晚上都不會有人,由于晚上去比較刺激,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但是……上官姑娘,現在已經很晚了!」
「叫什麼上官姑娘,多麻煩啊,叫我柔兒就行了,這樣也好听多了。」
「好吧!柔兒,你當真現在要帶我去嗎?」蘇虹菱問道。
「當然了……我好不容易擺月兌那個死木頭,當然要現在帶你去了,你套件衣服走吧!」她不耐煩地催促著,「我們得快一點,不然等會兒被那塊死木頭發現,就不太妙了!」
要是被羿麟豪發現的話,那她還玩個屁礙…
「需要這麼急嗎?也許明晚也行啊!」蘇虹菱還是有些猶豫。
「現在就去啦,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喜歡上那個地方的。」
她也是第一眼就喜歡上那個地方,不過由于她發現的比較晚,所以那個地方現在是「某人」的。
「好吧,要是柔兒你這麼堅持,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阿宏……」
「小菊你給我住吹,不然我就狠狠地修理你。」真是個多嘴的家伙!她在心里罵著。
跟著上官希柔,她們離開了龍騰堡,走入後山里。
「真的是在這里嗎?」蘇江菱皺眉問道。
「放心啦,我不會將你給賣掉的啦……」上官希柔對她揮了揮手。
「好吧,那你要小心一點,不要給小石于絆倒了。」蘇虹菱關心地叮嚀。
「了解,我當然不會被絆倒,區區幾個小石子,怎麼可能絆得倒……」正當她想要說大話之時,腳下突然一拐,冷不防地便要朝地上跌去。
「礙…」
站在她身後的蘇虹菱趕緊扶住她,免得她跌倒。
「真的是差一點,多謝你扶住我。」
上官希柔撥開了半人高的草叢,走人一片樹海中。黑蒙蒙的一片,坦白地說蘇虹菱及小菊都感到有些害怕。
「小姐,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行,就快要到了,回去的人……就是笨蛋。」她啐道。
突然,眼前的一片美景讓蘇虹菱和小菊全都忘卻了恐懼,反而沉浸在這如夢似幻的一刻。
皎潔的月光灑在湖泊上,映出了點點的星光,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耀眼。
「真的好美……」蘇虹菱忍不住贊嘆道。
「嘿!很美吧……我可是在無意之間發現這個地方的耶……」她得意地說道。
走到了湖畔,她蹲子,拉高了衣袖,將手整個伸入水里,「這種水很特別,肌膚踫到這個湖里的水,會感到很舒服,這水終年都是如此的冰涼,你可以來試試看。」
蘇虹菱依言走到她的身旁蹲下,手輕踫著水面。「好特別的水。」
「是啊,我告訴你!不是我自夸的,這里除了我以外,沒有幾個人知道。」她也沒有撒謊啊,是除了她沒有幾個人知道啊,而且這里還算是私有地。
「你偶爾可以來這兒玩,像我礙…有時都偷偷跑來這里沐浴呢!」才怪,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
「真的?」
「對啊!」她用力點點頭,「相信我啦,難道你還怕我害你是不是?」
「當然不是了。」
上官希柔賊賊地左看右看,「這麼晚不會有人來的,你要不耍先下水沐浴,由我和小菊幫你把風,一有人我就馬上通知你,如何?」
坦白說,上官希柔的話真的令蘇虹菱很動心,于是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柔兒你了。」
「嘻嘻……這又不是多困難的事,我當然可以做得到。」她笑嘻嘻地說,手搭著小菊的肩膀。「小菊你和我坐到一旁去幫阿宏把風。」
「小姐,我可不可以也和阿宏一起下水啊?」她哀求著。
「你也想下去是不是?」上官希柔挑了挑眉,「好啊!我就一腳將你給踹下湖去。」
「礙…那我不要了!」小菊識相地搖搖頭,只能可憐兮兮地限著上官希柔到一旁去把風。
在看到她們兩人走到一旁後,蘇虹菱才拉開了腰帶,月兌下外衣,緩緩解下湖水綠的兜衣。
沁涼的夜風讓蘇虹菱忍不住打了個冷顧,她往湖里慢慢移動著。冰冷的湖水,讓她通體舒暢,她在湖水中盡情地嬉戲著。
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她用手掬起水,忘情地往自己的身上潑灑著。
解開了發,烏黑的長發立即披泄在她身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成了一幅動人的景象。
她滿足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水中待了一個多時辰之後,才不舍地上岸,穿上衣裳,走出了草叢。
「怎麼樣?怎麼樣?很舒服吧?」上官希柔迎上前興現問道。
「是啊,謝謝你帶我到這麼好的地方來,我想我會常常來的。」
「對啊,你就是要常常來,這樣我的……呢……沒什麼、沒什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連忙揮揮手,「你要是不常常來的話,那就太辜負我這麼晚還沒就寢,帶你來這里了。」
「阿宏,是不是真的很舒眼?」小菊羨慕地問著。
「嗯……那湖水似乎有種特別的魔力,會讓人全身緊繃的神經都放松。」
近來有許多事情困擾著她,包括了上官宇翔及她的妹妹蘇雪彤,這一切的一切幾乎要讓她進不過氣來,而這里剛好讓她得以喘息。
「那下次小菊也要一起去湖里頭泡水。」
「可以防!」蘇虹菱點點頭,「都這麼晚了,我們先回去吧!」
「阿宏、阿宏,你看!這是剛才小姐一來給我的,你要不要穿穿看?」小菊手中拿著一套羅裙,「小姐說她與你的身段相仿,你應該穿得下。」
「我?」她的手撫著絲綢衣裳,手下滑順的觸感令她有些眷戀。
終究是女子,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換回那原本的字著、打扮。
看出了蘇虹菱的遲疑,小菊更加殷勤地勸著,「阿宏,你就穿穿看嘛……」
「好吧!我換上看看好了。」她點點頭,在小菊的幫助下換上女裝。
「就說嘛,很美的。」小菊說道,拿了銅鏡給蘇虹菱,「阿宏,你看,我完全沒有騙你!」眼前的她就如同仙女一般,美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是不是啊?」
仔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也許小菊說的對,她太在意自己臉上丑陋的那一邊了,完全沒有仔細地端詳過自己的容貌。
她這是在做什麼……她的腦中有一瞬間混亂了起來,她現在是在同情自己嗎?
還是編織美麗的謊自欺騙自己一其實她蘇虹菱並不是丑陋的!走在大街上她也是不會去礙著任何人的眼的。
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一個毀了容顏的女子竟然還會自我安慰。
好吧,要是她這麼做會讓她自己感到快樂的話,她不妨就放逐自己一次,別再去想那些誰欠誰、那些是是非非了,讓她騙自己是美麗的,一次就夠了。
「是還不錯。」
「阿宏,你喜歡就好了。」
「我想去那個湖,你要不要一起去?」借著清澈的湖水,她想看清今晚美麗的她。
自從上官希柔帶她去過那里之後,她就愛上那個地方了,也常利用夜晚較少人走動時去那兒玩水。
「好哇!」小菊開心地說道,「但那不是需要人把風嗎?」
「這……」蘇虹菱也有些煩惱,「那我們用交換的方式問!沒有玩水的人就幫另一人把風。」這樣才算是公平,不然每次都是小菊幫她。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借著漆黑的夜色,她們兩人走出所居住的院落。
上官宇翔看看前方的小湖,一名女子倒著臉披散著及腰的發,在湖水中嬉戲著。
月光灑在她身上,她就如同仙子一般,教他凌厲的雙眼一瞬也不瞬,就這麼緊緊地盯著她,雖然知道「非禮勿視」,但是美麗的她。要他如何能夠移開自己的目光。
藏身大樹後,他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絲毫沒有察覺到正有人不著痕跡地注視看她,蘇虹菱嘴角帶著可人的笑容,解下了她的衣服。
赤果的同體完全在上官宇翔的眼前呈現,他抿緊了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太過沖動的跑出去。
蘇虹菱的手撥著長發,渾圓雙ru頂上的嫣紅在夜風中敏感地凸起,縴細的腰肢……
她優美的曲線讓上官宇翔忍不住贊嘆出聲。一步步地走人湖水中,她在里頭來回地游著。
這個湖是屬于他的,是他先發現了它,平日他總是會到這里來,沒想到加陣子沒到而已,這里竟然就易主了。
她將自己的長發撥到一旁,微側著臉,玩著水。
他的嘴角勾起了笑容,這里是他的地方,而她--是個擅入者。
故意探著地上的小樹枝,樹枝發出清脆的斷裂聲,讓戲水中的蘇虹菱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誰!」她驚喊著,連忙拿起岸邊的衣服遮著自己的身子。
上官宇翔從樹後走出來,「姑娘,你這樣衣裳不是全給弄濕了嗎中?」他笑道。
是他!
原本恐懼的雙眼在見到來人之後,瞬間轉變了。「公子,請你轉過身去好嗎?」她冷聲說道。
很顯然地,他並沒有認出她來。
「姑娘,並非是在下有意輕薄,只是姑娘你擅入這個私有地了。」
「私有地?」難道上官希柔騙她?她根本沒有告訴她這里是上官字翔所有的。
「是的。」他頷首,「這里是我的地方,而且今日也是我先到的。」
「好,那我走。」她正想從湖水里起身,才發現由于她剛才驚慌的舉動讓衣裳都濕了。
「姑娘,你不用急著離開,在下沒有趕你走的意思。」
好特別的女子,那種剛烈的性子及輕柔的嗓音令他著迷,他知道自己是不應該去招惹她的,不能對她有任何動心的感覺,但他還是被她所吸引。
在龍騰堡的這段日子,蘇虹菱幾乎沒有踏出自己所居住的院落半步,也沒有去見過上官宇翔,只是偶爾由小菊的口中听到一些關于上官字翔與蘇雪彤的事情——
小菊告訴她,蘇雪彤與上官宇翔兩人走得很近,而且在龍騰堡中,下人都在傳言蘇雪彤傾心于上官宇翔,兩人有可能因為堡主及夫人的指婚而成親。
對她來說這種結果是最好的,她可以看到心目中最牽掛的人、她惟一的親人而得到幸福,同時她也可以遠離上官宇翔。
恨他,是不管歷經多少時間,她都不會改變的,也可能有她死,她才可以擺月兌種種仇恨所加諸在她身上的枷鎖。
「你是不是趕我走的意思,但我不想佔用別人的地方。」是的,這里是他的地方,就如同龍騰堡一般,若非不得已,她不會留下。
「姑娘,你又何必如此呢?」他走到蘇虹菱的身旁蹲子。
听到了交談聲,小菊好奇地探頭觀看,當她發現是上官宇翔立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隨即又躲起來。
見到佳人不語,上官宇翔再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公子,真是對不住!恕奴家無可奉告。」蘇虹菱低垂著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面容。
方才他離得遠,她相信就算是她抬起頭,他也無法看清她,但現在不同了,他離她這麼近,近到她全身幾乎要因為恨意而顫抖。
「無可奉告?」對于她的回答,上官宇翔緊皺起眉。
看著她低垂的側臉。她的黑發如同黑瀑一般,將她的另外半邊臉遮住了。
印象中,她的冷淡就如同阿宏一般,連她對他說話的口氣也很像阿宏?!他怎麼會在這時候想到「他」?
一定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個性有很大的相似點,他才會有這種聯想,」畢竟一個是男、一個是女,兩人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呢?
「沒錯,若公子你是個君子,就應該回避,讓奴家從湖里起身。」
他點了點頭月兌上的披風,放在岸邊。
「姑娘,要是不嫌棄,就穿上吧!免得著涼了。」他很欣賞她,但很顯然的,佳人對他似乎有些反感。
「公子,你的衣服請拿走吧,這件價值不菲的披風,奴家受不起。」受了他的恩,那就注定要與他糾纏,若是如此,她情願受寒。
「姑娘,縱使你對在下不滿,也不用拿自己縴細的身子骨開玩笑。」
上官宇翔腦中一閃而過的是她潔白又削瘦的身軀,她那不盈一握的柳腰,仿佛他一使勁就會折斷,如此縴細的身子,他真的為她感到擔憂。
那也是奴家的事,奴家的身子如何自己最清楚。」蘇虹菱說道。
「不管如何,在下還是希望你將這件披風帶回,姑娘!有緣再見。」說完,上官宇翔即轉身離去。
在上官宇翔離去之後,小菊才敢偷偷地跑過來。
「阿宏……」看到地上的披風,披風上頭明顯的繡了一條青龍,那是屬于龍翔堡特有的標志。
「這不是少堡主的嗎?」她彎身拾起了它,「是少堡主留下來要給你穿的吧?」看蘇虹菱濕漉漉的一身,想也知道原因了。
「沒錯。」她點點頭,穿上衣袋上了岸,在冷涼的湖水中待太久了,她一上岸便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阿宏,你身上的衣眼這麼濕,這樣會著涼的,你快將這件披風披上吧!
「不用了,我不用上官宇翔的東西。」她冷冷地說道,只要是上官字翔的,她全不要。
「阿宏,你怎麼了?這麼固執!是不是我們少堡主對你做了什麼事?」
「沒有。」她否認,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小菊知道比較好。
「沒有那就穿上埃」小菊堅持要蘇虹菱穿上那件披風。
「我說不用就不用了!」遇見上官宇翔讓她的心情糟透了,一個沒注款她對小菊吼了聲,這才發現自己失控了。
年幼的小菊第一次听到蘇虹菱這麼吼她,眼眶便紅了起來。
「真是對不起,小菊……我很煩,所以才這麼對你,請你原諒我。」蘇虹菱滿是歉意地賠罪。
「我知道阿宏你原本就不喜歡我了,是我死纏活賴地賴在你身旁,我知道的……沒關系,阿宏你要是真這麼討厭我的話,那就把我遣開吧!嗚嗚……就算因此我被逐出龍騰堡也沒有關系,嗚嗚嗚……」她哭得泣不成聲。
「沒有,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真沒想到小菊會哭成這樣,蘇虹菱除了沒轍便是自責。
「真的嗎?」
「沒錯。」深怕小範不相菊她的話,她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你將披風穿上,我才要相信你……」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只要你不哭,我什麼都依你。」她只好讓小菊幫她披上披風,而後兩人迅速離開。
在她們兩人離開的一個時辰後,上官宇翔又回到這里,發現佳人走了,他的心里有股淡淡的失落。當目光移至地上,看到地上的披風被取走,這才露出些許的笑容。
她會取走他的披風,就不至于會厭惡到他那里去,也許他會有機會可以見到她的。
掌心微微的發熱,想起了剛才的情景,上官宇翔的眼眸變得深邃。
那黝黑的眸子滿載著對剛才在湖里嬉戲的佳人的思念。
他從未如此過的,身為龍騰堡的少主,多的是美麗姑娘想攀親,但是全都被他拒絕了。
因為——他是個有婚約的人!
但是剛才那位姑娘卻強烈地吸引了他,讓他根本無法移開目光,他的魂魄就如同她的離開,一並被帶走了。
在他的地方遇見了她,」那她會是屬于他的嗎?有可能嗎?
該死的!他還在企盼什麼呢?他憑什麼去奢求心中戀慕的那位佳人可以常伴在他左右?
倘若他與她真的無緣,那也是上天對他的一種懲罰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