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月影天真的臉龐,陽朔心里竟浮現一抹不舍。
「月影,為了他們,你犧牲自己去當人的侍妾,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值得嗎?月影被他問得愣住了。
她思索了好久後,才開口回答。「我從沒想過這樣做算不算犧牲,我只知道,這是我們族里的傳統,也是長老和姥姥們的希望,而我會盡心盡力的去實現這個願望。」
說完,她仰頭望向陽朔,再問︰「王爺……您的意思呢?您願意收月影做您的侍妾嗎?」
他應該怎麼回答呢?
說願意,感覺像是在佔她的便宜;說不願意,他又舍不得放她走……真是兩難呀!
「倘若我說不成呢?」他猶豫不決的拉長尾音問。
這句倘若,讓月影的眉頭緊緊蹙起,「那我只好趕緊再去尋找下一個人選了。」不過,一想到她得進入皇宮內苑,她不禁頭皮發麻。
不!若月影非得當某個男人的侍妾,那個人選就非他莫屬!陽朔心忖。
至少,他還會愛惜她,假使今日換成其他男人,難保月影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我答應你,讓你做我的侍妾!」他鄭重的表示。
月影一雙美眸驚喜的亮了起來。「真的?!」他真的願意?不是在戲弄她?
「我騙你做什麼?」陽朔笑著擰了擰月影的鼻尖,不過,他仍加了個但書。
「可是,你得答應我,在祭祀大典結束前,你只能以小廝的身分陪在我的身邊。」
「行!」月影快樂的點頭答應。
這根本不是一件難事,只要他願意跟她生女圭女圭,要她當他的什麼都沒問題。
太好了!她終于可以不負姥姥和長老們的期望完成任務了。
若問她當侍妾和當小廝有什麼不同?
其實月影自己並不太清楚。
只是,當陽朔允諾要收她做侍妾後,她竟開始對她必須親自服侍陽朔洗澡、穿衣這兩件事情,產生一點小小的抗拒。
說也奇怪,以往當他的小廝時,月影從來不覺得看到陽朔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可是,一被收做侍妾後,她便開始會不由自主的盯著他寬闊的肩膀和他那修長又結實的體魄看。
尤其是當他洗完澡,跨出浴桶的那一刻,每次只要月影「不小心」瞥見他胯間的寶貝,她便會霎時漲紅臉,甚至全身活像是只煮熟的龍蝦般紅通通的。
好在這兩天宗廟里有太多事要準備,陽朔忙得沒有時間注意到她的異樣,要不然,以他那種愛捉弄她的個性,真被他知道她腦袋里淨想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東的話,難保她不會被他取笑一番。
時間過得飛快,又到了她服侍陽朔洗澡的時刻。
距離祭祀大典只剩下不到二十天,為確保當日大典能夠順利成功,所以,身為主祭的陽朔一再練習,連日折騰下來,縱使是鐵打的身子也會受不了。
這天,他才進入浴桶中,便累得閉上眼。
「幫我按摩。」
「哦!」
月影安靜的服侍陽朔,看著他一臉享受的表情,她更加賣力的想要解除他身體上的疲憊……
突然,他停下手上和嘴中的動作,一本正經的望著滿臉欲火的月影。「這樣舒服嗎?」
「嗯……」月影嬌羞的搖晃了子,根本無法從混沌的腦中擠出一句話來。
看著她紅通通的粉頰,他憐愛的伸手撫開散亂在她頰邊的發絲,就在此時,從月影的身上傳來一股他從未聞過的淡淡幽香。
這是……
像是要確定香氣從哪里來,他俯身靠近月影的發梢、耳際,一路向下,聞到她所穿的褲頭,陽朔猛然伸手一拉,他立刻發現這若有似無的香味竟是從這里來的。
那褻褲上濕濡的漬痕清楚的說明月影的亢奮,也證明了她是個多奇特的瑰寶啊!
「怎麼會有這種香氣?」
那味道帶點淡淡的甜香,感覺就像是上好的花蜜一般……
想不到月影略帶少年氣質的外表下,竟有如此特異的體香!
他訝異的抬頭望著月影,只見她用手捂住紅透的俏臉,嬌柔的嗔道︰「別問我這個……」
姥姥說過,白狐後代的特征,就是體內留有動情的香氣,只要一興奮,就會從她們的「那兒」泌出略帶甜香的稠液──但月影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原本她還以為那香氣只不過是姥姥隨口說說的,卻沒想到真有其事。
怎麼辦?好羞人喲!她又該怎麼回答才妥當呢?
月影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下意識的就想拉起褲頭。
得到如此稀有的寶貝,陽朔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她輕松的逃開?
他原本只是單純的想瞧瞧她的身子,現在,他決定要好好地探索一番!趁著月影彎腰想要拉上褲頭之際,他一把將她抱上一旁的貴妃椅。
但兩人還沒走到椅邊,月影那條礙事的長褲就被他順手丟開了!
「啊,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陽朔安撫的在她唇上吻了一記。「放心,我說過,祭祀大典尚未結束前,我不會隨便要了你的身子,現在我只是想好好瞧瞧而已。」
「可是……」月影仍然不安的輕扭了一體。
「乖!」見她仍有疑慮,陽朔再度湊上唇吻得她頭昏腦脹。
渾身發軟的月影除了任憑他處置外,再也說不全其他拒絕的話了。
陽朔感覺到懷里的小小身子已然癱軟,這才讓她倚靠在軟榻上,然後微支開自己的身子細看著她。
此時的月影,哪還有什麼少年氣息?醉眼迷離的她,活月兌月兌是個需要男人寵愛的嬌柔美人,但有一個地方很不搭調──陽朔伸手撫上她嫣紅的女敕頰,再往後將她的發帶解開。
頓時,如綢緞般的青絲仿佛雲霧般飛落在她的頸窩、胸前,遮掩住她峰頂上的兩顆紅莓,襯得她秀雅的面容更加魅惑人心。
陽朔心忖,他這一輩子說什麼也絕不會允許其他男人瞧到月影這副媚態。
月影注定是他的!
在她迷醉的注視下,他用手指卷起一撮青絲,然後湊到唇邊細吻著。
頭發應該是沒有知覺的,可是在瞧見陽朔的吻落下時,月影卻忍不住敏感的打了個哆嗦。
隱約存在于屋子里的香氣突然又濃烈了些。
陽朔察覺到了,他不禁挑眉輕笑,灼熱的視線往下滑去,瞧見褻褲上的濡濕範圍益加擴大。
「這麼敏感!」他嘴角微揚。
月影後知後覺的想伸手遮掩,他卻突然將她的褻褲往下一扯。
「啊!」最後的遮蔽物一離身……
一股濃郁的香味,霎時彌漫偌大的澡房中。
等待手指上的抽搐停歇,陽朔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濕濡的兩指。他低頭吻著月影張嘴粗喘的紅唇,再將自己手上的蜜津擦在月影猶然緊繃的酥胸之間。
「王爺……」月影疲累的睜眼看他,不解的詢問。她已經累壞了,可別又要她做什麼奇怪的事。
「噓──」只見陽朔憐惜的一把抱起她癱軟的身子,走到仍然冒著熱氣的浴桶中。「放心!我只是想要幫你洗洗身子,你若累的話,就安心的睡吧!嗯?」
听到他這麼保證,累得幾乎快睜不開眼的月影再也無力抵抗睡意,眼楮一閉,人就這麼睡倒在陽朔寬闊的懷抱里。
自從上回在澡房里被陽朔好好的「教」一番後,月影就被免去伺候他生活作習的工作,對外,美其名是他需要有個人幫他記錄祭祀大典所需的流程,實際上,他則是藉機讓她整天從早到晚都能名正言順的跟在他身邊。
明文規定在祭祀大典前,祭司是不能近的,但陽朔心想,偶爾用手指玩玩、眼楮瞧瞧,應該可以吧?
所以夜里,每當陽朔得空,他便會拉著月影躲到從無外人進來過的藏卷閣中,說是要好好在里頭考據經典,順便研究前人還有無更淵博的祭禮規矩。
但實際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