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來得急又凶,淋濕了朱靳的身子,也驚醒了昏睡的嬰舞。
他將身上的披風輕覆上嬰舞的身子,不讓大雨侵襲到她。
「這里是哪里?」眼前黑抹抹,讓嬰舞心里有些怕,想將蒙頭的披風掀起,大手卻不允。
「乖乖躺著別亂動,否則若淋了雨染了風寒,我可沒法子在這荒郊野外替你尋大夫。」他命令,黑眸順便搜尋可躲雨的好地方。
「荒郊野外?你要帶我往哪兒去?」打從八歲被老爺贖回了府中,她沒踏出鄴城以外的境地。
「往破廟去。」視線搜尋到最佳的場所,他馬不停蹄的疾行而走。
「啊?」有听沒有懂,嬰舞長長的眼睫眨出了萬般的疑問。
疾行加上略施的輕功,很快的,他倆已來到數十里外的一處破廟內。
破廟果真是破廟,內無神只要居住,唯有殘破的供桌與梁柱,最糟糕的是,能躲雨的地方只有中間的一小小圈圈,其他呢,則是滴滴答答雨水落不停。
看來雨易躲,寒難御,就算兩人沒成雨中人,也會被這寒風透身而受涼。
無聲地嘆了口氣,朱靳只好將嬌小的嬰舞置放在地。
「小嬰舞,委屈點,你乖乖的待在這里別亂跑,我去找些東西來取暖。」沒等嬰舞有回應,他身子一轉,人已沒人豆大的雨水里。
「殿下……」別拋下我啊!後頭的話語還沒出口,眼前已無挺拔的身影。
將視線往周遭繞一圈,空蕩蕩又黑抹抹,空氣中還有著極重的霉味,外頭冷風不斷的灌進來,冷得嬰舞只能死抓著披風直發抖。
呼呼的冷風吹得好詭異,時間也過了一刻鐘之久,那熟悉的身影卻始終沒回來,嬰舞好怕又好慌,怕他出了事,又慌廟里會有鬼倭現身來嚇人。
倏地,數道人聲打遠處傳來,嚇得嬰舞更往角落躲藏著。
「大哥,前頭有座破廟,先進去躲雨再說。」
「其他女乃女乃的,沒事下這場雨干什麼,害我們連個蒼蠅也捉不著。」
「大哥,別生氣,等雨停了,咱們再去干一票,金銀珠寶就不愁沒著落了。」
「可不是,再抓不到財主,就得將寨里不長事的小嘍羅宰來祭五髒廟。」
人你一句、我一搭的租魯語字字傳人嬰舞侃得不止的小心靈,沒上過山也沒見過時世面的她,腦袋瓜可也不呆傻,知道逼近破廟的那伙人可是著著實實的盜賊加搶匪,專門荼毒生靈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只是個小小的弱女子,沒武功也沒防身的武器,若是落入這群賊子的手中,只怕她小命會不保,搞不好還會被奸殺至死,半塊骨頭也不剩……
殿下啊殿下,你趕快回來吧……啊,不對、不對,還是別回來得好,想這殿下可是尊貴之軀,別說身上穿的錦衣玉袍,就瞧他那身王者的氣勢,怕這群人見了,不綁走大大撈一票才怪……
光是想那刀架殿下的畫面就讓她寒毛層層掉,連心口也揍熱鬧的緊締又抽痛,還是由她去找殿下好了。
但是她才走到了門口,幾個高頭大馬,滿臉糾髯的男人已出現在她的正前方。
轉身打算自側邊溜,卻被眼尖的小眼男人先瞧著。
「大哥,有個標致的妞兒。」
「我眼沒花,瞧見了。」走在中間的高大男人跨步來,順便伸手擒握嬰舞的手腕。「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不寂寞嗎?」
「我不是……」她趕緊捂嘴噤口。不可以害殿下。
遺憾的是,高大男人還是听見她尾音透露的訊息。
他轉頭對後邊的幾個兄弟使了使眼色,大家眼底一致透出貪婪的神色,待會兒有頭大肥羊就會出場了。
「不是一個人,那小姑娘是在等人羅。」再回頭,高大男人模著她身上所披的披風,嘴角也哼出了無限的得意。
布料可不是普通的高貴呢,看來這場雨跺得值得。
嬰舞嚇得趕緊搖頭。「不,沒有人,只有我……在這里……躲雨……」
「躲雨啊!那我們這幾位大哥哥陪你一起躲好不好啊?」閃著猥褻的目光不斷掃描嬰舞的身軀。
這妞兒果真正點!
胸是胸,臀是臀,就連那腰兒也縴細得教人血脈憤張,而那肌膚呢,卻是柔女敕得教人想一口吞下去。
心癢癢,他一步步往前逼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企圖心相當明顯。
「你……別過來……」
「小姑娘,別害怕,大哥哥會溫柔待你的。」將顫抖不止的嬰舞逼入破廟里,眼底則跳動著婬穢的火光。「
「我……我……」抖抖抖,嬰舞心好怕,身好冷,一雙亮眼瞠不斷瞄外面。
但是外頭全是這高大男人的人馬,那陣仗好可怕,就算她想逃也沒辦法,難道她真的得失身……
不行!她得先自救,然後逃出生天找殿下。
小手悄悄往發上探,她迅速拿下一發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快、狠、準的直插入措在手腕上的那只大掌……
「啊——」殺豬般的吼叫頓時響起,嬰舞趁著他松手的當口往旁閃去。
「你女乃女乃的,兄弟們,把這娘兒們給我抓起來。」抓握手上流不止的血水,沒想到這娘兒們人嬌小,力道可不含糊,只見發釵直挺挺的插入自己的手背上……
天啊!他怕流血啊!
一旁的弟兄見狀況不對,迅速拿布過來裹,試圖壓下老哥即將傾巢的失控,那可是六親不認的血腥場面。
可憐的小嬰舞,腿短逃不了多久,人再度被活生生的押到了高大男人的正前方。
「你這娘兒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眼球暴凸,像個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厲鬼。他手一揮,大力且粗暴的撕裂嬰舞身上的衣物,霎時間,雪女敕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哇,真是個誘人的尤物啊!」
「哼哼,大哥,再讓大家看得更多點。」邪笑的聲浪一落下,他拔刀幾個揮舞下,嬰舞本就殘破的衣裳轉眼已如秋風落葉,片片掉落地。
「不……」她小臉蒼白如犒灰,閉上眼,豆大淚珠兒滾滾掉落。
「兄弟們,這娘兒們就大伙一起共享吧,反正天冷,做個運動來取取暖……」在高大男人說完後,令她絕望的猥褻笑浪不斷響起。
殿下……嬰舞終究與你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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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該死,這究竟是什麼鬼天氣、鬼地方?
大雨滂沱不能視物也就算,竟連個取暖的木柴也尋不著。
該死的!
不知可愛的小人兒是否受了寒,或受驚嚇,他更擔心著,破廟里是否會有猛獸躲藏在內,把他好不容易騙到手的小嬰舞一口吞月復中……
沒多停留,他往破廟的方向疾去。
人還沒到破廟的門口,里頭卻響來聲聲婬浪的大笑,甚至夾雜熟悉的哭音……
嬰舞?!
想也未想,他疾沖而進,卻在見到眼前的畫面後,肅殺之氣速沖腦門。
「放開你們的髒手!」話說著,他也迅速解決了幾個小嘍羅,與里頭的三人對峙著。
「殿下……」嬰舞的眼兒紅腫又淤紫,看來是遭到非人的凌虐。
憤怒的火焰越往下瞧就越形熾烈。
「嬰舞,張開嘴!」他命令著,怒焰已遍他大開殺戒。
嬰舞依言張開小嘴「一顆小丸子如破竹之勢滾進她的喉,直抵肚月復內。
「小子,你別要花樣。」押著嬰舞的兩人聲音雖洪亮,卻也清晰逐出微微的恐懼。
經剛剛他閃電般的身形以及那出手的狠戾,看來並不是簡單的角色。
「別怕,那只是幾招繡花腿工夫,制得住那些沒用的小嘍羅,想殺我們……哼哼,他得先掂掂自己的斤兩,兄弟們,別給他嚇唬了……」
「是,大哥!」
兩人放開嬰舞,擺開了架式。
朱靳勾唇冷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話落,他人也躍上了供桌,盤腿擺箏。
「哈哈哈……小娘兒們,這就是你的小相公嗎?見你有難還有道間情逸致彈古箏……啊!這是什麼天殺的樂音……」
已松下戒備的賊子們遭嘈嘈箏音侵入腦,來不及出招就全跪倒在地成軟泥,歪歪扭妞的滾成一團,腦門猶如被魔音穿透,痛苦且尖銳的直刺心窩處……
「啊……饒命啊……求你別再彈了……」
求饒的聲音越悲切,朱靳就越興奮,指尖也就更俐落的撥弄音階,冷眸睬著面孔已然扭曲的三人。
「敢動我的人,就是找死!」
「我們沒動啊……」
「鏗!」一個重音,慘叫更密切。
受驚過度的嬰舞也被五音不全的箏音吵回了神,她蹙著眉,瞅著地上那三個作惡的匪類,為那滿臉游頭的血注再次嚇壞了心魂……
「殿下……」她奔向了供桌旁,輕拉了拉專心彈古箏的嚴肅男人。
「別急,等我解決掉他們,再來安撫你!」他眸也未抬,那冷然的氣勢悄悄淡化了一半。
「可是他們……流血了……」
「他們是罪有應得。」
「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忍場面太血腥,她希望殿下別再用那恐怖的聲音荼殺人命。
「婦人之仁,他們對你非禮,難道你不想殺了他們,挖掉他們的雙眼,剁掉他們踫你的雙手?」他氣怒。這小女人難道被欺上了癮?
「不,他們並沒有得逞。」若非他趕到,她確實是很難完全。
不過,為了不讓他雙手染血腥,也不讓自己的耳朵受苦,這箏音是不停不行。
見他臉色冷凝沒半點溫度,嬰舞倏然伸手覆上他沒彈的指尖。
「你……」
「別殺人,就算是為了我。」嬰舞眨著水汪的大眼,里頭的乞求相當惹人憐。
「為了你?你是我的誰?」他質問,臉孔有著大不悅,是為她的求情。
「我是你的婢。」
眸光更冷冽。
「呃……是你的罪犯……」
小手被撥開,他打算又要重施恐怖的箏音。
「我是你的奴隸!」她匆忙說出口,仍是句不討喜的話。
「你就不會說個討喜的話嗎?」他眯眼,聲音低沉得好危險。
她眨眨服,什麼討喜的話!在季府,她是婢,而今為老爺,她成了他的罪犯是沒錯啊!可他選用那恐怖的火眼瞪視她,只好隨便說了個奴字給他嘛。
這樣又不對,那她該是他的誰?
冷銳的黑眸瞪了她好久,薄唇終于勾起淡淡的笑痕。
「好,我停手,但有條件。」
「好好好,只要你停手,我什麼都答應你。」老天!他終于不再彈那可怕的旋律。
「當真?」
她用力的點點頭。
只要他別再魔音傳腦,那就一切都好,就算……就算他要幾次自己……的身體也沒關系,只要……只要適量就行了……
「那好,我要你愛我!」
「現在?」嬰舞听了不禁猛回神。不會吧,她才剛剛受過驚嚇呢?
一記瞪眼瞥過來,「你當我是那幾個敗類嗎?」
這斥喝罵得她好無辜,他不是要她愛嗎?
垂下了小腦袋瓜,她轉身面對地上的三具……呃,人全掛了?!
「你騙我!」她猛轉回頭,指控道︰「你說要饒了他們的。」
朱靳撢撢身上染塵的袍服,接著跳下了供桌,「我停手了。」
「可他們死了。」
「惡徒本來就該死。」
太過冷凜的言詞讓嬰舞感到好陌生,她腳步無意識的緩緩後退,退沒幾步,他長手隨即扣上她的腰。
「你答應的事情,要做到。」大掌抵制她掙扎的勢子,感受到她極為明顯的顫抖。
「你在怕我,為什麼?」
「我沒有。」她避開他灼然的銳芒。
「我不喜歡你對我說謊。」不願老是瞅著她的小腦袋瞧,他兩指硬是扣住她柔女敕的小下顎。「就因為我殺人,所以你怕我?」
質問間,黑眸也跳動詭異的精芒,那里頭,似是有著小小的失落與不安。
「我不是怕你,而是……」
眼眸瞅向地上那三具死尸,凸眼,黑血加上猙獰的死狀……還真不是普通的慘,看得她心慌備,連身子也難以制止的打顫。
「不要看。」伸手遮住她驚恐的雙眸,他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他們死有余辜,你不需要把同情心泛濫在那些敗類的身上。」
「我不喜歡你殺人,殺人是不對的。」悶悶的聲音自懷里逐出,扯著他衣襟的小手微微泛著青白。
「你差點被玷污?」修長的手隨著黑眸掃射著她身上遍布的淤紫,俊臉更添了抹狠戾。
那些該死的混蛋,只是七孔流血實在大便宜了他們!
冰涼的觸覺讓他眼底的厲光俟收,他低下了頭。
「下次別讓鮮血染上你的手,不值得。」小臉蛋上掛著晶瑩的珠浪,看得令人好不舍。
沒正面回答她的話語,身子瞬間俯低,揀起地上的披風披上她頻頻打顫的冰涼身驅。
「對敵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忍,小嬰舞,你天真但要有限度,以德報怨並不能保你無事。」得知她的恐懼來自于對自己的擔憂,心中的不安感也就消逝了一些些。
但是她那太過泛濫的婦人之仁,得要徹底改正才行。
撇撇嘴,他不再言語,無視她眼里兜出的不認同,長手擁著她的肩,過渡身上的溫暖,他牽著她的手往破廟外行去。
「要去哪里?」
外面雨絲已轉小,但身無寸縷僅著一件裹身披風的她仍感寒意滲滲。
「不走,難道你想跟那群人渣的尸首一起過夜?」語音仍是冷淡淡,听得嬰舞好不習慣。
向來他總是瀟灑自得,尊貴卻又不傲慢,笑容雖邪氣,依然有著暖暖的溫柔,但現在……
水亮瞠眸始終瞅著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正透著一股莫名的淡然,連眼底也有著她所不熟悉的失落感。
失落?為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沒多想,話就這樣順著思緒跑出來。
大胯的腳步微頓,僅一會見,他仍繼續往前行,嘴里淡淡地說︰「沒有。」
「可是你在生氣。」哎!他的腳程好快,她都跟不上,即使是被擁著走,她也覺得好辛苦。「你的腳步可不可以慢一點?」
「不能。」他頭也沒回,腳步更迅捷。
「可我的腳好痛,跟不上……啊!」話未說完,她再度被抱起,蒼白小臉霎時染紅霞,恰似嬌羞的新娘。「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他不理會,逕自往前行。
「你這樣抱著我,不重嗎?」
他瞥來一眼,那眼神好冷淡,不大像平常漾笑的他。
「你為什麼生氣?」清亮眸子望人了那對深幽。「是因為我替你制造了麻煩,所以你不高興?」
長腿循著記億搜尋到一處洞穴口,微透的暖意一掃冷寒,帶來些許的熱氣,朱靳抱著她走進,並將她放置在瞪呼呼的火堆前,自己則開始忙著月兌衣服,錦帶才解,外袍隨即道到一嬌女敕小手的拉扯。
他黑眸往下瞅,望進她滿覆詭異紅潮的可愛小臉蛋。
「你……要做什麼?」她面紅耳赤,為他莫名其妙的解衣衫。
「我要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語氣悶悶,沒有半絲的情緒起伏。
「呃……你會熱?」盡管面前火焰沖天,洞內的溫度卻是濕寒陰冷,而他竟會……熱?
不會吧,他的身體未免也好得令人嫉妒,她都已經冷到牙齒直打顫了。
見他身上衣袍已卸下,嬰舞忙將視線撇開采,囁嚅道︰「還是穿著別月兌吧,洞內……很冷……我怕你會得風寒……」
話才說完,眼前霎時罩黑影,她本能的抬眼,望人那對深邃的黑色瞳孔,里頭有著熟悉的赤焰。
「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嘴巴問著,他的身子也跟著俯低,與她瞠眸兩相對。
「約定?」她本能地往後退了退,退還沒幾步,便道他厚實的手掌擒握住。
「忘了嗎?」他薄唇勾起詭異的弧度。「無妨,我待會兒再提醒你,現在……」
另一手擱在她襟前的系結上,無視她小手的阻撓,輕輕一扯,衣袍倏落,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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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長指擱上她的嬌眉。「我不是說過,別這麼叫我嗎?」
呃……他有說過嗎?
想開口抗議,也想拾起衣服遮掩赤果的身軀,卻被那瞬間通來的恫嚇眸光很沒骨氣的嚇退。
「我………會冷……」怎麼這樣啦,他是想害她顫抖至死嗎?
扁著唇,無力可抵抗,只能任由他的魔手在自己戰栗不止的身軀上不斷徘徊、揉搓。
奇跡的,凡經他手指漫游過,原本冰涼的感受隨即變溫暖,就連遭悉徒輕薄而掙扎留下的疼痛也輕易的消逝不見。
她眨著疑惑的牌子瞅向他,那專注的表情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嚴凜,仿佛正吐著火焰燃燒泛紫的傷口。
「我的傷……不要緊的。」似是領捂他的怒,她開口解釋著。
他瞥來不悅的一眼,漫游的手指滑到鎖骨的一處淤紫。「那該死的蛤蟆有沒有吻你這里?」
「有……呃……」話才說完,鎖骨便遭他唇齒的啃噬。「唔……會痛!」
「痛!他們欺負你就不會痛?」沒來由的悶氣填胸,他低頭又是一咬,非得嚼出屬于自己的玫瑰色印記才肯罷休。
「會痛啊!只是叫了又沒人會听到。」抗議的聲浪越說越小聲。
耳力靈敏的朱靳卻句句听人心坎內,火氣也就層層通上來。
「那為啥替他們求情?怕見血,還是只是不希望我殺生?」瞪視著她,他依舊無法自小女人過度的同情心釋懷,打算好好利用這單獨相處來懲罰她。
在他的瞪視下,嬰舞知道自己又在劫難逃了。
不過,這殿下也未免太會記仇!人家她三分鐘前所發生的事,都忘了徹底,反正她只是受驚嚇,又不是真的被輕薄。
而且那些人不都死在他的魔音傳腦下,雖然這不用武功就能置人于死地的方式有點給他毛骨悚然。
「殺人是不對的。」她勇敢迎視他,重申之前的想法。
「所以你就泛濫同情心,然後讓他們去欺負另一個受害者嗎?」
唔……眼光好嚴厲喔,悄悄的低眸兼垂首,只是腦袋還來不及低下,下顎便遭他狠狠的擒住。
「我下次不會了,你就別再生氣了嘛!」趕緊賠笑臉求情,順便奉上一記甜死人不償命的天使笑顏,相信這殿下即使再氣怒,也不至于伸手打笑臉人。
她念頭是打得精,卻不擅猜人心,沒料到朱靳的回應竟是低頭啃嚼小乳蕾,對著她的話語做著最直接的表達。
「呃……不要……啊……」
連迭可憐的尖喊叫聲隨即沒入薄軟唇瓣中,洞中激情猶如野火燎原,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