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怎麼也推拒不了這堵厚實人牆,漸漸地,虛弱的她再也使不出力氣,被他熾熱的體溫燒成一攤歌泥
「妳的吻技真是笨拙。」
由她呆愕的反應,他確定她從未跟男人有過親熱經驗,瞬間,他的心底生起了一陣莫名的喜悅,同時也生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要要你管」他極致精美的俊臉就貼在她的鼻頭前,銳利眼神迸出的迫力霎時迷亂她的思緒。
她羞慚通紅的小臉像顆熟透的隻果,氣呼呼鼓著腮幫子的模樣,滑稽地惹得他噗哧笑出。
「我可以好心教導妳。」他勾勾她的下巴。
「我才不希罕!不要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為所欲為!」
牧杏舉手想要甩打他的手背,卻被他機警閃過,反將她的兩手扭至背後,痛得她大叫。
「在我的領域。我就是王法!」
「去你的自大狂!」兩手不能動彈,牧杏曲起膝蓋向他踢去──
同樣的,他擋下她的攻擊並掰開她的大腿,一條長腿反倒侵入她的跨間,兩人頓時形成一個曖昧姿勢。
「警告妳,別再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你以為我會怕你?我才不畏懼妳的暴權!你這個壞蛋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不得好死!」
他柔軟的絨褲磨弄她的,那種感覺又癢又怪,下月復不禁起了一陣酥麻
「妳再頂撞,『不得好死』的人會是妳。」他揪起她的領口,拉近她,在她臉上噴下一道冷氣。
「你」她被他冷厲的眸光嚇僵了身子。
突然間,他嗅到近靠在他鼻尖的她身上發出的特殊氣味,清清的、淡淡的、甜甜的
品聞著她淡雅而不同于其它女人濃烈嗆人的香味,承優下月復一股迅速騷動起來──
他的大掌狂肆地撫模她的胸乳。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不要」
沒理會她的掙扎和抗議,他繼續動作,另一手滑過她的細腰,壞邪地揉捏拍打她的臀部。
「放開我!你這個下流無恥的家伙
不爭氣的,她的身子竟然產生一股酥麻快感,顫魏魏地扭縮了下。
經驗豐富的承優了解女人身體各個敏感地帶,他刻意朝她耳朵緩緩吹進熱氣,接著含住她的耳垂,牙齒輕柔囓咬,再伸入舌尖轉舌忝她的耳窩──
「嗯」牧杏忘我他喊出嬌吟。
「哈哈哈」驀地,承優停下動作,昂頭狂笑。「看來妳十分享受。
「你」丟臉!真是丟臉極了!她居然嚷出這種可恥的申吟
「好!今天就玩到這里。」
承優深吸口氣,壓下胸口猛烈的欲火,滿月的日子,未過子夜他都必須淨身;不然,他肯定現在就在這里要了她。
「『玩』?!你當我是什麼?」
牧杏襲他一拳,不過,被打中胸脯的他根本無動于衷,她反而弄痛了自己。
「當妳是貓!」他凝著她,在心底加上一句,「一只架驁難馴、頑劣好強,卻又惹人憐愛的流浪貓。」
承優突地將她扛上肩頭,把她包裹在絨毛大衣里頭,走出花圃。
「你想做什麼?你要帶我去哪里」
「妳再動,大衣撐開被人看到妳的,我可不管!」
進入走廊,承優無視行經而過的奴僕和衛兵,甚至故意穿過大廳宴會會場,引起所有來竇一陣嘩然。
果真,眾目睽睽之下,牧杏為怕春光外泄不敢抵抗,不過,要她不掙扎可以,但要她閉嘴她才辦不到。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
「妳再叫,我就當眾把大衣月兌掉。」承優惡質地朝她呼氣。
「你」無疑的,這個恐嚇當下生效,牧杏的聲音只剩下細微的咕噥。
「哈哈哈!」捉弄牧杏所得到的成就感教承優感到無比暢快,咧嘴又是一陣大笑。
眾人被承優狂傲的笑聲逼退聚成一團,掩著口耳小聲交談起來。
「承優王爺懷里抱的那個女孩是誰?」
「那個姑娘竟然敢對承優王爺如此放肆,而承優王爺卻絲毫沒有發怒,還開心大笑?」
「妳沒資格過問。」承優緊眸子,冷酷地盯著蘭。
「前天王爺答應蘭要來寢房聆听關切彈琴,今晚不知王爺」忍著害怕,蘭再問。
這名女子就是蘭姑娘?傳言中唯一最得他寵愛的女人?
蘭亮麗的外形及豐嬈的身材教牧杏直生羨慕,然而,她也對那美麗容貌因憎恨而扭曲的變化覺得恐怖至極。
「沒空!妳退下吧。」
「王爺」
無視蘭的存在,承優直接走上會場大聲宣布。「宴會到此為止,散席。」
「什麼?!才過了子夜而已」會場掀起惋惜的驚呼。
不理會眾人的錯愕,承優瀟灑轉身,走過兩名婢女旁邊,丟下一道命令。「送幾套衣裳、宮鞋到我的寢宮。」
接著,走過總管紀仲文身邊,略微放低聲量。「送來一副手銬和腳鐐。」
「是,主人。」紀仲文和婢女鞠躬響應
他要手銬、腳鐐做什麼?他到底想干嘛?!
听見承優詭譎的邪笑,牧杏不由自主地由腳底開始發冷──
天啊!她怎麼會遇到這麼邪惡的鬼怪?不曉得他又會以什麼殘酷的方式來折磨她
恣意的纏綿
每一刻都想起你的愛意
「不要踫我!我有手有腳,我自己來!」
承優派遣四名婢女進入他的寢房幫牧杏沐浴更衣,這對牧杏來說也算是一項「折磨」,從未被人服侍的她一切都覺得別扭極了,婢女們只好半請求半強迫地拉她進入浴池,一人制住她一手一腳,幫她刷洗。
「小姐,請放心讓我們服侍您吧!」好不容易終于將主人帶來的「神秘貴賓」沐浴完畢,婢女們總算放松口氣。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不必再擦什麼有的沒的!
浸泡奢侈的花瓣浴就已經教牧杏覺得對不起貧苦的鎮民,現在還要抹上名貴的花香精油,更是教她感到罪惡深重。
「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好不好?」
「香油只要推摩一下就呵以了,很快的。
婢女們嘴上雖然苦苦哀求,但仍強迫性地將牧杏拉出浴池,壓躺在羊毛毯上,合力擦干她的身子,涂抹、按摩的每個步驟都十分仔細而俐落。
「怎麼還沒好?」
突地,一個頎長的身影走近浴池,火爆地踢倒裝滿花瓣的香籃,七彩花瓣頓時散成一地。
「王爺」一見主人來到,佣僕們全部跪地請安。
「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陰沉的男聲凍得牧杏猛打寒顫,趕緊用毛毯包裹身體。
「這是我的寢宮,我愛怎麼走動就怎麼走動。」承優眼神邪佞地停在她誘人的。
對喔!這是他的寢宮牧杏無可反駁,只能在心里囁嚅。
「好啦!妳們都下去。」承優彈指撤走僕人
婢女離去,不就只剩她和他兩人?這牧杏神經霎時緊繃起來。
「等一下,妳們不要走!」
承優執起她的下顎,低頭在她脖頸品香。「嗯,東西還是要清洗干淨才好吃。」
「你在說什麼呀」然而這些話卻怪異地讓她身體起了一陣麻酥。
「妳這小東西還真香。」他貼近她,壞壞地摩挲她的唇瓣。
「不要踫我!」她用力推他。
「已經過了滿月子夜的淨身之限,我怎麼可能放過妳這個可口的小點心?」說著,承優月兌上的貂毛大衣。
「啊!你」天啊!他大衣底下居然是赤果的山牧杏嚇得杏眼圓睜
「過來,讓我好好品嘗你。」承優一把將牧杏抱起走向床鋪。
「不要!放手──」牧杏扭動著急于掙月兌。
「擅闖禁地就得處死,我現在免妳死刑,妳就是我的奴婢,一切都得听我命令!」承優重重把牧杏甩到床上。
「暴君!害蟲!混蛋──」牧杏抖著肩膀吼罵。
「再罵可就要妳好受。」承優憤而掐住牧杏的雙頰。
「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她已經受夠他的污辱。
「死?呵!」承優輕笑一聲。「是啊!很快妳就會欲仙欲死了。」
「啊──我的」毛毯被他抽走,牧杏雙手急忙護住胸部
「別遮,妳的身體很美。」承優爬上床鋪,扳開她的手腕。
「走開,不要踫我!」牧杏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硬是被承優巨大的身體壓下……
「噢啊喔」沖擊間,原本的痛楚竟逐慚在體內戀成快意,隨著他的帶領沖上高潮,最後終于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
不知為何,每到深夜承優的心緒總會無來由的感到煩悶,時常失眠然而,在這一夜過後,他浮躁的情緒竟不可思議地全然消失,心情變得平靜而安穩,在擁抱著她、凝著她甜美的睡顏時,心頭更是盈上一股奇興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滿足」嗎?
胸臆間充滿美妙的溫暖,足以撫愈他心靈深處那道巨大傷口。
「這女人真有如此驚人的能力。」他手指輕點她的鼻頭。
是的,在她小小的身軀里的確蘊藏著無限的神奇魔力,深深迷惑著他
瞵著酣睡的牧杏,承優情不自禁地在她微嘟的紅唇上落下一串碎吻。
這些親吻像是有著魔法一般,緩緩點醒沉睡的牧杏,隱約中,她感覺到有人輕輕地撫模著她的臉龐,輕輕地磨蹭著她的嘴唇。
「嗯」這感覺真舒服好象靜電微微刷過身體,牧杏滿足的呢喃一聲。
「醒了嗎?」承優繼續施著魔法。
是誰?!
唇瓣傳來的灼熱霎時燙醒了牧杏,她睜開眼,瞥見一張俊美臉蛋的特寫時,夸張地抽了一下。
「呃?!你」
「妳醒了。」他輕彈她粉女敕的小臉。
「我怎麼會你啊!不要看」發覺身體赤果,她急忙鑽回絲被里去。
「昨夜都欣賞過了。」承優斜勾一邊嘴角。
「昨夜」牧杏慌張地搖頭,看見掛在床柱上的手銬,記起昨天和他親熱的一切。
「呵!」承優嗤笑一聲,一手壞壞地伸入毛被揉搓著她的臀部
「妳再怎麼強悍,還是敵不過的刺激,才一次高潮就興奮地昏了過去……
「好痛不要」
她噙著淚水的雙眸教他看了于心不忍。「好吧!看在妳是初次經驗的份上。
語畢,承優心頭猛地對自己的言行大感震撼。他向來認為只是發泄生那需求的一種方式,不具任何意義,對于蘭及其它女人的主動獻身也都視為理所當然。
然而現在,他居然覺得能夠擁有她的童貞是件無比榮幸的事
「初次經驗?!」牧杏扯著被單。
就連她的初夜也被他奪去了更令她氣恨的是,她竟然在意亂情迷中容許他玷污她的貞潔。
「記住,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承優掀開絲被,要她看見她在床鋪上遺留下來的處子血跡。
「啊──不要說了」牧杏羞愧地閉上眼,撇過頭去。
他扳回她的小臉,瞳眸又戀成冰寒的純黑。「警告妳,不許跟任何一個男子親近,不然,我一定殺了你們。」
「你」
好強烈的佔有微!不知為何。牧杏肘心跳無法控制地加快起來,更怪的是,她該對他的恐嚇感到氣恨才是,結果反倒有種奇妙的酸甜感覺。
「穿上。」承優拿給牧杏一套繡有華麗花紋的宮服。
「我才不穿!這些都是你們從我們人民那里欺榨來的,我要穿回我原來的衣服。」牧杏將一輩子都不曾看過的華服丟在地上
「那件破爛早就去了,妳不穿,就一直好了。
哎呀!這她可不能逞強,沒穿衣服她怎能逃跑?
牧杏不甘願地撿起衣裳。「轉過去,不要看
「害什麼臊?我早就看光了,不是嗎?」承優眼神促俠地勾她一下。
「轉過去啦!」牧杏大聲斥喝。
呵!第一次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對他吼叫。她不畏懼他強勢的勇氣對他來說如同一種挑戰,也等于一種考驗,試煉著他的耐性及吞忍程度,讓他直覺有趣極了。
「好,我不看。」承優轉身背對著牧杏,假裝紳上,其實正瞧著銅鏡里反射的她。
「這是什麼衣服啊?怎麼穿?」牧杏怎麼也穿不好復雜的宮服。
看牧杏笨拙的樣子,承優不禁噗哧笑出,他走向她,依著看過關切穿纏的記憶,幫她披上襯衣,再穿上宮服。「要這樣穿。」
「喂!說好不看的」這下又全被他看光光了。
「不看我怎麼替妳穿。」承優嘴角又撇上一道弧度,也暗暗對自己訕笑一聲
呵!真是好笑,想不到他穆承優堂堂一個尊貴的王爺,竟會甘願為一個女人著衣?!
「說的也是」牧杏不情願地努努嘴,拉拉裙。「穿件宮服這麼麻煩,簡直是折磨我嘛!」
「嗯,這套宮服很適合妳。」承優牽起滿意的笑意,順手幫牧杏戴上宮帽。
橘紅色繡滿金邊花紋的宮服把她雪白的肌膚映襯的更加女敕滑,精巧玲瓏的模樣就如同宮帽上嬌艷欲滴的牡丹,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適合才怪!」頂著一個這麼重的頭飾,她難過死了。
倏地,承優將牧杏撲倒在床鋪,掀開她的裙底。
「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亂來啊」牧杏驚慌地亂叫。
同樣的,承優對她的叫罵充耳不聞,拉起她的腳踝,拷上鐵鏈。
「過分!你居然拷我腳煉!」她使力極他
承優扼住她的手腕,惡狠地說道︰「別惹我!不然我會在腳鐐上多加一副鐵球,讓妳更難走動。」
「你這個暴君!」牧杏掩著腳踝嫌惡的說。
「砰」地一聲,承優胸口那個碗大的傷口炸裂開來,腦中閃過一幕父親在母親祭日之時,突然發狂掐住他脖子咒罵的情景,那扭曲的神情如同深陷地獄受苦的鬼魅,滿是悲痛憤怨,恨不得將他殺死泄恨。
「妳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把妳的舌頭割掉,讓妳不能說話。」他用力扣緊她的臉頰。
「好痛」
「警告妳,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唔」
在驚覺快要將牧杏捏碎的前一刻,承優的理智霎時清醒,連忙甩開了她。
「再惹我,就要妳五馬分尸。」
他真的好可怕!但為什麼,她竟然也覺得他很可憐?
望著承優的表情由冷冽轉成陰狠的瞬間,牧杏意外透視到他心靈深層的另一面──他雖然像只經歷無數斗爭皆贏得勝利的狂獅,稱霸萬獸,意氣風發,然而,高傲尊貴的背後,卻也有著舌忝舐傷口的脆弱時候。
「王爺,外頭有三名立德將軍的士兵求見。」這時,門外傳來佣僕的通報。
是追殺她的那三名士兵!他們進來追緝她了!牧杏好不容易站穩的兩腿頓時發軟,踉蹌倒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