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慶典活動似乎已經結束,一切又回歸平靜,除了蟲嗚聲外,再听不到其他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莫芷菲翻來覆去,根本就難以入睡。
她覺得像是有螞蟻在她全身上下爬走一樣,令她癢得難受,尤其身上又涂滿了那瓶有鳥屎怪味的藥,令她更是睡不著覺。
不行!她翻身坐起。「一定得去沖掉這一身臭味道才行!」
她離開床,拿了毛巾,推開木門,看看門外四周,屋外一片漆黑寂靜,似乎已經沒有人在外面走動。
樹叢里時而傳出的怪聲音令她感到害怕,但是怕歸怕,她還是堅持要去沖澡,她記得阿魯告訴她,這附近有小瀑布,于是她便朝森林那方向走去。
在賬篷外的另一邊角落,黑暗中閃爍著一雙炙熱的眸子,緊盯著莫芷菲消失的方向。
今晚剛好是滿月,皎潔的月光將樹葉上的露水照耀得閃閃發亮,也讓莫芷菲可以辨別方向,讓她提心吊膽的是森林里動物的喔喔聲,那也是讓她無法入眠的原因之一。
走了一會兒,她听到了水流聲,興奮地加緊腳步往前走,當她看到小瀑布時,便迫不及待地將背包往岸邊一丟,走近岸邊,看見河流的水清澈見底。喔耶∼∼真是棒呆了!她絕對要將身上那騷味徹底洗掉。
莫芷菲雙膝跪在岸邊上,然後將雙手浸入水中,冰涼的水沁透她的每一根神經,嗯∼∼好舒服哦!她仔細地環顧四周環境,心想這麼晚了,應該不會有人出來了吧?!
她戰戰兢兢地解開衣服的扣子,身上那股味道使她拋棄女人應有的矜持。
這個小瀑布應該不會有食人魚吧……
霎時閃過的想法令莫芷菲的手瞬間停住,可是隨即又想她應該不會這麼倒霉吧?!該死,真是笨蛋,她竟然忘了問阿魯這里會不會有食人魚。
她伸長脖子仔細地盯著河流,半分鐘過去,河流仍然清澈見底,完全不見任何食人魚的蹤影,也許是她想太多了。
嗯,算了,不管這麼多了,她已經沒辦法忍受身上這怪味道,所以她決定好好利用這機會洗個澡。
她將月兌下的上衣折好放在背包上,接著她解開,隨即胸前那雪白豐滿的酥胸立即彈了出來。
突然,莫芷菲停止了動作,她感覺到黑暗中除了她之外,似乎還有別人在這里,剛剛那一聲好像是深呼吸聲。
她雙手交叉掩蓋住高聳的胸部。「誰?是人就不要裝神弄鬼!」她朝著樹叢里大聲地喊。
等了一會兒,除了蟲嗚之外,仍是什麼聲音也沒有,難道又是她想太多了!不管了,還是趕快洗一洗回去睡覺,才是上上之策。
她迅速地褪盡所有的衣服之後,緩慢地走入水中,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白皙的肌膚因月光的照耀更顯得嬌女敕誘人,她整個人美得仿佛月光女神偷偷下凡來戲水。
涼涼的夜風吹呀吹,她開始放松整個身子,任水流拍打著她柔軟的嬌軀。她閉上眼,輕哼著澎澎香浴乳的廣告歌曲,享受這天然水柱的按摩。
眼前的火辣畫面,無疑地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血脈賁張!這教站在樹叢後的貝德呼吸急促,他自始至終都無法將目光從莫芷菲身上移開。原本他是要去賬篷找她,卻看到她正往森林里走去,他便偷偷地跟著她,看她到底要干什麼。
誰知這小妮子膽子倒挺大的嘛,這麼晚竟敢一個人勇闖這原始森林,她顯然不將他的警告當一回事,難道她不知道夜晚孤身一人在森林中亂闖是很危險的嗎?她就不能乖乖地在床上睡覺嗎?
才幾天的相處,貝德就發覺這台灣女人的脾氣倔強,死不認輸,只要使個計一激她,就自動往陷阱里跳,一察覺他在捉弄她,整天對他瞪著一雙發火的美目,不跟他說上一句話,卻又致命地吸引住他的目光。
以前他所交往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對他惟惟諾諾,將他的話奉為聖旨,而這個小辣椒卻再三的挑釁他的極限。
不過,她是真的喜歡這分工作,看她將每位團員照顧得無微不至,對團員之間大小問題皆極有耐心的回答。他原本以為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定會大發脾氣,大呼受不了的,想不到她全天下來了,還能自得其樂地跑來這里泡水,敢情她在做SPA?!
貝德看著莫芷菲愉快地任水流撫模過她的身體,這小妖精真懂得如何折磨他,這次他絕不容她再次逃走了!
目光瞄了一眼她放在岸上的衣服,貝德嘴角牽動一下,心中頓時起了想要捉弄她的念頭。
他走到岸邊,然後彎下腰,將莫芷菲的衣服全部拿起來,他不認為這是小人的做法,他只是好心地暫時替莫芷菲保管衣服,免得被這里的野生動物給叼走罷了。呵呵!貝德走回草叢後,等著看她的反應。
芷菲用手指梳洗她的秀發,她想到之前到法國時,團員個個跑去海邊做日光浴,那時還被團員取笑她沒膽,都二十世紀了,還放不開自己,想不到現在她卻在亞馬遜河享受月光浴,原來與大自然做親密的接髑是這麼的舒服,也許下次再去法國時,她也可以躺在美麗的沙灘上做日光浴。
「唔……嗯……」莫芷菲舒服地逸出申吟。
貝德倒吸了一口氣,他懷疑自己還能撐多久而不撲上前去,眼前令人噴火的美景,早已教他燥熱難耐,更何況她又發出這一聲嬌吟,無疑是火上加油。
莫芷菲迅速地張開眼楮,往草叢的方向望去,她全身所有的毛細孔緊張地豎起,她對天發誓,這次她真的有听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由草叢那個方向傳來,恐懼滿布她每一根神經,她一邊戒慎地盯著那堆草叢一邊小心地往岸邊走去,完全沒有興致再洗下去。
「啊!」她驚慌地低喊。
她張大眼楮,眨呀眨的,岸上除了一堆草還是一堆草,什麼都沒有,那、那她的衣服呢,怎麼全不翼而飛了?
她明明將東西都放在這里的,她的衣服及背包怎麼全不見了?她著急地四處張望,嘴巴上不停地咒罵著,哪個王八烏龜竟敢偷走她的東西?
怎麼辦?沒有衣服他怎麼回去?難道要她光著身子跑回去,還是要她拿葉子遮住重要的部位,以百米的速度沖回賬篷里?問題是她的百米速度比那些上了年紀的阿媽快不了多少啊!
她氣極敗壞地拍打著水出氣,卻被水噴得一身。「Shit!這地方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
正當她萬分苦惱的時候,貝德一臉似笑非笑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怎麼有人半夜不睡,跑來當美人魚?」貝德揶揄她,眼神閃著笑意。
若是讓她知道,他剛才已飽覽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他可以打賭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看到他的出現,莫芷菲像看到鬼一樣的叫著。「啊∼∼你……你怎麼會在這里?」然後整個人隱入水中,只剩下她的頭伸出水面。
這野蠻人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貝德一見她的動作,臉上笑意更大,難道她不知道,河水清澈得可以看見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嗎?她這樣的舉動,更使得他渾身燒熱難忍。
「這麼晚不睡,跑出來洗澡,你不怕食人族嗎?」貝德存心嚇她。
「你說過,這里沒有食人族的。」她因他的話,緊張地看著四周。「你有看到什麼人嗎?」
貝德好笑地看著她。「我想,我是說這一帶白天比較少有食人族出沒吧!我可沒保證晚上也沒有哦,這里男的殘忍,女的凶殘。」嚇她、捉弄她,看她緊張的樣子,成了他現在最大的生活調劑。
「我才不相信,就算有,我也不怕他們。」她的反骨基因硬是要她別讓這野蠻人瞧不起。
「哦——這樣啊。」貝德挑著眉,隱忍著笑,站起來轉過身。
眼看他要走了,莫芷菲急急地喊住他。「等……等等!」
他背對著他,所以她看不到此時貝德得意的表情。
「有事?」他轉過身,挑眉對著莫芷菲問道。
「我……我……你有看到我的衣服嗎?」
「衣服?」
「我放在岸邊的衣服不見了。」
「不見?」
莫芷菲翻翻白眼。「你可以不要重復我的話,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嗎?」
呵呵!這小妮子不耐煩了。
「我是沒有看到什麼人,不過倒是有一條美人魚在水中嬉戲。」
在水中的莫芷菲一听到他這回答,握緊拳頭,眼里迸出殺人的目光。「你到底來多久了?我不知道巴西人有偷窺的習慣。」
「我們是沒有偷窺的習慣,因為我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耶。」
看著在水中想發火又顧慮春光外泄的莫芷菲,貝德覺得她變得更加迷人,他心頭熊熊的欲火節節逼上。
莫芷菲看著雙眼里燃燒著熾烈火焰的他,正逐步往自己逼近,心中警鈴大響。「喂!我警告你不要再過來。」她慌忙喊道,但是她懷疑她的警告對他這野蠻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果然,貝德還是步步地逼近她。「介意一起洗嗎?一個人多無聊啊。」貝德站在岸上,兩手環在胸前,好整以暇地低頭看著她。
「你、你!」她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躲藏,只能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卻不小心被水中的石頭絆了一腳。「啊!」
貝德眼看著芷菲就要往後栽倒,迅速跳入水中,雙手扶住她,她整個人被緊緊地圈在他的懷里。
驚慌失措的莫芷菲雙手也緊抱著貝德。
「原來你真的比較喜歡對我投懷送抱,嗯,我喜歡你現在的姿勢。」貝德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貝德的話使她發覺自己竟然像八爪章魚一樣攀著他,兩手還極自然地圈著他的脖子,而修長的大腿環著他的腰部,整個人完全緊黏著他不放,而且還全身赤果……她尷尬地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誰要你管我,你放開我。」
「唉!為什麼你總是在對我投懷送抱之後,又要我放開你呢?欲擒放縱嗎?」他當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嘍!
「你這自大狂,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對你投懷送抱?」明明每次都是貝德先對她毛手毛腳的。「你放開我,要洗你自己去洗,我要回去。」
令莫芷菲詫異的是,這次貝德竟然乖乖地听話,馬上松手放她下水,一得到自由的莫芷菲,馬上退後幾步,想遠離這危險的男人,根本就又忘了此時的她是赤果果的。
當她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時,她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而且沒有衣服穿她根本回不去,更何況貝德還在背後看著她。
Shit!這野蠻人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她現在這模樣根本就回不去。她回頭狠狠地用力地瞪著貝德,她真想撕去他那一張擺明就知道她回不去的賤臉。
「我沒有衣服啦……」她沮喪地垂下雙肩,可憐兮兮地說著。
還來不及眨眼,腰部一緊,莫芷菲又重新回到貝德的懷里。「怎麼?不想回去了?錯過這次機會,我可是不會再放你走了哦!」
莫芷菲的胸部因喘息而上下起伏,她顫抖奢望入他那雙因而更加深邃的藍眸,她這次真的是栽在這狂傲的男人手上了。
貝德著迷地盯著她的豐盈,那柔軟的豐盈讓他情不自禁地將頭置于她的雙峰之間,來回地摩擦著她的柔軟。
莫芷菲難耐地將頭往後仰,手指緊抓著他肩膀。「不……」聲音細若蚊納。
「不要停,是嗎?」他總是曲解她的意思。
貝德略微抬起頭,眼神灼熱地看著懷中不著寸樓的她,那細致肌膚的觸感已經點燃他強烈的欲火,他的手由原本單純地摟著他,改成輕柔地按摩著他,接著黝黑的手掌來到胸前……
「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要大叫了。」她的口氣因而顯得意志薄弱。
她的聒噪讓貝德微微皺眉,懲罰似的輕輕咬她,手掌更是無賴地揉搓著她的臀部。
她的意志力正一一瓦解,聲音微弱地說︰「我……我真的會大叫,啊……」
要如何讓一個女人住嘴,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住她惱人的紅唇。
貝德雙手捧住莫芷菲的臉,狠狠地用吻封住她的鬼叫,火熱的舌直接鑽進她的口中,霸道地與她的小舌糾纏。
「嗯……」貝德高超的技巧,吻得莫芷菲根本無法思考,毫無抵抗能力,不由自主地申吟。
他的雙手撫模著他光滑的背部,舌也細細地沿著她的頸子往下吻著,他的另一只手來到她的胸前,用他粗糙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它,惹得莫芷菲渾身一陣顫抖。
「不,嗯……唔……放開我……」芷菲承受不住這一陣陣的快感,無力而斷斷續續地輕聲低吟著。
「這輩子,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貝德的唇廝磨著她的耳垂,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宣誓著。
森林中飄散著狂野的氣息,火熱的燒灼著水中的兩人,水流聲掩蓋不住兩人急喘的呼吸聲。
他們就這樣靜止不動地對望著。
貝德沒有說話,他的眼楮因而更加深藍,目光緊鎖著她的眼楮,像似要索取她的靈魂。
他抬起她的下頜,手指撫著她的唇瓣。「小菲……」貝德低沉地喚她。
莫芷菲無法一言語,僅存的理智要她逃離,但她被迷惑住了。
貝德將身子更加貼近她,將它置于岸邊和他之間,用手溫柔地膜拜著她的曲線。
「唔……不……」芷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要他停止,但,天啊,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水中,還是聞名世界的亞馬遜河!
沒有輕柔的音樂,只有那些奇怪動物的夜嗚。
沒有柔軟舒適的大床,卻得忍受雜草扎她的身體。
「我們……嗯,可以回賬篷……再做……」芷菲期期艾艾認命地要求著。
貝德堅決地搖頭,嘴角勾起邪惡的笑,聲音更加低沉。「我們野蠻人,嗯,都是就地解決,絕不拖泥帶水。」
說完後,他緩緩地低下頭,用赤果的胸膛貼近她的柔軟……
「嗯……唔……」芷菲難耐地申吟著,兩手自然地抓著他的頭顱,咬著牙不讓羞人的申吟逸出。從未做過這件事的芷菲,被動地由貝德帶領著她的感官,挑逗著她的。
她不是沒看過,她曾懷疑那些的女主角未免演得太假了吧,真有那麼的欲仙欲死嗎?然而當貝德的手極盡所能地拜訪她每個敏感地方時,她完全推翻那些懷疑,他所帶來的十足威力沖擊著她每一根緊編的神經,她感覺很奇怪,好像還缺少著什麼。
她的雙手被鉗制在她的頭頂上,只能被動地扭著白皙的嬌軀。
「貝德。」她第一次呼喊著他的名字。
「該死的,你真是令人瘋狂!」他吼著。
「啊!」痛、好痛!
嗚∼∼真的好痛啊,他一點也不體貼她啦!
「該死的,你怎麼會是處女?」當巨大的踫到阻礙時,他低吼著,從未讓人佔有過的花徑緊緊地吸附著他的碩大,簡直要將他逼瘋了。
他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的,現在卻粗暴地傷了她,他停止動作,黝黑的手指伸入水中,揉捏著結合處,等著她適應他。
哦,她不知別人是什麼感覺,可是她卻痛得想殺人,她被他的巨大所撕裂,而他還在怪她仍是處女,她張眼想瞪著他,卻見他也一樣承受著痛苦,該死!快活的人不是他嗎,他有什麼好痛苦的?
「該死的,你給我馬上撤出來。」她惱怒他竟然怪她是處女。敢情她莫大小姐,以為這是在騎馬打仗,可以說撤就撤。
貝德因猛烈的而僵硬著臉龐,這女人,連在做這檔事都能如此頤指氣使。
「噓,若是我在此時罷手,你絕對會砍殺我的。」
他嘶吼著,在她體內深處撒下溫熱的種子。
汗濕的男性身軀頹然壓下,緊貼在她的身上,他滿足地將頭埋入她的頸間,分享著高潮之後的余溫,鼻間吸著屬于她的味道。
她令他瘋狂,就連高潮之後,他的堅挺還深深地埋在她體內,只要它輕輕啟動,兩人全身便晃過一陣戰栗。
「我的持久力,不知道你還滿意嗎?」他吻著她的背,低語地喃喃著。
持久力?
哦!讓她死了吧,那天她一時亂講的話,他竟然還記得。
她羞怯地不知如何回答。
最後她還是跟他發生關系了,而她竟還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全身無力地抖動一下肩膀,嬌聲道︰「喂,你很重。」
他手攬著他的腰,一翻轉,變成他在下,而她的背部貼在他的胸前,兩人的雙腳還是泡在水中,映入她眼楮的是茂盛高大的橡樹。她想著和他的關系,她一向最排斥一夜的,尤其是發生在導游與領隊之間,這些風花雪月往往是同行之間流傳的閑言閑語,如今她卻做了最令自己不齒的事。
「怎麼了?」他察覺到她的沉默。
「我要回去了。」她欲翻身離開他,現在的她脆弱極了,她需要好好靜下來想一想。
而且,好累哦!小羅這次真的沒有晃點地,他真的很行,而她快不行了啦!
不過,精力旺盛的他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手早已滑……
不會吧,他還要來一次啊?她的小手抓住他。「不要!」
老天啊,他的體力恢復得這麼快。
「阿菲,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我不只持久力好,而且是個很強的男人哦。」
他開始舌忝著他敏感的耳垂,大手掌也開始在她附近的每一處敏感地帶捩風點火,點燃她的熱情。
突然之間,他停止了侵略,抬起頭,銳利的眼神掃過莫芷菲前方的叢林,雖然任何動靜也沒有,但是對于擁有神鷹之稱的貝德來講,他早已嗅到一絲的不對勁。
他示意芷菲先起身,接著他也起身站在水中。貝德不尋常的舉動,也感染了莫芷菲,她往貝德胸懷靠過去,小手拉著他的手臂,緊張地問︰「怎麼了?」
「噓!」貝德眯著眼,嘴角扯了一下。
貝德轉頭低下看著懷中的小人兒,一只大手輕撫著她的秀發,安撫道︰「沒事。」
「真的嗎?」雖然他這麼說,莫芷菲根本不相信他。
貝德大手撫著芷菲的女敕頰。「只不過,你悅耳的嬌聲把一些小動物也引來了。」
「天快亮了,你先回賬篷休息。」貝德聲音暗啞地說著。
「那你呢?」
「你在邀請我嗎?」貝德別具深意地瞅著他。
莫芷菲的臉頰因他的話引來一陣燥熱,吶吶地說︰「我是說……我睡在你的賬篷,那你怎麼辦?」她想到他可能會說出的提議,馬上道︰「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貝德笑著反問,為她露出擔心他的表情而感到愉悅不已。
「我沒辦法跟陌生人睡同一間房。」她吶吶地回答。
貝德一只手抬起芷菲的下巴,警告地說︰「我們絕對不會是陌生人。」
「我……」她別過頭,不願正式回答這個問題。
以後還不是會走上視彼此為陌生人之途,她煩悶地想著。
「需要我做更多的證明嗎?」貝德的目光緊緊鎖著她回避的眼神,不滿她的態度。
「我……好累,可以放我回去補眠嗎?」
貝德深深地望進地的眼里,想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不過他知道,現在再怎麼逼她,她也不會講的。
他放開她說道︰「好吧,放你一馬。」
貝德上了岸後,伸手將芷菲也帶上岸。
貝德拿出她的背包及衣服遞給她。
厚!她就知道衣服是他拿走的。
「你這無賴,原來是你將我的衣服拿走。」她氣極地狠狠瞪著他,想不到他這麼小人。
「嘖嘖,真是好心被狗咬,若是我不幫你保管,肯定會被這里的小動物叼走的,不然就是咬破,結果你還不是沒有衣服可以穿,我只不過是幫你保管罷了。」他無賴地看著她氣得上下起伏的胸部。跟這野蠻人說話,永遠都是他對,她嘟著嘴不想再同他理論。搶過自己的衣服,她迅速往頭上套。
貝德僅僅在腰上圍著一條布,拉過她的手,輕撫著她的手背。「不要生氣了嘛,所有的東西還不都回到你手上了。」
「哼。」她皮笑肉不笑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敵不過他,也只能任他牽著。
「明天行程較輕松,會整天待在船上。」
「呃!我們不在這里待上兩天嗎?」莫芷菲記得行程上好像是安排兩天住在馬克族。
貝德敲了一下芷菲的頭。
「哎!好痛。」芷菲撫著被他敲過的地方。
貝德不理她,繼續道︰「顯然我在車上講的話,你都沒仔細在听,馬克族這幾天有族內的儀式活動,不方便外人加入,所以我們改成在夏萬德族。」
「我又不知道。」芷菲嘟嚷著。
「出發前,記得將藥擦在身上。」貝德叮嚀著他,若不這麼叮嚀,這小妮子絕對不會記得抹上去。「什麼,還要擦?」芷菲搖搖頭,眉頭打成死結,千萬個不願意。「我不要啦,那藥臭死了。」芷菲開始向貝德撒嬌。
貝德喜歡她這個樣子,少了平日對他的陌生感。「如果你想成為亞馬遜河的祭品的話,你可以不擦;擦了你要是想洗掉的話……」貝德眼神曖昧地看著她。「可以來找我,我會陪你洗的。」
芷菲臉兒一陣燥熱,剛剛那血脈賁張的畫面又竄入她的腦子。
當到達賬篷時,莫芷菲根本不敢看向貝德,快速地說聲晚安之後,便跑進賬篷內。
=====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她氣憤地拿著狩獵用的飛鏢猛射向牆壁上的小女圭女圭,她不甘願!
貝德本來就是屬于地的,那異族女人憑什麼享有他?
都是那該死的女人,比之前那些賤女人更該死!
只有除掉那女人,貝德才會是她的。
不過——
哈哈,那女人很快就會嘗到死亡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