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嚴少烈出外了!」林雨萱微慍中帶點驚訝。
她每天都細心打扮自己,希望能與嚴少烈共進早餐和晚餐,但听說公事繁忙的他很少有機會能在家里吃飯,再加上他一回家後通常就直奔二樓,所以她住在這兒已有兩三天,卻從未踫到他,更別說是要執行她安排已久的計劃,讓他能夠喜歡上她了。
「是呀!」看護看著臉色大變的林雨萱,在心里暗自偷笑。
林雨萱自從住進嚴宅後,個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變得嬌弱、楚楚可憐,與以往大不相同。
她每天一直向老劉詢問一些有關嚴少烈的事,也時常跟在連蓉荷的身邊,打探有關嚴少烈的消息。
「喂!那他何時回來?」
看護毫不理會她,故意裝作忙碌沒听到她說話,走出了房間。
「喂、喂!」
林雨萱盛怒的瞪著房門,在心里嘀咕著︰你等著瞧,等我當上這個家的女主人後,我必定會給你一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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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在街道上亂竄的聶芙煩悶不已,于是在車內開始碎碎念起來︰「嚴少烈還真奇怪,平常不是老愛打電話煩我,或是到家中騷擾我的嗎?怎麼這幾天卻音訊全無,像突然消失似的。嘻嘻!那我就去突擊檢查好了。」
聶芙將車開向天母,目標是嚴少烈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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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走慢一點……啊!你這死奴才,你弄痛我的腳了。」林雨萱放聲斥責攙扶她做復健的看護,因為今天家里沒人,只剩下她與看護兩人,所以她才敢露出本性。
看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天知道她多不想協助這趾高氣昂的林雨萱做復健啊!
「喂!你的臉干嘛那麼臭啊?也不秤秤自己有幾兩重,還敢在這兒囂張,我快是這兒的女主人,你真是……」林雨萱自以為自己已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盛怒的指責可憐的看護。
此番情景聶芙全看在眼里,于是才剛下車的她又跳進車里,加速奔馳離開了嚴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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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嚴少烈,還說喜歡我,騙人!騙子!難怪這幾天都不見蹤影,原來是家中早已私藏一個女人。誰希罕!我才不喜歡那個大。」正在生氣的聶芙邊敲方向盤邊大罵嚴少烈。
痛罵一陣子後,聶芙突然感到驚訝。「咦!我干嘛這麼生氣呀?呵……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嫁給他,不是更好嗎?」聶芙嘴里雖這麼說,心里卻有一種悶悶的感覺。
「唉……心情好煩悶呀!」聶芙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前進。
「算了,不如去喝酒算了,听說酒可以消愁呢!」從沒喝過酒的聶芙決定趁這機會嘗試一下能讓人消愁的東西。
走進酒吧,聶芙東張西望地看著這燈紅酒綠的世界。
酒吧的一角有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也是眾所矚目的焦點。
「嗨!好久不見。」聶芙開心的向那男人打招呼。
竟然能在這兒遇到熟人,感覺真是奇妙。
孟邪早已習慣女人向他搭汕。
他以為拍他肩膀的人又是一個即將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所以並不理會她,繼續喝著他的酒。
「喂!小子。」聶芙看著不理她的孟邪,再次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背對聶芙的孟邪挑起了眉,心想︰哼!這無理取鬧的女人一定是屬于死纏爛打型的。
看著依然不理她的孟邪,聶芙更是火大,于是大力地用手推著孟邪的後腦勺。「你重听啊!」
「你這無理取鬧的……」被激怒的孟邪正想轉身反擊時,一見到打他的女人竟是聶芙,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怎樣啊?」聶芙的口氣也不太好。
他們倆過大的聲音和極出色的外貌,引來眾人的目光。
害怕聶芙的行為會讓兩人出糗的孟邪急忙把盛怒的她拉下,讓她坐在他身旁的位子。
孟邪左顧右盼,等四周不再騷動後,才放心地與聶芙交談。
「你干嘛來這里?」
「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而且我早已滿二十歲了。」
「不是啦!我是說少烈會準你來這兒嗎?」
孟邪心想,她一定是偷偷來這里的,因為嚴少烈是個有強烈佔有欲的男人,他絕對不會準許他的女人來這種聲色場所。
听到「嚴少烈」三個字,聶芙的心里突然有一股氣。
「哼!他是誰呀!就算他是皇帝,也管不了我的。」于是,聶芙拿起孟邪面前的酒杯,將里頭的烈酒一口氣飲盡。
「你……」還來不及阻止她的孟邪馬上拿起旁邊的礦泉水,要她趕緊喝下去。
「咳……咳……這是什麼鬼玩意呀?好苦、好辣,真是難喝死了!」
聶芙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脯,那種痛苦的感覺像是食道突然被火燒到一樣難受。
看著聶芙漲紅的清麗容顏及布滿淚水的汪汪大眼,孟邪突然覺得她既可愛又淘氣。
「哪有人這樣喝酒的,這種酒的酒精濃度至少有百分之四十五,一般人這樣喝一定會醉的。」孟邪像個大哥哥般輕拍著聶芙的背,單純、溫柔且毫無邪念;他看著鬼點子特多,整天都在想著該如何算計人家的聶芙,心中油然生起一股愛。
她竟然會想要喝酒,代表她一定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而具當他提到有關嚴少烈的事,她就馬上生氣,這不就表示著她現在這副模樣八成與嚴少烈月兌不了關系。
聶芙一直閉口不談,但只要他一提到嚴少烈,她就放聲大罵他,像是受了什麼委屈般。
過了數分鐘,襲翼走進酒吧;他的步伐雖然很快,卻依然保持著優雅姿態走到孟邪的身旁。
襲翼打著呵欠,斜眼看孟邪。
「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犧牲美好的睡眠來到這兒?」
一向要求生活規律的襲翼每天一定要睡上十二個小時,但今晚卻被孟邪打電話吵醒,心里難免有些怒氣。
孟邪看川襲翼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于是使個眼色,要他幫忙解決身旁這位已喝醉的小妞。
襲翼看著不勝酒力、滿臉通紅的聶芙道︰「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氣了?」
「對!就是他惹我生氣的,咯……」所謂酒後吐真言就是這麼回事。「那個大……咯!,他、他竟然欺騙我的感情,在、在家私藏女人,嗚……」聶芙說著說著,突然哭了起來。「啊……嗚……大騙子,嗚……」
聶芙突然大哭,讓兩人不知該如何回應。
放聲大哭的聶芙再度引來眾人的目光,眾人仿佛都認為他們在欺負她。
無計可施的兩人只好連哄帶騙的將聶芙拉出去,結束這一場鬧劇。
因為哭太久而感到疲累的聶芙,在出了酒吧後就睡著了。
「你別睡著呀!」孟邪努力地搖著躺在自己懷里的聶芙,希望能借此搖醒她。
「別吵!」聶芙不滿身邊嘈雜的聲音,于是向孟邪用力揮了一拳。
「哎喲,好痛啊!」這一拳,剛好擊中孟邪脆弱的鼻子。
「喂……襲翼,你帶她回家。」孟邪揉著已瘀青的鼻子。
襲翼挑起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不!若是讓少烈知道我將她帶回家,不砍死我才怪!」
「我的好兄弟,拜托你啦!我不知道她住哪兒,也不能放她一個人在旅館里。反正你妹妹不在家有空房間,你知道我那里只有一個房間,要是讓她睡我的床,那我會被少烈劈死的,拜托啦!」
看著襲翼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孟邪苦苦哀求。
「少烈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她睡在你那兒也會比較放心。」
「好吧!」襲翼決定不再繼續為難孟邪。
孟邪得到襲翼的許可,馬上將懷里睡得正香甜的聶芙推給他,接著誠懇地向他道謝,然後二話不說地加速逃離現場,因為他怕襲翼突然反悔。
無奈之下,襲翼只有帶著聶芙回家。
進家門後的襲翼將懷里熟睡的聶芙輕輕放在他妹妹的床上,發現她絕美動人的小臉似乎帶著一絲憂愁。
「真是委屈了你。」襲翼輕輕撥去她臉上的發絲。
襲翼知道聶芙誤會了嚴少烈,但這次的誤會剛好可以讓聶芙看清自己的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襲翼看著聶芙熟睡的臉是如此純真可愛,不禁想到那個曾經讓他痛徹心扉的女人。
如果他們之間的事也能像嚴少烈和聶芙一樣單純,該有多好。
心思細膩的襲翼在關門前替聶芙留了盞燈,怕她半夜醒來,在陌生的房間里會感到害怕。
走出房門,襲翼恢復以往的平靜,一掃臉上的陰霾,撥了通電話給遠在日本的嚴少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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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烈因為襲翼的一通電話而得知當晚事情的經過,一想到心愛的女人為他傷心落淚,他再也無心繼續手邊的工作,立刻丟下工作搭機返回。
清晨時分,嚴少烈已到達台北,毫不猶豫地迅速趕到襲翼家。
「聶芙呢?」一路上奔波的嚴少烈,疲倦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
「她在我妹的房間。」襲翼見嚴少烈竟為一個女人拋下工作,知道他是真的找到了他的幸福。
嚴少烈看著襲翼,發自內心地道︰「謝謝你。」
說完,他大步走向襲翼所指的房間。
看著一個嬌小的身影縮在床上,清麗的臉龐依稀看得到哭過的痕跡,嚴少烈的心不禁猛然抽痛。
他心疼地輕拭她眼角的淚水,大手握住她小巧的肩頭,將她拉入自己寬闊的胸膛,緊緊地抱住她,在心中發誓自己這輩子絕不會再讓她為他傷心。
他溫柔的呵護讓原本皺著臉的聶芙突然陷人舒服安全的夢境,但她的嘴里仍不時發出咒罵嚴少烈的咕噥聲。
「臭嚴少烈……大騙子……」
哭笑不得的嚴少烈,溫柔地在聶芙耳邊輕聲道︰「寶貝,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他輕柔地將她擁在懷中,她罵他一句,他就更加抱緊她一些,像是在表達他對她的歉意。
站在門外許久的襲翼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為了這對戀人,他一晚都沒辦法好好睡覺,于是他做了個決定-破例提前上班。其實,他只是想到醫院里好好補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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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頭好痛。」聶芙一睡醒,便痛苦地抱頭哀號。
當她睜開眼,看到身旁竟然躺著一個男人,聶芙以為是自己眼花,于是揉了揉眼楮想再看清楚。
「你……唔……」正當她靠近他,還來不及看清他的長相時,小嘴就緊緊地被封住了。
結束了又深又長的早安吻,嚴少烈臉上露出滿足的笑,與小臉因喘不過氣而布滿紅潮的聶芙有極大的不同。
「早呀!」
「你……這大……大。」青澀純真的聶芙對嚴少烈強烈的索吻還有些無法適應。
他撫模著她因怒氣而漲紅的可愛小臉。
「寶貝,你怎麼會這麼說呢?你要好好學著,等我們結婚後,這是每天必備的工作。」
「誰要跟你結婚?做夢!」聶芙揮開他不正經的手。
不想才剛見面就爭吵的嚴少烈,抱著聶芙走出襲翼家,隨意揮手招來一部計程車,吩咐司機前往天母。
「你干嘛?我才不要去你家。司機,請停車。」聶芙生氣地大喊著。
他干嘛帶她回家?難道是要她去見他的女人嗎?不!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司機看著照後鏡尋求答案,嚴少烈則用眼神示意司機繼續開車。
計程車繼續開著,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聶芙更加生氣地瞪著一臉毫不在意的嚴少烈。
「你叫司機停車。」
嚴少烈看著不肯妥協的聶芙,只好使出一貫絕招,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前座的司機看到這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識相地不打擾後座的小倆口,繼續專心開車。
因為害羞而臉紅的聶芙,一直到下了車,臉上的紅潮依舊不曾退去。
聶芙噘著嘴,「你……你不怕丟臉嗎?怎麼在司機面前親我?」
「我親我的老婆,還要看旁邊的人是誰嗎?」嚴少烈理所當然地道。
嚴少烈回答聶芙的問題後,又俯身吻上她的粉唇,感覺自己早已迷戀上了她香軟粉女敕的唇,無法自拔。
「你又來了,超級大。」聶芙握拳往嚴少烈身上捶去。
他們一路追趕打鬧進入嚴宅,而這一幕則完全落入站在一樓窗口後的林雨萱眼里。
她臉上滿布著憤怒與嫉妒,像是想將聶芙生吞活剝般。
「小芙兒,你終于來了。」連蓉荷在房間里,听到了他們小倆口打情罵俏的聲音,連忙走了出來。
「女乃女乃!」原本一直想打嚴少烈的聶芙,一看到笑容滿面的連蓉荷,突然愣住了,高舉的拳頭也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連蓉荷走近聶芙身旁摟著她坐下,慈祥的問︰「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氣?」
「對……不、不是他啦!」聶芙紅著臉急忙否認。她總不能說嚴少烈吻了她。
「不是他?那是誰惹我們的小公主生氣?」連蓉荷心疼地繼續問。
「女乃女乃,沒有人惹我生氣。」聶芙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連蓉荷伸手模著聶芙因生氣而紅得像隻果的臉。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是……因為天氣冷……對!就是這個原因。」聶芙連忙胡亂謅了個理由。
「天氣冷?會嗎?」連蓉荷狐疑地看著陽光普照的天空。
「哈哈……哈……」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嚴少烈,听到聶芙支支吾吾的解釋,不禁大笑起來。
聶芙朝嚴少烈丟了一個白眼警告他別胡亂說話。
「少烈,你不是要去日本半個月?怎麼才去五天就回來了?」連蓉荷看著站在一旁的嚴少烈,有些疑惑。
「日本?」聶芙不解地看著他。
「我是為了捉住老婆大人的心,所以才提早趕回來。」嚴少烈深情款款地看著一頭霧水的聶芙。
「所以我就叫你先訂婚嘛!」連蓉荷的聲音里有著不滿。
在房里打扮許久的林雨萱,故意跛著腳走出房門。
「雨萱,你怎麼起來了?你應該多多休息。」連蓉荷馬上起身,到她身旁攙扶著她,將她扶到沙發上。
「女乃女乃,您別這樣,我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走了。」林雨萱在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笑得很燦爛。
看到聶芙後,她便覺得自己差了她一大截,聶芙實在是長得太美了,所以她現在只能盡量把自己打扮得出色一點,才不會被比下去。
聶芙睜大眼楮看著林雨萱。是她!上次在嚴少烈家中前院看到的那個氣焰高張的女人。
「小芙兒,她叫雨萱。雨萱,她叫聶芙,是少烈的未婚妻。」連蓉荷替兩人互相介紹。
「你好。」聶芙禮貌地微微一笑。
「你……好。」林雨萱被連蓉荷的介紹詞嚇到。她竟然是嚴少烈的未婚妻!嚴少烈已經有了未婚妻?
林雨萱不友善地上下打量著坐在嚴少烈身旁的聶芙。如果她真的是嚴少烈的未婚妻,對自己成為這個家女主人的計劃就是一大絆腳石,看來她得趕緊想個對策。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住在嚴家?聶芙心中有一大堆疑問,卻礙于場面不好發問。
聶芙看著林雨萱,感覺她對自己似乎不是很友善,甚至帶著敵意。
對,沒錯!女人的直覺一向是最準的,但為什麼呢?
不習慣有陌生人在場的嚴少烈,起身抱起正在觀察林雨萱的聶芙,轉身向連蓉荷道︰「女乃女乃,我們先上去了,因為我們還有事要談。」
「誰……誰說我有事要跟你談啊?」嚴少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聶芙既驚嚇又害羞。
「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會走路。」聶芙生氣地扭動身子,要嚴少烈將她放下。
「不行,我就是喜歡這樣抱著你。」嚴少烈強烈地表示出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听到嚴少烈如此露骨、霸道的回答,聶芙頓時羞紅了臉。
「好了、好了!別在這兒打情罵俏,你們趕快上去吧!」連蓉荷識趣地揮手,要他們趕快上樓去。
看著他們小倆口親密的模樣,連蓉荷不自覺地笑開了嘴,猜想孫子的婚期不遠了。
林雨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原本努力打扮就是想讓嚴少烈注意到自己,孰料他非但不理她,還明顯地排斥她。
哼!你這女人敢壞我的計劃,我一定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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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嚴少烈抱到房間的聶芙,假裝生氣地輕捶他堅硬的胸膛。
「你要不要臉啊!竟敢在女乃女乃的面前抱我。」
嚴少烈微笑不語,將懷中的聶芙輕柔地放在床上,便開始動手月兌起自己身上的襯衫。
「啊!你……你在干嘛?」聶芙害羞地用手遮住眼楮。
迅速月兌掉襯衫和長褲,身上只剩內褲的嚴少烈坐在床上,親吻著聶芙遮在臉上的細白縴手。
「你……啊!你干嘛月兌衣服?快……快穿上衣服,我有話要問你。」聶芙想阻止嚴少烈的親吻,睜開眼卻看到他幾乎全果,連忙又再度閉起眼。
「寶貝,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嚴少烈故意讓聶芙回想起之前她潛人他房間的事。
「那、那是逼不得已的。」聶芙仍然不願意睜開眼楮。
看著依然緊閉雙眼的聶芙,嚴少烈將她的小臉拉向自己,吻上她的櫻唇。
「唔……」聶芙嚇得睜開了眼,伸手想推開嚴少烈。
她原本是要推開他的,但她的手一踫到他赤果的胸膛,他更加無法自制地加深了激烈的索吻,也讓她無力掙開他。
嚴少烈熱情的吻,讓原本抗拒的聶芙整個人暈陶陶的,迷失在他的索求之中。
他熾熱的舌滑進她充滿香氣的嘴里,並立刻與她的丁香小舌激烈糾纏,一直到他感覺她喘不過氣,才依依不舍地暫且饒過她的唇,轉向她似珍珠般的小巧耳垂。
「呵呵……你別這樣,好癢喔!」敏感的聶芙,因為嚴少烈又親又舌忝的動作而幾乎無法忍受。
「別動!」他繼續攻往下一個陣地,但卻又毫無預警地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哎喲……好痛喔!」聶芙吃痛地撫著自己的耳垂。
嚴少烈毫不在意地繼續沿著她耳朵下方一路親吻她滑女敕的肌膚,一直來到她豐滿柔軟的胸前。
突然,聶芙感到胸前一涼,發現他正在解開她的內衣,洋裝則早已被褪至腰際,她害怕地連忙用雙手遮住的酥胸。
「你……你干嘛月兌我的衣服?」聶芙害羞不已,雙手緊緊遮住胸部。
嚴少烈看著聶芙護在胸前的雙手,不禁有些心疼她那女敕白豐滿的酥胸被如此不珍惜的力道壓著,于是他的大手鑽進她雙手的縫隙,溫柔地搓揉她的渾圓。但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卻讓她從未讓人踫過的粉紅蓓蕾更加尖挺。
「你……哦……不要……」聶芙原本想阻止他,但他時輕時重的力道使她胸前有股酥麻漲痛的奇異感覺,也讓她說不出話來。
嚴少烈察覺她的雙手松了開來,連忙拉開她的手,迅速俯身含住一邊含苞待放的粉紅蓓蕾。
他早就想嘗嘗她的滋味,如今一嘗,果然如他想像中的一般美好。他放慢速度,用心品嘗著她。
「啊……嗯……」他的舌逗弄著她柔軟的頂端,她禁不住體內的騷動,申吟出聲。
他的大手也不得閑地她另一邊孤單的柔軟,甚至調皮地用兩根手指夾住她的尖挺拉扯。
聶芙在嚴少烈激烈的夾攻下,早已不知所措,只好害羞地緊閉雙眼,不敢看他。
嚴少烈听到聶芙微弱的吟哦聲,體內的即將瀕臨崩潰邊緣,嘴里、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重。
「啊……好痛……」聶芙因疼痛而張開了雙眼,用力推開嚴少烈在她胸前的頭。
嚴少烈抬起頭邪氣地對著她笑著,雙唇再度堵住她的,並緊緊抱著她泛紅的身子。
「嗯……哦……」當嚴少烈結實的身軀覆在她身上時,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音。
聶芙的叫聲對嚴少烈而言就像是鼓勵,他故意用自己的身體在她豐滿的身上摩擦。當他堅硬的撫過她的尖挺時,那種酥麻不可言喻的感覺,讓未經人事的聶芙不知所措地哭了起來。
嚴少烈雖然已瀕臨崩潰邊緣,但又不忍心傷害她,溫柔地在她耳邊呢喃︰「哦……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
當嚴少烈正要把手移到那片女性的神秘地帶時,卻感受到身下的她微微抽動身子。
于是,他強壓住自己的,停止動作,看著香汗淋灕的聶芙,聲音沙啞的問︰「寶貝,怎麼了?」
「嗚……」聶芙在听到嚴少烈低沉沙啞的聲音後,眼淚掉得更狂。
「別哭了。」他心疼地抱著她,輕柔地撫著她的背。
「哇……嗚……」听著他溫柔的聲音,她忍不住嚎啕大哭。
見聶芙哭得如此傷心,嚴少烈細心地將她的衣服穿好,然後讓她的小臉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輕揉著她的頭發,一手放在她的腰上。
哭了許久的聶芙,抵不過嚴少烈溫柔的輕哄,就這麼沉沉地進入夢鄉。
「寶貝,你還真是會哭啊!」
她今天一定被他嚇壞了,看她哭得如此傷心,他不知為何有種心痛的感覺。原本他只是想吻吻她,但在看到她豐滿的嬌軀後,他實在無法克制自己對她強烈的。
看著趴睡在他胸前的可愛女人,嚴少烈幸福地笑了。
「對不起,寶貝。」
嚴少烈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控過,一向自制力足夠的他,在踫到心愛的女人後,再大的定力也因為性感純潔的她而消失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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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黃,黑夜即將到來,一直站在院子里觀看嚴少烈房里動靜的林雨萱不禁有些著急。
「天色已暗,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哼!她真是個狐狸精,剛才還裝出天真純潔的模樣,不知道進房後用了什麼樣的招數,讓嚴少烈遲遲未出房門。」林雨萱想起聶芙那張讓所有女人嫉妒的美顏,心里更有氣。
「雨萱小姐,你怎麼還站在這兒?」剛修剪完花園的老劉,關心地問著已經站在院子一下午的林雨萱。
林雨萱被身後突然傳出的聲音嚇到。「沒、沒什麼,我在做復健。」
「喔!可是現在天色已暗,會有很多蚊子出來叮人,雨萱小姐還是趕快進屋吧!」
「好,我們一起進去。」林雨萱勾著老劉的手一同進屋。
此時,他們正好踫上急急忙忙沖出來的聶芙。
「小芙小姐!」老劉喊著臉色紅潤的聶芙。
「啊……是你呀!劉伯。」聶芙趁嚴少烈還未醒來前,偷偷地溜了出來,被老劉這麼一叫,不禁嚇了一大跳。
「小芙小姐,少爺呢?」老劉奇怪地問。
「他、他還在睡覺。」听到嚴少烈的名字,聶芙就想到今天下午火辣煽情的畫面,不禁羞紅了臉。
老劉看著臉紅的聶芙,不解的問︰「小芙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我先走了,劉伯再見。」聶芙怕老劉看到她脖子上布滿嚴少烈的杰作,連忙快步離開。
「小芙小姐,我送你回……」老劉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聶芙跳上計程車揚長而去。
在一旁看著聶芙怪異舉止的林雨萱,大約能猜出一二,于是更加嫉妒聶芙,生怕自己的計劃就此被破壞。
聶芙慌慌張張逃離的背影,全都映入站在二樓窗戶前已有一段時間的嚴少烈眼里。
「呵呵……這小東西的動作還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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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芙躡手躡腳地回到家,以最快的速度沖進自己的房里,生怕家人看到身上的紅痕,進入浴室想要洗掉殘留在她身上的他的味道。
看著鏡中雪白的身子布滿大大小小的紅痕,她不禁再度憶起不久前那個激情火辣的畫面,而那些畫面也在她的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過了數日,這樣的情況一直未曾改善。
聶芙這幾天幾乎都沒有睡好,因為只要想到嚴少烈那天邪惡的行為,她的身體就似乎又感受到了那日奇異的感覺。
嚴少烈又去了日本,處理他未完的工作。
「好險,好在他去了日本工作,否則如果他現在來找我,我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聶芙越告訴自己不要在意,腦中越會浮現那些令她感到害羞的畫面。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天竟然沒有奮力阻止地任他為所欲為,就很氣自己,心中也很懊悔。
況且……
當時那放浪的申吟,竟是由她口中逸出的,她實在是太不檢點了。
「啊……不要再想了。」聶芙用棉被蓋住自己的頭,希望可以把那天的事全都忘掉。
鈴——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听到電話響起,她驚嚇地從被子里跳出來,害怕電話是嚴少烈打來的,猶豫著該接還是不接,最後她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喂!你是聶芙嗎?)听著話筒里傳來微弱不清的聲音,田舒芸不禁懷疑這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是不是老愛整人的鬼靈精聶芙。
听到田舒芸的吼叫聲,聶芙才寬了心。
「喔……原來是你呀!早說嘛!」
(你這什麼態度啊!)「好、好、好!大姐,請問您有何貴干?這樣可以了吧?」聶芙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我一回來就馬上打給你,但黃媽說你身體不舒服,所以不方便接電話,這怎麼可能嘛!)聶芙這個健康寶寶何曾生過病,八成是不想接電話的借口。
「我……我是真的不舒服。」聶芙回答得有點心虛。
其實,這幾天她故意裝病,主要是為了躲避嚴少烈的電話,但她卻不能把這些事告訴田舒芸,否則那場賭注她就輸了。
(好吧!這次就先原諒你好了。對了,你沒忘記我們上次打的賭吧?現在怎麼樣啦?)在電話另一頭的田舒芸好奇地問。
「打賭?打什麼賭?喔!那……那正在我的掌握之中啊!」聶芙聞言更加心虛了。
(那你要快一點,期限只剩下不到兩個禮拜了。)「我……我知道。」
聶芙非常懊惱,此刻她還真想認輸,因為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勇氣再見嚴少烈,但又不能輸了這場賭注。
唉!真是為難啊!
只要一想到上次嚴少烈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聶芙不禁卻步,心中也有些遲疑。
(對了!小芙,我從地中海和法國帶了禮物準備要送給你,我們明天下午出來喝茶,怎樣?)「好呀!幾點?」聶芙也想出去透透氣,希望能借此淡忘那些困擾她許久的事。
(明天再打給你好了,拜!)田舒芸掛上電話,開心地沖上二樓,整理她準備要送給聶芙的禮物。
這次,她去法國買了兩件純手工制造的蕾絲睡衣,她替自己選了件白色的,而黑色那件則要送給聶芙。
那兩件質感極佳的蕾絲睡衣就有如透明的薄紗般,根本遮不了什麼。但是田舒芸知道聶芙收到這份禮物後必定會喜歡得愛不釋手,因為這可是她最喜愛的蕾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