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馬公主 第五章 作者 ︰ 連清

怦怦……怦怦怦……心跳速度愈來愈快、愈來愈激烈。體內血脈債張,緊繃的精神更是逼向了極限,朱薇光快要炸開來了!

‘你們認為她是屬于情婦的身分,還是女朋友呢?’女聲又竊竊地跟另兩位同事八卦起來,壓根兒不知道廁所內還藏有個第四者。

‘哼,我看她什麼都下是吧!根本是朱薇光自己倒貼上去纏住司徒總裁的吧!’第二道女聲輕蔑哼聲,也加入批斗大會。

‘說得好,一定是朱薇光自己倒貼上去的,只是……司徒總裁怎麼也會對她好呢?呀,會不會是她對總裁下了符咒,所以總裁被控制住了神智,才會身不由己?’第三道女聲異想天開地猜測,反正有問題的人一定是朱薇光。

一有可能哦,不如我們找個機會問問朱薇光都去哪里拜拜的,咱們也來如法炮制一番……’

‘有道理。’

一對,我們就想辦法好好問一問……’三個人一邊往外頭走,一邊商量著,八卦的聲音終于漸漸遠離了廁所。

呼!

朱薇光吐出一口好長奸長的氣。真的,只要她們再說一句,只要再一句,她會沖出來跟她們大吵一架的!

待三姑六婆走後,從門內走了出來的朱薇光站在洗手台前,對著鏡中紅爆的臉龐不斷地加油打氣。

「朱薇光啊朱薇光,你可要撐著點哪!你一定要撐住,千萬別被她們打倒了。’她的充耳下聞及下予回應,並不能讓圍繞在她身上的流言八卦消失得無影無蹤,各種諷刺的耳語她依然听得到。她又不是死人,終究還是有情緒,加上她本身的個性就暴躁,她能維持這麼長久時間下與八卦婆正面交鋒,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別生氣啊別生氣,你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你清楚自己從來沒有去勾引過司徒墨,那些人的繪聲繪影全是嫉妒心作祟之下的結果,就別理她們了。’她對著鏡子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雙頰,還齜牙咧嘴地,可是心理建設個半天後,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忿忿下平了起來。‘唉……我有這麼糟糕嗎?還得靠下符才能迷倒男人,我哪有那麼遜啊……’

‘哼!’一道輕蔑聲自後方響起。

‘誰?’朱薇光嚇一跳!回過身,看見來人是司徒墨,臉色更難看。‘你闖進女廁來做什麼?聞香嗎?’她一開口就沒好話。

‘我是特地來瞧瞧你的。’司徒墨回以一派悠閑。

‘我有什麼好看的?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廁所里?’中午休息時間,同事們都去覓食,她獨自一人躲進廁所生悶氣,只是沒料到耳朵還是不得閑,再度听見同事們的諷言諷語,她已經累積了一肚子的火氣,結果始作俑者又蹦出來!‘沒事的話請你離開,這里是女廁所,你快走啦……’她趕人,打開水龍頭洗臉,順便消消火氣。萬一又被其他同事瞧見他們兩個人一塊兒在廁所內聞香,那可不得了啊,她連跳進澄清湖都無法澄清哩!

他勾起一抹微笑,一副很了解她的踐樣,道︰‘你從小就有躲進廁所對鏡子生悶氣的習慣。’

咳咳……

朱薇光差點被倒吸進去的水給嗆死。

‘你胡說,我才沒有!’她忙不迭地否認,可卻心虛得很,他怎麼會把她的習慣都模得清清楚楚?

「有沒有這個習慣你自己最清楚。’他笑笑,不再與她打口水戰,走上前,忽然扳正她的面孔,捧住她的兩腮。

她僵住。

「你你你……你又想做什麼了?你下要又對我動手動腳的啦!萬一又被同事瞧見,你要我拿什麼臉皮去面對他們?’她嘰哩咕嚕抗議個不停,但身子卻無法動彈。

‘同仁們都在吃午餐,不會進來了。’司徒墨不在意地道,悠哉地欣賞她的窘迫。

「萬一……萬一有人吃壞肚子進了廁所撞見我們,那我還能活嗎?’她只要想到被千人指著鼻子大罵的慘況,小臉立刻垮下來。

他的神情忽然凝重起來。‘你還是害怕八卦流言?你仍然學不會抵擋傷害?’

呃!

她怔住,其實她也沒有那麼的害怕與無措,只是她又不是受氣包,為什麼老是要被人家指指點點的?

‘喂,你干麼變得這麼嚴肅啊?’他的神情好慎重,害她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是膽小鬼嗎?’他問,深沉的視線像是探照燈般地射進她的內心深處里,仔仔細細地看個清楚明白。

‘我才不是膽小鬼。’她抗議,粗魯地揮掉他的手。‘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很委屈。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干麼背這種黑鍋,干麼老讓人家指指點點的?’

‘倘若你是我的女人呢?’他忽問。

朱薇光沒想太多,順理成章地接了口。‘那我就要耍要總裁夫人的威風,看看她們還敢不敢多嘴?’

‘的確是個好辦法。’司徒墨笑了。‘所以這一切都該怪我沒有正式給你名分,害你沒有立場跟人家斗嘴。’

「嗄」

臉蛋炸紅,她窘迫地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下管你是哪個意思,我會順遂你的心願。’他截斷她的話。「今天下午我會發布一道人事命令,你就調到三十樓的總裁辦公室當我的特別助理。」

「啥?」她嚇住,腦袋轉了半天後才理解他的意思。‘你要「拔擢」我當你的特別助理?你就讓我直接從一樓總務室的最基層員工爬到制高點的特別助理位置?」

「這樣一來你就有身分跟八卦女爭斗了。’他笑得很樂。

朱薇光卻頭暈目眩。

‘喜歡嗎?’他拍拍她粉女敕女敕的紅頰。

‘我……’她都暈了。

‘就這麼決定,公告下午發布。’說完,走人。

完了完了,她要趕緊把心髒練得更加強壯,好應付更多的耳語,因為她會被嫉妒者轟死。

司徒墨言出必行的性情她比誰都了解,只要是他決定的事,任何人都無法動搖其意志,包括她。

所以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功課,就是把神經線練得更大條,習慣被人議論的感覺,更要習慣生活在引人注目的環境下。

雖然她也愈來愈不討厭這樣的生活了……

************

其實登上三十樓,坐上了總裁特別助理的位置後,她听到的耳語反倒是變少了。

能夠成為高階主管級數的職員,哪里還有時間找人閑嗑牙、道人是非的?他們為了工作上的問題早就忙到焦頭爛額了。

朱薇光一踏進權力聚集的頂層,立刻被盈滿的凝肅氣勢給嚇住,她早就沒有空閑去理會無聊的八卦傳聞,而被指派來指導她助理工作的常秘書更是以專業的方式領著她學習新的事務與工作,她更是忙到沒有力氣去在意她的紼聞是否流傳得更深遠或更難听。

這個禮拜來,她的身體很疲累,但精神充盈,她發現自己非常喜歡當總裁助理的感覺。

‘娘親呢?’一回到家里,朱薇光突然想起好幾天沒有見到娘親了。她沖到花園問了問正在栽花的羅伯母。

‘你媽咪出國去了,你忘記了嗎?’和藹的羅伯母笑咪咪地回答她。她和她先生在司徒家工作了十年,而在司徒家工作的僕人,日子過得很愉快,每個人都相處得和樂融融。

‘啊,我忘了,謝謝伯母的提醒,謝謝。’哇哩咧,她真是累昏頭,忘記娘親每年都會出國一個月。

自她有印象以來,娘親每年都會有一個月時間待在海外,年年如此。她是被司徒老爺應聘出門,協助司徒老爺處理一些海外的家管問題,司徒老爺一向信任娘親的工作能力。

‘真是的,忙昏頭,得了健忘癥……’朱薇光拍著腦袋返回臥室里,拉開櫃子,卻發現——

‘咦?娘親放在櫃子里的圍巾怎麼下見了?’她翻著,找了半天就是找下到圍巾的蹤跡。‘奇怪,跑到哪里去了?娘親該下會把圍巾帶出國了吧?’她疑惑著,不過在看見抽屜里頭還有娘親未用完的毛線球與鉤針時,突然心血來潮,把毛線球和鉤針拿了出來,坐進椅子里,計劃著要鉤出一雙手套,可是她的腦袋轉的依然是那條圍巾的去向。

‘娘親要把圍巾拿去送給誰呢?難不成是司徒老爺……呃,司徒老爺?’朱薇光驚駭地瞪大杏眸,被自己福至心靈冒出來的答案給嚇一跳!

司徒老爺在她眼中其實才是最神秘的人物,他遠比司徒墨要古怪多了。一直以來他就很縱容獨子司徒墨,縱容到在他年滿二十歲的那一天就把司徒家族龐大的財產全部移交給了他,也不管年僅二十的司徒墨能否扛得起重擔,就在司徒老爺一句‘卸下責任’的話語後,掉頭就走,然後幾乎下曾返回到台灣。

朱薇光對司徒老爺的印象仍然停留在五年前。

那日司徒老爺與司徒墨難得地共聚吃團圓飯,而她與娘親還很神奇地成了座上賓呢!

那頓閑話家常的晚餐吃得好愉快,現在想起來真讓人懷念。

‘無妨。老爺人很好,又很照顧我們,就算娘親織了條圍巾送給司徒老爺也不為過……’她自喃著,而手指頭則開始笨拙地鉤織起了手套,東漏一針、西漏一針的。‘倒是娘親也好奇怪,既然那麼喜歡麻雀變鳳凰的故事,那她親自演出不就好了,干麼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笑了起來,想像著把娘親跟司徒老爺湊成一對的美景。‘希望娘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我呢,我也可以把織好的手套送給……送給……’給誰?

眉心突然蹙緊,因為她滿腦子浮現的都是司徒墨的名字。

她望著手中的毛線與鉤針,竟然發現自己完全下討厭為司徒墨鉤出一雙愛心手套來。

她不討厭耶……

*************

司徒墨正在開一場重要的跨國視訊會議,下準任何人擅入打擾。

朱薇光在等待把公文送進給他簽署的空檔,望著辦公櫃子的玻璃所反射出的臉蛋,嚇了一跳。

那是她嗎?

神韻好柔和。

芳華正盛,充滿著迷人的誘惑力。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竟然變得這麼的嫵媚,而她自己則是到了今天才發現。

這樣的姿態能迷住誰?

想迷住誰?

朱薇光愣了愣,捧著發燒的臉蛋,她不敢再想下去。

回頭,看了下腕表時間,很晚了,可是總裁還是沒有召喚她進辦公室,視訊會議還沒開完嗎?

思索一下後,她決定敲敲辦公室的門扉。

叩叩。

沒有回應。

怎麼會這樣?

朱薇光緩緩推開辦公室的門扇。

里頭很安靜,而且那張視訊專用的螢光屏幕也是關上著的,表示會議已經開完。那他在做什麼?

巡望了下,瞧見司徒墨坐在寬大舒適的大皮椅內,樣子像在假寐。

‘原來是睡著了呀!’朱薇光在門口躊躇著該不該進去?想了會兒後,她入內。躡手躡腳地把手上的一疊公文放在他的辦公桌上。本來要立刻退出,但在看見他的睡臉後,卻又停下腳步來。

就仿佛是相吸的磁鐵,她目不轉楮地凝望著他俊美絕倫的五官,即便這張面孔她從小看到大,但每回相對時心兒還是不受控制地怦怦亂跳。

但這回,她看見了他眼底下的暗影,微蹙的眉心更說明著他的疲累。

‘很辛苦呵,畢竟要主持這麼龐大的企業體系是要花費很多的心思與勞力……’她忍不住心疼起他,她以往都沒有顧慮到他的辛苦,只會與他唱反調,和他吵鬧。‘天氣有點冶,找件外套幫他披上,呀——’

司徒墨驀然睜開眼,右手瞬間扣住她的後腦,一使勁,將她的玉容壓前,讓他吻住了她的櫻唇。

朱薇光沒料到他有此動作,傻住!而他則趁她恍神之際,霸道地侵佔著她的櫻唇,以著極的方式在糾纏著她的唇舌……

她心蕩神馳、心慌意亂,身子承受著奇異且強烈的震動,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喉嚨更是因此而逸出了

輕吟……

唔……

久久後,四唇終于分開來。

朱薇光震驚地看著他。

‘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在辦公室里偷吻我?’她發現他最近吻她吻上了癮,動不動就掠奪她的雙唇。

司徒墨眨著迷蒙的眼楮,神情像是沉醉在美夢中。

‘我在夢游。’他無辜地解釋。

‘夢游?’騙人騙人!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眼底深處燃燒著熊熊欲火。‘你是清醒的!’

‘我是在作夢。’他雙手一攤。

‘你居然敢用這種理由當月兌罪之詞?氣!‘你是想要讓我掐死你好泄心頭之恨嗎?’老惹她發火。

‘別撂狠話了,你我心知肚明,你是舍不得掐死我的。’他笑,唇畔勾起的笑容勾魂攝魄的。

厚~~她被看得扁扁地,但……她確實掐不死他。

‘沒話說了吧?’他笑。‘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太了解你了。’司徒墨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她更氣。

‘你還講。’他曖昧的說法好像兩人的交情有多深厚似的,天知道他們兩人從小就是對峙的仇人,而且還會繼續對抗下去。‘我不掐死你是怕自己變成殺人犯,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倒是,你最近為什麼老是喜歡偷吻我?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什麼了?禁嗎?’這個問題擱在她心口好一陣子了,也一直令她百思不解。

‘你年滿二十歲了。’司徒墨答道,卻是一個讓她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的答案。

‘我的年紀跟你偷吻我有什麼關系?’她好想磨牙。

他覷了她一眼,沒答腔。

‘說啊!’她追問道。

他冷笑。

‘你居然領略不出來我的用意與目的?’-,她的遲鈍讓他很想嘆息。‘你自己找答案吧,我不想回答愚蠢的問題。’

‘我的問題愚蠢?’這人羞辱她還羞辱的真徹底。

‘確實是愚蠢之至。’他睨看她。‘你就自個兒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奧秘吧!’他當真不回答。

夠狠!

看樣子他分明是想讓她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陷害她早也想、晚也想,然後天天心神下寧。

‘你潛進我的辦公室做什麼?’司徒墨果然轉開了話題,實踐他不答蠢話的宣告。

‘什麼潛入?’又是氣死人的鬼話。‘我是為公事而來,是正經事!’她指著辦公桌上的一疊資料,道︰‘我是送重要公文來給大頭目你裁示。’她也要反擊。

司徒墨對她的諷刺充耳不聞,逕自拿起一份卷宗,快速翻閱文件內容,突然若有所思地又看向了她。‘薇光,這份評估報告你有沒有參與?’

心漏跳了一拍,怎麼,有問題嗎?‘有,我有參加了一點點。’她照實答道。

‘把你參與的部分另外整理一份送來給我過目。’他忽然指示。

‘干麼?’她緊張地問。‘另外抽出我的部分做檢查,你是想找我麻煩嗎?’她的上司常姊說她的評估報告做得很不錯,已經決定讓她加入‘帝國開發案’的團隊中,讓她參與第一線的工作。

‘我的確是想知道你給團隊惹了多少的麻煩。’他壞壞地道。

‘司徒——總裁!’她壓住火氣,別動怒、千萬別動怒,動怒就輸了。朱薇光成功地壓抑住火氣,挺了挺胸膛,與他交鋒。‘是的,我會把我做的評估報告呈送上來給總裁您檢查,沒事的話,我先告退。’她轉身走。但在打開門時,又停了下來。‘我娘親出國了,所以這陣子她沒有辦法給你炖湯補身子,你要是身子虛,自己想辦法。’雖然被他氣到‘噗噗跳’,但終究狠不下心腸下理會他的健康問題。

‘轉性了?居然主動關心起我來。’他笑得好得意。

‘不是轉性,只是一下子忘記你是討厭鬼。’砰!她恨恨地關上門,大步離去。

司徒墨的笑容一直沒有消褪掉。

他開心啊!

朱薇光已經朝他走來,這個最愛騎乘白色鐵馬四處游蕩的小公主已經確定了棲息港灣是在何方。

那是在他的懷抱里,他司徒墨的胸懷中。

銘銘銘

朱薇光坐立不安。

不是工作上的問題,而是那些氣死人的鬼話。

明明知道這是司徒墨所設下的詭計,但她還是一腳栽進去,跳下出來。

你年滿二十歲了。

我的年紀跟你偷吻我有什麼關系?

你自己找答案吧,我不想回答愚蠢的問題。

我的問題愚蠢?

……你就自個兒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奧秘吧!

想想想,她真的一直在想、努力在想……可是想破頭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司徒墨的語焉不詳果然成功地讓她心神不寧。

‘唉……’朱薇光這幾天來一直被這個問題卡住,煩惱得要命。在頭痛欲裂之後,悻悻然地把自己拋到床上去,怔怔地看著天花板。

再想想,一個男人會一直狂吻女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呢?該不會是……是……

上床?

轟!

杏眸瞪得有如銅鈴大。

司徒墨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她騙上床。

哇哇哇,嗯心思心、好齷齪,原來他是想吻暈她,讓她卸下防備,然後騙她上床嗎?

哇哇哇……他真的是這個念頭嗎?是這個欲念嗎?

嗯嗯嗯……好嗯心耶,可是……他每回狂吻她,到了最後她不僅忘記要抵抗,還沉醉其中,甚至回味無窮哩!

哇哇哇……這麼說來到底是誰思心來著?

討厭死了,也羞死人了。

朱薇光拉起棉被蓋住自己,不敢讓紅通通的臉蛋及紅透透的肌膚露出棉被外。她見不得人了。

都是司徒墨的錯!

害得她裝了一腦子的旖旎春色。

咳。

朱薇光干咳一聲,努力投入工作,下讓同事看出她有任何的異狀。

故作沒事可是朱薇光最擅長的演技了,這也是跟司徒墨相處多年來學會的技能,所以演來毫不費工夫。

她現在首要任務是把工作擺第一。

至于那個讓她想了幾天幾夜快想破頭的問題,她決定忘記,免得肌膚老是因為不當的遐思而紅透,太太太丟臉了。

‘就這樣處理。’

‘是。’

司徒墨低沉有力的下達指令後,會計部主管立刻按照他的指示辦理。

‘下一場會議三十分鐘後開始。’朱薇光目送司徒墨踅回總裁辦公室去處理另一件要務,而自己則按照行事歷上的計劃,通知參與下一場會議的主管們等會兒-駕到二十樓的會議廳,並且要為會議內容預先做奸準備。

‘薇光,等會兒的會議你可要仔細做奸記錄,千萬別疏漏掉了。’朱薇光的直屬上司,也是被總裁信任的元老級秘書常姊在開會前對她叮囑。

‘我明白。’她會很謹慎的,商場競爭的激烈是連在自家公司都不容許犯下任何過錯。

‘對了,總裁吩咐你交給他的作業,你送上去沒有?’常姊忽然問道。

‘啥?作業?’她愣住,三秒鐘後懂了,是司徒墨要檢查的「帝國開發案’。‘常姊也知道這件事情哦?’司徒墨竟然把這件事透露給常姊知道,哼,他分明是故意的!想必他一定常常在她背後偷說她壞話。‘我已經送上去了。’

‘有交去就好,這樣一來總裁就知道你有沒有進步。’

‘什麼意思?’

常姊推了推眼鏡,以前輩身分說明道︰‘你既然來到公司實習,就該奸好把握住每個實務經驗,這對你的學校課業及未來眼界都有極大的幫助。而且更幸運的是,你有總裁親自指導,這樣一來你可以進步更多。’

‘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也擔心總裁會下會乘機找我麻煩?’她確實是為了增強自己的能力才進入司徒集團,但也不能忽略掉司徒墨喜愛整治她的惡劣行為。

‘你想太多了,總裁又下是小孩子,怎麼會逗著你玩?’常姊忍俊不禁。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

但這話,她只敢擺在心里打轉,不能說出口,怕得是又惹出風風雨雨的無聊是非來。

‘放心吧,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我確定你是塊良玉,只要好好磨練,會有一片天的。’常姊對她的工作表現給了個滿意的答案。

她的鼓舞讓朱薇光心情大好,這樣就不會輸何憐惜太多了。

嘻……

她忍不住彎唇微笑了起來。

‘薇光,你的笑容奸甜也好迷人,以後你要是常常露出這種笑臉來,總裁一定會很開心的。’常姊被她的笑靨給迷了去。

是嗎?

她的微笑有這麼大的魔力?

朱薇光把笑臉僵固住,疾步挪到玻璃櫃前瞧一瞧臉上的神情。

天哪,是好漂亮,漂亮中帶著誘人的嫵媚,怎麼也想下到自己居然笑得出這種神韻來。

‘好奇怪哦,我愈來愈奇怪了!’她對著玻璃發呆,想不透自己最近怎麼好像變了個樣子?

‘要工作嘍!’常姊拍了拍她的肩膀,要她可別得意忘形。

呃,真糗!

‘知道,我馬上進會議室準備。’她抱著一疊文件疾步走進電梯內,每個步伐都充滿著自信與魅力,美得驚人!

常姊觀察到她的轉變,欣慰地微笑起來。認真的女人最美麗,這句話在朱薇光身上得到了最佳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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