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守則一︰先確定愛不愛對方。
廢話,她要是知道的話,干麼來看這本鬼書?
把書放回置書架上,喬暖郁悶的走出書局,索性到星巴克喝咖啡,只是,越坐越不安的她,巴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然後把有冷斐津記憶的部份全都倒光,再把頭接回去。
為什麼她滿腦子都是他呢?
而且他怎麼越來越年輕,一點都不像她當初以為的老頭子,甚至還越看越帥……
"唉!"
嘆了口氣,她以為這麼做會讓自己好過些,沒想到……
"嘆什麼氣?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好熟的聲音……
喬暖驚訝的抬頭,沒想到真的是那個惹她心煩的家伙!
直覺地,她想站起來走人,但,冷斐津卻快她一步坐了下來,並且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你干麼,老家伙?"
喬暖才月兌口便後悔。
拜托,四周都是人,而她居然這麼大聲的叫罵他為老家伙,他可是一點都下老……當下,她見腆的低著頭坐了下來,卻不忘暗地里狠瞪他一眼。
只見他咧口笑著,她心頭更有一把無明火,熊熊燃起。
"死不要臉的,誰讓你坐在我的前面?"
這一次,她可是壓低聲音,以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哪里知道怎麼會這麼巧,走到哪里都會遇上你。"
巧遇?這簡直是史上最大的謊言。
冷斐津分明是先問過阿東,然後走遍大街小巷的找人,這會兒額上還冒汗呢,他居然睜眼說瞎話!
"呵,那你看到我,不會閃得遠遠的,干麼還走過來,不請自坐?"
听到她那不刺傷人不死心的話,冷斐津證實了一件事。
他犯賤。
多少女人的柔情他不接受,偏偏老愛被一個小自己九歲的女生沒事猛罵,心里頭還快意得很,甚至是越看她越甲意……OhmyGod,那個自尊妄大的冷斐津究竟躲哪去了?
"你在干麼?"
不顧她的仇恨眼神,他想跟她聊聊。
"我……不能閑著喝咖啡嗎?"
連忙拿起桌上還滿著的咖啡輕啜,喬暖也學著他瞎說。
老實講,他剛才突然出現時,她心里頭,竟然有點驚喜。
她搞不懂那陣喜悅算什麼,在她還無法搞懂自己對他那種郁悶的感覺是什麼之前,她不該對他的出現感到快樂。
"當然可以,不過,一個人喝咖啡,不是挺無趣的嗎?"
"總比有個討厭鬼陪著好吧!"
"討厭鬼?誠實點吧,小鬼,在你心中,我是個迷人的王子吧!"
王子?
嗯!喬暖連忙作惡,還故作一副起雞皮疙瘩的冷縮樣。
"這年頭不要臉的人,真的太多了。"
喬暖冷不防地站起,還迅速的退了一步,跟著便洋洋得意地看著他,好似在嘲笑他這一次沒能即時捉住她。
"我得先走了,我可是個大忙人,沒心情跟個閑人閑晃。"
一溜煙地,她以為自己跑開了,沒想到冷斐津追得好緊,走了一段路,他居然還跟在身後。
"你到底想干麼?"
模不清他的用意,只會讓喬暖更為惱怒,板著臉,她大聲的轉過頭罵他,這次,完全不管旁人的眼光。
"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剛好順路,不行嗎?"
"不行,你馬上給我走別條路,要不然,我走那一條,別再跟著我了。"
對著他頤指氣使,喬暖就是不想他跟著她。
可是,冷斐津一點也不想走。
他想賴緊她,最好她一輩子都跳月兌不開他的視線……總而言之,他想自私的霸著她。
只是,她可不領情。
"還跟?你給我滾遠點。"
"喬暖,我們……"
冷斐津本來是想卸下兩人的火氣,準備講和,沒想到他才說了一句,喬暖已經轉過身,小碎步的穿越馬路。
"該死的小鬼,你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嗎?"
低咒了一句,冷斐津簡直快瘋了,為什麼在他想要好好與她共處時,卻總是模不透她的心思?
"喬暖,我有話跟你說。"
誰理你呀!
听到他的叫喚,喬暖的步伐加快了,而她卻忘了多看紅綠燈幾眼。
就在她的身影越發匆忙時,冷斐津瞥見一輛快速行駛的公車,瞬間,一股冷意襲向他的全身。
"喬暖!"
這個小鬼,走路不長眼的嗎?
冷斐津越叫她,她走得越驚慌,怎麼辦?公車已經駛上前了,她再不停住,可是會撞上她的。
"喬暖,小心車子!"
看來,她听不到他的聲音。
不行,他不能再這麼被動了。
飛快的邁開步伐,冷斐津顧不得一切的沖上前。
當公車的緊急煞車聲發出時,他已經把她推離馬路。
然後,一樁車禍就這麼發生。
這會兒,行人全都停下來觀看。
在公車底下,果然有個身子。
"推我干麼……好痛,手都流血了,"
就在喬暖還在埋怨他時,她忽然听到路人的尖叫聲,搞不懂狀況的她,只覺得情況不對,跟著,一種莫名的不安悄悄襲來。
等到一群人圍住車禍現場時,她才慌張的站了起來。
剛才冷斐津推開她時,自己還留在路上嗎?
想于此,她開始緊張了起來。
如果老家伙死了的話……天呀,她只是想作弄他,想擺月兌他的糾纏,她不要他死,那麼壞心的人不該一死了之……
"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坐在急診室外頭,喬暖看著一名少婦急急的問著醫生,她仍驚魂未定,心跳還沒恢復正常。
只見醫生臉色凝重的搖搖頭,喬暖的心也涼了一半。
頓時,四周有著哭天搶地的嚎啕哭聲,她的眼眶也微微發紅,剛才要不是冷斐津沖向她……躺在里面的人應該是她。
然後,那名少婦哭暈了,現場又是一陣驚慌,有人忙著扶持,有人忙著叫醫生,整個場面亂極了。
喬暖無措的站起身,卻不知該幫什麼忙,等她掩住嘴巴,捂住差點哭出來的聲音時,身後,有個溫暖突然摟上前。
"別待在這里,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冷斐津的適時出現,讓喬暖受驚的心得到保護。
轉過身,她不自覺的摟緊他的腰,眼淚竟然忍不住的飄出眼眶。
她從來沒這麼害怕失去一個人,而這個人,竟然是她的死對頭,頓時,她被自己心頭上的失落給嚇得無措。
她該不會是愛……呸呸呸,那個字,打死她都不承認。
"怎麼了?我只是去輸血給那個被撞傷的人,我沒事呀!"
她知道他沒事,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抱緊他,連她也莫名其妙,好似他是一個多重要的人。
他不該那麼重要的,但,這時候的她,真的顧不了這麼多。
"我知道。"
"那你怕什麼?"
"不知道。"
被撞的人,當然不是他們,不過那個倒楣鬼,這會兒似乎還沒月兌離險境。
"你怎麼了?"
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痕,冷斐津知道她嚇壞了。
輕綻一抹笑意,他輕撫她的發,細細地看著她,半晌才又說道,"那個人身上沒帶證件,我得去替他辦住院手續呢!"
然後,他拉緊她的手,帶著她到櫃台辦理住院手續。
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向警察及院方的人說明當時的狀況,手上被怞血的針痕都還微微冒血時,喬暖突然感覺到,他真的是一個有擔當又有愛心的男人。
他不但送那個不認識的人來醫院,還慷慨的替他支付一切的醫療費用,而且,從頭到尾貼心的拉緊她的手,不讓她落單獨處。
這真的是她老愛作弄的老家伙嗎?
她彷佛在一夕間,不認得這個人了。
他變得像神似的,又帥又高大又有力量……她對他的仇恨,好像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了。
等地心情稍稍平靜後,傷者的家屬剛好趕來,看起來像個藍領階層的中年婦女,地一直對冷斐津磕頭道謝,然確,他們陪著她一直守到被撞的人清醒,冷斐津才悄悄的帶著她離開。
"干麼不跟那個人的媽媽說一聲?"
走在冷清的街道,計程車好像都突然不見了,等了半天,一輛也沒見著,但她最想問的,是他為何不告而別。
"反正她兒子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們若是先告訴她一聲,我怕她又是跪又是哭又是道謝,總之,那種場面很奇怪。"
她思索著他的話,然後看著他的側臉,跟著,她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干麼笑?我說錯什麼了嗎?"
冷斐津笑問時,頰邊還沾到一點血跡。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剛才的你,一定是被神明附身了,否則呀,哪有這麼好心。"
又來了,她老是喜歡損他嗎?
"彼此彼此,你之前突然抱緊我時,我也以為你是哪根筋不對了呢!"
"喂,我那時候只是以為……"
"以為我死了?"
喬暖嘟著嘴,狠狠的睨著他,沒一會兒又故作輕松的直說著,"呵,你還真該死呢!"
"你真舍得我死嗎?"
沒想到冷斐津出其不意的拉近她,把她摟緊在跟前,嚇得喬暖張大眼,"你又想……"
不待她說完,冷斐津的熱唇,已經覆貼在她的小櫻唇上。
她是想掙月兌,可是那陣吻實在是太折煞人了。
她就那麼小小推拒一下,接下來的美妙,卻觸動了她的四肢,連腦袋瓜子都失去思考能力。
然後,她不自覺的閉上眼,直到她無法呼吸的以為自己會這麼死去時……
"喂,醒醒,有人在看你呢!"
他不客氣的敲敲她的額頭,提醒她這里是大馬路。
喬暖睜開眼,一口氣堵在喉嚨上,差點噎死。
可惡,她又不小心被陷害了。
"回家,還是回'飛貓'呢?"
她鎖緊被他攪弄到背叛自尊的兩片唇,硬是不回答他的話,但,卻惹得冷斐津更樂。
用肩膀推了她一下,他那曖昧的眼神,真的快要把她給氣死。
燙紅著臉,伸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喬暖又羞又怯地跳了進去,還怕他進車的催著司機快走,臨走前還給他做了個鬼瞼。
怔怔地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冷斐津終于確定一件事,他愛上這丫頭了。
撫模著她還殘留在唇邊的味道時,他心情好的,簡直快飛上天。
只是,這會兒才發現愛上惡搞女王,會不會太遲了?
他們先前的恩怨,還有夾在中間的冷高,該怎麼圓滿消抹呢?
"這個嘛……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少爺不許我告訴喬丫頭他的身份。"
冷家大宅前,正在花園澆水的梅韶君反覆思索著不久前才離開的周爺說的話,澆水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這個冷斐津到底在搞什麼神秘,為了個二十出頭的小娃兒而想重建整條商區,這個動機真的十分可疑。
而就在梅韶君還模不著頭緒的同時,冷斐津的車子正好駛進庭院里。
"媽,我要出去了。"
冷高從屋里走出來,踫到下車的冷斐津,還不忘炫耀幾句。
"去哪?"
"當然是約會呀!"
梅韶君被他們的對話弄呆了。
等到冷斐津走上前,她才趕忙的問道︰"我沒听錯吧,我兒子說要去約會?"
冷斐津不以為然的點點頭,神色帶點凝重。
"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還挺多的,冷斐津心里想著,不過卻沒說出口。
"我哥呢?"
"去應酬了,講到這個我才想問你呢,最近干麼老是回避應酬,害得我老公都不回來陪我吃飯了。"
冷斐津笑著,然後隨口說著,"你不是要我陪劉遠薇嗎?"
梅韶君才不信他呢!
然後,他們一前一後的走進大廳。
"干麼,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
"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很清楚你想干麼,說吧,是不是又想找我說重建的事,上次你提得興致勃勃,沒理由這麼快放棄吧!"
被他說中心事,冷斐津露出一臉狡黠,只是,這一次還真被大嫂給猜中了。
"沒錯,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重建的事暫時先按下吧!I
梅韶君蹙緊眉頭的微微張嘴,事情怎麼又轉向了?
"怎麼,你是哪根筋不對了?"
是呀,他的確是有根筋不對,不過,他可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惹惱喬暖這只小野貓。
"總之,你听我的準沒錯,景氣不好,重建的成本得再著墨著墨。"
才說完,冷斐津又轉身離去,留不錯愕的梅韶君,搞不懂來龍去脈。
這會兒,到底要不要重建呢?
"應該不會吧,二少爺只是想……重建而已。"
"重建個……"
屁。
喬暖差點就對一位她十分尊敬的長者,說出這麼不禮貌的話。
顯然地,周爺的消息,追不上冷斐津的多變。
"听周爺爺說句話,冷家一口子我打小就認得,他們雖然擁有龐大的財富,架子也是有的,但他們從來不會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
是嗎?那大概不包括冷斐津。
她還以為上次他救了她之後的好感,可以抹滅先前的不快,沒想到老家伙私底下居然搞起了小動作!
"他現在在哪?"
"應該在辦公室吧!"
"他辦公室在哪?'
"小丫頭,你該不會是想去……"
"沒錯,我就是要去問個明白,那個老家伙究竟想干麼!"
老家伙?周爺以為自己大概听錯了。
不過,從喬暖氣急敗壞離開的身影來看,她不像開玩笑。
只是,就算找到了冷斐津,她又能拿他怎麼辦?
"你去死吧!"
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冷斐津拿開話筒,只因為劉遠薇怒罵聲之大,差點沒炸聾了他的耳朵。
什麼嘛,只不過是取消一場小宴會而已,她氣什麼呢?
輕輕地掛了電話,冷斐津馬上又撥了一通電話,只是,電話都還沒接通,秘書小姐的聲音已經嚷了起來……
"小姐,你不可以……擅闖……小姐……"
來不及了,任憑秘書再快的腳程,也快不過喬暖的滿腔憤怒,她已經推開秘書,自己闖了進來。
冷斐津驚喜的瞅了喬暖一眼,心想,她來得正是時候。
"你先出去吧!"
"是。"
秘書小姐才悻悻然的走出,喬暖立刻發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一掌拍得桌面連筆筒都會跳起來的威力,逗得冷斐津心花朵朵開。
這個小丫頭今天看想來真是美極了。
她長長的發像快冒火似的飄呀飄,兩頰酡紅的像喝酒似的紅燙,更重要是她那雙發怒的眼神里,有著制伏人的挑逗,而不曾看見她一身連身裙的白色春裝,冷斐津更是一點也無法惱怒她的私自闖入。
"你少在那里給我裝無辜,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然後,她雙手插腰,紅唇微翹,一雙微微張開的白皙雙腿,冷不防地擾亂冷斐津看她的角度。
"我沒什麼算盤要打呀,再說,現在有計算機,方便的很。"
"少說廢話,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哦,那我能問一下,你是想興什麼師,問什麼罪?"
"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下流事,自己明白,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利用房東的身份,想拆我的'飛貓'?咱們的恩怨,你就沖著我來,別拿我哥的店開刀。"
原來是這個……她大概是听周爺說起的吧!
可她沒料到他已經準備打消念頭,不過瞧她氣急敗壞的姿態……呵,他還真愛極了她氣得兩頰酡紅的醉人模樣。
好吧,既然周爺先講了,他也只好將計就計。
他正愁著該怎麼讓小磨人跳進他的愛情漩渦呢,既然她誤以為他放棄的計畫正要進行,那好吧,就這麼辦。
"好說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開始走近她,並且用雙手扣緊她的小蠻腰。
"你干麼!"
她扭捏的瞟緊他,還試著拔開他的緊扣。
"你來得正好,我今晚剛好缺個伴。"
冷斐津非但沒被她扳開雙手,而且還將臉靠她靠得好近。
"笑話,你缺個伴是你家的事,關我屁事!"
這會兒不管她罵什麼,冷斐津都不在乎,就算她做個鬼臉,他也會覺得美極了。
"你究竟想干麼!"
喬暖用─根手指頂住他的額頭,那種快要被侵犯的感覺,令她渾身不自在。
"小丫頭,咱們來場交易吧!"
交易?
她的兩眼機伶古怪的轉了幾圈。
"什麼交易?"
冷斐津渴望她的感覺越來越濃厚。
這大概是因為他總是花心思在她身上,而沒去尋女歡的下場吧!
"只要你陪我下南部三天,包括今晚的晚宴,房子改建的事,可以商量。"
她被這話給嚇得兩頰更是酡紅。
陪他三天?這個老家伙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沒個正經,我才不……"
"別急著否定,別忘了你哥挺沖動的,要是知道'飛貓'可能要暫停營業,而另一個合夥的好友早就卷款背叛離去,恐怕連軍法都沒法管得住他呢!"
這個老家伙……他是怎麼知道哥的事?
喬暖兩眼瞪得老大,櫻唇不小心微微張開,而冷斐津趁機而入,不但達到心願的一親芳澤,還沒完沒了的給了她一場法式舌吻。
頓時,喬暖的身子彷佛電流亂竄似的,把她的心也給搞亂了。
"怎麼,你終于感受到老家伙的魅力了嗎?"
當他松開她的唇時,她直覺地想一頭撞死。
為什麼她老是抗拒不了他那張死人嘴!
"好了,說正事吧,你覺得我剛才的提議……"
不行,太危險了。她每次都被他偷吻,而且一次比一次的無力反抗,這會兒除了全然無措之外,她居然還有種……意猶未盡……
正當喬暖想開口拒絕時,她的手已經被冷斐津給拉往辦公室外面+
"陳秘書,我的機票呢?"
"在這里。"
陳秘書必恭必敬的從怞屜里拿出機票,喬暖立刻怞離他的緊握。
"別忘了你哥,我可沒把握我的嘴守得住秘密!"
他的一句話,立刻把地從那種陶醉的漩渦中怞離,然後,她又開始怒瞪著他,而且想起了冷高。
"你可別忘了,我是冷高的……"
"他已經長大了,應該明白大人的世界里,本來就是爾虞我詐,更別說面對一個虛情假愛的女人,有什麼好戀棧的?"
可恨的死老家伙……喬暖真想沖動的咬他一口。
"陳秘書,打個電話告訴我大哥,公司的事已經處理妥當,如果有什麼要事,叫他聯絡小紀,他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看來,這場交易,她得被迫接受了。
早知道就該听從報紙上星象專家的建議,犯小人的她,今天不該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