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堿稀飯,有種幸福的感覺在口中化了開來。梁珧一口稀飯配一個笑容。
「這稀飯真好吃到讓你這麼感動嗎?」全勝利不解的問。看她的表情,簡直像吃的是人間美味,雖然他也承認郝津銘的稀飯是煮的不錯,但還沒好吃到這種地步吧。
「真的很好吃嘛。」好吃到連吃了三天她都吃不膩,而且還越吃越好吃。
全勝利戲謔的笑問︰「是因為真的這麼好吃?還是因為煮的人?」
「當然是因為真的好吃呀。」梁珧想也沒想的說。
郝津銘瞟她一眼,沒說什麼,逕自低頭吃稀飯。
瞅了眼郝津銘,全勝利再嘻笑的說︰「津銘他可是不隨便煮稀飯給女人吃的,除了他媽,你是第二個享有此殊榮的女人哦。」
「真的嗎?」梁珧詫異的問。
「沒騙你,他……
不讓全勝利再八掛下去,郝津銘不客氣的截斷他的話。
「全大律師,如果你吃飽了,該滾了吧,哪來那麼多廢話?」他擱下碗筷站了起來。
「是、是,我馬上就滾,不過明天你們該出游了吧,已經一個星期沒出去了哦。」他提醒兩人。
「你感冒全好了,可以出去吹風了嗎?」郝津銘看向梁珧。
「我沒事了,差不多全好了。」
「好吧,那明天早上出去走走。」說完他走向大門。
「喂,你又要出門呀?」看到他投來的冷眼,全勝利只好改口說︰「好吧,當我沒問,別玩得太晚了,你們明天不是還要一起出去。」
听到關門聲傳來,梁珧不明所以的開口。
「郝先生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他是不是很討厭煮稀飯給她吃呀?那明天開始還是由她來煮飯好了。
「他這幾天是有點郁卒,可能是在自我反抗,不願意接受事實吧。」錯不了,一定就是那回事。這個一向視女人為對象的男人,這回戀愛了啦。
「什麼意思?」奸深哦,她怎麼一點都听不懂。
「意思就是人不要太鐵齒,世界上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尤其是說的越滿的事,越可能發生。」瞄了瞄一臉迷惑的梁碗,全勝利失笑了起來,「你呀真是個單純又可愛的女孩,怪不得郝爸會這麼中意你。」兩光配精明,還真是絕配哩。
「津銘,那件事是真的嗎?」一雙玉手纏上他的胸前,仰起嬌媚的容顏,柔情似水的眸子盈盈的照著他。
「什麼事?」
「就是楊素芙呀,她四處去跟人家亂說你不孕的事。」她豐盈的胸脯用力的擠向他。
「既然你都說是她亂說了,還問我是真的假的?」為什麼美人在抱,他還是會覺得這麼的煩躁?一點都得不到安慰,反而厭膩的想推開眼前的女人。
「可是她這麼四處在散布謠言,你就這樣放著不管嗎?」美女解開了胸前的衣扣,讓白女敕的胸脯出來。
「你覺得我有必要跟她那種女人一般見識嗎?」郝津銘終于忍不住厭煩的推開眼前的女人。
「你要走了?我們還沒……」美女訝異的問。
「我今天沒興致了。」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我不該提楊素芙的事,惹你不高興。」美女察言觀色的嬌聲道歉。
「不是你的錯,跟這件事無關。」本來是不想承認,但現在郝津銘不得不認清一件事,就是別的女人再也吸引不了他,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叫梁珧的女人。
他寫了張支票給美女。
美女接過,看了金額,一臉詫異,聰明的她立刻就明白了。
「這是……分手費?你是不是愛上誰了?」她感覺得出來他心中多了個人,所以最近幾次他始終有些排斥她的接近,每次來找她也都沒辦完事就走。
郝津銘沉默了片刻才點了點頭。
這些天來,他刻意的每夜都去找不同的女人,可是再美再艷的女人都激不起他的興趣。他的心惦著在家的梁珧,他的身體不再喜歡那些尤物的踫觸。
被全勝利給說中了,他是愛上那個女人了!真該死!
美女笑了起來。
「真難得,我以為像你這種人不會愛上誰的。是什麼樣的大美人令你著了迷?」她好奇的問。
郝津銘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說什麼,要命的就是梁碗根本不是什麼大美人,這也就算了,她接近他還另有所圖。拎起外套,他離開了美女的香閨。
回去的路上郝津銘深思著自己到底是何時開始喜歡上梁珧的?又是喜歡她哪一在那里看新聞了。
她含笑的打了聲招呼。「郝先生早。」
「還郝先生,昨天不是說好了嗎?」他整起眉睨她。
梁珧愣了一下,說好?說好什麼呀,不叫郝先生那要叫什麼?
「怎麼,你該不會是忘了吧?還是昨天晚上你根本沒把我的話給听清楚?」他不悅的站了起來,朝她走過去。
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太困了,你說了什麼我真的都下記得耶,對了,你那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你說什麼?」郝津銘不敢置信的咆哮出聲,他昨天說的話她竟然沒听進一句!
梁珧害怕的退後了幾步。
「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你不要這麼生氣嘛,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說話,只是、只是我真的太想睡覺了,沒辦法清醒過來。」瞥到他伸來的手,她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連忙抱著頭。
「啊——晤晤晤。」她的聲音被他的雙唇吞沒了。
半晌,郝津銘才離開她柔軟的粉唇,但仍將她鎖在懷里。
她淡淡的馨香飄進他的鼻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徐徐的吐出悠悠嗓音。
「你就算沒听清我昨天說的話,現在也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
這個笨女人,他現在確定了她根本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她的智商太低,可能連八十都不到,絕對想不出什麼太復雜的計劃。
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早安吻嘛,「這個早安吻太、太那個了,你以後還是吻臉頰就好了。」梁珧滿臉酡紅,不敢抬頭正眼看他。剛才那個吻好激烈哦,她差點就要窒息了。
「早安吻?你還是沒弄懂嗎?笨蛋!」郝津銘的吼聲如雷般打在她耳邊,震得梁珧耳鳴,趕緊搗住耳朵。
「我、我、我弄懂什麼嘛?你什麼都沒說,我怎麼知道?」他干麼發這麼大脾氣呀?這個人的情緒真的是太不穩定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天哪,一早就發生這麼有趣的事,今天一定會是Luckyday。」全勝利再也忍不住的捧著肚皮狂笑。
難得津銘願意正視自己的感情,昨天半夜跑回來對她做了一番愛的告白,梁珧這家伙竟然沒听進半個字,這實在是……難怪津銘要發瘋了。
郝津銘以殺人的凶狠目光掃向笑得不知節制的全勝利。
「珠好好,我不笑了。」他伸手朝梁珧揮了揮,要她過來,瞥到郝津銘質疑的眼神投來,他趕緊討好一笑,「喂,老兄,別那麼親切的看著我,我會害羞,她先借我五分鐘,我跟她說幾句話就好。」
梁珧走了過去。
「全律師有什麼事嗎?」奇怪,怎麼一早這兩人都這麼古怪呀?
全勝利拉著她走到餐廳去,壓低嗓音說︰「梁珧,既然你沒听清楚津銘昨天說的話,那我來告訴你好了。」
「嗑,全律師你有听到呀?」
「夜深人靜,他的聲音不小,我又剛好睡在你隔壁,想不听見都很難。嗯,你究竟想不想知道他昨天說了什麼?」
「當然想。」她用力點頭,對自己沒听清楚他昨夜的話,覺得很抱歉。
「好,那我就告訴你。」全勝利笑嘻嘻的低聲開口,「他說呀,他不管你懷著什麼企圖接近他,既然他不知道哪根神經短路了,不幸的愛上了你,他也只好認了,他會接納你的全部,今後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用力的回報他的感情,接著他問你愛不愛他?」
「嘎?」听到這,梁珧已經愕然的傻住。「那我怎麼說?」
全勝利好笑的盯著她驚呆的模樣h
「我想你應該是給了他正面的回應,所以他很滿意的說,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們今後就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他叫你小規,你就叫他津銘。」
天哪,這些是真的嗎?她怎麼半點印象都沒有呢?
「最後他說,他會好好對你,他要你辭掉護士的工作,在家好好的當他的老婆,說完這些他就放你去睡覺了。」
看到梁珧一臉的不敢置信,全勝利忍不住笑出聲。
「五分鐘到了。」郝津銘走進餐廳要人。
「剛好我也說完了。哪,人還給你。」全勝利涼涼的走了出去。
一見他,再想到全勝利剛才說的話,梁珧的臉轟地燒紅起來,他說愛她g這、這、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全律師在騙她?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又發燒了嗎?」郝津銘走近模了模她的額。「沒有呀,勝利剛跟你說了什麼?」
「他、他、他說,你、你愛我。」梁珧結巴的吐出話。
「沒錯,我不幸的愛上了你,」郝津銘抬起她垂著的小臉,「你最好也一樣愛上我,要不然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比我更不幸。」
听到他親口證實,這下粱現是真的傻住了,他真的愛上她?!可是為什麼要說是不幸呢?愛她會不幸嗎?
接下來梁珧一直處在有些失神的狀態下,呆呆的被郝津銘給喂飽早餐,和他一起出游。
郝津銘將車停在苗栗郊區的一座山下,拉她一起走在茂密的油桐樹下,山徑布滿了白色的油桐花,樹上的白花在輕風微拂時,不時隨風飄落陣陣花雨。
全勝利坐在自己的車上,看著並肩而走的兩人,完爾一笑逞自調頭離開。郝爸還真是有先知卓見,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會愛上梁
「好漂亮。」梁珧伸手接住一朵飄落的油桐花。
「你喜歡,我們今天可以在這待一整天。」郝津銘側眸昧她,黑瞳漾著絲絲柔光。
「我……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不好意思看向他,低頭望著手中潔白的花,他不是一直以為是她唆使郝伯伯留下那樣整人的遺囑嗎?為什麼會突然……
「我要是知道就好。」以前他怎麼會這麼不長眼,不太靈光的她根本一點都不像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連他向她示愛她都可以這麼兩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擺布得了那老頭子。「總之這種悲慘的事既然發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是哪條神經短路。」
梁珧生氣的抬起小臉。「你說得好過份,喜歡我是一件悲慘的事?」
「當然,這算是我人生中重大的假疵之一。」郝津銘握住她的下巴,一臉正色,「你既沒半點美女的特質,還一絲女性的柔媚風情都沒有,身材看起來也不怎樣,性情又兩光、兩光呆呆鈍鈍的,你自己說,喜歡上這樣的你,我該覺得很榮幸嗎?」
「真是對不起哦!原來我這麼差勁,」她氣惱的撥掉他的手,「我要回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遺囑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我不幫你了。」
梁珧忿忿的掉頭就走,他都把她說成這樣,她怎麼可能還不生氣。她懷疑他根本不是喜歡上她,而是存心整她想看她笑話,好可惡哦2
郝津銘拉住她不讓她離開。「你干麼突然生氣?」
她怒目瞪他,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有臉這麼問她。
「你以為只有你有脾氣別人都沒有嗎?你自己說出那麼惡毒的話,還敢問我為什麼生氣,你這個人從來不知道反省自己的嗎?走開,不要攔著我,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我不會再幫你了。」
「惡毒?我說的都是實話,要不然你以為我應該放煙火來慶祝喜歡上你的事嗎?」他再拉住她,這回索性圈住她的腰,不讓她再甩開他的手。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喜歡上你這種惡劣又毒舌的人,放開我!」她氣憤的掙扎著想扳開腰間的手。
「你說什麼?你敢不喜歡我?」郝津銘黑瞳凌厲的盯住她。
「你有什麼值得人家喜歡的,莫名其妙、自以為是、脾氣又不好,我又沒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上你?」為什麼她越掙扎腰問的手越緊?
啊,她快窒息了,誰來救她,他想勒死她!嗚嗚嗚,她怎麼這麼可憐,遇上這個凶神惡煞,早知道就不要幫他了,都是郝伯伯啦!
薄地,黑影朝她罩下,她的嘴被他的堵上,他懲罰的在她口中肆虐。
「晤聯晤……」她被他激狂的吻弄得暈了頭。意亂情迷,無法再做思考。
半晌,郝津銘移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大口的呼吸,填滿剛才被消耗光的氧氣。
「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你愛不愛我?」郝津銘抬起她的臉,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仿佛只要她敢搖頭說一聲不,他就將給她更嚴厲的處罰。
「我……」在他威嚇眼神的脈視下,梁珧低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吐出一個「不」字。
猛地她的嘴又被封住,這回被更加恣意掠奪,又閉又啃又吮又吸……
當她的雙唇得以再自由呼吸時,梁珧幾乎站不穩的癱在他的懷里,用不著照鏡子,她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嘴一定嚴重變形了。
「再說一次,你愛我嗎?」郝津銘的嗓音低醇的吐在她的耳邊。
那濃烈的危險氣息讓梁珧窒住了,不敢再輕易的搖頭說不。
「我我我……」
「你什麼,快點說。」他強勢的催道,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的眼。
「我……愛啦。」嗚嗚嗚,哪有人這麼求愛的,好過份!
郝津銘很滿意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你太害羞了,磨蹭了這麼久才說,我罰你每天要說一逼這三個字。」
她瞪大眼。「什麼?」
「就是我愛你三個字,你每天至少要說一次,知道嗎?」
「我不要。」被逼說一次已經很過份了,還要她每天說。
「不要?」他再度逼近她的臉。
梁珧嚇壞了,趕緊改口點頭。「好啦,我說就是了嘛,你不要再靠過來。」
郝津銘滿意的點頭。「你不是很喜歡這里嗎?我們四處走走。」他的手環住她的腰,拉過她另一手同樣放在他的腰問,親匿如愛侶般的漫步在油桐花下。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她怎麼半點都不知道?天哪,怎麼才一覺睡起,就天地驟變?梁珧仍在哀鳴著自己可憐的遭遇,沒听到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小珧,你的手機響了,你不接嗎?」見她似乎還處在過于「驚喜」的震懾中,沒听到鈴聲,郝津銘好心的提醒她。
「哦。」她急忙回神接起手機。
「喂,爸,咦,你和媽旅行回來了呀,玩得高興嗎?哦,你們開心就好,我?我也很好呀,嗯,對,我今天沒上班,因為我前幾天感冒,請了幾天的病假,要等感冒全好了才去上班,免得感染給別人。什麼,听不太清楚耶,對,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現在在哪?我在苗栗郊區,什麼?你和媽明天要過來看我?」
听到這她不禁準起了黛眉。
「對,我還住在那個朋友家,因為、順、因為……他還是很傷心,所以我只好留下來繼續安慰他,收訊不太好耶,我听不清楚,好,那等你們明天過來再說,再見。」
她掛了手機後,郝津銘訝異的問︰「你跟你爸媽說,你是為了要安慰父喪的我,所以才搬過去我那里住的?」
她愁眉苦臉的點頭。「對呀,他們一定是起疑心了,所以明天才要過來看我,不行了,我今天要搬回去住,要不然他們發現我居然跟兩個男人同居在一起,一定會氣炸的。」
「難道你騙他們說我是女的?」
「沒有,是他們自己以為你是女的,所以我也沒有特別做說明。」其實她可以說是蓄意隱瞞。
「那也好,等明天他們來,你帶我去見他們。」
「見他們?做什麼?」
「我不該拜見岳父岳母嗎?」
她嚇了一跳。「我們只是假結婚,沒這個必要吧?」若是爸知道他這麼欺負她,鐵定會揍得他吐血。
「假結婚?笨蛋,那是真的,你沒讀過民法嗎?公開的儀式,以及有兩名以上的證人,婚姻就算成立了,就算身分證沒去做登記,也不會影響到婚姻的正當性。那天我們在餐廳簽署結婚證書和互戴婚戒時,就已算是公開的儀式了,兩名證人就是全勝利和他的助理。」
梁珧的嘴因驚訝而張得大大的。「可是你說那是假的呀?」
「我當時可沒說是,我只是問你願不願意幫我的忙跟我結婚。」那時他究竟是怎麼鬼迷心竅了,居然不相信遺囑的事真的與她無關。這女人簡直遲鈍到讓人覺得她不要被騙了就好,哪還有資格去騙別人。
「可是我以為那是假的呀,要是我爸媽知道我真的跟人家莫名其妙的結了婚,他們一定會氣死的。」她驚惶失措,不敢想像讓父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你用不著擔心,待會下山後我們再去選一對婚戒。」
「婚戒?做什麼?」
「上次那對是我讓秘書去隨便買的,我不喜歡,我想帶你親自去挑,等你爸媽明天過來,我們再商量一下,選個時間,正4補辦個婚禮,我不會虧待你,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他這麼做對她夠好了吧、。
「可是我•,…」
「對了,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他們做一些小買賣和投資,我沒有說要和你
「什麼樣的買賣和投資?」他決定趁此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
「好像是一些房屋、土地和股票之類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你說,我沒答應你……」
「仲介和玩股票,那就怪不得他們買得起那棟房子了。」之前真的是他誤會她了,他會好好補償她的,「對了,你這幾天就去把工作辭了,那麼辛苦的工作不要再做了。」
梁珧嚴正的拒絕。「辭掉工作?我才不要。」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呀,都不听人家把話說完,還擅自決定別人的一切。
「什麼叫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許你再工作,你好奸給我待在家里當少女乃女乃就是了,用不著工作得這麼累,還要輪班。」
「才不辛苦呢,我就是喜歡現在的工作。」她很堅持。「如果我也叫你不要做現在的工作,哪你呢,你會不會答應?」
「我跟你不同,我是男人,男人本來就應該要有自己的事業。」
「我們女人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呀,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梁珧說得義正詞嚴。
注視她堅決的眼神片刻,郝津銘讓了一步。
「好吧,你可以暫時不辭掉工作,等我和你爸媽談完婚禮的事再說。」
她才不要讓他見她的父母,居然欺騙她,讓她一直以為和他的結婚是假的,現在竟然變成真的,太超過了,她絕不原諒他。
他以為她真這麼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