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屈彝光,還記得我吧?」
手機響起時,花心正在公司里主持一級主管會議。
「對不起,這是一通緊急的國際電話。」她听到屈彝光的聲音,連忙遮住話筒,向其他人致歉,並要花蕾接替她的主持工作,才馬上閃到會議室外面接听。
「嗨。」她的心跳已因為興奮而加速狂飆。
「對不起,打擾到你了嗎?」昨晚她臨別前的一個吻,讓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幾個小時,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她。
說實話,昨晚那個吻根本稱不上是個吻,只能就是輕觸,但是他的反應卻像是觸電一樣,全身都來電。
「沒有,我剛好在偷吃東西,就接到你的電話,我還以為是老板來查勤哩。」她隨便編了一個藉口,將過錯推給不存在的老板。
「你的老板真嚴格,我們公司就不會管這麼多。」
「真好,你們公司有沒有缺人?」
「有啊,你來當我的公關經理好了,不管你現在薪水多少,我都給兩倍。」他月兌口而出,他向來公私分明,不會假公濟私,但是他真的覺得這個念頭不錯,
才分開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已經非常想念她了,如果她來跟他一起工作,他就可以整天看到她了。
「真的假的?」她相信,如果他知道她的年收入是多少,絕對會打退堂鼓的。
「當然是說真的,這樣我就可以整天看到你了。」他磁性低沉的聲音幾乎要勾走她的魂魄了。「我好想你,你什麼時候下班?」
「我……我現在就可以走了。」听到他感性的話語,她幾乎不用思考,馬上做出決定。跟他一比,主管會議算什麼?她決定蹺班。
「太棒了,」他的聲音听起來很興奮。「你公司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們公司不好找,而且你台北路又不熟,還是我去接你吧。」當然不能讓他過來公司,否則他一定會發現她的真實身分。
結束通話後,她快速走回辦公室拿包包。
「欸?會開完了嗎?怎麼這麼快?」她的秘書王淑麗驚訝地詢問。
通常這個會議都要開兩個小時以上,可是他們才剛進去不到半小時欸!
「我臨時有急事要出去辦。」找了藉口搪塞後,花心趕緊開溜,到地下停車場開車。跟屈彝光相過後,她的謊言越說越多,也越來越流利了,真糟糕。
接連闖了幾個黃燈,花心以破記錄的時間來到他住的大樓樓下,他已經在大廈的鐵門外等候,一看到她的車,他立刻漾出大大的笑容。
她的車一停在他面前,他快速坐這位子,一關上車門,他立刻側身拉過她,給了她一個熱辣辣的吻,熱到車里的冷氣幾乎停擺。
「小姐,這才叫做吻。」他意猶未盡地看著她紅腫的唇瓣。
「唔……」花心說不出話來,只能盯著他誘人的唇。跟他接吻的感覺真好,雖然差點喘不過氣來,但說真的,她還沒過癮呢……
「別再盯著我不放,除非……」他再度輕吻她的唇瓣。「除非你想參觀我的床。」
花心那雙漂亮的大眼還是緊盯著他不放,做出無聲的邀請。
「你如果是認真的,就把車子開進停車場。」他的聲音因為而顯得沙啞難辨,但仍讓她做決定。
她像是被催眠般,平穩地將車開到他的停車位。沒錯,這樣太大膽也太快了,但此刻的她只知道她要他,非常想要他。
他溫柔地牽著她的手坐上電梯,來到位于頂樓的住所,拿出鑰匙打開銅門,動作輕巧無聲,像是怕嚇到她。
「想不想喝杯酒?」走進屋里,他溫柔地問道。
這一切似乎進展得太快,或許需要緩緩腳步。
他雖然有過幾次一夜,但她不是那些一夜的對象,他想要跟她建立長久關系,必須小心經營,以免嚇跑她。
「……好。」她雖然對于即將發生的事有些緊張,即也有更多的期待。
他拿出一瓶珍藏的頂級法國葡萄酒,倒了一杯給她。「我很想要你,但你可以拒絕。」
「我不想拒絕。」她的臉布滿紅暈,但仍老實承認。
「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我沒踫過像你這樣的人。」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拇指輕輕在她的肌膚上畫著圈,漂亮的眼眸正催眠著她。
「怎麼說?」皮膚傳來的酥麻感,幾乎讓她呼吸困難。
「大部分女人都會惺惺作態,不會老實承認自己的。」他繼續撫觸她柔女敕的肌膚,享受那細女敕的觸感。
「你……覺得我太大膽了嗎?」
「我喜歡你的大膽。」他握住她的手輕輕磨蹭他新生的胡渣,另外一只手模上她的臉,慢慢撫上她紅女敕的唇瓣,沿著唇線畫出她的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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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呵……」
花心伸開雙手,放松地伸展懶腰,她睡了一場好覺,但醒來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全身酸痛,好像玩了一整晚的摔角。
摔角?
她愛困的眼楮隨即強開,看向身旁,只見一對深邃帶著的漂亮眼眸正盯著她的果胸,嚇得她趕緊拉起掉落在腰間的被子遮住胸部,臉頰頓時紅得像落日。
「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屈彝光自在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關心地問。
「沒有……」她尷尬地不敢跟他對看。
「我是不是太粗魯,弄痛你了?我沒想到你是第一次,所以……」他關切地看著她的反應,敏感地發現她的不自在。「你還是不舒服嗎?」
「沒……我很好……」她垂下眼瞼,不知道要看哪里。
「你不喜歡?」道是唯一的結論。他覺得昨晚不只是性,還有更多的情感交融,讓昨晚的經驗超乎尋常的好,但他擔心只有他享受到極樂,她卻覺得是一場災難。
「不,我喜歡。」她馬上抬起頭急急否認,兩人的視線一交纏,空氣中的熱度又上升好幾級,她連忙尷尬地馬上撇過頭,不敢看他。
「看起來不像。」他的聲音像是昨晚的美酒,溫醇誘人。
「我……」她又羞又惱地承認,臉色更加紅艷。「我覺得尷尬啦!」
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一覺醒來又是果裎相對,就算他是他最熟悉的男人又如何,她就是覺得尷尬啊。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他將她緊緊抱進懷里。
昨晚對她來說是最美的經驗,但他更希望道種感覺是彼此的。
「我沒有後悔。」她非常肯定地說出自己的心情。「我很高興是你。」
「我更高興,謝謝你。」他感覺得到,她昨晚的付出不只是熱情,還有一顆愛他的心。
「你……為什麼要謝謝我?」她的心七上八下,他不會將她當成一夜風流吧。
「謝謝你的熱情回應。」他在她頭頂印上一個吻。
「……我要走了。」她呆滯地愣了好幾秒,終于回神推開他,裹著被單下床,在地上尋找自己的衣物。
這不是她要的答案!他就像在對待一個一夜的女人,她不要當他一夜風流的對象。
「你怎麼啦?」她突然的冷淡反應讓他一頭霧水。
「我突然想到還有工作沒做,必須回公司一趟。」
「葉芯,你到底怎麼啦?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他跟著下床,抓住她的手。
她忽冷忽熱的反應真的讓他模不著頭緒,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某句話惹她不高興了。
「你沒錯,是我錯了。」她不該在沒有確定他的感情之前,就胡亂獻身。她知道他喜歡她,但他的喜歡不具任何意義,她要的是他的愛。
「為什麼這麼說?」她突來的怒氣讓他完全莫名其妙。
「你打算拿我怎麼辨?」她認真地等著他的答案。
「我喜歡你,我知道很瘋狂,這段感情來得太快了,但我對你有種前所未有的感情,我不想讓你離開。」他堅決地說出決定。
「你愛我嗎?」
「雖然我沒愛過人,但我想我對你的感覺應該就是愛吧,我沒有為任何人牽腸掛肚過,甚至為誰失眠過,但是為了你,這些我全都經歷了,如果這還不叫,我就不知道什麼叫愛了!」
「你……」她愣了好幾秒,大腦終于接收並理解了他說的話。她忍不住開心地撲向他,對著他的臉一陣亂吻。「我也愛你!」
等了這麼多年,終于讓她等到他的愛了!雖然他告白的對象是‘葉芯’,但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沒什麼差別。
她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跟他坦承自己就是花心,但實在不想破壞這個幸福時刻,還是以後再找時間跟他說吧。
「現在我們可以回床上了嗎?我餓了……」抱著她光果柔軟的身軀,他更無法壓抑身體自然的反應了……
天色慢慢暗了,他倆的夜晚也才正要開始呢。
「我餓了……」他的手模上她滑女敕的背,愛種她肌膚的觸感。
「我不行,我好累……」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他幾乎變成‘一夜八次郎’,累得她快睜不開眼。
「對不起,累壞你了。」他輕輕吻著她的肩,滿是愧疚地道歉。
昨晚他太沉醉在她的溫柔和熱情,完全忘了她是第一次,他的需索無度,一定累慘她了,她幾乎一個晚上都沒機會休息。
「你想吃什麼,我來準備。」
「我想睡覺……」她翻身將頭埋進枕頭,含糊地嘟囔。她真的累歪了,累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需要我打電話跟你的公司請假嗎?」做人家員工就是這一點不好,不能說不上班就不上班。
「啊……」她倏地坐起身來,慌亂地找能看時間的時鐘或是鬧鐘,但都沒看到。「現在幾點?」
他拿起放在櫃上的手表。「快九點半了。」
「糟了!我昨天沒有打電話回家,今天又沒去上班,我家里的人一定急死了!」她跌跌撞撞地沖下床,在客廳的沙發找到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掏出手機,躲到浴室,關上門後,趕緊撥電話給二姊花蕾——
「蕾蕾,我是心心。」她壓低聲音,就怕等在外面的屈彝光听到。
「心心?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家里跟公司都急死了?還以為你被人綁架!」花蕾一听到妹妹的聲音,放心的同時開始發飆。
「我沒事,不要擔心。」
「你昨天到哪兒去了?」
「我在阿光哥哥這里。」
「屈彝光?他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會湊在一起?說!」花蕾立刻連珠炮似地開問。
「說來話長,等我回去再說給你听,你記得要跟爸媽和淑麗姊說一聲,免得他們報警。」話一說完,她立刻掛斷電話並關機。她不想在累得要命的時候,還要付二姊的質詢。
「芯,你好了嗎?」他不放心地敲敲門板。
「好了。」她趕緊拉開浴室的門。
「是不是被罵得很慘?需不需要我幫你解釋?」他只套了一件牛仔褲,頭發也亂糟糟,新生的胡渣卻讓他看起來好性感。
「才不要!你一定會越解釋越亂!」她笑罵,隨即嘆了口氣。「我好累,我要再去睡一下……」
「你如果想休息,就不要光著身體誘惑我。」他的眼楮發直,一直盯著她胸前看。
「啊!」她低頭一看,不禁尖叫一聲,趕緊快速跑到他的床邊,拿起被單裹住身體,才紅著一張俏臉嬌嗔︰「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想到她剛剛在他面前晃了多久,她的臉就更紅了。
「當然是為了我眼楮的福利啊。」他的眼楮依然壞壞地在她身上打轉,腳步往她的方向繼續邁進。
「,別再靠近我了,我真的累了!」她頻頻往後退,退到身體已經踫到床鋪,無路可退。
「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要一個早安吻。」他彎腰在她唇上印下一個輕吻,以免又失控。「早,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滿臉幸福回吻他。
「好了,去睡吧,等你睡醒了再來找我。」他伸伸懶腰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她緊張地問,擔心自己被留下。
「我會在書房工作,美國公司那邊還是有些事要處理。」他走回頭,將她摟進懷里。「你一個人睡OK吧?會怕嗎?還是要我陪你睡?」
「我一個人睡沒問題。」雖然她想要他陪,可是擔心陪一陪他又燒起來,她可真的沒體力。況且,她知道他負責一家公司,就跟她一樣,責任很重。
「那你乖乖睡,睡飽了,我們再去吃東西,」他讓她躺上床,替她蓋好棉被,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後,才慢慢走出房間,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以前一直很怕給承諾,怕建立長久關系,但是過上葉芯後,他終于有了定下來的渴望,不在乎被她套住。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每一秒鐘都是喜悅,時間過得特別快,他知道兩人之間的進展稍嫌快了一點,但他已經將她當成共度一生的伴侶。
想到未來的五十年,每天都能跟她朝夕相處,他覺得這就是幸福。
看來,他真的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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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花心再度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她洗了一個舒服的長澡,把濕發用毛巾裹住,穿上內衣褲後,自動自發到他的衣櫃找了一件T恤穿上,這才來到他門半開的書房門口,敲敲門板。
「我可以進去嗎?」
「當然。」他笑容滿面地起身迎接她,將她抱個滿懷,印上一個深深的長吻。「你好香。」
「我們用的是同樣的沐浴侞,身上的味道應該一樣吧。」她也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清爽味道,跟她身上的味道有點像,又有些不同,多了他獨特的味道。
「絕對不一樣,你香多了。」他欣賞地看著她T恤之下露出來的美腿。「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好看多了。」
「我好餓。」從昨天到現在,幾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進餐,更別說她還運動過量,她的肚子早就在咕嚕咕嚕叫。
「我也是……」他盯著她,語氣曖昧。
「唉呀,我說的是肚子餓啦!」她推開他,賞他一個白眼。
「我先幫你吹干頭發,再找東西吃。」
他拿來一條干浴巾和吹風機,站在她背後輕柔地拿下發上的濕毛巾,再用浴巾擦拭她的頭發,並且輕輕按摩頭皮,她閉上眼,不由自主地發出舒服的聲吟——
「嗯……好舒服喔……」她軟軟地往後一靠,舒服地窩在他懷里,享受他的溫柔。
記得小時候有好幾次賴在他家不走時,就是在他家吃飯洗澡,還賴著他幫忙吹頭發,好懷念那個時候,不過現在的感覺更棒,因為她可以隨心所欲地吻他,吃他豆腐。
「喂,別發出怪聲,我的自制力有限。」他僵著臉提出警告。
「人家就是覺得舒服嘛……」她還是一臉享受地癱在他懷里,不在意他正在受煎熬。
他莫可奈何地咬著牙加速手上的動作,拿起吹風機吹干她的頭發,她的發質又細又軟,很像記憶中花心的頭發。
說到花心,也該是時候去跟她打聲招呼了。也許應該帶葉芯一起去,讓花心知道他已經找到人生的伴侶,無法再顧及她了。
這個做法雖然有些殘忍,但絕對有效,只是不知道花心又會搞出什麼戲法,傷腦筋哪。
「你如果沒工作,可以去應徵洗頭發的小弟,我會每天去報到。」他不但吹干她的頭發,還拿梳子輕輕梳順她的頭發,動作輕柔,絕對是頂極的享受。
「只有特別的人才能得到我的服務。」他將濕毛巾放進洗衣簍,收好吹風機。
「你有幾個特別的人?」聲音帶著濃濃的酸味。想到自己可能不是唯一一個得到這個私人服務的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兩個。」他老實承認。
「另一個是誰?」她幾乎在喝醋了。
「我跟你提過的心心。」他的表情充滿回憶。「她小時候,大概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吧,經常黏著我不回家,我只好照料她嘍。」
他還記得!花心滿意地揚起嘴角,這麼听起來,世上只有她一個人得到這個服務嘍,很好。
「你想去外面吃,還是我來煮?」
「你會煮?!」她驚訝地瞠大眼。不能怪她太吃驚,她以前所認識的阿光哥哥從來不下廚房,連燒開水都不會。
「當然嘍,出門在外,總要學些生活技能。」
「我要吃你煮的東西。」阿光哥哥親自煮給她吃!真幸福。
「先警告你喔,我沒煮給別人吃過,不好吃我不負責喔。」以他的標準來說,他的廚藝差強人意,不算太差。
「我發誓,如果吃壞肚子,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煮的。」她舉起手,一臉認真地發誓。
「別調皮了,來幫我洗菜吧,吃完後,我們去外面走走。」否則他擔心自己又
會忍不住把她拖上床,踫到她,他半點自制力都沒了。
「好吧,我就把我的廚房第一次獻給你了。」長這麼大,她還沒下過廚哩。
「你獻給我的何止是廚房的第一次。」他曖昧地摟著她的肩,吻著她的頭頂。
「你少得了便宜還直乖。」她滿臉嬌羞地瞪他一眼。
「我哪敢,我還想跟你要其他的第一次哩。」
「……比如說?」她期期艾艾地問。
「比如說,訂婚、結婚、還有生小孩……」葉芯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融合了
女人的性感和女孩的純真,比他認識的所有女人都還要吸引他,跟她共度一生的念頭意外地吸引人。
「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她不敢置信地問。
「你可能會覺得太快了,因為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但是我卻覺得認識你好久好久,久到我不想讓你離開我的生命。」
「你是說真的?」她不但得到他的愛,他還要跟她共度一生?所有的夢想都接連得到手,順利地讓她覺得好像在作夢。
「我不會拿這種大事開玩笑。」尤其是他向來避之唯恐不及的婚姻。「你願意囑?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
「願意,我當然願意……」她模進他懷里,喜極而泣。等了二十年的夢想終于實現,她怎麼會不願意。
「不過,我們如果要結婚,還有一個小小阻礙。」
「什麼?」花心一驚,推開他。「你不會在外面有私生子吧?還是你已經結婚了?」
「拜托,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受不了地用力柔柔她的頭,以示懲罰。「我說的是心心啦。」
「心心?」她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她就是心心啊,有什麼問題……
啊!她這才想到他求婚的對象是‘葉芯’而不是‘花心’,這下有點糟糕呢。
該不該在這個時候跟他坦白自己就是花心呢?
「我不是跟你提過,心心很黏我,一心想要跟我結婚?我擔心她會成為我們的阻礙。」他說出自己擔憂的事。
他一方面期待看到當年那個成天喊‘阿光哥哥’的小惡魔,一方面又怕面對她不死心的情感糾纏。對于黛咪•辛普森,他可以不予理會,不管她死活,但是他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對待花心,她是他重要的親人。
他只能希望這八年讓她發現她對他只是迷戀,並且找到理想的對象,因為他已經找到最重要的人,他希望花心也能得到同樣的幸福。
「有什麼好伯的,跟她說清楚不就得了。」況且她就是花心本人。
「你不知道心心,她是個鬼靈精,想出的惡作劇總是會讓人哭笑不得,尤其是之前她一直認為她愛我,容不下我身邊有別的女人,我擔心你成為她整人的目標。」
「听起來,心心不是個好人?」她故意做出壞評論。
「她不壞,只是愛作怪。」對于花心,他總是有更多的包容。「我希望帶你一起去看她,讓她知道我已經找到真愛,不要再對我懷有遐想。」
「對一個愛你這麼多年的人,這個做法滿殘忍的。」她心里不禁有些悶悶的。
「最殘忍往往最有效。」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無情。「我不希望有人阻礙我們,甚至傷害到你,就算是心心也不行。」
听到他這麼保護她的感覺是很好啦,但是身為花心的她,心里就是不太舒坦,畢竟花心愛了他這麼多年,得到的卻只是一個‘阻礙’的封號,听在她耳里,還滿傷人的。
一個出現不到一個星期的‘葉芯’,得到他所有的寵愛,但愛他多年的‘花心’,卻被他棄如蔽屣?強烈的對比,讓她不禁要為花心叫屈。
她決定,要把坦承她就是花心的計劃延後,不僅如此,她還要創造出一個‘超極花心’,而且要讓這個‘超級花心’好好阻礙他一番,出口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