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俯趴在話蝶身上,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竟會以這種手段佔有了一個小女孩的清白。但他並不後悔,只是懊惱于自己竟有些……意猶未盡!
「你休息會兒,我去準備一套新衣給你。」看見她身下那套他欲求當時的杰作,他更郁悶了。
曾幾何時他在床上也成了狂獸了?以往他都是溫柔有加的情人,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讓他破了例!
「方溯……」她抬起淚濕的小臉喊住他。
「嗯?」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她,剎那間被她臉上的淚弄擰了心。他撫平心緒,沖著她邪笑,「還很不舒服是嗎?我去為你拿些藥膏來。」
「不用——我沒關系。」她急忙喚住他,兩腮同時抹上紅潮。
「別害躁,我知道這是你的第一次,也能明白你現在的感覺。」他完全能明白女人初夜的不適。
他這豪放表態,看在話蝶眼中可就不是味道了。
「你很有經驗嘛!這麼說,你奪走過不少女人的貞躁?」
「怎麼,小女人吃醋了?」他干脆雙掌只著床板,俯欺近她。
方溯眼神如炬,仿佛她是一本攤開的書任他瀏覽。尤其是他臉上那抹帥勁十足的笑容又足以教人撤下所有防備,使得她心神一陣恍惚。
「誰吃醋了!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她別開臉,發現他眼神不軌地直往她身子瞟時,她嚇得緊靠牆面,怞出一旁的薄毯掩身。
他的目光總是這般炯利,容易讓人陷入一股亟欲沉淪的致命焦點中,讓她恨不得撕下他那張自命不凡的臉,卻又駭于他如謎一樣的表態。
「奇怪什麼?」他的目光依然挑勾著她的心。
「奇怪你這個摧花手怎不會良心不安?難道你不怕有一天會被上大堆女人討伐嗎?」她抬頭瞪他,沾睫淚水顯現她的無限嬌柔。
「討伐我?」方溯失笑,他又不是「狂徒」夏侯秦關,玩女人玩到被討伐也只有他大爺有這等能耐。
「我想問你,你會討伐我嗎?」他好整以暇地問。
「才不會。」她才沒那麼沒骨氣。
「也對,剛剛你不也得到高潮,樂在其中嗎?若因此而討伐我,那就太沒品了。不過若要問我對你有什麼歉意的話,只能說你太年輕了。」
旋即他話鋒一轉,「年輕到這床上的功夫實在是……」他瀟灑一笑,對她聳聳肩。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奪走了我的清白,還嫌我年輕不懂——」羞憤的淚凝聚在她眼眶,她指著門口,「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盡管去找風華絕代且經驗老到的女人好了!」
話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生氣,而當她看見他那一點也不在意的眼神時,又感到羞愧無比。他對她只是掠奪,只為了要求她的臣服,不含任何感情,而她卻傻得掉進他所設的陷餅中,繼而連心也不再是自己的了。
「還說你不是吃味!剛才才對我獻出純真,現在又對我投以控訴,這是怎麼回事?」他閱暗的眼專注在她失措的小臉上。
她低下頭躲過他的凝視,囁嚅道︰「你盡管笑吧!是我運氣不好,遇上你這樣的男人。我承認你的調情技術好極了,好到我抗拒不了,這樣總成了吧!」
話蝶恨死自己了,更討厭他說話的冷漠語調與譏笑臉色,好像她是自動向他獻身的妓女。
「怎麼了?火氣這麼大!如果我再待下去,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好吧,那我先離開。這地方除了我沒別人能進來,你放心休息好了。」
「少在這兒巧言令色!」
話蝶形容不來心頭滋生的情緒是什麼,更有一股莫名的痛楚由內心角落緩緩蔓延至眼眶,使得她眼楮發酸,不一會兒便又被淚所覆。
方溯攤攤手,「那我走羅!」
「等等!」話蝶突然想到什麼似地又喊住了他。
「話蝶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嗎?」方溯站在門邊,有點不耐地瞟向她。
「我要帶我繼母回去。請你快點把衣服拿來。」她一點點,一絲絲,一分分,一秒秒都不願再留下了。
「這個可能辦不到。」他獨特慵懶的嗓音突然滲進了幾許危險。
他還沒挖出半條線索呢,哪能放那個女人離開?既然這個小女孩守口如瓶,他就不信那個老女人的口風也這麼緊!
「為什麼?她是我帶來的,如果她沒事了,我就要帶她回去。」話蝶無法接受這個答案,激動地反問。
「不行。她身分可疑,又是鴉片受害者,我得等她完全清醒後將她交給警察廳,由他們去逼供。」看著她那雙驚驚的大眼,方溯又冷冷地加了句,「我不是警察,所以沒法子請她到我們‘風起雲涌’做客。我想你也听說過警察廳審案之嚴格,我想你的繼母絕對受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她听得膽戰心驚,俏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以笑回應她的驚駭,「我的意思是,如果把她帶來‘風起雲涌’,我們的查問可是很人性化的。但如果——」
「如果我把繼母交給你,你就會對她好一點?」話蝶痛心不已,原來他只會要脅她,對她不帶一絲感情。
感情?她怎會想到這兩個字?難道女人真的會把一顆心一並給了第一次所獻身的男人?
但她瞞不過自己,對眼前這個猜不透心的男人,她的確始終有所牽掛,有絲眷戀……
今天能見到他,除了訝異外,更有種喜悅在心底蠢動。
但她害怕這種蠢動,怕那只是場無疾而終的單戀。
「沒錯。就看你願不願意了。」他現在的表情就像個等著魚兒上勾的釣者。
「好,但只能幾天,我——」
「幾天的時間戒不了毒的。」他也很堅持。
「但是我不能把她留在你那兒太久,那是會——」如果余富廷問起怎麼辦?她如何自圓其說?
「會什麼?」
「沒……沒有。」她捏緊拳頭。「我該走了,你快去幫我拿衣服,我說晚上有飯局不是騙你的。」
「你還想去和那個原田吃消夜?」他優雅的氣質猛地一收,變得霸氣陰沉。
「我已答應了他,不能不去。」她防備地看著他,實在不相信他怎能在轉瞬間就變了張臉。
「好,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替你赴約。」
林錦繡的事他暫時不想管了,今天他得先搞清楚這個小女孩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心態。年紀輕輕,為何她總要周旋在那麼多老男人身邊,她圖的又是什麼?
他更佩服她竟然在那麼多老賊魔手下依然能保持完璧,在她背後又有什麼力量讓她依恃?
而且憑林錦繡那種老毒鬼,她一個女孩子就算把靈魂也賣了也養不起她!
「啊……你要做什麼?」
方溯索性拿下牆上的長風衣,將話蝶整個人包裹起來,抱起她直往外走,完全不在乎外頭一堆病人與護理人員詫異的眼光。
話蝶則是羞窘地縮在他懷里,壓根不敢抬起頭來。她不懂他怎會突然有這種可怕的舉動?
有時她覺得他溫柔有加,有時他又給她一種很詭魅的感覺,變幻莫測的他是這麼迷人……唉,她當真是陷落了。
「你真的很霸道。」她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他,發著牢蚤。
「你不就是喜歡男人的霸道嗎?你應該不會喜歡對你百依百順的軟弱男人吧!」他笑了笑,空出一手,灼熱的手心蓄意滑向她大腿內側。
話蝶一愣,紅了粉頸轉開臉。
「客羞了?你現在好像很容易臉紅。」他惡意逼問她,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
「你小心點,開車!」他怎麼在車上還對她動手動腳?
「放心,我開車技術好得很,不會把你這輛寶貝車給毀了的。」他僅以一手掌控方向盤,一手掌握住她的縴腰,囂張地宣示他的所有權與佔有欲。
「不要啦!」她輕輕一顫,顯露出小女人的羞澀。
「以後不準再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缺錢可以來找我。」
他雖非「風起雲涌」中最富有的,但要讓她豐衣足食還不成問題。
他可不要他的女人為了生活在外拋頭露面。
他的女人?方溯嘴角微微一勾,並不在意自己竟陡生這種想法。
「我缺錢找你?你當我是什麼?」說得好像她是他情婦似的。她才沒有那般迂腐,定要他負責。
「隨你怎麼想,但你就是得答應我別再去唱歌演戲。如果你真按捺不住戲癮,我可以栽培你。」
他唇角的笑意擴展,謔眯著她因生氣而緊繃的小臉。
「才不!我可以養活自己。我又不是你豢養的情婦。」她驕傲地抬起下已。
「你會錯意了,我可沒有金屋藏嬌的癖好。」他看著她詭笑。「只不過把你當成發泄精力的最佳伴侶。」
「你——你真惡心!誰要當你泄欲的工具?你以為你很厲害,除了你沒有別人能讓我滿足了?」她氣得心都擰了,想不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價值只有這些而已。
「難道你想否認在我的調情下,你已達到忘我的高潮,甚至有點兒意猶未盡?」他低笑,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卻轉為陰騖,夾帶著一股怒潮。
難道她還想去勾引別的男人?
「很抱歉,一點兒也沒。」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方溯親呢地挨近她,挑情般地對她耳語,「小騙子。」
下一秒,他突然拉倒她俯趴在他大腿上,右手鑽進她的風衣內……
「沒……沒有……」她未著底褲,因此他的手指很輕易就滑進她體內,做出令她痴狂的翻攪動作。
「最大的極限呢?」也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想知道。
「模……模手而已。」
「還‘而已’?以後連根手指頭都不準讓任何男人踫,知道嗎?」他就是不準,不為什麼。
「你憑什麼管——啊……」
天,他竟然弓起手指,壓觸她兩道壁最敏銳的一點!
緊接著他們遇上了紅燈,他猛一煞車,在反沖狀態下,他的指尖便重重沖進了她的最深處!
話蝶雙手被束在風衣內無法推開他,只能在他的撩逗下戰栗、抖搐。
方溯低嘎地笑了,「你所謂的欺凌就是這樣嗎?」
她無言地別開臉,猛怞了一口氣。
「其實你愛死了這種被欺凌的感覺,對吧?」他玩味地審視她嬌紅粉嫣的小臉。
「放開我。」她木然他說,努力與身體所發出的燙對抗。
「不放。」
信號燈又轉變,他啟動加速,又憑著一股沖力攻陷她的靈魂!
「放開我……」她聲吟。
「偏不!」他忽起興致,惡意逗弄她,反而加速指上的沖勁,一直將她逼上歡快巔峰!
他這才怞出已濕懦的手指,對她惡魔般的低語,「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的好。」
話蝶無聲地抓緊衣服,處于怔然中。他一會兒不準她拋頭露面,一會兒又要她一輩于記得他。他究竟想干嘛?
他對她的佔有欲也未免太強烈了,難道他有點兒喜歡她了?
無論是或不是,她心底居然滋生了一絲絲的喜悅「你家到了。」他停下車,對被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的話蝶說道。
她猛地從自己的幻夢中清醒,不解地看著他,「我並沒有告訴你地址,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
方溯側頭對她眨眨眼,「我關心你,當然得了解你的一切。」突然,他吹了聲口哨,「這屋子真不賴,看來得花不少錢。你一個女孩家買得起它還真不簡單哪!」
他想知道是誰供應她這一切的?
「不用你管。」她噘起唇,討厭他總是話中有活。隨後她沖下車,往屋里直奔——
「你就喜歡逃避我的問題是不是?」方溯的動作更快,矯捷地跳下車,三兩個箭步就隨她進了屋。
「你怎麼陰魂不散?我已經到家了,你走好不好?」她真不懂這男人還在對她打什麼主意,他不是已從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了?
如果他是真的關心她,喜歡她也就罷了,可他只是想利用她而已。男人的甜言蜜語果然不能當真,她再也不會輕易上當了!
「我不走,得看你睡了才離開。」他將門合上,大大方方的坐在沙發椅上,蹺起了二郎腿。
「喂,你該不會是想趁我睡著非禮我吧?」她冷眯著他。
「我若要非禮你,還需要這麼麻煩嗎?剛才在車上我就可以一次又一次讓你在我身下嬌吟不止。」他眼神輕閃而過的戲謔,無端觸動了她的心弦,朵朵紅雲迅速染上她的雙頰。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監視我,不讓我去赴原田的約!方溯,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她氣他總那麼容易擾亂她的心神,于是走向前坐在椅把上,俯對他展現淘氣又嬌媚的笑。
方溯有三秒鐘的征忡,旋之以油腔滑調答道︰「這也並非不可能。剛剛在醫院我不就把你愛個半死?」
他正想抓走她裹身的衣服,卻被她敏捷地逃開了。
「你……油嘴滑舌!不理你了。」話蝶認輸了!她一跺腳便往房里走。
這男人外表看似淡淡漠漠、冷冷酷酷,但嘴巴上的功夫還挺厲害,開起黃腔更是面不改色,說起花言巧語當然也是一把罩了!
「別忘了明天得來我電影公司談談公事,我會給你份適合的工作。」就在她掩門之際,他突地揚聲說道。
話蝶轉身對他吐了吐舌,重重地將門甩上!
方溯望著那扇緊掩的門,深深吐了口氣。
他愛上她了嗎?
胡扯!一個小他將近十歲的女孩兒,這怎麼可能?
可他卻對她上了癮……煩哪!
翌日,方溯一進幫里,傅御立即喳呼道︰「方溯,你出名了。」
「你究竟在說什麼?」
方溯煩躁的爬梳著頭發,他已經悶了一夜,實在受不了傅御又在他耳邊聒嗓。瞧他興奮的,像剛挖掘到什麼大消息似的。
「副幫主你說,你今早帶大嫂去產後檢查時,听來什麼消息?」風流笑意盎然地將問題丟給了夏侯秦關。
光听見「產後檢查」這四個字,方溯已了解個大概。肯定是他昨天將衣衫不整的話蝶抱出休息室的一幕被人大肆宣傳了一番。
他干脆直接走向戈瀟,「幫主,我承認我犯了大忌,但我絕不會影響工作。你們看,我帶誰來了?」
「清脆的兩記拍掌聲後,他的助手李遙把林錦繡帶了進來。她一見到方溯就大聲嚷嚷,「你把我帶來這里做什麼?我的東西呢?我要大煙啊!
她臉色發青,因被禁了煙而渾身不爽,拳腳齊揚。若不是李遙硬是扶持住她,她定會在幫里鬧得天翻地覆。
「她是誰?」戈瀟開了口。
「倪話蝶的繼母,鴉片煙已吸食過量,必須勒戒。」
「我們這兒可不是勒戒所。」浦衛雲皺著眉說。
「但她會招出我們想知道的一切。」方溯冷眼睨向她。
「我才不會招!你們不給我東西,存心想害死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林錦繡直深呼吸,臉部表情滿是痛苦,眼淚鼻水直淌,已是深度中毒的征兆。她倏然轉向戈瀟跪在他面前,「他喊你幫主,那你最大了。求求你給我大煙,只要一口……吸一口就好……」
戈瀟皺起眉,一臉嫌惡,「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知道,我也後悔了,可是難受啊……」
「難受就戒了它。」浦衛雲也加入勸說之列。不過戒毒並不簡單,得要有相當的毅力和決心。」
「能戒我早戒了!求求你們就給一點吧!你們那麼大一個幫會,應該有那種東西才是。」林錦繡改向浦衛雲求助。
「很抱歉,我們這里沒人吸鴉片,更不可能有那種東西。
不過如果你告訴我究竟是誰給你東西吸,我可以叫我那市長老爸為你弄點兒來,」浦衛雲正打著「請君入甕」的主意。
「哦——原來你是浦市長的公子……你可別騙我啊!」她重重喘著氣,像是抓到了一線生機。
「你先說,讓我看看你的線索值不值得。你也知道,那種東面可不便宜,如果你隨意唬弄我兩句,我豈不是做虧本生意?」
「好,好,我說……」她吞了下唾沫,眼露紅絲,已是難受得不得了。「是余先生,我只知道他叫余富廷……他以我的毒癮逼迫話蝶為他做事,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其他的你當真不知道?」浦衛雲冷冷睨著她。
「是真的不知道了。」她抖喊著。
「王八蛋!」
方溯聞言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目光狠冽。
「你分明想替他掩罪!你以為我們全是瞎子?」
「我……我……」林錦繡煙癮發作再加上被方溯這麼一嚇,兩眼陡地上翻,就快昏厥了。
「夠了!你這樣會嚇死她的。快替她急救啊!」戈瀟起身阻止了他。
「死了最好,我才不醫她。」方溯重重地一甩手,林錦繡霍然仰倒在地,四肢怞搐。
「你不醫她也成,只不過她要是一不小心翹辮子了,你那位美艷絕輪的小女友不恨死你才怪。」夏侯奏關竊笑道。
「你——好,你既然這麼多事,就由你扛她進去吧!」他這個軍師哪有讓人躁控的道理,至少也得回擊一下。
「我——好吧!我這個副幫主還是得听你軍師的命令。」
夏侯秦關扛起林錦繡,直接走向後面專門為方溯所闢的診療室。
「幫主,方溯向來是我們當中最能把持原則的,這次怎麼好像全不對了?」浦衛雲笑嘆。
「你難道沒听說過‘英雄難過美人關’?」向來淡漠的赫連馭展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說得好!我相信方溯有能力去分辨該與不該,如果他認為那女孩兒值得,我也不反對。再說他也二十好幾,不小了。」戈瀟颯爽一笑,倒是對這件事樂見其成。
「幫主,我記得你和狂徒似乎是同年喲!」傅御狡黠地道。
「你也要我去釣個美艷萬分的女人,那也要有對象啊!再說我是一幫之主,可不能太早被兒女私情纏身。」戈瀟搖著頭。
「這算什麼爛理由?憑幫主一表人才,不知有多少女人排隊等候點召呢。」傅御可不想就這麼放過老愛假正經的戈瀟。
「不如這樣,我替你介紹幾個如花——」
戈瀟立即聰明地佯裝有事,「我和吳大老板有的,就不多逗留了,你們繼續閑聊。」
「什麼跟什麼啊!」傅御氣得折返座位重重坐定。
「算了!風流,你還是回去陪嬌妻吧!少把腦筋轉到幫主身上,他可精得很,你算計他是沒用的。」赫連馭展也起身拍拍走人。
「惡魔,你說呢?是我多事了嗎?」傅御不死心地拉著浦衛雲問道。
「的確。」浦衛雲大笑出聲,也步出幫會,徒留下一臉不甘的傅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