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牧場,蜜兒立刻將戈瀟他們帶到地下室的酒窖密室內,指著擺在里頭的幾口箱子說︰「這些東西你們拿走,還有牧場的地契和銀行的款子我也會交給你們,你們盡快帶強尼離開吧。但你們要答應我,一定得好好照顧他。」
「這些都是金銀珠寶啊!」
風流傅御瞪著那些箱子,眼楮都快凸出來了。
「拜托,你少擺出一副垂涎狀,東西又不是給你的。」方溯數落道。
「撒旦,你的意思呢?」赫連馭展雙手環胸直盯著他,似乎已料到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你們先帶這些東西回上海應急,我留下來處理牧場的事。」久久,戈瀟終于做出了決定。
「你不回去了?」
蜜兒睜大眼眸,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進戈瀟懷里,緊緊抱著他。
赫連馭展立即會意地對其他兩個伙伴勾勾手指,走出了酒窖。
頓時,酒窖內靜謐無聲。在這時候,蜜兒又像想到什麼似的猛然推開他,「你不能留下來,絕不能留下來!崔老大和那個羅永達不會放過你的。」
「我回去後,難道你不怕他們會轉而找上你?」
她那護守著他的模樣讓戈瀟的心頭一震!他向來不需要被人保護,該被保護的人是她才對啊!
「到時候我便一無所有,他們不會來對付我的。」她神色凝斂,眉間藏著數不清的苦痛。
「你這是在怪我搶奪了你的一切?」
戈瀟眼尾勾出幾許陰郁的皺褶,讓人瞧不出他深沉的心思。
「不敢。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她小嘴微噘。
「看你那臉色,我就知道你對我懷恨在心。」他靠近她,掬捧起她的小臉,端詳她微慍的面容。
「是啊!我好恨你!」她對他嚷了聲,迅速轉開瞼避開他的視線「所以你還是跟著你那些朋友一塊兒離開,別讓我再看見你。」
「我說了我不會走的,得等我擺平了姓崔的。」
「憑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的。」蜜兒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她想保他的命,為拭瘁他就不知道珍惜呢?
「如果我走了,只剩下你一個人,你又如何對付他?別忘了,他要的不僅是牧場,還有你的人。」
有股難解的怒潮回蕩在他胸臆間,他實在難以想像她若落入那個賊人手中,被他褻玩的模樣。
「那就跟他吧!你不是要我找個人嫁了嗎?」她挑釁地瞪視他。
「你——」他使出蠻勁抓住她的細腕。
火氣頓時充斥著他的血管,眉頭的深紋又多了幾條,「你想拿他來威脅我,好讓我放不下你?」
「你弄痛我了……」她努力想怞回手,他卻扣得更牢。
「你告訴我,究竟是不是?」戈瀟的嗓音里有著危險的氣息。
「撒旦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憑什麼威脅你?你又是我威脅得了的嗎?」蜜兒怒視著他,心跳卻急遽狂亂。
「你……你是想激怒我?」他緊緊蹙眉,精爍的眼中有著深深的困惑。原以為自己可以用漠然來挽救日漸為俗砒迷的心,卻事與願違,強烈的感情攻得他措手不及!
「我哪敢激怒你?只要你一個小指頭就能折斷我的肋骨,我不會不自量力的。」蜜兒忍著淚道。
他憑什麼這樣對她?既然她只是他來到英國這段時間的短暫情人,就沒資格要求她拿瘁多!
「蜜兒.安!」他赫然放開她,握緊拳頭,頭一次感受到被怒意與無措逼急的困窘。
「你走吧!你這一回中國,我們將永遠不會再見面了,何苦呢?」她一甩頭,步向酒窖門口。
他快動作地將門合上,橫擋在她面前。「跟我回中國!」
「我去了中國又如何?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你娶妻生子嗎?我不要!」
她才跨前一步,便被戈瀟急促的嘴堵住了唇,吻得急切又狂狷。
他的舌尖狂肆地在她小嘴里索求,啜取她口中的甜蜜,蠻橫地吸吮他要的香郁滋味……
「為什麼要讓我遇上你?」戈瀟伸出手指,挑逗地拂過她的香唇。
「不要——」她才剛開口,小嘴又被他灼熱的唇封住!
戈瀟根本舍不得離開她,滑舌恣意探索著她的小舌齒間。她的甜膩與美味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一次又一次迷亂他的神智,讓他絲毫不想放開她!
天哪!這該如何是好?
「走開!不要再這麼對我……」她困難地推開他,然他強烈的氣息仍彌漫在四周,令她心神微漾。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抗拒得了我?」
他冷笑了聲,唇仍流連在她頸間,嚼咬著她滑膩的肌膚,在她白皙的膚色上印上他的齒印。
「不……」她四肢酥軟,再也拿不出推抵的力量,只能消極排斥。
「我好想你,別動——」
戈瀟緩慢地解開她的衣扣,探進她的衣內,她柔軟的雙峰。他的唇順著往下移,挑蹲砒她的侞尖。
這種酥麻的顫悸猛地驚醒了蜜兒,她霍然推開他,「不可以!你不能再這麼對我,我不想再出賣自己的感情。」
「和我就是出賣感情?」戈瀟恍若也從火熱的中清醒!「那麼你告訴我,究竟要我怎麼做?要帶你走你又不肯,像我欠了你什麼似的!」
「你沒欠我,算我活該把身子交給你!這樣說你滿意了沒?」她掩嘴哭泣,將敞開的衣襟緊緊揪住。
戈瀟眸一冷,突地狂笑。
「照你的意思,我戈瀟玩過你的身子,就得負一輩子的責任,也定要娶你進門了?」他以近乎冷血的語調說道。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她先是一窒,繼而否認。
「沒有嗎?那你何苦要用眼淚和那張委屈的面孔糾纏我?」他墨黑的眼里呈現深奧難測的冷酷。
「我……我沒有……」她跟蹌了下,盈盈帶水的眼波藏著無盡的茫然。
「還說沒有!那你臉頰上滴落的是什麼?」戈瀟少見的憤怒臉色教人一凜。
「沒錯,那是我的眼淚。你會因為它而留下,但會因為它而背叛你的婚約,接受我嗎?」
她推開他的身子,「你不用留下,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更不用你負那短暫的責任。你快點離開英國,否則等我後悔了,我會把這里所有的東西都轉送給崔老大,也讓你一無所有!」
對他咆哮完畢,蜜兒立刻瘋狂地往外直奔,偽裝的堅強也逐漸崩潰,轉化成一絲絲痛心的淚水。
戈瀟猛地一拳擊向牆面,淒淡的眸光倏地變濃轉合。他告訴自己非把她帶走不可,他是不容許她抗拒的!
「撒旦,你真的要我們先走?」傅御懷疑地問。畢竟羅永達那賊子還沒走,他們怎能先走?難道他不怕姓羅的又找上門嗎?
「我認為我們沒有離開的必要。」赫連馭展也持和傅御相同的看法。
「牧場有危機,我得留下,這一留不知要到幾時,我不想連累你們。」戈瀟嘆了口氣又說「何況你們帶著這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離開,多少可轉移羅永達的注意力,對我來說並不一定沒有好處,只是你們的安全得多小心。」
「這你放心,我們是搭紅慶的船,船上早安排了幾個武館內的精英,赫連和傅御不會有事的。不過干一架的機會還是有的。」原來方溯早有安排。
「方溯,听你的口氣,好像你不走。」傅御眉一攏。
「剛才戈瀟已決定暫時不讓強尼搭這班船,所以我必須留下注意他的氣喘病。」方溯理所當然道。
「呵!好像全世界只有你一個醫生,那小子沒你不行似的。」傅御冷嗤。
方溯不怒反笑,「最重要的是我得去山上瞧瞧那株特別的藥草究竟是什麼,居然可抑制氣喘。我可是好奇得不得了呢。」
「原來你是有企圖的。」傅御睨了他一眼。
「方溯既要留下,我們也較為放心。戈瀟,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走比較好?」赫連馭展問。
「愈快愈好。不過得過了今天的烤魚晚會再走。」戈瀟濃眉輕蹙了下。
「烤魚晚會?我說幫主,你還挺有興致的嘛。莫非你對于自身的危險一點兒也不在意,從頭到尾就我們三個在窮緊張?」傅御挑起居,好奇地看著戈瀟。
最近他老是覺得戈瀟很奇怪,做起事也沒以前這般有條有理,難道談戀愛的男人都是這副樣子?
難怪他當初和希藍在一塊兒的時候,老讓變色龍看不順眼!
「你們就要離開了,下回要再踫面少說也得數月之久,算是給你們餞行吧!再說昨天我在鎮上買了不少釣具,總得找機會用用它們。」戈瀟倒是對他的疑問不以為意。
「這樣啊!」傅御狐疑道。
「無妨,乘機熱鬧熱鬧也不錯。」赫連馭展應和著「本想找機會去鎮上喝喝酒,卻湊不出時間;若舉辦個釣魚晚會,倒可彌補一下這缺憾。」!
「方溯,你的意思呢?」戈瀟轉向他。
「都可以。」好久沒釣魚了,練練耐性也不錯。
但是……他更想知道戈瀟腦子里真正的盤算。憑他變色龍對撒旦的了解,這次的「釣魚晚會」必不單純。
「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就請溫蒂幫我準備烤具了!順便找來牧場所有的人,咱們可以邊釣邊烤,歡暢一夜。」
戈瀟狀似歡悅,其實梗在心底的卻是重重糾葛難解的迷思……
位于「亞森牧場」不遠處的湖畔,今晚營火沸揚、熱鬧非常。
似乎除了蜜兒外,所有人都沉浸在這歡樂的氣氛中,有人拿著樂器彈奏鄉村小調,溫蒂與其他女僕則跳舞助興。
嗓子特別棒的十二少傅御除了會唱京曲外,對西洋音樂也頗多涉獵,隨著樂音悠揚蕩漾耳際,他也哼出了幾首熟悉的曲子。
「風流,你覺得以現在這種情境還少了什麼?」戈瀟喝了杯小酒,突然一問。
「少了什麼?」傅御不懂,「我覺得挺好的啊!」
「婚姻真是害人啊,沒想到你結婚後風流的個性都沒了。以後你風流的外號改一改,就叫「專情」吧!」戈瀟隱隱一笑,又倒了杯酒入喉。
「啥?你開什麼玩笑?」傅御撇撇嘴。
蜜兒為戈瀟斟上酒,表情漠然。自從昨兒個他們不歡而散後,至今都不曾交談,這種尷尬的處境讓她難挨極了!
「待會兒將有更棒的節日,你看了就知道。」戈瀟眼一掃,仿似電眼,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進去。
「哦?」赫連馭展搓了搓下巴,對撒旦所說的節目挺感興趣。
「听你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該拭目以待了?」方溯也露出大大的笑容,與赫連馭展、傅御眨了下眼,頗覺興味。
「不用等待了。你們看,不就來了嗎?」戈瀟用下顎往遠處點了點。
果真那兒傳來了馬車聲,眾人好奇的眼光都瞥向聲音來處,只見一輛馬車直往這兒駛來。
待車子停止後,竟由馬車內走下三名美女,她們個個風蚤帶勁兒,穿著暴露地走向戈瀟四人。
蜜兒霎時變了臉色,見大伙全都興致勃勃,她也不好提出反駁,只能默默忍受這種挑情的畫面。
「幫主,你所說的節目就是這個?」傅御躲開直撲他身上的美女,顯然是敬謝不敏。
媽啊!幫主怎麼會突然變得拿瘁開通了?
「我不能對不起小優。她們,我承受不起。」赫連馭展也拒絕了。
「話蝶倘若知道了,肯定會出去外面找男人報復我,我還是不要好了。」方溯順勢將美女推向戈瀟。
「對,我們這兒只有你有坐擁美女的資格,我看全都送給你吧!」赫連馭屐搖搖頭,實在弄不懂戈瀟是做何思量。
「既然你們不要,那我就全部接收了。」
戈瀟瞬間將三位美女攪于身邊,輕啄她們的小嘴,並轉向其中一位棕發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瑪莉。」名叫瑪莉的女子巧笑倩兮,淨往他懷里鑽。
「好名字。那你呢?」他又轉向另一名黑發女子。
「我是安妮。」她輕撩了下如緞黑發,對著他媚惑一笑,還拿了桌上的甜果喂他。
「嗯,好吃……」
戈瀟哈哈大笑,邪肆的眼光卻看向直杵在一旁滿臉窘色的蜜兒。
「紅發美女,你的芳名?」他拿出高超的調情手腕,一個個哄騙。
「菲仙。」她大膽地咬了下戈瀟的鼻尖!「保證今晚在我們三個的伺候下讓你飛上天,快樂似神仙……」
「當真?那我可真的迫不及待了。」他邪魅一笑,大手直接采向她僅著薄縷的胸部。
蜜兒紅著眼眶,再也待不下去了,只好鶴砒正玩得開心的強尼,「強尼,這里不適合你,媽咪帶你回家睡覺。」
「不要。我喜歡看羅勃烤魚,我要吃魚,不想回去。」強尼直嚷嚷。小孩子哪可能犧牲好玩的事,回去睡覺!
「你這是干嘛?強尼不想回去就讓他留下,有什麼不適合他的?」戈瀟的眼眸瞬轉冰封,聲音中已聚有慍意。
「你還好意思說︰你要玩女人不會自己去鎮上玩,為什麼要把她們帶來這兒?你要強尼從小就學你做些猥褻的動作嗎?」蜜兒也發怒了。他非得在這里賣弄他的男人氣概嗎?
「你!方溯,為免我又做出什麼不堪入目的動作,請你把他們全都帶到另一邊去玩。」
戈瀟陰鷙如鷹的眼盯住蜜兒,下顎微微發顫。
「好,你們好好處理私事,我就帶他們過去。」方溯對其他人使個眼色,每個人都噤若寒蟬地離開了。
正當那三個美女也打算從他身上撤離時,戈瀟卻赫然命令道︰「你們一個也不準離開。」
蜜兒白了臉,細眉致成一團,「她們不走,那我走好了。」
「你也給我站住!」他沉聲一吼,口氣冷到極點。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渾身僵直,背脊挺直得彷佛一觸就要繃斷!看見他雙手緊摟著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好痛。
他是故意的嗎?故意要斷了她對他所有的愛戀?
「我要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猥褻』,別再胡亂套詞兒。」他的黑眸帶著一絲殘暴睨首砒她。
「不要,我不看」
蜜兒正想逃開,卻听見他更惡劣的話語。「你不看也行,待會兒我會帶著她們進入你房里,由你和我來做給她們看。」
「你……你簡直不是人!」她當場花容失色。
戈瀟曖昧的話語令她黯然神傷,更有股苦澀的滋味彌漫胸臆……
「對,我不是人,所以以後別再用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勾引我,用你那雙蓄滿淚的大眼讓我感到內疚!」
他冷哼了聲,隨手抓住身旁的菲仙,親吻她嬌柔的紅唇,蠻橫又狂野。
他的雙手在她的細腰一捏,緩緩往上爬,隔著縴薄的衣料握住她的酥胸,放肆地把玩。
「大爺……」菲仙柔語絲絲,嘎柔的嚶嚀隨口逸出。
「菲仙,你告訴我,你會永遠這麼依順我,這麼听話嗎?」戈瀟輕笑,瞬間吮住她紅灩灩的小嘴,恬舐著她柔蜜的唇角。
「大爺要菲仙做什麼,我定是照辦。」她的手也開始不規矩地模索上他的胸膛,而戈瀟的襯衫正好只扣上兩個鈕扣,更方便她施展挑逗。
蜜兒看得小臉臊紅,卻淚眼汪汪,眉宇蹙得好緊,身子輕輕戰栗。
「大爺,我也要。」
瑪莉不甘被冷落,俯趴著身子爬向戈瀟,讓她的侞波若隱若現、低垂蕩漾,刻意勾易砒他。
「瑪莉,你真豐滿……」他一雙魅眼不懷好意地瞄向瑪莉,手掌更是悠意柔搓她的兩團熱侞。
安妮見狀也故意卸下自己的緊身上衣,惹火地靠向他。
戈瀟模索著她光滑的背脊,猿臂突然一收,將安妮定在大腿上,撩拋砒她細膩的大腿內側,熟稔的挑情技巧直讓她逸出淺促的喘息!
他看向蜜兒,俊逸的五官微凝,勾出一抹冷然的興味。「吃味了是嗎?想不想也來參一腳?」
蜜兒按住心口,企圖咽下胸口那股梗塞的感受。她不懂他為何要一再用這種方法來鐫傷她的心,莫非這就是痴情的代價?!
「別擺出那副樣子,我只是要你知道,我戈瀟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我沒有辦法對每個女人都負責。」他狂佞地說,沉俊的容貌夾雜了抹詭異的冷酷。
蜜兒聞言先是一窒,而後猛搖頭,不願再听他說一些令她無地自容的殘戾話語。
「我並不需要你負責!你淨可以和她們三個人瘋狂整夜,告訴你,我連一滴淚都不會流!」
蜜兒再也無法站在這兒忍受他的奚落與嘲諷,顧不得他的威脅,憤而奔回了牧場。
戈瀟眯起眼,漆黑的眼底突然翻起熾焰波濤,丟下那三個女人,立刻追上她。
「你竟敢跑!我不是說過不準你走?」他攫住她的雙腕,一把將她拉進懷哀,疾言厲色。
「你的目的只是要我別再心存夢想,如今我的美夢已破碎,絕不會再對你痴心妄想……」她含水秋瞳對住他。
她不過是貪圖一個正式的名分,既然他給不起,她也不強求,只希望能一個人平靜的過日子,為什麼他就非得彰瘁刺激她呢?
「你想開了,不再跟我要名分了?只要你乖乖隨我回中國,我一樣會好好待你,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對不起,我不稀罕。」她痴迷地看著他,聲音卻輕如幽魂。
「我這麼做已經算是對你很縱容了,你不要不識好歹!」戈瀟目露寒芒。本來他沒有帶她走的念頭,若不是她老拿那一雙媚眼勾他,他也不可能帶她回去自找麻煩。
「你一回去就要結婚了,就算對我再好又如何?」她微微一笑,笑中竟是悲苦。
他眸光倏冷。「反正你就是不肯了?不願意學剛才那三個女人,對我百般獻媚?」
「她們對你百般獻媚,是因為要你的身體、要你的錢。」蜜兒雙眸陷入空澄,冷冷地說。
「你一樣可以得到我的身體、我的錢。我甚至可以給你更多」他勾起笑,對住她含怨的眸。
她那雙染著輕郁的眼瞳凝出了淚,「你貶低了我的愛,甚至把它貶得一文不值。」
戈瀟含笑看著眼前郁愁不解的佳人,「你的意思是你心里就只有『愛』這個字,光有愛你就能活一輩子,我戈瀟在不在你身邊都無所謂了?」
蜜兒抿緊唇,不願意回答。
「不敢回答了?」他挑一局眉,低笑出聲,「那我替你回答好了。如果你真不在意,剛才也不會因為我跟那三個女人打情罵俏就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
「我沒有……」
她覺得窘迫極了,急著想逃開,卻被他一手攫住,瞬也不瞬地看著她。「是我說錯了嗎?那麼咱們就來試試,是我會錯了意,還是你太虛偽了?」
他噙著邪笑,挑眉玩賞她滿臉驚愕的憨容。
「你……你不要過來……」她急退數步,聲音細如蚊蚋。
「看樣子你好像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戈瀟斂去笑,深沉地望著她那混宰砒脆弱和倔強的小臉,突然伸手抓住她,狎近她的小臉,吸取她臉上的幽香。
「放過我吧!你……你就快有妻子了……」她試著轉開慘白的臉。
「我說過,妻子只是個名分。」
他乘機吻住她的嘴,舌頭竄入她口中翻攪,唇舌的強勢攻擊讓她隱隱顫抖,卻無力抵抗。
這個吻孟浪狂野,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撤開,舌尖狡猾地流連在她的唇角、眼瞼,瞬間又轉攻她敏感的耳根。
「你瞧,我不過只是小試身手,你已經頻頻戰栗、按捺不住了。」
他的唇又回到她微啟的櫻口,徹底地佔有她的嫣紅,宛如熾烈的地獄之火幾乎將她吞噬……
他仍不想罷手,舌頭不斷旋轉著她濕潤的內壁,大拇指也加入挑逗的行列,撥拋砒她那蕊緊實的蜜果,吮盡她因亢奮所泌出的甜水。
「啊……」
她好難過,那疾速竄升的欲火焚得她好熱……
他終于放開她,邪肆地看著她,「現在換我了。」
正當戈瀟打算解開褲頭時,強尼的喊叫聲卻突地響起。
「媽咪,你在哪里?我好困哦,你帶我去睡覺好不好?」
他倆猛然轉身,看著站在遠處直茸砒雙眼的強尼,緩緩向他們走來。
戈瀟立刻放開她,憤恨地撫了撫自己的臉龐,深吸了幾口氣後轉身離開。
蜜兒拉好衣服,迅速跑向強尼緊緊抱著他。「強尼乖,媽咪在這兒,媽咪在這兒……」
此刻,她委屈的淚水再也只擋不住地泉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