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快點、再開快點啊!」小游手里拿著一瓶酒,朝著窗外喊道。
「小游,坐好,很危險的!」白浩偉放慢了速度,拉住小游的手臂,將她拉進車內。
被拉回原位,小游斷斷續續的咕噥著,她睜著迷蒙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盯著白浩偉。他一手開車,另一手則輕攬著她,在她混著淡淡酒味的身體上還帶著一絲馨香,讓人聞起來不禁陶醉。
「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不像我,全身都是酒臭,嗝——」
「我也不比你好聞到哪去。」
「白浩偉,你長得很好看……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
她偎在他身旁,仰首望著他,縴長的手指觸踫著他的輪廓。
「小游,你醉了。」被小游挑弄得有些不安,他捉住了她的小手,警戒的望著她。
「我沒醉,我從來都沒醉過——你不相信我的話嗎?咦?你的唇看起來也很性感喔!吻起來滋味一定不錯……」她的手指又撫過他的唇瓣。
喝醉的人永遠都說自己沒醉,白浩偉在心中暗忖,他無奈的一笑,如果她是在清醒的時候向他說這些話,他一定會相信,但她現在醉得迷迷糊糊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根本無法分辨。
「快到家了,你好好睡一覺,待會兒我會叫醒你。」白浩偉模了模她的頭,比對自己的親妹妹還要愛憐,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去呵護一個女人了。
「不!我不要回家,我沒有家——」她回應著他的話,用手柔著惺忪的眼眸,然後一個翻身,坐到白浩偉的大腿上,他旋即踩住煞車。
輪胎在寬闊的馬路上擦出尖銳、刺耳的聲響,車子緊急的停下來。
「小游,坐好!別胡鬧了!」
听見白浩偉的喝斥,小游嚶嚀一笑,臉龐貼近了他的,將口中的酒氣緩緩的呼到白浩偉的臉上。她的小手扯住他胸前的領帶,流轉著醉意的瞳眸閃著魅人的波光。
「白浩偉,你臉紅了,呵呵——你在害怕嗎?怕珈樂發現你出軌了——哈哈——」小游得意的笑著,即使醉意薰然,她迷離的眼眸仍捕捉到白浩偉臉部的表情和動作。
他一听見她說的話,下意識的用手模了模窘紅的臉頰,心虛的模樣,活像是被捉奸在床的丈夫。
「小游,你再胡鬧下去,今晚我們就回不了台北了。」他的鐵腕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開了些許的距離。
她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讓他沒辦法移動,但他又不舍得將她推開,矛盾的情緒在他的心里糾纏不休,理智要他阻止她的動作,但他的身體卻想同應她的挑逗及勾引。
「那就別回去了,你心里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她緩緩的,像游戲般的輕扯著他的領帶,粉女敕柔軟的櫻唇輕輕的貼上他長著青疵的下顎,粗糙的胡疵在她的唇上廝磨著,那種奇異的感受,讓她忍不住用手環住他的後頸,更加貼近他剛稜有形的臉龐。
她吻了他一下,然後傻傻的凝望著他,靈燦的眸中有著好奇。
「小游,別玩火!你現在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明天一清醒——」
他義正嚴辭的想教訓她,卻被她的吻所阻止。
「你才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我比你清楚多了,我正在勾引你、主動的吻你,而你卻一直拒絕,難道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她仍然努力的拉扯著他胸前的領帶,卻怎麼也拉不開,耳邊听見他推三阻四的話語,小游有些氣憤的捶了他的胸口一拳,像是在抗議那條領帶也跟她作對一樣。
只要這條領帶解開,她就能吻到他結實的胸膛了,但是,從剛才一直奮斗到現在,都還不能如願——她像個孩子般耍起脾氣來。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困惑的望著她,明知道對一個喝醉的人問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你說呢?」她盯著他,努力讓惺忪的瞳眸清醒,然後又低頭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面對小游的主動攻勢,白浩偉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粗厚的大手開始向她的身體進攻,他拉扯她衣服的下擺,將她的襯衫從腰間拉出來,她縴細的腰肢被他的大手盈盈握住,的酥胸在他的眼前挺起,他順勢低下頭,親吻著她白皙縴長的頸項,舌尖在她的鎖骨間流連,淡淡的酒氣混合著她的體香,讓他的男性象征不自覺的硬挺起來。他想,他今晚恐怕逃不過她布下的粉紅陷阱了。
「等等——」小游輕吟著,向後躲開。
「怎麼了?你不會想臨陣退縮,要我停止這一切吧?」白浩偉睨著她,一手攀住她的後腦,一手支撐著她的腰,再度拉近彼此的距離。
「當然不是,今天晚上,我決定要放縱到底。」
白浩偉的唇邊勾勒出一抹不安分的笑容,他想再次親吻小游,卻又被她阻止。
「你不覺得你的領帶很礙眼嗎?還有……我們這樣很不方便耶!」
小游指了指他們的姿勢,她就坐在他的身上,她的衣服幾乎已被他扒下一半了,但是,白浩偉的領帶到現在還倔強的勒在他的頸子上,她真的有一股沖動,想拿把剪刀把那條領帶給剪斷。
「我教你。」
他寵溺的望著她,然後拉起她的小手,引領著她輕緩的卸下他頸間的領帶,看著小游低頭細心卸除領帶的動作,白浩偉的唇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當她終于把那條領帶拋到後車座,她才發覺白浩偉竟一直盯著她,而且唇邊的笑意直到現在都還未散去,她的動作真有那麼蠢嗎?居然讓他笑成那樣!
「只是一條領帶而已嘛!根本難不倒我。」她強調著。
「是嗎?但是你卻花了五分鐘的時間和它纏斗」他還是一逕的笑,看著小游瑰紅的粉腮,他忍不住低下頭咬了一口。
「啊!你咬我!」她用手抹去腮邊的唾液,驚呼了一聲,但白浩偉這個親密的舉動,卻令她的心急遽的跳動。
「我不只想咬你,今晚,我還想把你整個人都吃了!我要品嘗你全身上下每—處誘人的芬芳,小游……」他反壓向她,將她整個人推回座位,既然她不習慣在上面,那就由他來主導—切吧!
白浩偉的吻來勢洶洶,像是要侵犯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似的,他月兌下她的上衣,而小游也不甘示弱的月兌下了他的;白浩偉結實的胸膛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廝磨著,隔著一層絲質的,小游的肌膚不由自主的輕顫著,她輕啃著白浩偉的肩胛,在他黝黑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夜晚的他看起來像一頭黑豹般雄壯、勇猛,小游幾乎無法將現在的白浩偉與白天那個斯文的他聯想在一塊。
「小游,你在發抖?」他低喃的問道。
「是嗎?我不覺得,我只知道此刻好想要你,好想成為你的人——你也是一樣的吧?」酒意已經清醒了大半,今晚會發生這一切,全是仗著酒膽,但她絕不後悔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像白浩偉這樣優秀的男人。
「當然,你會成為我的,永遠都是!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擁有你——」他霸道的說著。
「這不是你能主宰的,我的身體和我的靈魂一樣,都是自由的。」小游堅持的說道,她知道白浩偉一定會反駁她,便率先低頭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纏住他的舌。
「小游,別向男人挑戰,你這樣只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卸下她腰間的裙扣,大手在她的月復部輕兜著圈,然後緩緩向下探去,讓她的身體漸漸無法抗拒他的撫觸而發熱。
「我正等著你來征服。」
小游直勾勾的望著他,也學他一樣開始向他的下半身探索,這次,她輕易的拉開了他的皮帶,解開了他的褲頭,她的小手好奇的模索著他月復部的肌肉,結實而有力,一點贅肉都沒有,他身上每一寸的肌理線條,都是那麼完美無瑕。
她滑向他的身下,柔軟的唇輕緩的磨蹭著白浩偉結實的月復部,仗著幾分酒意,小游伸出小巧的舌尖,輕恬著他的下月復,然後,她听見他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但她卻調皮的笑了。
「白浩偉,你很痛苦嗎?」她故做天真的問道。
「如果這個甜蜜的折磨繼續下去的話,就算要我痛苦一輩子,我也甘願。」他低嚎的說著,感覺到小游濡濕的舌尖在受到他的鼓勵後,更大膽的向下探索,她縴柔的手指輕拉開他的褲子,看她如此大膽的舉動,他真懷疑她究竟有多少經驗,竟敢如此膽大的挑逗男人?
「我想,珈樂也同樣對你這麼做過吧?你也是說同樣的話嗎?」
小游突然殺風景的問道,頓時感覺白浩偉的肌肉一僵,她折磨的啃著他的月復肌,追問道︰「是不是?我猜對了嗎?她也這樣吻你、挑逗你,讓你神經緊繃嗎?還有……她做得好,還是我做得好?」
「小游,」他暍止她的追問,將她拉向上,與她四目相對,「別在這時候提到珈樂,此時此刻,我的腦海中只有你,我也很清楚自己是在跟誰,除非你真的是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否則,你不該問這樣的話。」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人家只是問問而已嘛!人總會有好奇心的,不是嗎?」她封住他的唇,用柔情攻勢讓他再度軟化。
當白浩偉發覺小游身上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覺間被他月兌光,白瑩如玉的肌膚在夜色中比玉石還要剔透澄淨,他目中听及的每一寸肌膚都足以燃起他體內狂炙的火焰,他知道接下來所有的話語都是多余的,這一刻,他只要她。
「我要你——」他在她的耳旁低喃道。
她則輕咬他的耳朵,並不拒絕。
他的手指輕緩的探入她濕潤的幽袕,指尖在她的摩擦進出,直到她已完全為他準備好時,他立刻將昂然挺拔的一舉推入她的體內,接著,他竟听到她發出一陣抑住的尖叫,她的聲音撼動了他的心房,他的心髒仿佛呈現不規律的躍動,他停下了動作,停在她的體內,不敢再做進一步的推進。
「好痛——我不知道會這麼痛——」她哀吟著,語氣中有著一絲後悔,後侮自己這麼魯莽的接受了這一切。
「天!你是處女?你該告訴我的……」他吻住了她的唇瓣,極盡呵護的安慰、著她,直到她的身體不再緊繃,他才緩緩的在她的體內綠動,讓她完全承接、適應他的存在。
「我以為你的技術夠好,不會那麼痛的——」她嗚咽的控訴,但事實似乎與她的想象的不符。
「一會兒就過去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他吻著她沁出汗的肌膚,愛憐的說道。
看著宛如天使般純真卻又性感的她,他下定決心,無論擁有這副完美身軀下的她,孕藏著多少神秘和令人迷惑的面紗,在未來的每不天,他都將—一揭露,徹徹底底的擄獲她的心。
***
小游讓他失望了,就在那晚擁有她之後,她開始避不見面,雖然他倆就住在附近,但她卻從不主動找他,也從不撥他的電話,仿佛那晚的事只是一場夢境。最後,他索性派人調查小游的行蹤,才發現她居然把「夜色」的排班時間改了,雖然她一星期還是有一天會去「夜色」,但卻是由著她高興,想去就去,她跟他玩捉迷藏,故意讓他無法掌握她的行蹤。
「老板,游小姐現在已經在往台中的路上。」
電話中傳來私家偵探的報告,白浩偉掛上電話後,連合約都沒來得及看,便沖出了辦公室。
他知道要是再不見她一面,他的一顆心恐怕再也無法平靜。
***
走進休息室,白浩偉看見小游正在上妝,當她的唇上抹了鮮艷的唇膏後,滿意的站起身,卻看見白浩偉出現在休息室入口。她向後退了好幾步,轉頭就想跑,誰知他的速度比她更快,擋到休息室的側門,害她硬生生的撞入他的懷里。
他緊緊的抱住她不放,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放手呀!你——」她捶著他的胸,但他由著她打。
「想避開我?你以為這麼容易?」
「白浩偉,你想怎樣?我躲開你,意思應該很明白了。」
「很明白嗎?」他哼笑一聲,搖搖頭。
「你別耍我了!回去找華珈樂,她才是你真正需要的女人。」
「我要的是什麼樣的女人,還需要你來教我嗎?小游,我沒有耍你!事實上,是你在耍我!」他低頭看她,幽黑的瞳眸帶著憂郁而深沉的情感,比酒更令人心醉。
「你……你別把問題推到我身上。」
小游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她覺得他的唇辦愈來愈接近她的。
他的眼神像侵略者般,像是要掠奪她的心魄,她撇開頭,卻被白浩偉扣住了下顎,然後他的頭低了下來,強吻住她的唇瓣。
她開口拒絕,誰知,雙唇一開,卻給了白浩偉最好的機會,他的舌迅速的探入她的口中,讓她沒有絲毫逃竄的機會,他口中的氣味令她迷惘,彷佛她也期待著這一刻的到來似的。
她並不討厭白浩偉的吻,她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放任著感官的刺激,白浩偉的舌尖與她的香舌輾轉纏綿著,愈吻愈投入,直至不可自拔。
最後,還是白浩偉率先離開小游的唇瓣,看著她小巧的紅唇,像是快滲出水的櫻桃般,令他不由自主的想低頭再吻住她,但小游卻已回復清醒,阻止他再繼續剛才的一吻。
「你敢說你不喜歡這一吻?」他逼問道。
小游搖了搖頭,推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我沒辦法——」她說著,忽然一陣哽噎讓她說不下去。
為什麼沒辦法?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為什麼要問我?為什麼不問問你自己?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她吼道。
她明明知道華珈樂的存在,剛才為何不直截了當的拒絕他的吻?竟讓一時的激情勝過了理智。
剛才的那一吻中,華珈樂那張甘心為白浩偉付出一切的憂郁臉龐曾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她卻選擇忽略,現在她後悔極了,她根本就不該將自己的初吻交給白浩烽。
因為,那只會讓她更逃不開命運的安排和捉弄。
「珈樂和我不適合,很早以前我們就知道了。」
「不適合?但你們卻一起生活了兩年多。」小游哼笑了一聲,男人就是這樣,永遠都是手里抓著一個,然後再到外面去尋覓,等在外頭玩累了,最終還是有個人痴痴的、無怨無海的等著他靠岸休息。
游邵天這樣,白浩偉也是這樣;她的母親甘心做個為愛犧牲一切的傻瓜,但她游曼靈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有時候感情就是如此,是個很難擺月兌的棘手問題。」白浩偉低嘆了一口氣。
他和華珈樂認識的時候,她才大二,他被她的美麗和聰穎所吸引,很少看見一個還在學的學生,那麼懂得男人的心理,永遠知道他的想法、他所需要的一切。
但漸漸的,過多的了解反而成了束縛,他不想她那麼懂他,不想自己在她的面前成了透明人一樣,所有的心思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這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然後他開始偽裝自己,讓華珈樂猜不透他的心,如此的情況讓他感到輕松、自在多了,但是,華珈樂卻因為不明白他要的是什麼,開始無理取鬧,從剛開始的小吵轉成大吵,從冷戰到相敬如賓……
他們早已經失去了當初談戀愛的感覺,卻因為同居了兩年,讓他們放不開彼此。直到小游的出現,他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小游的清新混著一股遺世獨立的感覺,讓他感到很輕松。她很自主,也和他一樣的有自信、向往自由,和她相遇之後,她每一次的出現都令他感到新鮮,讓他更想了解她,探究她心里的想法,而她就像塊磁鐵一樣緊緊的吸引住他的目光,令他沉淪在追尋她的樂趣中,他就像是踏入泥淖般……愈陷愈深……
也許,他已經無法怞身了!
「我也同樣覺得感情是個很棘手的問題,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再互相招惹彼此了。」這是小游最後歸結出的答案。
「小游,我來找你,要的並不是這樣的答案。」白浩偉扣住她的肩,對她說道。
「但我卻只能給你這樣的答案。」
「我已經決定要和珈樂分手了。」他語氣堅決的說道。
「不!你別這麼做,珈樂很需要你,我看得出來。」她不忍心傷害別人。
「你和她有多熟?你知道她有多需要我?呵——」他輕笑了一聲,「也許珈樂需要的只是一個囚犯,一個能被她完全掌握,囚禁住的犯人。」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應該明白她有多愛你。」小游用力推開他。
「小游,沒有人比我和珈樂更清楚我們現在的關系,一條過度繃緊的弦,若再繼續拉扯下去,只有斷裂。」
「不管你們未來會怎麼樣,那都不關我的事,但是,找不希望你是為了我而和珈樂分手,我不值得你那麼做,而我也沒有珈樂好,你跟珈樂分手,一定會後悔的。」
「小游,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這不需要你來教我。」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怕成為第三者,面對感情時,你變得畏畏縮縮,一點勇氣也沒有。」他直言指出她心中的忌諱。
「住口,別說了!」她吼道。
她不知道自己表現得有那麼明顯,但白浩偉的確看透了她的心思,細膩得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心情轉折,卻被他分析得一清二楚。他踩到她的痛處了,因為她根本不相信愛情,不敢接受一份愛。
「除非我說錯、猜錯了,否則,你憑什麼叫我住口?我只是陳述我所看到的游曼靈。」
小游直直的望著他,今晚的白浩偉咄咄逼人,仿佛他一直在等待這一天,準備看她無所遁逃的將心事攤在他面前;而她一直壓抑在心里的微妙感覺也全然被他揭開,或許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只會讓她更認清白己最真實的想法。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沉住氣,問道。
「你可以不必顧慮到珈樂,她不足以構成我們之間的阻礙。」
「那是你自己這麼想,珈樂會接受嗎?如果她知道你們分手的原因,是因為我,你說她會怎麼樣?」
「我會把事情處理得很好。」這些日子來,他已經想清楚,也認清了自己的感覺,他和華珈樂若再拖下去,除了傷害彼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這些日子,他常會不知不覺的放下手邊的工作,除了找私家偵探偵察她的生活外,他的腦子里全都是她的身影和她身上的馨香,他也想克制自己極欲接近她的,但她的吸引力卻在他的每個細胞里發酵,趨使他捕捉住她,他明白若錯過了她,他會後悔一輩子!
小游低下頭,考慮了許久、許久。最後,她以極認真的語氣和態度,對白浩偉說道︰「我不要你和華珈樂分手。」
「什麼意思?」
「我說我不要你和華珈樂分手,就算我同意和你交往,我也不要你跟她分手!」這次,她說得更認真、更清楚,她相信白浩偉听見了她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
「這對我們三個人都不公平。」
「不!白浩偉,別把我想得那麼天真,想得那麼純潔,我不相信男人,尤其是你們這種多金又不懂得珍惜女人的男人,我不會真心跟你交往,我想,我更不會愛上你,如果你選擇跟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只怕你跟華珈樂分手後,你會恨我,而我也會厭惡自己一輩子。」她一字字的說著,每一句都是那麼冰冷而沒有溫度。
她相信她對白浩偉是有些特殊感覺,但那份感覺應該僅止于此而已,不會少一點,也不會再多一點,一旦激情消失之後,他對她而言就什麼也不是了,也許那時候她就會和他分開,而他也不會失去華珈樂。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只是玩玩而已?」白浩偉皺著眉,他從沒想過有女人能像小游這麼灑月兌,不需要任何的保障或承諾。
「對,只是玩玩!如果你不肯的話,我們就真的沒什麼好談的了。」她聳了聳肩,可有可無的說道,但她希望他能答應,因為,她看得出白浩偉會是個好情人。
白浩偉搖著頭,兀自走向休息室的小吧台旁,熟稔的拿出雪克杯、酒瓶和調酒器具,不到一分鐘時間,他調出了一杯酒,走同她身邊。
「這杯酒是慶祝我們的開始。」
她低頭喝了一口,秀眉輕輕擰成了一線。
「這杯酒是澀的。」
「沒錯,它代表我此刻的心情。」白浩偉百般無奈的說著,他答應了小游的條件,但卻在心里暗暗地立下誓言——總有一天,他會讓她付出她的真心。
「那麼,就用這杯酒慶祝我們的開始吧!」她淡淡的說道,仰頭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