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局至此已經近兩個時辰,從殘局剩余的棋子看來,上官逸這場棋穩輸無疑,紅方只剩帥一顆棋子,只要楚惜銘再以單馬層帥,這場比劃就宣告落幕。
這樣的結果是預料中的事,畢竟要贏以棋聖自稱的楚惜銘並非易事。
上官逸深謀遠慮是個布局高手,下但善於攻守還巧妙引他人陷阱,吃了他不少于,要不是他融會貫通,攻守精算,想要贏上官逸還真不容易。
楚惜銘笑得猖狂,但心底對他是愈來愈贊賞,當然也是有些失望,畢竟他說要破怪規則,卻仍舊輸了棋。
「哈哈!這場不能贏、不能和、不能輸的棋,你還是……」
「是嗎?我的帥可是還在。」上官逸依舊老神在在的打斷他的話。
是的!比棋藝他是遠不及楚惜銘的高竿,他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也是運氣極佳,但是他們要比的可是如何破解不合理的規則,這場棋局可是還沒完哩。
「等一會換我下,你不就輸了嗎?」楚惜銘雙手盤在胸前,不理解的問道。
單馬屠帥這一步,就算是初學者也看得出來黑方戰勝。
「你沒那個機會,而我就是在等這一刻。」不斷的活動筋骨,疲憊不堪的上官逸瞼上揚起一抹賊笑,那笑意彷佛一股活力注入體內似的,
只剩三顆棋,他就是在等棋剩最少的這一刻,然後好好賭一場。
「喔?試問如何破解我的怪規則?」楚惜銘欣喜若狂的等著他出招。
上官逸悠游自在的模樣太詭異了,尤其是他臉上的笑意讓人感到渾身不對勁,仿佛一切全躁控在他手中。
突然間,不利於自己的預感充斥在楚惜銘的腦海。
「那請你睜大眼楮看清楚,喝!」上官逸仰天大喝一聲,隨即運氣出掌。
距離最近的帥瞬間瓦解化成粉末,粉末與氣功以極速飛驚橫掃楚河漢界。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楚惜銘震驚,他出於防衛反射性運氣出掌反擊,剎那間將、馬受到波及也成了粉末。
劇烈踫撞抹煞一切,黃沙坪上一片漆黑,-地,狂笑聲劃過天際打破寂靜,吵雜聲隨之而來,棋門雲集的燈籠又亮起。
僅存的三顆棋化成殘灰隨風飄去,地上棋盤又成了滾滾黃沙,這場對弈仿佛從未開始,這一切全都未發生過。
更不可能有輸、贏、和……
「哈哈……」目的已達成,上官逸狂喜,即使鮮血嘔出仍無法阻止笑意。
「天啊!你瘋了。」狂妄的笑聲扯回震驚的思緒,楚惜銘低聲嘶吼。
這男人真是瘋狂,居然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方才出於防衛根本沒想到要控制力道,要不是自己反應夠快,知道中計而沒有繼續出擊,否則他去哪-找另一個上官逸來還給璇玉妹子。
「是啊!想娶老婆想到瘋狂了,哈哈!不過我破解你的怪規則不是嗎?」拭去嘴角泛出的血痕,上官逸很高興自己賭贏了。
這場賭局可讓他獲得一生中最大的寶貝。
幸好他功夫底子夠深厚,反應夠靈敏,否則要是被楚惜銘擊中要害,就算不死也殘廢。
「好妹婿,你夠奸,哈哈!」楚惜銘豎起拇指贊賞,這一場比劃真夠勁,上官逸是當定他的妹婿。
「嘿、嘿,大舅子彼此、彼此。」經過今夜他更是佩服楚惜銘,高深的武藝與棋藝果真深下可測。
「你受傷了,要不要緊……血……」歐陽璇玉飛身至愛人身旁,見他衣衫殘破傷痕累累,嬌美的臉蛋嚇得死白。
「我沒事,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你別擔心。」他伸手女撫受驚的美人兒。
「楚大哥你快替他把把脈,看看有沒有傷及五髒六腑。」歐陽璇玉仍舊無法心安,轉身扯著楚惜銘的衣袖央求。
「他沒事,不過只是皮肉之傷,」楚惜銘收起笑容的保證︰但見她還是不放
心,索性替上官逸把脈,還搖頭嘆道︰「嚇!這、這……他心有病啊,唉……」
「什麼?楚大哥你快救救他啊。」歐陽璇玉被嚇得心急如焚。
壓根沒有發現身後的傷患扶著自己,強壯的臂膀是那麼有力,還竊笑……
楚惜銘沉默深思,兩道濃眉擰起,像是遇到棘手的難題一般。
他好一會才開口道︰「他的心病只有你能醫,你早日嫁給他就能不藥而愈。」
「是真的?」歐陽璇玉瞠著美目,不敢相信這種方法竟然能治病。
咦……怎麼怪怪的?
「是真的。」見她依舊傻愣愣,兩個男人下約而同笑道。
「你、你們……好壞啊,聯合欺負我。」奸笑聲讓歐陽璇玉這才意識到自己被
耍弄,不禁嘟起嘴的抗議。
這兩人居然狼狽為奸,害她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真可惡!
「誰叫你緊張到失去判斷力,不趁機捉弄你,等你嫁了可就沒機會嘍。」她那
副傻呼呼的模樣,讓楚惜銘想起小時候的種種。他向來心疼她,想到她將要出嫁,
還真是舍不得。
「楚大哥有藉口捉弄我,那你呢?人家這麼擔心你,居然還幫他欺負我。」歐陽璇玉轉身向上官逸嬌斥。
「我能體會大舅子的心情嘍,所以委屈你一下下啦。紅顏怒火可是難抵擋,可老奸巨滑的上官逸,這話講得是恰到好處,既能安撫又能巴結。
「是啊!妹婿真是體貼。」兩個男人皆欣賞對方,勾肩搭背成了哥倆好。
「哇!你們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八字都還沒一撇咧,哪來的大舅子、妹婿。」話雖如此,可絕美的臉蛋紅暈又起。
「日子我已經挑好了,就這個月十六,屆時大聘小聘、明媒正娶,我要讓璇玉妹子風光從王府出嫁。」楚惜銘收起笑臉正色道。
雖然歐陽璇玉並不是皇室之人,但她宛如親妹妹,這婚事絕下能馬虎。
「我會的。」上官逸拱手回應。
這些事不用楚惜銘提點,他自然會安排妥當,她可是他最愛的女人,更是這輩子唯一的新娘哩。
「璇玉妹子,咱們先回去棋門雲集吧,告辭。」
「慢走,不送。」上官逸拱手與兩人道別。
他凝望歐陽璇玉的眼神好舍不得,但思及婚期將至,興舊心情便壓抑住不舍。
「等等,我、我……」跟隨楚惜銘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事情還沒解決,歐陽璇玉連忙呼喊。
天啊!她怎麼給忘了,她立過的誓!
「怎麼了?這麼不舍得走?」楚借銘不禁笑她女大不中留,嘖!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愛人身邊。
「才不是呢!是、是……哎呀!我尚有事情沒解決,還不能回棋門啦。」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歐陽璇玉仍舊開不了口。
「為什麼?」這兩個男人真是愈來愈有默契,異口同聲問道。
真想不出此時此刻還有比嫁人更重要的?
「就、就……女人家的私事,你們男人不懂的啦,反正處理完成之後,我自然會回去棋門。」雙手不停絞呀絞,被問得不耐煩,歐陽璇王跺腳佯裝生氣。
「女人家的私事?喔,哈哈……」楚惜銘與上宮逸兩人不約而同的狂笑。
「你們、你們懂什麼?」他們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讓她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人,真是羞於見人了。
「沒回棋門或是王府,我是不會允許你完婚的,值得嗎?」又不是她肚子-的蛔蟲當然不懂,楚惜銘把話說得絕就是想要套話。
「別與自己斗氣了,那件事往後再說吧。」真不懂她為什麼突然鑽牛角尖,上官逸實在想不透,反正先安撫拐她回棋門,一切等將她迎娶過門再說。
「沒有完成收拾毒蝴蝶的任務,我哪有臉回去啊,我可是立過誓的。」歐陽璇玉惱羞成怒的大聲嘶吼。
上官逸輕撫隱隱作痛的頭叫道︰「原來是那件陳年往事,天啊!」真是眼了她,性情還真不是普通的倔強。
「嘖!為兄居然忘了你那倔強的性情。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娶得美人的上
官逸,你好好保重啊,我先告辭了。」要說動她不報仇比登天還難,楚惜銘太了解
她多麼固執,於是聳肩轉身回府。
「哇!真一定要從王府迎親才能娶嗎?」上官逸同樣放棄說服歐陽璇玉,直接
與楚惜銘打商量。
「是的。」他眯眼怒瞪。
「大舅子請你通融一下啊。」像是慘遭電擊,上官逸苦苦哀求他。
「唉……唉……君無戲言,不過允許你們先生小孩來玩玩啦,到時紅蛋、油飯可不能少喔。」楚惜銘於心不忍,只好換個方式放水。
根據探子回報,那只爛蝴蝶在與歐陽璇玉對峙之後,就像憑空消失一般。唉!好事多磨喔,這一拖延不知何年何月。
「叩謝王爺千歲!」上官逸聞言欣喜若狂,立刻行大禮道謝。
「喂!喂!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啊,好像我永遠找不到那只爛蝴蝶似的。」看到兩個男人像是在買菜、賣菜討價還價,歐陽璇玉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該死的毒蝴蝶,她非要找到不可!
「嗯,都過兩個月了,確實有可能,搞下好人已經死了,尸體腐攔、骨頭被狗啃走。」
「嗯嗯,還說不一定已經投胎轉世成為嬰兒了……上哪找啊?」
歐陽璇玉悶死了,這下只能任由他們兩個落井下石的調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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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麗柔美的錦緞,五光十色的花線,金銀線繡、珠繡、印染等-結合,使眼裝無比華美,這霞帔更滲有她對上官逸的愛,一針一線全緊緊擊著真情意。
望著專注於刺繡的歐陽璇玉,雪白粉女敕的容顏有著誘惑人心的嫵媚,似水眼眸深深的吸引著他,清純笑顏總是無時無刻回蕩在他的腦海-,想像著她穿戴鳳冠喜服成為他的妻,相信她一定是這世間最美麗的新娘。
唉!好憂郁,今日已是十六日……
倔強美人還足不肯回棋門,害他娶不到老婆,心中的憂郁與渴望壓得他無法喘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
允許你們先生小孩來玩玩啦……耶!他怎麼忘了楚惜銘灼允諾呢?成親只是個儀式,兩廂情願才是重點啊,嘿嘿……
「-繡挺傷眼的,先休息一會好嗎?」上官逸放下手中的書本定到她身邊,雙手輕輕的替她按摩肩膀。
「也好。」歐陽璇玉收起針線,隨後開口道︰「我也該去看看紫心。」
唉,自從韋恆被流放逃過死劫,紫心的病情雖然好轉,但依舊整天悶悶不樂,
真怕她又悶出病來。
美人兒還真殺風景,在這獨處浪漫時刻卻老是惦記著別人,真該死!早知如此
就應該親自將韋紫心一腳踹出門外。
「她怎麼還沒走。」上官逸擰眉不悅的問道。真不明白,那女人為什麼還沒滾
出他的勢力範圍?臉皮真不是普通的厚。
「呃……她的病才剛好,我想讓她多歇息幾天,你就別氣嘍。」慘了!不小心
說溜嘴,歐陽璇玉層露迷人的笑容撒嬌。
「那也不用你親自去陪她。」娶不到老婆他已經很抓狂了,想不到還得跟仇人
分享她,這是什麼道理?
伸手撫平攏起的眉,歐陽璇玉嘆道︰「我只是想安撫她而已。」
「我比起她更需要你安撫,我的心好疼。」上官逸握緊縴縴玉手放在胸口,凝
望著她的眼神好無助。
裝可憐他可是不輸人,而且事實上他真的心疼,是娶不到老婆憂郁得感到心疼。
「怎麼?我立刻去請御醫。」她怎麼會如此粗心?居然沒有發現他的身體不舒服,
「別走。」他低沉嗓音是那麼惹人心痛。
「可是……」見他痛苦她也跟苦難受,她伸出手臂環抱著他,好想替他分擔。
「有你陪著我……心自然不疼了,永遠陪伴著我。」在她主動伸手擁抱自己之後,這回他說什麼也不會放手。
今日原是大喜之日,成婚之事他可以等,但新婚之夜可是容不得一廷再延。既然找不到那只臭蝴蝶,那麼就將她的肚子搞大,屆時就不相信她不回棋門。
多個孩子可是雙喜臨門啊!
「我會陪著你,會的。」這樣的他讓她心疼得忍下住落淚。
上官逸低頭吻去淚水,牽著她的手探自己的衣衫,「幫我柔柔就會好多了。」
「好。」歐陽璇玉被他高竿的演技給騙了,急急忙忙的扶著他躺在床上。
替他月兌掉上衣,寬闊的肩膀、健壯的肌肉,透過指尖傳遞男人的氣息直達她心房,翻滾的情愫讓歐陽璇玉為之一震的燒紅了臉。
輕輕搓柔幾下,她收回手不敢再踫觸他,僵直身軀的直視前方,更不敢想像此時兩人親密的景象。
歐陽璇玉強壓下心中的悸動,穩住語氣說道︰「這樣好多了嗎?」
「唉!還是會疼。」才柔個五下就收手,弄得他心癢難耐更痛苦。
「會不會是被楚大哥傷到留下的後遺癥?我看我還是去請御醫。」見他臉上的表情北方才還要難受,她下禁這樣聯想。
「不!你別走,我的心又疼了。」上官逸緊緊抓著她縴白玉手不放。
「好、好……」歐陽璇玉不再顧忌,雙手觸模精壯的胸膛不斷輕輕的柔,見他眉頭放松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嘿、嘿……又得逞的上官逸不停的在心-竊笑,但狂熱的心仍是不滿足,隨即又哀求,「承認你對我的愛好嗎?」
雖然已經論及婚嫁,可從未听她對自己許下任何愛的諾言,今夜他非要得到她的所有,當然也包括她的承諾。
「我……」歐陽璇玉紅唇微啟欲言又止,羞澀讓她開不了口,她的性情雖然直來直往,行事有魄力,可不代表在感情上也是如此啊。她索性依偎在他懷-以行動傾情。
「還是不肯承認愛我嗎?」他嘴角的笑是那麼苦澀。
嘿嘿,就不相信苦肉計沒有用。
那悲傷的聲音讓她愣了好一會,潤潤喉,歐陽璇玉終於鼓起勇氣,生澀的吻如蝶兒嬉舞貼上他的唇,晶亮瞳眸全是真摯濃情,「我真的愛你。」
她的表白雖唯唯諾諾,但細柔的呢喃不斷回蕩在耳邊,上官逸內心有說不出的狂喜,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再也抑制不住想擁有她的沖動,上官逸起身覆上那鮮女敕誘人的紅唇,「我也愛你。」
炙熱狂情的吻一發不可收拾,延著雪白頸項吸取芳香,他情不自禁的褪去她的衣衫,想要立刻擁有她填補空虛憂郁的心。
依靠在他肩膀不停的呢喃,歐陽璇玉此時此刻心中全溢滿濃情蜜意,放任他的吻在身軀游走,壓根忘了他的心很疼、很疼……是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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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愛人兒相伴的早晨心情格外愉悅,上官逸靜靜的凝望沉睡的容顏,細聞屬於她身上獨特的體香,那香味下只是令人心蕩神馳,更是屬於幸福的味道。
摟著盈盈柳腰,輕撫光果無瑕的背,原來幸福是有形體,他與幸福這麼接近。
發自內心的欣悅,讓上官逸臉上的笑容好美滿。
「玉兒,我的愛……」他情下自禁的在她雪白頸部,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真是不可思議,與她相處短短的時光,足以彌補他從前天去的歡笑、所承受的悲苦,不!該是說從第一眼見到她時,充滿仇恨的心逐漸被幸福陝樂淹沒取代。
「唔……好癢,別吵我。」陣陣酥麻感惹得她渾身難耐,嗜睡的歐陽璇玉挪動身軀又沉沉睡去,
「別睡,再睡可就又被我吃了。」他舌尖恬著紅唇逗弄低語。
「登徒子,別想我會愛你……」仍在睡夢中的人兒嘟嘴抗議。
「倔強的睡美人,都已經獻出身心了,還嘴硬啊?該不會忘了昨夜那火辣辣的回憶吧?」渾厚嗓音不斷的在她耳旁呢喃,他就下信她還睡得著?
「嚇!你、你……」歐陽璇玉猛然坐起身,睡意已被震到九霄雲外、
澄清如水的明眸盯著健壯赤果的胸瞠,眨眼問,眼眸燃起火焰,那是屬於又羞又惱的火焰。
「嗯?想起來了?」紅暈泛至耳根,上官逸很滿意她沒忘記。
指月復輕輕劃過雪白高聳的胸脯,凝望她的眼神始終炙熱,提醒她那銷魂蝕骨的記憶,不想她又嘴硬的與他劃清界線。
在擁有她之後,他是容不得她又疏遠自己,那可是殘酷的極刑。
「你的心還疼嗎?」憶起昨夜,歐陽璇玉急忙問道。但見到他那奸詐笑容後,她恍然大悟,「厚!你又拐我。」
「娶不到你憂郁到心疼,當然需要你幫忙消除郁悶嘍。」摟著盈盈柳腰,他下巴抵著香肩細聞芳香。
「哪有人這樣的。」居然拐她上床,真可惡!
「有!就是你的夫婿我,既然米已成炊,咱們趕緊擇吉日成婚好不好。」若不
這樣拐騙,他還真不知何時才能得到她。
「但是……但是我曾經立過誓,沒有宰了臭蝴蝶是絕不回棋門。從掌事以來,
勾魂者辦事成效從未失誤過。」真令人為難,她何嘗不想甲日嫁給他。
「難道你不怕昨夜下的種已經有身孕了嗎?」見她猶豫他立刻下猛藥。
「這、這……」雙手不停絞動,想了又想,她差點答應,可見到他眼楮閃著賊意,突然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改口道︰「其實想想,先生對兒女來玩玩也是很不錯的事。」
反正已經是他的人了,有沒有拜堂倒是沒有差別。
「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這樣的回答真讓人想抱頭痛哭、
萬萬沒有料到這樣的威脅居然對她起不了作用,他是做錯什麼事嗎?竟要受如此大的煎熬。
「嘻……偏不讓你得逞,好好收斂你的行為,千萬別把我的肚子搞大。」歐陽璇玉揚起壞壞的笑容,提醒上官逸要安份守己,她自然不必擔憂面子不保。
「算了!既然你無所謂,嘿嘿……我只好依你的意思嘍,就先生對兒女來當玩具。」撫模柔女敕的肌膚,玩弄著珍珠項鏈,他決定豁出去了。
「什麼?你來真的。」他的吻落在她頸肩,歐陽璇玉連忙退聖床沿想逃走。
「那是當然嘍!娘子大人的話不能不听。」伸手將她摟抱在懷里,他低頭吻上白皙雪膚。
「你……唔……」想開口抗議,不過她已經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