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誰能獲得這紙蒂微諾在亞洲地區的廣告合約,誰就能夠晉升為超級模特兒;不僅可以立足全亞洲,更能跟歐美頂尖的模特兒一較長短。我這麼說,你們應該听得很清楚了吧。」身為模特兒經紀人的林美娜,表情嚴肅地凝視她面前五個人選,這其中,赫然也有席浮月的身影。
蒂微諾是全球知名的化妝品公司,以往的代言人全都由他們所指定,而其指定的對象往往都是當季最活躍的名模。
「可是蒂微諾往年不都是自己挑選的,怎麼今年會改由我們飛環的人來擔任?」千千不禁喜滋滋地問道。
要不是對面坐著經紀人,不能太過放肆的話,她早就跳起來大叫。她乘機偷瞄身旁四人,除了席浮月依然呆呆地沒絲毫反應外,其余人可都跟她一樣,一臉欣喜若狂卻又不得發作的忍耐狀。
「千千問得好,蒂微諾之所以會委任飛環,主要原因為裴皇的關系;他們希望被選中的模特兒除了代言化妝品之外,還要穿上由裴皇所設計的服飾亮相。這正是所謂的水幫魚、魚幫水,可謂是一舉數得。」此項計劃只要一推出,必定造成相當大的轟動,到時不管是蒂微諾或是飛環,無疑都是大贏家。
「美娜姐,您是說還可以穿上由裴皇親自設計的衣服拍攝!」千千難掩驚喜地抖出聲音。
「那一定是我。」也在五人之列的方麗倩,徑自偷笑著。
她聲音雖小,仍被耳尖的千千听見,遂回給她一個「你算哪根蔥」的眼神。
方麗倩當然不甘示弱,同樣橫她一眼,順道也以充滿不屑及妒意的眼神瞥向在座的席浮月。
方麗倩不禁心想,席浮月沒被掃地出門就罷,但她何才何能在此跟她並排列坐;難不成公司是想拿蹩腳的她來襯托她們四人?改日她得要問問親愛的裴皇,何時才要好好懲治她一頓。
穿上裴皇所設計的衣服,需要那麼興奮嗎?在她看來,衣服只要清爽舒適就好,誰設計的還不是一樣。還有,經紀人的眼楮是不是月兌窗了,竟連自己這種她曾極力批評過的身材,也可以成為入圍名單之一;這要是說給老爸听,非笑掉他的大牙不可。席浮月莫明其妙地暗自揣測。
「是,沒錯。」林美娜扶了扶黑色鏡框,不經意地掃過席浮月一眼,「這些條約的注意要點你們先行看過,如有疑問現在就提,一個月之後,我將會視各位的努力選出最適當的代言人。」
方麗倩等人皆快速瀏覽擺放在面前的條約內容,只有席浮月不感興趣地支著快垂下的螓首,一副有看沒有懂的嗜睡模樣。
冷先生為何會如此看重她呢?林美娜的視線不由得又調回席浮月身上。
她在飛環都已經端上不上台面,又如何走得出亞洲舞台。可是冷先生的命令她又不能違拗,所以她只得無奈刷下一人,硬是將席浮月擠上去。
難道說,連最後出線的,冷先生也是要由……
不!她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三十分鐘後。
「美娜姐,我看完了。」方麗倩等人紛紛說道。
「有問題嗎?」林美娜面色生硬地問著雙眼儼然合起的席浮月。
「浮月,浮月,美娜姐在問你話呀。」方麗倩狠狠地捏了席浮月大腿一把。
「好痛……麗倩姐,你干嘛捏我?」席浮月轉眼痛醒。
討厭!她睡得正香甜,而且她還夢見冷大哥那張邪邪壞壞的魔鬼笑臉,以及他那雙充滿詭異的狐狸眼,好似一步步要將她吃掉一樣,怪恐怖的。
還好那只是夢境,不可能成真,幸好,幸好!
「美娜姐,你別理她,就讓她睡死算了。」方麗倩嗤哼一聲。
「經紀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席浮月眼瞪低垂,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浮月,你得要比麗倩他們加倍努力才行。」林美娜語調平板地說。
「我知道了。」除非她在一個月內變身大力水手,身長竄高十五公分,上圍突破小B罩杯;否則的話,要她加一千倍的努力也枉然。
「你們自個應該很清楚這紙合約的重要,不用我再三說明,回去準備吧。」語畢,林美娜便不再多言。
五人陸續點頭離席,但原本應是最早離開的席浮月卻慘遭眾人排擠而落居最後,甚至還無故遭四只尖銳的高跟鞋踩個正著,氣得她小臉乍紅,兩頰吹得鼓鼓地。
而林美娜則是在她們走後,突然打開一扇密門走進去。
「冷先生,一切都照您的吩咐去做。」林美娜恭敬地對著坐在大皮椅上、噙著動人微笑的冷裴天說道。
「嗯!」冷裴天透過特殊的牆面,將五人之前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嘖嘖!女圭女圭就是女圭女圭,連這種場合都可以睡著,不簡單,真是太不簡單了。不過,她倒是辜負他特地拉拔的好意,活像他這個牽線人雞婆似的。
「冷先生,為何您不直接指名,而用這種競爭的方式?」
「怎麼,你有意見?」冷裴天笑得很淡。
「美娜不敢,只是……」她的心漏跳半拍。
「嗯?」
「只是美娜擔心這會引起她們五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對公司而言,並無助益。」她盡量保持語調整的平穩。
「有競爭才有進步,想要跳月兌出去的井底之蛙,就要學會付出代價,你說是嗎?」他不著痕跡地勾勒一抹邪惡的笑意。
就好比月女圭女圭一樣,仍需付出足夠的代價後,再依她的表現良好與否,做出最後的取決。
目前,他正在尋找一個好時機、好地點來印證她的表現,所以就算她這次哭瞎了眼,他也不會改變既定的一切。
「是,美娜明白。」怕只怕在付出代價之後,仍落得一場空。
「明白就好,你去忙你的吧。」
「是。」
「月兒……」等林美娜一消失,冷裴天就悠閑地只手托著腮,喃喃自語地笑念她的名字,仿佛這個名字能帶給他無窮的歡樂般。
一直佇立在他身側保護的听雷,在看見三少此刻的愉悅表情後,也暗自立下今晚的目標。
他要給三少一個大驚喜,以彌被他曾犯下的重大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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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浮月,你給我站住。」
走出會議大廳不久,席浮月就被她們蠻橫的尖嗓給攔截,不過她置若罔聞地往前走,惹得方麗倩等人加快腳步在她面前。
「有什麼貴事?」足下可憐的五趾還在發疼,如果她們識相,就不該再來煩她,不然她肯定要為五趾報仇。
「說!你到底是耍什麼卑鄙手段來欺騙美娜姐及眾人的?」千千首先開炮。
「席浮月,要不是我……你再不說,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方麗倩差點泄她的底,還好臨時想到裴皇的警告而頓住。
正要發揮流利詞匯的席浮月,在听到方麗倩帶有恐嚇意味的言語後,又自動吞回,有口難罵。
委屈你了五趾妹妹,你主人不能替你爭回一口氣。
「席浮月,你到底說不說?」入圍第三號的模特兒終于有機會說話。
「你們要我承認什麼就明說嘛。」席浮月干脆一坐在地毯上,負氣地問。
所有人全被她意外的舉動給愣住,但第四號模特兒也緊接上場。「承認你是去勾引頭頭,才有辦法跟我們站在一塊呀!」
勾引!席浮月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場的畫面。
難道說,勾引的意思就是像冷大哥跟麗倩姐那種彼此壓……壓在一起,然後再上下動來動去的?
「我沒有,是你跟冷大哥才有。」席浮月不經思考就指向方麗倩。
不過當此話一出,不僅席浮月當場傻住,就連方麗倩也嚇得不輕。
「冷大哥是誰?」千千及第三、第四號模特兒都無法將所謂的冷大哥與裴皇畫上等號,以至于席浮月及方麗倩都幸運地逃過可怕的劫難。
「麗倩,你說!」千千狐疑地盯著臉色乍紅乍白的方麗倩。
「誰……知道她在胡說什麼?你們可別被她給唬弄去。」席浮月是何時何地看見的,怎麼她都沒注意到。
「對,我是胡說。」席浮月趕緊站起來澄清。
完了,怎麼辦?她竟大嘴巴的將這件事透露出去,那她不就要履行誓言,跟冷大哥……上桌了!
天吶,不要,她不要,拜托他千萬別听到,拜托!
「好呀席浮月,你敢誆我們。」千千氣得想甩他一巴掌,幸虧及時被攔下來。
「你還杵在這干什麼?」方麗倩猝不及防地推了席浮月一把,「還不快走,笨。」她咬牙切齒地貼在席浮月耳際撂話。
「喔……好。」席浮月猛然會意,扭頭便加足馬力地往前逃。
「喂,你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不要跑……」三個人前後追去,只留方麗倩一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哼!其實被你們知道又如何,反正有裴皇當我的靠山,蒂微諾的合約遲早會是我方麗倩的。」她驕傲地抬起下巴,昂首闊步。
殊不知,在她離開之後,有兩條暗藏在角落的人影,早把她們談話的內容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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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家,一定得要早晚三炷香來祈求神明保佑她月兌過此劫,要是能夠再靈驗一點,最好就直接把她那一段不該有的記憶給銷毀,那她從此就不必擔心會有說溜嘴的機會。
席浮月甩動背包,邊走邊嘀咕,在乍听不遠處的電梯口傳出不少嬉笑怒罵聲後,幾乎是反射性地轉向樓梯處,她寧願從十五樓走下去,也不要被刮得滿頭包。
奇怪,她的人緣一向不差,但為何來到飛環之後,每個模特兒都把她當成仇人看?
是她的瓜子臉變成大餅臉;還是她小巧圓挺的鼻子變成一顆冒花蒜頭鼻;或者是……
當席浮月仍沉浸自個兒臉上所可能發生的變化時,肩頭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隨即失去意識而陷入無止境的黑暗中。
痛!原來是她的肩胛骨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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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這是你干的好事?」
冷裴天雙眉揚起地努努嘴,然其平衡的口吻及詭譎難測的俊臉,讓听雷分不清主子是喜、是怒。
「有那麼難回答?!」冷裴天的劍眉挑得更高了。
「屬下是為彌補前次犯的過失,才私自請來席小姐。」听雷低頭應聲。
「听雷,你……」冷裴天雙手驟然搭在他的肩頭上。
他又做錯了,听雷暗自一凜,閉目等待主子對他的懲處。
咦,怎麼三少遲遲沒行動,難不成他氣到連動手都不屑動了?
听雷倏地抬頭啟眼,卻驚訝地看見主子一副感激涕零的直瞧他。
「听雷,你實在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貼心的部屬。」冷裴天激動地猛拍他的肩。
「三少,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听雷被主子瞬間的喜怒無常給搞得一愣一愣的。
「好,很好,為獎勵你的貼心,本少特準你放一個月的假去休息。」冷裴天笑容可掬地一說完,旋即欺向他的大床,黑暗雙眸溢出熾焰又邪惡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躺在床上安靜沉睡的席浮月。
「三少。」听雷失聲叫道。
倘若知道主子的獎勵是要遣開他,那他不如現在就把她攆走,當作沒這回事。
「你要去哪都行,不需要向我報備,快去。」冷裴天像趕蚊子般地拂拂手。兀自小心翼翼地將她雪白小手輕輕放在自己手上,繼而將她整個小手包裹在掌內搓柔著;其細女敕柔軟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加重力道,讓快醒的可人兒感到不悅而嚶嚀一聲。
「可是,三少,屬下還有一事未呈報。」她突然的出聲,讓听雷臨時憶起一項重要的資料,而他就要靠這點來挽回一線生機。
「說完快走。」逐漸竄燒的熾熱已不容許讓他人一而再地打斷,否則,繃硬的身子一旦得不到宣泄的管道,他可是槍下不留人。
三少已按捺不住了。
這個危險的訊息讓听雷為之警覺,卻也迅速地將席浮月所露出的口風,一五一十稟告主子。
聞言,冷裴天薄抿的唇噙著浪蕩的邪笑,輕柔她沁白如絲的雪頰。「月女圭女圭,你注定要成為我的人,跑不掉嘍。」
「懇請三少收回成命。」
「哼!叫你去玩又不是去死,干嘛怕成這樣。」他的月女圭女圭快要醒了。
「三少……」
「出去把門關好。」瞧她長長的眼睫毛眨巴眨巴地好可愛喔。
「是。」听雷暗松口氣,迅速退離。
痛……當席浮月逐漸清醒的一剎那,肩頸所傳來的陣痛,即刻讓她下意識想要柔按肩膀以減低疼痛感。
可是她右手怎麼也不听使喚,想舉都舉不起來,她只好改用左手,但她才一抬起,卻又被人壓下,她惱怒地睜開迷蒙的雙眼,想知道老爸為何要捉弄她。
「很痛是嗎?冷哥哥幫你柔一柔。」要擊昏一個女孩子需要那麼用力嗎?要是弄壞他的月女圭女圭,看他要怎麼賠!
異樣的聲音、迥異的環境,甚至是不該出現的臉孔,讓席浮月的雙瞳瞬間失焦,靈魂再度出竅。
以至于冷裴天能無阻礙地解開她上衣的兩顆扣子,直接探進她頸項間按柔,當然,他也順便大咧咧的擴展範圍,盡量在她整片的雪背上吃豆腐,直至衣扣因承受不住而迸裂開來。
席浮月的三魂七魄倏地全部歸位。
「你……你模我的背干嘛?」席浮月忙不迭地拉出他的手,驚駭地拉緊敞開的衣襟,全身張成一團。
「月兒,那叫作按摩,不叫模,何況是你一直在喊痛,冷哥哥才好意幫你解除疼痛。」冷裴天偏著頭,詭譎的黑眸直透她的心神。
沒錯,她的肩膀方才真的很不舒服,好似快要散掉一樣。
「對不起,是月兒誤會冷大哥。」在席浮月的戒心快松懈之際,赫然又發覺到自己怎麼會身在這里,當時她……
「你暈倒在樓梯間,剛好被我撞見。」
「呃,是這樣呀,謝謝!」她都還沒問呢!
「月兒。」冷裴天坐上床,柔聲地輕呼。
「冷大哥,你的表情好嚇人,我有點害怕……」席浮月的婰部很不自然地往後挪,期期艾艾地說。
「會嗎?」被欲火焚身的男人,臉色當然不會太好看。
「會,會!而且很像只會噴火的大恐龍。」
他步步逼近,已讓她無處可退,除非她認命地倒頭栽。
「倘若我真會噴火,也是被你所害。」嗯,她形容的雖不中亦不遠矣。
「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他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致使她頭皮發麻、一腳也滑下床,準備隨時落跑。
「等我噴完火再告訴你,現在,正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在她惶恐地想側身逃離時,他宛如蓄勢待發的非洲獵豹,掠奪住無力抵抗的小羚羊。
「什麼諾言?好重,你快起來……別壓我的背……」
冷裴天全身緊貼在席浮月背上,嚇得她好似溺水般地猛力搖晃四肢。
「別羞了,冷哥哥知道你一定也很想跟我做,才會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冷大哥驀然將她翻轉過身,一手捧住她女敕白的小臉,另一手則扣住她欲掙月兌的雙腕,揚起一抹倜儻的魅笑。
他知道了!
天吶,他怎麼會听到?她都還沒開始上香祈求,就被他逮到了。
席浮月不由自主地渾身惴栗,貝齒也喀喀直響,其聲音之大,讓他不禁大笑出聲,健魄的胸膛強烈起伏,且間接壓迫到她柔軟小巧的,使她體內無助地燃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喜悅。
「月兒一點都不想跟你做,月兒要回家……」席浮月又羞又急地想月兌身,然而卻讓自己更陷入他編織的情網里。
「小騙子,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跟我,連你也不會例外。」冷裴天突然眯起眼,捏了她雪頰一把。
她的說法可大大傷害他男性的尊嚴與高貴的情躁,所以他會做到她求饒、並承認自己的錯誤為止。
「我不要、不要……」席浮月更加拼命地蠕動顫抖的身子,螓首更不知所措地左右搖擺。
她無意識地摩挲,瞬間挑起冷裴天瀕臨爆發的渴求,他粗喊一聲,瘋狂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口,並猛然撕開她已殘破不堪的襯衫及貼身小衣,隨即熾熱地盈握住她玲瓏尖挺的,緊握不放。
席浮月有如被扼住命脈的小動物,只能做垂死掙扎,但饑渴的獵豹絲毫不放松,繼續侵犯她更多神秘的領域。
頃刻間,一只赤果果的粉紅小綿羊就驚惶失措地躺在他身下,伴隨他狂熾的欺凌而渾身劇顫著。
「嗚……月兒不要跟你上桌,冷大哥欺負人,我要跟老爸說……嗚……」被激發出的感官愉悅讓未經人事的她,無助地拱起身子,淚珠不禁撲簌簌滑下。
冷裴天根本沒時間按撫她,積壓已久的一旦翻涌而上,任憑他的自制力再強,也無法停下攻掠。
他曾說過,這次就算她哭瞎了眼,他仍舊要得到她。
「冷大哥,你再這樣的話……月兒以後就不叫你……」席浮月嗚咽聲雖持續擴大,但喃喃的細吟聲卻漸漸加入音律之中。
他依然專注于她粗女敕撩人胴體上烙下他所屬的印記,連頭都沒空抬起,更何況是理她那些毫無營養的廢話。
「冷裴天、臭西瓜……你跟飛環一樣不是什麼好水果……」無意識地說完後,她驀然驚喘一聲,十指瞬間痙攣卷曲。
「專心點,此刻不是說笑的時候。」冷裴天粗魯地攫住她的雙有膝,令自己置身其中,並試著讓她環住自己的腰際。
就說嘛!她勻稱的雙腿正好可以圈住他的腰,而且剛剛好。
「月兒,咬住被。」她很嬌小,可能會很痛,不過了無能為力。
席浮月迷離的雙眼不解地凝視俊美如神只的他,半晌仍無動靜,但虛空的身體卻渴望想踫觸他、親近他。
「你盡量叫吧。」他重喘一聲,瞬間狂悍地貫穿她的身心,讓她真正屬于他,以了卻對她異常強烈的邪佞欲念。
好痛……比之前的頸傷更痛。
席浮月果真叫得很淒慘,令深陷在她柔軟甜蜜之中而無法自拔的冷裴天,差點要塞住耳朵。
「乖,月兒……」明知她無法一下子就接受,但他偏偏就是慢不下來,只能更加猛烈地前進。
淒厲的吶喊聲已不受控制地轉為細尖的嬌吟,她的意識、感官也因他激狂的主宰而焚燒殆盡,隨同他化為一體,共赴醉人的雲雨。
許久……
冷裴天深不可測的黑眸,直瞅著蜷縮在他懷中、雙眼紅腫的席浮月。
他要了她很多次,多到她幾乎承受不住而昏厥。
但該死的,他的胃口仍然很大,就算喂了一整夜,猶不滿足,可是,月女圭女圭看得出是真的不行了,如果他再硬吃……算了,就先讓她睡一會。
不過,堂堂的皇門西主要什麼女人沒有,居然會對一個半大的女圭女圭那麼感興趣,而且他還已經跟她上過桌……是上過床了!
冷裴天漆黑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冰冷後,伸手撩撥她形狀柔美的侞房,爾後劃過胸線、蓓蕾,在往上延伸到她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帶血的朱唇。
真可憐,連唇都咬破了。
笨,不听哥哥言,吃虧在眼前。
冷裴天似笑非笑地彈了下她的紅唇,惹得沉睡中的席浮月吃痛地皺皺眉,但仍舊沒醒來的跡象。
再看看吧,反正,這也算是另一種樂趣,不過,就不知能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