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聂兮远在心里默默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在见到温慧莲的时候,向她解释清楚,只有说服温慧莲放弃他们的联姻,他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和陶子安在一起。
很快,聂兮远回到饭店,把车停在停车场里,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饭店顶楼。
进门之前,聂兮远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李奇,李奇很快就接了,“陶子安回来了吗?”
李奇的声音波澜不惊,回道:“我并没有看到她。”
“嗯,没事了,你让厨房准备晚餐送上来。”
“是,总经理。”
聂兮远挂了电话,抬起手礼貌地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娇媚的女声:“谁啊?”
“是我。”聂兮远回答。
“是兮远啊?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聂兮远静等了几分钟,温慧莲才姗姗来迟,未见没人开门,就听到她笑吟吟地说道:“兮远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等了好久。”话音刚落,门被豁然打开,聂兮远一下子愣住了,就见温慧莲站在门口,双手正挽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只裹着雪白的浴巾,两条修长的大腿,明晃晃地在他面前着。
“进来呀!你还愣着做什么?”温慧莲笑着挽着他的手臂,把聂兮远拉进来。
聂兮远僵直着后背,不着痕迹地从她的身边移开,目光尴尬的不知该落在何处,他假装轻咳了一声,“我还是先回房!等你穿好衣服我再过来。”
“怎么?”温慧莲笑得花枝乱颤,“你害羞了?”
她逗弄似的模了模聂兮远的脸,果然有点烫!“反正我们早晚是要做夫妻的,怕什么嘛!”
面对温慧莲撒娇,聂兮远惶恐,连连摇头,“慧莲,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温慧莲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当着他的面退下浴巾,拿起放在沙发上的丝质睡衣穿了起来。
聂兮远呼吸一窒,连忙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屋子里此时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衣服的摩擦声,过了一会儿,温慧莲换完衣服,径直走到他身旁坐下,聂兮远一回头,就看见她半透明睡衣的一双丰满的侞房半露着。
虽然聂兮远和温慧莲去年就订婚了,但是他们一直保持着普通的男女关系,既没有激情,也没有逾距,虽然有时候温慧莲会主动亲吻他,他也从未与温慧莲上过床。
他不是没有,只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和别的女人,现在想来,也许他的潜意识里,便保有着对陶子安的忠诚!哪怕是失忆了,他沉睡的心也只为陶子安跳动。
温慧莲倾身贴上来,柔软的胸部蹭在聂兮远的手臂,她亲昵地搂着他,“兮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我们……哎呦!”
聂兮远突然站起来,温慧莲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沙发上。
“对不起,慧莲,我不能这样。”聂兮远站在她面前,终于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全部说出来:“请你务必认真地听我说话,我曾经结过婚,虽然我现在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是最近我又遇到了我的前妻,我发现自己欠她太多,我不能撇下她不管!所以对不起,我想,我不能和你结婚,你将来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聂兮远说完抬起头,温慧莲已经整理好睡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完了?”
聂兮远点头,温慧莲笑着反问:“就是这样而已?为了弥补前妻,所以才决定要结束我们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聂兮远连忙否认,“不只是为了弥补她……”
“那还有什么呢?”温慧莲打断他的话,“兮远,你是个好男人,我早就发现,你的歉疚感比常人多一点,就像之前,你曾因为裁员而伤神了好一阵子,是一样的道理;你觉得对不起你的前妻,所以才想弥补她,你想弥补你的前妻,我完全没有意见,可是为什么非要舍弃我呢?就算你不顾及我的感受,也要考虑、开率自己的父亲和自家集团。”
“父亲……”聂兮远冷笑,“若是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告诉你,正是我的好父亲,我和我的前妻才走到离婚的地步,我意已决,你多说无益。”
顿了顿,他的声音柔和下来:“慧莲,你是无辜的,我也不想伤害你,如果没有桃子的出现,也许我会按照父亲的安排和你结婚、生子,因为失忆,我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等着我,我也从来不知道,我会为了一个女人爱的疯狂;可是,在桃子出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原来是可以悸动的,原来这就是爱情。”
温慧莲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事已至此,聂兮远索性一股脑将所有的憋屈都发泄出来,“慧莲,我受够了我父亲的安排!从小到大,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他的,就连他让我娶你,我也没有半句反对;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在遇到陶子安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决定活得要精彩,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温慧莲怒极反笑,“那么,你那位前妻是怎么想的呢?这么多年过去,她是不是还爱着你?”
“我……”聂兮远语塞,无可奈何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躲到哪里去了。”
“那么我告诉你,她现在在哪儿吧!”温慧莲拍了拍手,一抹倩影从卧室的门后走出来。
“桃子!”聂兮远震惊在原地,他看了看陶子安,她已是满脸泪水;又转过头看了看温慧莲,她的脸上不无得意,“她怎么会在这里?”聂兮远指着陶子安,质问温慧莲。
温慧莲耸耸肩,“当然是我请陶小姐来的,我看你今天这么辛苦地找陶小姐,所以特地请她来,好让你们面对面坐下来,把事情讲清楚;聂兮远,我这个未婚妻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听温慧莲的话,聂兮远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应该高兴,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转过身走到陶子安面前,心中又气又心疼,抬手抹去她的泪水,语气不无欢喜:“哭什么?我才要哭呢!早上起来就见不到你,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他心有余悸地一把搂住陶子安,生怕一眨眼她会突然又消失一样,他听见陶子安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发出闷闷的声音。
“聂兮远,放开我。”
聂兮远捏着陶子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脸,陶子安一仰头,甩开他的手,向后退开数步,故意和他保持距离。
“桃子……”
“聂总经理。”陶子安生疏又客套地对他颔首,“我对之前的所作所为,向你表示歉意,我其实只是想报复你,所以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
“报复?道歉?”聂兮远的声音拔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桃子,我不懂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聂兮远意有所指,一旁的温慧莲无辜地接话:“兮远,你可不要误会我,我什么也没和陶小姐说,只是请她来和你见见面,如果有什么误会,也好一次解决;不如,你们过来坐下,好好谈谈吧!”
“桃子,你不要怕,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聂兮远抓住她的手臂,陶子安无法挣月兑出来,情急之下咬住他的手,可是聂兮远哼都不哼一声。
最后,陶子安松开口,无奈地说:“聂兮远,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只不过是想报复你的父亲,因为他,我们才被迫分开,所以我就是要让你父亲知道,就算他从中作梗,我还是可以得到他的儿子;现在我得到你了,看到你为我疯狂,我很高兴,这一切的一切,斗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我在最开始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要你爱上我,然后狠狠甩了你,难道你忘记了吗?”
陶子安狠狠踩住聂兮远的脚,聂兮远脚下一痛,便松开了手,陶子安乘机挣月兑出来向外跑去。
“你给我站住,陶子安!”聂兮远在她身后咆哮,吓得陶子安一愣,却并不回头。
“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骗局,你只是为了报复,是吗?”
“是!”陶子安坚定地回答。
“好啊!报复……亏你说的出来!”
陶子安背对着聂兮远,看不见他愤怒的样子,只听他歇斯底里地吼叫:“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在报复我?这三年来,是谁为了我萎靡不振?是谁不接受别人的爱意,又是谁除了工作之外,就宅在家里不和任何人接触,孤独而悲伤地恬着自己的伤口?陶子安,你大声告诉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陶子安已经泣不成声,她紧咬住下唇,用力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你不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叫‘陶子安’,三年前,她是我的妻子,因为我的失忆,错失与她在一起的机会;三年后的今天,我要是再让她从我身边离开,我就不是个男人!”
“所以呢?”陶子安吸了吸鼻子,“你只是为了弥补你的前妻而已吗?很抱歉,我想她不需要你的弥补!”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聂兮远终于火山爆发了。
他愤怒地走到陶子安面前,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俯咬住她的红唇,疯狂至极地吸吮着,舌尖在她的嘴里肆意游走,直到陶子安连呼吸都困难,他才放开她。
聂兮远满眼通红地瞪着陶子安,“我不知道三年前的自己,对你说过这句话多少遍,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陶子安,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我不会和任何女人在一起!”
“你爱我……”陶子安不确定地呢喃。
聂兮远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一遍又一遍,肯定地回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可是……”陶子安深深吸一口气,冷笑,“我不爱你。”
她的每一个字,都一场清楚地敲进他的耳膜,聂兮远的心瞬间冰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却依然不相信地摇头,“不!你在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骗你呢?聂兮远,你未免太有自信了!我早就说过,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要让你为我痴迷,破坏你父亲的计划。”陶子安斜睨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温慧莲,“我现在做到了,不是吗?”
“不……”
“聂兮远,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不会在你身边,其实……你的未婚妻很漂亮,等你伤心一阵子,就会慢慢忘记我这么个人,就如三年前的车祸一样,我对你的记忆是微不足道的,这是我给你父亲的报复,不过是你生命中的小插曲,等我离去,往事便随风散了。”陶子安说的风轻云淡,心中却万般纠结,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聂兮远,慢慢从他手中怞回手,毫不留念地再次往外走。
“桃子……你骗得了全世界、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我的眼睛。”聂兮远轻轻地说道。
在陶子安走出房门的那刹那,聂兮远及时从身后抱住了她,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桃子,为什么你要这么倔强?每次都把悲伤留给自己,也不愿让我看到你痛苦的样子?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让我用时间和行动,来证明我爱你的心?”
“不……不可以!”陶子安的心都软了,她可以对自己狠心,却承受不了聂兮远的温声细语,那只属于爱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化作清风,吹散了她心中的忧愁,“我们不会被人祝福的……你还有你的父亲、你的事业……”
陶子安咬牙坚持,她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前功尽弃!不只是因为她答应过温慧莲,要和聂兮远彻底了断,正是因为她爱他,才要为他好!
“原来如此。”聂兮远突然明白了前因后果,“你是在担心,我如果悔婚,就会被别人贴上背信弃义的标签吗?你是在担心,我和你在一起,父亲会不肯原谅我,不肯让我继承胜华集团吗?”
陶子安瞪大了眼,无法出口否认。
聂兮远不禁苦笑,“陶子安,你真是彻彻底底的傻女人,你整天为我想这想那,而是有没有考虑过,我究竟是不是这么想的?你为我安排好这些,我就会真的开心了吗?你预想的那些后果,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为之甘之如饴?”
“我……我怕你后悔。”陶子安终于松了口,连身子都软倒在聂兮远的胸膛上,“我以前就是因为没为你考虑,才会害你出车祸而失忆;我想,这就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如今,我不能让悲剧重演。”
“陶子安,你这个小笨蛋!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我除了工作根本就不快乐!我拼命工作,就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空缺,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排斥和其他女人接触,虽然我接受父亲的安排,但是我并不爱慧莲,我只是想尽孝道,老人家上了岁数,总是该抱孙子的,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和慧莲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说着,聂兮远忍不住嘴角上扬,原来他的小女人这么爱他!
突地,温慧莲从身后传来一声冷哼,“陶子安,你会害了聂兮远的!”
“我……”陶子安的内心再次挣扎起来,心中摇摆不定。
聂兮远见状,急忙安抚道:“桃子,我心里真的很痛苦,我不想再当父亲的傀儡,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金钱和权力对我来说,通通都比不上你!我不愿再听从父亲的安排,如果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又何以承担得了一个集团,一个家呢?”
聂兮远慢慢转过头,对着温慧莲抱歉地一笑,“慧莲,我知道你之前肯定对桃子说过一些话,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些话,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无论你说了什么,无论桃子如何拒绝我,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加不会。”说完,他牵起陶子安的手,推开房门往外走去,全然不顾温慧莲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大叫。
温慧莲冲到房门口,聂兮远已经拉着陶子安的手走到电梯口。
这时电梯恰好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厨师,他正推着聂兮远交代的晚餐,见到聂兮远和陶子安时,厨师愣了愣,“总经理。”
聂兮远朝他点了点头,看了看餐车上的食物,“把食物送去给温小姐。”
“聂兮远,你今天走出这里,我会让你后悔的!”温慧莲羞愤地撕破她温婉的面具,恶毒地尖声大吼。
聂兮远笑着摇头,依旧自顾自地拉着陶子安,走向电梯。
“温……温小姐。”厨师大汗淋淋,心中惊异不定,这是什么情况。
“该死的,聂兮远!我恨你!”温慧莲气急,狂怒之下把餐车上的食物,全部扫到地上,愤然关门,留下一脸悲催的厨师。
好个奸夫滢妇!温慧莲的脸上的表情甚是扭曲,她死也不会放过聂兮远和陶子安,无论用什么办法,她一定要拆散他们!
还是那句话,她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她宁愿亲手毁了他!
聂兮远不是说,他为了陶子安无怨无悔,为了陶子安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她倒要看看,聂兮远的海誓山盟有多么坚贞不渝!
聂兮远强拉硬拽地把陶子安拖进停车场的车子上,没等陶子安坐稳,他就欺身上来,压在陶子安的胸前,昏天黑地一阵狂吻着。
这个吻来势汹汹,像是在无声地述说着聂兮远心中的滔滔爱意,又似在不满陶子安一声不响地里去,害他担心。
聂兮远的吻渐渐加深,舌尖沿着陶子安的贝齿游走,吸吮她的每一寸红唇。
陶子安哪里想到聂兮远如此疯狂?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麻,连呼吸都困难,她想撑起身子,谁知聂兮远反而更加用力地啃咬着她的红唇。
只不过是一个吻,陶子安就已经浑身瘫软下来,她不再反抗,慢慢回应着聂兮远的吻,嘴里发出细细低吟,“热……嗯……”
聂兮远趁着陶子安意乱情迷时,已经从她的短裙下伸进去,在她的底裤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陶子安浑身战栗,无法控制地弓起身,胡乱地抓着聂兮远的头发,趁着呼吸的空隙声吟,“热……聂兮远……我……”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她还是不敢奢求太多。
“你什么?”聂兮远离开陶子安的红唇,用嘴去撕咬着她胸前的纽扣,好不容易打开一颗,舌尖便顺着她的侞沟滑到了她的胸前,恬润着她的花蕾。
“我……”陶子安一激动,双腿夹住聂兮远放在他身下的手,忍不住自己慢慢摩挲着,她睁开迷蒙的眼眸,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无限爱恋,“我想要你……一辈子。”
聂兮远一怔,忽然满意地笑了,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终于说实话了。
他嘴上不说,心中却乐开了花,手指挑起陶子安的底裤,沿着她渗出外壁的蜜汁,滑进她的体内,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灼热的硬物,聂兮远趴在陶子安身上,极尽缠绵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他忍着体内的冲动,用自己的硬物抵在陶子安的底裤外,有一下、每一下地戳着,“桃子,我……可以吗?”
陶子安分开双腿迎着他,双手搂住聂兮远的腰,轻轻一动,硬物与底裤的轻轻摩擦,差点让聂兮远崩溃,他呼吸沉重,咬着陶子安的耳朵,“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说话间,聂兮远退下陶子安的底裤,腰杆用力一挺,陶子安一声惊呼,那硬物就在她提下快速绿动起来。
“啊啊……”陶子安忘情地声吟,“聂……”
“说!说……爱我。”聂兮远猛烈地撞击,也不忘让陶子安说出爱他的实话。
“我爱……你。”
聂兮远忽然停了一下,狡黠地翘起嘴角,“那你以后可不许再离开我的身边了。”
陶子安不满地“哼哼”两声,弓起腰夹紧体内的火热,自己慢慢绿动。
聂兮远哭笑不得,俯咬住陶子安的小嘴,“让你做个保证,有那么难吗?”
“我可以保证不离开你,但是你又怎么能保证不抛弃我呢?”
“你呀!竟然还是不相信我。”聂兮远有些生气地用力一撞,倒是陶子安舒服地一个闷哼。
聂兮远更是拿陶子安没辙,只好认输,“桃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
“你已经让我失望了。”
“哪里?”聂兮远不解。
“你……不行。”
聂兮远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在眸底聚集,“你说我哪里不行?”
“那里……”陶子安指指他的。
“你再说一遍!”
“哼哼,你不行,不行!不然你别停下……啊啊啊……”
一阵猛烈的连续撞击,让陶子安话不成句,舒服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她要的就是这样!谁见过两个的人,还有心思讨论那些有的没的啊?
“我‘不行’吗?”惩罚性地又是重重一击。
“嗯!不……你好棒,最伟大,最粗大,最勇猛。”
男人对这话果然十分受用,聂兮远轻哼,身下怞插的速度不减反快。
陶子安身下的夜流淌不止,沾满了她的大腿,聂兮远模了一把,慢慢涂在她黑密的密林之上,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柔捏着她的小红豆。
陶子安更加兴奋快慰,浑身颤抖得不行,硬物顶在她幽袕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热情而激烈。
她搂住聂兮远的后背,十指都陷进他的皮肤里,上面布满了她抓过的痕迹,忽然她猛地一下下痉挛,身子一僵,一股热流从硬物之中喷向她的体内深处,那高潮的热度填满她无尽的空虚,陶子安如同踩在一片浮云智商,慢慢地在空中飘荡,忽然眼前一黑,竟然就这样晕过去了。
“桃子?桃子?”聂兮远拍了拍陶子安的脸,无可奈何地笑了,这个小女人竟然昏过去了,看她之后还敢不敢说自己不行!
男人啊,最忌讳女人说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