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谷,一处无人知晓的深谷之地,同时也与世隔绝。
传说汉末战乱四起时,一名白姓侠义人士带著妻子与一群人来到这定居。
白谷地势十分特别,东有浓密复杂的"百墓林",西有陡峭崖壁"云霄岩",南则有急湍而深不见底的"白川",北方则是层层叠叠的险峻"赤山"。
这样的天然地势不但让白谷与外界隔绝数百年,甚至还拥有四季分明的环境,让白谷之人能过著安和乐利、自给自足的生活。
领导这白谷之人正是当年的白家,如今继承领导人之位的是第六代白家长子白魄星,他冷酷无情、霸道强权,以强硬作风闻名。
大家对于白魄星这领导人十分尊敬与仰慕,对他们而言,白魄星就有如外界所谓的明君,因此在他继位后,大家为他冠上"白虎"称号。
然而,白谷在相安无事数百年后,如今却成了外界之人口耳相传的桃花仙境,最后连当朝执政者对此地也产生兴趣,多次下令派人设法进入白谷,想收服白谷,但全都有去无回。
白魄星对于入侵者恨之入骨,前阵子再度传来有人入侵白谷的事情,他立刻下达捕捉命令。
带著倪晓绿走出森林后,白魄星加快速度开始奔驰。
倪晓绿惊呼一声,忙抓紧马鬃,闭上眼,试著集中精神稳住身子,并且倾听自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在心中咒骂起他。
白魄星的坐骑"黑凛"如风般奔驰在草原上,倪晓绿僵硬的动作惹得他发笑,他很惊讶,这次的入侵者居然是一名弱不禁风的女子。
难道她真的只是误闯白谷的人?但是数百年来从未有人逃得过白川的魔爪,凡是想经由白川进入白谷者,最后都会变成尸骨,这女人却活了下来。
白魄星心中起了种种怀疑与担忧,他怀疑倪晓绿从白川活下来的理由,担忧是否外界已经想出了利用白川进入白谷的方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白川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白川是白谷生存的最重要之河,但同时也是大家最畏惧之地。
白川深不见底,不但水流速度急遽,还会时常产生漩涡,若有人不小心跌落,必定命丧黄泉。
不知经过多久,倪晓绿全身酸痛起来,她鼓起勇气,试著睁开眼睛。
猛地,惊人画面令她怞口气,以山为背所建造成而的城堡映入眼中,城门外则见得到一户户的人家。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倪晓绿对于这陌生之地产生恐惧。
白魄星将马儿一转向,带她朝他处而去,经过一段路,来到一扇巨门前,外头之人一见到他,忙命人开门。
倪晓绿听见洪亮的关门声时,不禁咽了口口水。她无法思考任何事,待她回神时,人已经被推进室内。
"啊!"她跌坐在地上,暗骂他粗暴的动作。
白魄星越过她,大喝道:"少邪、君麒,你们快出来,瞧瞧我带了什么人回来!"
倪晓绿站起来,望了四周一眼,发现这是用数根石柱并列拱起的大厅,而壁上悬挂著许多山水画。
正当她发愣时,两道身影自他处同时出现。
王少邪与李君麒两人是与白魄星一同长大的兄弟,同时也是他最得意的左右手。
王少邪面相斯文,脸上有著浓厚书卷气,他望著倪晓绿,不解的道:"她是"
"入侵者!"白魄星冷冷地道。
"什么?!入侵者是女人?"李君麒睁大眼喊道。他个性刚烈、体型壮硕,力气惊人、武艺高强。
倪晓绿告诉自己要冷静。"我不是入侵者,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三人同时直视她,令她退了一步。
"这里是白谷,姑娘不知道吗?"王少邪提醒她。
"什么白谷,我连听都没听过,我是在前往洛阳的途中遇到暴风雨,然后跌下悬崖,掉进河里,醒来后人就在这里,要不是刘大婶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她鼓起勇气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掉进河里?你是指白川吗?"李君麒吃惊得连嗓门都变大了。
她被他吓到,"我我不知道那条河叫什么"
"不可能有人掉进白川还能活下来!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少邪问白魄星。
"是住在白川下游的刘布方夫妻救了她。"白魄星简单的说,视线没有离开过倪晓绿。
"刘布方?是名大夫刘布方吗?"
白魄星点头。
王少邪与李君麒同时面露诧异。刘布方医术高明、为人正直,十分受大家的尊敬。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居然有人掉入白川还能活下来!喂!小了头,你究竟是谁?"李君麒问道。
倪晓绿对于他们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好似她能活下来是件不应该发生的事。
"我叫倪晓绿,是扬州翔逸武馆倪洪之女!"她挺胸,大声将自己的身分说出来,一双杏眼闪入坚强与傲然,气势不输任伺人。
白魄星缓步来到她面前,伸手扣住她的下颚,眼神冰冷道:"说!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进到白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畏惧地回瞪他。
"是谁派你来的?之前闯谷的人跟你是同伙吗?"他加重力道。
痛楚自颈处传来,倪晓绿强忍住,杏眼依然瞪著他,"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用力放开,冷哼一声,"真是倔强!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
两名男子很快出现在大厅。"属下在!"
"把她带到我房里!"他下令道。
倪晓绿惊愕地望著他,发愣之际,两名男子准备上前。
骤然间,她发出惨叫之声,"啊——"
两名男子吓得忙退到一边,极度错愕地看著她。
白魄星与王少邪及李君麒三人也十分诧异,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反应一头雾水。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倪晓绿像惊弓之鸟,脸色苍白地想往角落躲去。
白魄星立刻道:"还不快抓住她!"
两名男子忙回应,冲上前,其中一名伸手用力抓住倪晓绿的肩头。
瞬间,倪晓绿的症状爆发出来,她全身发颤,抖得厉害,昏眩之感如排山倒海而来,令她胃部不适,一切都在另一名男子抓住她手臂时发生了!
刺激过度,她在尖叫一声后,当场昏了过去。
两名男子因她的反应而松手,白魄星身影一闪,在倪晓绿身子滑落地时及时接住。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白魄星朝两名男子喝道。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大人!"两名男子惊恐地跪下,声音颤抖。
白魄星皱眉盯住他们,接著转头望著脸色苍白的倪晓绿,胸口一紧。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昏过去?
"算了!你们下去吧!"他命令道。
两名男子像是捡回一条命,匆忙奔出大厅。
白魄星将倪晓绿扶到椅子上,王少邪上前看著她,轻皱眉。
"瞧这姑娘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入侵者大哥,这会不会只是一场误会?"
白魄星好不容易才回神,冷冷地道:"就算是误会,我也不会放过她。"
进入白谷者一律处死!这正是白魄星对待入侵者的处置方式。
王少邪与李君麒相望一眼,两人眼中皆有说不出的无奈。
白魄星是他们的领导人,为了保护白谷,再残忍的事他都做得出来,尤其对方又是他最痛恨的女人,看来倪晓绿的前途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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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晓绿好不容易才清醒,她眨眨眼,深吸一口气。
当她见到陌生的景象时,吃惊地坐起,刹那间记忆恢复。
她紧张地检查身子和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才松口气。
果然,她的症状根本没好嘛!
但是,她明明和那个男人靠得很近,而且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倪晓绿敲了敲脑袋,还想著要弄清楚原因时,这才恍然自己的处境。
她有病啊!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的时候。
她集中精神想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发觉自己坐在一张足足可以容纳三个大男人的大床上时,吓得忙跳离,一踩到地,她还无法稳住身子地踉枪了一下。
可恶!这是哪里啊?倪晓绿忍不住想起大厅里发生的事,不悦起来。
真是倒楣!这些人有病吗?居然认为她掉进河里还能活下来是不应该的事,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疯子。
倪晓绿真是受够了这地方,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就
地无力地巡视周遭,差点傻眼,除了刚才的大床上铺著一张白色虎皮外,两旁还放置著大屏风,另一边则有柜子和桌椅,怎么瞧都像是睡觉的地方。
她紧张地再仔细看一遍,终于心慌起来。
那个臭男人在想什么啊?!居然把她关在这种地方!
正当她担忧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心慌意乱,忙找东西保护自己。
这时,她看到屏风后有东西,立刻冲进去。
白魄星用力推开门,交代属下离开后,将门关上。
他一转身,一道剑气迎面而来,他身子一侧,躲开了。
倪晓绿不死心继续朝他刺去,他冷静以对,空手与她过招。
她吃力地对付他,不自觉地恨自己小时候不好好习武。她不像三妹那样爱练武,因此在学了一些防身之术后就倾心于书卷。
白魄星对于她会武功这点有些讶异,但瞧她的招式实在有点好笑。
"够了!"他轻喝一声,手一挥,轻易打中她持剑之手。
剑飞出去,她不惊慌,立刻改以拳法对付。
白魄星眼神一凛,动作迅速扣住她右手腕,将她手臂一个反转。
"啊,"她痛声一叫。
白魄星将她身子用力朝后方的大床推去,她跌上床,手臂痛楚还在,地忙按住,这才发现原来她的手臂受了伤,一直系著布条,而因为刚才力道过重,伤口裂开,衣袖上染了鲜血。
白魄星愣了一下,但表情很快恢复,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怎么来白谷?目的是什么?"这女人真是奇怪,刚才莫名其妙地昏倒,现下却能拿著剑想杀他。这样的一连串诡异之事,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倪晓绿不甘示弱,朝他吼道:"你这自大又可恶的臭男人!我再说一次,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白谷,我会来到这里全是意外,你再问我几次都一样!"
"你这大胆的女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白魄星上前,扣住她脖子喝道。
他动作太快令她来不及躲开,本以为自己的症状又要发作,但她却一点事也没有,只有脖子上传来阵阵的痛楚。她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尽管心思乱七八糟,她还是不认输地瞪著他。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
"你"他的火气被她挑起了。
两人四目相视,他望著她明亮的杏眼,她瞪著他炯炯有神的眸子,两人互不相让地对峙著。
白魄星越凝视她,心中越有种莫名的情绪,而那特别的情绪正慢慢地将他的怒气浇息,这点令他的心起了震撼。他望著她,思绪开始紊乱。
倪晓绿因为手臂的伤而脸色泛白,呼吸急促,但还是不认输地盯著他,生怕一松心连命都没了。
气氛开始有点诡异,终于他发现她的不对劲,忙转移视线,这令她总算松口气,同时力气也用尽,瞬间眼神迷蒙,身子发软。
他咒骂一声,忙将她的身子压上床,她无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
他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衣袖,动手为她换药。
他这样的行为令她吃惊,但无力感让她实在无法说话。
白魄星有耐心地为她换好药,并拧了条毛巾为她擦拭额上汗水。
倪晓绿注视他的眼不再染怒,似乎是因为他的动作而降了怒气。
白魄星也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他居然会如此关心她,真是太诡异了!
不知为何,他很气自己。
他坐在床沿看著她。她闭上眼休息,呼吸还是有些急促,苍白的面颊有了血色,那微微泛红的模样令他的心起了波动,他想压抑,却无法如愿。
猛地,一道想法闪过他脑中,他起身到柜子处取了样东西。
倪晓绿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发现有股特别的味道传来,甜甜的、香香的,让人舒服又轻松的感觉传遍四肢,连带身子开始轻飘飘,好似飘浮在半空中,慢慢地还有一股温热暖意染进胸口。
倪晓绿因为这奇怪的味道睁开眼,瞬息间,她一阵错愕。
白魄星来到她面前,表情奇怪,令她产生不安。
"你想干什么?"她试著退身,无奈身子却重得无法动弹,令她吃惊万分。"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她的声音与意识正逐渐模糊。
白魄星冷著脸来到她上方,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他的猎物,她望著他,害怕著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盯著她良久,在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双颊越变越红时,嘴角扬起一道性感优美的弧线,令她的心跳差点停摆。
他表情改变,不再冰冷,却有种危险溜进他的眼。他轻轻一笑,开始动手月兑掉身上的累赘物。
"你想做什么"不会吧?他居然当著她的面月兑衣服?!
倪晓绿心慌了。她最害怕的事不会真的发生吧?他不会是想对她天呀!
"不要不要救——唔——"她好不容易提起的力量,在他倾身用口封住她的口时,全部消失了。
他大胆地探出舌,粗暴地占领她的地盘,那用力狂扫的举动,令她当场错愕又害怕。
"唔——"她想逃,却逃不了,只能任由他放肆。
白魄星烫热的舌轻易抓住她想逃的丁香舌,紧紧纠缠,而且充满挑逗。
体内深处产生变化,她的四肢传来阵阵麻意,连受伤的手都被一种舒畅感所取代。
她迷惑那油然而生的美好滋味,再加上那甜甜的香味越来越浓,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一场深吻,只有单方面强占的亲吻结束后,倪晓绿的思绪也乱了。
白魄星看著她,终于开口,"这样的惩罚,相信是最有效果的。"他的话语之中有著稳重与自信,还有霸道与冷酷。
倪晓绿感受到他并非在说笑,担心之余,他的吻再度落下,她的身体也产生了另一种变化,那是令她惊骇的变化。
她无法想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因为她的意识与身子就快要不听指挥了
白魄星何尝不是,当他抱持著惩罚心态品尝完她红唇的柔软后,理智也伴随香味的刺激消失殆尽。
他再度占有她的香唇,这一次他温柔以待,利用舌尖她口里的每个敏感之地。
"嗯"舒适布满身子,她无法拒绝地发出娇声。
这柔美之声将他的引爆,他的吻加重、加深,双手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衣物用力扯开。
一连串的撕裂声让他的欲念更加沸腾,他结实的双掌迳自占有她美丽双峰,柔搓起来。
"唔啊"身子传来的异样让她想挣扎,想呐喊。
他明白地退离她的唇,朝下攻占,他吻著她的下巴、细女敕颈项、凹陷的锁骨、瘦小的双肩最后是那对因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定的美胸
他轻吻它们四周,恬吮它们,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啊"体内热意不断攀升,月复下蚤动不已,她无法克制地声吟,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她不再是自己了,一切都乱了!
白魄星没有停下动作,他望著倪晓绿赤果的娇躯,呼吸急遽地无法压抑体内即将进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