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重重回廊和亭阁,三人终于来到明风殿前。
“玉琴姑娘,你请在这儿候着,奴才这就去替你通报一声。”“
多谢公公。”程如茵谢过。表面上她看起来镇静,可心中却害怕得紧啊!
好端端的,皇上找她做什么?他会像玄聿皇子那般平易近人吗?在
等待的同时,程如茵的心已然百转千回。
“玉琴姑娘,皇上请你进去。”公公出来请她入殿。
见程如茵要进去,冰儿也跟上,却被公公拦住。
“皇上只说见玉琴姑娘一人,你就在门外候着吧!”
“可是小姐她……”
冰儿还想多说什么,只见程如茵回她一笑,“放心吧!皇上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先回去。”
“是。”冰儿只好点头,但她不敢离开一步。
程如茵定了定心神,如赴战场的勇士般,走了进去。
“民女钟玉琴参见皇上。”微微屈身行礼,程如茵不敢抬头。
玄禺已等候她多时,本来的怒气在听到她如黄莺般清女敕的嗓音后,顿时消去不少,可仍是怒不可遏。
“把头抬起来见朕。”他命令道。
女人或许是低等的动物,可若是长得略有姿色、赏心悦目,还足以弥补缺憾。
“是。”程如茵微微抬头,直直望进他的眸子里,可那眸子里饱含的怒气和厌恶吓着了她,她一时间几乎忘了该如何呼吸。
他看向她的眸中含着深刻的排拒?可是她从来没见过他啊!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尊贵的气势,脸上带着一抹亦正亦邪的笑,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玄禺目光冷惊的看着她,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露出这般吓人的目光,期待能吓退她,让她再也不敢接近他,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落得轻松。
可她明亮艳丽、惑人心神的姿色,让他一时骇住,她心型的脸蛋,以及浓密长如扇的睫毛、灿亮如星的双眸、小巧的俏鼻……
她好美!美得不似几间女子,而是带着微晕金光下凡的仙子,也不似他以往所鄙视的女人,而是月兑俗的仙子。
半晌,玄禺抑制住心中不正常的异样情悻,面无表情地问:“你是钟玉琴,和亲新娘?”
程如茵颔首。
“你可是自愿的?还是在故乡有情人等你?”他可不想和别的男子抢女人,这种事他做不来。尤其是皇兄在娶了皇嫂后性子大变的先例,无时无刻的告诫着他,要小心女人。
程如茵摇头。这是实话,她才几岁,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镖局里的镖师和家人外,鲜少见到其他人,更别说是男人了。
“既然如此,我可以答应收你为妃子,一了我皇兄、皇嫂的心愿。”玄禺以为他已经施予她莫大的恩泽了。
其实后宫的妃子多她一个不算多,少她一个也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个女人嘛,花费心思在她们身上简直是多余!
只是这样?
程如茵不禁抬头看他,在这一刻,她多希望他除了了却别人的心愿外,还会多一些情感的。
可,没有,半点儿都没有。
除了给她一个名分以外,她再也得不到更多。事实上,她还能多求些什么呢?
她本是卑下的贱草呀!能成为一国之妃,已是天大的幸运了;何况,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又能要求他什么呢?
程如茵试着勾出一抹笑,但那笑容是苦涩的、是悲哀的,“谢主隆恩。”
是的,她是该谢谢他的。谢他的收留、谢他的册封、谢他的……不会爱她。
“好了,既然我们已经见过了,你又已经在娇妍宫住下,婚礼就省了,明日一早朕就当朝宣布又纳了一个玉妃吧!”玄禺做下这样的决定,为自己、也为她省下不少事。
“是。”程如茵低下头,不将难过的心思表现出来。
没有婚礼,只有一个口头上的承诺。程如茵啊程如茵,这就是你的宿命吗?
纵然日前明皇妃曾经允诺她,要让她当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纵然那时她曾拒绝过,可心底却渴望得紧啊!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她成了他了却别人心愿的一颗棋子,成了一个没有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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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房内,微凉的风中带着悲戚吹拂在宫外的柳树上,也吹入程如茵的心。
几天过去了,皇上依言册封了她。
但并没有为她的日子带来任何的改变,就连皇上,也不曾来过……
程如茵叹了一口气,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虽然读过圣贤书,可思想仍是保守的。她现在是皇上的女人,是应该爱着皇上的。
虽然,她没有别的机会与皇上相处,多了解皇上一点,可她已是他的妃子,应该爱他才是对的。
只是,他对她的敌意是那么的强,她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唉!程如茵不自觉的又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明皇妃三天前和大皇子出游去,或许她还能同她商量呢!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对她的心结究竟是怎样开始的,恐怕连明皇妃也不清楚吧!
“玉妃娘娘,天凉了,怎不多穿件衣裳呢?”冰儿忙完手边的事,见她仍在园子里发愣,便回宫内拿了一件白裘替她披上。
“我不冷。”程如茵收起心绪,对冰儿笑了笑。
这几日下来,她已经和冰儿相处得很好,虽然昔日冰儿是帮着钟家,害她变成无家可归的帮凶之一,可当她明白冰儿也是有苦衷之后,心里已经不怪她了。
毕竟,若没有这次的误打误撞,她也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也认识不了好心肠的明皇妃和大皇子,以及已成为她夫君的皇上。
“瞧你穿得这么单薄,怎会不冷?要是受了寒,可有得受的了。”冰儿叨念着,“玉妃娘娘,我们进房里去吧!”
“嗯。”
程如茵点头,正要与冰儿回房时,突地,一道迅速奔来的黑影掠过她的上方,来到她们的面前。
“皇上!”程如茵惊呼,不知皇上这么晚来娇妍宫有什么事?
玄禺如鹰集般的双眸紧盯着她的容颜,他看也不看冰儿,下令道:“你退下。”
“是。”冰儿立刻退下,心里为皇上的到来而高兴。
皇上终于要和玉妃娘娘同房了,这就代表玉妃娘娘有机会得到皇上的宠爱,也意味着他们僵持的关系将要改变。
“皇上……”一见冰儿离开,程如茵有点害怕单独面对他。虽然她曾经想过要试着爱上他,可说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更美了!再见她,玄颛心中只有这种感觉。
自那日在明风殿见过她一面之后,他以为自己会很快的忘了她,忘了她绝世的容颜以及令他怜爱的气质。
没想到,昔日无情无爱的“冷面皇子”,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被她彻底破坏。
好在,她已成为他众多的妃子之一,可以随他的摆布,不会有任何阻碍。
见她慌乱害怕的模样,他的唇扬起一抹冷笑,“怕朕吗?”
程如茵摇头,“皇上,这么晚了,你不是该在青龙宫歇下吗?”或者夜宿在某个妃子的宫里。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只在心中苦涩的想着。
“合妃的癸水来了。”玄禺只作此解释。
“啊?”他的话太简洁,程如茵不懂。
“朕所冀望的龙种落空,朕不会再给她机会。”玄禺不痛不痒的说道。
程如茵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合妃的癸水来了,证明合妃未能怀下龙胎,皇上……他一定很失望吧?
“皇上,你还年轻,后宫的妃子也不少,还有的是机会。”程如茵以为皇上很想要一个龙子,所以这么安慰他。
但这番安慰却教玄禺误会了。
“你是在提醒朕,朕的后宫还有你可以怀龙子是吧?”玄禺也不修饰话语,单刀直入的说道。
事实上,他也正有此意。否则,今晚就不会来娇妍宫了。
“不,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程如茵连忙否认。她没这么想过,真的!
玄禺冷嗤一声,“无妨,女人的心思朕从不想知道。”
“那皇上想知道的是……”她低垂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莞尔,伸出长指轻抚她的芙颊,“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今晚朕要你侍寝就够了。”
“侍……侍寝?”她瞠大双眼,两颊因他大胆的言语而泛起薄薄的红晕。
“你明白侍寝的意思?”玄禺逼近她,迫使她与他更加贴近。
听说她只有十五岁,他本来还担心她对男女之事无知,看来,他是多虑了。
“你也不是全然无知嘛!”玄禺抬起她尖削的下巴,笑道。
“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冷不防地,玄禺一把将她抱起,走入宫内。他不想多费唇舌,今夜他要她侍寝,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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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抱着她走进宫中,穿过小花厅,来到内室,粗鲁的将她抛至床上。他的目光冷淡,唇角还有一抹俊魅的邪笑。
当程如茵惊觉自己被他抱进内室,还来不及发出抗议时,就已经被他粗暴的丢至床上。
“痛……”背上传来的疼痛,疼得她皱起秀眉。皇上都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吗?
玄禺眉一挑,不信她是真疼,鄙视女人的他,直觉就是认为她在装模作样。
见他毫无道歉之意,尽自转身月兑掉长袍,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高瘦结实的身躯,程如茵不禁身子一缩,退至墙角。“皇上,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玄禺来到床上,一把拉过她,命令道,“把你的衣服月兑了!”
“不!”程如茵下意识的摇头,她不能,也不敢。
“不?”玄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长笑,“朕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不?”倏地,他捏紧她的下巴,两眼如老鹰盯着猎物般,狠戾且无情,“你忘了你们伟大的齐尔王交代的任务!?在你答应他来佳木斯和亲以前,没想到要侍寝吗?”
程如茵摇头,她的确没有想过,她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啊!
要与他和亲的正主儿并不是她啊!她好想将实话说出来以避开这一切。
猛地,她才蓦然惊觉,这个阴鸷冷冽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和明皇妃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忽略了他体内冷硬强悍的因子,对于所有想了解他内心深处的人,他都会予以反击;妄想操纵他的后果,不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就是两败俱伤。
“怎么,无话可说?”看着她绝美的丽颜因若有所思而显得沉静,有种令人捉模不着的美感,玄禺发现,他以拥有这般清灵的她而得意。
显然这回皇兄替他选了个好妃子,比他后宫里的那些花娘要好上许多。
程如茵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能做什么以求白h保,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澄清自己非和亲新娘的好时机,所以她选择沉默。
慌乱无助的她,看起来娇弱无害、惹人心怜,他大手一个使劲,她便倒卧在他的怀里。
宽阔的胸膛,好暖好暖,程如茵不自觉的贪恋着他胸怀里的温暖,还有他的每个心跳……
“贪婪的女人,告诉朕,你要什么?”玄禺冷睨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皇上,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平静过日子。”
玄禺以为她会要求些什么,毕竟,他太清楚女人的贪婪和欲求。但,显然这个女人不同,她不要求名分,不要求财物,甚至连开口要求他夜宿在娇妍宫都不曾;难道,她真的与他所知道的女人不同?
“哦,这么简单?”他挑高了眉,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知道该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程如茵点头,“皇上,我只要平静的日子。”
“好,朕答应你。”顿了一下,“但是朕有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你替朕生下龙子,朕一定会还你个清静。”
既然要留下皇嗣,不如就找个赏心悦目的女人来替他生吧!无疑地,这个女人就是她——钟玉琴。
“皇上!”程如茵惊呼,不敢相信他会选她孕育皇储,如果只是因为合妃的癸水来了,让他大失所望的话,那么她或许可以……
“皇上,如果你真的那么急着留下龙脉,茵茵……玉琴倒有个方法……”
“说来听听。”玄禺不耐地道。
“皇上不妨让每个妃子写出她们的癸水是什么时候来的,茵茵……玉琴可以算出准确的受孕日;这样一来,皇上的精血也不至于落空。”红着脸,程如茵向皇上解释她的方法。
这种事应该是太医比较清楚吧?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会知道这些?玄禺心生疑窦。
不过,他的怀疑在看到她红着脸的娇羞模样时,已经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愈燃愈炽的。
“再说吧!”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他搂紧她,邪佞地咬起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颊边,让她一阵晕眩,身子几乎要滑下,他及时抱住她。
而后,他轻柔地低喃:“侍寝吧,朕的玉妃。”
“皇上……”她显得有些紧张,害怕的情绪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她感觉自己就要沉沦,沉沦在他所编织的甜蜜假象中。
他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轻吻嚼咬着,细细地来回摩擦,不安分的舌尖也在她惊呼时,顺势溜进她的口中,汲取她的芳香。
“唔……”此刻的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从没被人亲吻过的她,生涩地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学他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轻碰着,当她的舌尖学着他深入他的口中时,不意与他的舌尖会合,交缠起来。
“以一个没经验的处子来说,你学得很快。”
玄禺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无情的刺向她,在她心中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
她只是想迎合他啊!何错之有?为何必须承担他的无情伤害?
她不明白,伤害她,他会比较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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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没给她时间多想,一把扯开她的外衫,淡粉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如山峦般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刺激着他的感官。
伸手解开她的肚兜,忽而,她的浑圆没有了束缚而跳弹出来,玄禺讶异地道:“看不出你身子娇小,还挺丰满的。”他一掌覆住她的浑圆,恣意地揉搓着。
他满意地看着因而浑身发颤的她,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可口的点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她,一解体内的原始……
而他也正准备这么做。
“呃……皇上,请你轻点儿。”程如茵忍不住央求。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与他行周公之礼的命运,但她也没打算逃,只希望他能温柔待她。
玄驱没搭理她,但手劲已经减轻许多。他俯下头吻住她的菱唇,方才尝过她口中的蜜津之后,他已恋恋不忘,猛烈的渴望不断地驱使他,一直到他再次吻她后,才得到舒缓。
“唔……唔……”方才被他的无情言语刺伤,这回程如茵不敢再仿效他的举动,只能全身僵硬的任他恣意的吸吮。
不料,这引来玄禺的不满。“方才你不是学得很快?怎么这会儿装起清高了?”
听到他的冷嘲热讽,程如茵觉得无奈。这样做也不是,那样做也不是,到底她该怎么办才好?
不待她多想,玄禺下了命令:“吻朕。”
“啊!”
“朕说吻朕。”不爱她全身僵直的反应,他需要的是热情的回应,玄禺冷冷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装模作样竟然可以高明到这种程度。
闻言,程如茵怯怯的伸出粉女敕的舌尖,沿着他的唇形来回舌忝舐,像只温驯的小猫在亲吻着它的主人。
嗯!这才是他要的浪荡女。
“往下继续。”他命令道。
程如茵依言,顺着他的喉结舌忝舐,来到他的胸前吻着他,缓缓地将口中的蜜津留在他的胸膛上;最后,在他的下月复停顿,不知该不该绕过他坚挺的男性再继续。
他察觉到她的迟疑,垂下头来看着跪趴在他身上的她,“怎么,还满意吗?”
程如茵羞红了脸,不出声。
意外地,这次他并没有勉强她。
“现在换朕了。”将她扑倒,玄禺握住她的椒乳,长指逗弄着她的。
“啊……”程如茵闭上眼,娇软的身子因他的触模而微微战栗。
“朕这样弄你,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头。
“那这样呢?舒服吗?”这次,玄禺的手毫不客气,在她身上游移。
“嗯。”
他从来没花这么多的时间在挑逗一个女人,也从来不去管女人心中的感觉,可这次她令他破例了。
也许在不自觉当中,她楚楚动人的样貌已经占据他的心,所以才会对她特别不同吧!
不!玄禺摇头,否认这个答案。
他厌恶女人,不可能会对女人有心动的感觉,玄禺坚决的告诉自己,是她身为处子的关系,所以才对她特别。
对,一定是这样。
得到满意的答案以后,玄禺不再迟疑,他将自己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朕现在就给你满足。”之中。
“啊……”程如茵痛呼。这突来的肿胀撑得她难受,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撕开。
“嘘,等会儿就不痛了。”玄禺在她耳畔轻语呢喃着。
可她的惊呼提醒了他,于是,他压抑住下半身的胀痛,“朕慢慢来,可好?”
“嗯。”程如茵很感动。在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嘲讽她,反而在意起她的感受,让她心生暖意,觉得他对她还是不错的。
玄禺勾起她的下巴,对她笑着,“看着朕,朕要你看看朕是如何爱你的。”
“呃……好……”程如茵觉得自己又要忘了如何呼吸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得住这种撕裂的痛,没想到待玄禺开始律动时,她忍不住尖叫:“啊!好痛!”
她不知道玄禺也一样难受,在她紧窒的体内停止不动,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能办到。
可惜玄禺没有如此强大的自制力,他再也按捺不住,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在翻腾的中,他对她的痛呼恍若未闻,也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一味的放纵自己占有她美好的身体……
“啊……啊……”程如茵不敢再呼痛,事实上,已经没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火热、刺麻的快感。只是,纯真的她不明白那正是两人结合后所带来的欢愉快感。
这一夜,玄禺忘了自己是如何的憎恶女人,他尽情的在她身上驰骋,恣意地享受着她的胴体。
这一夜,程如茵忘了自己是个冒牌的新娘,也忘了他并不是对自己真心的,随着他的带领,到达激情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