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放开我听见了没有?我不是一个任你们操纵的傀儡!”西彦羽心开始捶打禁锢着她的铁臂。
她把东邦浩焰惹毛了,怒极的他锁住她的唇。她不让他碰,他偏要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从没有想要一个女人到心会疼痛不堪的地步,唯有对她,而眼前这个不惜背叛他的女人却是百般拒绝他!
“朕要你!不准再逃开!”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做她就不会飞走,不会百般的抗拒他。
“嗯……”他抱得好紧,快不能呼吸了!感觉到他的大手轻柔的抚着她敏感的颈项,还有在她唇上辗转不休的双唇,西彦羽心身子不再紧绷,意识逐渐迷离。
“不要再拒绝朕了,六年了……你不知道朕好想你吗?”看着她氤氲激情的美眸,东邦浩焰弃械投降,放任情感彻底溃决。只要这一刻就好了,让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让他证实这不是梦。
耳畔回荡的温柔嗓音让西彦羽心渐渐放弃了挣扎与反抗,好像被深深迷惑了。是幻觉吗?好像回到了从前……好熟悉的拥抱。好熟悉的温度与味道,这是她曾有过的幸福啊!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西彦羽心的泪水浸湿了两人的衣裳,也打破了东邦浩焰冰封巳久的心。
她想放任自己深深地理入他的怀抱,只要这一次她就会满足,就会有勇气再去面对一切,尽管他永远不会明白她对他的
“羽心……”东邦浩焰心疼的低喃着,双臂更加用力地锁住她。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西彦羽心忍不住哭着。她渴望回到他怀里已经好久、好久了!她伸出双臂,怕他消失似地紧紧抱住他的腰。
这一声柔软脆弱的低声请求彻底击溃了他的心房,更揪疼了他早已沦陷的心。“朕保证,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像是分别了几百年,两人忘情的吻着,东邦浩焰心疼地啄吻西彦羽心哭肿的眼,修长的大手着迷地轻抚着她柔女敕的脸庞。
意乱情迷的抱起了依偎在怀中的她,他举步走向位于两人后方的亭子。
当初为了挡雨遮阳,才会于此地兴建这么一座华丽的亭子,外表就像是一个奢华高贵的小木屋,屋子设计简单却不失高贵,内室两旁各摆了张红桧木制成的躺椅,最后面则放置了一张镶着翡翠的床。
将西彦羽心轻放在床榻上,东邦浩焰深深地望着她,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拂去她散落颊边的发丝。
西彦羽心被他灼热的眼光给瞧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热,脸好烫。
“我……我好热……”
“别担心,这是正常的。”东邦浩焰望进她带着泪光的黑眸,温柔的说虽然两人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她还是会害羞。“这一次还会痛吗?我……我有点怕。”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那巨大的痛楚,于是红着脸寻求保证。
东邦浩焰听了她可爱的问话,顿时充满怜爱的轻笑着。“小傻瓜,第一次会痛是正常的。”
“是……是吗?”不要这样看她,她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啊!这次朕保证会小心一点不弄疼你,好吗?”他轻柔的亲吻着她,低声保证着。
“可是……”
“嘘!你只要相信朕,把自己交给朕就好。”东邦浩焰因为激情而声音低哑,此刻所有的仇恨都已经不重要了。
“好。”她柔顺的点着头,幸福地笑了开来。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不管他爱不爱她,能够拥有这珍贵的一刻,她已经觉得好幸福了。
东邦浩焰动容的俯身深深地吻住她。就让时间就此停住吧!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此刻全被抛到脑后了。
睽远了六年,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两个饱受摧残的灵魂再度紧紧交缠,相依相偎的两人深深地亲吻对方,西彦羽心突然恶作剧的轻咬了东邦浩焰的颈子一下。
她顽皮的举动让他动情地轻颤了下,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褪去她的衣裳,低头吻住诱人的粉女敕双峰。
“啊……”西彦羽心忍受不住的低吟着。
“顽皮的小东西。”东邦浩焰惩罚似地笑着。
他温柔的声音让她鼓起了勇气,大胆的褪下了他剩下的长裤……
高潮的来临让他们紧紧相拥着,西彦羽心承受不住这波浪潮,全身颤抖不已。东邦浩焰氤氲着激情后的深邃黑眸,轻叹一声锁住双臂抱紧她。
心中被冰雪覆盖已久的爱,此时已悄悄地冒出头,再度萌生了新芽。
恍如隔世的两个恋人,此刻已然抛却一切烦忧,只想尽情燃烧彼此,紧紧相拥着再也不分离……
龙腾殿
清晨,和煦阳光温柔的轻轻洒在西彦羽心柔美的脸庞上,让忙碌中的人儿宛若不小心落入凡尘的精灵,美得夺人心魂。
西彦羽心弯着身子蹲在庭院里的一簇花丛边,拿着剪子细心修剪过长的杂草。今天一大早,东邦浩焰用过早膳后就到议事殿去了,通常过了晌午才会回龙腾殿。
自那天过后,他们的关系似乎有点进展,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西彦羽心有些沮丧的想着。他除了不再对她大吼大叫,最近她的工作量似乎也减少了。有一回,她不小心把他的外袍给洗破了,本以为他会处罚她,没想到他只是皱着眉看着她手中的破外袍半晌,随后唤来宫女收走了她身边的一堆衣物,从此她再也不用洗一大堆衣服了。
“一定是因为我把他的衣服洗坏了。”西彦羽心自言自语着。
罢了,维持目前这样的关系就可以了,不再恶言相向,也少了针锋相对,或许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爱她、宠她,但是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依旧能待在他身边,已经要知足,不该再要求其他。
整理完花园的杂草,西彦羽心站起身拍一拍身上沾染的尘土,转身走回殿内,她坐上躺椅,从下面拿出一个中型木盒子,嘴角漾出一抹笑意!缓缓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针线和蓝色布料。
“就快完成了。”西彦羽心轻笑的低喃着。低下头拿起针线专心的缝制着,那天粗心洗坏了浩焰的袍子,她真的感到万分歉疚,所以想亲手缝制一件新的给他。
以前在西彦国时,母后曾经教导她缝纫和煮食的技巧,这些都是西彦国的女孩子所必须学习的,所以她一定能缝制出一件最好看的袍子,浩焰应该会喜欢吧?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
她得抓住空档加快速度才行了。每天她都会利用这个时段。趁浩焰上早朝还未回来时偷偷进行着,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梦妃娘娘驾到!”
殿外传来通报,西彦羽心抬起头,深感纳闷。梦妃?她为什么会来?浩焰并不在啊!
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令她赶紧收起木盒子,并将它推进躲椅底下,然后站起身看向门口,只见韩梦慢慢地走进来,傲慢深沉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娘娘有什么事吗?”忍住心中突生的怪异感受,她轻声询问着。
“好大的胆子!看到娘娘居然不跪拜?”一旁长相严厉、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大声斥责着,她是韩梦身旁的总管吴菁。瞧眼前这唇红齿白的丫头,一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就觉得真是欠缺管教。西彦羽心被吴菁这么一吼,抚着心口,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自己真的失礼了,她身为奴仆是应该参拜的。“奴……奴婢参见梦妃娘娘!”她赶忙行宫礼。
“起来吧!”韩梦高傲的说着。
西彦羽心依言站起身,抬起头却不其然看见韩梦凌厉的瞪视。她……有做错什么吗?思索了半晌,她否定了这个问题。
“你多大岁数了?”韩梦迳自走到一旁的桃木椅落坐,开口冷冷地问着。
“今年二十三了。”尽管深感疑惑与不安,西彦羽心还是应答了。
“进宫多久了?”韩梦的语调依旧冰冷。
“不……不是很久。”西彦羽心回避她炙人的眼神,下意识撒了个谎。
“不是很久?本宫倒是觉得你与皇上感情深厚呢!”韩梦说着、说着,眼神竞散发出寒意。
“启禀娘娘,那是因为皇上宅心仁厚,所以才会对奴婢好。”西彦羽心避重就轻的回着。
“哼!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倒不如说你在冀望些什么吧!”
什么意思?“羽心从没任何念头,而且奴婢一向谨守本分的待在皇上身旁伺候着,更不会奢望得到回报。”
“哈哈!说得真好!不奢望得到回报?言下之意是就是本宫小题大作罗?”
韩梦严厉的质问着。
西彦羽心微皱眉锋。难道娘娘是担心她会抢去她的地位?今天是特地来龙腾殿警告她的?
但这儿是龙腾殿,不是娘娘的碧霞宫,而她是浩焰的贴身丫鬟,不是娘娘的,所以相信她有理由不答话。
得不到任何答覆的韩梦,气愤地拍击木桌发出巨响,吓得一旁的宫女不敢作声。
“本宫在同你说话,你竟敢当作没听见?!”韩梦极气的站起身,一步步朝西彦羽心走过去。
她想做什么?西彦羽心戒备地看着逼近的韩梦。“我根本不求皇上什么,伺候皇上是我自愿的,是娘娘误会了。”这位梦妃娘娘怎能如此不讲道理?
“闭嘴!没看见娘娘生气了吗?还不赶紧求饶!”吴菁乘机火上加油。娘娘在后宫的势力不小,她可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乘机讨功劳。
“我……我没说错什么,为何要求饶?”西彦羽心节节后退,依旧没认错,是对方太过分。
“哈哈!”韩梦闻言,不禁冷笑。好个找死的丫头!“你胆子很大嘛!居然敢和本宫作对,以为有皇上在撑腰吗?”
没退路了……西彦羽心往后轻轻靠着桌沿,抬起头勇敢的迎视韩梦。“奴婢并没有这么想。”“没这么想?”韩梦一把提过西彦羽心的手腕用力往后扳去。该死的丫头!非给她一点教训不可!
“啊!”西彦羽心吃疼的喊着,“放开我!这里是皇上的寝官,不是碧霞宫,你不能这么做……”
“住口!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本宫了?以皇上宠爱我的程度,相信他不会在意本宫处置一个小丫鬟的!”可恶!不知死活的丫鬟竟敢威胁她!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西彦羽心咬着牙,额际冒出冷汗!她忍着疼,试图扳开韩梦的手。
“还回嘴?!本宫今天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你。”语毕,她随即伸手往西彦羽心脸上挥去。
西彦羽心见状,心一惊,反射动作的伸手欲挡住韩梦的攻击,未料等待许久却了无动静。怎么回事?她纳闷地抬眼一看,却好惊讶的睁着美眸。浩焰?
他什么时候站在梦妃身后的?
东邦浩焰紧紧抓住韩梦的手,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吓得韩梦脚下一软。
“皇……皇上……”韩梦脸色微白的唤着。
“谁允许你来龙腾殿的?”东邦浩焰阴冷的面容逐渐冷沉,抓住韩梦的大手猛然握紧。
“好痛……皇上饶命!”
“不请自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阴冷的神情和犹如来自地狱的声调让在场众人直冒冷汗。
“臣妾不敢啊!”韩梦心急的连连求饶。
西彦羽心看着脸色发白的韩梦,顿时不争气的心软了起来。她该不该说些什么呢?浩焰看起来一副几欲发狂的模样,让大伙儿都不敢喘息了。
“皇上,其实是……”西彦羽心还是迟疑的开了口。
“站到一旁去!”东邦浩焰冷绝的打断了她的话。
西彦羽心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打算再说一次,“皇上别这么生气啊!连累其他人就不好了。”
她话一说完,众人皆不敢置信的倒抽了口气。好大胆的丫鬟!
突然被他转过头凶狠的模样给骇着,西彦羽心下意识退了一步。她只是说出实话而已啊!
这可恶的女人!燃烧着冲天怒火,东邦浩焰咬紧牙、额冒青筋,万般隐忍地说:“不想挨揍就闭嘴!”
凝视着他恼火的模样,西彦羽心只得放弃平息他怒火的念头。浩焰的脾气真的越来越火爆了,身为天子,他老是这样沉不住气,真的是不太好……
“皇上……”真是气死她了!韩梦料想不到东邦浩焰会这么早就回龙腾殿。真是便宜了这死丫头。
“来这儿有什么目的?”一双怒眸发狠的蹬着韩梦,几欲将她燃烧殆尽。
“臣……臣妾纯粹是想念皇上,想来看看皇上……”
哼!还嘴硬!当他瞎了眼什么都没看见吗?他冷血地弯起好看的唇瓣,漆黑如子夜的双瞳急速降温。
“莫非朕的丫鬟碍到你了?”
“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千万不能不打自招。
“还是她走路不小心挡住了你的去路?”浑身散发着烈焰般。东邦浩焰举步慢慢地逼近韩梦。
“我……”皇上要杀她了!韩梦惶恐得几乎要放声大哭。
“或者你自认有权利可以管教朕的人?”猛然一声怒吼,东邦浩焰无情的打断她的话,忍耐许久的愤怒瞬间爆发,令她双脚一软的跌坐在地。
“臣妾不敢了!臣妾知错啊!请皇上饶命!”韩梦被吓得失了魂,为了保命,她双手紧紧地揪住东邦浩焰的袍子,生怕被砍头。
谁准许她碰他了?东邦浩焰恼火的欲,脚踢开身下的八爪章鱼,突然,一个闪着亮光的物体擢住了他的视线,他眯起眼眸看向韩梦闪亮发光的左手腕,接着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站在一旁的西彦羽心则是倒抽了一口气,睁大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韩梦。她的蓝宝石手环!自从将它给了韩梦之后,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这一刻西彦羽心有着掩不住欣喜的情绪。
东邦浩焰瞪着那只手环半晌。这女人怎么会有羽心的蓝宝石手环?别开眼,他用力一把提开韩梦,狠劲的下令,“滚出去!”
“谢……谢皇上恩典!臣妾告退……”吴菁赶紧上前拉起痴软在地上的主子,一行人飞也似地逃离暴风圈。
狂风暴雨过后,四周一片宁静。
西彦羽心悄消地抬起眼,看着伫立在大门前背对着她的东邦浩焰。
他刚刚真的好生气喔!韩梦包不敢靠近这儿了吧?虽然方才韩梦的态度让她很沮丧,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让她感到万分气恼,但她毕竟是个妃子啊!把人家吓成这样实在有点不道德。
“你……还在生气吗?”抬起仅剩不多的勇气,西彦羽心打破沉默。
缓缓转过身子,东邦浩焰敛着眸光,表情深沉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
无法深究刚刚失控的异常行为,为什么她的一切总是能如此轻易的牵动他的情绪?为什么永远无法忍受别人轻视她、伤害她?为什么她总是能让他屡次失去理智?他究竟是恨她还是深爱着她?
见他依旧锁着眉头不答话,只是紧紧的瞅着她。
西彦羽心漾着心虚的笑容,有些慌乱的转移话题,“你……用过午膳了吗?”
“手环为什么在梦妃手上?”东邦浩焰寒着一张脸,答非所问。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他果然看到了。西彦羽心面露难色。迟疑着该不该照宣回答。不知道他听了会不会更生气?
“朕在问你话!”竟然想回避他的问题!
看着他一脸坚决,得不到答案绝不罢休的凌厉眼神,西彦羽心不着痕迹地轻轻叹了口气,希望说出来不会惹事才好。
“前些日子我将它送给梦妃的。”
“为什么平白无故送给她?”追问的语气咄咄逼人。
那只镶工独特、举世稀有的蓝宝石手环是他送她的生辰礼物,也是他们之间的定情物。如今乍见手环无端易主,他竟然无法忍受深受打击的痛楚,而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将它送给了别人!
“这……因为……”西彦羽心踌躇着该从何说起。
“说啊!”东邦浩焰忍不住低吼着。
被他阴沉的模样给瞪得慌了手脚,西彦羽心只得全盘托出。“因为几个月前的国宴上我不小心弄脏了梦妃的衣裳,我……实在是赔不起,所以才将手镯送给梦妃的。”“哈!好一个充满说服力的理由。朕从不知道世上竟有一件衣裳能跟那只手环同等价值!”还想骗他吗?倒不如说是那只手环对她毫无意义吧!可恶至极!
东邦浩焰铁青的神情摆明了压根儿不信,西彦羽心急忙解释着,“那是一件霓彩衣,虽然不是什么稀有宝物,却很昂贵啊!更何况……是我弄脏了人家的衣裳,当时除了手环之外,我真的赔不起嘛!”语毕,她心里不禁有些气恼。他难道真的以为她一点儿都不在意他送的东西吗?难道不明白她有多么想要拿回那只手镯?不是因为它价值连城,而是它对她的意义啊!但她却不能这么做。
“哼!骗鬼去吧!”东邦浩焰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
“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愿相信我?”这人怎么这样?
“信你什么?”可笑!
“我不是……”西彦羽心心急的想解释,却被他猛然打断。
“请扪心自问,你值得朕信吗?”轻鄙的口气与眼神仿佛一巴掌打在西彦羽心脸上。他难道永远忘不了她当年的错吗?难道每一回谈话一定要如此伤害她才尽兴?西彦羽心抿紧嘴唇,双手微微握起拳头,一双微怒的美眸直直瞅着他,被他蛮不讲理的态度给惹得说不出话。
见她张着圆圆的漆黑眸子,握紧小拳头的可爱模样,东邦浩焰感到心脏被狠狠地揪扯了一下。
“怎么?想打朕?”居高临下睥睨着眼前气愤的小女人,东邦浩焰好邪恶的嘲笑着,借以掩饰内心的疼痛。
是!她真的很想上前拍掉他可恶的笑脸!西彦羽心双拳握得更紧了。反正从再次面那天开始,他就没信过她所言的一字一句。或许她不该在这种时候太感讶异。
西彦羽心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试图缓和心中的愤怒。垂下脸说道:“奴婢怎敢对皇上不敬。”
“哈!朕不懂你何时学会虚伪了。”
“或许……我从以前就是这样虚伪,才能轻易混进宫中盗取军密。”西彦羽心恼火的蓄意挑衅,最好能让他一刀杀了她。以减少互相伤害。
东邦浩焰听完,冷着眼、沉下脸不发一语,上下起伏的胸膛似乎是在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承认了是不是?”该死!他居然屡次被她耍得团团转,还几度欲相信她可笑的说词!“你很得意吧?”可恶的骗子!
随他怎么说,西彦羽心落寞的偏过头不想搭理他,反正在他心里面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已经不想解释。
“说话!”她竟敢不理他!
“奴婢无话可说,而R……皇上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西彦羽心淡漠地说道。
东邦浩焰皱紧眉头,无言以对,看见她强掩哀伤的神情,竞令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他转过身粗声吼着,“还站在那儿做什么?不将午膳呈上来吗?”
西彦羽心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虽然知道这样是不敬的行为,但她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
望着她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东邦浩焰无力的闭了闭眼。该死!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他的一切忌维与灵魂全紧紧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