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的落难新娘 第五章 作者 : 辛芙

ˉˉ"我是凯罗尔。"虽然是假的,但就算过过乾瘾她也爽。只是,不晓得会不会惹曼菲士生气,毕竟他和凯罗尔才是真正的一对。

ˉˉ"该死,你说什么!"图坦卡门忽然恼火的破口大骂,贺莎莎被他的大嗓门震得耳膜差点破裂。

ˉˉ惨了,法老王生气了,凯罗尔果然还是得和曼菲士凑一对才是。

ˉ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贺莎莎吓得闭紧双眸不敢抬头看他。

ˉˉ"开溜儿?哪有这般怪异的名字。在我眼前你想溜到哪儿去?你这是藐视我吗?"这女人打一见面就一直用话来挑战他的耐性,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ˉˉ呃?原来是牛头不对马嘴呀!呼,贺莎莎当下松了口气。一放下紧张的心情,她便安心地近距离细看年轻的法老王。

ˉˉ我的妈呀!除了稍微年轻了点,肤色又黑了点外,他真的长得很像史傑克,不!简直就是史傑克的翻版嘛!除了一个是脸上有着些许小细纹的三十三岁成熟男子;一个是十八岁的霸道少年外,他们整理头发的方式也不太一样。

ˉˉ虽然他们都有一头又直又柔顺的及腰长发,但不同的是,未来的史傑克喜欢拿条皮绳将长发在颈后紮成一束,而古代的史傑克则是任由长发像瀑布一样直直地披在肩上。

ˉˉ再来就是颜色的不同。未来的史傑克头发是深咖啡色,有着一对湛蓝色的眼眸,不过生气时会变成恐怖的深蓝色;而眼前的少年则和她一样黑发黑眸。

ˉˉ她不晓得哪里出了问题,但她肯定他就是史傑克没错。

ˉˉ图坦卡门的食指轻轻地在贺莎莎下巴与细长的脖子间游移,而后轻轻往上滑,停在她饱满的红唇。

ˉˉ不知道吻起来的感觉如何?

ˉˉ"吻我。"图坦卡门配合贺莎莎娇小的身子,低下头等待她的吻,同时举起另一只手将垂下的长发拨到耳后。

ˉˉ"你是图坦卡门!"贺莎莎的眼神正好对上那只戴着黄金戒指的手。

ˉˉ贺莎莎下意识地模模自己空无一物的颈子。对了,打她回到古代后,戒指就平空消失了。

ˉˉ不会吧?曼菲士就是图坦卡门,图坦卡门就是史傑克?这么说来,她爱曼菲士就等於她爱史傑克啰?可是她明明讨厌史傑克讨厌得要命啊!老天,所谓的又爱又恨大概就是指她现在这种複杂的情绪吧!

ˉˉ"大胆,竟敢直呼王的名讳!"两名士兵持长枪,目露凶光地瞄准她。

ˉˉ图坦卡门对她的忍耐似乎已到极限,他两手改抓住贺莎莎双臂,指甲掐进她柔女敕的肌肤里,皱紧眉毛瞇着眼睛,瞪着贺莎莎。

ˉˉ贺莎莎从他眼里看见自己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丑脸。

ˉˉ"你可真会惹我生气呀!"图坦卡门低声缓缓说。

ˉˉ"你、你想怎样?我警告你,别老用鼻孔瞪我,我可是一点也不怕你!"她以拳头重捶他精壮的胸肌。

ˉˉ谁怕谁?反正她已经知道他就是史傑克没错,要是他敢动她一根寒毛,等回到未来,她绝对要拔他十根寒毛作为报复。哼!看谁厉害。她骄傲地反瞪回去。

ˉˉ身旁的侍卫纷纷亮出刀子和长枪,一副想结束贺莎莎性命的凶恶样。这次图坦卡门没阻止他们,他退后一步让一群侍卫蜂拥而上,将刀鎗抵在她脖子上。

ˉˉ他来真的?他真要杀她?惨了,这下子事情闹大了。贺莎莎吓得直打哆嗦,颤抖的双腿连站也站不稳。

ˉˉ"你、你……想……对我做……做什么?"她努力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结结巴巴的问。

ˉˉ不晓得现在求饶还来不来得及?贺莎莎在心里问了自己好几遍。

ˉˉ不过,史傑克一开口,她就知道绝对来不及了。

ˉˉ图坦卡门望着她绷紧的表情一阵哈哈大笑。

ˉˉ女人,只要他说几句重话,到头来还不是吓得半死,就连他以为是个特例的小宫女也不例外。

ˉˉ"你直接喊我名字又打了我……"他刻意不把话说完。

ˉˉ"所以?"虽然明知绝不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发问。

ˉˉ"重则死刑。"ˉˉ"那轻一点呢?"直接把话说完好不好,她一向没多少耐性耶!

ˉˉ"拔舌、砍手。"图坦卡门望着她浓密的长睫毛笑道。

ˉˉ"还有没有更轻一点的?"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再问。

ˉˉ"伏在我身前,跪着吻我脚趾,我就饶你不死。"ˉˉ那多屈辱啊!士可杀不可辱,免谈!

ˉˉ"不可能!"贺莎莎斩钉截铁的拒绝。

ˉˉ"哈哈哈!"图坦卡门仰天大笑。他没看走眼,这丫头果真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他决心要收服她。

ˉˉ"来人呀,拖下去,带她去奴隶之家和他们一块建神庙。"图坦卡门对一旁的人命令完,微弯腰捏住惊恐不已的贺莎莎下巴道:"小姑娘,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人送你回来。"ˉˉ"想都别想!"臭傑克,竟敢这样虐待她,等着瞧好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ˉˉ"进去。"ˉˉ砰的一声!牢门紧紧关上。

ˉˉ贺莎莎捏着鼻子,在臭气沖天的牢房里挑个乾净的地方窝下。安顿好自己,她转动脖子看看和她同间牢房的奴隶,却意外发现大家均目不转睛、面无表情地反盯着她瞧。

ˉˉ"嗨,大家好,我是贺莎莎,外地来的,从今天起要麻烦你们照顾了。"贺莎莎漾着微笑和奴隶们打招呼。

ˉˉ或坐或躺的奴隶脸上仍旧半点表情也没有,一脸冷淡,连句话也不吭。贺莎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然后又重複一次刚才说的话。

ˉˉ这次大夥儿连理都不理,个个翻身闭眼梦周公去也。毕竟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活儿要干,谁有闲工夫理她。

ˉˉ贺莎莎面对他们无情的表现,心里凉了一大半。看来她就算不被史傑克整死,也会被这群人的冷淡给冷死。

ˉˉ"妈,我想喝水。"有个小男孩躺在母亲怀中吵着要水喝。

ˉˉ"乖,妈妈拿给你。"男孩的母亲拿起破碗,从牢房旁的泥池里舀了碗泥水喂他喝。

ˉˉ"等等,那水不能喝,喝了会生病的。"贺莎莎因为着急,说话音量之大将全部人都给吵醒了。

ˉˉ众人脸色十分难看地怒视她。

ˉˉ"别生气,我只是提醒她,不能拿泥水给小孩喝。"谁知道那里头有多少细菌。咦,有了,她有办法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ˉˉ"我来变出乾净的水给你们喝。"贺莎莎开始收集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子。

ˉˉ"你们别只顾着看,快来帮我捡。"她ˉ喝着大夥儿一起来。

ˉˉ"真能变出乾净的水?"他们好久不曾喝过清水了。

ˉˉ"当然。"贺莎莎很有把握地眨眨眼。漫画里凯罗尔就是利用一层又一层的大小石头过滤泥水,成功收服人心的呀!

ˉˉ因为想喝水,一听见有乾净的水可以喝,大夥儿的精神全来了,纷纷趴在地上捡石头。

ˉˉ贺莎莎将所有的石头,依漫画上的方法克难地造了个净水器。众人聚精会神,看着她将泥水倒入所谓的净水器里,满心期待乾净的水从下方流出。

ˉˉ贺莎莎倒入泥水后,加入众人的行列,一起等待着结果。泥水缓慢地流,流呀流……最后卡住。

ˉˉ怎会这样?贺莎莎呆呆地望着她亲手做的净水器,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所看到的。

ˉˉ"我就说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变得出乾净的水呢!"ˉˉ"就是嘛,睡了睡了,别理这疯子。"ˉˉ"没想到竟然和疯子同一间房,真是倒楣。"ˉˉ众人一哄而散,倒头就睡,不论贺莎莎如何喊叫就是没人理她。

ˉˉ"我没骗你们呀!凯罗尔真的是利用这种东西过滤出乾净的水。"贺莎莎急得大声嚷嚷,想向他们解释,但没人肯给她机会说话。

ˉˉ呜,凯罗尔骗人!贺莎莎生气地一脚踢翻让她难堪不已的净水器。她没力了,她放弃和奴隶们做朋友了。她伸手拨拨地上的沙子,双手抱膝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

ˉˉ咕噜噜。她模模扁得可怜的肚子,想起自己今天只吃了午餐,再来就可怜的连水也没得喝了,她不禁为自己可悲的境遇难过的嘤嘤低泣。

ˉˉ"喂!"昏暗的牢房里,有道几不可闻的男声在呼唤她。

ˉˉ贺莎莎听见声音,兴奋地东张西望。

ˉˉ"在这儿。"男人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她身旁。

ˉˉ"肚子饿了?"声音虽然不大,他还是听见她肚子的惨叫声。

ˉˉ"有东西可以吃?"贺莎莎期待的眼神紧盯着男子,双手向男子伸出,准备接食物。

ˉˉ男子摇摇头,一脸爱莫能助的无奈。贺莎莎双手倏地垂下,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的。

ˉˉ"最快得明早才有东西吃,你暂时忍耐一下吧!"男子见她可怜,好心的安慰她。

ˉˉ"你是我来这里第二个对我好的男人。"ˉˉ"喔?"这么可怜?

ˉˉ"第一个是杜玛将军,他外表看来很威严、很吓人,其实私底下的他很温柔,是个好男人,和他比起来,另一个人简直是恶魔投胎转世。"贺莎莎谈到杜玛时,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谈到恶魔史傑克的时候,则是一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凶狠样。

ˉˉ"杜玛?你认识杜玛?"男子的眼神霎时锐利得不得了。

ˉˉ贺莎莎点点头,骄傲地说道:"我今天中午还和图坦卡门说过话咧!"ˉˉ男子手脚十分迅速,大手捂住贺莎莎的小嘴,眼神将她从上而下扫视一遍。

ˉˉ"你说的都是真的?"可能吗?

ˉˉ不能说话,贺莎莎只好以点头表示她没吹牛。

ˉˉ"幸会,我是西蒙。"西蒙放开她,礼貌地向她略略低头示意。

ˉˉ"我是贺莎莎。"难得这里有人肯和她做朋友,她感动地握住西蒙那难能可贵友善的手。

ˉˉ"你怎会被送到这里来?"ˉˉ"呃!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今天中午和图||"ˉˉ"不可直呼王的名讳。"西蒙提醒道。

ˉˉ"随便啦!我今天中午和王吵了一架,我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猪,又拿东西丢他,结果他一气之下就把我丢到这儿来了。"ˉˉ"你骂王是……又拿东西丢他?最后被送到这儿来?"这女人到底是谁,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让王饶她不死?

ˉˉ"怎么,不行吗?"贺莎莎张着无邪的双眸天真的反问。

ˉˉ"你知道吗?王以残暴出名,不要说和王吵架,任何人只要惹他不悦,全是死路一条,而你却能一点伤也没有的活下来,简直是奇蹟!"ˉˉ"但能不能活到明天就不一定啦!"她要是再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死於饿死或渴死。

ˉˉ她瞥了眼尚处於震惊状态中的西蒙道:"你很特别,肌肉很发达,脸色很健康,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奴隶。"ˉˉ"我也是今天才被送进来,早你一步而已。至於他们,你就别太苛求了。你是异族女子,他们本就不太能接受,更何况你还在半夜打扰他们的睡眠。"ˉˉ"原来如此,是我打扰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不屑理我。"ˉˉ"睡吧,明天就是咱们第一天的奴隶生活了。"西蒙道。

ˉˉ太阳好大,好热呀!贺莎莎虽然覆着头巾,但仍然热得汗如雨下,全身衣裳都汗湿了。

ˉˉ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因为不敢喝泥水,所以她还没喝过半口水。天这么热,再加上没水可喝,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月兑水而死。

ˉˉ她看见工头在喝水,顾不得后果,热昏头的她向工头哀求:"给我水,我要喝水。"ˉˉ没有意外的,工头回她一鞭,只听见莎莎哀号一声。

ˉˉ"奴隶,快回去工作,别在这儿偷懒。"工头说完又是一鞭。

ˉˉ贺莎莎蹒跚地重回工作队伍,她分送一种工作用的润滑油给奴隶们保护皮肤。

ˉˉ"喂,这里。"贺莎莎听见有人向她要润滑油的呼喊声,於是无奈地向那人走去。

ˉˉ"莎莎,是我。"原来是西蒙在唤她。

ˉˉ"我个子高,你人又娇小,不如你躲在我身前,我帮你挡太阳。"ˉˉ贺莎莎感激地依照西蒙的话,紧紧走在他身前。这下子,烈日对她的威胁真的少了点,她不舒服的感觉也好很多。

ˉˉ奴隶们一直勤奋地工作,直到当天下午图坦卡门的来到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打乱原有的秩序。

ˉˉ"杜玛,那个小姑娘在哪儿?贺莎莎在哪儿?马上给我找出来。"图坦卡门骑着马,高傲地挥舞马鞭,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众人纷纷让路以免被马踩死。

ˉˉ贺莎莎大老远就听见图坦卡门的大嗓门,她嘟起嘴巴拉拢头巾,垂下头不想被他发现。

ˉˉ"怎么?王找的就是你吗?"西蒙好奇地低下头问她。

ˉˉ贺莎莎随便向西蒙点个头便转过身去,因为图坦卡门正趾高气昂地策马向他们飞奔而来。

ˉˉ"那个女人呢?在哪里?"图坦卡门捺不住性子,挥着鞭子大声嚷嚷。

ˉˉ"莎莎,我知道你受不了的,快出来吧,我这里有乾净的清水喔!"图坦卡门算准贺莎莎撑到这个时候一定是口渴难耐了,只要他拿点水诱惑她,还怕她不乖乖听话。

ˉˉ"去吧!"西蒙推推她,要她别再撑了。

ˉˉ"不要。"贺莎莎赌气的噘起嘴巴,气呼呼地更偎进西蒙怀里。

ˉˉ就在图坦卡门骑马经过他们时,西蒙故意绊了一跤,不着痕迹地将贺莎莎推出去,害她在图坦卡门面前跌个狗吃屎。

ˉˉ"多么特殊的出场呀!"图坦卡门听见声响回头,发现她正趴在地上,马上掉过头来狂笑不已。

ˉˉ"哼!"贺莎莎对他的话不搭不睬,拍拍身上的灰尘,高傲地站直身子。

ˉˉ"想不想喝?"图坦卡门晃晃水袋。

ˉˉ"想。"贺莎莎老实回道。

ˉˉ"哈哈哈!"图坦卡门得意的一把将她捞到马背上,让她倚着他。

ˉˉ"我喂你。"图坦卡门口含着水等她张嘴。

ˉˉ这混帐,不管三千年前还是三千年后,都是一样的下流!

ˉˉ贺莎莎望着他性感的嘴,只犹豫了一秒钟,便张嘴任他一口一口喂。他们两人亲密的举动全被西蒙看在眼里。而图坦卡门身后的杜玛微微垂下眼,神情似乎有些哀伤,同样地,西蒙也没放过杜玛的表情。

ˉˉ贺莎莎喝够了,当图坦卡门含着水要再喂她时,她冷冷地撇过头去。图坦卡门吞下那口水,伸出舌舌忝舐从她嘴角溢出来的水。

ˉˉ贺莎莎受够了图坦卡门滑溜的舌头老在她唇上打转,她推开他迳自跳下马,对着他冷冰冰地道:"我喝够了,谢谢招待。如果没事我要回去上工了。"ˉˉ语毕,她一溜烟地钻进人群里。

ˉˉ"贺莎莎!"身为法老王的图坦卡门,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般玩弄过,他火大地瞪着人群里的贺莎莎。

ˉˉ"王?"杜玛关心的问道。

ˉˉ"算了,她想死就让她死好了。"图坦卡门撂下狠话,头也不回地领着大批人马气沖沖地狂奔离去。

ˉˉ翌日,大批奴隶照旧在大太阳底下赶工,因为西蒙被工头盯上,因而无法保护贺莎莎,她只好偷偷躲在大石块后面纳凉。

ˉˉ"嘿嘿!小妞,你长得不错嘛!细皮女敕肉的,皮肤白得发亮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工头,放下自己的工作不管,却跟在她后头死缠着她。

ˉˉ"丹顿,请你让开,我要出去工作了。"贺莎莎闪过丹顿想逃离这无人的角落。

ˉˉ"哈哈!好不容易有机会让咱们独处,你不多待一会儿,这么快就想走啦!"丹顿伸出他佈满泥沙的黑手,模上贺莎莎粉女敕的肌肤。

ˉˉ"我警告你,别想乱来。"ˉˉ"我是谁,你又是谁?只要我想,谁敢说话?"丹顿反手一抓,抱着贺莎莎往沙地上滚去。

ˉˉ"放开我。"贺莎莎放声狂叫。

ˉˉ丹顿整个人压在贺莎莎身上,噁心的臭嘴在她脸上舌忝来舌忝去,搞得她满脸全是他的口水。

ˉˉ"西蒙!"贺莎莎大声向西蒙求救。

ˉˉ正被工头赶到这里拉石块的西蒙,一听见她的求救声,立刻放下手中工作,不顾工头的鞭子正直直向他挥来。

ˉˉ西蒙一脚踹飞丹顿,丹顿气炸了,拿出短刀刺向西蒙,西蒙空手夺下白刃,反身给了丹顿致命的一刀,并狠心地在他心窝处转了几圈。

ˉˉ鲜血从丹顿心窝急速涌出,直直流向贺莎莎赤果的脚丫子边。她吓呆了,不仅为了丹顿的死,也为西蒙的心狠手辣。

ˉˉ没想到西蒙功夫这么好,以他的好功夫,他应可在不出人命的情况下解决这件事,但他却杀了丹顿。是误杀吗?既是误杀,又何必残忍地拿刀在丹顿的心窝转上两圈?

ˉˉ"你还好吧?"西蒙体贴地帮她拉好衣服。

ˉˉ贺莎莎吓坏了,她微启朱唇却抖得说不出话来。

ˉˉ"来人呀,西蒙杀了丹顿,快把他抓起来。"ˉˉ一群人将西蒙与贺莎莎紧紧包围住,看来,西蒙就算功夫再好也插翅难飞了。

ˉˉ"西蒙!"贺莎莎惨白着脸惊叫。

ˉˉ西蒙没挣扎,非常冷静地让工头捆绑他的双手将他拖走。

ˉˉ望着工头们拿皮鞭狠心地往西蒙身上一直抽,贺莎莎担心地抓住别人直问。

ˉˉ"他会被处死。"旁人冷冷地丢下一句。

ˉˉ"什么?"西蒙会死?不行,无论如何她都得救他。

ˉˉ"莎莎,莎莎!"图坦卡门策马快速赶到工地,急切地东张西望,一颗心忐忑不安地跃动着。

ˉˉ她出了什么事?难道她受伤了?很严重吗?不然她不会主动找他。该死,他得快点找到她才行。

ˉˉ"莎莎!"图坦卡门吼叫着。

ˉˉ杜玛从没见过图坦卡门为了女人如此慌张,他非常害怕图坦卡门这次是动了真情而不自知。

ˉˉ"莎莎!"图坦卡门焦急地喊道。

ˉˉ"我在这里。"贺莎莎拿下遮阳的头巾在手上猛挥。

ˉˉ图坦卡门一看见她,马上冲到她身前,跳下马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ˉˉ"你受伤了吗?在哪儿?我看看。"图坦卡门细心地查看她全身。

ˉˉ"不、不是我,是西蒙,他们要吊死西蒙,只有你能救他。拜託你,救救他好吗?"贺莎莎心急地反握他的手,低声下气地恳求他。

ˉˉ哼,原来是为了别的男人!

ˉˉ"放手!"图坦卡门妒火中烧,粗鲁地甩开贺莎莎。

ˉˉ"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救他,你说什么我都依你。"ˉˉ"他是谁,值得你这么做?"ˉˉ"丹顿要强暴我,是西蒙救了我,可是他失手误杀丹顿。喔,别再说了,他们要吊死西蒙,现在再不去,晚了就来不及了。"贺莎莎哭得淅沥哗啦,看得图坦卡门好心疼。

ˉˉ"西蒙救你?"果真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

ˉˉ"嗯,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被……被丹顿给……"ˉˉ"上来。"图坦卡门捞起贺莎莎往刑场急奔而去。

ˉˉ看在他救贺莎莎有功的份上,就饶他不死。

ˉˉ贺莎莎又回到王宫当她的小宫女了,只不过这个小宫女和别人不同,她有专人侍候,每天只要吃香喝辣、穿金戴玉,舒服地在王宫里四处闲逛就好。

ˉˉ她唯一的工作就是侍候图坦卡门||她最不想要的工作。

ˉˉ图坦卡门救了西蒙后,在贺莎莎的强烈要求下,他除去西蒙奴隶的身分,并改任他为宫廷侍卫。方才贺莎莎才又转到他那儿打招呼聊天呢!不过,现在的贺莎莎却无聊的蹲在池旁採莲花。

ˉˉ不知道家人怎么了?听见她掉入流沙一定很心急吧!叶鹏呢?是不是把上新的女朋友了?

ˉˉ不会的,她有信心,叶鹏一定会等她回去!

ˉˉ"我好想你喔!"叶鹏,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ˉˉ"想谁?"图坦卡门好听的声音突然从她背后传来。

ˉˉ"喝!你他妈的是人是鬼呀?没事别在背后吓人好不好!"贺莎莎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不小心一句髒话便月兑口而出。

ˉˉ"你还没回答我,你在想谁?"图坦卡门霸道地扳正她身子,绝不允许她在这个问题上打混。

ˉˉ"想我家人,想我男朋友。"谁怕谁?贺莎莎站起来,瞪着图坦卡门和他身后的一大群人。

ˉˉ如同未来的史傑克一样,只要他出现,身边必定跟着一大票人,如果她稍微有点小动作,那些人就会紧张得半死,结果搞得她也跟着神经兮兮。

ˉˉ"喂,叫那些人消失好不好?我不喜欢和你讲话还有别人在旁边听。"ˉˉ图坦卡门挥挥手,遣退那批护卫。

ˉˉ"快告诉我,什么是男朋友?"他非得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ˉˉ"就是我爱人嘛!"笨!连这个也不懂。

ˉˉ"爱人?不准,我不准你爱其他男人,你只能爱我。"图坦卡门猛然箝住贺莎莎肩膀强吻她,藉由唇上的力道宣示她是他的,谁也不许抢。

ˉˉ"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叶鹏,不是残忍又下流的你。"ˉˉ"叶鹏在哪儿?我叫人把叶鹏杀了。"图坦卡门举起手要招人进来,贺莎莎急得拉住他。

ˉˉ"别笨了,这个时候叶鹏还没出生咧!"贺莎莎悠哉游哉地整理篮子里刚採下来的莲花。

ˉˉ"你整我?"搞了半天,叶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ˉˉ"你找我有事吗?"贺莎莎不想为这件事和他争吵,她不认为他顽固的脑袋有办法接受她来自三千年后的未来。

ˉˉ"宰相回来了,他带回大批亚述送来的贡品,我要你去挑挑看,只要你喜欢就全赏赐给你。"图坦卡门说完,装腔作势的蹲在池畔,伸长手臂想採远处较美的一朵莲花,实则在等她道谢。

ˉˉ亚述的贡品?货真价实的古物耶!要看、要看,她绝对要看。

ˉˉ贺莎莎急急地旋个身,直直向宫殿奔去,就连竹篮撞到了人她也懒得理。

ˉˉ"走走走,快点,我等不及了。"贺莎莎本想挽着图坦卡门,但她的手只挽到一阵风。

ˉˉ"咦,人呢?"贺莎莎左顾右盼,却连个影子也没瞧见。

ˉˉ"在这儿。"图坦卡门寒着脸从莲花池里冒出一颗头来。

ˉˉ因为池子不深而他个子又高,所以站在池子里,他还可以露出一个头来瞪视她手上"谋杀"他的凶器||竹篮子。

ˉˉ"哎呀!怎么如此不小心,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掉进池子里,真是的!"贺莎莎好心的伸手想扶他上来。

ˉˉ图坦卡门邪恶的眼神看了那只手一眼,反手一抓,稍稍使点力,便将贺莎莎整个人拖进池子里。扑通一声,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淋得他们两人满脸花瓣绿叶。

ˉˉ"你做什么?"贺莎莎不谙水性,只得两手死命地攀着他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不放。

ˉˉ图坦卡门双手环抱她柔软的纤腰,免得她滑下来掉入水里。

ˉˉ"你以为我会下水是谁害的"图坦卡门开心的咧咧嘴。

ˉˉ他应该生气的,但看在她全身紧贴着他的份上,他实在发不出任何脾气。

ˉˉ古埃及的薄纱本就单薄,再加上被水浸湿,贺莎莎全身衣裳几呈半透明地紧贴在她身上,形同第二层肌肤般的贴合。此外,因为没有内衣可穿,她胸前因水冷而挺立的蓓蕾,正紧紧贴在他赤果的胸肌上,他忍不住将唇紧紧压在她唇上,贪婪地吸吮着。

ˉˉ"嗯……你的手在模哪里?"贺莎莎扭动身子,避开他探入她腿间的手。

ˉˉ"你说呢……哦!"图坦卡门太投入,控制不住地申吟着。

ˉˉ"不可以,我不爱你||"贺莎莎张嘴欲抗议,但图坦卡门吻断她的话。

ˉˉ"我会让你爱上我,一定。"他轻而易举地抬高她身子,在她又细又滑的雪白胸脯上洒下一片细吻。

ˉˉ"你想逼我上床?"感觉他的手正不规矩地抚弄她,她害怕的惊问。

ˉˉ"我是王,我要谁,谁就得和我上床,包含你在内。"图坦卡门将火热的唇重新压回她饱满的红唇上。

ˉˉ"若你硬要逼我,我会恨你一辈子。"贺莎莎很费力地在他嘴里说出这番话,因为她嘴里充塞着他湿热的舌头。

ˉˉ"我是王,谁都不准恨我。"ˉˉ"那我死总可以了吧!"为了清白,必要时她不惜一死。

ˉˉ"莎莎……"所有女人都以被他宠幸为荣,只有她,就是有办法惹毛他,偏偏他又没办法治她。

ˉˉ"一句话,等或不等。"贺莎莎以锐利的眼神瞪着他,表示她的决心。

ˉˉ图坦卡门望着她气嘟嘟的俏脸,心想:反正她迟早会上他的床,他又何必急於一时。

ˉˉ他绅士地扶她上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挥挥手潇洒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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