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这一趟中原之行,一切都还好吧?”屠冀朗眯著双眼,安稳的坐在躺椅上,看著自己杰出的儿子。
“嗯,所有的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而且这次还谈妥了更多的商家与我们合作,往后每年的利润会比现在增加三倍。”屠仲衡沉稳的说著,语调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但心底隐隐泛著遗憾,那缘悭一面的姑娘,他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阿衡,屠龙城的一切全交给你,希望以后屠龙城在你手中能更加壮大声势,爹相信你的能力。”
屠仲衡接过掌门的手印,原本毫无表情的脸庞,总算在眼底现出了一抹神采。
“对了,这趟行程中,是否有看中的女子?别忘了,你正室的位置一直都还悬空著,该早点找个适当的人选了。”
屠冀朗美其名是在征询儿子的意见,其实他心底老早已有了出色的人选。
“我自有分寸。”屠仲衡对于自己的婚事,一向不想多谈。
“你要多少个小妾、多少个奴婢,我都不会过问,但正室的位置可千万不许胡来。”
屠冀朗相当清楚儿子拥有众多的女人,就如同自己一样,不过身分低下的女人,玩玩可以,但正室还是需要门当户对。
“我已是当家的人了,至于正室,我知道该怎么做最好,父亲大人就不需要再过问了。”屠仲衡平淡的回著话,之后,眼也没抬,霸气十足的步出了父亲的寝宫。
屠冀朗十分明白儿子的个性,这也是他所教出来的,但儿子的狂傲毒辣却比他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阿衡的事已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
“我要喝水,好渴哦!”
“水来了,慢慢喝,不要急。”
黎朵握著杯子,呼噜噜的喝完了水,这才发觉房里有人。
“你是?”黎朵忍住身体上的痛,努力的撑起上半身。
“我也是府里的丫头,只不过我是二姨娘身边的丫鬟,你可以叫我阿环姐,你呢?”
“我叫黎朵,阿环姐,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料我?”
阿环点点头,“我听说府里来了新丫头,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谢谢阿环姐,真是麻烦你了。”
在陌生的地方,能碰到这么好的人,黎朵很感动。
“没什么的,你别放在心上,身子好些了吧?我已经帮你上了药。”阿环谦虚的笑著。
“嗯!多亏有阿环姐的照料,已经不太痛了。”其实上的疼痛,哪是这么快就可以消退的。
“李总管这人一向是这样的,对下人总是特别的苛刻,只要你习惯后,工作就会觉得轻松多了,而且堡里的薪俸很优渥哦!”
哎!看在优渥的薪俸上,她就只好忍点痛了!
“你千万记住,李总管那人很会记恨的,他说过的话,你要牢记在心,切记不要跟他顶嘴,那日后你也会少点皮肉苦。”
黎朵拚命的点著头,阿环姐的交待,她一定会谨记在心。
“明天不要忘了要早起哦!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可以到前面的房间来找我。”阿环友善的挥挥手后离去。
黎朵这时才有空打量著自己往后要住的地方——竟然是一间小不啦叽的柴房,没有温暖的床铺,而且她此时就躺在一堆杂草上,身上只盖著一件小薄毯,难怪她刚刚冷的直打哆嗦,寒风不断地从窗口边冷呼呼的吹了进来。
这座城堡的主子未免也太小气了吧,那么大的房子,空房间一定很多,随便施舍给她一间,也比这小柴房强的多。
唉!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教她需要钱呢?
视野瞄向摆在一旁的粗布衣裳,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薄纱是给有身分的姑娘穿的,像她们这种下人,只配穿这种衣服,不过,也正合她的意。
她才不希望自己宝贵的身子,平白无故让男人的眼睛给吃了豆腐。
想起明日繁杂的工作,她的头就疼了半边,以后的日子恐怕难熬了。
一大早,黎朵揉著惺忪的睡眼,不过仍不忘在脸上涂上一层黑炭,便抱著一堆衣服到井边,开始一天的劳役。井边已有不少丫鬟在忙碌著。
左搓搓、右揉揉,好不容易洗完了一箩筐的衣服,连气都还不敢喘,就赶忙到厨院去帮忙。
“我是新来的丫头,我叫黎朵。”她有礼貌的先自我介绍,希望能和大家打好关系。
但许久仍没人应声理会她,见到大家忙里忙外的,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好,她很害怕让人误会,以为她在偷懒。
“闪边去,臭丫头,没看见别人在忙吗?像个笨蛋一样,杵在那,不会主动帮忙吗?”一个吨位极大的嬷嬷,出声喝骂道。
要忍,不可以意气用事,黎朵拚命深呼吸,不想和人起冲突。
“喂!新来的,把地上的菜捡一捡、洗一洗,我马上就要用了。”
“笨丫头,顺便去外头烧一锅水,我待会儿要用。”
“小笨蛋……”
顿时间,使唤声此起彼落,像似说好般的,一同在整她。
黎朵全忍了下来,她不发一语,转身走出,做著众人命地做的事。看在银两的份上,她就委屈一点好了……
她突然好怀念苏府的一切,其他四个丫头,还有老爷、夫人不知过得好不好……
强忍住夺眶的泪水,不想在众人面前显现出软弱的一面,她咬紧牙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人看扁了,人活著,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而已。
她分毫不差的做完众人交待的所有事,在一片惊愕的神情中,她昂著头,继续下午的工作。
忙了一整天,待她回到柴房休息时,已是半夜了。
一整天下来,她只吃了一个窝窝头,四肢早已累得没有半点力气,在这夜深人静时,她特别怀念起昔日的生活。
姐妹们,不知道现在过的如何?
她现在的生活犹如是水深火热,应该不会有人比她更凄惨了,要不是夫人对她那么好,要不是为了偿还苏府所欠下的大笔债务,她何需忍的这么辛苦!
好想晴丫头、芊丫头、眉丫头、璃丫头,一年,好漫长的时间,何时才能来临?
黎朵拖著疲惫的身躯,趴在杂草堆,模模糊糊的睡去。
梦里有快乐的回忆。
“啊……晤……啊……”
屠仲衡握紧那纤细的腰身,不断的向前冲刺著,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上回巧遇的佳人那道倩影。
“少城主,奴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女人娇喘的吟哦著,似乎无法负荷这般兴奋的感觉。
“这样就不行吗?实在太没用了吧!”
屠仲衡没打算收手,他紧紧的抱著怀里的娇躯,不断的律动著。
“呀……少城主你实在太强了,奴家承受不住阵阵高潮啊!”女人全身拚命颤抖著,那一波波的愉悦实在令她兴奋到了极点。
“哼!”
对于女人的奉承,屠仲衡并没有半分喜悦。
他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女人的背面向自己,用手抬起了女人翘立的,将自己的硕大,置于女人的幽口,对准目标后,便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去。
“啊……好刺激呀!少城主,你实在太强了,我爱死你了……”女人胡乱的婬叫著,再也没办法克制自己的音量,放肆的欢叫著。
“是吗?是爱我这样弄你吧!你说是不是啊?小荡女。”屠仲衡双手向前握住了女人胸前的浑圆,不断的搓揉著。
在他的激情里,从来没有体贴二字,他要女人,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爱”这个字,永远不可能在他的生命中出现。
“少城主,你轻点,好疼哦!”
屠仲衡的力道越来越大,女人逐渐不再感到刺激,只有痛楚而已。
“我偏要这样弄,偏要这样用力的玩你,你没资格废话。”
屠仲衡不管底下女子的哭求,他残暴的揉捏底下的人儿,冲刺的劲力也越来越强。
“啊!我不要了,请少城主饶了我、饶了我呀!”女人开始哭著想拒绝,没有想到自己的竟像火烧般的灼痛。
“怎么样?爽不爽啊?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屠仲衡在快速的律动后,突然拔出自己的硕大,将所有的灼热喷洒在女人的胸口上。
他才不会让这些女子,有机会孕育他的子息。
女人早已痛的说不出话来,她隐约感觉到有股热热的暖流从自己的禁地中流出,待她仔细一瞧,没想到竟是一片鲜血,她立刻昏了过去。
屠仲衡穿上衣服后,使命人把那女人给拖了出去,丝毫没有半点怜惜,待下人把房间整理干净后,他才再度入内。
女人之于他,除了暖床,再也没有其他更适合的名词了。
“哗!好冷哦!是谁这么没良心,天寒地冻的,竟然大清早泼我冷水!?”原本睡的正香甜的黎朵,让人给淋成落汤鸡。
“泼你冷水又怎么著,你胆子不小嘛!睡到日照三竿还不起来干活,怎么?刚来就想著要偷懒呀!”
李魁吆喝著众人站在门口,他狠狠的盯著全身湿答答的黎朵,脸上的笑意没中断过。
惨了!昨晚实在是累坏了,所以才会睡到毫无知觉,误了起床的时辰。
“李总管,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黎朵记起阿环姐的话,忙堆著笑脸,打躬作揖。
“什么?这还不是存心的,我看你八成是想偷懒!我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会好好守咱们堡里的规矩。”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不小心才会睡过头的,李总管,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原谅我这回,下次我敢保证,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平日的黎朵,是绝不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同他人说话,虽然在苏府时,她的身分不过是一位丫鬟,但夫人待她们姐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不曾把她们当下人看,所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吃过苦。
但现今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只有息事宁人,才能明哲保身了。
“还会有下次吗?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会把我这个李总管放在眼里吗?来人啊!给我绑起来,我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坏丫头。”
李魁手势一打,好几名大汉一涌而上,抓住黎朵,把她绑在木桩上。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么野蛮的,我也不过才睡过头,你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对我用刑呢?”
黎朵再也顾不得要低声下气,她气极败坏的大喊,不断的扭动身躯,想挣开绳子的束缚。
“给我拿棍子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李魁一接过棍子,便劈里啪啦,不分轻重的直往黎朵的身子挥去。
疼啊!痛啊!夫人、姐妹们,救救我啊!
“你这个坏心眼的大坏蛋!我诅咒你绝子绝孙,不得好死!”身体上的疼痛,迫使黎朵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她拚命的狂喊著、咒骂著。
在这么严冷的季节里,她身上仍穿著湿淋淋的衣裳,双唇更是早已冻的发紫,而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棍击,像是人在烧般——烧的她肌肤好痛啊!
她咬紧著牙根,不肯让眼泪掉下来……不管那棍子打在身上有多么的刺痛,她绝不示弱。
“可恶,你这个死丫头,竟敢骂我!今天我要不打得你皮开肉绽,哭著求饶,我就不姓李!”
李魁简直要气炸了,连他平日的笑容都早已不复见,他疯狂的挥著棍子,黎朵的挑衅,更加助长他的火焰。
李魁教训丫鬟的戏码,吸引了众人的围观……黎朵期盼地环视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甚至还有人是带著看好戏的神情。
这里的人全是冷血的,没有人有同情心,她一定不能让人看笑话,就算是被打死了,也不求饶!
“大杂院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围观?”屠仲衡在经过回廊时,发现了异样。
“听说是李总管在教训一个顽劣的丫头。”赵谦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著。
“哦!教训丫头,但怎么那么多人伫足围观?咱们过去瞧瞧。”
屠仲衡向来不管这种琐碎的小事,但今儿个他正好有空,就顺道去看看。
赵谦在不远处就已看清楚,绑在木桩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朵丫头呀!
大伙儿一见主子到来,连忙退了开去,而李魁也适时的住手,转向屠仲衡请安。
屠仲衡笔直的走到黎朵面前,伸手傲慢地便往黎朵突出的前胸模去,啧啧出声,“嗯!身材是不错,可惜容貌难登大雅之堂,黑漆漆的脸孔,实在是奇丑无比,真是浪费了好身材。”
屠仲衡噙著笑,毫不客气的打量著黎朵全身上下,他向来才不在乎哪个丫头是否被凌虐致死了,但此时……
黎朵全身的衣服早已被打湿,身材的姣好更是在此刻完全被勾勒出,那丰胸细腰,是不可多得的曼妙胴体,如果她的脸孔能长得好看些,屠仲衡暗忖今晚他也许会有兴趣要她。
可惜,他屠仲衡并非来者不拒,若非上等美女,他才没那兴致玩呢!
有屠仲衡在的地方,没有下人置喙的余地,故李魁只有恭敬的侯于一旁,等待差遣。
黎朵早已被打的不醒人事,对屠仲衡的到来,根本毫无所觉。
赵谦见著黎朵那凄惨的模样,心中有所不忍,毕竟他和黎朵也共同相处了一段时光,故他在屠仲衡转身想离去前,出了声。
“主子,黎朵丫头是新来的,可能还不熟悉堡里的事物,所以才会冒犯了李总管,小的想请主子高抬贵手,今天的教训就到此为止。”
屠仲衡挑高了眉,不解赵谦何以会突然关心起一个下人来。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干嘛替她出头、求情。”
“主子,她就是那天我们从中原掳回来的丫头,这一路上,小的已模清楚朵丫头的本性,她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这其中必有误会在。”
赵谦这样做,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因屠仲衡最不爱搭理这种琐事,他极有可能在一怒之下,连赵谦都给废了,更何况朵丫头和他非亲非故的。
站在屠仲衡身后的李魁,眼神充满不悦,赵谦这样做,分明是在挑衅他的权威,两人各司其职,他竟敢越俎代庖,这口气教他如何忍得下。
“主子!这丫头误了时辰起床,而且还耽误了许多的工作,又不肯好好努力,小的为了执行堡里的规矩,所以对这丫头绝不能宽宥,否则难以服众。”
屠仲衡挥挥手,示意李魁住口,他才不想听这些无聊话。
“赵谦,这丫头的事,你自己斟酌处理,别再来烦我。”屠仲衡说完话拂袖而去。
众人连忙恭敬的送驾。
“李魁,主子的话,你可是听到了,朵丫头的事,就交给我负责了。”当屠仲衡离开后,赵谦随即撂下话来。
“哼!赵谦,咱们走著瞧。”李魁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赵谦立刻要解下黎朵身上的绳子,突然有个女人慢慢的踱到他身旁,小声的说:“我来帮你。”
“我是服侍二姨娘的阿环,上回黎朵的伤口也是我给她上药的。”
“那你先帮她把湿衣裳换下来吧!”赵谦避嫌的转过身去。
“李总管的手段实在是太毒辣了,每天给黎朵那么多的工作,难怪黎朵会睡眠不足,以致于今早起床误了时辰。”阿环见赵谦对黎朵似乎挺关心的,便把黎朵的苦难,一五一十的说给赵谦知道。
“可恶,这个李魁,简直是狐假虎威!”赵谦愤怒的握紧拳头,把一古脑的气全出在墙壁上。
“你看,这间小柴房是给人住的吗?我看再住久一点,黎朵迟早生出病来。”
“我会帮黎朵找间好一点的房,以后黎朵的工作是服侍四姨娘,有谁不服的,叫他们来找我。”
黎朵好歹是他带回来的,他对黎朵当然有一份责任在,更何况黎朵后来也答应签下一年约,如果黎朵在这一年内出了什么事,他总会良心不安的。
“赵大哥,你还真是个好人呢!”阿环忍不住赞赏起赵谦。
赵谦原本就是个大老粗,让阿环这一夸,忍不住红透了脸。
正当两人闲聊之际,黎朵已悠悠转醒。
“赵大哥,怎么是你?阿环姐,你怎么也在这?”
“是赵大哥从李魁的手里救下你的哦!而且以后有赵大哥给你撑腰,你就不需要怕那个李总管了。”阿环细心的帮黎朵擦拭伤口。
“赵大哥,实在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黎朵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原来这个堡里还是有好人的。虽然当初是他将她强掳来的,但后来他也一直对她很好。
“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你好好休息吧!有阿环陪你,我先走了。”赵谦满脸通红,他虽然是个粗汉子,但面皮儿可比女人还薄。
阿环紧紧盯著赵谦的背影,心底漾起些微异样的感受。
昨夜睡了场舒服的觉,黎朵一大早便精神奕奕的起来干活。
现在她的工作轻松多了,除了服侍四姨娘,再也不用做其他的事,不过现在四姨娘还未起身,于是她便想到厨房里帮大伙儿的忙。
因为她可不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哩!
“黎朵,这些工作你不用做了,没想到你竟有赵谦给你撑腰,实在是太幸运了。”
“是啊!早知你和赵谦这么熟,干嘛还怕那个李魁呢!”
“他们两人一向水火不容,现在你有赵谦做后盾,日后可别忘了提携我。”
哗!才一夜之间,世事全变了样。
昨天大家对她还生疏的很,更没给她好脸色看过,甚至随意的支使她,今日却个个都换了另一副嘴脸。
大伙儿忙著对她阿谀奉承,这些人可真懂得见风转舵,她总算看清楚这里的世态炎凉了。
黎朵默不作声,只对众人笑了笑。
“昨天,你有没有看清楚少城主的长相?”
“当然有,我可是想办法挤到前头最靠近他的位置,而且我还故意把上衣给扯了开来,露出了肚兜的花样,就不知道少城主注意到没有。”
少城主?至今她都还未见过他呢?昨天,他也来了吗?
黎朵听著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致明白了情况。
“啐,少城主那万金之躯,会看上你?去,别傻了。”
“你怎么知道不会?搞不好他会对我一见钟情呢!”
“你啊!少在那里做白日梦了,先瞧瞧自己的长相,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格再说吧!”
“喂!虽然我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可也还算是颇有姿色耶!”
“你别马不知脸长,睁大眼,瞧瞧咱们前院里的姨娘,哪一个不是万中选一的美人,你算哪根葱啊!想成为少城主的人,等你下辈子投胎再说吧!”
“喂!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这么想攀上少城主?”
黎朵不明白,娶这么多小妾的人,肯定是个花花大少,大家干嘛还一窝蜂,抢著要倒贴呢?
“黎朵,你没见过少城主,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要是等你见过少城主之后,肯定会日日夜夜就只想著这个男人?!”
“哇!太夸张了吧!那种风流男子,你们也争著要?”黎朵实在难以置信。
“少城主风姿翩翩,尤其那容貌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两片性感薄唇……”
“还有他笑起来,那冷酷的模样,简直是令人沉醉,不过大部分时候的他,常是板著脸孔,但也相当的有型……”
“不要忘了他那眉眼一挑,嘴角噙住笑的表情,简直是迷到我心坎里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叙述,黎朵根本插不上话。
“如果少城主愿意要我,就算要我舌忝他的脚趾,我都心甘情愿。”
哇!这些女人大概是阴阳失调,才会说出这么没志气的话来,黎朵心忖。
“唉!可惜我们没那个福分调到他身旁服侍。”说到此,众人皆唉声叹气著。
“为什么?”
难道少城主身旁的缺是个肥缺,薪俸给的比较多?
“因为只有美女才能入少城主的眼,不是美女,根本没资格进他的视线范围内,所以他甚少来巡视我们这里,昨日他会出现,实在令众人惊讶。”
“但他的小妾这么多,身边的姨娘就有十数个,还有服侍他的丫头也不少,那他的正室呢?”
奇怪,哪有人只娶妾,不娶妻!?
“少城主还没有看上眼的人,所以私底下姨娘们彼此间的斗争可厉害了,谁都想争夺那个位置呢!尤其少城主掌权后,当家主母的位置更是每个姨娘都想染指的目标。”
还好,她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也没有,像那种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她最看不起了。
“黎朵,我们坦白告诉你,你也别奢望了,昨天少城主一看到你,就呕得差点吐血,他说从来没看过这么丑的女人,所以,他铁定是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那最好,我才不要他的喜欢呢!”
黎朵搁下话后,就转身离去了,不想再跟这些三姑六婆说长道短,还是认真工作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