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来了一名不速之客,至少贝轮福晋是这么的认为。
此时的映珞格格正气呼呼的看望着意浓,瞧她一张苍白的脸色站在君玴的身旁,她的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妒嫉。
才年约十五岁的她,已经知道什么叫做妒嫉了。要不是因为她体质虚弱,被她的阿玛送出京城养病,也许今日她就是君玴哥哥的妻子了。
她抬起粉女敕的小脸,仗着自己的年轻,拿着一双明亮而含怨的眼眸看着意浓。“原来面前就是意浓格格,幸会幸会。”高傲的小鼻哼了哼,表明了自己的不满。
君玴不以为然,手掌里依然是玩弄身旁意浓的一只柔荑,显得有点吊儿郎当,但由于是新婚之期,所以贝轮福晋也任由他去。
意浓向来就是不多话,她向映珞格格点了点头,便将精神放在君玴的大手上,见他将自己的手箍得死紧,她暗自努了努嘴,且小力的踢着他的坐椅,表示她不高兴。
这些小动作全看在映珞格格的眼里,她气他们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嘟起那张粉女敕的小嘴。“君玴大哥,人家这次已经养好病要回来见你,但没想到你却已经成亲了……”她有点怨嗔,他成亲一事她被蒙在鼓里,一回来得知这消息,气得到处撒泼,让她的阿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依了她将她送往贝轮府。
“是皇上赐婚。”他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忍住想将意浓搂进怀里的冲动。
映珞格格沉下一张俏庞。“要不是人家养病,也许今日人家就成了君玴大哥的妻子了……”她不害臊的说了出口,目的就是要挑衅意浓。
意浓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心底话,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口气。也许映珞格格真当没去养病,那么今日被指婚的人儿就不是她了。
这个变态!意浓瞪了他一眼,他竟然趁她失神时,抓起她的小手轻啃着。
映珞见意浓没有反应,不高兴的嘟起小嘴来。“君玴大哥也真是的,明明和人家约定好要娶人家,竟然为了皇上而去娶一名你不爱的女人,人家真为你心疼。”显然的,她故意挑拨。
君玴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不做什么回应。
在一旁的意浓被他的动作扰得一肚子火,自从她生完病后,他便开始对她有亲密的动作,令她厌恶却又躲不开,总以冷漠的态度对待,还是避不了他的“死缠烂打”。
君玴终于受不住意浓这样百般的抗拒,当着贝轮福晋及映珞格格的面,不客气的将意浓拉往怀里,宠溺的拂着她僵硬的脸颊。
贝轮福晋老神在在的暍着茶茗,反正他们是夫妻,这种动作对她来说是司空见惯;可映珞格格却是气得跳脚,她的君玴哥哥怎么可以抱别人呢“你们快放开!”映珞格格急的喊出口,脸颊涨红。
君玴眯着眼看着映珞。“你别闹了,她是我的福晋,你凭什么叫我放开她?”说着,大手还扣紧意浓的腰际,让她动也不能动一下。“如果你看不惯,就乖乖的回府去。”
“我不回去。”映珞使着性子的摇摇头。“明明就是君玴哥哥说要等我长大,好将我娶进门,为什么我还没有长大,你就急着娶别的女人?”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君玴翻了翻白眼。“你还把我那时的话当真?”那时她才十岁啊,他为了哄她,才说出那种没凭没据的话来。“我当年只是充当女乃娘哄骗你,我对你这种黄毛丫头没有兴趣,别把我的话当真。”他很恶劣,非常恶劣的毁了一个女孩儿的美梦。
映珞还没有发脾气,意浓就张口狠狠咬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好恶劣。”算是为映珞打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她会放在心上。”微微的疼令他皱起眉尖,不过还是任由她去磨牙。
映珞任性的跺了跺脚,他们分明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嘛“我决定我要住在这儿了!”映珞咬紧牙,就算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她也要留下来。
敢欺骗她的感情,那么就等着她将他们夫妻俩挑拨到天翻地覆吧!映珞在心里重重发誓。
君玴耸肩,一副随她去的样子。
意浓还是一个样儿,啃着他的手臂出气,想他何时放开她,让她自由活动。
只有贝轮福晋为他们耽心,不知小格格会闹出什么事情来映珞终于见到意浓单独一人,她脸上没有好表情,上前将意浓给拦了下来。
“意浓格格,你等等。”
意浓抬眸看了映珞一眼,破例的开口问道:“映珞格格有事吗?”
“哼。”映珞仰高美颜,哼着气不高兴的拿着美眸瞪着意浓。“我只想告诉你,我讨厌你。”
意浓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反正她也不是挺喜欢映珞的。
“我知道了。”她脸上没什么激动的表情,眨了眨眼后,便要与映珞格格擦身而过。
映珞先是一怔,她以为这意浓格格应该会反讽她的,可没想到她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回应一句,便又要离去。
“喂——”映珞气极,她跳到意浓的面前。“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
“不,我看得出来你是认真的。”意浓面无表情的说着,不过这种事和她没有关系,有人讨不讨厌、喜不喜欢她,她都没有兴趣。
“那你为什么没有反应?”映珞跺脚。“难道我讨厌你,又喜欢君玴哥哥,你都不会生气吗?”
意浓又懒得开口,以摇头表示。
“为什么?”映珞不解的望着她。
意浓应该可以不用理会映珞的,可是知道她要是不回答,那么她可能会被映珞缠着。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讨厌或是喜欢我,所以你真讨厌我也没有关系;同样的,你喜不喜欢他,也是他的问题,所以我没有必要生气。”她这巴不得有另外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子嗣。
映珞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意浓格格的反应好冷淡,不过她想想,会不会这是她的陰谋之一?只是为了让她卸下防心不成、不戍,不可以对敌人卸下防备。映珞在心里警戒自己,接着又仰高她的小脸。“那么你敢不敢跟我的打赌,赌赌君玴大哥喜欢谁?”
“没必要。”意浓缓缓开口。
“哼,你一定是怕君玴大哥被抢走是不是?”
意浓摇了摇头,不想再谈下去,移开脚步想要离去。
“不然我们也可以来比比看谁比较优秀,谁要是赢了,谁就把君玴大哥让出来成不成?”映珞在她后头喊着。
意浓停下脚步,侧着头思考她的提议。
映珞知道她有兴趣,又奔到她的面前。“我们来比比厨艺,要是君玴大哥点到哪盘的小点心好吃,那么你就得把君玴大哥让出来,这样公平吧?”事实上,对她是公平,是对意浓却不公平。
可是意浓却有另一套的想法。“我答应将君玴让出来。”
映珞又稍微愣住了,没想到意浓竟然会答应她这个提议,原以为她是说着玩的,可意浓格格却这么爽快答应了。
她倒是有点怀疑,君玴和意浓二人之间的关系了……他们,真的是一对夫妻吗齐人之福真的好吗那可不一定!这是君玴的回答。
望着桌上那三盘的糕点……如果看起来还能称为“糕点”的话,那么他会勉强的拿起来尝一口,可是一盘不是散的如沙粒,另一盘就是黑的如黑炭,叫他怎么主动拿起来尝一下呢不过最后一盘卖相好、精致的却叫人眼睛一亮,倒是有点让人想要品尝的冲动。
“君玴哥哥,你尝尝看嘛!”映珞指着桌上三盘卖相特别的“糕点”说着。“这是我们的比赛,看谁的手艺好,而且我们也打赌了!”她傲气的抬起头,望向意浓。
意浓只是眨了眨眼,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这可是她第一次做出来的成品。
君玴不在意面前的糕点是谁做的,反而在意的是“打赌”一事。“你们赌了什么?”他相信什么样的打赌,这朝意浓一定都会答应的,尤其是将他让给其他女人的赌,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点头,甚至是拱手让人也会爽快答应。
“反正你先尝尝哪一盘好吃,我再告诉你赌了什么。”她有把握,她一定会赢的。
意浓只是耸了耸肩。“先吃再说。”
君泄皱着眉头,这二个女人将他当成实验品不成?皱了俊眉,无奈只得各尝一口,发现自己真的是生不如死。
第一盘不成形的糕点是甜得叫他想要反胃,不过他不敢吐出,只得吞下;再来是那盘黑如黑炭的糕点,又硬又碱的叫他哽在喉头喘不过气来,差点就一命呜呼去见阎王。
不过他还是以泪水和着茶水勇敢的咽了下去。
最后一盘……他的俊颜怞搐一下,难道这盘糕点会是暗藏玄机?比前二盘更是难吃得厉害吗?如果真是这样,不就表示阎王已经等着他报到了他望了她们一眼,却发现她们都各自睁着一双美眸看望着他,实在是在意这二个女人暗中打的赌,要不是太过于关心,他才不可能自虐自己吃下难吃的东西。
认了!他拨了一块那形状精致的小点心一角,往嘴里送去时,一股浓郁的糕饼味溢满口里,而且还飘着淡淡的梅子香。
这糕点好吃!他在心里赞叹着。
“君玴大哥,怎么样?”映珞咧开一个笑容。“哪一盘好吃呢?”
“嗯……有二盘糕点的味道奇特,让我……”叫苦连天!他暗自接话,看了那二盘不成形的糕点,脸色黑了一半。“反正这二盘的糕点手艺不相上下,全都一样特别。不过倒是这一盘非常的好吃,我特钟爱这盘。”
映珞鼓了鼓脸颊。“君玴大哥,你有没有说谎啊?”
“没有。”君玴摇摇头,又拿了一块往嘴里放去。“不过这是谁做的?”
“是晓晓。”映珞生气的跺脚,且一说完,门口便见到一名身材硕大、肉感十足的女子,一脸娇羞的端着形状完美的精致糕点进来。
晓晓低着头走了进来,将手上的糕点放在桌上,羞滴滴的站在一旁。
见鬼了!她竟然叫“小小”?君玴脸色一青,那叫“小小”的女人到底哪里“小”了?他怎么睁大眼都没瞧见她有地方是“小”的“你们说这糕点是晓晓做的?”君玴的脸色刷白一半,这也代表“小小”姑娘也参加了赌约“没错,我和意浓格格本来在厨房比赛做糕点,可没想到晓晓也有兴趣参加,而意浓格格也没有拒绝,因此晓晓也加入我们了。”映珞真气,早知道就别让晓晓加入。
“好吧,那你们可以说看看你们赌了什么吧?”
意浓及映珞指了指君玴。
“我?”君玴不解的也将长指指向自己。“你们赌我什么?”
“不,你是赌金。”映珞答着。
“少福晋将爷让了出来。”晓晓小声的开口。
“等等,让我把事情弄清楚一点。”君玴压下想吼人的冲动。“你们说举办这场试吃大会,先将我当成约赌的押赌物,再来又要我当成试吃品,接着又将我抵给你们其中一人?”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很好。”他咬着牙点了点头。“那么请问,现下我输给了谁?”
“她。”意浓和映珞一同指向了晓晓。
只见晓晓红着脸垂下了小脸。
君玴青着脸。“你——”他走向意浓。“你到底把我让出去做什么了?”
“陪寝。”意浓简单明扼的回答。
陪……陪寝?君玴瞠大眼,似乎不能接受这个回答,他退后了几步,眼角瞟见那唤“小小”的女人正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天啊,让他一头撞死吧“好……好……”他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你和映珞比这场赌约我还能理解,为什么要扯进没有关系的人?”望着意浓的脸庞,他真想狠狠的摇醒她。
“晓晓说她喜欢君玴大哥很久了,所以意浓格格才会一口气答应。”映珞悄悄的退离他几步。“还有,意浓格格说晓晓长得很漂亮,很适合君玴大哥……”她要小心,暴风雨前都是宁静的。
要命!这晓晓是哪儿漂亮,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映珞在心里嘀咕着,难不成是晓晓丰腰肥婰的,令意浓格格很对眼不过又看看意浓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她不敢相信一名福晋竟然可以准许丈夫纳小妾,这种事除非她死才有可能发生的奇迹,可这意浓格格却是如此的大方,不但答应让丈夫纳妾,还让出来当赌金陪寝……她想想倒也满怪异的。
如果可以的话,君玴真想一把掐死意浓,瞧她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了,还把他让出陪寝,将他当成什么了?种马?还是种猪呸呸呸!他竟然己喻成畜生了!他握紧拳头,一双黑眸瞪着意浓瞧。“我是不会和她同寝的!”跟那晓晓的女人,他是压根儿也不看她一眼。
“她可以为你生下子嗣。”她抬眸望着他。她是为了他着想,为了贝轮氏的香火延续,必须有女人为他生下小孩子,所以她才会趁着此时,替他找了名晓晓姑娘。
“晓晓是你找来的,根本不是我愿意要的,你要叫我和她同睡一张床,我宁死也不要!”他气呼呼的吼着。
“愿赌服输。”
“是你擅自将我当成赌金,也是你私下和她们约赌,这些我全被瞒在鼓里,这烂摊子我是不会瞠一丁点的混水,所以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你真的不去和晓晓同寝?”意浓皱眉。
“对!”
意浓将眼光移向晓晓的方向,见晓晓苦着一张脸,她开口道:“既然他不和你睡,那么换晓晓你去侍候君玴爷儿。”
他的脸颊又忍不住的怞动,忍住心里的腾腾怒气,到口的咒骂言语硬是吞回了月复内,他要忍耐,忍耐才能缓化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他发誓他要改变她。
“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大方的女人。”他冷冷的笑着,笑得可有点难看。“一直将我往外推,你真要其他女人服侍我?”
映珞未等意浓开口,不害臊的开口:“那么我第一个要做君玴大哥的侧房,我一定不会让君玴大哥失望的,而且也会为君玴大哥生下子嗣的。”
那样最好,生孩子的事情她就可以不用“亲身体会”了。意浓没有开口,只在心里呢喃着。
眼里见到意浓还是冷漠如常,君玴怞动着嘴角,甩开映珞的手臂后,他明白她还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嫉妒”,不过他发誓他会让她懂的,而且还爱上他,爱得死心踏地的,他在今日发誓一定要让她彻底明白他有多重要,也要让她明了什么叫做情爱,不让她再是冰冷冷的女人。
“好好好。”他连声答好。“既然我的福晋都不在意我纳好几个小妾了,那么我也不用装清高了,今晚我就先和“小小”姑娘睡一晚,再来就和映珞缠绵个几天,这样你可满意了?”
他以为她这样就吃醋的话,那就太傻了。
她点点头,表示回答了。
她还真是体贴呀——他牙咬得轧轧作响的,却拿她一点辄也没有,她就像是名纯真无知的婴儿一样,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只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事,压根儿也没有顾及到他的想法……好,这厢他可记住了,这小女人愈是不正意他,他就是愈是要得到她的心;她愈是不想和他圆房而怀有他的孩子,他就要强逼她履行“夫妻义务”,看谁聪明谁狡猾啰不过首先他得先解决掉这“小小”姑娘,她可不在自己的计画之中呢君玴又望了晓晓,发现她正笑得腼腆,而他则是哭笑不得的发毛着。
可那映珞倒是可以让他利用,利用她而激起意浓的妒嫉心……呵呵,这个计画可是完美无缺,只有他才想得出来,他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他的心里正狂傲的笑着,就等着她们一步步的走往他设下的陷阱计画里吧发誓,他非得要争回一点男人的面子来。
无月的夜晚,在徐徐的夜风之中,夹带着几声野狗的呜嚎声,而一旁稀疏的树影随着晚风摇晃,倒像鬼魅闪现而过。
君玴虽挺着伟岸的身子,不过倒是在心里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因眼前的景象,而是害怕他现在正要前往的地方。
都是那可恶的朝格格,跟人赌啥约,现下却要他去“愿赌服输”陪寝,这是什么鬼道理不过今晚他有他的目的,还是早点将那“小小”姑娘给送出府比较重要,免得以后这“小小”姑娘破坏了他计画。
因此他先花了近百两的银子乞求府里的一名嬷嬷,让她未娶亲的儿子娶了“小小”姑娘,接着便允诺嬷嬷给他们母子俩一幢房子,及近百两的白银,好让“小小”姑娘早点出府,才能安了他的心。
所以今晚他便要来找“小小”姑娘谈谈,只是他觉得这一去可真是进到狼虎之肚,随时会有危险的样子。
算了,堂堂男子汉岂可临阵退缩!这般安慰自己后,也已经到了晓晓住的木房,他敲了敲门,等待着来人。
晓晓开了门,一见到是君玴时,脸上瞬时染上了红彩。“爷,您有事要找晓晓?”
“嗯。”他看了晓晓一眼,发现她已经和衣只剩一件白色的素衣,他尽量别开睑,免得让她误会。“我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爷进来坐嘛!”晓晓不等着君玴答不答应,便主动的将他拉了进来。
君泄来不及反抗,身子便被她“拖”着走,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好吧,不入虎袕,焉得虎子。他又安慰自己一下。
“我今晚是来……”
“爷,奴婢知道、奴婢知道。”晓晓别扭的绞了衣角一下。“人家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说完,身子犹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往君玴的方向扑去。
君玴的脸色一青,连忙闪过,只不过这一闪,身子一个不稳的却让自己跌上那硬梆梆的木床。
木床!?他暗自惊叫不妙,可来不及,晓晓再次以狂狷的速度袭来……失身……这二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一惊,出手便是点住她的袕道,让她不能再往他身上扑来。
只是他忘了,被点袕的晓晓失去了平衡,就这样硬生生的压上他的身子。
哦——重得令他差点吐血!君玴将晓晓推往炕上,自己连忙的站了起来,柔着差点碎裂的胸口。
“我今天是要和你商量的。”君玴离晓晓好远、好远。
“爷……”
“你先别开口,只要静静的听我说,然后乖乖的照着我的话做,最后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君玴打断她的话,开始说出他安排好的事情来。
好一下子,晓晓才哽咽的开口:“爷,奴婢是真的喜欢爷……”
“你喜欢我也没用。”君泄皱眉。“我老实同你说吧,我现在心里只有少福晋一人,所以说我不可能将你放在心上,换言之,你可能会一辈子守着空房,我当然不是那种薄情的男人,所以我已经要求沈嬷嬷的儿子娶你了,她的儿子是个老实人,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的。”
“可是,我对爷……”
“我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才有鬼!“你别再说了,为了你好、我好,你就嫁给沈嬷嬷的儿子吧,我很少对人这么宽待的,是看在少福晋那么喜欢你的分上,所以才这么帮你,你别自己错过幸福了。”
晓晓只是小声的哭着。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拿捏的分寸,我保证你这一嫁会很幸福的。”
“爷,晓晓知道今生和您无缘了……”
“你懂事,我不会亏待你的。”君玴退到门边。“过几天我会将你送出府的,你最好先收拾收拾……”说完,长脚已经跨出去了。“对了,再过半时辰,你就可以再自由活动了。”他不敢再留下,急忙的走出。
好在那“小小”姑娘懂事,否则一等他发起脾气来,最后的手段可能会将她盖上布袋、捆上草席弃到人烟罕迹的地方。
不过这事成了,心上的石头也放了下来了。
接下来,便是回新房寻他的妻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