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心艳轻笑出声,这个小女人真有趣,心里在想什么全反映在她的小脸上。
她似乎可以理解蒋之腾对她动情的原因了。她很真,也很率直,对—向厌恶女人矫柔做作的蒋之腾而言,她无疑是一颗最美好的珍珠,也难怪他会对她付出保留了二十七年的心。
“我对你没有恶意,也不是来挑拨你和之腾间的感情。”韦心艳先表明自己的立场。
“是吗?”
韦心艳是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她就像一只毫不起眼的丑小鸭。况且她和之腾的“关系”
匪浅啊……
“我和之腾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韦心艳明白她误会了。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古篆篆尖锐地反问。
“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床上而已,他对我是一点情爱也没有。”韦心艳以为她这样的解释能让古篆篆安心,未料却造成了反效果。
古篆篆早猜到蒋之腾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关系不单纯,有哪对朋友会一见面就提出上床的邀请呢?
但心里的清忌是一回事,真正听见当事人承认,她才发觉自己完全不能忍受。
她的脑海中浮现之腾和韦心艳光果着身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
她还是个青女敕的小女人,成熟男女间的她不瞳,她只知道只有彼此深爱的人才可以做那件事。
怎么他们可以有了肌肤之亲后还能大言不惭地宣称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而她和蒋之腾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亲嘴而已,他于愿和其他的女人上床也不愿意碰她?
古篆篆觉得心好疼好疼,泪水迅速累积,她顾不得在场众人异样的眼光,手捂着嘴呜咽地冲出餐厅。
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
那一晚蒋之腾从餐厅冲出来时时;篆篆正好坐上计程车扬长而去。
他不知道韦心艳跟古篆篆说了什么,让古篆篆—直避不见面。
她甚至搬到同学家去住,因为她清楚自己的妈妈是不可能帮她将他挡在门外的。
他什么方法都用过,包括到校门口堵她,但她那一票好友却帮她掩护,让她认侧门溜厂。
他拜托古篆篆打听篆篆暂住在同学家的住址,但当他匆匆赶到时,那同学的家人却说她们参加为期三天三夜的毕业旅行到澎湖去了。
也就是说他想见篆篆还得等到四天后,而他的相思己将他折磨得快爆炸了。
此刻,蒋之腾正从编辑那儿赶回家,由于这—阵子他花大多时间寻找篆篆,新书进度严重落后,在编扭一再催侣下。他熬了好几夜。终于宜成了稿子。蒋之腾飞快地按下日光灯的开关同时喝道:“站住,不准动!慢慢把身转过来!”
今晚他把稿子送到编辑家,两个人又讨论新书的内容、编排等等问题直到深夜,连晚餐都忘丁吃。
蒋之腾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自己没有锁门。他轻轻推门而人,客厅一片漆黑,倏地,他耳尖地听见卧房传来轻响。
那声音很小,像是有人踮着脚尖在地毯上来回走动,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蒋之腾搁下手中的提包,小心翼翼地来到卧房外,从门缝中可看见有微微的光线透出……
里头有人!蒋之腾蹙起眉头。不可能是他的家人,因为他们实在不必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他反手抄起酒柜里的洋酒,以当成攻击的武器。
他轻轻地扭开门把,借由微弱的光线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在他的床头晃动——在室内大放光明后,蒋之腾才发现他刚刚以为的庞大身躯其实是对方身上裹着他的棉坡,仅露出小小的头颅。
这是什么变态小偷啊,竟然裹着棉被偷东西。
“转过身米,否则我马上报警”他再度威胁。
床上的人听见他的威胁,拢着棉被缓缓地转过身来,手上还捧着—支燃烧的蜡烛,那是刚刚微小光线的来源。
“篆篆!”原来里着棉被在他房里鬼鬼祟祟的不是小偷,而是让他思念到发狂的古篆篆?,他怀疑自己是因为思念过度而眼花了。
“之腾……”古篆篆怯怯地喊着,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紧紧拢住棉被。
“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不是去毕业旅行吗?”等了三秒确定古篆篆的身影没有消失,蒋之腾才敢相信在他眼前的人确确实实是她。
“我没去。”她汁划了一件事情很久,今晚是贯彻实行的日子,但她还没有准备好,蒋之腾就回来,蒋之腾才不在意她的答案,他很高兴古篆篆终于肯见他了。他曾给过她钥匙,所以她能自由进出他家。
他急切地想拥她人怀,确实感受她的存在,遂放下酒瓶走向她——“不要过来!古篆篆急了喝止蒋之腾的靠近。
“你不要靠近我!”现在灯光那么亮,而她在棉被下又……不行,她会羞死!
“篆篆……”苦愁写在蒋之腾的眉问,他以为古篆篆还在气他和韦心艳的关系所以不让他接近。
“你听我解释,我……”
“不要!我不要听你的解释!”事实上这些日子在姐妹淘的开导下,她已能原谅他和韦心艳之前的rou体关系,但还有一点她着实无法忍受。
而在今晚,她要打破这一点。
“篆篆我不敢说我跟韦心艳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但那是无关情爱的,我只爱你一个,这你应该知道。”既然古篆篆坚持不让他接近,蒋之腾只好隔空喊话。
这她当然知道。之腾对韦心艳只有欲没有爱,但现在他有她这个爱人了,他的就该由她这个女朋友解决。
古篆篆下—了决心,她做个深呼吸,不让自己的身子再发抖。“你先关掉电灯。”太亮的话会妨碍她进行计划。
蒋之腾遵从古篆篆奇怪的命令,只要她肯听他解释,要他怎么做都行。
古篆篆把手中的蜡烛立在床头,顺手将她置在床头的东西偷偷藏在手中。
“你过来。”她压低声音说。
灯灭了,烛火在黑暗中摇曳显得诡谲,蒋之腾突然有一种即将踏人陷阱的感觉。
但想要古篆篆不再生他的气,他又不能不硬着头皮上前……
古篆篆迅速将他压倒在床上的动作让蒋之腾措手不及,而他的措手不及让古篆篆顺利地拉拢他的双手用领带绑了起来。
“篆篆,你要做什么!”蒋之腾发现自己被捆得紧紧,诧异万分地问。难不成篆篆是气不过他跟韦心艳上过床,所以要把他……阉掉?,蒋之腾一惊,额头冒出冷汗。依篆篆的个性,她极有可能这么做……
“篆篆,你别冲动,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不,我不听你说。”她的勇气快用光了,她要直接做……古篆篆掀开身上的棉被,将自己显露在蒋之腾的眼前。
“啊……”蒋之腾瞠口结舌。
占篆篆坐在他的腆问,她的身上仅着一近乎透明的黑色性感内衣,那薄薄的纱压根遮掩不了她双峰前绽放的花蕾。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立即肿胀到让他难受的地步。
“你不用再解释了,因为你竟然让韦心艳拥有你的身体……”古篆篆眼睛是看着他,小手却忙着扒掉他的衣服。“你要我原谅你也行,但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和心全是属于我们,别的女人都休想觊觎。”
占篆篆的一番话让蒋之腾明白她的企图了。他可爱的篆篆啊,这一招大概只有她想得出来吧!
既然篆篆不是想阉掉他,那他就安心地让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古篆篆扒掉蒋之剩的衬衫后再接着向下攻击,她怞掉皮带,拉下拉链,然后将他的长裤运同内裤猛然拉下……
蒋之腾胯下那突然弹跳而起的结实吓了古篆篆好大一跳。
她的嘴巴张得可塞进好几粒卤蛋。没办法,谁教她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的命根子,而且是亢奋的模样。
“好……壮观喔。”古篆篆困难地吞吞口水。
蒋之腾的嘴角杨起,他可以把篆篆这一句话当成赞美吧!他静待着她在讶异过后会对他的宝贝做什么,相信大胆的篆篆不会让他失望的。
果然……
古篆篆的小手怯生生地握住教她惊讶的“东西”,用掌心感受它的悸动……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它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坚硬了。
好好玩喔!古篆篆顺着它滑动,而且动作越来越快……
蒋之腾嘴角的笑消失了,篆篆的手带给他的块感直冲脑髓,他都快爆炸了。
“你喜欢吗?”古篆篆天真地问。见他直喘息申吟,应该是很喜欢吧。
“嗯,我喜欢,别停,篆篆,继续。”蒋之腾上下摆动着婰配合她小手滑动的动作。
古篆篆很高兴他喜欢,但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更快乐呢?她像个好学不倦的学生开口问比较有经验的蒋之腾。
“解开我的手,篆篆,让我来教你。”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不行,你只要开口教我怎么做就好了。”她要证明她也能像韦心艳一样带给他快乐。
“篆篆!”蒋之腾哀求。
古篆篆偏过头不理会他。
好吧,既然如此,他就教她一些她不敢做的,看到时候她还会不会坚持不帮他解开束缚。
“用嘴含着它。”蒋之腾开口“教”她。
“啥?”古篆篆瞪着那昂扬等待解放的巨大,要她用嘴含住它?
“你确定?”她再问。
“我确定。”蒋之腾在偷笑,将古篆篆的迟疑看在眼底。“如果你不敢的话就放开我吧。”
“哼,谁说我不敢!”古篆篆是最经不起激的,一听蒋之腾说她不行,她就偏要做给他看。
她倾子,张嘴含住他。
蒋之腾倒怞了一口冷气,她那温暖无比的小口含着他,而她那火热的舌……
古篆篆只能喘息申吟当作回答。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古篆篆条地想起他和韦心艳也曾经分享过加此的亲密。
“腾,以后……以后只许你跟我做这样的事,你不可以再去碰其他的女人。”她的占有欲是很强的。
“除了你以外,我也不想碰其他的女人。”蒋之腾保澄。
他和韦心艳的性关系是过去式,自从他确定自己喜欢古篆篆之后,他便和她断了原有的关系。
蒋之腾攫住古篆篆雪白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
“篆篆,我可以吗?”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得温柔些,即使他已忍得都快爆炸了。
古篆篆火红着脸,烛光照映在她的脸庞显出她的羞怯。她的答案很明显不是吗?今晚来这儿之前,她早下了决心。
她害羞地微微点头。
今晚,她要成为之腾的女人,是他永远的女人
床头的蜡烛燃尽,室内恢复一片合黑。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氛围,两只爱情鸟正相搂看在大床上歇息。
“还疼吗?”蒋之腾柔声地问。
古篆篆粉着脸摇头,食指点他的唇,要他不要再问如此教人羞愧的问题。
谁知蒋之腾把她的食指含入嘴吸吮,那饥渴的模样教古篆篆全身发颤,她拉起丝被蒙住自己的脸,不敢回应他炙热的注视。
‘蒋之腾轻声地笑了,笑声性感低沉。他的篆篆真是可爱,让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将她留在身边。
结婚这个念头忽地攫住蒋之腾所有的思绪。
“篆篆,我们结婚好吗?”
古篆篆全身绷紧,她没想到蒋之腾会突然提出结婚的要求。“现在提婚事会不会太早?我都还没满二十岁也还没毕业呢。”
“怎么会早呢,不到一个月你就要毕业了。而且就算你嫁给我,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还是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蒋之腾很开通地说。
“可是……”占篆篆很迟疑,她爱之腾,也确定他会如他所说的给她很多自由,但她长久以来—直有个梦想,她不认为那个梦想在结了婚后还能实现。
“再等个两、三年好不好?”她跟他讨价还价。
“不好。”他不懂古篆篆在迟疑什么。“难道你不爱我?”
“你冤枉人家!如果我不爱你,就不会……就不会……”就不会把自己给他了。
蒋之腾懂她的意思,怜惜地亲亲她。“我懂。我也爱你,所以我才希望你快点属于我。”
“但是……”古篆篆还是不肯点头。
“要是你怀孕了怎么办?刚才我们并没有避孕呀。”蒋之腾使出浑身解数说服。
“不会那么巧吧!”第一次就中标,那幸运之神未免太不眷顾她了。
蒋之腾微感不悦。任他说再多的理由和威胁,篆篆就是不肯答应他的求婚,他怀疑她其实并不爱他。
“反正你就是不想嫁给我就对了。”求婚不成,蒋之腾说了句重话。
“我想嫁你啊,但不是现在,两、三年后不行吗?”占篆篆也气他不能体谅她。
“你是想利用这两、三年寻找更好的对象对不对?”火气一来,先前温存的美好气氛消失殆尽。
“你别不讲理好不好?我是想毕业后到国外游学,如果可以找到理想的学校,再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多读一点书。”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愿望,她不可能因为认识了他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你要出国去念书?”然后让他们分隔两地,让他们的感情受到时间距离的考验?
“不一定。我是想先游学一年,至于念书的事我还没决定。”
“不管你决定了没有,反正你就是要放下我到国外去。”他从不相信远距离的恋爱,况且篆篆的决定让他觉得自己在她的生命中没有任何分量。
“喂,你讲不讲理啊!我又没说要放下你,顶多—年我就会回来。”古篆篆挣月兑他的怀抱,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的无理。
“对啊,一年后就回来,然后从国外带回来—个新男朋友!”蒋之腾讽刺地说。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古篆篆好生气好生气,爬下床开始穿衣服。再和他在房间要多待——秒钟,她会抓狂!
“你在干什么?”蒋之腾看她穿好衣服打算离开。“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明白,总是自己生着闷气然后转身就走?”上一回韦心艳事件也是一样,她从来不听他的解释。
“因为即使我跟你讲再多也没有用,你就是认定我要抛下你到国外,而我不答应你的求婚是因为我想到国外交新男朋友!”古篆篆快气疯了,扭头就要离开。
“你如果现在离开我家,休想我这次会主动再去找你!”蒋之腾被她气得撂下重话。
古篆篆听到他如决裂艇的话,离去的步伐怔了怔,但骄傲不许她回头,她门一甩,潇洒地离去。
原本是情人恩爱的浪漫夜晚,最后却落得不欢而散,蒋之腾和古篆篆之间还真是好事多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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