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就是古時候的有錢人!」一進入嚴府,陸芷兒就好奇的東模西模,什麼小東西都可以勾起她的興趣。
她跟著嚴拓天穿過雕梁畫棟的雄偉建築,一路上嘴里不住贊嘆。
「喂!你別走那麼快,我想看看這里的環境。」
嚴拓天瞄了她一眼,仿佛沒听到她的話似的,腳步絲毫沒有放慢,發現她有意拖慢他的步伐,他索性伸手攬住她的腰際,微微一抬,下一刻,她雙腳幾乎是懸空的被他給抱著走。
真沒想到他的力氣那麼大!她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那麼小氣,也不讓她多參觀一會,反倒一副急著帶她上哪去安排工作的樣子。
她被帶進一間氣派的房里,嚴拓天反身將門關上後才放開了她。
陸芷兒有些不快的將雙手給背在身後。
「說吧,你要我做些什麼?」她看多了不讓人佔一絲便宜的有錢人,只是沒想到嚴拓天也是其一。
嚴拓天打量著她,奇怪她對他的踫觸怎麼一點都不覺得不妥。
「那小鬼真是你夫君?」
她側著頭,考慮了一會兒,「應該算是吧。」
「這是什麼答案?」
「因為他說他是,他就是嘍!」
他不解的看著她,站定在她面前,「把話給說清楚。」
她嘆了口氣,若老實跟他說的話,他可能會以為她是個瘋子。她抬起頭看著他,驀然發現他耳朵下方有個月形胎記。
這個胎記牽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一個記憶……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撫向他,記得她的女圭女圭也有一個同樣的胎記。
她出神的用手指劃過熟悉的形狀,以前她最喜歡揪著他的耳朵玩,惹得他滿臉通紅,但是……她的目光移向了嚴拓天的雙眼,就見他也專注的直視著她。他的個性跟女圭女圭也差太多了吧?!
女圭女圭很溫柔膽小的……
看著她困惑的美麗神情,嚴拓天忍不住低下頭,印上她嫣紅的唇瓣。
他的舌竄入了她的口中與她交纏,她呆楞了一下,對事情的轉變有些訝異。
真是有趣極了,她竟然在古代遇上了女圭女圭,而且他還對她那麼熟情。她開心的伸出手緊緊攀著他,回吻著他,她覺得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催化著她所有的感官神經。
他的手沿著她姣好的身軀上下移動著,她熱情的反應使他有些訝異,她真的跟他以往所認識的女人不同。
「你好美……」嚴拓天的手滑過她的臉龐,看著她因激悄而泛著紅暈的容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的腦子慢半拍的接收他話中的意思,久久……
「你是什麼意思?」陸芷兒雙眼微眯,眼底閃過一絲警告。
「當我的女人,」他重復了一次,「我要你成為我嚴拓天的女人。」
她立刻伸手覆住了他的,阻止它在她身上放肆的蠢動。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娶我?」
嚴拓天困惑的看著她,「你是在跟我要名分?」
這個自傲的口氣使她的臉色一沉,退了一步。「你不娶我,卻要我成為你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你在嚴府的工作就是服侍我。」他大手伸向她,想把她再次拉回自己的懷里。
這是哪來混帳男人,她的雙眼冒出火花,躲過了他的手。沒想到她陸芷兒到了這個落後的年代,還要淪為當人家情婦的下場。
這嚴拓天真是該死!
在嚴拓天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前,就看到一只擺在幾上的前朝古董花瓶朝他迎面飛來,他機靈的一閃,隨後破碎聲響起。
「你做──」
他還話沒說完,又是另一只花瓶,然後一下子,他的房里物品四散,陸芷兒瘋狂的拿東西往他身上砸。
若他之前不知道自己惹了個潑辣的女人,現在他也該看清楚了。
「陸芷兒,立刻把東西放下,」嚴拓天愕然的看著她使勁全力抬起一張木椅朝他丟來,他身子倏地一閃,「你會傷了你自己。」
「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這個大色鬼。」
大色鬼?!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會被她這麼叫喚。
她用力的推著銅鏡。
她不是想把銅鏡給拆了吧?!就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時,砰地一聲,陸芷兒給了他答案。
「你這該死的女人!」他也動了肝火,幾個大步上前要抓她。
但她靈巧的閃過他的手,只要是能拿能丟的,她全都抓了往他身上甩。
兩人一追一躲,弄得雞飛狗跳,熱鬧非凡。
嚴拓天帶一名陌生女子回府的消息,不一會兒就傳進了他的胞姊,當今受封為麗貴妃的嚴淨柔耳里。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听完太監來報,眉頭不由微皺。
太監退到一旁沒有答話,嚴淨柔坐著想了好一會兒。這嚴府自從拓天當家之後發展得極好,但這也不代表他可以亂來啊!
她原本打算等今夜用膳時再向弟弟詢問,但最後還是沉不住氣的站起身,準備去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她才走近嚴拓天所住的松濤館,便听到里頭傳來物體踫撞和女子的尖聲吼叫……
「這……」一時之間,她感到莫名其妙。
就見一群下人也圍在松濤館外,個個面面相覷,就是沒一個人敢進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怎麼著?」
「娘娘!」一看到嚴淨柔,眾人連忙跪下。
「起來吧。」她將目光移向緊閉的房門,「嚴爺呢?」
「在里頭。」一位婢女向前代表發言。「還有一位嚴爺帶回來的姑娘。」
就在此刻,屋里又傳來物品破碎的震天巨響,而這次在女子吼叫聲中,夾了句男人的詛咒聲。
嚴淨柔怕里頭發生慘案,立刻下令,「把門打開!」
她話是說了,但就是沒有人敢動,誰都知道嚴拓天是個嚴厲的人,沒人敢去惹惱他。
「還不把門給打開!」嚴淨柔對著自己的貼身宮女說。
「是。」小翠不敢遲疑,連忙將門推開。
一個花瓶突然朝她飛來,她驚呼了一聲,連忙一閃,就見花瓶落地應聲碎裂散落在回廊上。
「這……」嚴淨柔啞口無言的看著地上的碎片,然後她神色一斂,走了進去。
就見里頭如同打仗似的亂成了一團。
「娘娘,這里危險,你先出去。」嚴拓天有些狼狽的推了下她,「小心傷了自己。」
「你在做什麼?」這是他一向威風颯颯的弟弟嗎?她不禁傻眼。
「沒事。」他沒有多解釋,又推了她一把。
「拓天!」她難得硬了口氣。
嚴拓天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陸芷兒就拿著一個硯台跑了出來,這房里能丟能用的都給她給丟盡甩盡,就剩這個硯台。
「你給我放下!」看到她的舉動,他一吼,「小心傷了人。」
「傷了人不是更好!」她火大的回道。
「這位姑娘……」嚴淨柔打出娘胎可沒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子,不由柔聲問道︰「是舍弟惹惱了你嗎?」
她輕輕柔柔的聲音令陸芷兒著實一楞,她瞥了一眼站在嚴拓天身旁的天仙絕色,她出色的外表和婀娜多妾的體態,讓她不由得看直了眼。
「舍弟?」她指了指嚴拓天,「他是你弟弟?」
嚴淨柔點了下頭。
這世界真不公平,這嚴家姊弟怎麼都生得那麼好看?!
「怎麼……」嚴淨柔伸出玉手指了指四周,「弄成這副景象?」
「還不是這個色鬼!」指著嚴拓天,陸芷兒一把火燒了上來,「他竟然要我做他的女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有老公──就是你們說的什麼相公,他還死要我跟他上床。」
听到她一連串的話,嚴淨柔的臉色是一青一白,她瞄了嚴拓天一眼,「你真這麼對這姑娘要求?」
他點頭,一點也不覺有何不妥,「她的夫君不過是個孩子。」
「那又如何?」陸芷兒反駁,「我在二十一世紀的老公還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嚴家兩姊弟對看了一眼。
「你還有另外一個夫君?」嚴拓天問。
被他這麼一問,陸芷兒倒不知道該承認還是該否認,畢竟那個柳靖亞在他們眼中可以算是個「未來人」。
「可以這麼說。」她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嚴拓天一听臉色變得很難看。
嚴淨柔則一下就把她打入那些不三不四女人之流。
「這個女人不能留。」她簡短的下了命令。
「我要她!」嚴拓天嚴肅的口吻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拓天!」她有些惱怒。
「事情就這麼決定。」在嚴家,嚴拓天的話才是聖旨,就算嚴淨柔現在貴為娘娘,但還是個嫁出去的人。
「他媽的,你說決定就決定嗎?」陸芷兒再次使潑,「我偏不要在這里面對你這個大色鬼。」
大色鬼?!
嚴拓天一時傻了眼,這個死丫頭,從進門開始便對他無禮不馴,他都給了最大的包容,現在她竟然左一句色鬼右一句色鬼的叫喚他。
他長手一伸,正耍抓住她,陸芷兒卻俐落的一閃,還將臉莫名其妙的嚴淨柔拖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
「姊,你走開!」
她也想啊!嚴淨柔驚慌得想要離開,但陸芷兒不放手,她能有什麼辦法呢?一時之間,她就被陸芷兒左扯右甩的,而嚴拓天則伸長了手,企圖捉住躲在她身後的她。
「你們夠了!」嚴淨柔被他們一來一往的動作弄得頭都痛了,忍不住拉開了嗓門用力一吼。
嚴拓天和陸芷兒同時停下了動作。
「娘娘?」嚴拓天這才注意到胞姊一臉的蒼白。
「你……」指著他,嚴淨柔問道︰「希望她留下?」
他點頭。
「好!」她快速的作下決定,「那她會留下來。」
「喂──」
「叫我娘娘。」嚴淨柔的美目掃了一臉不滿的陸芷兒一眼。
她不是很情願的喚了聲,「娘娘!」
「你不想留在他的身邊?」
她忙不迭的點著頭。
「那你就跟著我,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你。」
陸芷兒聞言,眼楮立刻一亮。
「那有錢嗎?」她問了最要緊的事。
「如同宮女俸銀。」嚴淨柔淡淡的回答。
「成交。」陸芷兒喜孜孜的說。
「姊!」嚴拓天感到不悅。
「叫我娘娘。」嚴淨柔口氣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她才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被親情攻勢打動。
「娘娘──」他只好改口,但才一開口卻又被打斷。
「什麼都不要說了!本宮已經決定了。」嚴淨柔對一旁的陸芷兒說道︰「我們走吧。」
陸芷兒听了,不敢有遲疑,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後,離去前,還不忘對黑了張臉的嚴拓天扮個鬼臉。
最好氣死這個徒有長相但卻一肚子壞水的男人,她果然不是他,她的女圭女圭才不會是個急色鬼。
跟在嚴淨柔身旁其實挺輕松的,因為她單單光是侍女就有七個之多,所以事情都輪不到陸芷兒,除了偶爾打打雜外,其他時間她可以說是悶得發慌。
沒有電視可以看,這可是來古代最大的一個缺點。她好懷念可愛的「豆豆先生」啊!
「小石頭。」沒事做的她偷溜到後院去找自己的小老公。
「芷兒姊姊!」小石頭興匆匆的丟下手上的樹枝,跑向她。
「你在干麼?」
他拉著她的手,走到一旁,就見地上寫著歪七扭八的字──石定安。
「在學寫自己的名字啊?」她笑著問。
他興奮的點著頭,「嚴爺說,只要我會寫自己的名字後,他便做主請個先生來教我讀書。」
「是嗎?」她很懷疑,那個大色鬼哪會那麼好心。
「對啊,嚴爺對我很好。」小石頭一提到嚴拓天就像把他當成神-似的崇拜,「我以後也要變成像他那樣厲害的人。」
陸芷兒吐了吐舌頭。厲害個鬼,第一次見面就像要把她當成上床的男人會是什麼好東西?小石頭別讓他教壞了才是。
這幾日,她跟在嚴淨柔身旁,那嚴拓天三不五時就上門去串門子,就連嚴淨柔也被他的態度給搞胡涂了。
嚴淨柔方才還問她,願不願意到他房里服侍……開什麼玩笑!她為什麼要屈就自己去服侍男人?
「想什麼?」
突然耳際傳來的輕呼令她嚇了一跳,她一個轉頭,正好對上嚴拓天美麗的雙眸,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驚慌的退了一步。
「怎麼?」他看到她的反應,不由皺起了眉頭,「像見鬼似的?」
「你本來就是個鬼,不折不扣的色鬼!」她的聲音不大,但卻正好可以听進他耳朵里。
「你──」
「我什麼都沒說,若你听到什麼,都是你听錯了。」陸芷兒打斷了他的話,打算來個打死不認。
嚴拓天嘴角帶笑的看著她,奇怪,她越是躲他,他越是想要得到她,他沒見過像她那麼奇特的姑娘,就算是她有夫君他也不在乎,縱使小人,他也一定要她專屬于他一人。
一旁的總管──胡相安不由看得傻了,跟在嚴拓天身旁多年,他還真沒看過他如此輕松的一面,而且還對個姑娘表現出那麼大的縱容。
聰明的他立在一旁,靜靜看著事情的發展。
「小石頭。」嚴拓天將注意力從陸芷兒的身上拉開,低頭看著小石頭,「你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嗎?」
他立刻點頭,指著方才寫字的沙地。
嚴拓天見了,點了點頭,「很好,明日你就到我的書齋來,我有事與你商討。」
「你要干麼?」瞪著他,陸芷兒問。
「你管我。」
三個字令她愣了好一會兒。這個成熟的男人怎麼會吐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三個字,這是她的專利才是。
正想上前去向他理論的她,卻被他突然吻上她唇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該死!竟然在她不察的情況底下偷吻她,她推著他的胸膛,正想破口大罵,卻突然有個異物溜進了她的嘴里……
他很有技巧的吻著她,吻得她腦袋空白,要不是他抱著她,她可能會癱倒在地上。
須臾,他的唇離開了她,她的美目與他的相視。
這可糟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是不是該給他一巴掌呢?
然而陸芷兒一向是個動作永遠比腦筋快一步的人,所以在思考的當下,她已經揮出一巴掌──
嚴拓天輕松自在的攫住了她的手。
受制于他,又見到他一副偷香得逞的討厭樣,她氣得踢他一腳,而且還快狠準的正中他的命根子。
他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招,閃避不及,被她偷襲到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他滑稽的抱著跪了下來,五官都擠在一起了。
「活該!」她忍不住啐道︰「下次再踫我,我就閹了你!真不知道你老爸老媽怎麼生出你這麼不要臉的孩子……」
一旁的小石頭瞪大了眼楮,看著陸芷兒對著快痛昏過去的嚴拓天張牙舞爪。
至于胡相安則是傻了眼,一時之間呆楞在原地,被她的舉動給嚇傻了。這到底是哪來的潑辣女人啊?!
「嚴爺,你沒事吧?」他忙不迭的上前詢問主子。
等陸芷兒痛痛快快的罵盡了嚴拓天祖宗十八代後,小石頭這才鼓起勇氣,怯生生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干麼啦?」她不悅的低頭問道。
他指了指原本是跪在地上,現在則已經躺在地上的嚴拓天,至于胡相安則一臉指控的瞪視著她。
看到這個情況,原本掛在陸芷兒臉上的得意笑容緩緩消失。
奇怪?照常理判斷,他應該跳起來鬼吼鬼叫,或者把她給修理一頓才對,怎麼會……動也不動一下?!
她腦袋飛快的思索著,從古至今,她可有听過被踢到「小弟弟」而上天國報到的個案?
應該沒有才對!她遲疑走向前站在胡相安身旁,然後伸出小腳踢了踢嚴拓天。
沒有反應,這可糟了!她可不想殺了這個宇宙無敵大帥哥,她只是要教訓他一下而已。
她立刻蹲了下來,「嚴拓天,你不要裝死!喂、喂!」
沒有反應。這下真完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臉,卻沒料到才打一下,他竟然倏地張開一雙死魚眼,死命的瞪著她。
他眼神中的殺戮使她嚇得跌坐在地上。
媽啊!她惹火了他,她非常肯定,陸芷兒連滾帶爬的起身,也顧不得一臉無措的小石頭,現在自個兒逃命要緊。
可她才跨出一步,腳踝就被握住,她不察,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去他的!她詛咒了聲,她的鼻子肯定斷了。
「你這該死的女人!」嚴拓天索性壓在她身上,「若我嚴家絕子絕孫,我要你負責。」
「關我什麼事啊!我不過是踢了你‘小弟弟’一下而已,若真絕子絕孫也是你這個‘大哥哥’能力不足,與我何干?」
「你──」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想要掐死一個女人,這個口無遮攔,連粗話都講得理所當然的女人。
「嚴爺?!」胡相安手足無措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兩個人,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很多人看著你。」陸芷兒被他壓在身下,她緊張的看著他,「你若殺了我,會吃上官司的。」
四周早在他們吵鬧之初就跑來一些圍觀的家丁婢女,現在可是越來越多了。
「官司?!」
「對。」她要自己理直氣壯,「就是……要坐牢。」
「若要坐,也是你坐。」嚴拓天一把便將她給拉了起來,不顧她意願的扛著她就走。
「你干麼?」她猛捶著他的後背。這個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女性,這樣扛著她,她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他大手用力打著她的,「不要亂動,不然掉下來我可不負責。」
「去你的,你這個三八蛋竟然敢打我!」陸芷兒火大的用力咬著他的背,巴不得要咬下他的一塊肉似的,可是他的背好硬,咬不太下去。
「你這個女人──」他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大剌剌的將她給扛進松濤館。
胡相安拉住了打算跟上去一探究竟的小石頭。
「芷兒姊姊……」
「他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他拍了拍他的頭,「大人的事很復雜的,你別管。」
須臾,松濤館里又再次傳來物品飛散踫撞的聲音。
門外的下人們都覺得奇怪,嚴拓天這個天之驕子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何卻偏偏獨中意這個又潑辣又古怪的姑娘呢?
面面見覷的眾人在沒有好戲看,又在胡相安的指示下,只好做鳥獸散,各人去做各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