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拿這種死人臉給我看!」昱晴看著一臉偎坐在床上的Caesar開口說道,「我算是阻止你做了一件傻事。」
「你的意思是說,我該為此而感激你?」他對她嘲弄的一揚眉。
她不置可否的將手一攤,「我當然不敢奢望你感激我,反正你這種人沒血沒淚的,我根本不指望你什麼。」
听到她的回答,他忍不住的笑笑。
「我對你對我的評價感到-氣,」Caesar伸出手柔了柔她的頭,「我並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你該知道。」
對他的話,她不想做任何回覆,她慵懶的躺了下來,今天對她而言真的是挺漫長的。
「其實你的讓步令我滿吃驚的。」抬頭看著天花板,她淡淡的說道。
「我也一樣。」他顯得有些低啞的聲音響起,「為了你,我似乎已經做了太多的改變了。」
Caesar右手曲起,撐著頭躺了下來,低頭看著她,表情有著不可言喻的無奈,他並不希望有人來左右他的思緒,這令他感到不安。
「看來,你不僅懂珠寶,還挺懂得討女人歡心的,」昱晴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露出一點欣喜之意。
不是說他的話對她沒有影響,而是或許心底深處的她明白,在他生命中來來去去的女人太多,自己終將成為這眾多的一位,對他──自己微不足道,她不想讓他影響自己,因為這不值得。
「你到底在害怕些什麼?」Caesar抬起她的臉,朝下注視著她的雙眼,「你不知道你對我造成的影響有多大。」
「我不認為我想知道。」將他的手揮開,昱晴想翻身起床。
以往兩人雖然共用一間房間,但是兩人之間的相處倒也算是彬彬有禮,她還看出來,他似乎打算跟她發展出一段單純的柏拉圖式戀愛,但現在的氣氛卻一點也不像這一回事,似乎因為她的逃跑,也間接改變了一些事。
他只微微用了點力,就讓昱晴留在原地不能動彈。
「我要起來。」她沒好氣的看著他,要他松開對自己的掌握。
「等一下。」Caesar的手撥弄著她的短發,嘴巴說等一下,但表情則訴說著相反的意思。
「Caesar……」
「-!」他的手輕點了她的唇一下,「我有說過我很喜歡你安安靜靜的樣子嗎?」
「沒有。」她要自己不要被他的聲音和表情給影響,于是看著天花板不帶任何感情的回答。
「我突然覺得我為什麼要去忍受這一些?」他的食指順著她的臉頰直直落在她的胸前停住,「我想擁有你,但我卻又害怕踫你,我竟然會有這麼荒謬的矛盾感覺。」
「那很容易解-,」昱晴轉頭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大可不要踫我,把我送走就好了。」
「但我也不想將你送走。」Caesar的額頭輕帖著她的,「這可怎麼辦?」
他看著她的表情,彷-她真的很特別似的,昱晴在心中嘲弄一笑,她不願自己沉溺在一些不可能的美夢中。
「或許情-得要有些改變,」他低下頭,直視著她的紅唇,「我不能讓自己受你影響下去。」
突然,他低下頭攫住她的紅唇,不顧她的反對,硬是將舌頭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尋找她的甜美。
昱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雙手握拳擋在兩人之間,想將他推開,但是卻不得要領,當男人用起強硬手段時,女人似乎就居于弱勢了。
「我一向可以得到我所想要的,」Caesar在她的喉嘴印下一連串灼熱的吻,迫使她不得不將頭向後仰,「但你令我茫然。」
他的聲音因為激情而變得低沉,他很快拉開她的上衣。
「我要你停下來。」昱晴被這陌生的激情驚得不知該如何反應,她顯得無措的開口警告。
他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一只手壓著她的雙手,一只手熟練的解著她身上的衣物。
「我一向任由你-指氣使,可現在不行。」Caesar將她最後一件衣物解開之後,飛快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CaesarFarina,我要你住手!」昱晴忍不住低吼,「不然明天我會讓你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事。」他對她的不安似乎表現得有些滿意,畢竟這一陣子她幾乎將他整瘋了,現在算是討回一點公道吧!
Caesar的手與唇帶著堅持的瘋狂襲擊昱晴全身,撩撥她深藏的,連她自己都不自知她能狂野至此,他的體重壓在她的身上,似乎宣告著兩人之間關系的改變,她不知道明天天亮之後,自己該拿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他!
「拉都什麼時候回來?」看著斯特,昱晴懶懶靠在椅背上問道。
「應該快了。」斯特依然拿著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態度對待她。
昱晴想了一會兒之後,「那……」
「少爺回公司開會。」似乎早就知道昱晴心中疑惑些什麼似的,斯特打斷她的話說道。
他的口氣听在她的耳朵里覺得有些刺耳,「我又不是要問他。」她沒好氣的咕噥。
斯特-給她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低下頭看著攤在面前的寶石圖-,他實在沒什麼心思想理會她,但Caesar要他待在昱晴身旁,縱使不願,他也得服從。
看來,雖然拉都下藥的計謀失敗,但是Caesar依然達到了他自己的目的,斯特低垂的眼眸露出沉思的神色,現在他在等Caesar對她厭倦,將她遣走,那可就一切天下太平了。
「你有避孕嗎?」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斯特抬起頭,有神的雙眸直視著昱晴問道。
昱晴收回眺望遠方的視線,「你說什麼?」
「你有避孕嗎?」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又問了一次。
「你知道你的問題很唐突嗎?」瞪著斯特,她不快的開口。
「我道歉,」斯特輕輕將頭一側,「但是,我還是要你的答案。」
「沒有!」昱晴不-的站起身離去。她實在不懂,斯特憑哪一點的權力來問她這種問題。
「我知道你很生氣。」斯特伸起右手撐在昱晴的面前,目不斜視的看著遠方說道︰「但是,我應該可以大膽假設,你並不希望懷著Caesar的孩子而跟在他的身旁一輩子吧?」
「你……」
「順便一提,」斯特打斷昱晴的話,繼續說道︰「Caesar可能會娶你,畢竟你對他而言還算重要,但是你不會是他惟一的妻子,如果你能接受這一點的話,你大可懷他的孩子,我也不會管你是否要避孕。」
「我……」
「我想,你的選擇應該是要避孕的吧?」再一次,斯特打斷了昱晴的話,他也不想理會這是否尊不尊重,「再過一陣子,Caesar得回斐濟,他得照著老太爺的規定去娶一個女人,你能忍受嗎?他可能有許多的老婆。」
昱晴沉默的消化著斯特的話,最後才道︰「我應該告訴你,我不喜歡別人打斷我的話。」
「是嗎?」斯特聳聳肩,「若是如此的話,我道……」
「你的道歉根本就是言不由衷!」昱晴繞過他,直直往前走,「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件事,我不能忍受與另一個女人跟我分享同一個丈夫。」
「可以想見。」他點了點頭,「關于這件事,我會派人處理。」
「若你真的那麼行的話,最好叫Caesar不要踫我,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她不滿的咕噥,她發現,雖然拉都是煩人了一點,但總比斯特一副冷冷的樣子要好得多。
「今天過得還好嗎?」
正要上樓小憩半刻的昱晴,听到身後冒出的聲音,轉過身看向聲音來源。
「怎麼回事?」Caesar拾步上樓,站在她的身旁輕問,「今天過得不開心嗎?」
「沒有,」昱晴搖搖頭,「只是有點寂寞罷了。」
「是嗎?」Caesar聞言露出一個笑容,伸手輕觸著她的臉頰,「我也一樣。」
「你算了吧!」昱晴毫不留情的將他的手給拍掉,「你這個大忙人,會覺得寂寞?」
「當然,」他拉著她的手,把她往樓上帶,「你沒有陪我,我當然覺得寂寞。」
熱戀中的男女果然像個傻子,听到正在上樓的Caesar說出來的話,令斯特感到不習慣的皺起眉頭,他搖搖頭轉身離去,這個時間他不想去打擾Caesar。
昱晴听到Caesar的話忍不住輕笑出聲,有生以來第一次听到一個大男人對她說這種話,其實這種感覺滿-心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笑,不是想笑他,而是……就是想笑,或許她的身上少了一條叫做浪漫的神經吧!
「你不應該笑的。」他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應而生氣,反而正經八百的說道,「你應該說些什麼。」
「是嗎?」她忍不住拉著他的手進入主-室,率先坐在床上,「若要我說,我會說,我的寂寞是因為少了拉都陪我。」
不願對自己承認耳朵所听到的話,他搖搖頭,「你竟然說你的寂寞是來自于拉都?!」
「當然,」昱晴理所當然的表示,「拉都在的時候,好歹會逗我開心,現在他走了,斯特冷得跟塊冰似的,害我無聊得快瘋了。」
「你該不會是在暗示我將拉都給找回來吧!」松開環在她腰際的手,Caesar-似輕松的靠在床頭輕聲問道。
「不,」她對他搖了搖頭,「我不是在暗示,我是擺明了在告訴你。」
他看著她久久不發一言,最後看到她嚴肅的神色,忍不住大笑出聲。
「你雖然任性,但偶爾似乎心-挺不錯的。」Caesar柔了柔她的頭說道。
她聞言,覺得有些不快的瞄著他,「喂!注意你的用字遣辭,我從不認為我任性。」
「就是這一點才可悲。」他將昱晴的頭拉下,飛快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我會派人知會拉都在近日-回來陪伴你,但是,你最好能夠乖一點,就算是報答我的讓步。」
「你有點惡劣,你知道嗎?」昱晴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他的腰際一把,看到他這麼不可一世的樣子,偶爾還真讓她氣得牙癢癢的。
「是嗎?」Caesar當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拉著她陪自己一起躺下,其實她真的令他感到吃驚,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原本以為這會令她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當然是有一點的改變,她不會再去拒絕他的踫觸,但是她的脾氣卻依舊。
他甚至懷疑在她的心目中,她依然不把他給當成一回事,很多女人希望巴著他不放,而她──似乎並不希望。
「我愛你,你知道嗎?」
繼到耳際傳來的話,讓昱晴愣了好一會兒,最後她抬起頭看著他,「你跟多少女人說過這些話?」
「只有你一個。」Caesar——似的輕捏了她的臉頰一下,「我應該為你說出這種話而生氣,我不是那麼隨便將愛說出口的人。」
「這我可不敢肯定了。」昱晴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到傳來的溫暖令她有種昏昏欲睡而且安全的感覺,「不過被你這種人愛到,我想,我應該算是不吃虧吧!畢竟你那麼有錢。」
听到她用那麼市-的口氣說話不由令他眉頭深皺,「你不應該這麼說話的。」
「為什麼?」她對Caesar嘲諷的露出一個笑容,「這話是你說的,不是嗎?」她提醒他,「你很有錢。」
「我有點苦惱你的記憶力。」他隨即想起初識她時所說過的話。
垂下視線,昱晴掩飾自己帶笑的眼眸,惹他露出苦惱的表情對她而言似乎是一項很好的消遣。
她感覺到臉頰上有被觸模的感覺,她微轉過頭就讓他的唇準確無誤的落在自己的紅唇上。
她覺得跟他接吻讓她有種溫暖的感覺,而她發現自己喜歡這種感覺,接吻似乎真是促進彼此感情的一種良好方式。
在一陣激情的長吻之後,昱晴考慮了一會兒,放大膽子動手去扯他的衣服,與異性如此親近對她而言還是一種新的體驗。
他將她緊緊-入懷中也將兩人-入的漩-中,在他懷中,她輕易的迷失自己,成為他的女人。
昱晴睜開雙眼,毫無概念現在的時間,只覺得自己似乎睡了長長的一覺,室-一片漆黑。
她微側過頭,看到Caesar一手摟著她,一手彎在枕頭下,她可以肯定等他醒來後,他被壓了許久的手臂會麻得毫無知覺。
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落?她微-起眼楮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他到底喜歡她什麼?不過或許只是一種感覺吧!正如剛開始的她看他也是百般不順眼,而現在──他們竟然能那麼親密,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將頭輕埋在他的頸項,發現自己慢慢習慣這熟悉的感覺。
「怎麼不睡了?」Caesar有些沙啞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昱晴輕搖了搖頭,「睡不著。」她微抬起頭,直視他已經張開的眼眸,「而且,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沒有告訴你。」
「什麼?」她的表情讓他原本有點懶散的心正常運作,他覺得自己似乎要嚴陣以待她將隨之而來的話語。
「放輕松點,」感到手底下的肌膚繃起,她不由輕笑出聲,「我只是想跟你說件事,或許也可以說──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柔順的-在Caesar的懷中,昱晴輕聲說道。
「什麼?」
「若有一天……」她深吸了口氣,進一步說道,「當我們離開埃及的時候,你得讓我回台灣。」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話才說完,他的身體立刻一僵。
「你的答案?」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問。
「不!」Caesar簡短的回答,翻身下床,長手一伸拿起披在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頭也不回的離去。
她看著他離去,苦惱的-咒了一聲,放棄的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最後猛然坐起身。
「我知道你想要獨處,」昱晴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自己喃喃自語,「但是等我跟你談過之後,你就可以休息。」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不然她肯定會坐立不安。
她是女人,她的青春有限,不可能就這樣守著他,她有自己的顧忌,但她不認為Caesar會懂,而今天,她得讓他懂,在許多時候,生命中除了愛情以外,還有許多顧忌。
或許她的讓步可以讓彼此變得短暫的和平,但這畢竟不長久,她要的是彼此對彼此的想法了解得清清楚楚。
昱晴走下樓,一點都沒有遲疑的直直走向書房,似乎她早就知道要在哪里找尋他。
四周一片寧靜,她猜現在的時刻可能已經過了午夜,這座-觀的大宅在沙漠中沉沉的睡著。
她打開房門,目光在黑暗中梭巡著,最後看著站在窗邊的Caesar。
Caesar手拿著一杯酒,遙望著一片漆黑的沙漠,在這里,是專屬于他的王國,他不能容許他人反-,但她打破了這項定律。
「你只有一個不字可以說嗎?」昱晴將房門給輕合上,看著他-大的後背問道。
Caesar微側著頭,看向她的方向,他似乎有些吃驚她的出現,不過他也驚訝她的不輕易放棄。
「或許你該給我一個理由,一個你說『不』的理由。」昱晴站定在Caesar的面前,倔強的抬起下巴,露出優雅的頸項。
看著公然挑戰他怒火的女人,Caesar忍不住露出一個淺笑,「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
「我的天啊!」听到這種自大的回答,昱晴皺起了眉頭,「你當真以為你是皇帝嗎?」
「我不認為,」Caesar微笑依舊,「不過你不可否認,在這里我最大,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她被他突然的搶白弄得啞口無言,畢竟她不能說他錯,在這里確實所有人都听命于他──除了自己,她是最不听話的一個。
「如果我去哪里,你也得跟我去哪里。」他伸出手,眷戀的模著她的頸項,用著像是宣誓似的口吻說道。
她伸出手,將他的手給拍掉,「你的話是不是代表著,若你有個什麼我也得陪葬?」昱晴知道自己不該如此說,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出聲挖苦。
「當然不是。」對于昱暗的挖苦,Caesar並不以為意,平時若有人對自己如此不敬他肯定大怒,但對象是她,他總是可以處之泰然,「若我死了,我會留給你許多的東西,你不會遺憾認識過我。」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昱晴憤怒的順了順自己的頭發,「你干脆將你家那一套什麼價值千萬的紅寶石給我算了。」
Caesar煞有其事的考慮了一會兒,最後竟然點點頭,「可以!如果你有我的兒子的話,我可以將它給你。」
昱晴拿著「你瘋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孩子!他竟然跟她提孩子,若她真是個呆子,才會跟他生孩子。
「我懶得跟你說了。」昱晴氣憤的轉身離去,在門口與探頭探腦的拉都撞成一團。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又在干麼?」拉都倒楣的成了昱晴的出氣筒,「若你真的那麼想偷听的話,你干脆進去听算了。」
才剛回到宅子沒多久的拉都啞口無言的看著昱晴氣——的離去,最後他的目光移到Caesar的身上,「少爺?」他試探的喚了一聲。
「下去!」背對著拉都,Caesar命令。
「是!」拉都當然無異議的退了下去。
不過,他走向斯特的-房,將一切的情-告知叫他去偷听的斯特,情-已經失控,身為Farina家的繼承人,竟為了平凡的女人神魂-倒,這情-可不能繼續下去,只好藉著斯特少爺,希望能使主子恢復理智。
手上的東西很袖珍,但是重量卻不輕,昱晴不在乎的把玩。
「若我是你,我會將它放下。」
像是被捉到做錯事似的,她飛快的放下手中的東西,將怞-給合上,動作快得一氣呵成。
「你不應該隨便動少爺的東西。」斯特將昱晴的舉動給看在眼里,他就知道昱晴一個人待在書房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可是我無聊啊!」雖然有些心-,但是昱晴-出不在乎的模樣坐在Caesar的大椅子上,嬌小的身軀,幾乎被椅子給淹沒。
「那是點三八手-,不小心──會走火的。」斯特口氣冰冷的表示,「少爺不會開心你這麼不小心。」
「他不開心我很多事,」昱晴懶懶的拿起擺在書桌上一把精美的瑞士拆信刀,「也不在乎多這一件。」
斯特看著昱晴打量著銳利的刀鋒,不由將頭一搖,「你不是一個溫馴的女人,我疑惑少爺為何會看上你?」
關于這個問題,昱晴也-心自問多次,說真的,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是有一點,但比她漂亮的大有人在,但Caesar就獨獨鐘情于她。
「或許就因為我不夠溫馴吧?」昱晴自嘲的開口。
「那你得早點讓少爺厭煩,」斯特毫不留情的表示,「愈早讓他厭煩,你就能愈早離開。」
昱晴聞言,身體微微一僵,疑惑的看著一臉正經的他,「你希望我走?!」
「每個人都希望你走。」斯特一點也不隱瞞,「除了少爺以外。」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拆信刀,「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斯特淡淡的搖搖頭,「這無關喜歡與否,而是我知道你絕對不可能會自願留在少爺的身邊,與其如此就請你早點走,在少爺對你更著迷之前。」
「早點走?!」昱晴覺得諷刺,「你似乎該去問你的少爺,是他不準我走,不是我不走。」
斯特酷似Caesar的藍眸投向她,眼底浮現深思的神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少爺听你的。」
昱晴聞言,緩緩的抬起頭,投向斯特的眼眸中寫著疑惑與吃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少爺這輩子可能只听你的話,」斯特說道,「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所能想像的更久,我了解他,他可能只願意听你的話。」
昱晴靜了好一會兒,消化著斯特的話,最後她輕搖了搖頭,「我並不認為,他總是權威的……」
「但是在你面前或在談論你時,他不是權威,他不再是王者。」斯特打斷她的話,有力的表示。
這個人……昱晴下意識逃避他帶著似有若無的-責目光,這雙眼楮令她想起Caesar,這兩個人身上有股奇特的相似氣質。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若你真的想離開,少爺會讓你走,可是,你自己真的想走嗎?我看,連你都不知道吧?」斯特退了一步,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將門給輕合上,讓昱晴有個安靜的空間思慮。
看著不留情在她面前合上的門扇,昱晴失神的坐在書房中好一會兒,試圖消化斯特的話。
她不認為斯特的話有理,但他真的沒理嗎?或許自己在下意識上也在逃避吧?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心已經告訴她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