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里的共同目標,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焦點。
她就是台灣現下最出名的名模——歐陽珊珊,只見她綻放一抹最嬌媚的笑容走向涂梓翼,她的眼里只容得下他的存在。
她昭然若揭的心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她看上了涂梓翼。
「我叫歐陽珊珊,是個模特兒。」她連聲音都是迷死人的酥軟。
像這樣的性感尤物,若是按照他以往的風流個性,不搭上實在太可惜了,但是今天不知怎麼搞的,他對眼前的尤物產生不了,興致缺缺,
雖然如此,他還是故意展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但一雙賊眼卻不著痕跡地以眼角餘光觀察社巧憶的臉色,
相較於眼前的尤物,杜巧憶的一舉一動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涂總裁有一雙好看的藍眼珠,听說你是混血兒?」只要她歐陽珊珊看上的目標,她就會大膽追求,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就算涂梓翼跟杜巧憶兩人的關系匪淺,但是只要還沒結婚,她就不會放棄攀附權貴的機會。
自從之前在某一個宴會上看到涂梓翼的出現,她的眼里就只容得下他的身影,她積極調查他的一切,用盡各種方法想要接近他,但卻始終無法靠近他一步。
像剛才他一出現在現場,那亦正亦邪的笑容就像撒旦與天使的化身,是多麼令人贊嘆與迷戀,她知道現在若再不主動上前攀談,以後她根本就沒機會了。
雖然這陣子新聞將他心有所屬的消息報得眾所周知,但是她相信沒有她勾不到的人,只要她想要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沒錯。」涂梓翼大方的回應,瞅著歐陽珊珊那副痴迷的模樣,他心里立刻間過一個念頭,於是便對歐陽珊珊露出邪佞的笑容。
一見涂梓翼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歐陽珊珊以為自己已經成功吸引他的注意,所以行為舉止更是大膽起來,朝他拋了一記嬌媚的眼神。
「我可以跟你跳支舞嗎?」
「有何不可。」他宛若紳士般禮貌的伸出手,然後轉頭對杜巧憶說︰「不介意我陪她跳一支舞吧?」
「當然不介意。」她皮笑肉不笑的回應,其實心里正暗自詛咒他不得好死。
他一看見性感尤物,口水就流得像哈巴狗似的,馬上迫不及待想要展現男人的魅力。哼!虛有其表的假紳士,說穿了,他只是想要女人的身體罷了。
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涂梓翼忽然爽朗地大笑出聲。
「有什麼好笑的?」杜巧憶沒好氣的說。
「我開心。」他以兩人听得到的聲音回答,「看來我今晚的‘消夜’有著落了。」說完,不待杜巧憶的反應,他拉起歐陽珊珊嬌滴滴的手就往舞池里走去。
而歐陽珊珊則對杜巧憶露出一抹得意的示威笑容。
這個殺千刀該死的臭男人,自以為是潘安再世。他這樣要她很好玩是不是,他以為會看到她在意的表情是不是?
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她杜巧憶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若想玩,她隨時可以奉陪。
她一雙發野的火眸迅速向四處打量,在看到一雙對她露出欣賞的眼眸時,立即露出一抹魅力十足的燦爛笑容,就是他了。
杜巧憶朝左前方的男人投去一記嫵媚的眼神,伸出手指要男人到她面前,男人一收到訊息,受寵若驚的朝她靠近。
「你……你……」面對如此亮麗的國際巨星,男人不由得結巴。
「噓,什麼話都別說,只要跟我好好跳支舞就好。」杜巧憶搖身一變成嬌艷女神,把男人迷得暈頭轉向,行動不由得受她牽制,兩人隨後步入舞池。
當杜巧憶的目光與涂梓翼相交時,她露出愉悅的笑容,並且朝他挑釁的看了一眼,然後便往男人寬厚的肩膀一靠。
她那甜蜜的模樣,就像一把利刀刺入涂梓翼原本的好心情。
看她親呢的靠在陌生男人的肩上,讓他擁著她的小蠻腰,讓他在她耳畔低聲呢喃,他心中一把無明火迅速被點燃。
涂梓翼立刻垮下臉,以凌厲的眼神警告著她。
但杜巧憶偏喜愛玩火,他憤怒發火的眼神看在她眼里,只會讓她在心里喊痛快。
別以為只有男人會玩,身為女人的她,玩起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妄想要挑撥她的情緒,門都沒有。
杜巧憶假裝視而不見,繼續媚笑的將柔軟的身體往男人的懷里蹭,惹得男人是欲火高張,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游移。
杜巧憶像只美麗的花蝴蝶,隨意靠在男人的肩頭上嬌笑一聲,且以涂梓翼听得到的聲音柔媚地說︰「討厭,這里是公共場所,你怎麼可以這麼迫不及待地我?」
她這番露骨的話,听在涂梓翼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這個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簡直是不想活了!他顧不得這是公共場所,走過去一把抓過杜巧憶的手,然後迎頭給那個男人狠狠的一拳,就在眾人的驚呼之中,男人措手不及地被打倒在地上。
「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動她一根寒毛!」涂梓翼雙眼如鷹的瞪著倒在地上的男人。
這男人色大膽小,就算杜巧憶是一個讓他心動的性感尤物,但是涂梓翼的警告卻讓他膽戰心驚,不敢再肖想她。
他就像一只落水狗,立即夾著尾巴逃離現場。
而涂梓翼則是鐵青著一張臉,拉著杜巧憶的手也迅速離開會場。
被遺忘在一旁的歐陽珊珊則是氣得直跺腳,不敢相信涂梓翼竟然會把她丟在舞池里,讓眾人看她的笑話,這口怨氣她要是不討回來,她就不叫歐陽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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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梓翼的態度忽冷忽熱,跟其他男人比起來,更教人難以捉模,就連閱人無數的她,有時候也搞不清他詭譎奧秘的心思。
每當她踏入這棟別墅,她總感受到毫無自尊可言,在他的眼中,她就像是一只他獨寵的寵物,他高興的時候就召她過來模模,不高興的時候就把她丟棄在一旁,完全不理不睬。
這時涂梓翼嘴里含著酒,藍色的眼眸散發出氤氳的光芒,下一秒鐘他已經勾起社巧憶的下巴,然後出其不意的吻上她的唇,連同他嘴里的酒一起灌入她的喉嚨里。
不到一分鐘,她雙頰立刻泛著紅潤的色澤,映著她晶瑩剔透的臉龐。
「你這雙性感的嘴唇,就算讓我再多吻幾千萬遍,我都不會覺得膩,而且就像酒一樣越陳越香。」
他的話讓杜巧憶不自覺得顫抖一下。
「在男人的眼中,你的確是一位性感的尤物,能夠擁有你是我的榮幸。」涂梓翼低沉的嗓音就像美酒一樣,醇厚的引人發醉,
杜巧憶腦中陷入一片混濁,只能傻怔怔的看著那雙閃爍著無比犀利光芒的藍色眼眸。
「但是同樣的,你最好也別挑戰我的耐性,我不喜歡看到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現在是我的情婦,就該遵守我的游戲規則。」涂梓翼邪佞的表情瞬間轉變成陰戾。
剛才那一幕彷佛要將他的身體焚燒般的難受,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靠在一起打情罵俏的模樣,她的笑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他那雙藍色眼眸彷佛能攝人心魂般,瞬間又轉換成陰沉的光芒,杜巧憶驀地回過神看著他陰騖的表情。
「就算我是你的情婦,你也不能夠控制我的自由,更何況你既然可以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那我為什麼不行?」是他先挑起戰火的,但輸不起的卻是他,這算什麼,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根本沒有錯。
「我不喜歡有人違背我的意思。」
「我也不喜歡有人躁控我的行動。」
說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男人,真是一點也不為過,只顧自己享受,卻不容許別人快活。
「你非得把我給惹火才高興是不是?」他眼露熊熊怒光,跟歐陽珊珊跳舞只是想看她冷漠情緒外的反應,卻沒想到是他先克制不住脾氣還揍了人。
看來他得好好思考,他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對她的佔有欲這麼強,不喜歡男人靠近她,更不喜歡男人看到她宛若天仙的笑容。
這一切的情緒,就像是一個愛吃醋的丈夫……
他的心驀然一沉。
他剛才想到什麼?吃醋丈夫這個詞!
他冷不防嗤笑一聲,譏笑自己太神經質,他怎麼可能會吃醋呢?
女人之於他就像衣服一樣,穿過幾次就要換,他剛才那麼生氣,一定是因為他不喜歡他的女人像個花蝴蝶般的招蜂引蝶,丟盡他的臉。
他喜歡主宰躁控一切,所以當她的情緒超乎他的意料之外時,他才會如此生氣,一定是這樣的!
「我沒這個意思。」
跟他相處過後,才知道這個人的脾氣不是很好,惹怒了他,只會讓她的下場更慘。
這陣子她唯一學會的就是適應他忽冷忽熱的情緒。
「你過來!」要控制她的一切,唯有主宰她的,讓她知曉他的權力不容別人反駁。
「把腳跨在我的腿上。」她一直是個倔強的女人,但唯有在上,才會羞怯得像個小女人。
而他喜歡看她時的表情,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這麼美麗……
「你要做什麼?」杜巧憶臉頰迅速染上一酡紅。
她這是明知故問,瞧他眼里散發出的邪佞光芒,也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
他的情緒會不會轉換得太快了?
而且這樣會不會太親昵了?叫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這等於是兩個人直接面對面、眼對眼。
這種羞赧的行為,教她怎麼做得下去?
涂梓翼唇角噙著邪惡的笑意,「是不是要我親自過去抱你,你才肯乖乖听話?」他愛極了她害羞的模樣,無論他們已做了幾次,她都像生澀的小女人,總能引起他心里強烈的。
就算她只是輕輕的踫觸,都能引起他莫名的悸動,更能挑撥他的。
杜巧憶明白他是在捉弄她,但卻又無可奈何,於是她便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照著他的話跨坐在他的腿上,讓兩人親密的靠著。
幸好燈光是暗的,否則她臉上的羞怯表情馬上就會被他給看穿,雖然她擁有這方面的無數知識,但是一旦身體力行,還是會教人臉紅心跳。
這要是說出去一定會讓人笑掉大牙,想她萬人迷杜巧憶,演過無數的電影電視,總是能完美的扮演好每個角色。
但是在面對涂梓翼的挑逗時,卻像個怦然心動、初嘗愛情的小女人,心里總是會莫名的出現悸動。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更氣自己的臉頰出賣她,每次只要在涂梓翼的注視下,總是會輕易染上酡紅,幸好每次都是昏黃的燈光,否則教她如何自處。
「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他低沉的嗓音使得周圍的氣氛變得暖昧起來。
杜巧憶依言將手搭在他的肩膀,心里猶如小鹿亂撞。
他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性感的耳朵上,總能引起她一陣顫抖。
「你很敏感喔……」不等她的反應,他滾燙的舌頭便靈巧地恬她的耳朵,杜巧憶敏感的躲避著。
涂梓翼卻霸道的勾住她的下巴,「別動,否則我保證會沒有前戲,不會憐香惜玉便進入你的身體。」
兩人身體的磨蹭,已經產生微妙的變化。
杜巧憶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變化,瞬間她全身涌起一股熱潮,於是激動的推開他,但反而讓兩人順勢倒在床上。
涂梓翼悶突出聲,「看來你比我更心急,等不及想直接來是吧?」他開始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轉眼間便露出她白皙光滑的肌膚。
看著他眼里的激情,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阻擋他要她的決心。
杜巧億只能懊惱自己自作聰明,因為每次在他面前,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都只有吃虧的份,這男人永遠不會順應她的意思。
她再一次成了大野狼口中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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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教訓後,涂梓翼就不再邀她出席任何宴會,自己也會推掉不必要的應酬,他只要一下班便會往別墅跑。
然後在每個夜晚,兩人總是會經過一番激情的纏綿,然後杜巧憶就會全身疲憊的沉沉睡去,只是今晚的她卻了無睡意。
「怎麼了?」從她剛才的反應,他感覺得到她似乎只是應付了事,於是他猜想有事困擾她。
「我沒事。」她背對著他悶悶地回答。
「還說沒事,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
「沒有。」她閉上眼楮不想多作解釋。
「還是……你父母親的事?」她越不想說,他越想知道,她不能對他有任何的秘密,就算她覺得他問得很煩,他也要逼她說出來。
她瘦弱的背影明顯顫抖了一下。
「我可以當個很好的听眾。」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他看到的是一雙落寞的眼眸,那神情就像是迷了路的小狗般,流露出楚楚可憐的情感,
涂梓翼忽地心一揪,用力將她擁入懷里。
「謝了,我不想再有把柄落在你手上。」若將心事告訴他,等於是自尋死路。
「別把我想得這麼丑陋,瞧你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我會很不舍的。」這是他的真心話,以往兩人一見面不是針鋒相對就是肢體糾纏。
而她始終擺出倨傲的臉色,從沒看過如此失落的她,這令他興起一股憐惜之情,更想知道困擾她的原因。
他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就像一泉暖流注入她的心田,杜巧憶艱澀的慢慢開口︰「我不懂男女之間的感情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明明是不相愛的兩個人,卻可以大方的在眾人面前演戲,把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有這樣的父母親,我真的感到無比羞恥。」
這些年來,她周旋於無數男人之中,卻從來沒有人可以靠近她的內心世界,更不用說知道她的喜怒哀樂,如今她卻為他破了例。
或許是因為他溫暖的胸膛讓她感受到無比的溫暖,而不知不覺想把困擾多年的心事告訴他。
而就在今天下午,她陪父母親出席一場宴會,看到他們虛情假意的笑容,听到他們濃情蜜意的愛語,她當下心便冷了一截,譏笑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恥的父母,以這樣的父母感到羞愧。
「就是這個問題困擾你的情緒嗎?」寧靜的夜晚,他那激情過後的嗓音像充滿磁性般的撩撥人心,涂梓翼心疼的撫模她的背脊。
「我也曾一再告訴自己別去在意,但是……這個問題總是會三不五時擾亂著我的情緒。」她不想泄露太多自己的心事,但是他的手彷佛充滿魔力般,使她失去思考,毫不保留地向他傾訴。
他會是一個很好的听眾嗎?還是會譏笑她的多愁善感?
杜巧憶一抬頭便對上他的眼,她看到一張鬼斧神工般的俊容正綻放出柔和的目光,當下她的心便掀起陣陣漣漪,一顆心枰跳不已。
他的眼神為什麼如此溫柔,是演戲?還是真心?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意起他,開始想知道他的心是否仍如當初的無動於衷,只是視她為情婦?
但是她不敢問,因為她知道一旦開了口,就等於承認她動了心。這不像是平時的她,她也不願意承認原來她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更何況將感情寄托在一個浪子身上,這不是明智之舉,趁她還沒完全陷下去之前,杜巧憶逼自己保持平常心來面對他。
「你只是庸人自擾。」
「你不懂,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長年的情緒累積,讓她始終無法真正放開懷面對父母親的問題。
「既定的事實你想改也改不了,只要你看得開,其實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情。」
「我的心情?」她疑惑地問,
「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認為你能改變他們的生活模式嗎?」
「我要是有這個能耐,我就用不著在這里哀聲嘆氣。」
「這不就對了,既然你改變不了,那就別試著想去改變,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別再為了他們的事而壓抑自己的情緒,我喜歡冷靜自若、聰穎冷傲的你,做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心里的死結、長久以來困擾她的問題,竟然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奇跡似的解開,杜巧憶眨著一雙困惑豹大眼。
「沒想到你也有知性的一面。」原來他並不是一個迂腐的男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與理念,那些一直困擾她的心結,竟然因為他的一番話而一點一滴消失。
她突然覺得父母親的所作所為,對她已經不再是那麼重要。
真可笑,長年作繭自縛的她,現在心胸豁然開朗竟然是因為他,一個讓她覺得可惡的男人!
「那是因為你不曾真正的看清楚我。」她到現在才知道他的魅力,那是不是會更迷戀他一些呢?
「我干嘛非要看清楚你?」她口是心非的回應。
「你要知道,我很少跟女人談話,大多數的女人跟我只是伴關系,能讓我犧牲睡眠聊這麼深入的話題,可是千金難求的機會,這是你才有的福利耶!」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杜巧憶怒嗔了他一眼,晶瑩剔透的臉龐卻笑逐顏開。
才捧他一點他就吹噓不已,這男人可真不是普通的厚臉皮。
「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見她開始唇槍舌劍,心情應該好些了吧!
「你說呢?」她才不會跟他坦白內心想法。
「憑我的功力,當然是有羅。」
「嘖嘖嘖,你的臉皮厚到連子彈都打不穿。」
「謝謝夸獎。」涂梓翼目光瞬間轉為深沉,灼灼的欲火呼之欲出,他像一只八爪章魚般攀附在杜巧億光滑的肌膚。「那你是不是該來點獎賞?」
「你……你該不會又想要吧?」老天,他們剛剛才做過,他的精力怎麼像用不完似的,搞得她疲憊不堪。
「剛才你的表現我很不滿意,所以你必須彌補回來。」
「你有沒有搞錯,我哪里表現不好了?」她可是全力配合著他。
「叫得不夠嬌媚、表情不夠投入、心思不夠集中。」
「你胡說!」杜巧憶柔媚的嬌斥,」點也沒發現自己心思的百轉千折。
不知不覺中,在涂梓翼的眼里,她變得越來越小女人,柔媚的嗓音足以酥軟一個男人的心。
「我說有就有,千萬別反駁我的話,懂嗎?我的女人。」他曖味的輕咬她小巧的耳垂,惹來她無力的聲吟。
「可是你明天一早要坐六點的飛機,你爬得起來嗎?」他有一筆美國生意要談,行程共五天。
原本他想要帶她去,卻因為她有戲要拍而作罷,那也就是說,接下來他們會分開整整五天。
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涂梓翼放肆地大啖他的美食宵夜,至於爬不爬得起來,這個問題並不重要,趕不上改搭下一班飛機不就行了。
欲火焚身,當然是先解決他的比較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