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說不出話來,所以白蓮花越來越大膽,現在正在剝除他貼身的褻褲,他被嚇得一震,下意識的要阻止她,卻忘了自己的手被綁住,這一扯拉讓繩子深陷肌膚,他痛得咬緊牙關,發出一聲悶哼。
而眼前可惡的白蓮花竟然像夫子般露出責備的眼神︰"就叫你不要亂動,你怎麼就听不懂啊,只是跟你借借小東西而已,反正你一輩子都用不完,借我一點會死啊,這繩子是我的重要發明之一,會越收越緊,小心你再亂動,把手給絞斷了。"
楊朔宇至今才知道自己落人什麼樣的不堪陷研,他怒吼道︰"你這無恥,放開我,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這等污辱,你干脆殺了我比較快,說什麼要借東西,你明明就是就是……
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反觀白蓮花對他的生氣及漫罵,既不憤怒也沒對罵,又露出她一貫嘻嘻哈哈的表情。"就跟你說只是借東西而已嘛,你干什麼那麼生氣?
"借東西?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借東西干什麼要月兌光衣服?"
她拍拍他的頰,就像在安慰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哎呀,氣什麼,我看你長這麼好看,想必身邊美女不斷,既然如此,干什麼要娶妻,而且就算要娶老婆,也不必什麼勞啥子的皇命逼你來娶,你應該要多少個美女,就有多少個吧,恐怕連什麼公主、郡主都隨你選呢。"
她用手指比著自己胸前,"恰巧我也不想嫁人,但是啊——"她皺了皺眉頭,像是這件事很讓她苦惱,'雖然我不想嫁人,但是我想生一個孩子。人家說父母好看聰明,小孩子也會好看聰明,看你一副神威凜凜的模樣,代表你是個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人。"
白蓮花像是打開話匣子,說得活滔滔不絕,"還有,你長得好看又聰明,小孩子若是有你這樣的長相,的確非常賞心悅目不是嗎?你是我見到第一個很棒的男人,所以我決定借你一點點陽精,生個小孩,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沒什麼哇,你就當自己上紅坊去找姑娘就行了。「
原來白蓮花竟是想借種!楊朔宇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瘋了,他楊朔宇豈是會讓人借種的男人,而且她知不知道以自己剛才的說法,是把自己比喻成妓院里的姑娘,哪個正常女子會這樣說自己?
"我不借,白蓮花,你若是還有一點腦子的話,我要你立刻把我放開,要不然你就知道惹上我,將是你這一生最大的不幸。」
他狠話說盡,白蓮花卻笑得東倒西歪。"喂,你脾氣挺壞的,放心吧,我看過很多書,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的,我一定會一招一招慢慢的來。"
說著,她還得意的拍拍床頭的那一捆書,露出驕傲的表情。"再說,別人都說我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理解力又快,這種借種的事,書上寫的看來也不大難,只要你有興致身體有了反應,馬上就借種完了,輕松至極,我決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你就別太心浮氣躁了。」
楊朔宇快被她搞瘋了,這個女人還真以為看幾本的書,就可以把那檔事給做好,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問出更匪夷所思的話來——-
"耶,我問你,這姿勢真的有可能嗎?我一直覺得很好奇,卻不曉得問誰比較好,看來你經驗挺豐富的,可不可以借問一下?"
那一本圖忽然放大好幾倍的出現在他眼前,那是個比較奇特的姿勢,並不是做不到,但是至少男方要像他的手臂一樣有力氣才行而女方的肢體也要非常的柔軟,兩人才能在那個姿勢里享受到極度的歡愉。
"白蓮花,我再度警告你-晤哇——"楊朔宇倒怞一口冷氣,因為她竟不知廉恥的在月兌她自己的衣服,"你在干什麼?"
她狀若平常,完全沒有不自在的感覺。"喔,我在月兌衣服啊,書上寫的不是都要月兌衣服嗎?雖然是寫要互相月兌,不過反正你不方便,我就順手幫你月兌了,你不必感激我。"
感激個頭!楊朔宇已經氣得快要腦充血了。
白蓮花大剌剌的一坐在他的腰月復之上,輕盈的感覺像一只小燕棲息在他的肚子上,她月兌得只剩一件單薄的紅肚兜,隱隱看雖然輕瘦,但是上圍似乎很有看頭。
"你若是有點羞恥心,就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像個放蕩無恥的下賤妓女。"
楊朔宇企圖用冷嘲熱諷的低罵讓白蓮花無地自容,相信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這樣的漫罵,但是想不到對她完全沒用。
只見她眼楮一亮,用驚喜交加的表情看著他,"你去過妓院啊?"她爆出喜悅的笑聲,"其實我很想去妓院見識見識,只不過我上次到了門口,守衛看我是姑娘家,擋住我不讓我進去,真是奇怪,憑什麼我是女人就不能進去呢?"
她天真的話語令他瞠目結舌,這個白蓮花的腦袋絕對有病,一個女人竟然想上妓院?!
他正要出聲罵她,但是喉嚨忽然被像人緊捉住一樣,發不出成語句的聲音,因為白蓮花往身後用力的一拉,她身上蔽身的唯一單衣便落了下來,完全赤果在他的眼前。
她的腰肢非常縴細,兩手恰可輕握,視線再往上抬,她的胸部白皙,那點綴在雪白上的稚女敕紅芯輕顫著,比春天剛開的小紅花還要細女敕而粉紅,讓人想不住想要輕觸、賞玩它。
她的肩線非常美,黑發輕柔的披在肩上襯著雪膚,讓人想要撫觸把玩。
白蓮花有一張瓜子臉,柳眉稍揚的下面、是兩泓如水潭的眼楮,像是會說話般深沉而吸引人。
再來是她紅艷艷的菱唇,飽滿又紅潤,若是能親吻那如花瓣的嘴唇,想必是人生一大享受。
楊朔宇的喉嚨忽然變得于渴,但仍理智的想,很多男人都願意與這樣美麗動人的她風流一宿,但是絕不是被綁著的他。
見他痴痴、像著了魔般的望著自己,白蓮花總算覺得有點不自在,她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盯著他。"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瘋癲啊?要不然怎麼這樣看人?若是的話,我可不能跟你生小孩。"
他瘋癲?楊朔宇虎吼一聲,這死女人欺人太甚,他只不過是多看了她幾眼,她竟敢說他不正常!你才瘋癜呢,你盡可向別人去借種,但是我的種你是絕對借不到的。"
他的吼叫似乎讓白蓮花確定他沒有瘋癲,她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唔,我得復習一下書里究竟是怎麼做的。"
說著,她拿著一本書名十分引人春情的書用心閱讀,她看得很快,沒多久就把要復習的東西全給看完了,她將書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他道︰"好了,我要做了,很快就會好了。"
楊朔宇氣得粗話都快出口,她卻把柔細小手按在他赤果的胸前,一邊輕聲道。"書上說這樣做,你應該會有一點感覺吧。"
那不是一點點感覺而已,而是沖上腦海的感覺,畢竟楊朔宇不是柳下惠,眼前有個身材曼妙的姑娘毫不如羞、引人春情的坐在他敏感位置上,他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而且她的小手非常溫暖而軟綿,撫在胸膛上別有一番情趣,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的反應令白蓮花喜出望外,像是找到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
他身下火熱立刻老實的表現出,他的額頭更是流出熱汗來,明明理智叫自己要制止渴望與沖動,他楊朔宇絕不是那種隨便就可被借種的人。
但是就在這一刻,白蓮花壓在他頸項的頭猛地抬起來。
她那美麗的秀發拂過他剛硬的面頰,一陣甜美的百花香氣滲人他的鼻腔,那紅艷如火般的菱嘴就在眼前。
她似乎也不知道情況會演變成這樣,因為楊朔宇正用一種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的表情狠狠的盯視她,她還來不及理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听聞他發出一聲怪異的低吼。
楊朔宇的俊臉忽然欺近來,她被嚇呆的同時,只感覺一個干澀卻柔軟的東西與她的唇相踫,還搞不清楚狀況,更柔軟的東西霎時侵入了她的檀口。
她被嚇得張大了眼,所有剛才復習過的文字全變成了爛泥,連想也想不起來,而那柔軟的東西越吻越霸氣,越吻越深人,毫無讓她有喘息的空間並卷住她的小舌。
那被卷住的感覺令她全身酥軟,她的腰一陣熱麻,更緊貼合著身下的楊朔宇,她快被吻得沒氣,楊朔宇還是不要命般的狂意掠奪,最終他的唇離開時,她已經吻得全身沒有力氣,靠在他的脖子休息。
但是楊朔宇沒有因此而滿足,他更加瘋狂的吻著她,從唇角、鼻尖、眉峰,再到額頭,他一次又一次的吻,每吻過一回,他一定又會重回到她的唇上,再次與她更深的熱吻。
白蓮花根本沒想到,只是這樣短短的熱吻就會讓她全身燥熱,更別說楊朔宇那好像要把她給吃下去的眼神。
這好像用她的計劃相符,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現在她的腦子里裝的根本就是一團爛泥,被吻得暖烘烘,也被吻得軟綿綿,根本沒辦法好好的思考清楚。
而楊朔宇似乎難忍沖動,他鼻息異常的粗重,連眼楮都迸射出強烈的,他粗聲的吼道︰"解開它。"他舉著被她綁住的雙手。
白蓮花還在猶豫,原本綁住他的原因就是怕借種不成功,讓他跑掉,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他應該不會跑掉,那自己到要不要解開呢?
"解開它,快一點。"
楊朔宇又再次的輕吼,她笨手笨腳的趕緊要解開他手上的繩子,卻越扯越緊,而也因他的眼光從沒離開過,讓她感到有些羞澀。
等到終于把繩子解開,她的額上也布滿汗水,而楊朔宇此時立刻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好像剛才的熱吻根本就不算什麼,現在才是正戲的開端。
白蓮花為自己加油打氣,其實從她讀的書看來,這也沒有什麼,就是楊朔宇把他男性獨有東西進入她的體內,沒多久,他的陽精就會留在那,然後很快的,她便會有一個自己想要的小孩。
"你是處子?"楊朔宇的聲音沙啞,氣急敗壞的問。
白蓮花听聞他興師問罪的口氣,不太高興的回過︰"是,怎麼樣?不行嗎?"
他難忍著身下的沖動,口氣惡劣,"我討厭處子,一進去就哭得亂七八槽。"
"你是什麼意思啊?"她不懂他為什麼剛才進行得好好的,現在卻一臉責怪自己欺騙了他的樣子。
"你是處子,才會不懂我是什麼意思。"他怒叫,滿臉的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看來十分痛苦。
白蓮花听到他罵自己不懂,她非常不以為然,"我哪里不懂,我書讀了很多本,反正最後就是你把那個東西放進我身體里面,這樣不就完結了?
她爬起身,手指著楊朔宇的男性昂揚處,眼神剛落到上面,忽然發出一聲驚叫。
他要忍住自己的也就罷了,這女人還鬼叫什麼?在的煎熬了,他真想捉住這個女人盡情的。"你亂叫什麼?
"不對,怎麼可能,再怎麼大,也不大成這個程度吧?剛才還沒這麼大啊!書里是說時會比平常大,但是怎麼會大成這樣?我不干了,你這個什麼將軍楊朔宇,一定是你的尺寸不對勁,我——我——不要了,你可以馬上就走。"
"我的尺寸不對勁?"楊朔宇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怒,或者更好的方法是把這個女人捉起來搖散她的骨頭,然後把她放在床上好好滿足自己的。
"這事是你惹起的,你現在竟然不要了。"
此時白蓮花才隱約感覺到與楊朔宇同在一張床上的危險性、她一腳就要跨下床去,然而他將她用力的拉回來。
"喂,大家有話好說,反正你本來就不想被我借種嘛,現在我不借了,可以嗎?"
楊朔宇難耐的折磨︰"所以我才會說處女總會鬼叫鬼叫的,你給我閉嘴,事情不能挽回了,我會盡量避免讓你不舒服的。"
听他這麼說,好像真要做到底,但是現在她"敬謝不敏"。
"你別過來,你一過來,我馬上叫人,到時你一定被關進大牢里用刑。"她顫抖的說,因為綁住他的繩子已松開,以他的身材及力氣,硬要一逞獸欲是非常簡單的,所以她嚇得越退越靠近床頭。
看她一臉驚怕,楊朔宇啼笑皆非,這個臭女人剛才還非得把他綁在床上借種不可,現在卻像看見鬼一樣,到底是誰侵犯誰啊?以自己一開始被迷昏綁著的情況看來,他才應該報官把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送進官府才對。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身體的沖動及可不是用想就可以解除。在他思考之時,白蓮花就已經偷偷模模的想溜下床,偏偏她急忙之間被棉被絆了一腳,竟分毫不差的跌進他懷里。
兩個人又再度赤果果的接觸,楊朔宇倒怞一口冷氣,白蓮花也因為這個接觸心頭涌上奇怪的酥麻感,她心慌的看著他,卻不曉得自己這樣的表情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楊朔宇扳住她的臉,狂野的吻上她的唇,她的神智在熱烈的吻下全然棄械投降,抱住他的果肩,那果肩上散發的熱氣讓她心神俱醉,她的身體麻麻的,好像喝了酒,全身都醉了。
算了,也沒听過有見個女人死在這種事上的,相信她只要熬過了這個難關,就能生個可愛的小寶寶,至少以楊朔宇的面貌、身材跟腦子,自己短期內不可能找到這麼棒的借種人選了。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在再三的心理建設下,白蓮花咬著牙,決定再苦都要咬牙撐過。